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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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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撞到第五根的时候,发现它被撞得有些变形,钢筋根部周围的水泥迸裂开,我蹲下来用手掰,这根钢筋不牢固,已经被撞活动了!
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这是警局的非安保级建筑,十有八九都是豆腐渣工程,作为体制中人,我太懂这些了!
我揉了揉肩膀,回到墙角,又对这根钢筋冲击了一次,水泥迸开的更多了些,隐约能看见它埋在水泥中的钢筋头,埋得并不深。
我坐在地上,双手抓住它两侧的钢筋,用脚踩着弯曲的钢筋,手向内拉,脚向外推,手脚同时用力,持续用力,钢筋的形变在一点点加剧,十秒钟之后,嘭的一声,钢筋头被拔出地面。
我曾经说过,男人靠不住,女汉子才能拯救世界,傻白甜只不过是男人的炮台而已。
起身,喘了两口气,我将只有上端固定的钢筋条掰到一边,从缝隙中侧身钻了出去,背上背包,来到门口,趴着布满雾气的玻璃窗往外看,不好,院子里还有不少警茶!
怎么办?这样出去,肯定会被抓住啊!四下里踅摸,我发现墙角的衣塔上挂着一套警服,赶紧脱掉外衣裤装进背包,换上警服,戴上大盖帽,对着镜子整理整理警容风貌,拎上背包,深吸一口气,打开办公室的门,镇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他们好像是要出警,都很忙碌,并没人注意到我,就要走到警局门口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台国氨牌照的白色轿车(法院是a,检察院是b,国氨是c,司法局是d,其他为公氨系统车辆),停在我身边,副驾驶车窗打开,露出一张古板的脸。
“同志,我们来接收刚抓到的犯罪分子,请问关在哪儿?”古板脸问我。
我特么哪儿知道!等等,国氨?是不是来抓我的?
“那边。”我指了指自己被关的房间。
“谢谢,小同志辛苦了。”古板脸说。
“为人民服务!”我挺直腰板,敬了个礼。
“吴叔,小心点,那女的挺厉害。”轿车后座的人对古板脸说了一句。
是李洋的声音!
056、神犬天降
果然是来抓我的!
李洋这小子神通广大啊,他伤的不重,警茶到酒店抓人的时候他就醒了,我质问他到底为什么引狼入室,他低着头不回答,我想揍他,被警茶叔叔拦住了。
记得他是跟我一起进的警局,没想到这么快就逃出生天,还搬来救兵了!
我赶紧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幸亏警局院里光线比较昏暗,加之刚才我说话的时候,故意改变腔调,用的是天津方言(我大学有个天津室友),李洋应该是没认出来是我。
古板脸冲我点下头,拉上车窗,轿车又往前开了十几米,停进车位中。
我依旧不紧不慢地出了警局大院,离开他们视线之后,背上背包,发足狂奔!
跑了上百米,拐进一条幽暗的巷子里,我才停下,靠着墙,手拄膝盖,大口喘气。
不多时,路边疾驰过去一票警车,隐约还听见警局方向传来狗叫的声音。
不好,肯定是发现我逃走,这是要放狗追我啊!
那些受过训练的警犬可不得了,嗅觉极其灵敏,只要让它们在我呆过的地方闻一闻,方圆百米之内就能嗅到我的气味儿,想到这里,我直起身子,往小巷另一头看,似乎是个死胡同,便准备爬墙头,只要翻过墙,警犬就无可奈何了。
好在这个小胡同的墙不是很高,伸手就能扒在墙头上,随着警犬叫声越来越近,为稳妥起见,我还是决定采用助跑的方式,在墙上踏了一脚,纵身直接翻过去。
可就是这一踏,坏了事,可能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我的左脚居然直接将墙给踹出个坑,半块红砖脱落,脚别在坑里,嘎巴,狠狠崴了一下。
本来手都够上去了,疼得我身子一软,又顺着墙头滑下来,摔了个屁墩儿!
屋漏偏逢连夜雨,臀部又坐在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上,这给我扎的,肌肉紧缩,当时就打了个滚!团身一看,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小堆啤酒瓶茬子,我咬牙爬起来,摸向自己的屁股,瓶茬子还在一块在臀部,好在扎得不深,被我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
就在这时,巷子口出现了两道黑影,一人,一狗。
是只德国黑背,呲牙咧嘴,前腿腾空,正往我这边扑!
狗主人是穿着黑色特警服的一位小哥,用力勒着警犬的绳子,叉着大长腿,冷冷地看着我。
完了,我单脚站立,靠在墙上,肩膀松弛下来,准备束手就擒。
越狱电影看多了,看煞笔了,从警局跑出来的时候,直接打个出租车多好啊!
小哥可能是听信了我会道术的传闻,脸上带着些许惶恐,没敢进小巷,而是直接松手,把狗放了出来,黑背犬像是看见兔子似得,带着一溜尘土,直扑向我,我临危未乱,赶紧蹲下身子,假装捡石头。
农村有谚语,狗怕蹲,狼怕抱,狗看见人蹲下就会以为人在捡石头,一般都会害怕,停止前进。
但我估计这条狗是进口的,并未听过这句谚语,它丫根本就不在乎!
在距离我还有三、四米的时候,狼狗纵身起跳,张开血盆大口,扑咬向我的脖子,我下意识用手抱住头,蜷缩在地上,你咬我行,可不许咬脸啊!
057、小旅馆之夜
嗷的一声悲鸣!
叫唤的不是我,是那条狗!
我睁开眼睛,只见一熟悉的背影站在我面前,右手高高举起,倒提着那只黑背犬的尾巴!我不觉惊喜万分,居然是夏朗哥哥!因为他穿的还是昨晚在村里时的那件白袍,飘逸的长头发也没剪,所以我一眼就断定他不是李煜!
“哥!”我失声叫道。
夏朗哥哥并未回头,将警犬丢了出去,黑背犬落地,滚了两圈,呜呜叫着,夹着尾巴跑向主人那边,那个特警小哥可能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呆呆地看着夏朗。
哥哥扬手,掏出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掷,嘭的一声,居然是烟雾弹!
弥漫的白烟中,哥哥将我抱起,纵身跃上墙头,我发现他脸上遮着一条白巾,只露两只眼睛,对我皱了皱眉,从他的眼神,我更断定他就是哥哥了。
“哥,你终于来啦!”我兴奋道。
哥只是点头,看来他还是不能说话,心还没找回来么?
他把怀里的我颠了颠,抱紧些,开始沿着墙头疾走。
耳畔风声呼啸,我紧紧搂住哥哥冰凉的脖子,真想就这么一直被他抱着,跑到日出,再跑到日落,跑到天涯海角,跑到一个没有危险的地方,跑到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哪怕只有一间茅草屋,我要对他,说三天三夜的话,再躺在草席上,让他在我身上,驰骋个三天三夜!
我太想他了!
一路上,我一直盯着哥哥的脸看,不知过了多久,哥哥停下脚步,将我放在了一张床上。
“嗯?这是哪儿?”我吞下口水,举目四望,发现我已经躺在一间酒店的房间里。
哥跑了这么久,居然大气不喘,踱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往下面看了一眼,又将窗帘拉上,然后坐在椅子上注视着我。
“哥……哎哟!”我坐了起来,碰到了臀部的伤口了,有点疼!
哥哥皱眉,起身走到床边,又将我压倒在床上,翻了个个儿,是要给我检查伤口么?
感觉他正抓着我的裤腰往下褪,我耸起臀部,让他顺利将裤子和内裤一股脑褪到膝盖,小屁屁一览无遗,他在我屁股上揉了两下,应该是在掰开伤口查看。
“还有脚呢!哥,脚也崴了!”我娇嗔道。
哥哥又脱掉我的鞋袜,揉我的左脚脚踝,这回是真心疼,哥哥越揉越快,越揉越快,突然,嘎巴一声!一阵剧痛,疼得我差点昏过去,不过马上觉得脚踝热辣辣的,很舒服,试着活动了一下,居然好了!
“嘻嘻,没想到哥还会接骨啊?”我转头过来笑看他。
他当然不会说话,拉过被子将我身体盖上,快步走向门口。
“哥,你去干吗,找药么?”我把脸侧到另一边问。
哥哥点头,身体化为半透明状,直接穿过房门,消失不见。
我趴在柔软的床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我决定了,今晚一定不能再让他走了!
没过五分钟,哥哥一声不响地出现在床头,吓了我一跳。
他掀开被子,用一根棉签,沾着凉丝丝的东西给我涂抹伤口,还给我的那里吹气,搞我我痒痒的,一直紧咬牙关,不是疼,而是觉得太害羞了,脸热得跟暖宝似得!
处理完伤口,哥哥把我从床上扶起,让我站好,他蹲在我身后,用绷带将我的伤口给缠了几圈,打结。我只觉得一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流淌下来,不知道是药水,还是我自己的体液。
包扎完,他要给我提裤子,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要走!赶紧转回身,紧紧抓住他的手!
四目相对,哥哥眼里平静如水,我却心似鹿撞,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把小腿上挂着的裤子甩到一边,裸着下身,贴紧他冰冷的身体:“哥,要我。我想做你女人!”
058、他不爱我
按照偶像剧的剧情,接下来,他会把我轻轻放在床上,我闭上眼睛,侧脸娇羞,他脱去我剩下的衣物,我会颤抖,也许还会抵抗,会躲闪,但肯定是欲拒还迎,他终完成那神圣的仪式,可能会有点疼,也可能痛苦会被浓浓的爱意冲淡。
想多了!
嗯,确实是想多了,当我从白日春梦中回过神来,却见他已经飘到了床的另一头,伸出右手,做出交警停止的手势。
“为什么,哥哥,你不想要我么?”我不解地问。
哥哥摇头。
“那是为什么!”我绕过床追他,他又飘回原来的地方,始终与我保持安全距离。
哥哥依旧摇头,飘到床头柜前,拿起圆珠笔和酒店便签,我知道他要给我写字,便在床尾静静地等着。
刷刷刷,很快写完,哥哥看上去有点不高兴,将便签和笔放在桌上,又捡起我甩掉的裤子,丢了过来。哎呀,被人拒绝可真难堪,哥哥该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女人吧!
我侧着臀部坐在床边,红着脸把裤子穿好,再抬头看哥哥,他居然不见了!
我发了疯似得在房间各个角落寻找,床底下、窗帘后面、衣柜里、洗手间里,都没有!又打开门,走廊里也没有!
他走了,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我颓然坐在床边,这时才想起那张便签,捡起来,上面写了这样几行字:阴阳殊途,那样有损你的阳气。你好好睡一夜,明早救出后主,继续南下,勿要在闹市区停留。
看完之后,我心里暖暖的,原来不是哥哥不想跟我做,而是现在还不合适。
看吧,我就知道他和李煜、张俊、老母等人认识。
折腾了半宿,已经是半夜时分,既然夏朗哥哥让我好好睡一夜,就说明这里是安全的。
窗外下雪了,这是今年北方的第一场雪。
我躺进被窝,回想这一天两夜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太过漫长,现在距离跟悠悠去参加化装舞会,还没超过三十小时呢,期间死了多少人(鬼),遇见了多少人(鬼),我都已记不太清楚了。
三十小时之后,我在千里之外的天京城,躺在这家不知名的小旅馆的小房间里,等着我的,是前路上一大片白茫茫的迷雾,迷雾中危险重重。
算了,想也没用,哥哥说的对,好好睡一夜。
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怎么睡过,净逃命了!
虽下雪,但可能因为提前供暖的缘故,室内温度并不低,没多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醒来,天已大亮,感觉臀部的伤口好痒,一股本能驱使着我进了洗手间,迫切想与水来一番亲密接触,这里也有个浴缸,不过容积要小许多,仅能容下我一人,想跟哥哥洗个鸳鸯浴都不行呢!
我把浴缸放满水,这次可不是为了洗澡,水放完,我脱光衣服,解开纱布,躺进浴缸中,通体的舒服,扭头看臀部,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伤口正在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不消三分钟就变得完好如初。
059、守株待兔
如果命运扼住了你的喉咙,你就抬手挠她胳肢窝,只要不放弃自己,总有办法渡过难关的,对不对?
洗漱完毕,桌上有旅馆的早餐券,我下一楼吃早饭,边吃边数我的十二道追杀令,到底完成多少了。
万圣前夜,礼堂人肉宴,群魔乱舞是为第一道。
阿九舍命,抵御剑黑八,李代桃僵是为第二道。
小鬼夜袭,附身亲朋邻,十面埋伏是为第三道。
假冒无极,潜伏碧游宫,以假乱真是为第四道。
馄饨小店,人肉老板娘,落井下石是为第五道。
总统套房,李洋三兄弟,笑里藏刀是为第六道。
警局脱险,警犬猛如虎,饿虎扑食是为第七道。
呀,算起来已经完成大半了呢!也没什么嘛,轻松过关,噢耶!看这样子,不用走到云南就能完事儿!
昨晚没敢开,怕被警茶跟踪定位,吃完饭,我打开,哥让我去把后主给救出来,如果没记错的话,昨晚他和那三个家伙都就近送去了和谐医院,我查询一下这家旅馆的地标,居然就在协和医院边上,出门右转一百米就是该医院。
看来哥哥把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可真贴心,难道他不会吃李煜的醋么?
我逃掉后,李煜肯定会被看得死死的,想救他出来,还得多动脑筋才行。
我关掉,回到房间,将警服装进垃圾袋带出酒店,丢进垃圾桶里,在街边店买了一身新衣服、一个新的背包,又买了顶假发,恢复长发造型,再进一家美容院,花一百块钱化了个浓妆(平时我不化妆的),顺手要了条毛巾。
伪装完毕,我又进了一家五金商店,买条绳子装进包里。
一切准备就绪,我走到医院门口,果然看见两台警车停在不起眼的位置,几个警茶叔叔正在车前抽烟。我走进医院大厅,一大清早的排号的人却不少,共和国经济虽总体下滑,但拜环境污染、食品问题、药品抽条等因素所赐,医院的生意一直火爆。等候区里坐着二十多个人,其中有两个男人,穿着夹克,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便衣。
但是他们的视线并未停留在我身上,我也没故意隐藏自己,行动畏畏缩缩,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大大方方地走到索引牌前,李煜是左肩枪伤,肯定需要手术,术后应该会安置在外科病房。
外科病房在18楼,不过当我跟着一大票人进了电梯之后,发现没有18楼,只有17a和17b,我跟靠近电梯门口的大叔说,我想去18楼,怎么没有啊?大叔应该是常年跑医院,嘿嘿一笑,说你第一次来吧,我说嗯,大叔说,18层地狱嘛,不吉利,所以就没写18,说完,大叔帮我按下17b。
我勒个去,这么大个医院还这么迷信,我就不信18层不死人?
等到了17b,只剩我一个人了,我瞥了电梯监控器一眼,警方应该不至于派人24小时守着监控室吧!
电梯门开,电梯间里有两个男人在抽烟,正盯着我看,我灵机一动,佯装讨厌烟味,皱着眉头,用手捂住口鼻,快步离开。
来到病区走廊,并未发现哪个病房门口有守卫,我透过门上小窗挨个病房查看,查到第十四间病房的时候,终于看见床上躺着的李煜了,正挂着一个输液瓶。
是个双床房,但里面只有李煜一个病号,也没见着其他陪着的人,我刚要推门进去,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走来,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两个抽烟的人!
060、暗度陈仓
从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判断,肯定是便衣,他们身上兴许有枪,我没敢轻举妄动,继续往前走,扭身拐进右手边的护士站,跟一个值班护士攀谈起来。
那两个便衣瞅了我一眼,进了李煜的病房。
“妹妹,今年多大啦?”我没话找话地跟护士用天津方言搭讪。
“叫嘛?妹妹?我比你妈小不了几岁吧!”护士撇嘴,一脸晦气,肯定是来大姨妈了。
“这不显得您年轻嘛!”我笑道。
护士抽了抽嘴角,低头整理一排尿液样本。
“阿姨,刚才给我爸打针那个护士呢?”我改口问,护士站不可能只有一个护士值班。
“跟沈大夫查房去了!”护士没抬头,指向走廊通道另一边的病房。
“谢谢。”我辞别护士,向那边走去,找了几间病房,终于找到另一个护士,还有个高高帅帅的男医生,应该就是护士所说的沈大夫吧。
“沈大夫,麻烦您出来一下,我跟您说个事儿,挺急的!”我在病房门口对帅哥招手。
沈大夫疑惑地摘下听诊器,又对病人嘱咐了两句才出来,反手关上病房的手,一切行动都很职业,看得出来,当年是个医学院高材生。
“大夫,您好,我是病人家属,想跟您意思意思……嘻嘻。”我把手伸进背包去掏钱。
如果他接受红包,那一切都好办了,如果他不接受,那说明这个人很正直,也不会太难办!
“不用!你有事儿说事儿!”沈大夫沉下脸,满嘴京片子味儿。
我赶紧转成帝都口音(我还有个大学同学是帝都的),挤出一脸苦逼相,眼里泛出泪光:“大夫,您可得帮我啊!我表哥被人用枪打了,您可得救他的命啊!”
沈大夫一愣:“噢,你是28号病人家属吧?”
“对,对!”我点头,李煜病房门上确实写着28、29。
其实我只想借此机会,刺探李煜的病情而已。
“放心吧,你表哥没事,只是贯穿伤,没伤着骨头,昨晚我给他做的手术,养个把月就好了。”沈大夫笑道。
“是吗?多谢大夫!多谢大夫!您简直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哪天我得请您吃饭!”我感恩戴德,执意要来了沈大夫的电话号码,恩人必须得谢,这是咱的原则,关键是他长得帅啊!
“大夫,还有个事儿,我哥那吊瓶咋不滴答药了呢,是不是鼓包了?我能让这美女帮看看吗?”我指着推车出来的小护士说。
“嗯,”沈大夫点头,“黄蕊你去一趟,鼓包了重扎一次。”
“谢谢大夫,麻烦护士了!”我带着黄蕊小护士走向28号病房,经过楼梯口的时候,门开着半扇,我哎呦了一声,跌坐进幽暗的楼道里。
“怎么啦?”黄蕊赶紧跟进来扶我,我勾住她脖子,顺势将她拖进怀里,捂住她的嘴,用另一只手戳着她后腰:“别动,别叫,否则我开枪打死你!”
我用从美容院要来的毛巾堵住她的嘴巴,从后面胁迫,让她脱下护士服和方帽,又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塞到楼道的垃圾桶后面,对她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老实儿呆十五分钟再求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黄蕊小护士忙不迭地点头,我一边死死盯着她,一边换上她的衣服,摘了假发,戴上口罩和小方帽,回到楼道里,整理一下衣服,哼着小曲,推着换药车走向28号病房。
061、调虎离山
不巧的是,没走两步,正撞见沈大夫从一间病房出来,我赶紧低下头,心里一阵乱跳。
“黄蕊,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你去给28号床扎针么?”沈大夫不满道。
“嗯,这、这就去。”我模仿黄蕊小护士的声音说,跟他擦肩而过。
“等等。”沈大夫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吓得我一个激灵,难道被他认出来了?
我轻轻甩了甩刘海,尽量把脸遮挡起来。
沈大夫绕到换药车边,弯腰从下层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直起身子,疑惑地看着我,我不敢跟他对视,依旧低头不语,沈大夫看了能有三秒钟,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蹦出来了,他可是李煜的主刀大夫,该不会和警茶是一伙的吧!
“上班的时候最好别喷香水,以后注意点。”沈大夫说完,让开道路。
呼!我长舒一口气,赶紧点头,推着换药车快步走向28号病房。
我特么哪儿喷香水啊,那是脸上化妆品的味道好不好!
来到李煜病房门口,我敲门进去,李煜闭眼躺在床上,胸口有规律地起伏,不知道是否在睡觉,一个便衣站在窗口,拄着窗台看楼下风景,另一名便衣坐在29号病床上,低头摆弄着。
“两位同志,请去医生办公室等一会儿沈大夫,他有话要交代。”我推车到李煜病床边,假传圣旨,想支开便衣。
看风景的警茶回过头来,冲玩的便衣使了个眼色,那便衣起身出去了。哎呀,只支开了一个,1vs1小护士我不在话下,但面对这个壮硕的便衣,我并没有取胜的把握,所以还得智取。
李煜听见说话,睁开了眼睛,瞅了我一眼,满脸哀怨,不过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
我假装摆弄换药车里的注射器,估摸着玩便衣已经到了医生办公室(在走廊尽头),便装作很随意地说:“同志,刚才我查房的时候,看见电梯间里有个女的,鬼鬼祟祟的,正往这边瞅呢……”
话音未落,便衣就忽地从腰里拔出一把枪,夺门而出!
待他脚步声消失,我赶紧摘下口罩:“快跑!”
“啊呀?是爱妃!你怎地如此打扮?”李煜腾地坐了起来,惊喜道。
“别几把废话!能跑多快跑多快!”我将他胳膊上的针头扯下,拉着他就跑!
“哎哎,朕的鞋子!”
“不要了!”我跑到门口,探出头看走廊,两个便衣都不在,我拉着李煜出来,溜过护士站,跑向应急通道,也就是黄蕊小护士被藏身的那个地方,电梯肯定不能坐啊,出去就得被逮着,得走楼梯才行!
要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虽然调开了两名便衣,但是在距离应急通道10米远的地方,我又撞见从病房中出来的沈大夫!
四目相对,我愕然,本不想对他下手的,但现在没办法了!
“李煜,上,咬他!”我将李煜祭出,准备打晕沈大夫,否则他会向警茶暴露我们的行踪!
李煜虽然受伤,但毕竟是会武功哒!
062、金蝉脱壳
“啊!昨晚就是这厮用柳叶弯刀,切朕之臂膀!”李煜两眼冒火,飞身扑向沈大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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