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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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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紫阳门,斯沫沫,何方神圣,请现身说话!”我冲着黑暗,抱拳环视半周,朗声道。
从这两天与江湖人士交往的经验看,我的紫阳门还是能唬住不少人滴!然而,并没有人跳出来跟我回话,而且,我大腿内侧的阴眼,有了些反应,看来这次的对手,并非活人。
“在下斯沫沫,冥府大理寺卿之家室!”没关系。我还有另一个身份,虽然顶多只能算是妾,但毕竟我跟哥哥结过冥婚呢!虽然他负我,但能利用的关系,还是得审时度势地利用一下。
这句话果然有效,我感知到左手边的干草垛附近,有东西!
“请现身吧。”我转向那边,装作不以为然,平静地说。
它们并未现身,而是选择逃走了,我的感知也就不见了,肯定是被夏朗哥哥的威名给吓得!
我走到一个保镖身边蹲下来,将其扶起,问怎么样。
保镖张了张嘴巴,意识逐渐回来,坐稳。扑棱扑棱脑袋:“董事长,刚才好像中邪了似得。”
其他人也纷纷坐起来,我没说什么,让他们给酒店打电话,再派几台车来,然后众人抬着三叔的棺材,穿过村子,步行上山。路过大伯家的时候,我见大门敞开着,便让人进去看看,回报说里面没人,许是已经给埋了吧。
等上了山,来到斯家祖坟,果然发现一座新坟,上面立着一块石碑,写着大伯的名字,落款人是不孝子斯亮。
原来堂哥叫斯亮,我到现在才知道。
三叔的坟坑已经提前挖好,提前量打得早了些,主持人表示吉时未到,不能下葬,一行人只好等着。以爪系技。
离大伯坟地不远处,立着我生父的坟,墓碑是三叔给立的,已经很斑驳,坟头枯草老高,我给生父磕了四个头(拜神、拜人磕三个,拜死人磕四个,别乱磕,所谓人神三、鬼四),然后爬上坟头,用匕首割草,保镖们要上来帮忙,我没用,就算是为生父尽点孝心吧,生前也没享过我的福。
割完草,我坐在父亲坟头上,琢磨三叔临死前的那句话。
他的意思,好像是让我去找我生母,我对生母没有丝毫印象,连她的照片都没有,只知道她名字叫郭彩霞,我出生后不久,就跟村里一个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我自然也不知道是谁。
“斯董事长,差不多了,准备准备吧。”主持人过来说。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六点四十五分,所谓的吉时,就是六点四十九,白事的时辰,很少用八,喜事才用八。
一切跟按照流程走,我所有的台词,都是主持人先说,然后让我跟着说一遍,并不费事,棺材下葬后,我填第一锹土,然后在场所有人一起填,很快就堆起一座新坟。
按照当地习俗,我作为在场唯一的斯家后辈,得从最远古的一座坟(好像是我太爷爷的爷爷),一座一座往下磕,还得念叨,等磕一圈下来,膝盖都快磨出血了。
山上有风,主持人让保镖们用铁锹挖了个坑,点火,在里面烧三叔的遗物,还有大家身上的孝带、黑臂章之类,然后,葬礼就完事了。
“回头把这座山包下来,修个像样的墓园。”我对宋叔说。
宋叔点头,一行人下山,还没走到山脚,就见村口有几台闪着红蓝灯的警车停在我们爆胎了的车边!
不好,肯定是斯建林,那个派出所长,来找我麻烦的吧!
下到山下,果然是斯建林,正带着两个民警,背手远远看着我。
宋叔想上去交涉,我拦住,说我自己来,现在我身家数亿,整不了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可得了!
“斯所长,有何贵干?”我走过去,也背着手,站定在他面前两米处。
斯建林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没好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一帮黑衣人,怂了,脸上堆起笑:“斯小姐,之前有些误会,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别扯没用的,告诉我,昨天你为何要杀我?”我厉声质问,是昨天吧?
我有点过蒙圈了,呀,今天已经是周一了呢,还没跟单位请假呢!
“这个……”斯建林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以为他还要掏枪,不过不用我防备,身后保镖衣服里已经传来打开手枪保险的声音!
呵呵哒,当着派出所长玩儿枪,你们真是被三叔给惯坏了,回去我得整顿一下,持枪可是非法的,如意集团必须要彻底洗白才行,我又特么不是黑涩会!
斯建林一惊,赶紧把手放下:“我来正是要解释这事儿,要不,斯小姐,咱们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上哪儿去?”
这时,调集的车队来了,浩浩荡荡十几台,拉着一路烟尘。
“你等会吧,斯所长,我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完。”我先把他撂在一边,带了两个保镖回到村东头大伯家,房间里已经被收拾过,有用没用的东西都给用白布盖上了,我让他俩从里到外彻底搜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对我解密有用的东西,李煜不是从这里找到一本契丹文的记事本么,我让他翻译,他懒,还没翻译完,说到帝都之后弄好了发给我。
找了一圈,什么有用的都没找到,倒是在柜子深处的暗格里,翻到几十万现金和一张存折,还有大伯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找机会给我堂哥汇过去吧,毕竟是属于他的遗产。
搜完后,我让保镖弄来汽油,把这房子点火烧掉,然后又来到村西头第一家,也就是我和李煜最先看见的那个门口晒太阳的老头家,希望能问出点什么,可叫了半天,人家不给开门,保镖爬上墙头,明明看见房间里有人。
既然人家不愿意见我就算了。
“走吧,去哪儿谈?”我问斯建林。
“去镇上吧,我办公室?”斯建林征求我的意见,我点头,那里好歹能暖和一些。
已经七点半了,我给我科长打电话请假,说正在冀州参加葬礼,还得处理一些遗产什么的,得请几天假,科长一开始挺不愿意,当我说我继承了一家大型商业集团后,他的话语立马软了下来,说你好好处理吧,不用着急,这边有什么事儿我给你兜着(他只有给我一天假的权限,工作期间在外地过夜,得单位一把手批假,可我不想惊动太多人)。
我谢过科长,又给申悠悠打,但她没接。


 092、山村诡事(六)

到了镇上,我的车队把派出所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台车旁边站俩黑西装,戴着酷酷的黑墨镜,早起的居民都好奇出来围观,搞得斯建林脸上很是挂不住。
“宋叔。让他们回车里,给他留点面子。”我嘱咐完,只身一人跟斯建林进了他办公室。
斯建林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说我挺忙的,咱好歹也是亲戚,别绕弯子了,有话直说,长话短说,好吗?
“好好,斯小姐,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您。”
“你为什么杀我?”我还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关键。
“这个……确实是我鬼迷心窍了,但是我当时并没想真的杀斯小姐,”说到这里。斯建林绷直腰板,正色道,“我是出于本能的自卫。”
“是你先要掏枪的好不好?我又没想害你!”我愤然道,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斯小姐你还记得,当时我要掏枪是什么场景吧?”斯建林摆手作出一个不要激动的手势说。
“你问我家是哪儿的,我说是卧凤沟了之后,你就起了杀心!”我记得很清楚。
“没错,”斯建林把手放在桌上,“就是因为你说的这个地点。我才猜到了你的真实身份,你就是当年那个小斯倩,没错吧?”
我点了点头,一开始。我确实对斯建林隐藏了真实身份,说是爷爷辈逃荒去的东北,我是另一支斯姓的后代,当然都是胡扯的。
“你怎么猜到的?我三叔跟你说过我在东北的落脚点?”我问。
斯建林摇头:“你三叔从东北回来后,说你死了。”
“为什么?”
“为了保护你吧。”
“什么意思?”我眯起眼睛问。
“因为……”斯建林犹豫了一下,“因为当时有人想杀你。”
“包括你,是吧?”我冷声问,早已猜到一、二了。
斯建林没有否认,但马上强调了一句:“还有二十几个人。”
他强调这句,无非是要为他自己分担责任。
“为什么要杀我?”已是陈年旧事,我并没有要怪他的意思,既然这么多人要杀我,肯定是有堂而皇之的原因,不妨听听看。
“因为大家都怕遭报应……”以爪狂亡。
我凝眉沉思。遭报应?
“可能你养父母跟你说过,你是为了活命,才被送到东北去的,对吧?”
我点头。
“其实不完全是,当时,镇上接二连三地死人,而且死的,都是跟‘那件事’有关的人,所以大家都说是因为你,和你生母。我们便请来了个道士,那道士你也应该认识,叫水剑寒……”
“我师傅,现在的师傅。”我昂起头,得意道。
斯建林又是一惊,我摊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水道长说,确实与你们母女有关,我们问水道长如何破解,因为那时已经死了6个人了,我们很慌,怕下一个就轮到我们。水道长说,要么她死,要么你们继续一个个地死,但还有一折中的办法,便是将你带走,或许可以化解这场孽缘。”
“然后呢?”我追问。
“我们也不想杀你的,水道长就把你带去东北,同行的,还有你三叔和你爹。临走的时候,我怕这事儿还没完,便问水道长,想把你送哪儿去。水道长没有明说,只说这村子是龙口村,得找个带凤的地方,或许才能抹掉你身上的邪气。”
“所以你一听到‘卧凤沟’,就猜到是我了,对吧?”我冷笑道。
斯建林叹了口气,点头:“没想到送你走之后,镇上还是继续死人,找不到你爹,也找不到水道长,我们只能逼问你三叔你的下落。你三叔不肯说,我们把他给绑了起来,结果他逃走了,销声匿迹,几年后再回来,已经是大老板,还有涉黑背景,我们也不敢再问他什么。我数次去东北打探你的下落,但都没有结果。”
“好吧,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缘由,该是时候了解事情的源头了。
“这个……”斯建林面露难色,我没有逼问他,默默喝口茶水,死死盯着他,但给他明确的眼神:你不说的话,今天就别想走出你办公室!
“事情得从二十五年前说起。”斯建林像是下了必死决心似得,低着头,咬着嘴唇开口。
二十五年前,那岂不是我出生以前么?那年发生什么了?
“你的生母,叫郭彩霞,”斯建林抬头正视我,这个我知道,“她是当年镇上的一朵花,当年镇上很多小伙追求她,但她都看不上。原本,她是要接他爹也就是你外公的班,在镇供销社上班,那时候刚时兴下海,她脑子活络,人又漂亮,便辞了工作去南方打拼。三年之后回来,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人变得更漂亮了,说在南方开美容院,赚了不少钱,还给家里盖了一所大房子。她再走的时候,带走了镇上好几个小姑娘,说是去南方跟她一起干,有小伙也想跟着去,她不让,说美容院里没有男人。”
“后来,一个小姑娘回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她干的不是美容院,而是皮肉生意,起先是自己做小姐,后来成了妈妈桑,那几个小姑娘,都被她卖到窑子里去了,那哥小姑娘是偷着跑回来的!”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生母竟是这种人!
“大家都很愤怒,纠集了十来个人,去南方把那些小姑娘都给救了出来,也把你生母给绑回来,关在了山上的庙里,要她给大伙一个交代!其实这种事情,在现在来看,算不得什么,那些小姑娘,大多也都是自愿的!那种事儿,谁能逼着做呢?可当时不一样,大家思想都很传统,觉得干这行简直是丢八辈祖宗的人,原本那几个小姑娘的对象,都悔婚了,你生母更是罪不容赦!在一个雨夜,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决定狠狠教训郭彩霞,便一起去了庙里,把你生母给……”
“给……给怎么了?”我忐忑地问。
“给车仑女干了……”
我紧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
我生母固然有错,但有法律在等着处置她,这帮家伙,假借道德之名,泻一己私欲,这与畜生有何分别!
“其中也有你!”我猛地一拍桌子,斯建林吓了一跳,点了点头,眼神回避开我的视线。
“一共多少人?”
“……二十九人。”斯建林低声道。


 093、山村诡事(终)

“都、都参与了?”
“……嗯。”
“简直禽兽不如!”二十九个人!
斯建林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敢搭腔。
“你继续讲!”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强压住心中怒火。
“我们离开之后,郭彩霞得了精神病,整日一言不发。身体也垮了。但我们当时并没觉得惭愧,认为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反正她是个鸡,鸡不就是给男人日的么!”
“我草泥马!你再说一遍!”我怒而跳过去,隔着桌子抓住斯建林的脖领子,狠狠给了他一个嘴巴!
斯建林没有反抗,也没有辩解,闭上眼睛,让我继续打。
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我松开手,坐回沙发,让他们出去了。
“你继续说!”
斯建林沉默半响,才睁开眼睛,神情宛如行尸走肉:“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那晚,郭彩霞怀孕了……”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那晚上怀的孕?
“然,然后呢?”我的心率一下子提到100以上,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们怕事情败露,便让老实巴交的斯老二,娶了郭彩霞……七个月之后,你出生了。”斯建林失声道。
我吞了吞口水,也就是说。我可能并不是我生父的孩子?
“我爹有参与那晚的事情么?”我赶紧问。
斯建林点了点头:“有,你大伯也有参与,他是我们的带头大哥,婚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我三叔呢?”我又问。
“也有参与……”
“你不要骗我!”我怒道。
“我没有骗你。你三叔许是内疚,才始终不肯说出你的藏身之地。”
“你们……”我气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终于想明白为什么三叔二十年不肯来东北找我,却要把他的全部家当都留给我!
他是内疚!临死前,他让我去找我生母,因为,那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甚至不知道我的亲爹到底是谁——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没人知道,我到底是哪个畜生的种!
我欲哭无泪,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神情有些恍惚。
噗通,斯建林绕到桌边,突然给我跪下,我这才回过神来。
“沫沫。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给我个痛快的,别让我再这么煎熬地活下去!”
“那二十九人中,还有几人活着?”我冷声问,杀你有个屁用!以爪央亡。
“斯老大和老三死后,除我之外,还有一人。”
“是谁?”我问。
“李国权。”
“他人在何处?”我追问。
“不知道,”斯建林摇头,“当年就是他把郭彩霞给拐跑的。”
“你不是派出所长么,不能查到他身份证号?”
斯建林还是摇头:“查过,没找到他的下落。”
也对,他连我都查不到,共和国地广人多,如果想隐藏一个人的行踪,太容易了。
报应!二十九人,先后死了二十七个!这就是报应!
我生父。不,是斯建家,他定然也觉愧对于我们母女,才在我冥婚当夜,畏罪自杀!我相信阴鬼索命一说,可是我并没死,怎么会索他们的命?养母应该也没死才对,如果她懂得回来索命,肯定也会去东北找我,找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可是她没有。
他们之所以一个接一个的殒命,或许真的与我极阴体质有关,但我觉得多半都是他们自己心里的鬼在作祟罢了!只因为我有一颗阴眼,就把罪名都强推在我身上!还要杀我灭口,简直是无耻之极!
一切真相大白,我冲跪地的斯建林狠狠呸了一口,凄然离开他办公室。
刚出门,就听屋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
二十九人,只剩最后一个李国权。
“宋叔,认识县局的人么?”我出了派出所问,一般混社会的,都跟局里有点关系。
“认识。”
“他自杀了,能搞定么?是真自杀,不是我杀的。”我强调了一句。
宋叔凝眉想了想,毕竟死的是个所长。
“没问题。”
“那拜托了宋叔,这里交给你,我还得回一趟龙口村。”我只带了一个保镖,开着一台车,装了一把铁锹,回到龙口,扛着铁锹爬到后山,将三叔、我爹、大伯的坟,都给撅了!
什么斯家祖坟!关我屁事!谁知道我到底他妈的是不是姓斯!
我的出生,都是你们造的孽!
现在知道早上为什么会爆胎了,作祟的小鬼,肯定也是二十九人当中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家伙!不是畏惧夏朗哥哥的威名,而是认出了我,以为我回来连他们的鬼魂都不放过,这才吓跑!
我若真有狙杀鬼魂的能耐,还真不想放过它们!
不过现在,既然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发泄完,冷静下来,让目瞪口呆的保镖给三座坟回填土,填完之后下山。
“今天的事儿,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回头我给你两万封口费。”我对保镖说。
“董事长,您已经饶过我一命,我还哪儿好意思要您的钱,不怪罪我,我就感恩戴德了,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保镖一边开车,一边冷冷地说。
嗯?他这话什么意思,听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呢!
“你把墨镜摘了。”我说,我在奔驰的后座,看不清他脸,之前心里一直处于巨大震撼的状态,也没仔细看他,反正都长得差不多。
保镖摘了墨镜,我一看,麻痹的,这不是那个kfc保镖么!
“你胆儿挺肥啊,出事儿了居然没跑?”我笑道。
“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留下来,就是想求董事长原谅我,但一直没敢跟您说。”保镖回过头来,呲牙苦笑。
“好好开车!”我冷声道,却不禁哑然失笑,这人倒是挺讲义气,关键是车开得属实不赖,又快又稳,留着吧,我唯一心疼的,就是他浪费了我一颗解药!
“你叫什么?”我随口问。
“田易,种田的田,易经的易。”
他带着点河南口音,我差点听成yi精……
“哎我说,田易,你会武功,对吧?”我突然想起来,他的身手很不错,在kfc厕所我偷袭他的时候,差点失手。
“嗯,小时候在少林寺学过几年。”
“以后给我当专职司机吧。”我说。
“好咧!多谢斯小姐,不,多谢斯董事长!”保镖回过头来,笑的露出两颗金牙!
“啧!好好开车!”我嗔怒道。
有他开车,接着往西南逃遁,我能安逸不少,还能当拎包的使唤呢!
回到酒店,宋叔汇报,说斯建林的事情已经摆平,给了他爱人100万封口费,县局那边也打点了,对外宣称,斯建林因为家庭琐事,压力太大,在办公室自杀,没人会去追究。
“嗯,多谢宋叔,在我的管理团队到来之前,集团一切事务请宋叔代为掌管。”
“怎么,董事长,你要回东北?”宋叔问。
“还有些事情不得不办,你别问了。”我苦笑,不能把事情告诉他。
我收拾好细软,大概上午十点的时候,和田易悄悄离开酒店,开了台普通版本的奔驰车,继续向西南而去。


 094、七朝古都

“董事长,现在可以告诉我去哪儿了么?”上高速跑了几十公里后,田易小心翼翼地问。
“等我看看地图。”我也确实没想过去哪儿,正好这条高速是往正西南方向的,往前走就是了。
现在已经进入保腚辖区,再往前走一百多公里就是冀州省府十家庄。到十家庄后,路分为两条,一条是向西,穿过太行山,入晋省;另一条是往南,入豫省。
到底,晚饭是吃刀削面,还是吃烩面呢?
西北风沙大,据说早起床头柜上一层灰,所以还是去豫省吧,可豫省人又太多,据说一亿多人啊,我讨厌人多的地方。
“你慢点开,我再考虑考虑。”我脱了鞋袜,盘膝坐在后座里。一手抚摸着白貂顺滑的毛皮,一手玩,豪车就得这么享受才是,就跟在自家沙发一样。
两条路都不是往正西南方向,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我还是决定去豫省,今晚入住“七朝古都”安杨市,因为那里有老公家的万达广场,吃喝玩乐购不愁。更关键的是,越繁华的地方,人越多,就越安全!
在车上。我又数了数,十二天劫,到底走完多少道了?
具体如下(容我重复着回忆一下,自己都忘了):
万圣前夜,礼堂人肉宴,群魔乱舞是为第一道。
阿九舍命,抵御剑黑八,李代桃僵是为第二道。
小鬼夜袭,附身亲朋邻,十面埋伏是为第三道。
假冒无极,潜伏碧游宫,以假乱真是为第四道。
馄饨小店,人肉老板娘,落井下石是为第五道。
总统套房。李洋三兄弟,笑里藏刀是为第六道。
警局脱险,警犬猛如虎,饿虎扑食是为第七道。
假扮护士,智斗两杀手,暗度陈仓是为第八道。
派出所长,识破吾真身,撞树毁车是为第九道。
田易灭口,肯德基厕所,反戈一击是为第十道。
如意酒店,求助高敏俊,金蝉脱壳是为十一道。
龙口诡村,廿九鬼作祟,狐假虎威是为十二道。
呀?已经完事了啊!那我还逃个什么鬼,赶紧回去上班啊!
“靠边停车!”算完之后,我兴奋地对田易喊道。
“董事长。这里是弯道,不安全,前面5公里就是服务区了。”田易说。
“能调头不?”我问。
“我记得那个服务区可以调头。”
“嗯,那走吧。”我赶紧给水剑寒打电话,得跟师傅汇报情况,走完十二天劫,可我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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