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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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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分析,第一,橙四不是第三道追杀令;第二,我的危险,尚未完全解除!
我记得橙四刚才,好像说了一句“鬼喊抓鬼,可笑之极!”,貌似不是对我说的,难道是……我看向躺在地上的王家爷爷,刚才是他对棺材作法来着。
这时,王家爷爷的身子动了一下,左手抬起,揉揉脑袋,坐了起来,我赶紧将榜单团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
“沫沫,刚才是怎么回事?”王家爷爷看了一圈,发现就我站着(其实我想装晕而来,但来不及了),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无辜地说,“刚才一道黄光,然后……你们都躺下了,我也眩晕了好一阵呢!”
王家爷爷狐疑地站起身,摸了摸棺材,从上面拔下灵幡,村民们也陆续醒来,我赶紧跑到养母身边,摇她的胳膊,叫她,不一会儿,她也醒过来了。
“沫沫,今晚你得守灵,不能离开灵堂半步,否则你爸在天之灵定会降罪于你!”王家爷爷义正言辞道。
我点头,守个屁灵啊,为棺材里那具不知是谁的白骨守么?
现在我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养父并未死,棺材里躺着的另有其人,而以王家爷爷为首的这帮家伙,肯定是不干净的东西,多半是鬼,有温度的鬼,看来龙教授的理论还有待完善啊。
养父悄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养母,整个阴谋,完全是围绕着我们一家三口来进行的,最终目的应该是整死我,至于为何它们还不动手,从刚才王家爷爷对付橙四、完全不是其对手的情况看,它们很可能没这个实力,所以先骗我留在这里不要走(我本打算看看养父母之后,就继续往西南去的),待到月黑风高时,自有高手来取我狗命!
虽然我在榜单上行八,但我确实不知自己到底有何能耐,只能将计就计,看情况再说了!
村民渐渐散去,最后院子里只剩下养母、我,还有柱子。
“柱子哥,我不害怕,你回去睡觉吧。”我对柱子说。
“不用,”柱子打了个哈欠,“爷让我给你和婶儿壮胆。”
柱子坐在一把椅子上,抱着胳膊,双目微闭。
给我们母女壮胆?呵呵,是留下来监视我们的吧!
我无奈笑笑,不过这也说明,其他村民确实回去睡了。
跪在棺材前,我静静等待时机,不多时,柱子发出了鼾声,我起身,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捡起半块砖头走到柱子身后,养母惊讶地看着我,但并未阻止我的行动。
我刚要一砖头砸下去,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人给抓住了。
与此同时,一股阴冷而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
我惊喜地回头,果然是他!
020、他的心没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安逸地端详他。
他背光而立,浑身散发出特有的寒凉气息,虽是初冬,但他的气息,就像是在盛夏的午后,噙着一口橙味碎碎冰,并不使我寒冷,反而觉得通体舒服。
他穿着一件斜襟白袍,一头乌黑长发挽起,跟从古装剧片场走出来的美男一般。
他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眼眸,泛着扑朔迷离的色泽;浓眉高鼻,薄厚相宜的唇形,堪称绝美,质感比果冻还要滑嫩,我真想踮起脚尖贴上去,咬他一口!
说实话,我的舌下津液,早已泛滥成灾了!
我也算是阅男无数——别误会,指的是看偶像剧——但从未见过如此让我口水连连的美男,一个男人,能让我产生吃他的欲望,算是天下少有了吧,遇到这枚美男已属不易,更开心的是,这美男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额,花痴的我差点忘了正经事,赶紧吞下津液,呆呆地望着他。
他摘下我手中的砖,轻轻摇头,但没说话。
“小朗,是你吗?”养母惊呼。
他还是没说话,对养母做了个嘘的手势,放开我的手,走到养母面前,扑通下跪,磕了三个响头,怎么见着自己的妈还不说话呢,难道他变成哑巴了么?
“哥……”我觉得应该这么称呼他,“你是不是来救我的?”
他站起身,转向我,点头,又摇头,然后从他宽大的袖子里面掏出一张a4纸,递了过来。
我接过纸,上面用碳素笔写着两行字:沫,我心已失,不能开口讲话,否则将魂飞魄散,永无法再与你相见;此地不宜久留,速带爹妈去北镇青岩寺,寻老母庇佑,可保二老平安,而后,你继续向西南,沿路切莫轻易驻留。
“心没了?”我心头一紧,摸向他的胸口,“哪儿去了啊?”
鬼也有心吗?
他只是摇头,将白皙的手压在我的手背上,在他心口拍了拍,又捏着我的手移回我胸口,在我胸口拍了拍,然后将我的身子,轻轻拉进他冰冷的怀里,我一动不敢动,仿佛嗅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他的大手在我背后抚摸,慢慢往下,滑过臀部,滑到大腿根,又从侧面滑到我身子前面,敏感部位一带而过,最后,他用手掌压在了我的小腹上,手指撩起我的上衣,又钩开腰带,把整个手伸了下去!
肌肤相触,就像是一块冰贴在了肚脐下方,我不由得绷紧了肌肉,他这是干嘛!养母在那儿看着呢,多难为情啊,何况以前又不是没摸过!但我没有躲闪,忍着他的撩拨(怪痒痒的),想摸就让他摸个够吧,下次摸不一定啥时候呢。
可能是太敏感了,他还没怎么着,我就隐约觉得已经湿了一大片。
可他并未继续向下探索,而是将手掌紧紧贴在我小腹上,似乎在抖动,突然,一股热气从他掌心涌出,直冲进了我的腹中,就跟蒸汽熨斗似得!把我烫的啊呀一声,赶紧推开他,撩起衣服往下看,只见腹部皮肤上,多了一道泛着红光的掌印!
021、等我
“哥!你干嘛啊!”烫的我好疼,都快尿出来了!
他看看自己掌心,笑了笑,用手势示意我快带妈走,把这里交给他。
说来奇怪,我腹部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继而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息,在腹腔中来回滚动,像是有人给我按摩一样,还蛮舒服的。
是不是他刚才传功给我了?别说,真的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我攥了攥拳头,嘎吱嘎吱响,居然产生一拳打爆那口棺材的冲动!
我跑向养母那边,将她搀起,不对啊,还有养父呢!
“爸在哪儿呢?”我问他,他指了指大门口,我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养父正端着一把铁锹,鬼鬼祟祟地往院子里探视。
“哥,那你多保重!”我动情地说,从小到大,总得他给我擦屁股,现在他的心丢了,不能说话……是不是因为礼堂那件事?肯定是!
不及多想,我搀起养母跑向门口,养父跳了出来,横着铁锹,将我和养母挡在身后,对他喊道:“有本事冲我来!”
“孩儿他爸,他是小朗啊!”养母惆怅地说。
他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微微向养父鞠了一躬,养父错愕,手中铁锹,嘡啷落地。
“快走吧!”我说,已能够感觉到周围鬼流涌动,正向这边逼近。
我让养父母坐进玛莎拉蒂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室,透过车窗看向院子里,他还在那里,左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望向当空皓月。
夜风吹起他的白衫、黑发,一层珠光白笼罩着他修长的身躯,简直美得不可方物,只不过,他右手中擎着的半块砖头,多少有些煞风景……
我不觉想笑,弯起嘴角,心中却陡然变得无比凄然,今日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相见!
鼻子一酸,我从扶手箱里找出一支圆珠笔,在那张a4纸背面,噙泪写下几句话:
妾本多劫难,得君护周全,触手能及不能见,相思年复年。
四年不见君,愁思再无缘,十二天劫幸吾命,复得见君颜!
写完后,我赶紧下车跑回院子,他见我回来,满脸惊讶,我将纸塞进他手里,怕忍不住嚎啕大哭,头也不回地跑回车里,打着火,一脚油门,冲向村口!
还没开出多远,各家各户的村民就跑了出来,不,不是村民,而是穿着村民衣服、面目狰狞的厉鬼!呵,显形了吧,青面獠牙,说的就是现在的它们!
不过,它们似乎对于这台玛莎拉蒂很少忌惮,每只鬼都跃跃欲试,但却没有一只敢于上前拦截!
难道,这车被水道长贴了什么符咒?或是,被夏朗哥哥刚才施了法?
反正我安然无恙地冲出村外,甩掉了后面追逐的鬼。
可我还是没忍住,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回头往村里看,只见村中火光熊熊,噼啪声传出好远,隐约还能听见火光中的鬼哭狼嚎,跟火烧礼堂的光景颇有些类似,看来,夏朗哥哥蛮擅长用火的。
嗖!一道火焰,斜刺里射向天空,直朝我这边飞来!
我以为有危险,刚要躲进车里,那道火光已飞临头顶几十米处,竟如烟花般炸开,变成了七个飘渺的大字,未及烟火消散,我已泪流满面——等我,再娶你一次!
022、鬼村事故
烟花散尽,夜空恢复宁静,我默默回到车里,边哭边缓行上路。
养父母问我到底咋回事,我怕他们担心,并未多解释什么,把鬼袭山村的缘由,“嫁祸”给水道长,说他惹了厉害的对手,鬼们抓我,可能是为了要挟水道长。养父想给水道长打电话,被我制止了,我说之前在城里刚见过水道长,他自顾不暇,就别烦他了。
养父母也将村里发生的诡事跟我讲了讲。
那些鬼,夜幕之后不久就进了村。
当时,养父正在院里给他那台朗逸加机油,养母去村部跳广场舞了。
突然,一大片黑云从北面压了过来,养父以为是要下雨,赶紧给院子里的玉米盖塑料布,没想到黑云直接压在了地上,将小村笼罩起来,黑云里面,鬼影重重,嗖嗖乱串,养父借我的光,好歹知道些灵异事情,灵机一动,藏身在院中的井里(鬼不下井)。
半小时后,黑云渐渐消失,养父坐井观天,见月明星稀,以为没事了,便从井口探出头,发现院里好多披着黑风衣的小鬼,正在布置灵堂,养母已经被抓了回来,正跪在灵堂里,抱着养父的“遗像”瑟瑟发抖,养父不敢出来,只得继续猫在井底,直等到灵堂布置完毕,大部分黑衣小鬼都离开,养父才敢爬出来,悄悄溜出大门,寻思着去找王家爷爷帮忙驱鬼。
在村里潜行了一圈,养父发现,村里已经没有活口了,确切地说,是没有意识清醒的活人了,所有村民都变成了僵尸,在村里子蹦来蹦去,那些黑衣小鬼像是要抓这些僵尸,但是抓不住。
这时,又出现了一些青面獠牙的红衣鬼,红衣鬼比黑衣小鬼要厉害得多,非但降服了村民,还纷纷与之合为一体,控制住僵尸,让僵尸又变回了正常村民的模样,只不过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又经过一段时间的“糅合”,红衣鬼僵尸的眼睛,也变成正常颜色了——这就是我在院里看见的三叔、王家爷爷、柱子哥等人的真面目!
养父知道这肯定是个局,因为只有他和养母没有被鬼上身,再联想起我的身份,觉得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可惜他身上没带电话,就想先逃出村再给我报信,但村子的各个出入口都被小鬼被封了起来,养父只好潜伏在村里,一直到我出现。
后面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
“放心吧,爸妈,等到北镇就没事了。”我安慰二老,他们又问我夏朗哥哥的情况,我笑笑,骗他们说,现在我哥可了不得呢,在阴间当官了,这次就是奉了冥王的命令,收这些来阳间作乱的小鬼的!
养父母将信将疑,我借口有点累,让养父开车,我假装在后座睡觉,免得他们再问,我该说露馅了!迷迷糊糊,还真睡着了,一觉醒来,天色已发白,我看看时间,凌晨五点半,车停着,车里只有养母!
“我爸呢?”我惊讶道,难道又出事了?
023、歪脖老母
“怕一会儿没有厕所,你爸方便去了。”养母指了指车窗外。
呼!吓死我了!我是不是神经太紧张了?这样可对皮肤不好!
我也下车,喝点水,活动腰肢,关节骨嘎嘎作响,感觉跟喝了一百瓶红牛似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之前并未来过北镇(养母倒是每年必来参拜),但我知道北镇虽叫镇,却是个县级市,全镇别的产业都可以忽略不计,只一个青岩寺就够了,每年都能吸引来自全东北,乃至全国近千万人朝圣,藉此带动周边服务业发展。在当地官场,有宁当北镇副柿长一年,不做紧州柿长(北镇是紧州的一个行政辖区)三年的说法,可见其油水之肥,风水宝地啊!
夏朗哥哥让我们来寻找的歪脖老母,其实是一尊观音像,就坐落在青岩寺中,这座青岩寺来头可不小,始建于北魏,盛于中唐,至今有一千五百余年历史。自古以来,香火绵延,终日不断。该寺是国家特批的东北地区最大宗教活动场所,也是融宗教与旅游为一体的国家4a级景区,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交相辉映,“八景十二奇观”蔚为壮丽。
“歪脖老母”位于其上院,青岩寺以此名闻天下,许愿者接踵摩肩,还愿者无不称奇。
每个当地人几乎都能说上几件关于歪脖老母普渡众生、有求必应的事例。
皆曰:心诚则灵,无一不验!
但我并不以为然,这尊歪脖老母,据称是观音菩萨三十二化身之一——自在观音,可观音是男的啊,虽然观音菩萨神通无边,无处无在,三十二应身,男女皆有(所谓无色无相),但居然被演变成了纯女性的“歪脖老母”,这就未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所以,我且认为,歪脖老母和观音应该没什么关系,是后人附会上去的,真正的歪脖老母,应是另有其人,哦不,是另有其仙!
夏朗哥哥既然让我们来找她,估计已经事先打过招呼了,我们直接去便是。
我替下养父,继续开车,穿过北镇市区,来到青岩寺景区时,景区还未开门,不过有十几个保安在门口列队,一位保安队长模样的人,正在给他们训话。
本想出示证件混进去的,我可是一级检察官,职位不高,但证件挺唬人的。
可还没等我下车,那个保安队长便小跑过来,啪地敬了个礼:“青岩寺保安大队队长吴彪携全体同仁,隆重欢迎斯小姐莅临本寺指导!”
把我整得一愣,这演的哪出啊?
呼啦,后面的保安分列两队,啪啪啪鼓掌。
我疑惑地开车进去,一台景区游览车开了过来。
保安队长又说:“请斯小姐跟上这台车,带您直通上院!”说罢,他也上了游览车,大手一挥,前进!
我跟副驾驶的养父面面相觑,难道这也是夏朗哥哥给安排好的吗?七拐八拐,开了能有十五分钟,游览车把我们引导至一座偏殿门口,下车,队长躬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抬头看大殿的匾额,三个字,碧游宫。
我和养父母进殿,立即迎上来一位穿着道袍的白髯老者,一甩臂弯里端着的拂尘,笑吟吟道:“阿伊呀,斯师妹,我等恭候多时了(liao)!”
斯师妹……我明白了,敢情这是水道长的关系户啊!
024、同门师兄
不过老者看上去至少有六、七十了,居然叫我师妹,这是什么辈分!
“爷爷您好!”我也学他们江湖那一套,抱拳道。
“阿伊呀,斯师妹折煞我也!老朽与你赵师兄平辈,岂敢做你的爷爷!”老者连连摆手。
赵师兄又是谁?刚才老者好像说“我等恭候多时”,难道还有其他人?
“敢问……师兄怎么称呼?”我们一家三口随老者进殿堂,分宾主落座后,我别扭地问。
“老朽姓殷,单名一个政字,道号阴虚子,师妹叫我殷师兄即可。”
这时,又出来一个小道童,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殷政让他去给三位贵客沏茶,肯定不是那个赵师兄了。
“二位施主连夜而来,”殷政转向养父母,客客气气地说,“想必舟车劳顿,老朽已差人在后殿腾出一间上房,供二位居住。老朽这便带你们去看看,如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
说着,殷政起身就要带我养父母去后殿,我也赶紧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下来,准备跟着去看看,殷政却伸出拂尘,拦住了我:“斯师妹还是在此等候吧,赵师兄马上就到了!”
“噢……”客随主便,我只好又爬上椅子坐等。
该不会是个圈套吧?不能,是夏朗哥哥让我来的,许是我多想了。
养父母倒是没怎么在意,四处张望着殿内奢华的装饰,跟着殷政绕过屏风,去了后殿。
小道童回来了,手里端着茶盘,里面四盏紫砂茶杯,可能是因为我穿的是紧身运动服,显得凸凹有致的过分了些,小道童挺害羞,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走到桌签,默默放下茶盘就快步离开了。
“哎,站住,你叫什么?”我翘起二郎腿,压低嗓音,威严地问,其实是想逗逗这个小正太。
小道童停下脚步,慢慢转回身,依旧低着头,小声说:“清风。”
“清风?哈哈,明月呢?”我笑道,好像全国道观的道童,都叫这两个名字。
“明、明月死了……”清风抿着嘴唇说完,跑开了。
我不由得头皮一紧,现在一听到死字就紧张得不行!
清风走后,大殿里就剩下孤零零的我,山风透进来,凉飕飕的,我端起茶碗,在手里转着暖手,感觉不是很热,我吹开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马上喷了出来,好苦的茶!这清风到底会不会沏茶啊,居然放了半碗茶叶,搞得茶水颜色跟凝固了的血块似得!
我放下茶杯,从包里掏出纸巾,小心擦拭胸前的茶渍,还没擦干,就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连忙将纸巾塞进衣服口袋,正襟危坐,是那个赵师兄来了吧?
“师妹,久等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蛮有磁性的。
话音未落,一道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敞开的殿门口,我扭头朝那边看去,偶买噶,好帅气的道士!
此人至少能有一米八八,即便穿的是宽松道袍,也能看得出来道袍里面标准的男模身材,倒三角形的!而道冠之下,挂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两只细长眼睛,小却有神,长得有点像爸爸去哪儿里的那个张亮!
“你是……赵师兄吗?”我一见帅哥就合不拢腿,从椅子上下来,小心翼翼地问。
“师妹,在下紫阳门赵无极。”帅哥抱拳微笑,却回手将殿门给关上了。
紫阳的人,我同门师兄哎!
等下,大白天的,他关门作甚?
025、改道东南
他该不会是想对我——羞羞!
那绝对不行,我可是有原则的好姑娘,即便你长得再帅也不行,我生是夏朗哥哥的人,死是……还是不死比较好。
不过我想多了,赵师兄关门后,缩了缩脖子,像是被冻的,东北入冬比较早,而清晨又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我里面穿了一套保暖内衣还直哆嗦,看他的样子,似乎只穿了一件道袍。
“师妹!情况危急,闲话我就不多说了,”赵师兄快步走过来,坐在跟我隔着一个桌的椅子上,端起茶杯,皱眉看了看茶水,又放下了,“三师叔交代,让我马上带你去本西避难!”
“三师叔是谁?”我问。
“就是你师傅啊……”赵师兄满脸迷惑,“难道你还不知道紫阳门的组织机构?”
我摇了摇头,也没人跟我说啊!
“紫阳三怪,你总该听说过吧?”
我还是摇头,东北三怪我倒是听说过,窗户纸糊在外,姑娘叼着大烟袋,养个孩子吊起来,咳咳,说多了,就当普及民俗知识吧。
“紫阳三怪是咱们的师傅辈儿,他们师兄弟共三人。掌门大师兄苏柏白,外号石头脸,就是我师傅;二师兄莫天青,外号酒肉客;三师弟水剑寒,外号铁骰子,也就是你师傅……”赵师兄掰着手指,跟背课文似得,忽地又一拍头,“哎呀,这些路上再跟你讲,咱们还是赶紧启程吧!”
“启程去哪儿?”我又迷糊了。
“去本西避难啊!”赵师兄站了起来。
“嗯?本西?”我一愣,本西在奉天省东部,而我现在所处的北镇,在奉天省西部,本西在东南方向啊,水道长不是让我一直往西南走么,说别的方向都是死地,唯有西南才是唯一生路!
“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赵师兄焦急地说着,拉起我的衣袖就往殿门口走。
“等下,师兄,我得跟我爸妈说一声。”我甩开了他的手。
“来不及了,有杨道长照顾他们,师妹你就放心吧!”赵无极复又拉起我的衣袖。
“杨道长又是谁?”我彻底迷糊了。
“杨……噢,是殷道长,我记错了!”赵无极尴尬地笑笑,“快走吧!”
他力气太大,我挣不过他,只好三步一回头地跟他出了大殿。
“车钥匙呢?”赵无极问我。
“给。”我把玛莎拉蒂钥匙给了他,赵无极钻进驾驶室,发动,拉下车窗,让我赶紧上车。
我最后往殿内瞅了一眼,还是没能看见养父母。
算了,反正十二天劫是冲着我来的,那个殷政看起来仙风道骨,好像有两把刷子,养父母在他这里,应该会很安全。
上了车,赵师兄一边往山下开,一边往后视镜里瞄。
“师兄,你看什么呢?”我问。
“没、没什么。”赵无极调整了一下后视镜角度,轻咳一声,认真开车。
很快,玛莎拉蒂出了景区,又原路折返向北镇市方向,去本西,得从那儿上高速。
路上,我越想越不对劲,水道长让我去西南,夏朗哥哥也叫我往西南走,可现在赵师兄却带我去东南方向,而且,哥哥是让我把养父母交给歪脖老母,可刚才并未见着什么老母啊!
“师兄,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去本西呢?”我不解地问。
赵师兄好像没听见,愣了半响才说:“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只好又重复一遍。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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