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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火鸳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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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做使你伤心,但这不是搏命,只是较技……”

“较技,哼!别人不要名?”

“……”男的闭口无言。

“为了保名,后果是什么?”

“这……”

“如果证明你又败了,你将如何?不死,再练、再斗。到死为止,是吗?”

“婉妹,一次、只一次……“我问你如果输了,你将如何?当然,只有一次,人生也只一次。”

男的俊面起了扭曲,是的,败了将如何?少妇迫问道:“说啊!告诉我啊!”

男的垂下了头,久久,才又抬头道:“婉妹,求求你,答应我。”

少妇凄凉地一笑道:“我不是答应你了么?”

“可是……”

“杀我你下不了手?”

“婉妹……”

“也好,我认命了,夫妻缘尽于此……”说完话,猛一顿脚,掩面疾奔而去,她的心碎了。

男的狂声叫道:“婉妹!婉妹……”想去追,身形弹起又落下,他还是不改变主意,他已经铁定了心,不惜伤害妻子。

武同春大为愤慨,天下竟然有这种为了虚名而不惜牺牲一切的人,真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心念之中,举步走人照壁前的青石空场。

男的一眼发现武同春,打量了两眼,粟声道:“朋友是……”

立定身形,武同春冷极地道:“在下就是你要会的‘冷面客’!”

男的似乎极感意外,脸色连变,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激越地道:“朋友……就是‘冷面客’?”

“不错!”

“朋友来了多时了?”

“唔!”

“在下魏土廷,久闻朋友……”

“不必说了,在下已知道你的意向。”

魏士廷窒了一窒,拱拱手,打开布包,一柄古色斑调的长剑现了出来,执在手,俊面激动之情未褪。

武同春语带不屑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魏土廷调匀了呼吸,沉重地道:“向朋友讨教一手。”

“挑战么?”

“只是印证!”

“印证什么?”

“当然是剑术!”

“目的是什么?”

“考验一下自身所学!”

“极欲成名?”

魏士廷脸一红,道:“并非为名,只是……只是……考验一下自己。”

冷极地一笑,武同春道:“口说不是为名,实际上仍是名心在作祟,考验也者,不过是一个堂皇的借口而已,在下只是个无名小卒,胜了在下,未必成名;败了,岂不失望,而胜败对在下,却无关荣辱,兄台多想想吧!”。

魏士廷“呛”地拔出创来,凝声道:“在下早已想好了!”

武同春怒也不是,气也不是,这实在是没来由,寒声道:“兄台知道在下准会拔剑么?”

魏士廷脸色一变,道:“朋友不屑于赐教么?”

武同春冷漠地道:“也许!”

魏士廷挑眉瞪眼,激越地道:“在下向朋友挑战!”

武同春冷酷无情地道:“你不配!”

这是极大的侮辱,魏士廷脸孔泛了白,厉声道:“别太目中无人!”

“又如何?”

“拔剑!”

“在下说过你不配!”

“‘冷面客’,你……欺人太甚,你太骄狂……”

“对你这种人应该如此!”

魏士廷气得双眼发了蓝,身躯籁籁而抖,手中剑斜扬而起,但随即又放了下来,他猛省动气是剑道之大忌,对方定是故激怒自己,当下立即静气宁神,脸上逐渐变为平静。

这一点,武同春看得出来,心中暗自赞许这姓魏的的确可够得上是个中高手,但他不齿他的行为,同时也同情他那心碎的妻子,有意地道:“武功与武德是一个武生所必备的条件,而武德高于武功,可以无功,但不可以无德;武功再高,如果没有武德,不配称做武士,只是个江湖强梁而已!”

魏土廷的气又被挑起,怒声道:“在下不是讨朋友教训而来的!”

“你丧失了人性,应该教训。”

“什么意思?要求印证,是武士本色,朋友何以出口伤人?”

“在下再说一遍,你不配!”

“朋友……”

“为了追求虚名,罔顾夫妻之义,算武士乎?”

魏士廷蹬蹬蹬连退三步,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我非跟你比剑不可,这是我生平之愿……”

武同春喘口大气,道:“你生来就是为了比剑?这未免太……”

魏土廷立即截话道:“不错,可以这么说,在下誓要会会中原道上杰出的剑手。”

“这样便可以一举成名?”

“不为名,只为一口气。”

“这就怪了,争气怎会争到在下头上?”

“因为你是中原道上年轻一代中的第一剑手。”

“第一剑手,谁封的?”

“有口皆碑!”

武同春忍不住打了个哈哈道:“这实在妙,居然有人给在下冠上这封号,在下江湖末流,从不敢以高手自诩,武学深如瀚海。何来第一?”

魏士廷执拗地道:“拔剑!”

“一定要斗?”

“无可避免。”

“总得有个理由?”

“说过为了争一口气。”

一争的是什么气?”

魏士廷把牙齿咬了又咬,最后激越地道:“先严一生钻研剑术,结果每比均负,落了个‘常败剑客’之名,悒郁而终,在下要争的便是这口气。”

闻言之下,武同春有些啼笑皆了,目芒一闪,道:“你错了,在下无藉籍之名,你胜了没人知道,如果败了,将永远不安,何苦呢?扬名争气,而必须循正道,好勇斗狠不是办法的。”

人影一晃,白石玉现身人场,笑笑道:“别愁没人知道,在下可以义务传扬!”

魏士廷一怔。

武同春恨得牙痒痒,狠瞪了白石玉一眼,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白石玉道:“不比较,世间就不会有高低上下,这无可厚非,兄台是存心仁厚,还是怕败了损及声名?”

他的语意极富挑拨。

武同春怒声道:“你是什么居心?”

白石玉满无所谓地道:“号称第一,免不了有人找上门,在下吞属武林一脉,免不了从俗。”

武同春心火直冒,大声道:“谁号称第一?”

白石玉道:“兄台即使否认,也杜不了姜菩众口!”

魏土廷扫了白石玉一眼,道:“这位兄台……”

白石玉马上接口道:“在下白石玉!”

魏土廷道:“在下小姓魏,贱号上延,就请白兄作见证吧!”

白石玉得意地道:“荣幸之至,乐于从命。”

武同春七窍冒了烟,怒冲冲地道:“白石玉,你凑这把野火,对你有什么好处?”

魏土廷再次扬剑,沉声道:“请拔剑!”

武同春冷哼了一声道:“你妻子说得不错,你再不会回头了。”

面皮一阵颤动,魏士廷栗声道:“为了完成父志,生死并不重要。”

武同春气不过,徐徐拔剑,道:“好,在下成全你!”

双方对立,狱峙渊停,依气势而论,均属技尖一流的剑手。

武同春顿时起了惺惺相惜之念,他忘不了那少妇绝望而去的神情,这一比斗,如果魏士廷输了,将是一幕悲剧。

心念之中,放下剑道:“算了,在下认输!”

魏上廷厉声道:“这是侮辱,在下不接受。”

武同春气他不过,怒叱道:“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只顾自己,不为妻子着想?”

魏土廷面上掠过一抹痛苦之色,但随即又回复坚毅,断然地道:“事无两全,在下无法计及其他了。”

武同春知道劝不醒对方,声音一寒,道:“如果你输了,又如何?”

魏士廷似乎早想好了,脱口道“自决当场!”

短短四个字,表示了他不移的决心。

白石玉淡淡地道:“不必如此认真,生命是可贵的,既要比较,必有胜负,如果兄台赢了,别人又将如何?”

武同春横了白石玉一眼,正视魏士廷道:“值得么?”

“值与不值,在于各人的观点与立场。”

“刀剑无限,如有失手而酿成流血事故呢?”

“技不如人,毫无怨尤。”

“在下甘愿认输还不行?”

“那是侮辱,在下绝不甘休,一口气在,誓必周旋到底。”

万般无奈,武同春从鼻孔里嘘了口气,道:“好吧,看来不证实一下你是不会死心的。

准备出手吧!”

双方重新亮起架势。

白石玉开口道:“两位是一定要见高下,还是点到为止?”

武同春道:“在下出手只一次,不发第二招。”

魏土廷跟着道:“正合在下之意,一招见分晓。”

武同春不为名,但潜意识中他不愿输,这是人之常情,目前的问题是对手不弱,要保证不败,势非全力出手不可,在这种情况下,无法避免死伤,因为双方是第一次交手,不能确知对手深浅而在剑上留分寸,这使他煞费踌躇,他实在不愿伤对方,又不能败而损及名头,主要是有第三者在场。

魏士廷斗志高昂,因他是主动而且有目的,所以全力一击是必然的,从他凝重的表情便可知道。

突地,武同春发觉对方的起手式相当眼熟,越看越觉不对,沉声道:“且慢动手!”

魏士廷眉峰一紧,道:“朋友有话要说?”

武同春道:“你这一式剑术是什么名称?”

“这……有说明的必要么?”

“有!很重要!”

“那朋友自己何不先说出所使的剑法名称?”

武同春愕然,他不能说出“玄黄剑法”这名称,因为事关重大,但如果自己不说,照理也不能要求对方报出来,深深一想,道:“兄台的起手式对在下而言,并不陌生,兄台如果出招,已立于不利的地位,因为在下洞悉兄台将要发出的路数,所以想先问个明白。”

魏士廷的脸色变了,没出手便已居于劣势。岂非注定要输?可是谁能保证“冷面客”不是在施诈术,求取制胜之道?心念之中,道:“不知道!”

武同春大愕,皱眉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

“这倒是奇闻了,一个剑手,不知道自己所使的剑法?”

“这不稀奇,在下这一招剑法,是一位无名老人传授的,只一招,没有名称,这是实情的,现在请!”

白石玉突地惊声道:“魏兄亮出的,是‘无敌剑法’的起手式。”

魏士廷骇然大震,他自己不知道,别人却一口道了出来。

而更感惊震的是武同春,他不明白这诡异人物何以也知道这是“无敌剑法”的起手式?

父亲赖以成名的剑法,会在姓魏的身上出现,而父亲已死于二十年前,姓魏的年纪不大,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石玉冲着武同春笑笑,道:“这倒是很妙。”

武同春心弦起了震颤,疾忖:“难道白石玉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听口气是有这意思,太可怕了,而这一场比斗,是他一手促成的,目的何在?‘无敌剑法’是家传武学,怎会出现在魏士廷身上,巧合么?也许起手式巧合,这得要看他出手才能确切证明,自己何不也以同样剑法应付……”

心念之中,改变了起手式,与对手完全一模一样,气势也在伯仲之间,沉声道:“兄台随时可以出手。”

魏土廷栗声道:“朋友怎么也用同一剑法?难道朋友是那无名老人的传人?”

武同春道:“也许架势巧合,得由事实证明。”

白石玉插口道:“同一剑法,高下就要看功候了!”

魏士廷道:“剑法各有所宗,不会是巧合。”

白石玉道:“当然!”

武同春目芒一闪,道:“你说当然是什么意思?”

白石玉淡淡地道:“因为魏兄说的有道理。”

魏士廷略显激动地道:“‘无敌剑法’,应该是‘无双堡’的剑法,朋友莫非……”

现在,武同春反而决心要印证了,家传的剑法出现在外人身上,此中大有蹋跷,非要弄明白不可,凝声道:“请出手!”

空气一片沉凝,双方抱元守一,聚神对峙,一目不瞬。

吐气开声,两个不同的声音宛若同时发自一人之口,没有先后,青白两道光华破空爆起,如星点乱进,交鸣如浑珠,但只是那么短暂的一刹那。

“呀!”

“嗯!”

闷哼与栗呼齐发,魏士廷退到八尺之外,长剑下垂,触地有声,左胸上方冒了红,脸孔立起抽扭,面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武同春双目圆睁,情绪翻涌如涛。事实证明,魏土廷所使的,真的是“无敌剑法”中最凌厉的一式。

魏士廷狂叫一声:“我输了!”

手中一横,勒向咽喉。

“呛!”武同春飞指点出,魏士延长剑掉地。

白石玉大声道:“魏兄何必效愚夫之行,死了未见得是英雄,印证武功,又不是打赌决斗。”

魏士廷黯然沮丧,他苦参了八年,满以为这一招必可供他吐气扬眉,想不到仍非别人一招之敌。

武同春激动地道:“请兄见台实告这一招的来历?”

魏土廷颓然道:“兄台何故要追问?”

白石玉代答道:“因为魏兄施展的这一招,的确是‘无敌剑法’,而这剑法是‘无双堡’的看家武功,这位冷面兄巧是少堡主武同春的生死之交,所以不能不问。”

魏土廷怔了片刻,道:“的确是八年前一位无名老人所传。”

武同春默察对方神情,这姓魏的不像是说谎,论外在的仪表,是个正派武士,但怎么会有这样古怪的事呢?当下放缓了声音道:“请兄台见示那位无名老人何故要传兄台这一招剑法?”

魏土廷苦苦一笑道:“哪是碰巧,说来……不好意思。八年前某日,在下与人比剑,输了,还受了伤,遇上那位老人家,谬赞在下资质不俗,主动指点了这一式剑法。”

“兄台还记得那位老人的长相么?”

“记得,花甲年纪,星嫖健朗,极有风度!”

“没说来历?”

“没有,在下曾再三请教,都不肯透露。”

“这……可就奇怪了……”

“兄台何不问问武少堡主,也许是‘无双堡’同门一脉!”

武同春哑口无言,心里在想:“如果江姥姥活着,也许能问出端倪,现在根本没有可问的对象,父亲死时,自己不足十岁,很多事情根本不了解,这又是一件无头案……”

心念之中,沉声道:“兄台如再碰上那位老人,请代传一个讯,就说无双堡后人武同春要见他,肯帮这个忙么?”

魏士廷惊声道:“兄台是……”

武同春忙道:“在下是代友请托。”

魏士廷摇头道:“恐怕会方命!”

“什么,兄台不愿相助?”

“不,在下恐怕不可能再在江湖走动了,碰上的机会不多。”

“这……不管怎样,仍请留意!”

“可以!”

武同春收了剑,然后从地上拣起魏土廷的兵刃,双手奉上,道:“一时失手,请勿介意吧,如果不弃,交个朋友如何?”

魏士廷红着脸接过剑,讪讪地道:“兄台看得起在下?”

“哪里话!”

“荣幸之至!”

武同春深怕对方迫问身世来历,沉声道:“咱们一言订交,后会有。兄台应该马上去追嫂夫人,以免发生意外,而遗不必要之憾!”

魏士廷大为动容。立即收剑抱拳道:“二位,后会有期了。”

说完话,疾奔而去。

白石玉望着魏士廷迅快消失的背影,悠悠地道:“差一点就来场悲剧!”

武同春冷冷地道:“这是你促成的,你很惬意,是么?”

白石玉温声道:“兄台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弟多事是有的,不能说促成。姓魏的誓言要找第一剑手‘冷面客’比剑,迟早会碰上这样了结不是很好么?”

微哼了一声,武同春转身挪步……“兄台留步!”

话声中,白石玉拦在头里。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怎么,你还有事?”

眉毛一挑,白石玉道:“老话一句.武同春到底是生是死?”

武同春气往上冲,恶极反笑道:“你一定要追究?”

白石玉道:“小弟说过,在道义上不能不过问。”

“那我告诉你,武同春已经死了,尸骨早化了。”

“这可是兄台说的?”

“不惜,是我说的!”

“可怜,武大嫂年纪轻轻便要守寡,武家算绝了后……”

“你找死?”

“未必!”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是不太容易!”

目中杀芒骤现,武同春的手按上剑柄,寒声道:“我要永远封上你这张多话的嘴。”

蓦在此刻,一声尖叫倏告传来,声音是发自女人之口。

武同春心头一震。

白石玉道:“像是在官道那边!”

说完,弹身驰去。

武同春也跟着奔去,只见一个村妇瘫坐在官司道旁的林边,一篮野菜全撒了。

白石玉趋近前,道:“这位大嫂,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村妇面无人色,手指林中,结结巴巴地道:“死……死……死人!”

武同春朝林于望了一眼:“死人,在哪里?”

村妇用手按住胸部,喘着气道:“在……林子里,吓死人了,是个……女的!”

白石玉穿人林子,突然惊呼出声。

武同春闻声奔人,只见一个衣著不俗的少妇,仰躺在一堆枯叶上,胸衣已被撕裂,露出大红兜肚,玉峰隐现。

这女人是被奸杀么?武同春弹身迫近,仔细一看,登时天族地转,两眼发黑,一屁股坐了下去,全身的血管似乎要爆炸了。

这女的,竟然是妻子华锦芳。

白石五栗呼道:“怎会是武大嫂,她遭遇了什么?”

这一刹那,武同春意识全消,灵魂已被剥离了躯壳……。

突地全身猛震,功力尽散,人却清醒了,是白石玉乘机下的手。

武同春目毗欲裂地狂叫道:“白石玉,你……想怎么样?”

白石玉冷冷地道:“本人一向和平处世,不愿杀人流血,兄台刚才已起意要杀人,不得不求自卫!”

说着,又扬手虚点,指风射出,点了武同春的“哑穴”。

武同春再不能开口了,怨毒攻心,眼球几乎突出眶外,妻子被人奸杀,自己又被这狼子所制,他快要发狂了。

白石玉蹲下身,探了探华锦芳的鼻息和腕脉,大声道:“没死,还有救!”

武同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那份痛苦。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白石玉拉了拉华锦芳的胸衣,又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厉声道:“是什么人干的好事?

我要把他碎尸……”

当着面,妻子被一个男人牵衣撩裙,指触手摸,武同春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白石玉连眨都不眨他一眼,伸手检视华锦芳,口里道:“奇怪,没有伤痕,是被点了穴道,不知被制的是何穴?……”边说,边用手在华锦芳周身上下游去摸索。

“哇!”武同春又呛出一口鲜血,心里宣誓道:“姓白的,我武同春有一口气在,不把你挫骨扬灰,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白石玉肆意地抚摸探索,每一寸地方都摸到了。

武同春竭力撑持着不使自己昏死过去,他要看看白石王到底如何对付华锦芳,这比凌迟碎剐还要酷毒。

白石玉的手,探人裙内小腹部分。

武同春全身似被撕裂了。

这是禽兽之行,完全否定了伦礼道德,他是故意的。

白石玉神色自若,喃喃自语道:“好诡异的手法,缺德,竟然点在‘冲’‘带’二脉之交,如不急救,非死不可!”

冲、带之处的部位,已属女人私处,除了同性或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触及,为了救命亦不可,因为伤者是有夫之妇,而白石玉居然毫无忌惮。

奇耻大辱,武同春的感受上像死了一千次。

最残忍的是当着他的面,而他连开口都不能。

“狗,白石玉是一只狗,不是人!”

武同春只能在心里咒骂。

一声长长的呻吟,华锦芳苏醒过来。

武同春两眼几乎瞪出血来。

白石玉仍蹲着没动,柔声道:“武大嫂,你没怎么吧?”

华锦方惊叫道:“原来是……”

白石玉紧忙截住她的话头道:“旁边还有人!”

“有人,谁?”

“冷面客!”

“是他……”

“大嫂别激动,小弟扶你起来。”

华锦芳被扶起坐正,白石玉千脆坐在她身边。

一个意念冲上脑海,武同春真的昏厥过去,不久,又醒转,口里发出阵阵牛喘,就是不能说话。

两人仍然偎坐着,华锦芳斜靠在白石玉身上。

情景足够说明,双方有了私情,不然岂能全不顾男女之嫌。

剜心的痛苦,武同春成了睁眼王八,天下,没有比这更窝囊更惨酷的事了,做梦也估不到华锦芳会是这种鲜廉寡耻的贱妇。

他在心里喊了一百个“杀”!

白石玉朝武同春瞟了一眼,轻声问华锦芳道:“大嫂,你真的没看到下手的人?”

“没看到,连影子都没看到,只觉穴道淬然被袭,便倒下了。”

“你……有没有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

“这……这……似乎没有!”

“大嫂,小弟会追出那禽兽的。”

顿了顿,又道:“大嫂,有句话不得不告诉你,但你必须冷静,因为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查证。”

华锦芳这:“什么事?”

白石玉扫了武同春一眼之后才道:“据‘冷面客’说,武大哥……”

华锦芳迫不及待地道:“怎么样!”

白石玉激声道:“他说武大哥早已不在人世!”

狂叫一声,华锦芳晕了过去。

武同春又吐了一口血。

白石玉连点数指,华锦芳悠悠醒转,目毗欲裂地道:“我……我要亲手杀他!”娇躯挣起,又靠回去。

白石玉轻抚着她的香肩道:“大嫂,你穴道受制太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

华锦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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