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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可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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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该道歉的人,是我的娘亲,是那些被先帝迫害的人,而不是我。”她看着瞬间苍老了几岁师父,静静出声,“我能理解您,但是作为娘亲的女儿,我无法原谅您的做法。”
云起大师深深地闭上眼,不断转动着手上的佛珠,良久后,他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幼卿来此,可是为了那传说中的姜淮?”
傅清漪抿唇,抬眼看着师父,点头:“您难道想再出第二个柳将军吗?”
她还是残忍的撕开了师父的伤疤。
云起大师身躯一震,手上的佛珠在快速转动。
当初柳将军自刎沙场,与他脱不了干系。
身为先帝亲信,若是当初他勇敢劝谏,先帝也许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柳徽也不会含冤自尽,柳氏这个功臣之家也不会一朝陨落。
云起大师睁开眼,苦笑:“幼卿,你这又是何必……”他看向徒弟,轻声道,“你当真确定,那个姜淮不会叛国?”
傅清漪抬头,目光坚决:
“我确定。”
当夜,云起大师亲赴宫中,求见当今皇帝。
皇宫,御书房。
听了对方的一番话,君离殇觉得犹如雷劈,猛地抬头逼视他,哑声问道:“此言属实?”
云起大师淡淡点头,紧紧扣住手中的佛珠,轻声叹道:“他现在接替前任西宁皇未完成的事业,卷土重来,无非是想讨回一个公道。”
君离殇许久没有出声,良久,才哑声怒斥:“可笑!难道就要为了他的不甘,葬送我整个南越?”
云起大师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佛珠转动得更快了。
君离殇靠坐在交椅上,手撑着额头,闭目半晌,沉声道:“姜淮一事,就此作罢。”
第二天早朝,皇帝便下令停止对姜淮的围捕。
听闻这个消息,傅清漪浑身脱力,瘫坐在椅子上,良久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眉眼弯弯地笑了:
她知道,姜淮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不久后,傅四传来的一封家书,彻底击溃了她的执着——
姜淮投入敌营,已确定属实!
傅清漪愣愣着,家书上的那几个字多么的清楚明了,一笔一划中,都携带着傅四的浓浓的杀气和失望——
姜淮,已经投叛敌营!
傅清漪心一颤,那封家书便从她的手中滑落,翩然落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可死心了?”怒意沉沉的声音响起,傅清漪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怔怔地看向父亲。
傅常瑞看着崩溃得落泪的女儿,心底一叹,沉声道:“你和姜淮的婚约作罢,为父会亲自为你再觅佳婿。”
傅清漪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艰涩道:“父亲,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傅常瑞看着她半晌,默不作声地点头,转身跨步出了幼卿斋。
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傅清漪看着窗外,愣愣的想:院子那一角的书桌,应该被淋湿了吧?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一滴滴豆大的雨点洒落,大脑一片空白。
许久许久,她慢慢伸手,从心口掏出那支象牙簪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它,用指腹轻轻抚摸,然后神色一冷,打开窗,扬手——
猛地将那支发簪抛到窗外!
做完这个动作,她呆呆的看着窗外,半晌,用手帕掩住唇,小声呜咽。
泪水一滴滴滚落,没入衣襟。
傅清漪缩在轮椅上,颤抖着身躯,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只是那哭声,终究被吞没在电闪雷鸣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弟说要去搜我的文……
吓哭,求放过!QAQ
今天午觉没睡好,码字好困……
嗯,迈过这个砍,就可以愉快地吃狗粮了……
☆、悔意
军营外。
姜淮抬头仰望夜空,闭目,面具下的表情晦暗莫测。
军营里。
“为了西宁大捷!”将军的袖子已经撸起,他高高地举起酒壶,大笑道,“干下这壶酒——”
军营里暴起热烈的欢呼。
酒酣正欢,将军扫了一眼醉醺醺的众人,笑骂道:“这帮喝不起龟孙子!”
他提起一壶酒,大步走出营帐,看着那个静静地负手而立的男子,他身姿挺拔,夜风扬起,衣袖翻滚,整个人似要随风而去。
将军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重重一拍他的肩膀,就想大骂:“姜——”姜淮转过头,那半边面具露出的眼睛冷意渗人,将军一时被惊住,酒意也被驱散了大半。
姜淮微微勾唇,冷静道:“何事?”
将军回过神,笑着把酒壶塞进他的怀中,豪迈道:“多亏了你和柳云的里应外合,咱们西宁才能轻松干翻南越那群龟孙!来!喝下这壶酒!”
姜淮默不作声,撕开酒壶上的封盖,一提酒口,仰头,他喉结滚动,清醇的酒多数从口中流出,没入衣襟。
一饮而尽后,他将酒壶甩到一边,挑眉:“还有何事?”酒壶被摔在地上,那清脆的碎裂声,直唬了营帐中人一跳。
那将军盯着他半晌,青筋暴起,挥起拳头就想一拳砸下去,军营里摇摇晃晃又奔出一个人,忙拉住盛怒的将军,醉醺醺笑道:“来!再喝一壶!”
将军被他扯住,恶狠狠地瞪了姜淮一眼,那个出来劝架的人打了个酒隔,边扶着他走回军营,边醉醺醺地劝说——
“将军何不忍耐……”
“忍你大爷!老子不是南越那群龟孙,不知道什么忍忍忍!”
“姜将军已经是我西宁的人……”
“什么姜将军?你们的将军就只有老子一个!”
“姜淮可是得了陛下青眼……将军……何不,忍耐……”
声音渐渐远去,又被夜风吹散。
姜淮再次抬头,最后望了一眼夜空,转身,毫不留恋的回归军营。
今天夜空昏暗,月亮早已被淹没在一片乌云之中。
——
天启六年。
南越在多场战役上接连失利,国库空虚,军费紧缺,南越又屡次面临危机,南越大臣预测:这一年,南越大概就要撑不住投降。
比起边关的动荡,南越大多数百姓生活依然平静祥和,只是一件事在京城中掀起轩然大波——
傅家的傅清漪,名满京城的才女幼卿小姐——终于及笄了!
虽说幼卿小姐双腿尽废,但她才气过人,且出落得清丽脱俗,傅家又是当朝鼎盛,提亲的人早已踏破傅家门槛!
傅家门庭若市,实在吵得她有些头疼,傅清漪无奈,只好坐着马车来到了宁和酒楼。
宁和酒楼生意兴隆,近年来在王葵的发展下,已经成为了商业巨头。
王葵也早已成亲,听闻小姐前来,喜不自禁,忙前往招待。
傅清漪凝眸,静静地打量着王葵:她脸颊莹润,身子比一年前更为丰润,微微一笑,脸上那甜甜的酒窝便展露出来。
应该过得很幸福。
傅清漪美目微弯,笑容清浅:“不必大动干戈,我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坐在轮椅上的女子仙姿佚貌,姿态婀娜,回眸一笑间,仿佛春光烂漫,百花齐放。
王葵一时恍然:当初那小小的一团,现在已经长大了……
“王葵明白。”王葵笑着回应,只是离开前还是忍不住转头回看小姐一眼:
傅清漪美眸微转,红唇勾起,正托腮望向楼下看去。
她笑容浅淡,眉宇间沉淀着挥不去的轻愁。
这一年来……小姐心里也不好受吧。
王葵轻叹一声,转身,踱步出了雅间。
傅清漪不知道王葵心中所想,看着楼下,她思绪纷飞,凝眸,将脑海中的回忆压在心底深处。
那说书人正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傅家九小姐可真是剽悍,那位卫侯爷娶了她,居然还敢纳那秦雅欣为如夫人,当初,那秦雅欣挑衅傅九不成,反被殴打,现如今,那秦雅欣还是逃不了现任卫夫人的巴掌,真是令人唏嘘!”
在场之人都笑了,傅清漪也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位说书人,倒也是个人才。
抬眸,看到酒楼门口那人,傅清漪秀眉微挑。
那男子器宇轩昂,身着黑衣描金长袍,面容棱角分明,眸似点漆,薄唇微抿,举手投足间不似常人,酒楼众人心下一惊,目光都不自觉地集中到他身上。
忽有一名唇红齿白的女子窈窕上前,盈盈一拜:“大人……”她含羞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那黑衣男子似有所觉,忙闪身避开。
想到什么,傅清漪美目微凝,红唇不自觉勾起,那笑意又渐渐隐没。
见他这么不给面子,那女子也急了,娇斥道:“岂有此理!本小姐的面子你也敢踩!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
一群人应声而出,那女子冷哼一声,看着黑衣男子,舔舔红唇,哼道,“把他抓起来!本小姐好好调|教调|教!”
一群侍卫应声而出,那黑衣男子神色一冷,刚想动手,念及自身形势,又生生忍住。
几个暗卫蓦地出现,仅在片刻便抓住了那群侍卫。
那女子被暗卫反手困住,一时大惊,怒道:“本小姐乃是幼卿小姐的表姐!你们还不快快松手?!”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个表姐?”
女子的声音空灵婉转,犹如黄鹂啼谷,悦耳动听,众人一时有些醉意,抬头,见楼上的女子美目微眯,红唇微弯,容貌倾城,一时间惊为天人。
再回味着她的话,霎时便是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幼卿小姐!
那女子一时也有些无措,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恰好在打算泼给傅家脏水时撞见了幼卿小姐本人,一时间低头,讷讷不语,任由暗卫将自己押往官府。
黑衣男子抬眸看着坐在楼上的女子,黑眸微沉:这个人……就是幼卿小姐?
他提步,大步走上楼梯,傅清漪见他上来,心中有些不自在,秀眉微微蹙起。
“谢小姐出手相救。”那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脸上便如寒冰破碎,一时间春暖花开。
傅清漪摇了摇头:“想起一位故人,顺手而已。”她目送着那女子远去,美目微眨,轻笑道,“说起来,公子也是受了我傅家牵连。”
有一美人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黑衣男子心中微动,垂眸看到她坐下的轮椅,心中便是一叹。
傅清漪留意到他的视线,心中微有不悦,又蓦地想起——
初次相见时,姜淮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腿疾?
那黑衣男子见她目露沉思,将他忽略得彻底,一时也有些新鲜,挑唇笑道:“本王是当今秦王。”
傅清漪心下一惊,抬头看向他,美眸微敛:这就是当今唯一存活的王爷,传说中的秦王……
“参见秦王殿下。”她垂眸,恭敬出声,身旁的婢女也是一惊,忙屈膝行礼。
那秦王挥袖,落座在傅清漪对面,他一向身居高位,也不需要去询问对方的意愿。
傅清漪就当没有看见,依然自顾自的望着楼下,只是柔荑攥紧帕子,抿着红唇深思:这秦王到是个不简单的,那两位王爷都一时想不开去造反了,他非但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借此变故得以回京……
秦王见她又开始陷入自己的思绪,心内不虞,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想什么?”
傅清漪抬眸看向他,见他面容冷凝,实话实说:“在想王爷为何没有被陛下忌惮。”她是傅府的小姐,无需太过小心翼翼。
她那么诚实,秦王一时哑然,也不好作答。
沉吟半晌,秦王冷声道:“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忌惮本王,只好在一旁静观,伺机而动?”他端起茶杯,往下楼下,轻抿一口淡茶,笑容玩味,“幼卿小姐就不怀疑,刚刚那女子的身份吗?”
听他的话,傅清漪心下一震:太过忌惮……傅家,曾经也是处于这个境地。
此时听他再度提起那名女子,傅清漪秀眉微蹙,美眸一凝:“她是……来挑拨离间的?”
那女子也许认得眼前这人的身份,就算不认得,见这男子器宇轩昂,明显并非常人,她却出手调戏,丝毫不怕惹了不该惹的人,刚刚她又自称与傅家有关系……
秦王看着她,目光转柔,又喝了一口淡茶,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幼卿小姐这么聪明,本王都有些心动了。”
只可惜,挑拨是挑拨,却不是为了离间他与傅家的感情。
秦王黑眸微沉,沉声道:“听闻莲贵人再次复宠,即使淑妃娘娘已诞下皇子,但皇心难测……”
他抬眸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女子,转动着茶杯,微微勾唇:“幼卿小姐何不嫁予本王?现在朝野不太平,有本王庇护,皇帝也不敢动你傅家。”
傅清漪美眸微弯,眸底却是一冷:“王爷莫非当我是傻瓜吗?”傅家是站在皇帝那派的,还不至于想不开去临阵倒戈。
“不。”那秦王把玩着茶杯,看着傅清漪,微微一笑,黑眸深邃认真,“本王正是欣赏幼卿小姐的聪明,才忍不住出声求娶,以致一时顾不得考虑太多。”
他黑眸幽静深沉,傅清漪失神,一时想起了那远在边关之人。
——
黑夜漫漫,马蹄声碎。
姜淮骑在马上,突然心口一痛,他下意识将手伸向胸口,动作一滞,垂眸,握紧马鞭:
那令牌,早已不在他身上……
“姜将军!”一人赶着马来到他身边,身体随着马的奔跑而不住摇晃,他出声,似笑非笑地骂道,“今天是最关键的一战!干完这场!老子要让那群龟孙举双手投降!”
姜淮默不作声,银质的面具在月亮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光,他一挥马鞭,双腿夹住马腹,黑马扬声嘶鸣,撒欢似的往前奔腾。
前方黑峻峻的一片,看不见丝毫亮光:
姜淮垂眸,心中隐隐作痛,似有悔意——
或许,当初他,真的不应该让她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
晚安!^_^
☆、凯旋
漆黑的夜张开血盆大口,像是要将一切吞噬殆尽,微亮的星火点缀,西宁将军趴在高高的小山坡上,一双鹰眸微眯,仔细观察着敌营:南越军营黑压压的一片,敌军似乎已经进入梦乡。
夜风扬起,不远处的‘君’字旌旗肆意飘荡,发出刮刮刮的响声,像是要冲破这寂静的黑夜。
这是南越最后一支军队,干完这场,南越的几万龟孙就要在睡梦中痛苦的死去了!
西宁将军鹰眸一眯,露出得意的笑容,抬起手,冲身后静静等待的西宁大军历声喊道:“放!”
霎时,无数带火的箭矢破风而出,密集的火光划破整个黑夜,深沉的夜在痛苦地嘶吼,黑夜如白天一样明亮!
西宁将军眺望着敌营,火已经点燃了他们的军营,燃烧着他们的旌旗和粮草,敌军却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惊恐地奔出相告,想到什么,西宁将军瞬间目似铜铃,青筋暴起,冷汗直出,冲身后的几万大兵吼道:“慢着!不对劲!”
电光火石之间,腹中霎时传来冰冷的炖痛,西宁将军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顺着长矛惊恐地抬头,长矛的另一头,姜淮正冷静的看着他。
见他面目狰狞,姜淮又猛地将手中长矛往前送了几分,西宁将军痛苦地闷哼,姜淮利落地将长矛抽出,回头,举起长矛,迅速斩杀身旁尚未反应过来的西宁士兵。
西宁将军喷出一口鲜血,僵硬着从马上翻身倒下,却还是挣扎着大吼——
“姜淮——叛变了!”
本来以为必胜无疑的战役,突生变故!
西宁军队见主将已经阵亡,一时大悲,齐齐向姜淮攻去,姜淮挥舞着长矛,兵器碰撞唱出铿锵的战歌。
越来越多西宁士兵围攻而来,姜淮渐渐招架不住,黑眸微沉,忙拉着缰绳调转马头,重重一挥马鞭,烈马奔腾,他挥舞着长矛,翻身旋转避开敌方的攻势,以势不可挡之势冲破围堵!
西宁士兵正想誓死追上前,忽听一人放声大吼——
“我们——已经被南越大军包围了!”
南越军队黑压压的一片向西宁大军逼来,箭矢满天飞,西宁大军本来计划夜袭南越,也未带上沉重的盾牌,眼见密集的箭矢向自己扑面而来,一时间乱成一团,只能胡乱挥舞着手中兵器阻挡箭矢的围攻!
西宁军队人仰马翻,马的嘶鸣,大军绝望的厮杀声,都齐齐被黑夜吞噬!
西宁兵力耗损严重,又无主将指挥,南越大军势如破竹,一步步将外围的西宁士兵猎杀殆尽,带有‘君’字的旌旗随着夜风飞扬,旌旗猎猎,战鼓雷鸣!
一个个西宁士兵翻马倒下,西宁步兵还想要杀出一条血路,可南越骑兵已经收起箭矢,南越大军正步步缩小包围圈,西宁军队已是穷途末路!
姜淮驾着马在奔腾,一手随意拔掉身上的箭矢,他早已备好坚硬的盔甲,这些误伤的箭矢倒是没有对他造成太大伤害。
“杀!”
仰头高喊的一个字,杀伐果断,响声震天,瞬间鼓舞了整个南越大军,南越大军一时间士气大涨,嘶喊着,手下的攻势更为激烈!
姜淮微微勾唇,黑眸嗜血,他在马上翻腾以躲避敌方的攻势,那长矛似乎与他融为一体,长矛在他手中挥舞,一个个西宁士兵翻身倒地,血染当场!
他像一个无往不胜的杀神,而战场,就是他的舞台!
身下的马身中数刀,承受不住伤口的折磨,仰起头,痛苦地嘶鸣,挣扎着想要将姜淮从马上摔下,姜淮拉紧缰绳,黑眸一沉,咬牙,用手中长矛即刻将马斩杀,那马痛苦地倒地,再无法在四处飞奔。
姜淮迅速从马上翻身而下,没有转过头再看它一眼,即刻转身继续厮杀向自己进攻而来的西宁士兵,翻身旋转,长矛扫地,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在这场最后的战役中,南越背水一战!终获大捷!
姜淮经历了重重波折后,终于成功回归南越军队。
南越现任副将神情激动,单膝跪地,身后无数南越士兵也举起着手中的兵器,齐声大喊道——
“姜战神!姜战神!姜战神!”
群情激动,响声震天!
姜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唤几位担任军中要职的将领进入营帐之中,扫视他们一眼,沉声询问:“情况如何?”
军师上前,低头恭敬道:“军队中死亡士兵两百一十五,已全部记录在册,尸体被安葬,抚恤金也已备好;受伤的士兵共计一千三百七十人,军医们正在为他们进行诊治。”
姜淮点头,又转头看向副将,副将会意,低下头,将一块令牌拱手送上。
见了这块令牌,营帐里的将领心中不免一凛,冷汗直飙,都难免有些后怕:昨晚若不是因为这块令牌,他们或许还不会相信姜将军的话……
姜淮看着令牌上的血迹,心中无奈,他伸手,轻轻接过令牌,掏出一块手帕,将令牌细细擦干净,深深地看着它,再将之珍而重之地收入怀中,正想说什么,又忽然有一士兵来报:
“将军!柳云早已潜逃!”
听了这个消息,众位将领一时愤怒不已。
赵参领目似铜铃,面色涨红,对着地面啐了一口,粗声粗气地骂道:“真没想到柳云那小子是那样的人!若不是将军有傅将军的令牌,老子就真的被那畜生给骗了!”
将领们一时间沉默不语:西宁也正是因为有柳云在内,才会放肆地带着姜将军,不担心他泄露军情,可没想到,一块小小的令牌,却左右了他们的选择,直至颠覆了整个战场!
柳云是因为其先父柳徽被先帝冤死,才会对南越皇室满怀恨意,以致叛往西宁……
姜淮负手而立,轻叹一声,看着营帐之中摆放的小型战场,沉吟许久,回身指着地图,勾唇道:
“地方粮草已被截获,我方应乘胜追击,直捣敌营!”
——
这场长达六年的战争,最后以南越获胜告终!
边关的消息传来,南越惊喜不已,举国狂欢——
他们本来已经不对自己的国家怀抱太大期望,此时听闻南越获胜,一时间满腔自豪,激动之情久久不能平静!
众人奔走相告,都说多亏姜淮这个战神忍辱负重,最终使他们南越扭转乾坤,再联想到一年前对姜淮的恶言恶语,心情都有些复杂,直言惭愧!
天启八年,南越大军凯旋,百姓们都围过去观看,看到黑马上那位带着银质面具的男子,一时间有人振臂高呼,忍不住大喊,百姓们也激动地随之齐声高呼——
“姜战神!”
“姜战神!”
“姜战神!”
……
响声震天,经久不息!
百姓们太过振奋,甚至想冲到姜淮以表达内心的感激,两旁的士兵恪尽职守,努力地维持着秩序。
姜淮冷静地看着两旁百姓,示意士兵不要伤及他们,百姓们双目含泪,仰望着这位南越的大功臣,渐渐平静下来,分为两旁,抑制住满心澎湃,安静地目送着士兵们浩浩荡荡的离开。
他们——是南越的战士!是南越的勇士!是南越百姓的福音!
南越大军驶向京城,浩浩荡荡地走过御街上。
路过宁和酒楼,姜淮似有所感,抬头看向楼上那个窗口,阳光照耀下,银质的面具冷光逼人。
傅清漪坐在轮椅上,俯视着那黑马上的男子,不自觉的握紧手帕,红唇挑起,微微红了眼。
姜淮抬起头,淡淡地与她对视一眼,傅清漪一怔,又看他平静地收回视线。
傅清漪一时愣住,呆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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