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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很可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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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那个汤勺……是她用过的。
傅清漪脸上热气蒸腾,一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她当初不就是让他对她负责吗,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脸皮似乎越来越厚了。
姜淮将碗放到桌上,转头便见傅清漪又在装死,他伸手,想要掀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傅清漪抵死不从,埋在被窝里不愿见人。
为了避免牵扯到她的伤口,姜淮无奈松手,看着那被子里鼓鼓的一团,沉声批评:“不要做逃兵。”
傅清漪半晌无言,慢慢探出脑袋,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姜淮薄唇往下抿,眼神严肃,板着一张脸教育:“蒙头睡觉的习惯应该要立刻改正,如果有心人想要利用你的这个恶习将你闷死,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傅清漪看着他,眨眨眼睛,轻笑道:“你会看着我被人闷死吗?”
见乌龟终于从壳里探出来,姜淮使劲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冷静地说出自己的答案:“不会。”
她红唇微勾,看着姜淮笑道:“我相信你。”说着,又一头钻进了被窝。
姜淮愣了半晌,失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声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那个长公主是主谋。”
谈到正经事,傅清漪立马掀开被子,正襟危坐,她抬眸看向姜淮,美眸微眯,表情异常严肃:“这件事不简单。”
姜淮看着她,内心无比柔软:她的一头秀发刚刚被他揉得凌乱不堪,看起来更呆了。
见姜淮在发呆,傅清漪刚想皱眉,又忍住,沉声教育:“跟别人说话时走神的习惯应该要立刻改正,如果有心人因为你的这个恶习从此记恨上你,将是一件非常令人悲痛的事。”
姜淮忍不住:“……呵。”
看着他一脸欠揍的表情,傅清漪感觉自己的拳头有点痒,她刚想提出决斗,又听姜淮道:“确实不简单,但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
傅清漪抬眼,微带困惑。
姜淮黑眸略带笑意,他俯身向前,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温声笑道:“亲爱的,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两个月后,我们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
本来大姨妈来了,感觉没什么动力打字,然而男女主的花式秀恩爱实在让窝春心荡漾【泥垢
狗粮小剧场:
幼卿妹妹不满:“我考虑我们的亲事,那你需要做什么呢?”
淮哥冷静回答:“我要考虑如何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幼卿妹妹脸红:“其实……嫁给你,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淮哥:……我想将那只和卿卿拜堂的公鸡揪出来当下酒菜。
☆、成亲
京城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各户人家无不喜气洋洋,奔走相告:
他们南越的战神——今天要成亲了!
听闻新娘正是传闻已久的幼卿小姐,众人大喜过望,直说他们二人乃天作之合!
只是想起幼卿小姐的腿疾,众人又不免唏嘘,某些人想起一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心中一时感慨万千,都说这是上天安排的姻缘。
那吹吹打打的奏乐声,由远及近,御街两旁的百姓开出大道,紧张的看着那一片红光缓缓驶来。
众人翘首以望,看着迎亲队伍缓缓向前,某些人记得当初南越大军凯旋的盛景,一时欢呼——
那迎亲队伍,竟是军队的士兵!
士兵们身穿火红的吉服,脸上带着喜庆而自豪的笑意,昂首挺胸的向御街的百姓们招手示意。
众人抬头,顺着那匹头戴红绣球的黑马往上移,视线看到骑在黑马上的男子时,都不自觉大惊:
他一身红袍,头戴官帽,唇角微弯,黑眸带着浓浓的笑意,本应该看上去无比俊美帅气——
可是,脸上那长长的疤痕,生生毁了他的容貌!
百姓们一时震惊,呆呆的目送着迎亲队伍逐渐走远。
他们的表现自然没有错过姜淮的眼睛,对于会吓到众人,姜淮早已隐隐有了预感,心里也有些歉意,但想起身后轿子里坐着的那人,唇角的笑又变得甜蜜而无奈。
他并不在意无关人的目光,而他在意的那个人,也不会在意这道疤痕。
百姓们默默地看着迎亲队伍缓缓走远,心里嘀咕着:老天爷也会嫉妒啊,这两个那么完美的人,偏生有了这些不如意。
……
傅清漪趴在姜淮的背上,任由他带着她跨过那火盆,仿佛跨过了以往的种种磨难与挫折,以后,他们的人生只剩下甜蜜的幸福。
他的背宽厚温暖,傅清漪安心地闭上眼,红唇微勾。
……
傅清漪坐于床畔,她双手交叠放置腿上,背脊挺直,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脏在噗通噗通的跳动。
姜淮静默在一侧,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他伸手,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喜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的挑起了傅清漪头上的红盖头。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姜淮垂眸,傅清漪抬眸,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
时光荏苒,岁月静好。
姜淮脸上的疤痕变得模糊,傅清漪的双腿的缺陷也变得模糊,唯有他们脸上幸福的笑容格外清晰。
这场景太过美好,准备好好闹一场的傅家兄弟们一时都有些下不了手,他们心中对姜淮本就有一种敬意,再加之傅四从战场凯旋时,对姜淮敬佩有加,他们也不敢下手。
两旁的妇人笑眯眯地,往这对新人身上撒了花生、红枣、莲子、桂圆,口里喜庆道:“夫妻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傅清漪羞红了脸。
——
夜已深沉,红烛在燃烧。
傅清漪侧过身,静静地看向姜淮,这一整天,她脸上的红晕从始至终都没有消退。
姜淮也默默的回视着她,握住她的手,黑眸亮晶晶的,他弯唇浅笑:“睡吧。”
夜里,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就这样吗?”傅清漪小脸酡红,不解地开口。
姜淮心跳的飞快,他挑眉望向傅清漪,握住她的手已经微微渗出了汗。
“这样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苏氏毕竟是后母,出身¤╭⌒╮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也不好意思和关系不亲近的继女聊及这些私房事,只是隐晦地提醒到时候不可让新郎过于放肆,傅清漪还提心吊胆了好一会,见这么容易就过关,还有些回不过神。
姜淮沉默半晌,迎着她单纯的眼神,抿唇不说话,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还未成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的一张脸也渐渐红了,万幸在黑夜中看不出来,昏暗中,姜淮直视着傅清漪,冷静道:“也许。”
听了他的话,傅清漪安心的闭上眼,红唇弯弯,甜甜的笑了:“好梦。”
姜淮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却是久久无法入眠。
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新婚之夜就这样过去,姜淮伸手,将傅清漪揽入怀中,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微勾唇:
他终于,与他的卿卿正式结为夫妻。
——
成亲后,姜淮便立刻奏请圣上,请了一段长长的婚假,决定要带娇妻一起度蜜月。
他们去看了南越的大好山河,去游湖观景,姜淮撑着船,笑看着傅清漪,她一时指着这座山惊呼它长得好奇怪,一时又看着水里的鱼温声赞扬,全然不复以往的安静。
姜淮还背着傅清漪登上了一座高山,与她一起俯览众山小,在高山之巅大声喊出彼此的心意。
他们一起躺在屋顶上看月亮,姜淮将傅清漪包裹的密密实实,以防她被蚊虫叮咬。
他们一起在马背上迎风飞腾,一起去看了美丽的薰衣草园,姜淮甚至应了傅清漪的愿望,与她一起去了那边关大漠之地,去看了他以往征战沙场的地方。
在一家村舍里,傅清漪为姜淮洗手作羹汤,姜淮笑着,直直的看着傅清漪,将那调味料放错的汤一饮而尽,不留分毫。
淳朴的村妇责怪姜淮不给妻子留点,傅清漪心里清楚,看着他,一时也忍不住勾唇笑了,只是鼻子却酸酸的。
姜淮推着傅清漪来到了一座名为鹊桥的情人桥,其它过桥的夫妻都惊奇的望向他们:
明明那男子容貌尽毁,可是众人却感觉这对夫妻分外般配。
傅清漪和姜淮郑重的在桥上留下了他们的情人锁,傅清漪转头看着姜淮,热泪盈眶,一时忍不住在他唇上亲啄一口。
姜淮愣愣的伸手,抚着唇瓣,唇角微弯,笑容甚至带了些傻气:他的卿卿……还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做这些举动。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永远被拘束在一座宅子里,不会有机会去看遍这大好河山……”傅清漪握住他的手,眼眶红红的,她抿唇轻笑,“姜淮,遇见你,是我此生之幸。”
为了方便与她对话,在面对她时,姜淮一直都是单膝跪地的,此时听了傅清漪的一番话,他黑眸深沉,静静的平视她,弯唇,终于开口:“卿卿,我就是为你而来到这个世上的。”
傅清漪唇角微弯,有些甜蜜的无奈,姜淮知道她把这句话当成了甜言蜜语,缓缓将一直放置怀中的令牌掏出,深深地看着她:“你当初不是不解为什么我会认得令牌上的‘宁’字吗?”
傅清漪愣愣的看着他,不自觉伸手,攥紧了他的衣袖。
“因为我就属于那个时代的人。”姜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沉声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怀中的人在颤抖。
姜淮心中隐隐作痛,亲吻着她的一头青丝,将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上,沉声讲述他的那个时代的故事——
他们已是夫妻,这些早就该坦白。
一片静默。
“你相信我的话吗?”
“你会离开吗?”
两人同时艰难地开口,随即便是齐齐一愣。
姜淮定定的看着傅清漪,忍不住笑了:“不会。”
那么斩钉截铁。
傅清漪松了一口气,放心地窝在他温暖的怀里,眼角湿润,红唇勾起。
看着姜淮手中的令牌,想起一路上的传闻,傅清漪眨眨眼,笑道:“相公,你还需要这块令牌吗?”
每次听她这样唤他,姜淮都会心潮澎湃,他蹭着她的脖子,笑容甜蜜,摇摇头:“卿卿想做什么,为夫帮你。”
姜淮蹭的她有点痒,傅清漪笑着阻挠他的攻势,看着令牌,美眸微眯,近日来她也总算想明白了:卫朔对不起三姐的,只可能是那件事。
卫朔是皇帝的亲信,那块假令牌,很有可能是卫朔帮助皇帝夺到的,那么,当初那个斗胆闯入傅府想盗取令牌,害得她三姐名声尽毁之人,必是这个冒然向他三姐提亲的人无疑了。
只是这人也未免太过恶心,以愧疚为名娶了他三姐,却又念念不忘前未婚妻秦雅欣,总想着要救济苍生,生生耽误了她三姐的幸福。
傅清漪看着姜淮,笑意吟吟:“我要害人,你要帮吗?”
姜淮连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点头:“卿卿要害人,定是那人有不对的地方。”
——
当一位士兵快马加鞭将令牌送过来的时候,皇帝黑眸沉沉,抚摸着那块令牌,冷笑着不做声——
好一个卫朔!竟然有胆子骗他?!
第二天早朝,君离殇狠狠地将令牌掷于他的脸上,群臣震惊,卫朔猛地抬头,也是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卫朔,你可知罪?”
卫朔抬头逼视着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唇角的笑略带几分讽意,他深深地闭上眼,沉声道:“臣,知罪。”
狡兔死,走狗烹。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身为臣子……纵使有千般无奈,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时间,众人也心知这卫家定是遭圣上唾弃了。
只是念及嫁入卫家的卫夫人正是淑贵妃的妹妹,盛怒之下,君离殇也没有治卫家的罪。
虽说如此,卫家也不好过,只能处处看着傅家的脸色办事,傅轻歌看不惯秦雅欣已久,知道卫家拿自己没办法,也肆意的折腾,卫朔没有办法,只好满怀愧疚地将秦雅欣逐出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太晚了,爸妈催得厉害,没时间改了……
明天再修……QAQ
写的不好请不要嫌弃QAQ
还有……前世卫朔认罪还有另一个原因,他身为皇帝好友却要屈辱地将自己的妻子献给姜千岁也是有原因的……QAQ
正文不方便讲,番外再讲,嗯
☆、蜜月
姜淮和傅清漪这对小夫妻游遍了整个南越,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相遇的地方——
宁和酒楼。
傅清漪正和姜淮互相投喂,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傅清漪眨眨眼睛,笑道:“三姐?”
姜淮温柔地将最后一口食物送进爱妻嘴里,才漫不经心地抬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确切的说,不只是傅轻歌,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那人直接牵着傅轻歌进来,懒懒地靠坐在椅子上,抬眸瞥了他们一眼,笑眯眯道:“老熟人。”
傅轻歌皱眉努力想要将她的手抽出来,那人直直地看着她,捂住疼痛的胸口,低声道:“轻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傅轻歌淬了他一口:
“装腔作势!”
傅清漪困惑地看向姜淮,姜淮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勾唇:“他是西宁皇帝。”
傅清漪瞪大了眼睛,姜淮黑眸笑意满满,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傅清漪一愣,也笑着回亲了他一口。
两夫妻看着对方傻笑,丝毫没有分半分注意力给旁人。
西皇轻咳一声。
傅清漪回过神,也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了西皇一眼,又看了傅轻歌一眼,慢慢地眨眨眼睛,转头看向自家相公,轻声道:“那个西宁人,就是他?”
三姐曾经收留一位西宁人,西皇又被当今皇帝委托卫朔接待,现在牵着三姐的是西皇,只能说……阴差阳错。
姜淮点头,笑着看向傅清漪,温声称赞道:“娘子真聪明。”
“很明显好吗?”西宁皇见这两夫妻腻腻歪歪的样子,再想到自己的处境,就忍不住心酸,凉凉道,“除了寡人,还有哪个西宁人会山长水远来南越这块破地方,又和云起那个老秃驴有矛盾?”
傅轻歌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西宁皇吃痛,无奈的看着傅轻歌,叹道:“那老秃驴也是导致我母妃不幸的帮凶,轻儿,你难道要因为他憎恨寡人吗?”
傅轻歌红着眼眶,轻哼一声,扭头不理他。
这个坏蛋一走就是那么多年,实在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傅清漪见他们明显郎情妾意,秀眉轻蹙,迟疑着开口:“三姐,你现在还未与卫朔和离,你们这样张扬……卫家会不会难为你?”
傅轻歌还未开口,西皇就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卫朔敢为难轻儿,除非他活腻了。”那个软脚蟹自然知道傅轻歌和他一事,只是忌惮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顾及着两国的关系,也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
西皇转头看向傅轻歌,心内苦恼,轻叹一声:“轻儿,你什么时候和他和离,什么时候来西宁做寡人的皇后?”
这语气,活脱脱一个深闺怨妇……
姜淮扯扯唇角,抬手,揉了揉傅清漪眉宇间的褶皱,见爱妻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分走了,心中甚是不快,冷声对他们下逐客令。
西皇无所谓的笑笑,他也不想杵在这看着这两夫妻腻歪,牵着傅轻歌的手就想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抬眸瞥了姜淮一眼,还是不死心想翘那位弟弟的墙角:
“姜淮,你看柳云那小子都那么有眼光了,你为什么还死守着南越这块破地方?”
他刚说完,又被傅轻歌狠狠的掐了一下,忙转头对傅轻歌笑道:“轻儿别气,跟着寡人回西宁就可以见到小舅了,小舅也很想你。”
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逐渐消逝。
傅清漪看向姜淮,想起西皇的那句话,心内沉重:西皇应该真的很欣赏他,所以,姜淮才会有机会混入西宁的军营……
当初南越和西宁兵力相差那么大,帮助西宁明显更容易胜利,也更容易建功立业。
姜淮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身为南越子民的归属感,于他而言也应该没有那么重。
他为什么,会选择一条更难走的路……
傅清漪心疼地轻抚姜淮脸上的疤痕,后知后觉地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姜淮深深地看着傅清漪,终于忍不住俯身深吻,迷迷糊糊间,傅清漪隐隐听见他喃喃道:“傻瓜,南越是你的国家……”
她所钟爱的土地,他自然要尽全力守护。
——
两人在宁和酒楼吃完午饭,想起什么,姜淮唇角微勾,背着傅清漪出了宁和酒楼,准备去买麦芽糖。
傅清漪心里甜甜的,但看到周围人的目光,还是会有点害羞,埋在他的背上不愿见人。
“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我还是坐轮椅好了……”傅清漪亲昵地蹭着姜淮的背,还是不忍心他劳累。
姜淮大长腿迈得稳稳的,听了她的话,就忍不住一叹:“娘子,你明明每天吃饭,而且从未运动,怎么还是那么轻?”记得以前背着她上佛寺的时候,她也像根羽毛一样轻。
想起小时候的事,目测他现在穿的衣服是干净的,傅清漪终于实现了小时候的愿望——
咬了他肩膀一口。
不过现今傅清漪心疼他,也没有当初下狠口的决心,只是象征性地咬了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要把我形容的像幸运的小猪崽一样!”
姜淮失笑,行走间,又听背上的小娇妻哼道:“当初你还把我当小孩一样抱起来,明明你就只比我大两岁。”
她顿住,想到什么,声音也变得迟疑:“姜淮,你在那个时代,多少岁了?”
姜淮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个麦芽糖摊子,轻咳一声,冷静道:“嗯,到了。”
为什么那个摊子在你后面你也可以看到……
傅清漪眨了眨眼睛,想明白了什么,趴在他背上笑着不说话。
被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饶是姜淮再冷静,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他本来想再背着自家娇妻逛上一圈的,可是……
姜淮无奈敛眸,向那个麦芽糖摊子走去,那摊主看见这对夫妻,心里也是一惊,又看到姜淮脸上的疤痕,眼神就忍不住带上些怜悯,递给他们一袋子麦芽糖,搓着手叹道:“拿去吧,不收你们钱。”
这场景似曾相识。
傅清漪接过麦芽糖,还是坚持付了摊主钱,眨着眼睛轻笑道:“老伯伯,我们可有钱了,不宰白不宰。”
旁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失笑。
知道这两夫妻并不需要自己同情,老伯伯只好红着脸接过钱,看了一眼姜淮,又看向傅清漪,还是忍不住啰嗦两句:“作为妻子,要懂得体谅丈夫,这妻子啊,就是要在家里相夫教子,体谅丈夫……”
“我乐意。”姜淮平静地看着他,突然开口。
摊主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愣道:“啥?”
姜淮认真的看向那位老伯伯,冷静地复述:“为她做事,我甘之如饴。”言毕,他冲摊主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傅清漪感受着他宽厚结实的背,惬意地眯着杏眸,弯唇宽慰:“那位老伯伯应该是出于好意。”
姜淮轻轻‘嗯’了声。
感觉到他情绪不高,傅清漪趴在他背上,想到什么,从袋子里取出一块麦芽糖,拆开糖纸,温柔地将麦芽糖送进姜淮口中,杏眸笑意满满,温声哄道:“甜吗?”
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姜淮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她,傅清漪以为他想要说什么话,迟疑着凑过去……
他的舌头瞬间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带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甜味在口腔蔓延。
一个长长的舌吻过后,两个人脸色酡红,都有些喘气。
姜淮平复紊乱的心跳,继续迈起长腿,慢慢前进,心里正在盘算着背上的小娇妻还有多少天满十八岁。
她现在还是太小了,太早……,对她的身体不好。
想着这些事,姜淮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傅清漪不知道他心内在想什么,见他大汗淋漓,还以为他是累了又不好意思说,掏出帕子边为他擦汗边温声道:“相公,我累了。”
虽然心内有些不舍,但姜淮更不舍得让爱妻劳累,找到一处地方,刚想让她好好休息,便听傅清漪望向一边,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不远处,一群人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围着一个人打量评判。
傅清漪好奇地看向姜淮,姜淮抿唇,果断拒绝:“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
她哪那么容易被拐走啊……
傅清漪心中无奈,却也知道这是江城事变的后遗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姜淮。
见爱妻锲而不舍,姜淮只好缴械投降,随手拦住附近的一个人,礼貌询问:“您好,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许是没有见过这种想看热闹都不愿多走几步的人,抬头,看见姜淮那张带着疤痕的脸,忍不住被吓了一大一跳,再细细的辨认,忙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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