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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错误的报恩套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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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几个人?”
  水东回:“十几个,在楼下。”
  云涯拿起自己的剑,言:“距离开城门还有一刻,运轻功从屋顶走罢。”
  说完径直从窗外跃去,水千水东紧跟其后,云涯只顾着自己走,水东倒是冲着楼下的水北招呼了一下,便是也紧跟着云涯纵身而去。
  城北门。
  秋衣叹着气施舍给了那女子银钱。
  夏暖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问:“该是治得好吧?”
  秋衣宽慰夏暖道:“郡主放心,你看她还没在街上哭着求人,神色又拘谨,想必只是小孩初初发烧,看了大夫就没什么大碍了,若是重症不治,不会这么舍不下脸面的。”
  夏暖听了笑起来,重重恩一声,冲着秋衣笑,有些傻气稚嫩。
  蓦然耳际嘈杂声起,夏暖顿觉得没对,往回看去,发现谢娴的那个摊子周围围住了好些家丁,在帮着谢娴挡住流民,夏暖又往前看去,城门大开,官兵们拦都拦不住,秋衣下意识拉着夏暖就往烟雨阁跑,熟料流民冲进来太多太快,还没到烟雨阁周围满是人,而烟雨阁的人也不得不关上了门,秋衣恼怒。
  “回去定是要让萧爷拆了这阁楼!”
  夏暖不知所措,周围流民带着的奇怪的味道也让她难受起来。
  “都是这些贵人,不给我们活路,打死他们。”不知道谁叫了这么一句。
  流民们也附和起来。
  秋衣暗叫不好。
  夏暖顿时觉得有人拉扯自己斗篷,秋衣一见之下急坏了,连忙手忙脚乱解开夏暖的斗篷扔给那些个流民,慌忙中不小心拉出了夏暖的配饰,夏暖的脖子上也有些扯出来的红印子,还有人欲上前,秋衣忽然高声吼道。
  “我乃安阳王府中人,谁敢上前!”
  夏暖站在秋衣身后,紧着气息,她手拽着自己衣领,大口吸气,周遭喧哗嘈闹,左右都是不善的脸孔,而秋衣并不像洵青,她不会武,夏暖慌张之下,低低咳嗽起来。
  喊也喊不出,夏暖只得将背脊挺直,打起精神来见机行事。
  云涯一个跳跃,立在烟雨阁的飞檐之上。
  纵观看去,一片混乱,云涯先看向城门,很快就看到了谢娴一众人,水千和水东随后而来,分立于云涯两侧,云涯眯眼,对着水东指了指谢娴处,水东会意飞身而下,身后紧随几个青燕堂众。
  云涯看着仍旧混乱的城门,对水千道:“去关城门。”
  水千点头,六人随行。
  水北往前一步走到云涯身侧,云涯快速道:“流民像是染了病的,杀,其余……”
  眼角一侧瞥到京城卫兵的身影赶来,云涯改口:“让卫兵隔开,混杂的百姓也不放走。”
  水北带走了最后几个人,云涯立在烟雨阁二楼,吩咐完了事情,思绪才开始散漫。风鼓起他的外袍,他远目,对楼下的混乱视而不见。
  呵,难过到一半,云涯突兀笑起来,好像从死胖子口里知道自己娘亲早死了也并不是一件特别难过的事情,毕竟早就猜到,只是……那讽刺的笑意又淡去。
  一点亮光闪过,云涯蹙眉,下意识目光警觉追着这光去,下方一粉衣女子被流民推搡得退了一步,云涯细细看,那被系在女子脖子上的宝石熠熠发光,正是记忆中的模样。
  兜兜转转,终是遇到。
  云涯拔出随身的剑,迎着晨光,剑身冷意森然。
  夏暖已经和秋衣被挤散了,不管秋衣如何护着她终是抵不过多数的流民,不过好似前一刻的事情,下一刻她已然看不到秋衣的身影,四周不断有手来拉扯推搡自己,那些手指甲缝中无一不积着厚厚的一层黑。
  她想挤出去,却是无济于事,头越发在这种浑浊气息中晕晕,有人不断叫骂,她来不及一一分辨。
  突然斜入一只手,欲往夏暖的脸上招呼,夏暖惊,退无可退。
  一把剑挟风而来,夏暖来不及抬头,闻到了点点腥味,紧跟一袭白衣入目,那人上前手一横搂住夏暖的腰际轻轻一跃,就带着她远离了那个圈子,夏暖脸色苍白,口不能言,手死死抓住那人的衣衫,不去看脚下。
  在空中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不断地起身下落再起身,夏暖从头到尾脚都没沾着地,腰际的那手臂倒是有力,稳稳抱着她,没一点抖动。
  这人该是和洵青功夫一般好,夏暖心想。
  水北见自家堂主过来,连忙往侧面避了避,云涯擦着他身略过,进入青燕才清理好的后方,水北眼见云涯怀中抱一姑娘,眉头一挑,心中想着,莫不是铁树开花?
  然则云涯并未停留,反而往更远处去了。
  夏暖落地的时候,半分没真实感,手还紧紧拽着那身白衣,云涯皱眉刚想退开,夏暖却先于他一步放开了手,她捂住唇,蹲下身低低咳嗽起来。
  云涯选的地方开阔,那股子难闻的味道终是在风的流动下被带走,夏暖咬着下唇,慢慢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咳嗽好些了,才站起身来,额上有细碎冷汗渗出。
  那人抱剑立在一侧的柱子上,夏暖刚想开口道谢,那颗泪痣就灼了她的眼,夏暖愣愣。
  云涯却是笑开来,一如夏暖所料,那是一双桃花眼,生来就适合缱绻的笑意。
  “是你救的我。”
  话中没有半分迟疑,夏暖越发不知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尾巴、我才是不厚道的人,对我这么久的支持。
说好的日更就是日更!(doge脸!)

  ☆、瘟疫·二回

  夏暖低头又轻咳几声,云涯歪头打量她片刻。
  直截了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暖抿抿唇,回复:“我乃安阳王夏玮之女,夏暖。”
  云涯紧紧眉头,想了一圈,讶异:“那个病弱的郡主?”
  夏暖点点头,又小声道:“大人是?”
  云涯轻笑,抱着剑往远处看了看,道:“我可算不上是什么大人,原来是陛下的陪读,现在专门在踏云楼守墓。”
  夏暖有些惊讶,但同时又有些释然。踏云楼是大夏皇陵所在,其中供奉大夏数位帝王。未曾想到,云涯是大夏的陵寝官。夏暖想着当初见他的时候浑身是血,不由心中惊惧又打鼓起来。
  云涯看出夏暖眼中的探究之意,本不欲理会,转念想着好歹是救过自己性命,终是开口道:“虽则没有一官半职,可是陛下早使唤我使唤顺手了,当时全身上下全是替陛下挡的刀。”
  夏暖又不知如何开口回复。
  她只得笑了笑,右颊梨涡深旋,倒是压过苍白的脸色增添几分生气。
  往周围看去,他们现在所在之处离北门已经有些远了,没有流民再过来,周围倒是不少卫兵走来走去,夏暖放松的同时心中又是一紧。
  开口贸贸然道:“大人,我的侍女和我走失……”
  说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和云涯的陌生,接不下口,只得用期待的眼光看着云涯,眼神湿漉漉的,活像只小动物。
  云涯皱眉,往城北回看,基本看不到混乱人群,算了算时间,巍然不动立在原地。
  “应该已经救出来了,我的人在清场。”
  云涯看着夏暖的脸,临了还是加了句:“现在过去于事无补。”
  夏暖一阵失望。
  “小暖?”
  忽然一男声迟疑叫道。
  夏暖回头,云涯也稍稍垫脚从夏暖的头顶看过去。
  一身黑衣的官袍,用银线繁复绣着云燕补,未着官帽,脊背直挺,容颜俊秀,玉面书生样。云涯认得此人,是太后本家宁家宁植,现任大理寺少卿,上任将将半年左右,当朝陛下夏立常常将宁植带在身边,他与夏暖相识,不算意外。
  而夏暖看到宁植,那种紧张的感觉才真正散去。
  “子玉哥。”夏暖舒缓眉眼唤了声。子玉乃宁植表字。
  宁植快步走到夏暖身边,端详一番她脸色,又看向云涯,道了声云大人。
  云涯点头,从容道:“她被流民围住,我顺手救了,认识?”
  宁植点头,不着痕迹往前挡在夏暖身前:“此乃安阳王郡主,从小体弱,如此便是谢过大人相救之恩。”
  云涯背离开柱子,站直,看了夏暖一眼,对宁植道:“宁大人认识就好,如此郡主就托付宁大人照看,我的人还在前面,我须得去看看。”
  云涯说完也不管宁植反应,自顾自抱剑就走了。
  宁植见云涯走远,急转身去看夏暖。
  “小暖你无碍吧,洵青呢?”宁植伸出手,抚了抚夏暖的发心。
  有着宁植在,夏暖终于找到点真实感,她咬着唇低声道:“洵青去小爹那儿取药了,秋衣和我一起下来的,我……和她被挤散了……我,不好……”
  宁植听到此处已是大体上懂了夏暖的意思。
  他并不多问秋衣之事,只安慰道:“没事就好,你还能走吗?”
  夏暖抬头,宁植一脸的关切让她熨帖,而夏暖此刻脸色苍白,额角上的冷汗还未干,宁植见此心中已经有了大体的判断,他又伸手摸了摸夏暖的发心,用袖角细细拭干冷汗,体贴周到,夏暖的心跳了一跳,脸上不自觉有些烧,复又低低咳嗽几声。
  宁植叹息,眼中满是怜惜。
  云涯走出挺远,冷不丁回头看了一眼,身影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看得清,他知晓宁植许久,好似还未有见过这般的少卿大人,云涯心中已有考量,抱着剑,终是疾行往前去。
  水千水东和水北已经各自完成任务,城北稀稀拉拉死了一大片的人,卫兵正在清理,被隔开的部分人也是静默着,从喧哗到安静,好似不过一瞬。
  水千他们看见云涯来了,急急上前,各自汇报了一番,云涯点头。
  水北终于找到时间问出心里话:“阿云,你抱着的那个姑娘呢?”
  云涯转转眼眸:“你怎么看出来是个女的?”
  “我又不瞎。”
  云涯往前走去,点头:“老子知道。”
  水北愣愣,半分没说那女孩?!
  水北和水东交换个眼神,两人相视一笑,看来铁树终是要开花了?
  宁植再出现的时候,云涯差点眼珠子瞪掉,他默了默,还是上前。宁植怀中抱着的夏暖呼吸均匀,想必已然是睡熟了。
  云涯道:“郡主的丫头已找到,不过被流民抓伤了。”
  宁植点了点头,道:“那劳烦云大人看管一会儿了,我已经通报了安阳王,余下的让王府的人安排罢。”
  云涯应下,转身走开。
  宁植看着云涯的背影在原地停留了会,他和云涯认识已久,可是论关系并不熟,但二人皆是今上身边的红人,按照他对于云涯的了解,云涯并不是会救美的人,更是遑论去寻找夏暖的丫头,不过云涯此人做事也甚是随心,宁植想了会未果,就放下了。
  他在城门口等过一阵,王府的马车才来,洵青立在马车上一侧,宁植将夏暖抱进马车才放心,交代了几句,便下车道别。
  夏暖醒来的时候是在家中,她看着熟悉的幔帐,知晓自己一路睡回了家,全身还有些隐隐的疲乏,夏暖起身,而一人正坐在她的闺房之中喝着茶,侧颜线条冷硬。
  夏暖心中一惧,唤了声:“爹”
  夏玮放下茶,对着夏暖招了招手,夏暖起身慢慢走到夏玮身边,夏玮指了指椅子,夏暖乖乖坐下,夏玮给夏暖倒了杯热水,夏暖拿在手中,慢慢喝下。
  夏玮看着自己女儿脸色苍白,本来欲责罚的口吻松了松,开口说:“知道错了?”
  夏暖低头,微微颔首。
  夏玮叹气,却没多的说什么。
  夏暖小声问:“那秋衣怎么样了?”
  夏玮直言:“被流民抓伤,你小爹安顿到周遭的庄子去了,找过大夫,须得查看几日。”
  夏暖心头一拧,嘴唇几番张合:“子玉哥明明说的是……”
  夏玮怒色打断她的话:“你可知瘟疫至今无解?”
  夏暖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眼中水汽集聚,低头看着桌子,不言不语。
  夏玮莫奈何叹口气,用手捏了捏额角,不忍责罚,却又消不掉心中那股火气,最终还是软和了口气:“秋衣可能也没什么大事,指不定过几日就回来了,你小爹也是小心行事,尤复礼现在和你小爹在主院,去见见你小爹吧。”
  夏暖点头,夏玮起身从边上拿了一件风衣,给女儿系好才让她出去。
  看着女儿清瘦的脸颊,夏玮心中也有些拧。
  夏暖慢慢走出自己的院子,洵青想要跟随,她摇了摇头,洵青会意,止步。
  夏暖低低咳嗽几声,走得极慢,脑中不时想到秋衣的欢声笑语,又想到那个女子抱着孩子的茫然无措,最后是流民们疯狂的眼神,那些纷纷像自己抓挠的黑色指甲,爹刚才说的话……夏暖停住了脚步,抹了抹脸上的泪,过了一刻才又慢慢迈步。
  走到主院中,大厅中并没有人,夏暖复又挪步去书房。
  走至书房门边,夏暖深吸口气,拍了拍脸,努力挤出个笑容来,才欲去推门。
  她小爹萧羽的声音蓦然大了起来,夹着怒:“什么叫活不到二十!”
  夏暖推门的手一愣,顿住,全身都僵硬起来。
  屋内。
  太医尤复礼无奈:“萧爷,你知道郡主从小生来带胎毒,这三千繁华乃是南疆蛊毒,当年王妃中毒催生下郡主,郡主也是好不易救活,可是这胎毒虽似是三千繁华又不是三千繁华,郡主现在十六岁了,这么十几年老朽该试的办法都试过了,可……萧爷你也看见了,三年前郡主体内的毒素在猛药之下反更是猖獗起来。”
  萧羽砸桌子:“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
  尤复礼摇头:“或许毒医后人还能一试,老朽……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萧羽默然说不出话来。
  夏暖将手收回,大颗的泪珠一霎夺眶,她捂住嘴,躬身慢慢离去,一步一步走的悄无声息,眼中的世界花了又清晰又花,夏暖绕到主院里面的小花圃中,寻了处隐蔽的木凳坐下,胡乱抹着脸颊上的泪水。
  她等了好久,终是勉强忍住了澎湃的泪意。
  这是第一次她明确听到自己活不久。
  夏暖的母亲是右相谢廉的小女儿谢孟庭,今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发生了立储风波,在那次的事件之中萧羽和谢孟庭都被另一党派捉了起来,那杯叫三千繁华的毒酒本是给萧羽准备的,谢孟庭私自换了酒替他喝下,那时谢孟庭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
  三千繁华难寻,故而只有一杯,谢孟庭喝了,萧羽则是服下另一种本是给谢孟庭的慢性□□,当夏玮救出他们的时候,谢孟庭已经是快不行了,是尤复礼熬的催胎药,谢孟庭生下夏暖之后就撒手人寰。
  这些事情夏暖早就知道,她从小身体就时好时坏,但是涉及皇室隐秘,对外安阳王夏玮也只宣称夏暖体弱而已,知道的,不过几个皇族中人。
  夏暖忍住的泪蓦然又决堤,她抬头望了望天,十六年了,她今日还是第二次出王府。
  踏云楼。
  云涯双手抱着头,翘着二郎腿,仰面看着天上的月亮,他坐在中庭之中,衣衫还有些散漫,全身都是一股药味。
  四大主事中管理庶务的水南走进来,素手将一个香囊放到石桌上,道:“阿云,虽然你已泡过药浴,太医嘱咐这几日带着这些药草。”
  云涯可有可无看一眼那香囊:“瘟疫至今无人可医,好像这些药就真管用似的。”
  水南不理会云涯的嘀咕,倒是兴高采烈道:“听水北说你今日救了个姑娘。”
  云涯又望月亮,笑:“你们不传我有断袖之癖了?!”
  水南讪讪:“以前不是乱猜的么!”
  云涯吸口气,心情尚可,倒是不隐瞒:“就是今次大理寺少卿宁植怀中抱那个,安阳王家的郡主,夏什么的。”
  水南愣愣,大理寺少卿抱那个?从来没正儿八经喜欢过姑娘就准备挖墙脚了?!这跨度,未免有些大了罢!
  “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水南努力措辞。
  云涯瞪水南一眼 :“想什么呢?那个,就是我找了三年那个,当年救我的。”
  水南又顿住,脸色一霎变换不过来,还是愣愣:“不是铁树开花?”
  云涯啐道:“开个屁!”
  水南迷惘指着看月亮的云涯:“那你这是干嘛?”
  云涯放下手来,手肘撑在石桌之上,手掌支着脸,皱着眉:“你说她都是郡主了,老爹掌管着不小的势力,她爹那个断袖又是萧羽,大夏最有钱的人,什么都不缺了,我该拿什么报恩呐?”
  水南抽抽嘴角,果然,不是铁树开花,这颗根本就不是树,和花绝缘了去。
  看着云涯期待的眼神,水南迟疑道:“不然以身相许?”
  云涯只觉脏话到了嘴边。
  还没骂,水南改口:“不过好像郡主有宁植大人了,阿云你也比不上人家。”
  云涯脏话又生生哽住。
  水南又说:“听说大理寺少卿是¤╭⌒╮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宁家嫡长子,芝兰玉树,是不是真的啊?!”
  云涯只觉忍无可忍。
  “滚!”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辣日更,我其实很喜欢在有话要说耍宝,左三圈右三圈
谢谢来支持我的小天使,谢谢给我砸了雷的,啊绵草啊草、萝卜干
感谢那么久了还支持我的花小小、扶风乱月、sq普罗旺斯
还有新来的读者恋家,我会加油的!
对了,好像忘记把宁植放配角栏了,hhh,男配心里苦

  ☆、瘟疫·三回

  安阳王府。
  洵青对夏暖道:“郡主,宁大人来了。”
  夏暖点点头,脸上有了些喜色,精心修饰一番,把头发篦好,寻了件娇俏的衣服。近几日夏暖沉默的得有些出乎洵青的意料,常常坐着发呆,夏暖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多的,可能是有点接受了尤复礼的话。
  夏暖将萧羽特特给她做的唇脂拿起润了润唇,脸色又要好些了,她的妆奁中只有这一盒胭脂,夏暖对那些香味闻不惯,常年在家也不需要,这唇脂都是萧羽做来给她用着玩的。
  “对了,都十几日了,秋衣怎么样了?”夏暖每日都问。
  洵青摇头:“还没消息。”
  夏暖看着镜子中瘦削的颊面,抬手摸了摸。
  倏尔夏暖叹气,将脸别开道:“算了,去回了子玉哥罢,说我不好不见客。”
  洵青试探道了句:“宁大人第二次来了,上一次也是……”
  夏暖摇头小声:“不见,就说近日身体都不好。”
  洵青点头,夏暖忽然又道:“等等我。”
  夏暖一路跟着洵青,隐在墙脚之后,看着宁植端坐在正厅之中,那人听了洵青话之后叹口气,只将一个礼物盒子给了洵青,对她说几句话,夏暖听不清,她有些呆滞看着那张自己喜爱的脸,又觉得委屈难受。
  洵青送别宁植,手中拿了个红色小盒子,还没说什么,夏暖一把抢过就迈着小碎步跑了。
  洵青愣愣,郡主近来是闹了什么别扭?!这,不像是害羞啊!
  夏暖跑到花园小亭子中,喘着粗气,好不易匀了气息,才珍惜着拆开那盒子,盒子中躺着一枚雨花石,是宁植早就答应过要帮她寻的物件,夏暖拿起来看了看,又有些懊悔,刚才应该去见他的。
  蓦然一只脑袋闪出来,一个人倒立挂在梁上,倒脸对着夏暖正脸,夏暖被吓到开口就要叫,那人却一伸手将她的嘴捂得严严实实。
  夏暖往上看,有颗朱红的泪痣,这人,是,上次救她的那个云大人。
  云涯收手的时候,手心沾了夏暖嘴唇上淡淡的脂膏,他皱眉往自己黑色的腰带上抹了抹,而夏暖,睁着个圆眼睛看着他,倒是不像那些闺阁小姐开始慌张叫人。
  夏暖调整了一下思绪,愣愣指着云涯问:“你这样,舒服?”
  云涯:……
  云涯从梁上翻身跳下来,夏暖才看清,他今次着了一身宝蓝,如果不看那一张脸,倒是可以说一声英姿飒爽。云涯未佩剑,随意坐在夏暖对面,看一眼空荡荡的桌子。
  “怎么没茶水?”
  夏暖呆呆回:“没让下人跟来。”
  云涯瞥夏暖一眼,被这幅傻样子逗乐,笑:“不问我来干嘛?”
  夏暖还在慢慢接受看到的,努力咽了咽口水:“商量公务我爹在正屋。”
  云涯摆摆手:“我就是来找你的。”
  夏暖皱眉头,往回看了看,又往上看了看梁,道:“这样,找我?”
  云涯点头:“安阳王府的守卫太多了,本是想直接去你院子里的,可是你那个侍女不好打发,好不容易赶上你在这处没人的地方,我就下来了。”
  夏暖又呆了呆,慢慢说:“大人你可以走正门进来。”
  云涯瞪她一眼:“我又不是求娶你,走什么正门。”
  夏暖:……
  夏暖将雨花石收紧在手心,问:“那大人你这样找我,干嘛?”
  将夏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云涯抿唇:“别攥了,那玩意儿不值钱,还有我也不是什么大人,我叫云涯,你……呃,算了,随你怎么喜欢怎么叫吧。上次我话还没和你说完,你的心上人就把你带走了,我这不是来继续的嘛。”
  夏暖刚想否决云涯心上人的叫法,云涯又抢道。
  “对了,你叫夏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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