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轻呼,掀开被子只着亵|衣大喇喇躺在床上。
  “……你……不冷么?”
  ……
  “……”
  ——————————————最近很喜欢插曲——————————————————
  “你在干嘛?”
  “摸你啊。”
  “摸我作甚?”
  “勾引你啊。”
  “勾引我作……放开!”
  “不放!我楚乾的人,这辈子都不放,而且我裤子都脱了。”
  “放开!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吧,喊破嗓子没人来救你的。”
  “……”
  “你就从了本王吧。”
  “……”
  “……你!!!!!”
  “对不住了,力道不算太重,传宗接代还算勉强。”
  “……勉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大姨妈很贴心的陪了我四天,痛苦即伴随着快乐,随后我听到个很快乐的消息。
  白苏说这几天不用上朝。
  为了不辜负自己建立在痛苦之上来之不易的快乐,我拿刀架在白苏脖子上,威胁他不让我出宫我就死在他面前。
  于是,我们三个人快乐的出宫了。
  ……
  目标,忘乡楼,不过我对他俩说的是,忆香楼。虽然二者相差一字,可本质上二者一个是吃人,一个是吃菜,区别还是有滴……
  帝都街巷很是热闹,熙熙攘攘,作为国君我立于之间感到颇有成就,唯一不足的是,时而有个大姐撞进白苏怀里,时而有个姑娘摔到白及脚边,而且台词清一色的都是“我的头好晕啊”……
  一路上我觉得帝都的女子都好生娇弱,啧啧的看的两眼喷火,扇子打手心上啪啪的有节奏,这些乖孩子身子不好还出来耍是闹哪样!
  我走上前拦住个又准备“病倒”的孩子,一把扇子隔了她和白及的距离,咳咳两声:“姑娘,身子不好,你看。”我一指不远的药房“那是个好去处。”她顿时羞红着张脸来回瞄我,低下头绞绢帕。我以为她是该识趣的离开了,不想……“诶诶!诶!”我撑着身子扶住这女子的肩膀,拉远她靠过来的胸脯,叫苦不迭“姑娘!姑娘!!授受不亲啊!”
  帝都的姑娘都这么放|荡不羁?
  我叫苦,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我的脸皮可没这一半的厚……可见我卫国的女子很有奔放之节,朕果真是老了,需回洞里再修练几年。
  白及上前拉姑娘的身子,边拉边劝:“姑娘,男女有别,放开我家公子……”妈的,这姑娘一听,干脆胸不行,嘴上来……那小嘴不要靠的太近!我偏头躲避,抬眼见白苏端着姿势饶有趣味,盯着我看我难堪。我去……
  眼看我城池被占,我计上心来凑到姑娘耳边,轻轻开口。
  “姑娘,在下花柳之病,正缺个圆房,你……”
  “……”
  看到那姑娘惊悚的表情,我表示朕很满意。
  白及不明所以的看那姑娘离开,估计不晓得那一脸鄙夷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大晓得。花柳病,还是楚乾教我的,他曾经指着一本《潋滟姣色玉春|图》,上面多个女人赤|裸和一个男子交|欢,他说男人最怕得花柳病,每每这种事情得谨慎谨慎再谨慎。
  当时我很好奇,“为什么?”他语重心长的摸摸|我的头,“这都是饥|渴犯的错……好妹妹,这种事情小孩子不需要知道。”我好奇心不算太强,哦了一声。他低头看我不为所动,嗫嚅几下:“其实……花柳病这东西也是需得普及一下。”
  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男人得了花柳病,就像你没有甜点一样,受罪的是你的牙你的胃,一如而花柳病,女人便第一个受罪……”他仰头思索了一下“啊!男人也挺受罪的。”
  天真如我,又给他点了下头。
  现在我想想都觉得楚乾在我儿时扮演的角色就是个“猥|琐男”,忒贱了!
  贱的不可理喻引人发指!
  “花柳病?”白苏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语,好笑的看我,嘴角的弧度让我想起披着羊皮的狐狸,即使有张羊皮,笑起来依旧是狐狸的本性,狡黠的紧。
  我说:“花、花柳病怎么了!”
  白及面色有些不大好:“公子……这病,不能乱来。”
  我说:“我当然知道,先生……教过!”我当他们以为我是知识浅薄,虽然我知识不算渊博,但决算不了浅薄,所以我很理直气壮。
  白苏依旧是看着我笑,少顷也没在这事情上深究,扶我的肩继续一路走去,白及依然本分的在后面跟着,我心中叹气,这叫朕有些不清不楚了,都是什么干什么啊。
  一路上再是很顺利,没有不懂事的再有人“病倒”,只不过耳边多了些闲话和侧目,奇怪之余我听着两旁的路人厮磨。
  “你看断袖诶!”我左右看了看,奇怪,白苏白及的距离够远了。
  “贴肤之亲,假不了!”我更是奇怪,他俩人手背都没挨一块,再者我们白及是很正直的。
  我心中一惊,突地感觉到那些闲言碎语的主角是谁了,肩上的触感跟针扎一般,忙和白苏拉开距离……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朕身为女子,又身为一个正直的女子,切不可平白落个断袖之名,折煞小女子也。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包养一下呗~
  

☆、第 13 章

  白苏从容的放开手,错身而过在我耳边轻语:“没想到陛下脸皮如此之薄,倒是白苏僭越了。”
  留下我红着脸看他走得潇洒,脸上的飞霞久不散去。我摸一摸脸颊。难不成,朕的脸皮……真的略薄?
  “陛下无须挂心。”白及走到身边,看样子是在安慰我,我很高兴,更装作很不好满面因为白苏的戏弄而惆怅的表情,“其实……陛下这样,就很好。”我一下没把持得住,裂开了嘴角。“嗯、嗯嗯。”白及笑了,摸摸我的头,赶在前面。
  他今日很不一样,上一次这样待我我都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了,对我一人笑着,又宠溺的摸我的发丝,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感受过了。立时心里天花乱坠五彩缤纷噼啪炸开了花,都说笑不露齿,可我真是忍不住咬着牙齿呵笑,弧线差点弯到了耳边。
  他若是我的凤君,便可一辈子这般待我,白及,你可愿意?
  我本以为这一趟出宫,能让白及对我如以往一般已是恩泽,但我没想到是,天待我不薄,晓得我是个喜欢刺激的人。
  当我踌躇在忆香楼前,思考该如何将他二人的眼睛转到忆香楼对面的忘乡楼时,一抹青白色的身影从眼角划过。
  我眉间一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我微笑着转身,满面春风。
  “乔——大人~”
  那芝兰玉树的身子猛地晃了一晃。
  我笑着继续说:“真~巧啊。”
  那不算健硕的身子在风里一摇。
  我故作惊奇道:“乔大人这是要进忘乡楼的架势啊……”
  那摇了摇的身子开始颤抖。
  我提高了声音:“乔夫人呢?怎么没和大人一道?”
  快崩溃的乔思侒回过头,对我凄惨一笑:“……怀王在里面……”
  “嗯……好样的。”我走过去拍拍忠臣的肩膀,安抚他“放心,朕不会出卖你的。嗯?”
  思侒兄对我凄美一笑,“在潋滟阁……”
  “不愧是我卫国的忠臣,回头有赏!”
  他绝美一笑风中凝噎:“回来三天了……”
  “不错不错……”
  。。^^。。
  我们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回到宫里,先是大街小巷转了几个轱辘,想将帝都绕个圈再回去,走了不到一半的一半我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完成的。
  于是我们又折回去,来回花了两个时辰。我想也够叫楚乾准备好在宫里等我了吧。
  百无聊赖的在宫外打转,掐着时间赶在晚饭时分回去。到了殿前,将白苏白及二人都赶了回去,我一人进去。
  前脚刚踏进昭楠宫,眼前一晃,人影不出所料的扑到面前。
  “姮姮!”
  楚乾抱着我,全然不顾忌身份,欣喜的两眼弯弯。他人高,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仰面看这张脸,我真想踩上去碾一碾再碾一碾。“帝都好玩吗?”
  楚乾身子一僵,脸上依旧看不出分毫,笑嘻嘻:“好妹妹,你哥哥我今个才到帝都,哪来得及自个逍遥?你这样诬赖为兄,真叫人心拔凉。”我脸上无色:“是么?”我举手掂了掂他随身的玉环,“跑得急怎么把这宝贝给落下了,真是粗心。”将玉环往他腰间一塞,重重推开他。
  “姮姮啊……”他又是走过来,我便使更大的劲推他。
  “你可有想着来见我,三天你都不回宫,现在装什么情深。滚。”我一拂袖,朝里面走去,眉梢都是烦躁。
  楚乾有个跟我一样的习惯,就是都不喜身边的宫人太多,总要遣散了才算安心。我一扶额,发现宫人们都是已经退下,只好自己走去端一壶茶。楚乾见状过来接过茶盏,换杯水递给我。
  我没什么表情接过水杯:“怎么现在想起我这个妹妹了?小明那里你可是被服侍的惬意,到我这来触霉头作甚。”
  他许是觉得真的对不起我,又倒杯水过来:“姮姮,哥错了。”心口堵堵的,接过水:“哼,你哪错了?每次我都搅了你的鸳鸯缠绵,长聪明了你当然是要先快活一阵再来找我。你哪里错了。”说完心里的委屈一时涌上来,他是我亲哥哥,我楚连姮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他倒好,每年来不了几次,来了还是先找乐子自个快活,几十年兄妹的情分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小绾。先不说我是他妹妹,单单以我卫王的身份,他也没有权利对我忽视。
  母亲父君说都过我胸无大志,将这山河打理的顺遂如意后,他年我只做个闲散的精神领袖就行。
  自己建个别宫,闲云野鹤,权利朝野都交给家臣。这日子我本是很欢喜也很期盼,继位后我果真不去料理政务,落个清闲也是舒服。但他们不晓得的是,固然我是个胸无点墨,指点不起江山的皇帝,也是有骨气的。家臣把持朝政,因为是母亲为我择的,我自然放心,哪里料到身后的狐狸暗箱操作,不久后在朝野上凿出个窟窿,不疾不徐的养大的肥羊,我才追悔莫及急得跺脚。
  亡羊补牢已成肖想,我这精神领袖的位子真的算坐实了。朕,悔之晚矣也悔不当初。
  渐渐我失去了最好养精蓄锐的时机,羽毛来不及壮大,且又被折断,憋屈的叫人无语凝噎。我即创造了个新词,以概括自己的境遇。
  悔痛!真的是又悔又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个问题——
  咱男主角的戏份还没钱钱的多。汗。。
  这是个毛病,接下去咱就多多加戏,毕竟这是小言不是。再拖下去你们会暴走吧?
  咱坚持一个宗旨——酒要慢慢品,感情,也要慢慢谈!
  好了,这里谢谢亲亲们的支持。moa~】
  

☆、第 14 章

  一直被压制着,别人道我窝囊,我心中又是愤懑。委屈积在心底,今天是叫这不像话的哥哥给勾了出来。
  想到这几年在一些人那里受的委屈,眼眶里泪珠打转,想逼回去,眨巴眨巴几下竟轻易落了下来,豆大的砸在地板上。我越哭越觉得难受,呜呜抬起袖子一抹眼睛,脸上凌乱已是一片水泽。
  楚乾懊恼的伸手揩我的眼睛,像小时候一样哄我:“姮姮,我错了,哥错了,哥知道你有委屈,是哥没良心。”我挥袖子打他,他也不躲,轻声安抚“别哭了,啊,哥不走了,以后哥留在帝都陪你,不走了,行不?姮姮?”
  我心里天昏地暗,他的话也进不去心里,眼泪没完没了的滑下来:“你要是不想待这,我也不会强迫你的……你何必委屈自己留下……这里你不能快活……快活的逍遥,被我管着,你……你不大愿意我也不是个霸道的人……”想到后面我说不出话来,一哽一哽的抽噎,还是没绷住放声哭了出来“你不用……你不用同情我!我,我、我也不是个……叫人怜悯、怜悯的人!我何时需要你们这些施舍,都给我……都给我滚。”
  “真的!姮姮,真的不走了,你看我,哥哥真的是不走了,哥留在帝都陪你。看看哥好不好?别哭了,哥错了,是哥不好,咱不哭?姮姮。”
  我抬起眼睛,隔着泪水眼前模模糊糊的,我又瞪大了眼睛看:“真的?”
  他说:“真的,不走了。”
  我说:“你莫不是诓骗我?”
  他说:“不骗你,南方交给了人打理,少说也在帝都留个半年。”
  我抹眼睛:“真的?”
  他张开手臂,朝我笑:“真的。”
  我犹豫一下,然后猛地朝他怀里扑过去,撞碎了泪珠:“算你识相!”
  “是。我楚家的宝。”
  。。^^。。
  楚乾早早吩咐了晚宴,不一会菜齐全的端了上来。都是他爱吃的,剩下几个我勉强觉得喜欢。
  我拿箸敲他手:“别抢我的!”眼见我唯一喜欢的糖醋排骨被另一人瓜分的只剩下渣渣,我是忍无可忍了。
  楚乾收回手,咬着筷子看我:“在南方,都没有好吃的东西,宫里的最好,你就不能体谅体谅?”
  我恨恨:“你可有体谅体谅我?”对面的人立马噤声,埋下头吃饭。
  我微不可察的叹一口气。
  要说楚乾被派到南方的事,还是他自己作孽。
  楚乾玩心大,总想着一天挣脱这宫里的束缚,他骨子里就是匹野马,四方的宫墙他是恨透了。以前母亲管教着,他分寸拿捏得好,算不上顽固。之后我继位,料定我好欺负,本性大露。
  帝都每家妓|院都有他一份股,我算了一算,拿盈利的成本来说,一年他也能赚个百万两,黄的。帝都何止百家妓院,几十年后,他楚乾的库房简直比我自己的腰包还阔,俨然是个奸商的趋势。
  这也算小,到底他赚了钱和我也要四六分成,我乐的他赚翻。只是头疼的,但凡他投资的妓|院,出了事,第一个名誉挂不住的就是我,就是我卫国的声势。干了不到半年,我以死要挟逼着他收身撤离。
  我断了他一条发财路,他不恼,继续当会他的皇亲贵胄,每日腐败。
  我每日一边处理朝政一边还要帮烂在妓|院的楚乾收拾残局,时间久了我也不叫人去收拾,干脆精|人亡天上和父君母亲团聚的好,我也省心。
  但他做得委实过分,放肆到将一群妓|男藏在我昭楠宫里,以为我不在的。下朝回来,发现跪在地上宫人都丈人好生柔媚,眼睛里水色横波,勾的我有些忘神忘己。没想到这太监都生得如此好看。
  白苏瞧出端倪,我一旁听着,脸黑了又黑沉了又沉。
  事后我气得将母亲的遗旨甩在他脸上,指着他鼻尖骂。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楚乾被派往南方。我藏了半年,却不想被楚乾给逼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几日后,楚乾便南下了。
  他拍我的肩:“好妹妹,等哥哥给你娶个嫂子回来,乖乖的,别随便找男人晓得不?”我想他是不会回来了,嫂子?他喜欢女人么。“那,这孩子给你,乔思侒。朝堂上许是有帮到你的地方,好生收着,为兄可是忍痛割爱啊。”……
  他一身锦衣,在马上肆意微笑,衣袂翩翩不羁。我想他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我站在城楼上,看楚乾的军队浩浩荡荡的离开帝都,军队隐在街市里,出了城门后我遥遥望去可以看见依稀。
  所以说,这视野不是一般的好。
  我偏头:“乔思侒?”
  身后的人一稽首:“是。”
  我说:“……楚乾真的会带个嫂嫂回来吗?”
  他一思索:“或许……会带个男人吧。”
  我一笑,摇摇头不置可否。是了,即便他不成器在帝都臭名昭著,即便他南下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还是记得留个人照拂着我,和他们都一样,都不会留下,把我交给别人,好像我是个物什,可以来回传来传去。母亲给我留下个白及,父君留下个白苏,现在,楚乾也给我留下个乔思侒。
  不愧是一家子。
  我笑这一家子都喜欢当甩手掌柜。
  ……
  我串起一个酒酿丸子,不经意试探:“诶,花弦是谁?”
  他头也不抬脑袋朝我摇晃:“不认识,不知道这人没见过姓花的还真是少见不晓得别问我,我不知道他是哪位。”
  我说:“……南方你现在交给了谁啊?”
  他说:“花弦。”
  我说:“楚乾!”
  他慢了半拍,茫然着脸抬头,焦点都错了:“啊啊?啊?怎么了?”
  我空出手来拍他脑袋:“你给我说实话!骗我是死罪!”
  他说:“什么?”
  我吸气:“花弦啊!他是谁啊!”
  楚乾歪着脑袋像在回忆这名字,脸上的表情很自然:“花弦……”他好像想起来了“哦,我手下,你怎么晓得这人的?他都没来过帝都。”
  张了张嘴,我还是没好意思跟他讲,我是做了个春梦梦见花弦这人的。
  “哦,听别人说的。”低头扒了口饭“听说你挺喜欢他的,真的?”
  他说:“没有……真的没有!”
  “我脾气不太好,你最好说实话。”
  他依旧很正气凛然,我没表情的和他对峙。他脸上的正气开始破碎,我继续盯他,他脸上开始有心虚,我还是继续盯他,他已经投降了。
  “……他是我手下,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一点啊。”他吞吞吐吐半天,挤出几个字,“但他有孩子了。”
  噗——
  “……”
  这调皮的饭怎么跑到楚乾脸上了呢?太调皮了!
  “来,擦擦。”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我挪用了个晚饭时间,躺在床上,支着手臂听了个睡前故事。虽然说故事的人语言表达能力有些欠妥,但我勉强觉得还算中肯,耐着性子听完了一段“由情动转扑倒未遂”的悲伤故事。
  我拿眼睛上下瞄楚乾,啧啧,真是从里到外都萦绕着一股悲伤的情怀,经久不绝。
  ……
  说起楚乾弱冠封王的那档子事,我晓得的也不多,因为那年我和白及二人已是搬到了琼山别宫,碍于匆忙我便差人送了个紫砂壶过去,倒是让他记恨了很久。
  母亲本打算将楚乾赶去南方,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没舍得下狠心,说是再过个几年。楚乾不务正业是出名的,到了南方,翅膀松展,谁能拦得住这风风火火的架势,真不晓得南方的百姓该是要遭多大的殃,想想我就暗自捏一把汗,之余不忘为母亲的明智之举敬仰一下。
  花弦便是那时出现的,身边还携了个小团子。团子小名木木,我一旁听楚乾口若悬河的描述这木木如何如何冷酷无情将他拒之门外如何如何棒打鸳鸯拆散有情真爱,我顿时感觉这木木小盆友真是可爱之至傲娇之至。
  ……
  母亲说得在他去南方之前,好好调|教一番,调|教的像个皇家子才行。但我觉得楚乾十几年都在皇家长大,实打实的就是个皇家子,纯正的很,再怎么折腾也是白下功夫。
  但母亲还是给找了个女子去调|教,我知道消息时心里已感觉不妙,果然没几天人姑娘就准备含苞待放言传身教了,扬言说为了爱情至死不渝,生是楚皇子的人,死是楚皇子的鬼,说什么皇子身下损,做鬼死亦足……不行就再给找个了男人,直的。半个月前相安无事,半个月后人小哥就已经是花残叶落后|庭凋零,一声不吭回家找阿娘了……
  我在别宫之中,为自己的灵机妙算暗暗窃喜。
  过了一阵子,我那不死心的母亲不晓得通过哪些渠道弄来个鳏夫,据说人高马大,飒爽英姿,楚乾当时一看嫌弃的跟什么似的。楚乾坐在床边和我解释,“我那时想的是,我要真同他在一块,哥哥我铁定是躺着的那个。这可使不得,哥哥我还是个处呢,不干!死都不干。”
  ……
  母亲对自己小儿的反应很是欢喜,私下里也对那师傅沟通一番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打那以后楚乾也确实安分了些,烟花巷柳之地去的也没那么频繁,也就一月十来次。因为教导有方,花弦这老师当的备受尊敬。毕竟能待在楚乾身边还能守身如玉,没个几年道行真是困难,可见这位师傅道行颇深定力非凡,要我我也佩服。
  “那是,我不碰他,是我看不上这孔武有力的身板,哪知他倒平白捞了个好名声。便宜他了。”
  ……
  不久后我被召回卫宫,那时母亲已是寿终正寝,将我召回来想必是料到了不久于人世……母亲离开前我和楚乾都守在宫里,半步不敢离开,也是晓得这日子在无声无息流走,都在争分夺秒的争这可贵韶光。一日日战战兢兢的看母亲面容焕发奕奕有神,跟五年前的父君赫然一个模样。
  ……
  那年楚乾倒是落个封号,却没个实权,在帝都腐败。我没见到那位久仰大名的师傅,说是离开了,也不知他的名字,都叫他先生,唤他儿子“小先生”。
  “那泼猴,忒会整!一把老腰都给折了,不提也罢。”
  ……
  这还只是故事的引子,主角的发展还未得到可观性的变化,我催促他跳过前戏,直奔主题,他点一点头。我再看他,觉得他似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