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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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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心知“六魔煞”没有赶来,便停下来道:“爱凤,忍耐一下,你告诉我一个藏身的地方,我马上查看你的伤势。”

咬牙凝睇,侯爱风道:“左边一矢地有一丛林,似可隐身。”

微颔了一下首,邵真便向左边密林驰去,须臾已达彼处。

“到了,知哥。”侯爱凤的俏脸上已泛起汗光,她呻吟似的道。

吁了一声,侯爱凤躺在一片枯干的落叶上,颇觉舒适,转首环视四周……

但见古树参天,不见阳光,一片阴暗,更无人烟,甚是隐密。

邵真似乎是很累,但他只喘了口气,便脱下斗笠,露出他那张充满急切关注的脸孔来,他坐下身子,急急的道:“爱凤,你伤在哪里?”

哦了一声,侯爱凤好似才发现自己受了伤,赶忙俯首朝伤处望去。

一低首,她花容失色的骇叫起来!

只见侯爱凤小腿上露出一条伤痕,那条伤像一个圈子般的烙在她的大腿上,衣物都破了,而且还被血水浸湿了一大片,更令她骇悸的是流出来的血水竟然转成为黑!

“怎么了,爱风?”心房猛跳,邵真急声问道。

侯爱凤强自镇定,她只觉伤口如火灼般的令人难耐,拂了一下蓬松纷乱的鬓角,她咬着牙道:“知哥,我,我被‘驱蛇魔煞’的大蟒蛇伤了。”

悚然一惊,邵真变色道:“爱风,你被大蟒蛇咬着了?”

银牙咬得格格作响,侯爱凤的额上已沁出一片如豆大的汗水,他显然是很痛苦,她伸出手抓住邵真的手心,呻吟似的道:“没,没有,是被那条蛇的舌头卷着。”

邵真的脸上一片焦急万分之色,他紧张的说道:“那糟了!那玩意儿一定有毒!”

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道:“爱凤,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能不能起来止血?噢,一定是流了很多的血,血腥味很浓哪!”

用力用手肘撑起身子,可是不过撑起一半,侯爱凤忽地嘤咛一声,额眉猛皱,又躺了下去,显然,那伤痛涌入心髓里去,侯爱凤艰难的说道:“知哥,我……我感到一阵昏眩,哦,好……好痛哟……哎!”

第十六章

可真急死了,简直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邵真两眼看不见,虽有心为侯爱凤扎伤,却又无从着手,他简直不知道如何才好。

他急急的说道:“爱凤,告诉我伤在何处,我为你止血!”

说着,左手一抓,撕下一块衣袖。

侯爱凤已呈半昏迷状,她半睁着眼,微弱的声音困难的禁不住颤抖,而且已发青的两唇吐出:“在……在左,左大腿上……”

猛地一怔,左大腿?那,那是女人禁处呵!

邵真面露难堪之色,一时,怔忡如梦……

紧紧抓着邵真的手,侯爱凤痛苦的摇着头,她几乎是哭着叫道:“嗯……哎!知哥……我,我好痛,痛苦,哎呀!”

心中一急,邵真咬了一下牙,如不再动手,侯爱凤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那管得他妈的男女之嫌!

当下长吸一口气,便摸向侯爱凤……

可是,他忽又缩回手,满脸难堪之色,哦,侯爱凤的腿在哪里呵?

侯爱凤已开始在颤抖了,显然是毒液已蔓延,她开始痛苦的号叫起来:“知哥,我,我好痛哦!”

心急如焚,邵真张口道:“爱凤,忍耐一下。”

一顿,长吸了一口气,邵真呐呐的道:“爱凤,告诉我伤在哪里?我为你止血。”

痛苦的打了一个嗝儿,侯爱凤道:“在,在左腿啊。”

一咬牙,邵真道:“可是,爱凤,我,我看不见。”

哦了一声,侯爱凤恍(书)然(网)大悟,显然她痛得忘记邵真是个瞎子,她强自睁开眼,握住邵真的手带到她的左腿,细若蚊蚋的道:“知哥,这,这里。”

一触手满是血渍,邵真心头凛骇非常,那敢怠慢,还管他娘的男女授受不亲?拿起撕下的衣袖绑向侯爱凤的大褪……

“哎哟!”

显然是邵真碰到了伤口,侯爱凤痛叫了一声。

好不容易,邵真总算是用力绑住伤口的上端,他轻吁了一口气,整个脸庞已被汗水浸湿了……

可是,侯爱凤仍呻吟不止,她浑身颤抖着,咬着唇道:“知,知哥,我还很痛!”

邵真不禁愣然,似乎他能为侯爱凤做的仅此而已,他已是束手无策了……

突然,邵真面上一喜,脱口道:“爱凤,你身上不是带有‘回魂十三丹,的吗?”

猛然忆起,侯爱凤忙道:“噢,我竟给忘了。”

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个小瓷瓶,颤着手递给邵真。

邵真拔出瓶塞,倒出七八粒小小的金色药丸,急促的问道:“爱凤,如何用法?”

侯爱凤忍着痛道:“以牙碎之,敷于患处即可。”

邵真连忙置入口中,嚼碎之后,吐于掌中,然后小心翼翼的敷在侯爱凤的腿上……

须爽,邵真已把“回魂十三丹”敷在侯爱凤的伤口,侯爱凤似觉好些,但仍低声呻吟着。

缓缓吐着气,侯爱凤满脸疲惫之色,她两眸含着歉意低声道:“好多了。知哥,我连累你了……”

不等她说出,邵真急道:“爱凤,你说啥话,只怪我无能保护你,我,我实在该……”

死字没说完,侯爱凤急着抢道:“不!知哥,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哦,我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为什么如此胆小呢?”;一阵激动,侯爱凤泪如雨下,恸哭难忍,邵真心中一阵急,他蠕了蠕嘴,正想发话,侯爱凤又声泪模糊的道:“知哥,要不是你,我早就没命了,爷爷的仇怎么报啊!”

心中一阵恻然,邵真见其自责,更加悔愧不已,他了解侯爱凤的心境,她不过是一株未曾经过风霜的温室小花啊,能及于此,实在很难为她了,何忍呵责?

邵真有点激动的撇了一下唇角,他深恨自己大丈夫之躯不能保护侯爱凤无恙,他低沉而又沙哑的道:“爱凤,不要这样,否则我会难过得无法承受,一切过错都在我‘’‘’,”

微微一顿,邵真语音转为温柔地道:“爱凤,你歇息一会,别哭坏了身子。”

这才收起哭泣,侯爱凤凝视着邵真,小声的道:“知哥,你有没有受伤?”

温柔的摇了一下头,邵真微笑道:“没有,只是你受苦了。”

露出一个甜甜的浅笑,侯爱凤紧握着邵真的手,默默的,深情款款的凝注着邵真……

此时日近薄暮,归鸦群集,穿梭林中,加诸晚风吹拂,枝叶顿摇,虫鸣之声不绝如缕。

邵真微笑着道:“天色将晚,咱们找个宿处,爱凤,你能走动么?”

侯爱凤坐起身子,只觉伤处仍火辣疼痛,但不及方才剧烈,她挺了挺腰,咬牙道:“不碍事。”

说着,便抬步迈出。

“哎!”

侯爱凤不过走了一步,忽地痛叫一声,娇躯瘫痪般的倾仆下去!

邵真大骇,忽然一探手,已揽住侯爱凤的腰肢,他惊声问道:“爱凤,怎么了?”

乏力的躺在邵真的怀里,侯爱凤的脸色,忽地转白,两唇不住颤抖,且额上又泛起一片汗珠,她咬住牙,强自发话道:“痛……哎……伤口像是针刺般的难耐。”

一阵着急,邵真连忙小心翼翼的把她平放回地上,他着急的道:“糟,看来‘回魂十三丹,,只能治创伤,而不能解毒伤!”

侯爱凤睡躺于地,似又觉好点,但脸上仍是一片痛苦之色,她悲恸至极的道:“知哥,我,我没希望了。”

骤然色变,邵真叱道:“你说啥话?如此一点苦也不能忍吗?”

猛地一窒,侯爱凤显然料不到邵真会如此呵叱自己,不禁瞠目结舌……

似觉过火,邵真连忙转颜换色,歉然道:“爱凤,对不起,我……”

脸上泛起羞愧之色,侯爱凤细声道:“不,是我!我,我太软弱了,”

说着,握住邵真的手掌,侯爱凤深沉的凝睇着邵真苍白的脸庞,喟然一叹,说道:“知哥,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

撇了一下嘴唇,邵真打断她的话道:“爱凤,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刻了,先治你的伤要紧。”

稍稍一顿,柔声问道:“爱凤,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你能走动么?”

侯爱凤咬住牙,流露出坚毅之色,点点头:“能!”

邵真面上浮起一丝欣慰之色,戴上斗笠,揽住侯爱凤的手臂,温柔的道:“慢慢起来。”

侯爱凤艰难的站起娇躯,然她甫方站起,顿感一阵天旋地转,嘤咛一声,身子又仆向前去!

邵真大惊,连忙把她揽入怀里,急声叫道:“爱凤!”

然爱凤已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邵真又呼叫数声,终不得侯爱凤应声,心知已昏过去,不禁又忧又急!

邵真把侯爱凤背在背上,毅然的走出林中……

邵真两眼瞎盲,不能观物,且又无人指路,故无法展开他绝世的轻功,他只能像蜗牛般的慢慢而行,他的一跬半步,都走得非常艰辛……

可怜,当他走出林中之时,天已全黑了。

邵真缓慢地走着,他检起一枝枯木当拐杖,就和一般的瞎子没两样,可是他疑心静气,全神在注意四周的一声一响,他希冀能发现有路人经过,那么他便可以恳求他救治侯爱凤,至少可以拜托他为自己带路。

走着,走着……

快要半个时辰过去了,邵真始终就是没有碰见一个行人。

背上的侯爱凤的气息愈来愈微弱了,他真心急如焚,真想张口大声呼叫“救命!”

正当踌躇之间,他忽听的二十丈外传来一阵急剧如雨的马蹄声。

邵真欣喜若狂,连忙住步,大声叫道:“那位仁兄君子,请留步!”

邵真高举手中竹杖,在空中用力挥舞着……

须臾,蹄声愈近,终至他跟前停了下来。

邵真深深一揖,道:“这位兄台请止步。”

来者是年近四旬,身高体大,穿着一件褐色劲装,且肩荷长剑的中年男子。

他似乎是赶了不少的路,风尘仆仆,浓眉粗目的脸孔罩着一片疲惫的汗水,他微喘了喘气,对于邵真的拦路似是感到惊愣,他叱声问道:“阁下是……?”

邵真连忙道:“在下吴知,因敝友不慎为蛇所伤,昏迷不醒,而在下两目瞎盲,不能视物,故敢请兄台助一臂之力,在下定当没齿难忘兄台授手之恩。”

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阵子,中年男子方道:“见难相扶,乃吾辈份内事,奈何现有要紧事,无法相助,还请阁下恕过推托之罪。”

说吧,抱拳一拱,一扯缰绳,便欲驰去。

邵真大急,连忙高声叫道:“兄台既不能助吾,可否带吾至镇上,找一大夫相治?”

面有难色,中年男子道:“非余不助汝,实乃有急事耳。吾乃江湖上人称‘大憨侠’便是,因三月前与‘剑中宝’姜中铭相约今日两更于云台山对决,事关重大,故实不能有所助于阁下。”

更急,邵真道:“兄台往云台山是否要经过镇集?”

摇了摇头,中年男子捋着颔下短髭道:“不同路。”

“那,那……”

邵真深恐他驰去,急惶的又道:“兄台与人相约两更,现在不过天黑,离约时尚远,不知是否能够以快骑负吾至镇集,然后,兄台再赴约,如何?”

中年男子见邵真一副哀乞状,颇具怜心,可又似有隐衷,他道:“君有所不知,云台山离此足有百里,吾如绕路而行,必不能赴约!”

吞了一口口水,邵真道:“可是吾友危在旦夕,君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中年男子不禁愣了一愣,呆呆望着邵真,一阵犹豫不决了……

邵真赶忙道:“阁下如愿助我,薄酬一千两,必不食言,”

面色骤变,中年男了叱道:“狂妄小子好生无礼,你竟以利诱我,你道我是贪财之辈?”

邵真不禁当场愣住,万想不到自己以金酬人,反遭一顿骂。

中年男子似是气煞,他怒道:“我‘大憨侠’姬周圣乃江湖上众人皆知的侠义之辈,岂能为利所动!”

一阵好笑,邵真道:“阁下自称侠义,依在下看不过是宵小之辈罢了!”

陡然大怒,“大憨侠”姬周圣哇哇怒道:“小子口出狂言,要不见你残疾,定当把你痛打一顿!”

“哈哈哈!”

邵真闻言仰首一阵大笑。

姬周圣震怒非常,叱道:“小子,你笑什么?”

一掀唇角,邵真缓缓的道:“笑你太伪君子了!”

“大憨侠”怒不可遏的瞪着眼,大声道:“小子,你使我忍不住了!”

邵真无动于衷,冷冷一哼,道:“在下以金恳求阁下助危,阁下以不纳金自廉,是吗?”

傲然一点头,“大憨侠”道:“当然,当今武林一片蛇鼠之辈,见金眼开,见利思异,往往做出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滔天罪行,我‘大憨侠’独异于人,何不能引以自傲?”

轻笑了一声,邵真道:“金钱与生命,两者何重?”

“大憨侠”似是不解他的意思,疑惑的道:“当然是生命啦,没有了生命,哪来金钱!”

“说得是!”

邵真笑着道:“阁下既知如此,何以不愿帮助我?”

不耐的翻了б幌卵郏按蠛┫馈贝笊溃骸拔也皇撬倒?我有要事吗?”

说至此,“大憨侠”显然是个脑瓜子不大灵光的人,也似乎才想起的道:“我不能再和你扯了,否则我便赶不上和‘剑中宝’那家伙比剑啦!”说着,一扯马缰……

邵真大急,正想开口,“大憨侠”忽又问道:“你方才说我不愿助你,和金钱、生命又有什么相关连?”

邵真差点要喷笑出来,心想真个木头呵!

他咳了一声,正色道:“阁下拒纳在下酬金,此种廉风诚使在下佩服……”

“大憨侠”闻言,脸上一阵喜悦自得之色,他作态的咳了——声,道:“那适才阁下何以污我为宵小之辈?”

微微一笑,邵真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侠义仁人所崇尚,今阁下不为之,焉称侠义,与宵小辈何异?阁下摒金而罔视吾友生命,岂非视之金钱重于生命?”

愣了半晌,“大憨侠”抓耳搔腮,急声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邵真不解的哦了一声,道:“敢请明言。”

“大憨侠”道:“我是说我如救令友生命,也不收阁下所赐之酬金。”

邵真愈听愈迷糊,茫然的道:“阁下使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好像很火,“大憨侠”大声道:“你真笨哪,我不要你的一千两就是了!”

还是迷糊,邵真道:“你,你是说愿意帮助我喽?”

“大憨侠”翻了一下大眼,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愣了一愣,邵真道:“你方才不是明明说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要我的酬金吗?”

“大憨侠”姬周圣大声说道:“我是说,如果呀!”

火大极了,邵真大吼道:“你简直是在放屁,你不肯救我的朋友,我给个屁,你,你真大言不惭哪!”

一愣,“大憨侠”急道:“怎么,我又错了?”

一阵好笑,邵真已敢肯定他是个“猪脑袋”了,他忍住笑道:“原来你是以不收我的酬金为自傲,并没有说愿意帮助我?”

点了一下头,“大憨侠”理直气壮的道:“是呀,我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才弄清楚?有什么不对吗?”

好气又好笑,邵真啼笑皆非的道:“和你讲话,真得口里嚼参片才行呢。”

顿了一下,大声道:“我说哪阁下,你救我朋友的生命,而不收酬金,这才是称为侠义之士,否则,见死不救,你便与那般蛇鼠之徒无二类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哦哦了几声,“大憨侠”一连翻白眼,似是才在转过脑筋来,他抓了抓耳朵,状似赧然的道:“我,我,我……”

一连三个我,便“我”不下去了,“大憨侠”傻傻的捉着邵真,真一副愣头青像!

邵真惦念侯爱凤的伤情,内心忧急至极,那还和他扯蛋?

急声嚷道:“我伟大仁慈而又侠义的‘大憨侠’,我求求你,千求万求,只求你带我到镇上找一个大夫,我便永远感激你一辈子,说你真是高义君子!”

根本听不出邵真话里带刺,“大憨侠”竟还傻愣愣的道:“我,本来就是嘛!”

真是“秀才遇到兵,欣硭挡磺濉保壅嫘闹退驳?天亮也必无结果,当下不管三七二十几,一吸气,一离身,便跃上“大憨侠”的后座上,且两腿用力一夹马臀,但闻希哩哩一声,胯下坐骑已四蹄猛张,飞驰而去!

邵真两眼虽不能视物,但凭他精湛的功力和灵敏的听力,就早捏准了“大憨侠”的方向,以是能一丝不差的跃上“大憨侠”的坐骑上,这还不止,邵真的速度就像闪电般的快,“大憨侠”连念头都没转起,胯下坐马已如飞而奔。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谁允许你上来了?”

“大憨侠”忙不迭张口大叫:“快,快停下来!”

邵真置若罔闻,两足不住踢着马腹,而马便飞也似的狂奔不止……

“大憨侠”大怒,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再不下去,休怪我无情!”

邵真硬是装聋作哑……

“大憨侠”没法,用力扯住缰绳,企图使狂驰的坐骑停下来,可是邵真偏是用力踢着马腹,马受了疼痛哪听指挥,只见它嘶鸣着,循着路飞奔……

悔怒至极,“大憨侠”大喝一声,手肘猛地敲向邵真!

然邵真似是早防他这一手,就在“大憨侠”手肘一动之时,邵真已抢先了一步,两指如钳,正好捏住他的手臂关节处……

微微一用劲,“大憨侠”猛地哎哟一声,险些坠马!

“放,放手!”

“大憨侠”只觉仿佛被毒蛇噬着而不放一样,他歪着嘴,皱着眉,尖声叫道:“哎唷!痛,痛煞我也!他娘的,小子!快放手呀!”

微微松了一下力,邵真道:“对不起,委屈你阁下了,只要一到镇上,便不相烦阁下,绝不食言!”

用力挣了两下手,硬是纹丝不动,“大憨侠”一咬牙,再用劲往后敲去!

“哎!哎哎哎!”

可是,他甫方一动手,邵真陡又一用劲,直痛得“大憨侠”姬周圣咧嘴龇牙,哎声不停。

邵真松下手,他笑着道:“奉劝阁下乖一点,否则你便要成为‘独臂大憨侠’了,你相信不相信?”

说着,两指又微微一用劲。

“相信,相信!”“大憨侠”连忙大声回道。

像是揶揄的笑了一声,邵真道:“不错,阁下总算识相啦!”

“大憨侠”显然气怒非常,可是吭声不得,脸上的表情敢怒不敢言,令人发噱。

显然是毒发’了,背上的侯爱凤呻吟得更厉害了,邵真不禁急道:“离镇上还有多远?”

“大憨侠”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你敢?”

哼了一声,邵真两指一动……

吓得仓惶失色,“大憨侠”连忙回道:“快了,大概只需半炷香的时刻吧。”

闻言,邵真似是感到宽慰的舒了一口气,但他仍是两脚踢着马肚,且口中大声的吆喝着……

马奔得更快了,简直比飞的还要快。

“喂喂,别把马累死了。”

“大憨侠”吓得全神持缰,深怕坐骑倾跌下去似的,大声叫着道:“慢。慢点,前面有个弯哪!”

邵真硬是不理,当马拐弯时,差点没撞出道路去,吓得“大憨侠”面无人色,几要昏过去。

如此快马加鞭之下,竟不过盏茶时间,已达一小镇。

说巧正巧,无巧不成书,就待入镇之时,“大憨侠”远远便见前面几丈处有一屋宇,屋下挂着一块匾额,漆金招牌,那块匾额招牌上还挂着两盏大灯笼,所以“大憨侠”一眼便能看到匾额上那几个如斗大的金字——金安药铺。

“大憨侠”连忙叫道:“前面有家药铺啦,快慢下骑势,否则便要过头了!”

邵真闻言一喜,连忙停止吆喝与两脚的踢腾。

眨眼,已抵那家药铺了。

“大憨侠”一勒缰索,停在檐下,道:“到了,就是这里。”

邵真迫不及待的便想下马,忽然脑中一动,深恐“大憨侠”有诈,两指依然捏住他的关节处,冷声道:“下马!提气飘下马!”

一愣,“大憨侠”道:“你这是干嘛?不是已到……”

不待他说完,邵真两指一用劲,口中冷道:“少噜嗦!”

痛得大叫一声,“大憨侠”连忙一提真气,飘向地下。

邵真也随着他飘下马,且两指依然扣住他的手臂,换句话说,邵真仍紧随着他身后。

邵真咳了一声,冷冷的说道:“敲门。”

甚是愤怒,“大憨侠”道:“你把我当成甚……”

话未完,邵真用力一扣,“大憨侠”惨叫一声,痛得两脚跪到了地下。

邵真微松手,把他提了起来,冷哼道:“敲门!”

哪敢说不——

“大憨侠”乖乖地走上前去,伸手便用力敲门。

“谁呀?”

几声冬冬之后,院墙里传来一声问声,接着门呀的被

打了开来,应门之人方一探头,邵真便连忙说道:“在下有

一位朋友被毒蛇所伤,请求大夫诊治。”

应门之人是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丫鬟模样,她眨眨眼,

看看“大憨侠”那副奇怪的脸色,又望望邵真那顶大斗笠,

再瞧了瞧昏迷不醒的侯爱凤,这才张嘴道:“很抱歉,我们

主母晚间不替人诊疗,请三位明天再来好吗?”

说着,一缩身子,便要关门。

邵真大急,放开“大憨侠”,走前跨进门阶,道:“吾友命在旦夕,哪能等至明天?”

丫鬟急急的说道:“不行呀,我家主母晚上不为人看病的,请你另外找一家好吗?”

“没这样的时间了。”

邵真委实太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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