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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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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邵真揉了揉微有酸意鼻尖,他的声音显得有点沙哑,而且,也有些发抖:“我会的,我为什么不会?我,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我想说谢,但我认为还是把它深埋在我心底深处,这样,我便永远不会把它遗忘,不会。”

用力拍了一下他削瘦的肩胛,“剑中宝”嘻笑道:“好了,空气太闷了,闷死人啦!咱们别再娘娘腔的呕死人。”

随声附和,“大憨侠”道:“对,别再提那些了。老头子,还是说说‘玉大夫’吧,你认为找到她,希望有多大?”

“很难说。”

沉思了一会,“剑中宝”道:“二十一年前,她在江湖上是红极一时的人物,她另外又有一个美号,叫“三秀大夫”——人美,武功好和医术高超。那时候倾慕她的人是太多了,不胜枚举……后来,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忽然退出江湖,隐逸起来,从此再没听过她的消息啦。”

顿了一下,接着道:“二十一年了,她现在该是个四旬的中年妇人吧。”

“大憨侠”听得很有味,他眨眼问道:“中年妇人?你的意思是说她结婚了?”

“这,恰恰相反。”

摇了一下头,“剑中宝”道:“根据当时的传言,她好像和叫啥的龙的家伙有一段感情的瓜葛……我也不懂,反正她是情场失意,决没有结婚就是了。”

听得津津有味,“大憨侠”两手托着下颔,又问道:“你说被她救过一次,当时又是怎样么一回事儿?”

眨了眨眼,“剑中宝”正想说,忽又改口道:“你方才不是说王大娘的裹脚布吗?现在怎么又问起我来呢?”

啧了一声,“大憨侠”道:“此一时,彼一时,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吗。”

邵真见两人又闹起来,心想劝解,但一想两人的性子就是这样——斗嘴不斗心,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哪,也就微笑着作罢。

“瘪三就是瘪三。”

损了他一句,“剑中宝”又接着道:“我不是说过以前我曾和‘寒天霹雳手’彭鸿森对决吗?结果他被我打到深谷里去,而我自己也受了重伤……”

哦了一声,“大憨侠”插嘴道:“我还以为你是吹牛的呢。”

“去你娘的,你才吹猪哪。”

瞪了他一眼,“剑中宝”道:“我负伤之际,正好遇上了‘玉大夫’……”

“我知道了。”

“大憨侠”又插嘴道:“于是,她便帮你治伤,救了你老头子一命啦。”

哼了一声,“剑中宝”道:“才不是老头子,那时我不过是四十岁而已,比起你瘪三好看得多了。”

嗤了一声,“大憨侠”笑道:“算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长像,鬼不被你吓跑才怪呢。”

说着,放声笑起来,邵真在一旁,被他两人诙谐的斗嘴也引得开怀大笑。

然而“剑中宝”却气煞了,他吹着气道:“我丑,你美?

你他娘的猪八戒照镜子,不知丑怪,不,猪老哥可能要比

你马脸长长的强多了——你根本就不配照镜子!”

顿了一下,转目凝注着邵真,他似有所感的道:“看我

们吴老弟才是顶呱呱的男人,武功不说,单就这张小的白脸,啧,真够资格打张美男子的招牌,就可惜那双眼,它亮着该有多好。”

“大憨侠”接口道:“这只是迟早的问题。吴老弟,我猜一定很多妞儿为你着迷……对了,那叫什么‘爱凤’的是否和你有一手?”

第十八章

猛然想起侯爱凤,邵真哦了一声,急道:“你不说她,我差点给忘了,不知她现在怎样,我必须马上回去看她。”

说着,便要站起身子……

“呀呀!瞧你这股劲,活像掘宝似的。”

拉着邵真,“大憨侠”笑道:“我们不是和那婢子说过天明回去吗?现在四更天不到,干嘛这么急?区区的毒伤,想是没啥大碍的。”

“剑中宝”也道:“来来,坐下,别急,天一亮,咱哥们就陪你去瞧那妮子。”

邵真想想,现在三更半夜回去叫人家的门也不好意思,也就坐了下来。

可是,甫坐下,侯爱凤那痛苦的叫声,彷佛又在他耳边萦绕,他不禁坐立不安,道:“我,我还是放心不下。她救过我,如今她受伤了,而且孤伶伶的没有亲人,我怎忍心撇下她一个人,而自己却在此逍遥的高谈阔论?”

见他如坐针毡,“剑中宝”便道:“老弟说的是,受人之恩不可忘报,咱应马上赶回去。”

“大憨侠”道:“现在赶回去,正将近天亮,咱们放慢点脚程,恰好日上三竿,便不会惊扰人家了。”

于是,“剑中宝”跃身至一块岩石旁,跨上了自己的坐骑,而“大憨侠”和邵真像来时一样二人一骑,朝山下驰去……

借着月光,他们轻松的奔驰着。

慢下骑势,和邵真并行,“剑中宝”问道:“老弟,那妮子怎会被毒蛇咬伤呢?”

哦了一声,邵真道:“对了,我一直没告你们,是这样子的……”

于是,邵真一五一十的把在三水镇里发生的事情说出。

当“剑中宝”听侯爱凤是被“驱蛇魔煞”的大蟒蛇所伤之时,惊声道:“完了!竟是被那玩意儿所伤?小小的一个药铺子郎中,恐是没法治好。”

一愣,邵真急道:“怎么说?”

“大憨侠”也一惊,停了下来,说道:“老骨头,你别是危言耸听吧?”

勒住马缰,“剑中宝”满脸凝肃之色,沉声道:“我没打诳语,‘六魔煞’的毒辣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驱蛇魔煞’那玩意儿,更是人见人怕,毒得很,如没他本人的解药,或是医术高超的大夫,恐怕……”

心中一跳,邵真脱口道:“恐怕怎样?”

摇了一下头,“剑中宝”沉声道:“凶多吉少。”

整个人都僵住了!如晴天起了一个霹雳,邵真当场愣住,原本就已够苍白的脸显得更死白,他发觉自己的一颗心彷佛是一刹那中沉到万丈深渊里去……

过了好半晌,他打了一个冷颤,难难的扯了一下喉结,颤声道:“你,你的意思是说……没……没希望了?”

眨眨眼,“剑中宝”道:“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的?”

“大憨侠”也很急,他道:“你不是说凶多吉少吗?”

点了一下头,“剑中宝”茫然的道:“有啊,我这样说,不对了吗?”,

压着一腔子的火气,“大憨侠”哼着声,说道:“我问你凶多吉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剑中宝”嗤了一声道:“凶多吉少就是凶的成份多,吉的成份少,你呀,道地的一个浑包,胸无点墨,满肚子的草包!”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大憨侠”不耐的道:“我的大儒士,我请问你姑娘有没有生命危 fsktxt。cōm险?”

“原来是这个,早说不就成了吗,干嘛拐这么一个大弯子?”

恍(书)然(网)大悟的哦了‘声,“剑中宝”转向邵真道:“‘驱蛇魔煞’的大蟒蛇并非一般的毒蛇可比,它简直是条蛇精,通常被伤的人,不出三天便要翘辫子,那条蛇刀剑不入,其毒是可想而知的了,侯姑娘……”

顿了一下,“剑中宝”吞吞吐吐的道:“除非是‘玉大夫’,否则……很难讲。”

脑中轰了一声,邵真微张着口,他说不出话来,他只知道侯爱凤就要死了,就要死了……

“大憨侠”也吃了一惊,说道:“喂,老头子,你说的话到底可靠不可靠?”

“剑中宝”点头道:“骗你的不是人?”

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邵真吸了一口气,道:“这,这怎办才好?”

身子摇晃了一下,邵真几乎坠下马来,他像是失神般喃喃的道:“怎么办?怎么办?”

“大憨侠”沉重的低下头,他低声道:“老弟,我抱歉,我们没法救她了。”

“噢,天!这,这会是真的么!”

全身发着抖,邵真不敢相信是事实,他急迫的呼吸着,哦,他简直就要窒息过去!

见他难过的这样子,“剑中宝”一阵不忍,他安慰的道:“老弟,别太难过,这只是说可能,并不一定是绝对性……

话没说完,“大憨侠”忽然抬起头来道:“对了,我们何不马上赶回去?如果那个大夫没法治,我们就带她去找‘玉大夫’,你不是说毒发要三天吗?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

点了一下头,“剑中宝”道:“这幸亏是一个好办法,虽然机会是太渺小了,但有一线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老弟,我们就这样办,说不定是奇迹出现,侯姑娘吉人天相……”

“唉呀,还唠叨什么的呢?走呀!”脚跟用力踢了一下马腹,“大憨侠”吆喝了一声,已如箭奔去!

“剑中宝”也忙不迭的一扯缰索,紧紧赶了上去……

于是,两骑有如雨点疾星,电掣般的在蜿蜒的山道上疾奔……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他们巴不得马上到达,他们更觉得此刻的时间,再宝贵也没有,那不是金钱可以买的,也不是任何代价可以换取的!

所以,他们不敢稍稍停留,因为那样便浪费了时间,而这浪费的时间极可能关连着一个人的生命!

邵真木直直的僵坐着,他感觉不出急剧的颠簸,他听不到猎狞的风声,他脑中只有纯情的救命恩人。

他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他痛苦,他自责,他想不到侯爱凤就要死去了,真的想不到。

没有希望了,怎会有,除非像“剑中宝”讲的“奇迹出现”,否则短短的两天,那三十个时辰都不到的两天,能找到“五大夫”吗?

“玉大夫”,茫茫武林,哪里去找?

奇迹,奇迹,会有么?

噢,不可能有的,荆刺的前程一片坎坷,不遭到不幸便算顶好运的了,哪还敢奢望奇迹出现?

邵真痛苦的无法言喻,他那条生命是被侯爱凤捡回来的,如今,自己却将眼睁睁的看她失去生命,而无法帮她挽回来,他,怎不痛苦啊!

急急的策着马儿向前的赶,“大憨侠”和“剑中宝”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气,他们不断的以手掌用力拍着马臀,那坐骑,已快得不能再快,它们嘶鸣着,奔驰着,一滴一点的时间便被急剧的蹄声敲破一样,永远也回不来,可是他们又好似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否则怎还不到啊!

快!他们心中所愿望的,脑中所想的,就只有——快!

蓦然——

一声嘶鸣,“大憨侠”的坐骑忽然倾跌下去,一个收束不住,“大憨侠”和邵真顿时被抛在半空中。

哇声叫着,“大憨侠”挥动着两臂,总算勉勉强强的停落在路旁。

邵真虽是一惊,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微微一提气,他已缓缓的降落于地。

“剑中宝”虽及时发现不对,但坐骑的速度太快了,当他勒住马缰之时,至少离开他们有好几丈远了。

他忙不迭转过头,远远的,便见“大憨侠”那头坐骑已四叉八仰的躺在道路当中——它嘴里吐着白沫,咕噜噜的呼着气,显然,它是不行啦。

定了定神,“大憨侠”跨上道路,朝邵真问道:“老弟,你没怎样吧?”

笑了笑,邵真扬声回道:“没什么,你老兄呢?”

这时“剑中宝”已奔了回来,他见两人安好无恙,心中一松,到邵真面前,他笑声道:“欲速则不达,现在,怎么办?”

走上前来,“大憨侠”喘了一口气道:“算是很不错的了,从今早起,它就跑了不知多少路,而且还曾载三个人,它怎不倒呢?”

有点歉然的,邵真道:“都是为了我,害你损失了一头坐骑。”

朗笑数声,“大憨侠”道:“呀呀,一头畜牲你也蹩三扭四的,真的,吁,吓了一跳倒是真的。”

“剑中宝”急急的道:“哎,别再扯蛋了,时间宝贵哪,现在只剩下一匹坐骑,该怎是好?”

翻了翻眼,“大憨侠”沉思了一下,说道:“这样好了,不过还有十几里路的光景,我和吴老弟一骑先去,你老头子随后跟来。”

说着,一把把他拉下马来,一跃身,便坐上马鞍,朝邵真叫道:“老弟,快上来。”邵真愣了愣,嚅声说道:“可是,让……”

不等说完,“剑中宝”从旁叫道:“是啊,让我这老骨头跑路,怎过得去?”

“死不了的!”说了一声,“大憨侠”又朝邵真叫道:“老弟,快,快啊!”

“喂!你这人讲不讲理?”“剑中宝”抓住马缰,急道:“我老头子并非怕跑路,只是‘大憨侠’的轻功是数一数二的,你怎的不跑路?”

火大非常,“大憨侠”怒道:“你去,你知道在哪里吗?”

一愣,“剑中宝”回不上话来。

“哎,小子,你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来呀!”“大憨侠”一探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高声叫道。

邵真犹豫着,道:“可是……”

“去去去。”

“剑中宝”一把把他推上去,口中道“别担心我,我这把骨头还硬得很哪,十几里路,累不死我的。”

上面拉下面推,邵真终于上了马,甫方坐好,“大憨侠”大喝一声,缰索猛的一抖,但闻希哩哩一声,已如脱弦之箭冲出去!

“剑中宝”也一耸双肩,展开轻功术追上去,口中自道:“比比看,两条脚和四只脚哪个快?”。

起初,他还能跟在后面,但过了一会便被远远的抛在后头,终至看不见,最后连声也听不见。

“他娘的!”

“剑中宝”有点懊恼,忽然他停了下来,失声说道:“完了,那杀千刀的没把地点告诉我,这,叫我怎去找啊?”想了一想,“剑中宝”俯腰望着地面,自言道:“只好这样了,循着蹄痕吧,希望不要杂乱才好,他妈的,那马脸长的,真该杀!”

一面咒骂,“剑中宝”吃力的,循着蹄痕奔跑……

这且不言,话说邵真与“大憨侠”——

在快马加“腿”之下,总算他们见到集镇了。

第十九章

“大憨侠”欣喜的说道:“老弟,就要到啦。”

邵真露出一个笑容,道:“希望爱凤没事才好。”

拐了一个弯,已隐约可见“金安药铺”的屋子。

“大憨侠”更是吆喝不止,两脚猛踢不已,不过眨眼,便达屋宇处。

可是那奔势太快了,一时竟收不住缰,一咬牙,“大憨侠”干脆抱住邵真,猛地吐气开声,身子蓦然像箭般的激射而起!

半空中一溜眼,见门紧闭着,又吸了一口气,“大憨侠”的身形陡地一斜,便从院墙掠进去。

“到了,老弟。”放下邵真,“大憨侠”揩了一下额角的汗珠道。

邵真欣喜不已,笑着道:“姬兄的轻功真如追风哪,棒极了。”

“现眼了。”笑说了一声,“大憨侠”拉着他的手便走向屋去。

穿过了庭院,甫踏上阶梯,“大憨侠”脚下绊着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他低声惊呼起来。

“啊!有死人!”

邵真也脸色一变,道:“我闻到了血腥味。”

只见地下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首,“大憨侠”俯身翻看了一下,沉声道:“这是大夫的家仆,已咽气了。”

一转首,他再度惊叫起来:“噢,那里也有十多具啊!很明显的这里有过一场厮杀。”

正想说话,邵真突然吁了一声,低声道:“有人!”

“大憨侠”连忙四下张望,发现柱子下有一具尸体仍在微微蠕动着,而且还轻轻的呻吟着,显然还没死。

连忙跑前去,“大憨侠”抱起他一看,竟是那名叫阿丁的家仆,只见他胸前中了一刀的样子,血涔涔的。

“大憨侠”连忙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力的睁开眼,阿丁哦一了声,说:“都是你们……”两眼一翻,双脚一蹬,已断气了!

“死了?”邵真跃前问道。

“死了。”“大憨侠”点了一下头道。

接着,不解的道:“奇怪,他说‘都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邵真也满脸疑惑之色,忽然,他道:“对了,我们求大夫诊治之时,她的语气就隐含有事情发生,当时我挂念着爱凤,竟没听出来。”

“大憨侠”也道:“我也忘记告诉你,当大夫答应替侯姑娘治伤之时,她的女儿叫阿琴的,和这些家仆都曾狠狠的瞪我们呢。”

“这就奇怪了。”

邵真大惑不解的道:“难道说和我们有关系?”

“到底是谁干的?”“大憨侠”望了望那些血淋淋的尸首,

愤声道。

邵真想起侯爱凤不知怎样了,急声道:“咱过去看个究

竟。”

“走。”“大憨侠”拉住他的手,沿阶而上。

走没几步路,突然刷一声,迎面跃下一个人来。

“大憨侠”一看来人,竟是大夫的女儿紫衣少女,惊喜的脱口道:“原来是你,姑娘。”

只见紫衣少女满身沾满了血渍,显然她也经过了一场血战,她单手握着尺把长而染了血的长剑,且姣好的脸上仍留存着一股杀气,她一见两人,似是突感一愣,随涌上一股煞气,咬牙道:“是你们!”

见她气汹汹,“大憨侠”不禁一怔。

邵真也听出她语气不善,但他仍欠了一下身,问道:“请问姑娘,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股子杀气愈来愈浓,愈来愈涩,紫衣少女寒声道:“发生了什么事?哼,你装得倒蛮像那么一回事。”

一顿,语音转为激昂:“你自个干的好事还问人家,告诉你,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姑奶奶这对眼睛,我老早就知道你们是来卧底的!可真大胆,竟还敢回来?哼,现在想回去可没这么容易啦!”

愈听愈迷糊,“大憨侠”道:“姑娘,你说什么?我真不懂。”

“不懂?”

柳眉横竖,杏眼圆睁,紫衣少女一转剑锋,一振,刷的一声便劈向“大憨侠”的面门,口中骂道:“无耻奸人,要装葱装蒜,到地下阴司里去装牛蛇鬼神吧!”

,连忙躲闪,“大憨侠”大叫道:“唉哟哟,你这人怎么搅的?咱没深仇大恨,你怎么对我耍起剑啦,是否你也要和我争天下第一剑?告诉你,我不敢称天下第一剑啦,你别舞这玩意儿,这可是要人命的哪!”

硬是不搭话,刷刷刷几声,紫衣少女狠狠的又向“大憨侠”攻出了五剑。

“大憨侠”一边急急的后退,一边嚷叫着道:“喂喂,别这么狠好不?我知道你厉害,我甘拜下风,请别再动这玩意,好不,你差点把我的肚子开了一个洞啦!”

紫衣少女似乎有一两手,刷刷几剑,差点劈到“大憨侠”,“大憨侠”显得有点狼狈的斜掠出去。他似乎很火了,怒叱道:“小妮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再凶,我就比你更凶啦!”

“今天不杀你们誓不为人!”

一个纵身,紫衣少女欺到他眼前,剑影一带,已凌厉的斩向他的胸腔!

”丫头,这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手下无情!”

愤愤的往旁跳开,呛一声,“大憨侠”已亮出长剑,显然他有意要动手了。

邵真见场面不对,连忙跃向前去,叫道:“姑娘请住手!”

紫衣少女冷哼一声,斜眼睨着邵真道:“好个瞎子,你也会武功?哼,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瞎子,你装得倒挺像的。”

停了一停,又道:“想你也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为啥不脱你的斗笠,见不得人吗?”

“臭妮子,你才不能见人!”

显然是捺不住性子了,“大憨侠”怒骂一声,剑梢一挑,便要刺向紫衣少女……

邵真心知是一场很大的误会,急欲明了其中究竟,连忙道:“姬兄,别动手,否则误会愈来愈深了。”

意似不甘休的哼一声,“大憨侠”收回招式,瞪着紫衣少女道:“哼,只是这妮子太欺人了,真想给她一点教训,否则她以为咱们是好吃的。”

挑了一下眉梢,紫衣少女冷笑一声,寒声道:“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还装?”

邵真脱下斗笠,而且睁开两眼,沉声道:“姑娘,我是真的瞎子,我们没骗你,我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本末,真的不知道!”

凝眸望着邵真那两颗暗涩,空洞而茫然的眸子,紫衣少女微感讶异的道:“你真是瞎子?”

闭下眼皮,邵真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请姑娘把事情告诉我们?”

眨了眨乌溜溜的眸子,紫衣少女道:“你们不是‘双头蛇’派来卧底?”

愣了一愣,“大憨侠”不解的道:“‘双头蛇’?我们连听都没听说过。”

沉默了一会,紫衣少女冷声道:“告诉你们也没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你们不是‘双头蛇’的同路人,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都是由你们引起的,所以说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为你而死,我依然要找你们算账!”

话落,晃了一下剑锋,便要欺身进击……

“姑娘,请听在下几句话。”

邵真忙不迭道:“我们仍然不懂你的意思,你是说这场厮杀是我们所引起的?可是我们并不认识‘双头蛇’呀!”

“多说无益!”

冷冷哼了一声,紫衣少女不由分说单剑一扬,猝然回旋,对准邵真的胸前八卦便戳下!

微一偏身子,邵真从容的闪过去,但他无意动手,口中急叫道:“姑娘请别动手!”

然而“大憨侠”可忍不住了,怒喝一声,身形已跃起丈把高,长剑一振,画起滔天光幕,凌厉的罩向紫衣少女,递招中,他怒道:“小丫头,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

武功似乎还很不错,紫衣少女冷瞧了一眼,两脚已如电滑退一步,同个动作里,手中的剑已把“大憨侠”的剑挑开,趁着这势子,刷的一声,反劈向“大憨侠”的中盘。

一个斜掠,“大憨侠”展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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