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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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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们每次碰头,总是搞得十分不愉快。

嗯,瞧这样子,这次,可能也不能例外。

“黑鹰”听明毓秀这么一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他立即潇洒一笑,说道:“明姑娘,旁的好说,在下和邵公子,没冤没仇,印证武功,也算是切磋武技,又有何妨?”

明毓秀摇头道:“刀枪无情,拳头无眼,万一有了个差池,可不是闹着玩的,‘黑鹰’兄,你我算是一场朋友了,难道说你不能赏我个脸,大家尽释前嫌,握手言欢,交个朋友,不也挺惬意么?”

说着,向邵真道:“真,人家‘黑鹰’兄也曾帮过我的忙,在你失落的期间,‘黑鹰’兄更是不遗余力的找寻你的下落,你怎连一声谢也不说?”

心中着实不愿意,但邵真终还是勉强展露笑容,伸手道:“‘黑鹰’兄,在下向您致谢意。”

微一怔,“黑鹰”似乎料不到邵真会有此转变,嗯,也可以说是让步,朗笑一声,也伸出手握住了邵真的手,一面说道:“‘鬼见愁’,你别生气。

话声中,他已暗地里加强手劲!”

猛吃一惊,邵真连忙运起丹田之气,一股深沉的内功已推送出去,也含笑自若道:“你也别客气……”

睹状,大惊,明毓秀想拦驾已是太慢了点,莫可奈何的说了声:“瞧你俩,真是何苦来哉?”

只见两只手掌紧紧的握合在一起,显然的,邵真和“黑鹰”已是硬对硬——

拼上内功了!

起初,两人皆神色自若,彼此乃能眼瞄嘴嗤,但过了片刻,他们开始沉肃了。

两张俊秀的脸,慢慢泛红,宽敞的额角上也沁出微许的汗水……

明毓秀坐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吃她的羊肉,当她填饱了肚子,放下筷着之时,发现两人已是面如关公,满头大汗,气喘连天……

索性两手支着下颐,明毓秀权充见证人,一旁观战,等待胜负的分晓……

这时,夜幕已掩,正是酒楼生意鼎盛的时候,人影嘈挤,哄声架天,却无人发现邵真和“黑鹰”无声无息的“决斗”……

从开始到现在,半个时辰已快要过去了……

只见两人依然僵持着,两只紧握的手掌已颤抖。

两人通红的脸色几要转紫,汗水湿透了胸前的衣襟!

“里鹰”——

闭着眼,咬着牙……

邵真——

皱眉,抿嘴……

看看也差不多了,明毓秀见再搞下去,真得弄出人命来,连忙两手一探,凝足功力,硬是把两人给分了开来!

嗯哼了一声,“黑鹰”无力的趴伏在桌子上……

哦了一声,邵真软绵绵的,仰靠墙上……

望着两人的面色又变成了疲惫的白色,明毓秀椰榆道:要是你们两人在没人的地方比斗,准是双双归天,一个也活不成!现在好了吧,可过瘾没有,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以后谁也别再逞雄了!”

喘息着,“黑鹰”经过一阵子的调息,似乎好多了,他疲惫的拭拭汗水,无力道:“好个半斤八两啊……”

明毓秀倒了杯酒给他,转看着邵真仍未有动静,俯前观看,只见得邵真双眉紧锁,钢牙猛咬,脸色白得吓人!

不禁大吃一惊,骇声惊问道:“真,你没怎样吧”

“黑鹰”诧异道:“嗅,他是怎么了?明明是平手啊!”

话声一落,邵真忽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桌上!

花容失色,明毓秀连忙揽起他,只见邵真已是不省人事矣!

撑起疲惫的身子,“黑鹰”满脸讶异,当他看到邵真“印堂”上乌黑之色时,他吃惊道:“明姑娘,邵公子可是曾受了内伤?”

猛然想起,明毓秀骇然道:“啊!我竟然忘记今天他和‘九指血煞’过招的时候,曾挨了他一拳,受了点内伤!”

脸色大变,“黑鹰”叫道:“你真该死!受了内伤的人怎能和人比量内功呢?你怎不早说啊?”

吓得六神无主,明毓秀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她胡乱的拭去唇角的血渍,抱着邵真就想走……

“黑鹰”诧道:“明姑娘,你要带他到哪儿去?”

明毓秀含泪道:“我必立刻带他回家,他母亲,是医术圣手‘回春仙子’。”

不等她说完,“黑鹰”急急道:“离这多远?”

明毓秀应道:“离这十几里路的广龙山上。”

“黑鹰”此刻看来已有些沉不住气,他慌忙道:“没用的,等你到那儿,可能已没救了,明姑娘,你也是学过武的人,难道不知道受了内伤的人,最忌与人比试内功?现在邵公子显然是运功过度,已加剧内伤的恶发,如不在半个时辰内予以施救,非死即残,顶多活不了三年……”

“黑鹰”话没完,一向刚毅、沉着、冷静的明毓秀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立刻引起了整个楼下食客们的骚动,纷纷围拢前来!

“黑鹰”正惊愣着,明毓秀忽然号着猛力踢来一脚,口中嘶叫道:“‘黑鹰’!都是你干的好事!姑奶奶与你拼了!”

“黑鹰”想不到明毓秀会突然出招攻击自己,事实上,纵然他料得到,此刻他已是精疲力尽,如何闪过明毓秀这般一等一的高手?但闻“黑鹰”哎一声,整个人翻跌了出去!——

差点没闭过气去!

幸好明毓秀是在急忙中踢出这一脚,踢偏了些,要不然“黑鹰”不死大概也只有半条命了!

急急的爬起来,“黑鹰“大声道:“明姑娘,你杀死我也没用,咱快设法解救邵公子才是!”

这么一说,明毓秀才冷静下来。

但当她一见怀中昏死过去的邵真,面色惨白,气息微弱,马上又慌乱起来了……

正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明毓秀业已六神无主,手足失措,颤声道:“‘黑鹰’兄,咱如何救他?”

忍着痛,“黑鹰”一跛一跛的走前来,他喘气道:“事到如今,咱只好先去找大夫,看看能不能开个药方,暂且遏住内伤的蔓延,再做打算……”

这时候,围前来观看的人愈来愈多,忽然从人群中挤出一人,朝明毓秀问道:“小毓,邵公子怎么了?”

一抬泪眼,明毓秀惊喜道:“啊,小玲,你来得正好!”

“黑鹰”看清来人,颇为惊异道:“花兄,是你?”

但见来人正是“百艳帮”主胖伊玲,她此刻依然乔装书生,当她问清了事由之后,俊秀的脸上也是一阵沉凝……

胖伊玲凝眸道:“小毓,事情已到这种地步,务必冷静,急了反而坏事,我这儿有些儿药,不知道管不管用……”

环眼一看,满屋里的人,胖伊玲道:“小毓,你可订有房间?”

明毓秀忍着籁籁而流的泪水,点了点头……

胖伊玲连忙道:“那咱快上去,总不能呆在这儿呀。”

如梦初醒似的哦了一声,扶着邵真,明毓秀这才领着胖伊玲和“黑鹰”上楼上房间去。

房里,胖伊玲细细打量了一下邵真,面色凝重道:“小毓,邵公子是怎么受了内伤的?”

明毓秀此时似乎冷静了,但那娇好的脸旦儿,依然漾溢着焦急和伤心,而且仍沾着泪痕,那副模样儿,叫邵真见着的话,准要柔肠寸断一番!

擦擦泪痕,明毓秀道:“他是挨了‘九指血煞’一拳的,在左胸上。”

面色一变,胖伊玲惊道:“‘九指血煞’?小毓,你是说,在西疆住了十几年的‘九指血煞’?”

是她神色不对,明毓秀跟着紧张起来,她捏紧了下拳心道:“是的,小玲,在江湖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九指血煞’,难道还有第三个不成?”

心中一沉,胖伊玲低呼道:“快!小毓,你解开他的衣服,把他的左胸让我看看!”

猛一愣,明毓秀瞠目道:“解开他的衣服?”

见她犹豫,胖伊玲轻叱道:“小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顾那门子的男女之嫌?”

说着,一挽袍袖,便要亲自解开邵真的衣袍,但一旁的“黑鹰”已眼明手快的上前去,迅速的解开邵真的衣钮,坦露出邵真坚硬的胸膛来!

当他们三人一见邵真左胸上一块巴掌大的乌青色,赫然映目之时,本能的都呆住了!

明毓秀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她勉强的镇定自己,抖着语音道:“小玲,你可识得这是啥拳?”

表情沉凝而肃穆,胖伊玲缓缓的说道:“这正是西疆有名的邪拳,叫做‘大魔拳”

‘大魔拳’?这不是卅年前西疆‘大魔祖师’的绝招么?但‘大魔祖师’早已身死人亡,‘大魔拳’也跟着绝传,‘九指血煞’那厮如何学得?”

胖伊玲道:“绝传未必,要不然‘九指血煞’不可能在西疆学会了这种邪拳,不是吗?”

一顿凝声接道:“‘大魔拳’是一种阴毒的邪拳,通常都击在人身卅六大穴上,尤其专挑死穴下手,中击者当场死亡……”

明毓秀失声道:“但他却一直没事,要不是和‘黑鹰”兄比试内功,他还是完好无羔的哩!”

胖伊玲垂眼道:“邵公子并非被击中死穴,所以没当时死亡,他被击中的是左‘鹰窗穴’!通常被击中‘鹰窗穴’,必当场昏迷,不出十二日必死,假若不迅即延医服药的话……”

一颗芳心儿已是摇摇欲坠,明毓秀睁眼道:“但小玲,他并没有昏迷,他当时只觉得疼痛而已,我让他吃了两剂伤药,一点也没事啊?”

胖伊玲沉声道:“这便是‘大魔拳’邪怪的地方了。他击在死穴除外的穴道上,通常只是痛一阵,然后便恢复如常,使受伤者以为一点轻伤,过两天便好,便不加以注意,而且外表上看不出有任何异样。但一旦超过一个月以后,受伤的部位便会呈现出乌黑的瘀血……”

芳心寸断,明毓秀已是眼泪汪汪,哽声道:“可是,他中了‘九指血煞’的‘大魔拳’还不到一天,怎已呈现出乌黑的瘀血?”

轻叹一声,胖伊玲道:“那是因为过度的运功,致使受伤的部位加剧转恶。”

努力的定下神来,明毓秀颤声道:“小,小玲,可有办法挽救?”

脸上一阵黯然之色,胖伊玲缓缓低下头。

一阵绝望猛然撞击着她,明毓秀只觉一刹时天昏地暗,脚底一虚昏瘫于地!

第五十一章

大吃一惊,胖伊玲连忙探手抱起她,直呼道:“小毓,小毓……”

“黑鹰”见状,连忙拧了条湿毛巾,胖伊玲接过来,在明毓秀的脸上轻轻沾拭,然后在她周身一阵推拿……

半晌,明毓秀总算悠悠醒过来……

茫然的睁着眼,明毓秀含着泪,满脸悲戚,她缓缓走到床畔,抱住邵真失声痛哭!

明毓秀哭得很哀切,悲楚,她已是芳心寸裂,柔肠寸断……

默默的走前来,胖伊玲轻抚明毓秀香肩,蠕蠕嘴,想开口,“黑鹰”忽冲前来嘶声道:“花兄,当真一点也没办法了吗?”

胖伊玲只是轻叹了一声……

一张英俊的脸孔扭曲着,“黑鹰”歪歪斜斜的扑到墙上,紧握的两拳用力捶击着壁板!

他沙哑的语音里,含着太多的歉疚和自责:“噢……这不是我希望的,我只是想试试而已,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啊……”

面无表情,胖伊玲望着他道:“你试了,你的心愿已达成了,满足了么?”

转过脸来,“黑鹰”苦笑着道:“不,我输了!邵公子受了这等内伤,居然仍能与我比成平手!噢!我大微不足道了,乘人之危,逞图私欲……卑鄙!龌龊!”

明毓秀哭了一阵,忽收束泪痕,抱起邵真,她一刹时忽然变得很平静,她生硬的道:“‘黑鹰’兄,这不能怪你,你事先并不知道他受了内伤……”

猛烈的摇着头,“黑鹰”痛苦的抽搐着嘴角说道:“不,这是我逼他的,我逼他的,……”

说着,他冲向胖伊玲睁大眼道:“花兄,你一定要想办法救邵公子!别让我悔恨终身,歉疚一辈子!我……受不了!受不了……”

这时,明毓秀忽抱着邵真跨步走到门口……

胖伊玲兀愣地问道:“小毓,你哪去?”

唇角依然微微颤栗,明毓秀悲楚道:“他的母亲是医术圣手,我深信她能治愈她的儿子!上回我中了‘金银帮’的毒药,也是被她治愈的……”

胖伊玲拦嘴道:“可是,邵公子支持不了那么久的。”

明毓秀悲哑道:“事到如今,也只得一试,莫不成把他搁在这,眼睁睁见他死去?”

胖伊玲哑口无言。

“黑鹰”点头道:“是的!事到如今,也只有一试了,明姑娘,咱走吧!花兄,说不定远水也能救得了近火呢!”

话落,正想抬步,忽闻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黑鹰”连忙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打开了门……

立在门口的是一位年上花甲的黑袍老者,后面站着一位是年三十以下,秀发披肩,身着红色劲装的美艳女郎。

“黑鹰”客气的请他们进来,一面转身向明毓秀道:“明姑娘,是找你的么?”

望了望来人,明毓秀转向胖伊玲道:“小玲……”

不等她说完,胖伊玲已摇了摇头……

“黑鹰”见状,连忙转身拦住那正欲跨进门来的黑衣老者和红衣女郎,凝目打量着他,问道:“请问,老丈你找谁?”

黑袍老者连忙堆笑道:“哦,对不起小哥,请问你这儿是否有一个人受伤?”

黑袍老者说话之时,身后的红衣女郎提足翘首的向房里望,当她看到明毓秀怀里的邵真的时候,忽然道:“爹,是他,没错,受伤的人就是他!”

好生奇怪,明毓秀上前去,朝黑衣老者问道:“老伯,你认识……”

明毓秀话没完,黑袍老者已欢声道:“是的,我认识这位年轻人。”

“黑鹰”闪开让他们进来。

黑袍老者和红衣女郎朝明毓秀友善的微笑着,老者道:“老朽叫李一平,这位是小女李秋心。方才小女在楼下看见这位年轻人受伤,很像是曾救过我们父女俩的恩人,所以特意要我来看看,请各位原谅老朽唐突……”

红衣女郎注视着邵真,朝老者道:“爹,在武安打败‘铁头’陀敏寿,救了我们的就是这位受伤的公子。”

忍着哀伤,明毓秀道:“李老伯你们父女来看他,但是他现已身负重伤,危在旦夕,我必需带他去医治……”

一边说着,明毓秀一边要走出去……

李一平连忙道:“这位姑娘请留步!”

停下身子,明毓秀转身疑惑的怔怔望着他,……

李一平走近她,凝目注视着邵真发黑的印堂,忽伸出两指掀开邵真紧闭的眼皮,俯首端祥了一阵,脸色惊变,惊声道:“啊!他这不是中了‘大魔掌’么?”

胖伊玲吃了一惊,脱口道:“老伯,你看得出来?”

旁边的李秋心道:“家父精通各种疑难杂症,善与人看病……”

大喜,明毓秀正想说话,不想李一平已先她打断李秋心的话道:“秋心,你快回房毓去,在咱的箱子里最低下层,有一瓶药快拿来,快去!还有金针也带上来!快!”

说着,从明毓秀的怀中把邵真抱过来,平放在床上,他动作熟练的解开的邵真的上衣,一面急声道:“你们谁到楼下去向伙计要一盆滚烫的热水,和干净的毛巾一条,快!”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原本几近绝望的明毓秀,胖伊玲和“黑鹰”三人升起了一线希望。

他们高兴,兴奋,喜悦,一时,一齐挤在门口,争着要下楼去……

最后还是“黑鹰”抢先一步,直冲楼下去,不一会,已气吁吁的端了盆热气直冒的热水上来,肩上披着一条崭新的毛巾,倒真活像个店小二呢。

紧跟着,李秋心也提着一个小箱子上来,她朝李一平道:“爹,你要用到的东西,都在这箱子里头。”

一语不发,李一平从小木箱里拿出一个褐色的胡芦形小瓷瓶,倒出十几粒黑色药丸。

那药丸味道很重,直冲人鼻口,叫人受不住。

李一平撬开的邵真的牙关,纳入他的口中,但邵真此刻牙关紧咬,只好倒了杯水拌散,方再捏开邵真的嘴,由李秋心灌倒进去……

之后,李一平将毛巾浸湿热水,敷在邵真胸部瘀血的地方,用力挪擦。

如此周而复始,约莫五六回之后,李一平已是满头大汗了。

明毓秀,胖伊玲和“黑鹰”三人,一直站在一旁,由于他们帮不上忙,也只闲站着,但一颗心儿可是咕咚的跳着……

李一平再挪擦一次,热水也差不多凉了,李秋心帮他擦擦汗,从箱里拿出一大包亮光闪闪,约莫五寸来长的金针。

另外又去端了盆热水,把五十来支的金针翟洗干净,并予以擦干,这才交给李一平使用……

这,显然就是我国古代有名的“针炙术”!

只见李一平镇定的,熟练的将金针插入邵真的左胸“鹰窗穴”上,另外右胸的“鹰窗穴”也插了一根。

然后依上而下,由“膻中穴”,“中庭穴”,“鸠尾穴”,“巨阙穴”,“建兴穴”,“八水穴”,“阴交穴”直至“丹田穴”上的“气海穴”为止,共插了十根金针!

透了口气,李一平一边用袖子拭汗,一边默数着金针,忽噫声道:“怪了,怎会少了一穴?”

美眸凝注,李秋心道:“爹,你忘了在‘璇玑穴’“膻中穴”之间的‘华盖穴’上扎上一根。”

瞧了女儿一眼,李一平的老脸上透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拿起一根金针道:“好,秋心,你真是要得,比爹还行了哪,总算平日没白教了你。”

话声中,已把金针扎进“华盖穴”,认穴之准,使得一旁观看的明毓秀,胖伊玲和“黑鹰”诸人,暗暗咋舌,叹服不已……

接着,李一平端正身子,两腿盘坐,双手按住邵真的“丹田穴”上……

眨眨眼,“黑鹰”忽然开口道:“老先生,你是否准备运功?”

李一平朝他点头道:“正是,现在已封住了乌血可能流窜蔓延到的大穴道,只消运功将体内的瘀血逼出来,便可大功告成了。”

“黑鹰”倾前身子道:“老先生,这已够累你的了,怎好意思再劳你这功,消耗体内真元?让小可来好么?”

沉吟了一下,李一平道:“说来不怕各位见笑,老汉武功肤浅,内功底子单薄,小哥年轻力壮,想必内功修为极高,老汉不避推懒之嫌,就烦小哥代劳。”

话落,明毓秀忽道:“‘黑鹰’,你方才真元耗费极多,已是够疲虚的了,还是让我来吧!”

“黑鹰”摇摇头,把背后的斧头取下,放在桌上道:“不,我来!”

胖伊玲也说道:“‘黑鹰’兄,你还不怎么复原,方才端了盆水,便气喘吁吁的,还是,……”

不待她说完,“黑鹰”斩钉截铁道:“不!你们别阻止我,这是唯一能使我心安一点的方法……”

说着,人已上了床,明毓秀和胖伊玲想把他拖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也就听由“黑鹰”……

盘腿坐正,“黑鹰”两掌按住邵真的“丹田穴”,闭上星眸,然后长长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就在他吸吐之间,他已将体内的真气逼人邵真的丹田

只见“黑鹰”仍带灰白的脸色,逐渐转红,须臾,已红如关公……

一炷香之后,又慢慢趋于淡白,而灰白,而死白,而惨白……

就当“黑鹰”的面色蜡白如死的时候,寂静如眠的邵真忽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滩乌青色的血水!

明毓秀只觉芳心儿一紧!

李一平却面露喜色,他趋前去朝“黑鹰”道:“小哥,可以啦!”

此时“黑鹰”已是满头大汗,他闻言睁开眼,正想移动一下身子,忽觉天旋地转,咚的一声,扑倒床上!众人俱皆大吃一惊!

正当众人吃惊失措,李一平已很镇定的跳上床去,把住“黑鹰”的肮脉。

须臾,李一平边把脉边道:“没关系,这位小哥只是功力透支过量,不会有大得。”

明毓秀和胖伊玲松了口气。

李一平转首向李秋心低声道:“秋心,你到药铺子去抓药。”

胖伊玲上前道:“李老前辈,这么麻烦您已是很过意不去了,请您将药方告诉我,我去抓好了。”

笑笑,李一平并不推辞,便念道:“十三味方,加郁金、刘寄奴各一钱半冲七厘散二分;外配青皮、乳香各一钱煎服。”

一顿,伸手指了指“黑鹰”接道:“这是让这位小哥服用的,只消服一剂,包准立刻便醒。”

胖伊玲把药方重念一遍,发觉并无遗漏,这才去抓药

明毓秀拧干毛巾,擦去邵真吐出来的乌血;发现邵真左胸上的那块瘀血消失不见,且面色逐渐红润。

高兴欢喜之余,不禁赞道:“李老前辈,您真是圣手神医啊!”

李一平谦虚道:“姑娘夸奖了,老朽不过是一知半解罢了。”

“多亏老前辈您仁心仁术,否则真不堪设想。”

明毓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李老前辈,我真不知如何谢您才好。”

淡淡微笑着,李一平没搭话,他开始一支一支的收回金针。

当他在邵真身上拔出最后一根金针之时,胖伊玲的动作好快已把药材抓回来,并且已托店小二煎煮。

“这位年轻人想来内功底子深厚,通常之人可能是救不成……”望着邵真,李一平满布皱纹的老脸上现出欣慰而畅快的微笑。

“让他静静睡会,我想不出炷香的时间,必定会醒过来的。”

胖伊玲望着邵真气息均匀,仿佛熟睡过去,赞叹道:“老前辈,‘大魔掌’几乎说是绝传多时,您不仅能一眼看出来,而且还懂得治法,令小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毓秀端杯热茶给他,李一平谢接过,啜了一口,眯眼笑道:“其实论真说起来,还是老弟他自己救了自己。”

明毓秀和胖伊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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