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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心三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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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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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1  日记

  这些年,我一人流浪,一人奔波。在无你的世界里流浪,在有你的城市里奔波。
  我的执着时好时坏,好时只身去寻找你留下的痕迹,尽管结果不尽人意;坏时转身执手他人,尽管不及你手心温暖。
  你说等待是漫长的毒药,其实不尽然。
  于我而言,陪伴在你左右是种毒药,等待你却是能救活自己的解药。它让我舒心,让我心安理得地将一个人记在心上挂念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等待门前石榴树上果实的成熟,我一直盼望着,盼望着,或许哪天它一不小心就落在我头上。
  可是后来我才明白,那颗没落下的果子早已被别人摘走,果实累累的枝头再也结不出第二颗让我心动的石榴,我也再等不到它坠落了。
  此去经年,已无瓜葛。不是自己无奈妥协,只是明白该将最爱的隐至心间,将最好的挽至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个唠叨的人,写这篇文的缘故,是源于一个梦,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对的,就是我们晚上都会做梦的那个梦!有没有被我绕晕??
  这篇文章呢,实际上是一片婚恋加久别重逢文,本来是想将结婚放在最前面的,但写着写着就偏了……还是以第一人称写的,如果不喜欢第一人称的话不要随便进入哟~~
  ps:开头会有点小忧伤,但我是亲妈,肯定不是悲惨的结局啦。
  而且我有个癖好,就是宁愿虐女主也不愿虐男主。
  如果看的人喜欢的话,给我一点点鼓励哟(*^__^*)爱你们

  ☆、Part 2  (修)

  猛地一下醒来,四周黑通通的。摸了下台灯开关,并没有出现意料中的亮光,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肯定又停电了。
  停了电的夜晚闷热难耐,身上出了细细的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随手抹了把汗,我便摸着黑下床准备去冲个澡。
  还好这儿的房东实在,电和水不兼停。
  当淅淅沥沥的凉水洒在身上时,我突然想起刚刚梦到的场景。
  穿着暖黄色毛衣的小男孩在学校门前的秋千上晃啊晃,把我的梦都晃得暖和起来。他咧开嘴,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说:“小谢子,你来给朕推秋千。”于是,我听话地跑过去,可是当我走近秋千时他却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又一晃,见到一个蓝色衬衫的男生,他高傲地俯视我:“谢久,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尹思瑗她会不高兴的!”于是,我耸了耸肩离开。
  再然后,一对郎才女貌的男女坐在车上跟我打招呼:“谢久,我们要出国咯!”至始至终,车上那个男子都未看我一眼。
  于是,我醒了。
  其实这也不算实实在在的梦,或许是我太过记仇了,才会在梦中见到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记仇,但却学不会报仇。
  江沁说的真不错,她说我习惯用沉默回应外界的的种种,沉默久了,便忘记如何爆发。
  擦了擦身子,我又摸黑爬到床上。
  明天是大学同学聚会的日子,江沁一早就来通知了,她这么积极,无非就是怕我不去参加同学会,其实参不参加都一样,除了她和吴越,还真没几个人能让自己记住。
  大学考来N市本是抱着幻想的,可是让我幻想的人消失了,这个地方也只剩下空想。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那个人在哪,身边有谁陪着,他过得如何,会不会像我一样也在午夜想起过去?
  想到这,我苦笑了声,他怎会想起自己呢,我不过是一株蒲草,渺小得入不了人眼,他想的只会是鲜艳娇嫩的花儿,也只有如花儿般美丽的人才配让他记得吧。
  抬眼眺望窗外,漆黑的夜晚宛如深潭,寥寥几点星光就好比深潭里那些不安分的鱼,鳞光忽闪忽闪着想要跳出水面。
  揉了揉疲劳的眼睛,我叹着气躺下。
  自己不是个悲观的人,但总会在夜深人静时胡思乱想,想过去,想现在,却不敢想未来,因为我害怕,害怕未来的日子会一个人走,害怕没有人在我身边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可是,我知道,自己害怕了不代表别人就愿意陪我踏上未来的路程。
  “叮铃铃……”
  迷迷糊糊中我抓起手机听着,“喂,小久醒了没?今天是什么日子可别忘了啊,我和吴越待会去你住的地方接你。哦,对了,你向你们老板请假了吧,别到时候又不肯来!”
  听这火急火燎的声音,我的睡意立马减了大半,江沁这人一向喜欢一股脑把话全部说完,之后才听你慢慢回她。
  拉了拉被单,我坐直身子回她:“醒了,聚会,请假了。”
  停了几秒,那边咯咯笑开了,“我说小久,你怎么还是这么言简意赅,你如果这样回你们老板的话,他会不会气炸?”
  其实我们老板从未问过我话,像我这样的小职员怎么有机会和大老板搭上话?想了会,我还是决定回她话:“不会。”
  江沁估计开始翻白眼了,她如果不想和我说话总是会这样,“得,不和你说了,真没劲!记得起来化个妆啊,到时候让那些俗人惊艳下!”
  “嗯。”面对她的要求,我一向不拒绝。江沁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她爱美我是可以理解的,她想让身边的人变美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起来看了看镜子,里面那个长发蓬松的人实在平凡,恐怕将我扔到大街上江沁也不会认出哪个是我吧。
  江沁和吴越还没到之前,我就先去楼下的理发店剪了个头发。店里的理发阿姨一直对着那头齐腰长发唉声叹气:“多么好的头发啊,丫头你真舍得?”
  我笑着点点头,这头长发我可留了几年,一直下不定决心将它剪了,现在好不容易决定了自然不想再因别人的劝诫犹豫不决。
  阿姨还是一脸可惜:“多可惜啊,留这么长也该有感情了吧,我当姑娘那会留这么长的头发就舍不得剪掉!丫头你是和男朋友吵架分手了,所以才想要剪头发的?”
  我皱眉想想,和男朋友分手倒是真的,但却不是因为这事才剪头发。
  毕业前些日子,谭嘉晨来找了我,谈的是分手的事。他和我不是一个班级的,当时也不知他为何会找上我做女朋友,鬼迷心窍地我也就答应了,但我自己知道,答应的原因与谭嘉晨本人无关,无关他的风花雪月。
  分手那天,谭嘉晨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便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说:“谢久你一直像个旁观者,毫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发展。”
  我知道其实他想说的是:谢久你太无趣了,我们分手吧。
  所以我点头示意他接着说,果然,“我没信心了,我们分手吧。”
  盯了他半饷,我点头,笑着说:“谭嘉晨,恭喜你离开我这个冰封雪地了。”
  他看着我愣了会神,叹口气:“我就知道,谢久你心中那块地方是不是冰封了一个人?”
  眯了眼看着他,我说:“谭嘉晨你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
  他扯了扯嘴角,重重呼出一口气:“好吧,既然我无法打败你的回忆,那么我拭目以待等着看那人到底是谁!”
  “这顿我们还是AA制吧!”比起从他嘴里听到肉麻的话,我还是较为关心这顿饭钱的分配。
  谭嘉晨皱起眉不满地看我,“谢久你这次能让我请一次吗?交往以来都是AA制,你不想依靠别人我明白,可是能不能满足下男生的虚荣心?而且,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他一脸认真的神情让人不忍拒绝,为了满足他说的那个虚荣心,我点了头。
  自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谭嘉晨果然是个预言家,他说那是最后一次就真是最后一次了。
  “唉,丫头你再想想,这一刀下去了,你可别哭啊,想想你每天抚摸它的时候,有没有抚摸自己孩子的感觉?你忍心丢掉自己的孩子吗?”理发阿姨还在喋喋不休地劝我,镜子里她反而比我还着急。
  阿姨说的也不错,我辛辛苦苦留了这么长时间,一刀下去可就什么都没了,犹豫了会,我又不想剪了。
  突然,“咔嚓”一声,我咽回了要蹦出来的那个词。
  “唉,剪了,又剪了一次长发,丫头你回去可别哭啊,这头发还是会长的,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男朋友也是,丫头长得这么水灵,肯定会找到更好的,若是找不到,阿姨帮你介绍个……”理发阿姨一边修着头发,一边和我聊着天,语气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惋惜。我很想问问她,刚才那个劝我的阿姨去哪了?
  出了理发店便看见穿着t恤热裤的江沁站在我家楼下,一旁的高个男子倚在车上和她说笑。活力四射的江沁和同样热情的吴越很是相配,他们的青春耀眼得让人羡慕。
  正想高声呼唤江沁时,手机突然响了,是江沁的。
  “喂,小久你在哪呢,在你楼下叫半天都没人应,你是不是临阵脱逃了?不会又跑回公司去见你老板了吧!”江沁噼里啪啦一大堆下来,我就听到第一句。
  “我在你后面。”
  江沁应声转了过来,瞅了半天都没看见我,“又忽悠人是吧,哪有你,就一短发小姑娘傻愣在那朝我家吴越看,你说我是不是该让吴越进车里啊,谁家姑娘这么不害臊,看她一动不动的,那双眼睛肯定直勾勾地盯着吴越挺拔高大的身材!”
  我咯咯笑了,在她眼里,别的女孩子多看一眼吴越都是觊觎,“那个姑娘是我。”
  果然,江沁大骂一声,气冲冲地冲我过来,“让你惊艳不是让你做尼姑,好好的头发剪什么剪!”
  搂了搂她,这姑娘真是比我自己还爱惜我的长发,“这不是怕把吴越勾走嘛!”
  她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盯着我:“你敢!”
  我抿嘴:“嗯,不敢。”
  随后她便拖上我进了吴越那辆宝马,富二代就是不一样!
  下车后,饭店门口见到两人,身穿运动服的谭嘉晨手中牵着个姑娘。那姑娘一身点点连衣裙将姣好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脸蛋也不错,不过我这人通常过眼就忘,所以江沁拉我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外貌了。
  江沁站在我旁边偷偷瞄着那个姑娘:“小久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瞅了眼像是做贼的江沁,我也捂着嘴巴小声说:“没你好看!”
  “嗯,我也这样觉得,还没小久好看呢!”
  这丫头真是蹬鼻子上脸,我索性不和她做这鬼把戏了。与谭嘉晨他们一同进店时,我正想打声招呼,江沁就突然大惊小怪道:“哎呀小久,你也该把萧泽哥哥带过来的呀,你看陈佳佳都带了家属!”
  我转头看她:“陈佳佳是谁?”
  她莞尔一笑,那笑容可谓倾国倾城,“我忘了,我们家小久一向不记得外貌一般的人,若是佳佳再一般点,小久应该会记得的。”说话间那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对面两人,这么一来我便知道陈佳佳是谁了,只是江沁拿我的脸盲症来开玩笑真不妥当!
  那边也回了,估计被江沁气的够呛:“有脸盲症就不要出来认人,免得丢人!”“佳佳!”这一声怒吼应该是谭嘉晨的,他通常不发火,声音也比较柔和。
  “我们小久只认人,不认狗的,你放心,不会被人笑话,要被笑话的话,也该是些瞎嚷嚷的狗。”江沁还不松口,依旧不依不饶。我抚了抚额,真是头大,明明是江沁这丫头先去招惹人家的,怎么还一副有理的样子?
  两方对峙间已有许多同学到场,纷纷看着我们,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我冲谭嘉晨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江沁今天可能被吴越训了番,火气大了。”
  他也笑笑:“没事,佳佳火气也挺大的。”
  我们这一来一往有礼貌地互相道歉,就像是两个孩子的家长,暗暗为这不上进的孩子叹气。
  “沁儿,小久,怎么还杵在这?”不多久,停车回来的吴越挤了进来。
  江沁立马撒开脚丫扑向他:“吴越,她欺负我和小久!”
  想着吴越是一护短的,我连忙让谭嘉晨他们离开,转身对他笑:“没那事,江沁闲来无事逗姑娘玩呢。”
  吴越也是了解她脾气的,想了想摸了下她的头:“那姑娘好逗吗?”
  江沁眨巴着眼回:“不好逗,逗了好久都没哭!”
  我:……
  遇上这两个朋友,我真是活够了!
  聚会无非就是吃吃饭,唱唱歌,偶尔来个小游戏,当然,最受欢迎的游戏非真心话大冒险莫属了。
  轮到江沁这妞时,大家都一致呼喊大冒险,这大冒险的对象肯定只能是吴越了。在见过他们的深情相吻后,我的脸开始发烫,酒后看这种劲爆场面果真是对身体不适的。
  出去了会再回来时,室内居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一个劲地瞅着我。我坐在江沁旁边小声问她:“怎么了?”
  她讳莫高深地笑着,一副奸商样:“小久,你中奖了!刚刚出去五个人,你最后一个进来,所以下面这个游戏的主角是你!”
  我又扫视了一番,大家均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江沁在身旁撒娇:“小久你就和我们玩一回吧,好不好?”
  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也不好做出不合群的事,轻微点了下头:“好。”
  听到这声好字,大家立马欢腾起来,让我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真心话肯定会问些隐私,我选了大冒险,这个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真过分了日后还可以向被耍的人解释,说是在玩游戏。
  忽然,一人高声提出:“打电话给你手机里第五个人,问她(他)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要开扩音!”
  说实话,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便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无奈我已经答应了。
  嘟嘟几声后,对方接了:“喂?”略带沙哑的男声从话筒里传来,那边似乎还比较嘈杂。瞥了眼周围的人,他们听到这个声音果然个个眼冒精光。
  “萧泽,是我,谢久。”我平静地回答,想着怎么开口问出那句话。
  “等下。”随后便是开门的声音,片刻后话筒里安静了下来,他沉着声音问,“什么事?”
  “问你件事,茉莉花的花语是什么?”我开门见山,身边的人都捂住嘴角聚精会神地听着对方的回答。
  那边停了会,突然几声轻笑传了出来,“小久儿,你喜欢的花不是茉莉花吧?”
  这边已经有几个忍不住笑了,看着大家暧昧的眼神,我厚着脸皮继续:“甭管我喜欢什么,你回答了就行!”
  萧泽似乎在思考,许久都没有动静,突然他又一笑:“你是我的。”
  “啊?”
  他的笑意更重了:“小久儿,我说的是,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还是喜欢我的男主……
  萧泽你不要打我,你再打我我就不把小歌给你了~~臭屁中

  ☆、Part 3  一些回忆

  忽然,“嘟”一声,电话被人挂断了,江沁抢过手机瞧我:“萧泽哥哥真是好样的,从他送你来学校我就觉得不一般!”
  众人皆嗷嗷嗷直叫:“小久儿,小久儿……”
  我头疼地夺回手机,不搭理他们的话,不是说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吗,若我半羞半推地回上几句,还不知他们会怎么想呢。只是,萧泽那家伙向来害人不浅!
  见我不回答,江沁不死心地跨坐过来,眼睛贼亮,“老实交代,你和你家萧泽哥哥有没有……”
  她的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一下子在我面前放大,我还真是不习惯。推开她的脸,我自顾自地端起杯子喝水,江沁这丫头吃饭时可是灌了我酒,虽然少,但我是不能沾酒的,现在嗓子还有些火辣辣的痒痛。
  就算我撇过眼不去看她,她那黏人的声音还是会钻入耳内:“小久,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咯!看你对其他男生都不上心,莫非你夜里经常梦到的那个人就是萧泽哥哥?哎呀,下次见到他我可要好好和他谈谈利息,好歹我也替他守护你这么久了,他是得表示表示!”
  梦里那个男生?难道我以前在宿舍睡觉时说梦话了?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时常梦到一个男生。
  咽了口水,我决定好好问问她,说梦话这样的事做得不好是会吓着别人的。
  扯了扯江沁的衣袖,我压着嗓子问:“我说梦话了?”说这话时我还瞄着周围的人,还好他们八卦完就自行散开了,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很少有人注意到我们。
  谁知江沁这会要和吴越去唱歌,一直欢腾着的她似乎没听清我的问题,她手拿话筒疑惑地问我:“小久你要唱歌?”
  我立马摇摇头,凑到她耳边问:“我问你,以前我是不是说过梦话?”
  一门心思都在点歌台上的江小妞明显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正经地笑我:“我就瞎说说的,小久你还怀疑自己说梦话了……”突然她正经了过来,嘿嘿笑着,“难道你真的梦到萧泽哥哥,你们在梦里干嘛?”
  她说这样的话我不是太介意的,只是话筒还在她的嘴边,江沁嘹亮的声音立刻在封闭的包厢内响起……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有的人开始轻声咳嗽,我扭过头去,正巧遇上谭嘉晨一双饶有兴致的眼神,突然间想到他那天说过,想要看看被冰封在我心底的那个人。
  这包厢的气压低得人喘不过起来,还好大家只是停了会,之后便又开始闹腾。收回乱飘的眼神,我压了压胸口,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伸手到包里摸索到想要的东西后,偷偷塞入衣袋中。
  看江沁和吴越正唱得兴起,我也不好再去打扰她,只好起身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刚打开门,便觉一阵热浪袭面而来,不过我倒觉得空气比里边清新多了。
  出来后我便一路奔向厕所,关上厕所的门后拿出袋中的器物猛吸一口,咕噜噜的声音从嘴里冒出来,瞬间粉末的苦涩在咽喉里弥漫开来。或许动作大了点,鼻腔里也钻入了些粉末,呛得我直咳嗽。
  坐在马桶上喘着粗气的我突然想到那些吸食毒品的人,其实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那些人离开毒品会难过得要死,我离开这药也会难过的要死,说到底,我们都依赖着某样东西存活着。
  没错,我有病,遗传性哮喘。
  闭上眼倚在厕所的门上,此时的我仿佛一只离开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吸着身边的空气,却又怎么都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掐着我的脖子,越勒越紧……
  我努力睁大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灯,明晃晃的却让我察觉不到一丝光亮。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妈妈在对我笑,忽而她又皱紧眉头,看得我内心一揪。我多么想飞上去替她抚平眉间的皱褶,为她拂去心中的不快,我多么想,那只无形的手一直不松开。
  猛然,一声“砰”响吓退了那只无形的手,我又一下子缓过气来,背后却一阵酸痛。
  “谢久,你在里面吗?”低沉的男声从狭小的门缝里传了进来。
  我一愣,头脑立马清醒过来,这儿不是女厕所吗,怎么会有男生进来?
  药物的原因,我现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也没了窒息的感觉,只是心跳还有点快。喘了喘气,平静下来后我隔着门回他:“我在。”
  听到我的回答,门外的人似乎松了口气,语气却依旧小心翼翼:“小久,你可以,可以出来吗?”
  我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确认自己并无不妥后,缓缓扭开门的手柄。随着门缓慢打开,清冷俊朗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他正皱着眉头紧紧盯着我,平日里脸上淡定似水的表情此刻被愤怒占据。
  他一把拖过我沉声怒吼:“谢久,你想死就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他的手劲挺大,我小学的时候就知道。
  那个时候我们老师组织男女混打排球,他一个跃身猛拍,那个排球就直生生地砸向了我,我的高鼻梁也被砸成低鼻梁,看见舒辰安都舍不得流的鼻血在那时哗啦啦地淌了一手。
  就像此刻,我估计胳膊都快被他扭过去了。拍了拍他,扯出一个笑容,我轻松地和他打招呼:“嗨萧泽,好巧啊!”
  他应该察觉到自己的鲁莽,便松开对我的钳制。忽然他大手一扬捂上我的眼睛,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镇定:“现在这样不要对我笑?”
  我不满地撇了撇嘴,他怎么总是这样坏人兴致?
  和一男生在女厕所里聊天真不是件雅事,于是我拖上他边走边问:“你怎么来N市了,怎么来这儿唱歌了?”
  萧泽突然反手一把拉过我,本是我拖着他的,现在反倒是他扶着我了。他不紧不慢回答:“刚给你打电话,你朋友接了,说你出去好久。正好我来N市谈个项目,顺便来看你死没死成。”
  “嗯,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手边一滞,我扭头看他,他正敛着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张抿着的唇和黑着的脸足以表现出他此刻的愤怒。萧泽这人不轻易发火,若是发了火就不轻易灭了,刚在厕所里他那算是小小的动怒而已。
  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我便在他的衣服上四处瞄着,可萧泽这人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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