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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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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煽动着的翅膀和晴暖的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林九照她所说,将晴暖从谢珩渊怀里扯出来,不管他叫唤随手就从他的小翅膀上拔了几根羽毛下来,结果…他真的是赤鸟的孩子。
“还不快去和你娘亲说说话。”南如笑从未对晴暖那么温柔过,他以前对晴暖一直都是很凶的。晴暖畏首畏尾的飞过去,南如笑实在是觉得他慢,只是一巴掌就把他拍过去了。
林九一个人愣在原地,她不仅为晴暖的身世而惊讶,更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而惊讶,他们好像说的是,魔界有个邪瑾洛…
“你叫什么名字啊?”赤鸟趴在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在站起来了。
“晴暖。”
“真好听,妈妈现在要好好的睡一会了,晴暖以后要好好的听如笑哥哥还有林九姐姐的话好吗?”
“哦。”
赤鸟支撑到了极限,她的身体开始化作烟尘,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她应该是去找匀墨了吧。
晴暖瞬间惊慌起来,又是大哭大叫,原来自己不是孤孩,原来自己有家人,可是,现在就是孤孩了。
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晴暖,林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他哭。哭够了,就好了。
☆、乘风而行
“走,跟我回轻扬。”南如笑牵住林九的手就要走。
“干什么?!我的灵珠还没有收集完呢?!”林九气急败坏的大吼着。
“那就不收集了。”
“你疯了吗?!这是师傅给我的任务。”
“你是不是喜欢谢珩渊。”
“南如笑你在说些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谢珩渊?!”南如笑咆哮着,头上的青筋爆出,林九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所以被吓得不轻。
“是!我就是喜欢他!关你什么事!”林九也许是气昏了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胸口突然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起来。
“你知道他是谁吗?!”南如笑语气有些怪异,在这寒夜里更加显得冰冷。
“不知道,那你告诉我啊。”
“他是…”南如笑说道一半便止住了。他定定的看着林九胸口也疼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听林九说,甩开袖子就回房间去了。
“莫名其妙。”林九一头雾水的转过身,正打算回房,却看见了月光下拉长的影子,还有那个影子的主人。
谢珩渊一袭灰衣,他站在月光底下,林九没有看清他的脸,差一点便将他误认为是邪瑾洛。
“你是谁。”林九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试探。
那人的声音不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谢珩渊。”
林九心里有些失落,可是一想到刚才她和南如笑的对话,脸就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莫非谢珩渊是全部都听了去。谢珩渊不说话,林九也不说话,他们就这往看着彼此,心里各有所想。
气氛僵持不下,是谢珩渊最先开口:“明天就要出发去找其他灵珠了,早些睡吧。”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只剩林九一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一直隐隐作痛,就如扎了千千万万的针一样难受。
南如笑没有回轻扬。他打算帮她找到灵珠然后带着她一起回去。而林九和谢珩渊之间的感觉变得有些微妙,也有些尴尬。林九会时不时的看一眼谢珩渊,看见他还在眼前心里就会无比满足。
根据残卷的指示,木灵珠最后一次现迹的地方是挽漠城,并不明白为什么要叫挽漠城,只知道那里绿草如茵是到处都是奇花异草,人们居住的是树屋,赶集的时候踩的是小草所做的绿毯,是那么的贴近自然。
而三人到达挽漠城时并没有如愿见到一片盎然绿意,因是雨雪纷纷的季节,空中暮云叆叇,苍天大树掉光了叶子,露着有些干枯的枝丫。一旁的山峰铺满了皑皑白雪,看起来更像是进了冰雪的世界。
林九一袭淡黄色衣服,两旁站着的男子一个青袍白纱,一个浅灰色麻布衣,就像两根高高的竹竿将林九夹在中间。晴暖自从离开腐竹城就一睡不起,可能这一睡又是许久了。
南如笑警觉的看着四周,他总觉得这样的静谧是尤为不妥的。
…
轻扬掌门正闭关打坐,门外突然嘈杂起来,把守弟子一看来人是东希祈又见他那副火急火燎的模样,没有多加阻拦,便放他进去了。
东希祈行了个礼,只是有些紧张的喘息了几声道:“师傅,魔界之人杀上了困衡山,后又盗走了炼妖壶,原本门派得已重振现今遭此变故,恐怕困衡一派会临灭顶之厄。”
轻扬掌门始终闭着眼里,不紧不慢的说:“魔界最近越发得猖狂,如笑说林九也只寻得了一片残卷三颗灵珠,要是魔界先寻得伏羲琴和女娲石后果不堪设想。困衡丢了流洋戟和炼妖壶,弟子们一定乱做一团,你且去告知顷乱,让他立即赶往困衡。”
东希祈有些惊讶:“师傅,只让顷乱一人前去吗?”
“嗯,只顷乱一个人就足够了。”
东希祈在原地定了一下就立马退下了。他心里清楚苏顷乱的确是实力非同一般,即使有怨言也只得压在心底。
见他离开之后轻扬掌门微微摇了摇头叹气道:“轻扬终究还是逃不过此一劫啊。”
回音房前永远飘着一股清香,使人舒服。门前总有一名女子巧笑倩兮,她睁着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守在门口,有时会听见门内传来的悠扬琴音,有时又悄悄的看一眼那身着白衣神情冰冷的岀尘之仙。虽然在这快一年的时间中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屈指可数,但能这样看着他也算心满意足了。
东希祈走进回音房,里面的琴声戛然而止。天寻努力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木门上,门内的声音不大,天寻大致听清楚了他们的谈话内容。话音刚落,苏顷乱便慢慢的走了出来,他没有看现在门口的天寻,手指轻轻一弹,凝镜剑就横在了他的面前。
天寻一惊立马站直身子,趁着苏顷乱还没有御剑而去急忙问:“师叔,你要去哪里?”
苏顷乱瞥了天寻一眼,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飞身到凝镜剑上。天寻没有让人离不开的感觉,她和林九不像,林九从不会黏着苏顷乱,她依赖的更多的反而是南如笑。可是每次林九都能给苏顷乱带来惊喜,直到他以为她就快要融进自己的生命里去了。
“师叔,师叔,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困衡。”
“…”苏顷乱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什么。他不善言语,心里自然是想一个人快去快回,带上一个人反而有些麻烦。
天寻见苏顷乱不说话,快速跳上了凝镜剑,因为没站稳脚跟,不小心摇晃了一下便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苏顷乱皱了皱好看的眉,轻念口诀御剑而去。
天寻心里乐开了花,她不敢相信,前面那衣袂飘飘的人是真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生活里,并且他离自己还有那么近的距离。
☆、初到挽漠
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刺得脸生疼,天寻只觉得这御剑之术十分快,普通修仙之人的内力纵然达不到如此。她的心跳有些不寻常,尤其是在闻见苏顷乱身上的淡淡清香之后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紧紧抓住苏顷乱的手臂,紧闭着眼睛。待再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无数横在地上,鲜血直流的尸体。困衡大殿的中央明显有打斗过的痕迹,琉璃石所做的云霄柱上也多了几条剑痕。
殿门外还有几名困衡弟子拼死抵抗着众多魔界兵将,苏顷乱扫视了一眼那些张牙舞爪的妖魔,并没有见到当日与他所过过几招的邪瑾洛。百年前的一次交手,直至现在想起仍然心有余悸。
一抹显眼而纤尘不染的白色拉住了正在打斗的人的目光,苏顷乱伸手一掌便将那些妖魔打开好远。
“苏顷乱?!”约是领头的那银发之人后退了几步有些惊诧。
苏顷乱缓缓落在地上,看了那些对他评头论足的魔界小妖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北冥叱身上。那名银色长发,戴着面罩的黑衣人苏顷乱是见过的。
北冥叱轻启唇齿:“惊动了轻扬,可真是大意。”
“无妨,留下流洋戟和炼妖壶,你们便可走。”苏顷乱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入骨。
北冥叱冷笑一声:“呵,那自然是不可能。”他觉得苏顷乱是怕麻烦之人,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也不会先动手。若是尽力拖延或许还有其他脱身的办法。
这边,林九等人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南如笑总觉得四周环境怪异,可是也说不出来个什么个怪异法,林九要先行走,他硬是拦着不让林九过去。
“你不走我走!”林九推开南如笑,快速的走进挽漠城去,结果一脚踩中了地上的圈套,一根用于绑住牛羊的绳子立马圈住她的脚便将她倒吊起在树干上。她只被栓住了一只脚,但尽管如此,林九还是没能解开绳子,额头反而重重的撞在了树上,干枯翘起的树皮刮了一小条口子。
南如笑眯着眼睛看着晃来晃去的林九并没有打算去救她的意思。
林九生气的大吼:“臭南如笑!死南如笑!你快点救我下去啊!”
“我让你过去的吗?”南如笑还在说话之际,就见谢珩渊拔出星云剑,顺着树干爬上去,砍断了栓着林九绳子,抱住林九,轻轻一跳就稳稳落地。
林九原本白皙的额头现在有了一条血迹,看起来就像开了一个天眼。她轻咳一声跳下地,看见的是南如笑有些发绿的嘴脸,谢珩渊有些担心用手摸了一下林九的额头,正想替她包扎,就见它自己复原了。林九拥有仙身,想必这些小的皮肉伤是无大碍的。
一路上气氛沉闷,南如笑不再说笑,谢珩渊也总是不经意的就分神。
挽漠城的街上与其他城邦并无什么异处,只是这里的人们都好生奇怪。他们似乎是认出那三人并不是本地人,大多都露出惊惧的神色,又躲又闪。
直到一个衣着破烂不堪,脸上脏得分连五官都看不清晰的小女娃儿抬着一个满是缺口的碗,踏着地上的皑皑白雪走到三人身前。她将手中的碗高高抬起仰着头,用未脱稚气的声音说道:“哥哥姐姐…能行行好,给我点吃的吗?”声音不大却颤抖着,林九注意到她赤着的双脚冻得通红通红的,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取下自己身上的绒毛所绣的斗篷,披盖在小女娃身上,倒是自己虽有仙身仙骨反而也会被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如笑马上替林九挡住风,又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解下来给林九,谢珩渊看着只是抿了抿嘴角,并没有说什么。
小女娃瞪着大眼睛小声说:“你们快走,千万不要被焚雪教给抓到了。”
“焚雪教是什么?”林九低头望着小女娃问道,不料她摇摇头转身就跑走了。
林九只好直起腰看向南如笑,南如笑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林九又看向谢珩渊,谢珩渊看了一眼周围怪异的环境道:“应该不是什么好的东西,我们还是先想个办法换身行头,尽量更像这里的人,这也许和他们在城门那里设下的圈套有关系。”声音好听又有磁性,林九努力的点了点头。
这里的人的穿着打扮与三人大相径庭,女子们都是穿着白衣,腰间系着一块紫色巾帕,男子的服饰则五颜六色,唯独顶上发冠是用银所造,站远了看,有些像弯弯的月亮。
看着这奇怪的装束,林九哭笑不得,但在看到南如笑和谢珩渊时,林九差点眼珠都掉出来。原来长得好看的人不管穿什么都是那么的好看。南如笑眉毛轻佻,传神的眼睛,红润的唇瓣,不亏有颠倒众生之貌,英气逼人。谢珩渊永远都是那么的夺目,不论是什么只要是在他周围都会成为他的陪衬,他的好看已经是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尤其是那深邃如墨的眼眸,还有那眼角下的泪痣。
南如笑看了林九一眼,她与之前没有多大改变,除了衣服换了之外,依旧是圆圆的脸,还有梳着那从未变换过的小辫子,那支宝蓝色的簪子也一直插在发上。
“我们去喝茶吧。”林九指了指前面的茶棚,那里的人挤得不得了,壶子里煮沸的水冒着热气。来到人间也快有一年了,别的什么也没有学到,但是林九却学到了打探消息的好办法,若是有想要知道的事,不论真假都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不用去问,只要去到人多的地方,就会什么都知道了。
茶棚里的人,男人居多,他们三五成群的坐着,聊东聊西。有的居然还要比那妇人说得都要夸张。
三人好不容易挤了一个位子,就听见了对面那桌的男子在讨论什么千金。
“真是顽劣不已,遭人耻笑啊!”
“我可听闻方家千金是观世音菩萨的座下童子转世,可挑剔不得。”
“这顽皮子!仗着自己有一个绿色宝珠,与焚雪教的大巫师交好就胡作非为,我要是方老爷,早就将他逐出家门了!”
对面那个中年男子越说越气,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差一点就要将桌子掀翻。林九立马往一边挪了挪,压低声道:“绿色宝珠?!难道…”
“首先你要知道他们口中的顽劣千金是谁。”南如笑也学林九的模样,压低声音,看了看谢珩渊,对林九说道。
“到底是什么女子,竟会让人如此厌恶。”林九随意向茶棚外瞥了一眼,就见外面一个男子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桌上的茶冒着热气,周遭一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方家千金
“你们这些五大三粗,成天就知道在背后嚼人舌根子,比那妇人都长舌,真不要脸。”声音里尽是不屑还带着一丝丝讽刺,说话的正是门外进来的那名男子。
众人顺着话音看过去,走近了才发现这人长相清秀,穿金戴银,尤其是他脖颈上戴着的金项圈,正中嵌着一颗指甲盖那么大的绿色珠子,穿着与其他男子无异,身上尽透着一股痞里痞气,走路大摇大摆,样子滑稽又十分夸张。
刚才那名差点掀桌的男子一见门口的人,气得嘴角抽搐,就连脸上的肉都在颤抖,他猛得拍了一下木桌,用力之大,桌上的茶水都被震了出来。“整天游手好闲,出言不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
“那我到也想问问,背着学生说学生的不是,这就是君子所为?!”
“你!你这个畜牲!”
中年男子说一句,那门外不过近二十的男子就顶一句嘴,硬生生逼得中年男子破口大骂。
“你这个老没皮!胆敢骂本千金,找死!”男子话音一落,八、九个身着黑紫色衣服的人就冲了进来。那些人武功了得,手拿弯刀,不过眨眼之瞬就挖出了中年男子的眼珠子,两只圆球似的眼珠滚落在地上,男子眼眶里鲜血淋漓。茶棚里的茶客们见状吓得四处逃窜,尖叫声不绝于耳。
林九一直盯着那个自称自己为千金的男子,更准确的是盯着他那项上的绿色宝珠。“没想到这次拿到灵珠竟会如此容易。”林九嘴角微翘,握紧了声声乱正欲起身时,却被旁边的谢珩渊拉住,谢珩渊拉住了林九拿着声声乱的手,轻蹙眉,摇了摇头。
顿时,茶棚里的人跑得一个也不剩,茶棚的老板也被吓得钻进了桌下。
“哼,敢惹我方千金?!”男子抬脚踢开了面前的木椅子,原来他便是别人口中的顽皮子——方千金。
硬是没有忍住,林九“扑哧”一声便笑了起来,她可从不知道,世上居然会有男子叫千金。
不笑不好,这一笑,声音大得有些刺耳。方千金寻着声音望去,望见的是一个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的女子,还有她身边那无可比拟的男子。“人间极品!”方千金直接无视了林九,走到谢珩渊面前。这时,他才看清,原来另一边还坐着一个容貌如此不凡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方千金凑近谢珩渊,鼻尖在谢珩渊脖颈上蹭了蹭。
“…”谢珩渊没有看他,面色铁青。
“你呢?”方千金又阴阳怪气的看向南如笑。
“不要管我是谁,我知道,您一定就是千金少爷吧。”南如笑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方千金。
“聪明,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方千金说着就伸手挑起南如笑的下巴,仔细盯着他的脸看了看。
“怎么知道?因为你臭名远扬。”南如笑说完,反手就将方千金按到在桌上,力气大得差点就掰断了方千金的手臂。
“痛!痛!痛!”
林九见势伸手就要将他脖颈上的木灵珠夺下,就只一步之遥便夺得灵珠,突然便有一把弯刀风似的冲林九的手砍去,幸好她反应过来立即收回手,不然那刀恐怕要把她的手砍下了。
跟着方千金的那些人全部冲上来,什么话都没说,举起弯刀对着三人就是乱砍一通。这些人的衣着和容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克出来的,不仅是外貌,包括身高体型都无差异。他们都攻向林九,丝毫不顾被南如笑打得鼻青脸肿的方千金。
俗话说的好,“齐心协力必断金”。呃…嗯…林九见那么多人突然围了上来,急得口诀也忘记了,就快以为自己要落到被乱刀砍死的下场时,眼前一道刺眼白光光闪过,刺得人无法睁眼。“走。”南如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牵起林九便化作一缕烟消失不见了。
方千金抱着胳膊睡在地上,疼的眼角溢出泪水。街上有许许多多身着黑紫色衣袍的人风也似的跑进茶棚,看见的是晕倒在地上的人。
“你出来!”其中一个领头的一把抓过躲在桌下吓得抖个不停的茶棚老板问道。
茶棚老板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说:“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谁将他们打晕的!”领头揪着茶棚老板的衣襟的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群人。
“不…不…不知道,是…是三个,不,是…是几个仙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嗖”的就不见了。”茶棚老板吓得语无伦次,最后是活活被吓得晕倒在了地上。
林九睁开眼时,刚好落地,周围是一地的白雪,看样子是在一片树林中,只不过树干都掉光了叶子,都是干枯了的树干。直接忽略了面前的南如笑,林九到处扫视了一周,并没有看见谢珩渊。
“谢珩渊呢?”林九看着南如笑问道。
“不知道啊,我只带你出来了。”南如笑耸了耸肩,一脸茫然。
“糟糕!他一定还在茶棚。”林九慌张的转了转眼珠,转身便往回走。
“你干嘛去?”南如笑跟上她的步子问。
“找谢珩渊。”林九说完便加快了脚步,眉也越蹙越紧。
“那群人根本就还有其他帮手,你以为你有法力就可以打得过他们吗?!”南如笑挡在林九身前大声吼道。
“我不管!谢珩渊一个人会有危险的!”林九着急的跺起脚来。
“我也有危险,即使你在身边我也有危险。”南如笑眼底飘过一丝失望,他突然揽过林九,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林九有些不知所措,鼻尖绕着的都是南如笑身上的味道,她不明白南如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在她的脑子里一心想的,都是谢珩渊的安危。
时间静止了不过几秒,南如笑轻轻放开林九,轻声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就牵起林九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满城通缉
南如笑看着结冰的湖面,上面正倒映着自己的脸,他可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可以有那么丑,这还多亏了林九的易容术。
两人的原本相貌已被记住,若是再这般前往未免也太过大胆。南如笑本要靠法力来改变自己的容貌,可是林九偏嚷嚷着说:“寻姐姐教我的易容术总算有用处了。”于是她一蹦一跳的到处找做假脸皮的材料,最后做出的脸皮…还真是没法看啊。
面对着那又老又丑,同时斑斑点点多得快能拼成地图的脸,南如笑只能双手扶头,仰天长叹:“我真是造了什么孽!”
“走吧。”林九乐呵呵的看了看南如笑。
“你呢?你还没有贴假脸皮啊?”
林九忙活半天,只是都在帮南如笑易容,自己的模样却还是没有改变。“我用法术就好了啊。”她说完便轻念口诀,脸上的器官就好像在揉面团一样的移来移去,要是被别人看见这一幕非被吓得昏死。
林九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年轻男子,除了装束之外,容貌的变化是不大的。南如笑狠狠的瞪了她一路,更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别人戏弄去了。
挽漠城总是被一股诡异的气息围绕着,街上各处都有黑紫衣人的踪影,相比之下这众多百姓更像被禁锢的死囚。越来越多的疑问在林九脑海中飘旋起来。
“快看,这两人就是被焚雪教通缉的人。”
一位大婶面带羞涩的指着南如笑的画像说道:“诶哟,这男子可真不像凡人,长得真俊。”
“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
人群围着一块告示牌议论着,挽漠城一向安宁,除了那顽皮子方千金时常爱捉弄他人,却也本心不坏,日子一天一天过,终于有人打破这看似宁静的表面了。
林九垫着脚努力探头看了看,可是由于人太多,就算跳起来也没能够看到告示牌上的内容。见林九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南如笑硬是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干脆就像抱小孩似的一把将她抱起。
“喂!你干什么啊?!”林九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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