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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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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她抱起。
  “喂!你干什么啊?!”林九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如笑。
  “你很重诶,要看就快点看啦。”南如笑挤眉弄眼的抱怨着。
  见此好机会,林九也不和他拌嘴了,转头就往告示牌看去。两人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好笑,同在看着告示的百姓们纷纷回过头,把目光移向了身后的那两名“男子”。突然,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紧接着人便马上散开了。
  “天呐,我从未见过那么丑的男子!”刚才那个大婶指着南如笑大叫一声捂住眼睛便没了踪影。
  只留下在原地呆若木鸡的两个人,林九愣了几秒,顿时发出了令人惊恐的笑声。就见南如笑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不敢相信,这些人都是被他吓跑的,向来以容貌羞煞牡丹而行走遍仙界,如今居然会被凡人嘲笑。
  南如笑扯下假脸皮,气呼呼的瞪着林九,眼睛珠都快要瞪出来。还没有等他说话,一旁凑过来的黑紫衣人见到暴跳如雷的南如笑时,先是一惊,紧接着愣了一会看向贴在告示牌上的画像。
  “快跑!”南如笑揪住林九的衣服领子,就像拖破麻袋似的硬生生将她拖跑。黑紫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起来,林九猜想他们没有通缉谢珩渊,那就证明他一定是被抓住了。她想挣脱南如笑,无奈他力气大得无法挣脱,只有大喊:“南如笑你个缩头乌龟,我去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就不信他们不把谢珩渊放了!!”
  “别再生事端了!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南如笑回道,揪着林九衣襟的力气丝毫不减。于是他们跑来跑去,大致是绕着每条街巷跑了好几圈也没能甩开身后的黑紫衣人。
  这群黑紫衣人要比刚开始见到的那群人武功高强太多,他们终于不再追赶南如笑和林九,举起弯刀便以飞檐走壁之势将他们团团围住。
  不知什么时候,空中不适时的落起了倾盆大雨,雨大得就像从天上倒下来似的,很快便淋湿了他们的衣襟。雨水冰冷刺骨,南如笑转过身抬起手挡在林九头上,想帮她遮住落下的雨点。林九睁开眼睛,立马撑起了一把伞,她努力垫着脚尖,结果摇摇晃晃的只遮住了南如笑,自己全身都被淋湿了。
  “你哪里来的伞?”南如笑忍着笑意接过林九的伞问。
  “刚才跑的时候看见有卖伞的阿婆,于是趁她不注意我就偷了一把伞过来。”林九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抬头看着南如笑。
  而不远处有个容貌精致的人儿撑着伞,看着被黑紫衣人围住的两人,苦笑了一下,心里居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谢珩渊并没有被抓走,而是随后就离开了茶棚,只不过是没有和南如笑一起,所以一直在寻找他们。至于为什么告示牌上没有自己的画像,不过是那群人无法将他的面容精准的画出来罢了,便想用计将两人骗来。
  谢珩渊转过身,正欲走。不知从哪里来的黑紫衣人,他们拦住谢珩渊的去路。谢珩渊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原来自己戴有面罩还能够识出自己,是因为那被他们打得只剩半条命的茶棚老板。茶棚老板颤巍巍的抬起手,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晓得他…就是…他…他的眼角有一颗痣。”
  雨下得越发大,大到面前所站之人是谁都无法看清。谢珩渊嘴角微翘,握紧了手中的星云剑,如果能多撑一会,就一定不可以让这些人伤害到林九。
  听到不远处的打斗声,两人都向后面看去,只是雨实在是大,背影被冲刷的凌乱起来,林九有些分神,她依稀觉得雨中的那个背影十分熟悉。
  “小心!”南如笑拉过林九,抬脚便踢开了那个举起弯刀劈向林九的人,其他黑紫衣人一看全部攻了上来。
  雨里带着一股血腥味蔓延开,对方人多势众,谢珩渊一个不留意背上便多了一条刀痕,血将衣裳染红了,又被雨冲开了。
  黑紫衣人见谢珩渊的招式开始凌乱,抬起弯刀便不要命的攻了上去,声上的伤痕越多,空气中蔓延的血腥味便越重。他单膝跪在地上,一手用星云剑撑着。他从没有对谁跪下过,这是第二次,雨冰冷无情的倒进他的伤口。
  疼痛是钻心的,但是只要想到想要保护的那个人,也许会好一些。
  

☆、藏身之所

  街上陷入一片混战,人们全都躲了起来,生怕伤到自己,他们从未见过焚雪教派出了那么多人,也从未见过有谁能与焚雪教抗衡。直至今日,见到了那身姿轻盈的两个男子,他们配合的极为默契,只不过不解的是,身材高挑的那个男子为什么处处都在保护那个个子比较矮小的男子。
  南如笑一边要保护林九,另一边要抵挡焚雪教的人,显然还是有些吃力。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教,在南如笑的保护之余,林九的视线穿透过雨,依稀可见到一个倒下又摇晃着站起的身影,觉得熟悉又忍不住陌生。焚雪教的人越来越多,为了抓住三人,几乎是派出了整个教的人。
  林九握紧声声乱,手腕上的血滴藤镯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如果再不用声声乱来抗敌,那恐怕南如笑再撑不了多久了。林九和南如笑背靠背站着,面前的人也不敢妄自上前。
  “抓住他们,教主有赏!”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所有人便毫不犹豫的举起弯刀冲上前去。
  他们的眼睛都变成了血红色,像极了被控制住的傀儡。
  迫不得已,林九终是吹响了声声乱。时至今日,林九不再向当初那样吹的曲子杂乱无章,她时常看苏顷乱吹箫,渐渐的也可以吹出完整的曲子了,虽说略显凄凉。
  一阵又一阵红光散发出,那群人一闻箫声,手中的弯刀立马掉落在地,捂住耳朵跪了下来,呼救声,痛哭声混在一起就像鬼哭狼嚎。
  林九看着他们跪地求饶的样子,止住了箫声,没有说话。
  “撤退!撤退!”领头的大叫着逃开了,林九目光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被焚雪教带走的谢珩渊。
  雨停了,但天上仍旧灰蒙蒙的,云像浓烟,好像遮住了太阳,好像遮住了人们的目光。
  “小九。”南如笑伸手扶住即将倒在地上的林九,他未曾想她竟会耗费真气吹响声声乱。
  林九有些缓不过气,她只觉着心口特别的难受,也有些晕眩。站稳脚后,她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虚弱的说:“我们先离开这。”
  两人不断避开黑紫衣人的巡逻点,穿过了大街小巷后,停在了一户人家面前。
  此处人烟稀少,是极阴之地。面前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门前的漆红长柱十分晃眼,柱旁有两座石狮,与寻常所见无异,抬头一看门上高挂匾额,上面写着方府。无疑,这一定非是大户人家不可了。
  南如笑轻念口诀,幻化成了一位姿态妩媚的女子,他一袭红衣,手拿玉扇,看向林九之时还不忘对她抛一个媚眼。林九有些愣神,这活生生是成了女子的南如笑,除了衣着,模样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正是因为这女子的装扮,才可以看见他那让女子自愧不如的脸,原来世间竟还有男子可以美到让人望尘莫及的地步。林九这才懂了他人所称他为羞煞牡丹的含义。
  “不做女子,真是亏了你。”林九捂着嘴打趣道。
  南如笑没有说话,只是撇了撇嘴便转身冲方府的大门走去。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正欲敲响大门,门却开了,本以为会先见人,不料却是一盆脏水从里面泼了出来。不偏不倚,真好泼在了南如笑的身上。
  “天呐!”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子惊呼着从门中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盆。
  “都怪我太冒失,姑娘可还好?!”女子垫着脚尖着急地询问道。她拿出一块绣花缎帕给南如笑擦拭着。林九虽在一旁极力憋笑,却也不忘观察眼前这位玲珑小巧的女子。她一袭紫色罗衫,身着貂皮所做的披衣,手戴绿色翠玉镯,眉似柳叶,眼如弯月,樱桃小嘴,极其讨喜。只不过她不高,垫着脚尖也不过只及林九的肩,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岁孩童。
  在一旁站了一会儿,林九缓缓开口:“姑娘。”
  闻声,女子先是一阵慌乱,抬头见到林九时,脸颊突然无辜泛红,这般清秀如水的面孔,岂不是她日夜向往之人才拥有。
  不等林九再说什么,女子立马回道:“我叫方逢君,春花秋落只为逢君的逢君。”一口气说完之后,方逢君才发现这样有些唐突,只好羞涩的低下了头。
  “哦,逢君姑娘,是这样的,我和我的…我的妻来到外地做生意,不料竟赔了本,现在连回家的盘缠钱也没有了,可否在逢君姑娘府上借宿一宿?”林九看了南如笑一眼,快速说,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了。
  “你说她是你的妻?”
  “呃…是。”林九努力憋笑,样子显得特别奇怪。
  “这…”方逢君有些犹豫。
  “这什么这?不愿意就算了。”南如笑没好气的瞥了方逢君一眼,牵起林九便要走。
  “请留步,若是两位不嫌弃,就请随我去见家兄,家中大小事物都是家兄在处理,逢君不得擅自做主,还请两位随我见过家兄之后,留否则由他定夺。”方逢君微微行了一个礼,目光却依旧停留在林九的身上。
  世上大抵还是有一见钟情的。
  方府很大,足足绕过了极长的回廊,才到了正厅。府中的丫鬟和家丁不多,整个府里冷冷清清。林九注意到,虽在大雪的覆盖之下花草树木尽凋残,可地上那些略带湿气的土一片又一片的呈黑红色。
  这也可能是好的“藏身之所”。
  林九没有放过眼底下的任何一个细节,却远不如南如笑观察的细致入微。
  “诶哟!”南如笑惊呼一声,轻轻倒在地上。
  “南…娘子…你没事吧?”林九立即扶起他。
  “姑娘。”方逢君似乎也有些着急的蹲下询问道。
  几人的声音在这冷清的庭院之中极易听见,正是这般声音引来了方逢君的兄长。
  “怎么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啊?”
  听见声音,方逢君先是一愣随后行了一个礼。
  林九扶起南如笑,觉得这样的音色好像在哪里听过。
  顺着眼看去,见到那站在不远处的男子时,林九停下手中的动作,瞬间犹如五雷轰顶般,呆在了原地。

☆、不与人知

  阳光扒开云层,微弱的打在那约莫二十岁的人身上,他不耀眼,挂在他脖颈上的木灵珠才耀眼。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害得他们被焚雪教“追杀”的方千金。
  林九差点咬破了嘴唇,她生怕自己惊叫出声。
  “兄长,逢君路遇这位公子,他与娘子初到外地做生意赔了本,想在府中留宿,不知兄长之意如何?”方逢君站得直直的,声音甜美,言谈有礼。
  林九一直低着头。相比之下,南如笑倒是异常平静,甚至还会对方千金抛几下媚眼。
  沉默了有一会,方千金才开口,声音不大,比起在茶棚之时要稳重许多。“派人收拾一间客房即可。”
  “公子和姑娘将这当做自己家,需要什么便吩咐下去,若是稍有怠慢,还请原谅。”方千金笑着,眼睛弯成了一条细线。
  林九和南如笑都有些吃惊,如果不是这张脸和他颈上的木灵珠,他们真不敢确定这是那个尖钻跋扈的方千金。
  “麻烦方公子了,我与内人定当感激不尽。”林九从不习惯用敬语,现在说起来,还真是挺别扭。
  “哪里,还不知公子与姑娘作何称呼。”
  “叫我阿九就可,内人名唤小如。”
  “果然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
  “不知方公子尊姓大名。”
  “呵呵,我叫方千金,叫我千金便可。”
  林九和方千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等两人一阵寒暄后,方逢君才开口:“想必两位一路奔波已是非常劳累,两位请先稍作休息,待用晚膳时逢君再叫两位。”
  与方千金告别之后,两人跟随方逢君来到了一座小院中,院里有两间对门的房间,周围的树木都干枯了枝丫,寒风一刮来林九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方逢君推开了左手边的那扇房门,里面的光线并不好,是待她踮着脚点燃了灯后屋子才被照亮,里面十分宽敞,也很干净。
  “公子,姑娘还请将就将就,有何需要便吩咐给下人。我已叫下人重新拿了一套衣物,小如姑娘就快换上,别着凉了。”方逢君倒着茶水,不紧不慢的说着。
  随意的聊了几句,方逢君便以要去催促晚膳为由匆匆离开了。
  林九四处看了看,确认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南如笑两人之时,立刻放松开。
  “本姑娘居然要和你挤在一间屋子里?!”林九嫌弃的看着南如笑。
  “本大爷还不屑和你一起住呢!要是趁我睡着了你图谋不轨,毁了我的清白怎么办?!”
  “我毁你清白?!你还有什么清白,恐怕早就…”林九话还没有说完,蛋壳碎片微微一亮,晴暖就煽着翅膀出现在两人眼前。
  “吵死了,吵死了!”晴暖飞到林九面前,一屁股坐在林九肩上,气鼓鼓的双手叉着腰。
  “你离开轻扬都几年了?不急着集齐灵珠对抗妖星,反倒还挺悠闲。”晴暖嘟着嘴巴没好气的冲林九说道。
  林九有些讶异的伸手去戳了戳晴暖的肚子道:“晴暖你向来是不管这些的呀?”
  “谁要管你!我只是想要快些回轻扬,吃好吃的!”
  “好好好,那我们尽快拿到灵珠,救出谢珩渊好吧?”
  林九像哄小孩一般的哄着晴暖。自己又何时不想回轻扬,她想师傅,想苏顷乱和天寻,想轻扬的所有师兄弟们,她恨不得立马找齐所有灵珠,立马回到轻扬去。
  方逢君派人来传晚膳了,两人跟着一个年轻的丫鬟穿过了几个小院子,去到正厅。林九发现,这间府邸的气氛极其诡异,有些屋子门前挂着结了许久的蛛网,脏兮兮的定是许久没有打扫了。
  饭桌上,几人并无过多言谈,但从方逢君的话语中得知,大年将至,方家要设宴邀请至亲好友,辞旧迎新。
  用过晚膳之后,南如笑和林九回到房间,商定夺取灵珠的计划。
  两人决定,等到方家宴请各路宾客前来方府,趁人多之时,悄悄拿走木灵珠,再找谢珩渊。
  夜已深了,空中挂着一轮弯弯的明月,像极了姑娘笑弯的眼睛,不知不觉年已将近。
  林九困得不得了,却又硬撑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被师傅知道了,定当又让轻扬长翁责罚我。”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南如笑坐在另一边,看着林九强打精神的模样忍不住暗自发笑。
  “困就去睡吧。”南如笑也趴在圆木桌上,好看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林九说道。
  林九许是再撑不住困意了,弱弱地:“我睡床上,你睡哪?”
  南如笑眼中满是笑意,赖皮道:“我们是夫妻,我当然也是睡床上。”
  “混蛋!”听了这话林九顿时睡意全无,立马跳起来就要揪住南如笑的耳朵。
  南如笑嘴角微微上扬,侧身一躲,林九扑了个空。见林九还没有站稳,南如笑伸出手,拦腰便将林九抱起。
  “放开我!”林九双手乱挥着,脑子突然有一阵空白,随即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她安静下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南如笑,不止一次,总会觉得他很熟悉。
  南如笑没有理会林九,像扔东西一样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烛火摇曳,接着是无休止的寂静,房间里面只能够听到两人无比清晰的呼吸声。南如笑凑近林九,林九立即闭上眼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南如笑没有再靠近,而是静静的看着林九那张圆圆的小脸,眼底飘过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
  “睡吧。”说完,南如笑就走开了,并没有回头。
  林九睡着了,她呼吸浅浅的,很均匀。南如笑抿了一口茶,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晶球。
  已是半夜,南如笑双手合在一起,正打算入定,不远处帘子里突然传来惊叫声。
  “瑾洛哥哥…快救救谢珩渊…快!”林九也许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她突然大叫起来。
  南如笑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极其震惊,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在林九接连叫了许多声之后,他心里的震惊渐渐成了害怕,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听错。
  轻扬仙规第一条,若是轻扬弟子和魔界之人有任何关联,剔除仙骨,逐出轻扬。
  而邪瑾洛本是魔界的魔尊。
  

☆、惊天之相

  南如笑拉开帘子,看到的是林九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她眉头紧蹙,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渗出。
  显然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呵,说不定只是名字相同的人呢,明早问清楚就好了啊。”南如笑嘴里轻轻的叨念着,他用这样的方式安慰着自己慌乱的心,抱着一丝丝侥幸,他擦去了林九额头上的汗珠,抹平了她紧皱的眉头。
  南如笑盘腿坐下,正欲宁心静气而修炼。
  直到次日早上,南如笑也没能成功凝聚体内真气,反而差一些走火入魔。他在夜里受尽煎熬,心里想的都是和林九在一起发生的事,脑海中装的都是林九的笑脸。
  今天是有太阳的,林九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房间的四周,自己约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才醒过来。
  等看见角落里蜷缩着的那个人时,林九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南如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南如笑!你怎么了?!”林九没有多想,立马跳下床榻跑过去。
  “小…九…”南如笑抬起头,嘴角挂着深色的血渍。
  林九抬起手,手上粘粘腻腻的一片殷红。她吓得瞪大眼睛,再也叫不出声。
  “邪…邪瑾…洛是…谁?!”南如笑气息微弱,仿佛一不留神就会随时停止般。
  林九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南如笑为何会问如此无厘头的问题。
  “你先起来。”林九扶着南如笑慢慢站起,南如笑很高,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林九本矮小的身子上,林九趔趄一下,差点就因撑不住而跪倒在地。不明白一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务之急便是先替南如笑疗伤。
  南如笑好看的眼睛半闭着,像风中了无牵挂的银叶般潇洒,却又多了几分不甘,最后他倔强的问道:“你先…告诉我…邪瑾洛…是谁?”
  林九咽了咽口水:“他是我的结拜哥哥。”
  “是不是…和谢珩渊…长得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林九就快将眼珠都瞪出了眼眶,她的内心此刻一定是慌乱而惊诧的,她不明白南如笑与邪瑾洛是否彼此认识,也不明白为何南如笑会知道邪瑾洛和谢珩渊容貌几至一样。
  不过是谢珩渊的眼角有一个如星点般明亮的泪痣罢了。
  “原来…原来…”南如笑口中的血腥再次蔓延开,入魔已是小事,若是让师傅知道林九和魔界的魔尊成了结拜兄妹,那么不知道林九会遭受怎般大祸。
  林九小心翼翼的将南如笑扶到椅子上坐下,仅是一握他的手掌,林九便有些站立不稳。南如笑体内的真气毫无条理的在他体内窜来窜去,就连气息也开始紊乱,这明明就是在打坐分了心,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攻心之火,恐怕现已无法脱离坠魔的危险。
  虽不知南如笑怎会这样,林九也不多过问,快速的点住了他身上的几出穴位,便将真气源源不断的送进南如笑体内。
  过了许久,林九应是有些撑不住了,她尽了全力将南如笑体内的真气调匀后,自己眼前的景象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脑子也不禁像要裂开似的。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九,五六七□□的九。”
  林九眼前闪过许多陌生的画面,她并不记得自己经历过这些事情。可这些有时会断续出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什么。还来不及多想,林九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日上三竿,院里的那间房门仍紧紧闭着。方逢君觉得有些不妙,站在门口唤了几声,而房内并无任何动静,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轻轻推开门去。
  林九觉得胸口凉飕飕的,好像是有谁正在解开自己的里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得伸出手用力握住了那人纤细的手腕。方逢君瞬间僵住,怔怔的看着林九的眼睛,心里七上八下像有只小鹿在四处乱撞一样的。
  两人对视了许久,方逢君才觉不妥,立马将白皙的小手抽出,羞着脸别过头去。她像极了一个十岁孩童,也恐怕正止十岁。
  林九并不感到尴尬,只是头疼得有些发麻。她扫视了房间一圈后,开始惊慌:“南…我娘子呢?”
  方逢君这才正过身子重新看着林九:“逢君正想问公子呢,昨日逢君同小垣一起来唤公子用早膳,谁知一推开门却只见公子倒在地上,房间别处血迹斑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完还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
  “逢君姑娘不必担心,我昨日与娘子因生意之事争吵起来,她不小心被利刃割破了手,想必自己先回娘家去了。”林九心里的不安只有她自己才能够清楚,并不知道南如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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