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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谎成,沈少追妻上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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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缓和下来,暴力之气消散,他眉眼含笑的抬抬下巴,“明玉不让小龙说我也不难为他,你说,怎么着,明玉也不可能嘱咐了你。”
  沈傲对她摇头,她就拍了拍他胳膊示意不要急,随即嘴角微扬不卑不亢的把目光投向对面满含期待的人,“沈傲是不能失信于大姐,我是不能失信于沈傲,他嘱咐过我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眼见着那张笑脸转为阴冷,她还不怕死的补了一句,“其实我很想不通,大姐离不离婚与您何干?江哥您是以什么身份来逼问我们呢?”
  不是兴师问罪,可以说是有求于她,顿悟了这一点,她腰杆瞬间直了不少。
  就是个洋气的小丫头,巧笑嫣然的,冯佑江看来那眼神却是咄咄逼人的,促使他尴尬闪躲着不敢对视。他心里很慌,是啊,他这是干什么?须臾,终于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讪讪道,“…。想离婚那肯定是在那边受了委屈,她叫了我那么多年哥哥,她受了委屈,我这个哥哥怎么不能问?”
  桀骜不驯的匪气荡然无存,狮子变猫,还是病猫。清扬心里一动,脸上端着笑毫不客气的反驳,“问是可以问问,从小一起长大的关心一下也无妨,不过似乎用不着这么激动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免有些除了自己家人连亲朋挚友都不愿意让知道的事,江哥是个明白人,就不要难为我们俩了。这又打又绑的,要不是沈傲跟你确定过不会当他姐夫,我都要误会了。啊,是不是沈傲嘴笨没学好舌?还是他耳朵不好听错了?不如您再说一次,我洗耳恭听。”
  “…。”冯佑江虎目圆睁,被问个哑口无言。那么个娇娇弱弱的小丫头,笑意盈盈的扬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竟然牙尖嘴利的把他逼近了死胡同。
  他十七岁出来做事,从来都是釜底抽薪快刀斩乱麻,所以前辈给送他绰号‘豹子啊江’。今天他是栽了,被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给釜底抽薪了。
  不下定论那就还有余地,清扬伸手就拍了拍沈傲,“你看江哥好像忘了当时怎么说的了,你快提醒提醒他。”
  “没忘,就那样,没说话。”沈傲实话实说。
  清扬历时虎起脸,“没说话那就是默认啊,问题还真是出在你身上。哎呀,你还不快叫姐夫。”
  是这样吗?沈傲脑袋有点蒙,还是照做了,乖乖的喊了声“姐夫”。
  “…。”冯佑江很无语,这小丫头什么脑袋啊,不说话怎么就是默认呢。更让他为难的是那声姐夫,他要是再不说话,那小丫头是不是又要说“没说话就是默认”啊。
  可说话,他说什么呢?
  “嗯”等于默认。明玉曾经那么对他,一听人家离婚就眼巴巴贴上去,他成什么了?骨头怎么能那么贱!
  “叫江哥”那就是真的拒绝了,他舌头打结一样,根本说不出。
  哪样心里都不痛快。
  过了足有十秒钟,沈傲就郁郁的垂了头,泄愤似的把脚脖子处的西服扯的乱七八糟。
  “他又没说不让你那样叫。”预料之中,很让人欣喜的结果了,清扬娇俏的笑着,就待冯佑江警惕的目光射过来,她悠然的迎过去,“这玩笑开得有点大,我们岁数小,您可千万不要跟我们计较。三思而后行,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您回去好好想想。”也不等回复,摸起一罐子夹馅巧克力塞过去话锋一转,“都说打一棍子给个甜枣,您可把沈傲打惨了,赶紧给他个糖安抚一下。”
  三言两语把人放上高台,三言两句又能给解救下来,进退有度,巾帼不让须眉。有了梯子,冯佑江终于在尴尬中摆脱出来,顺坡下驴,真的伸手抓了颗糖不过是塞在自己嘴里,笑呵呵的大嚼特嚼,“打都打了,给他多少枣都不顶用,逮着机会,他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沈傲活动着有些木的双腿就哼了哼,还真是了解他。
  这互动还真是有爱。清扬愉悦的给那傲娇的人就送上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蚊子多,吃了这个咱们就回去。”
  那两个又开始腻味了,看在冯佑江眼里就是如此。他也懒得看,拣了被沈傲折磨过的上衣就准备起身离开,突地,脑袋里有个念头强烈的升腾起来。
  他猛地锤了下地,虎目圆瞪的抓了颗巧克力球就丢到清扬裙子上,待到清扬两个看过来,他愤然的咬牙道,“小龙人事不懂,你也跟着起哄!要不是看他宝贝你,我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当你们什么都没说过!往后再在我跟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
  打他可以,欺负清扬不行,沈傲言语不善,吃到一半的蛋糕直接恶狠狠扔出去,奶油糊了冯佑江半边脸。冯佑江也不在乎,抓了衣服擦抹着站起身大步远去。
  沈伯有意或是明玉有意,来问的人都不会是小龙,很显然,这就是不谙世事的米虫没脑子的胡闹。还有那小丫头,他真是高估她了,一样的异想天开,充其量就是个空有个聪明外皮的米虫罢了。
  锦衣玉食养大的米虫,只图自己高兴,哪懂得别人的疾苦为难。米虫,一对任性而为的米虫。
  他想,他想什么想!三思,他三思个大头鬼!明玉曾经让他颜面扫地,就算离婚也没打算吃他这个回头草,他舔着脸贴上去?
  他成什么了!那就不是个有血性的男人干出来的事!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那么贱骨头的没脸没皮,那还叫人嘛。
  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信跟沈傲大打出手,为了弄个明白逼着她留下答话,面临选择时候的犹疑不定…明明一切都昭示着这个人对沈大小姐余情未了。
  这个不会错。
  怎么眨眼功夫就变卦呢?清扬被训的有些蒙,就扭头对沈傲寻求线索,“我来之前你跟他说什么了?”
  一共没几句话,沈傲记性又很好,很快清扬就摸了清楚,随即她心里也有了底。
  余情未了是真,这人更在意沈大小姐的态度。
  “过几天揍他,给你报仇!”
  思绪很快被沈傲信誓旦旦的愤慨打断了,她就戏谑的打了个唉声,“跟着我专心读书,哎,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我,是我。”沈傲为了证明他乐意读书,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去拣打架时候扔在一边的书,爬回来还不忘给清扬赔小心,“书,我念书等你,他就来了。”
  那样子就是被大人抓住贪玩努力辩解的孩童,配上这么大的个头,太过喜感,清扬哪里绷得住,捂着嘴就笑起来。
  几丈外石板路上,沈太太眯眼往那草地上细瞧了瞧,就两个人坐着说笑,她就扭头质疑的看向张妈。
  “我那会过来,阿江少爷正把少爷按在底下呢,我怕瞧错了还跟旁边的啊四确认过的。他跟我说的,那之前少爷和啊江少爷已经打过一场了,那回是少爷把啊江少爷打倒了。”张妈回了话就冲着车库那边巡夜的听差招了手,那小伙子跑到近前了,她就盘问起来,“阿江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从那边小门走的。脸上不知道糊的什么,花里胡哨的。对了,好像挺不高兴,吓的我都没敢凑上去说话。”
  听着挺狼狈,沈太太面团子似的脸上就带了笑,吃亏的不是儿子就好。脸上花里胡哨?不高兴?拳脚输赢可惹不了阿江不高兴。想不通她就屏退了身旁的人,径直奔了那两个。
  越来越近,那两个也察觉了,两个人齐刷刷看向她。不同的是,儿子坐着继续捧着东西吃,那丫头放下吃食站了起来。
  是裱了花的奶油蛋糕,糊了一脸花里花哨的,想想也就这东西了。
  “别装的老鼠见了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刻薄你呢!”隔着几步远,沈太太就数落上了,“往后我可得对你客客气气的,省的小龙再求了他爸爸来压我。你说说,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怎么就刻薄了?让我对你好点,哎,我哪敢不答应啊,这不,晚饭不见人,我特地跑出来请你来了。”
  话不是好话,阴阳怪气倒收敛了很多,吴侬软语的听着还算平和。脸上也没有怒气,甚至嘴角还带着无奈别扭的笑。沈太太这是转性了?沈傲什么时候求了沈爷的?
  稍纵即逝的疑惑后,清扬就笑笑,“您一直都挺好,我没觉得刻薄。还有这晚饭,算着时间回来的,就是正撞上沈傲和阿江哥打架,耽搁了进去。”
  刻薄就刻薄吧,沈太太不刻薄了她倒觉得不自在。
  “不是打架,是切磋,他们俩以前时不常的交手。”沈太太随口解释道,随即就郁郁的拉下脸,“阿江也是的,也不挑个时候,小龙饿亏了身子,哪有力气招架他。”
  听了张妈禀报,她一直是提心吊胆的,宴席上那狐狸精她都不顾了,找个由头就跑出来看。幸好,儿子没事。
  清扬飞快的扫视了四周,确定这个开阔的草地上没有闲杂人,这才开了口,“真是打架。沈傲问那人,要是大姐离婚了,那人要不要当他姐夫。”
  “…”沈太太顿时变了颜色,惊诧,更多的是气愤,她伸出手指冲着沈傲点了点,嘴巴张开又合上,最终一甩胳膊叹了口气,“哎,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可别再提了。怪不得阿江生气动手,要换个人提,估摸着有没有命都两说。”
  一年了也没见阿江跟小龙切磋,这突然的她还真有点起疑,原来由头在这。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儿子这是捅了蚂蜂窝啊。
  沈傲把沈太太的话当了耳旁风,抬头就去看清扬,那眼神是疑惑和委屈。为什么要对他母亲说?
  清扬假意看不到,往前一步离着沈太太更近了些,“伯母您误会了,阿江哥是因为沈傲不肯给他看大姐的信才大打出手的。依我看,他对大姐还是很在意的。”
  沈太太狐疑的把目光投在清扬脸上,“当真?”问了话又马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可能,这不可能。”
  闺女干的事可是让阿江没脸的彻底,不说一辈子的仇人也差不多了,在意?在意有没有倒霉还差不多。
  舞女、电影明星、歌星,漂亮的女人三天两头的换,外头还给那些女儿专门起了名号,‘冯女郎’。她给介绍那些大家闺秀,阿江也见过几个,要不是这一任‘冯女郎’快三个月没换了,她这个媒婆还有的忙。
  燕瘦环肥,比皇帝都快活,放着这好日子不过惦记个给他丢人的?闺女又不是倾国倾城,还离了婚。
  阿江除非脑子瓦特了。

  第七十八章 娶了媳妇忘了娘

  “是真的。您听我说……”没有丝毫隐瞒,清扬把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她没赶到之前那两个说的做的也在其中。最后,还把沈傲拉出来,“我说的没错吧?”
  沈傲就站在旁边,猛点了点头。听了清扬的表述,他觉得自己眼睛和耳朵都白长了,最重要的是没脑子,蠢透了。清扬此时就是他的神,满身金光闪闪的神。
  沈太太听的仔细,又得了儿子肯定,就对清扬的话深信不疑了。蹙眉思虑片刻,她脸上就有了些不满,“听着倒是那么回事。就赖你,要是追上去问清楚,不就有准谱了。”
  这还埋怨她的不是了。清扬也不计较,依旧陪着笑脸,“初来乍到的,您和伯父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哪能贸贸然问上去。要不是看沈傲对这事有执念,我都不会多话的去试探那人。”
  要是沈大小姐回来吃你这个回头草,你让吃吗?她追上那个阿江哥去问这个?她充其量一个外人,根本没立场好不好。
  她能做的也就是转达,至于到底怎么做,就是沈家父亲的事情。
  也是,沈太太想通了就和缓下脸色,“你做事倒是有分寸。算了,这事也急不得,那边的酒也不知喝什么样了,我得回去照个面。你们俩也别在这喂蚊子了,让张妈给你们预备饭菜,蛋糕又甜又腻的,当不得饭。”
  说完话,她扭头便走。脚步轻快,嘴角是掩不住的笑,虽然不能十拿九稳,希望还是蛮大的。
  闺女要是能回家,再跟啊江结了婚,她做梦都能笑醒喽。
  沈家后花园一片姹紫嫣红,阡陌其中的石头小径反射着太阳光,远看着有些刺目。
  “K前面是什么?”
  “J。”
  “越来越快啊,不错,不错。那L后面?”
  “M。”
  …。。
  太阳大,暑气热,沈傲和清扬并肩在小径上走走停停,一问一答倒是悠哉的很。
  不远处的凉亭里,沈太太站着瞧了瞧就扭身坐到石凳上,摇着团扇埋怨起来,“读书就读书,大热天的跑到太阳底下去读,别说书读不好弄不好还得中暑。小龙也是的,你瞧瞧,晒的冒油了还眉开眼笑的。你没看见,昨天晚上,坐那潮乎乎的草地上,蚊子嗡嗡的,他啃蛋糕啃的别提多美了。往常,除了饭菜就是说破嘴皮子他都不会吃那些。哎,那丫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让小龙变了个人似的。”
  沈天成就皱了眉头,“你那脑袋成天的就是个摆设。小龙那脸白的都没血色,可不得多晒晒太阳,又知道他怕那个,就得想法子分他的心。连读书再说话,太阳也晒了,人还眉开眼笑的,这事做的活神仙都挑不出毛病来。这么热的天陪着晒,还是娇生惯养的姑娘家,难得,难得。”
  沈太太撇了撇嘴,“你把她捧上天得了!”
  “不服高人有罪,就对待小龙这事上,我就先服气。”沈天成摸着手上的碧玺戒指感慨道,“咱们办不到的事,人家就办成了,不光办成了,还瞧着轻巧的很,还哄得小龙高高兴兴。什么邪法?什么邪法都没有,人家这是对症下药。不管心里怎么想,就表面上把小龙当个正常人对待,这一条,就把小龙吃的死死的。这么些年,小心翼翼哄着惯着惧着躲着,周边这些人,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怪物了。突然冒出来一个清扬,对他就平平常常的,他觉得就找到同类了,自然就想往人家跟前凑。”
  “哼,头一回听你服气谁,不容易啊。”沈太太就有些阴阳怪气,挺直腰杆强辩起来,“怎么没邪法?第一回见面的男人就能上去抱,没这一出,小龙能记得她才怪。就算留过洋学了洋鬼子那一套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可后来呢,要不是她脸皮厚的贴上去,我小龙哪可能闹着要娶她。这个勉强说是为了性命,那关他们俩那几天呢?墙上掏那么大个窟窿把人往卧房里领,孤男寡女的,还千金小姐呢,正经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都没这样的。再看看这两天,又是剪头发又是买蛋糕,成天黏着我小龙献殷勤,真是一点点羞臊都没有。”
  “瞧瞧你说的是什么!”沈天成摇摇头笑的无可奈何,“明明是小龙死切摆列的非黏着人家,你倒是能颠倒黑白。还有那窟窿,那指定也是小龙干的,是他非往人家屋里钻,还别说,这小子这上头还不傻。我还不知道你,就是觉得儿子被拐跑了,心里妒忌呗。哎,儿子古里古怪的你愁,这回机灵了你也愁,真是闲的。”
  被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沈太太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一股怨气就喷出来,“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三言两语就跟人家走了,我这哪说理去。还找了你来压我,让我对那丫头好点,哎呦,他可真长本事了…。。有了媳妇不认娘,这气的我…。。”
  就算气,女佣端着托盘过来,沈太太很有理智的把半截子话咽了回去。沈天成就吩咐了那人把儿子两个叫过来。
  很快,清扬两个就走了过来,打过招呼落了座,沈太太就把酸梅汤往沈傲跟前推了推,“喝吧,也就我这当妈的顾忌你渴不渴热不热,旁人可没这个心。”说着话,还往清扬那边瞟了瞟。
  本来还是想喝的,一听那话,沈傲就坐的直直的,脸上一本正经,“不渴。”
  又护着那丫头,沈太太很烦躁,不舍得训斥儿子,只绷着脸猛扇那团扇。
  清扬很无语,就算婆婆和儿媳妇是天敌,这还没结婚呢,沈太太投入战斗也太早了。看来回去得跟沈傲说说别老护着她,这才能天下太平啊。
  沈天成抿嘴就笑,这比去戏园子看戏还有意思,为了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他就把目光投向清扬,“头发剪的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这可不是上来就行的,你一大家闺秀的怎么学了这个?”
  “我是医生,碰上头上有伤的就得先剪剪头发再处理,学了这个省的给人家剪的太难看。”这理由是早就想好的,就是预备有人问起。
  话音刚落,沈太太就来拆台,“脑袋破了那离命也不远,谁还有闲心看看头发剪的好不好看!也就你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想出这没用的。”
  清扬就笑,“伯母说的是,学了一个月也就没学了。”
  “一个月?”沈天成很有兴致的发出疑问,眼睛里神采奕奕,意外又赞赏,“在理发店当学徒,那得三年才能出师,就是专门去花钱学,那也得半年。你一个月就学成这样,倒是稀奇。”
  “伯父,实不相瞒,我这功夫费的少可钱花的多。让我剪一回头发我倒给一块钱,这么着,学了一个月就学会了剪这一种发型,还学的不太到家。”这个是实话。
  到一等的理发店剪头发要花四角钱,路边的剃头挑子才一角,让她剪倒给一块钱,对于生活不宽裕的人吸引力很大。头发剪坏了可以修,实在不行反正还能长出新的,一块钱能换来二十多斤大米,送上门让她练手的自然源源不绝。
  沈太太噗嗤就给逗乐了,嘴里的酸梅汤倒是勉强咽下去没喷出来,不过猛烈的咳嗽起来。沈傲没有太多金钱观念,他只是觉得清扬学的很辛苦,望过来的眼神就是柔柔的。
  沈天成也笑,“你那些钱花的值,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小龙的头发以后就交给你,省下来的剪头钱迟早能把你花出去那些抵掉。”
  一时几个人都笑,气氛很好,清扬就对着沈天成说出了自己想法,“伯父,我们正想找您呢。欲速则不达,我想着这几天就不要出去,至于要给沈傲添置的东西,能不能让店里带着东西过来?每样东西可以找个几家店来,都聚在一起,让他自己挑,先在家里跟外人打交道,等适应了再出去。”
  沈天成满意的点头,“我也正要说这个,倒是想到一起了。不光外边来人,家里上下几十口子他一大半叫不上名字来,你们俩正好一起认认,你督促他,不光让他认全了,还得让他跟人家说话。”
  “好。”得到认可清扬就多了几分笑意,“还有一件,能不能请中学里的教员来给讲讲历史和地理这两科。不用天天细致的上课,就是分个几次课给串一串,有个大概的了解再慢慢看书,比闷头自己看书好的多。洋文我可以教他,再读一读西方简史,也算学贯中西了。”
  “这个好办,我来安排。”沈天成答应的痛快。
  这两个有来有往,沈太太脸是越来越沉,她不敢对丈夫发作炮口就对准了清扬,“一个月学那一大堆,你为了你家里人满意可把小龙豁出去了。就不吃不睡那都学不完,累死都学不完!”
  儿子上进她高兴,可她更看不得儿子受罪,尤其是为了让旁人满意受罪。反正板上钉钉的,那家人又不敢挑拣。在她看来头发剪剪衣服换换,再能跟人说上几句,一个月后能达到这个,就该烧高香了。
  至于读书,儿子也算高小毕业,能认字能写信,继承家业足够了。她和丈夫加起来还不如儿子那两下子呢,日子过得不是好好的。
  敏感的感觉到沈傲要搭话,清扬飞快的把手伸出去捏了捏他胳膊,这才迎上沈太太的冷脸,“伯母,我哪能那么狠心呢。不是让他一个月学完,就是勉强读了那也不可能记住,慢慢来,学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沈太太就哼了哼,没再说话。
  有石桌子面遮挡,两个人的小动作也没逃过沈天成的眼,心里暗道这两个倒有默契,“小龙啊,清扬体谅你你也不能偷懒。多读书好啊,省的人家说什么你都听不懂,让人家说是大老粗。行了,我跟清扬说说她家生意的事,你在这也是白耽误工夫,抓紧回去读书吧。”
  沈傲扫了清扬一眼,见她点头,才有些不情愿的去拿桌上的书,“我就在木屋前头。”说着话还往木屋那里指了指。
  “那喝了水再走吧。伯母的一番心意,不渴也不要浪费了。”晒了两个钟头一点不渴是假的,说服沈傲直接回去也难,清扬就指了指那酸梅汤。
  沈傲就咧嘴,直接端碗大口喝起来。
  “人家不批准,连口水都不敢喝!她是天王老子怎么的,你怕她怕成这样!让你喝口水你还傻笑,你妈我伺候你这些年也没见你这样过。哎,养了你二十多年,操心操肺的,成天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沈太太气的竖起眉毛,团扇就拍了过去,沈傲只当挠痒痒不躲不避,喝光了那碗酸梅汤站起来就走。不得不说沈太太是有自知之明的,沈傲真的把她的话当了耳旁风。十几年了,对于母亲无休止的唠叨,沈傲一贯的对策就是这样,不言不语,实在烦了就躲开。
  不喝是她的罪过,喝了也是她的罪过,预料之中的,清扬从里到外的不在意。面前那碗酸梅汤里浮动的着干桂花,拿起银勺子喝起来,沁凉酸甜,那股子愉悦从舌尖散开很快弥漫到嘴角。
  儿子走远了,沈太太把没发完的火一股脑就喷向清扬,“小龙不恭敬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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