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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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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主子一旦出塞,她们就有可能当上王子的姬妾,还不鼓动着主子顶替王昭君?”
一表人材?就胡辣汤。。。想想也没错,胡辣汤确实长得挺高挺壮的,脸稍微黑了点,但完全没有匈奴人正正方方的脸,看上去脸上的胡子也不算多,挺顺眼的。
赵衡继续道:“而那些小主子,如果不是实在等不下去,又怎么可能应征?见到两位妃子送来那么那么多礼物,眼睛必然红得象兔子。留在永巷受苦,不如嫁到匈奴当阏氏。所以说,你现在对付的不只是如瑶一个了。”
“而是其他十四个应征者!”李红袖顿时烦躁地抓乱了头发,没搞错吧,一个如瑶眼看就要搞定,没想到还有这一茬。这下可怎么办?她要对付的不是四个,而是十四个!
这样苦恼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李红袖下了决心,一拳头砸在了树杆上。顿时疼得差点没叫出来,捂着发红发烫的手,双脚跳。
胡辣汤一拳头砸树上,没见他疼,而且落叶纷纷。她砸得手生疼,却没有一片叶子掉下来。。。噢,现在有一片下来了,好象也不是她砸下来的。
忍着疼,李红袖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着:“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一群就撂倒一群。非要完成任务,回到现代吃快餐。”
“好!”赵衡终于满意了,扶着树慢慢站起来:“干我们这行就是要这样,回去后,别说快餐了,我请你吃火锅。”
“一言为定!”李红袖答应了下来,毕竟这事,无论她答应不答应都是要去做的。她好象想起什么,瞪着眼质问:“你不是受伤躺着,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是胸口受伤了,但脚可没伤。”赵衡发觉有点不妙,赶紧地一手护着胸,一手护着中间要害,警告着:“不准踢,否则回去饶不了你。”
李红袖气得差点没晕过去:“你能动,为什么见到危机关头,不来救我?”
赵衡的声音又轻又冷静:“你生命有危险,我才考虑出来。胡拉海并不是想要你的命,最多也扒了你的衣服、绑起来。”
这个冷血的家伙还是不是人类?李红袖深呼吸着:“然后呢?万一他对我有歹意,你也不出来吗?”
“干柴烈火的还出来干什么?”赵衡已经感觉到不大妙,先一步躲到树后,随后尽快的消失在林子的黑暗中:“身体只是杀手的工具,放心吧,我会在暗处尽量保护你的。”
只是保护她的命,因为留着她的命要去完成任务,至于其他的,就只能求自己多福吧。
李红袖气鼓鼓地往回走,天知道,她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搭档。没人性、没道德、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
走到林子外,那个随从依旧趴在地上,而他前面的灯笼已经燃烧殆尽,冒出缕缕青烟。
她正想上前去喊醒随从,突然看到不远地方有两盏灯火,越来越近。
这喊不醒,怎么跟来的人解释?三个问题之内就没办法自圆其说:他怎么晕的?那么打他的人呢?他晕了,你怎么不叫?
李红袖急得又要团团转了,索性也一骨碌坐在地上、趴着。
装晕吧!解释不清楚,就装什么都不知道。
微微眯开点眼,两盏灯笼更近了,李红袖赶紧的闭上眼睛。
脚步靠近,突然停住。说话的人好似吃了一惊,吐出一连串的匈奴语。
“姑娘。”一个人蹲在了身边,将她翻了个身,揽在怀中,他的身体还真是温暖。这个人用有点变音的汉语,急切地呼唤:“醒来,快醒来。李红袖,听到否?”
李红袖简直快翻白眼了,这世界真是小,是胡拉海。
第47章 夜尽
“那么用力摇晃干什么!”李红袖暗暗骂着,原本打算再晕一会儿,但被胡拉海搂在怀中,晃得实在受不了,也只能“醒”过来了,
但不用装做昏迷中刚醒,因为被摇得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
那个被赵衡打晕过去的随从,被一波水浇醒,坐在一旁叽里咕噜说着匈奴话。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不用对方问,李红袖先装出了茫然不知的样子。
见她无碍,胡拉海居然松了口气,对着笑了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还真是整齐,看得她有点发愣。胡拉海不要是看上了她吧?否则怎么会笑得那么猥琐,内涵很多。
那个晕倒的随从突然跳了起来,也太壮实了吧,匈奴人的体格好象比汉人好很多。他乌黑发红的脸上,都能显露出着急的模样,冲着大家说了句匈奴话。
胡拉海也猛地站起,忘了怀中还有个人。
“啊呀!”李红袖翻落在地,连滚了两周半,还屈体侧卧。疼得是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个家伙怎么不说一声,说扔就扔呀!
“快,去看看你主子去!”见她还有得要缓气,胡拉海索性一把扛起了她,带着人往永巷冲去。
胡拉海还真是壮,扛着她还带一路小跑的。看来是认为她和随从被袭击,是那些‘意图破坏匈奴和大汉之间和平的别有用心份子’所作所为,所以赶着去救他未来的小后妈。
进了永巷,远远就见到王昭君的门口站着两个侍卫,一手拿戟一手拿盾的全副武装,一左一右站得笔直。
门口有站岗的,胡拉海这才松了口气。
侍卫见呼啦啦来了五六个匈奴人,中间还有个肩膀扛着家人子的,其中一个详装镇定地,捏紧手中的长戟,上前去问。
一个随从立即回应,说是路上见王昭君的侍女躺地上,可能遇袭,所以护送回来。胡拉海这才想起,肩上还扛着人,将李红袖给放下了。
门开了,王昭君扑了出来,扶着被一路颠得有点晕的李红袖,关切的问如何。
“没事,没事!”李红袖头有点转,拉着王昭君往屋子里去。到了门口,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胡拉海欠身感谢:“多谢匈奴王子殿下,如不是您及时赶到,可能小女命休矣。救命之恩,来日报答。”
“无妨,多礼了!”胡拉海居然又笑了,现在再看一次,觉得这个家伙确实挺顺眼,怪不得永巷的女子都春心萌动了。
李红袖也没多看,扯着也要行礼的王昭君进了屋,将门关上。
一进屋子,王昭君就有点心惊地问:“为何外面站侍卫?”
总不能说,原本的苦差变成了肥缺,现在其他十四个应征者,包括她们的丫头,都想着宰了你,要么在你脸上画花,然后顶替你嫁给匈奴老头子,那只会引起王昭君的恐慌。
“没事!”李红袖乐呵呵地回答:“你明日就要封为公主,所以宫中派人过来保护你,提前让你享受公主待遇呀!”
“原来如此!”王昭君松了口气,随后又皱眉:“方才吾在屋内,听姐被袭?”
李红袖摸着鼻子,故作不好意思地轻声耳语:“其实是天黑不小心摔跤,不好意思说自己摔的。”
那么大个人摔跤,确实不好意思说。王昭君点了点头,放心过后又去拉李红袖的裙摆:“摔在何处,让昭君查看。”
“没事,没事!刚才一时摔懵了,连层皮都没破。”李红袖笑着扶起王昭君,这个千古美人还真是好骗。俗话说,傻人有傻福,一点都没错。但是她李红袖为什么就那么命苦,碰到了普通人一万年都碰不上的事。
王昭君终于安心下来,含笑道:“夜已深,早安歇才是。”
李红袖正准备解开腰带脱衣服,见王昭君衣服没脱的就钻进了被窝。是呀,脱了衣服就不方便了,要不刚才王昭君不可能那么快的就出来看她情况。于是她也和衣而睡。
折腾了大半个夜晚,好累,明日还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斗争,李红袖很快的就睡过去了。
“红袖姐,食粟。”在王昭君轻摇她肩膀中,李红袖醒了过来。原来已经是早上了!
还没睡够,但必须起来,今天中午就是王昭君要见大单于的时刻了,需要早早做准备。
干的粟米饭,六个菜,有荤有素,有鸡有肉有鱼,很丰盛。
“为何只这点粟粥?昨夜未饱,今晨又如此,如何为陛下与大单于歌舞?”又传来了领到少得可怜早饭的应征者,饿得不顾身份、羞恼地质问声。
“要食便食,聒噪何?少食腰细,舞时柳腰,方可博得君宠。待跳完,午时御宴,好吃管够!”派送饭菜的真够尽职尽责,完全按照她昨天的嘱咐办了。李红袖满意极了。
应征者一听,觉得有道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女;只要说是皇帝老儿喜欢,不要说两顿少吃点,哪怕是二天不吃,她们都愿意。
吃完后,李红袖挎起食盒。王昭君嘱咐她快去快回,她点了点头,出了门。
赵衡将所有饭菜全吃完,满意地慢慢躺下:“不错,确实多放了些鸡肉。快点去吧,说不定王昭君要开始梳洗打扮了!要知道化妆品里也可以使坏,所以你一定要回去看着,只要大单于对王昭君满意,皇帝封她为公主,我们的任务说不定就能完成了。”
“知道了!”李红袖漫不经心地将桌上碗筷收进食盒。
此时一条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木屋内。胡拉海原本到肩的微带卷曲长发,有点蓬乱,双眼通红地怒视着,躺在木板床上的赵衡,粗大的手指正指着:“他为谁?”
李红袖吓了一跳,难道说胡拉海监视跟踪她?
赶紧地解释吧,她站了起来,但胡拉海先一步指着赵衡的手指,转向了她,双眸红赤地怒吼:“身为家人子,居然豢养阉臣,好不知羞!”
呃!被指着鼻子、李红袖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瞪大了眼睛。
赵衡身上还穿着宦官的衣服,躺在木板床上。。。要知道宫女和宦官‘对食’的事,大约再早一千年就开始了。别是胡拉海认为,赵衡是她‘对食’的想好吧?
看着胡拉海这副咬牙切齿、穷凶极恶的样子,简直比扒光他衣服捆着的时候还要生气,一副被愚弄受骗的样子。李红袖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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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打扮
豢养阉臣。。。那里跟那里,李红袖真是又气又好笑,指着赵衡:“你搞搞清楚,他是我表哥。看看都知道,他受伤了,知道被谁打伤的吗?知道自己去问他!”
胡拉海疑惑地看了两人,问赵衡:“汝被谁所伤?”
赵衡没有一丝犹豫地立即回到:“如瑶!”
胡拉海细细看了下赵衡身材:“汝会武,为何被伤?”
“其欲除去王昭君,与匈奴大单于和亲。杂家见其威胁表妹,出面阻止。未料其出招狠毒古怪,将杂家打伤。红袖表妹为救杂家,只得先是答应,将杂家暂藏于此。”赵衡扯起谎来,也是一套套的,他捂着胸口挣扎而起,想要跪下:“红袖所做皆为杂家,如有得罪,杂家在此赔礼!”
李红袖装模作样地赶紧去扶:“表哥快起来,你的肋骨还断着呢。”
“不必拘礼,既身负伤,快躺吧。”胡拉海等赵衡躺下,上前去。赵衡也很配合,微微拉开前襟,让胡拉海看到他青紫色的侧胸,几天过去了还依旧肿着,和另一边明显的不一致。
“确已断,此女实为狠毒。汝尽管安心,吾这就去找太医,与你疗伤。”胡拉海这下相信了,脸色好看了许多。
“多谢,但如瑶宫中不知有多少干系,杂家的吃食均已断,全靠表妹每日送来,得以残生。不敢让太医医治,生怕从中动手脚。杂家死无妨,但不放心表妹一人在宫中受苦。”赵衡几句话,将让胡拉海更是对如瑶恼怒。
“一细作,如此胆大妄为!”胡拉海暴跳如雷,站起后来回走了几步:“吾这就叫吾带来之巫医,为汝诊治。”
“多谢,救杂家于水火!”赵衡想挣扎着起身,但被李红袖‘担心他伤势’而压着,他只能作揖、感激涕零:“杂家入宫时起名叫福,君尽可叫杂家福子,日后福子为君从此马首是瞻。不知君如何称呼!”
装,装吧,还装得真是象!李红袖也只能陪着一起装,也弄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此乃匈奴大单于之子,胡拉海王子。”
“是王子殿下!多谢王子施救,如有来日,福子粉身碎骨不足惜。如有违誓,如同此碗!”赵衡立即推开李红袖,挣扎着跪下。说完他从食盒里随便拿起一个碗,手指一搓,就硬生生将粗陶碗掰成两瓣,随手抛在地上。
见有如此指力,胡拉海顿时大喜,连忙去扶:“请起!”却觉得异常沉重。
赵衡依旧稳如泰山一般的跪着,抱拳道:“王子殿下不答应,福子不起身。”
“好,好,吾答应便是!”胡拉海使足了力气才将赵衡扶起,上下一看,见赵衡身材虽然不高,但虎背熊腰。一身的好力气,可能在他所有随从之上,顿时喜上眉梢。
“咦,啊。。。”这里在认主,而在一旁的李红袖拿着一半碎碗,面目有点狰狞地用力掰着,却怎么也掰不断。
胡拉海侧头一看,笑容更甚了。这个家人子,确实很有意思。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赵衡说他被陷害,可能已经除名,胡拉海索性就将赵衡带回治疗去了。
一切很顺利,世界是多么美好,就连秋日的汉代空气,也清新怡人呀!李红袖拎着食盒,乐滋滋地回去。
一进永巷,就觉得热闹极了。那十四个应征者,都在到处借好的胭脂水粉、头钗首饰。衣服已经规定,必须穿素服,那么只有在脸蛋和头上,这些看得到的地方下工夫了。
应该尽快给王昭君打扮起来了,但李红袖脚步没快,反而慢了下来。细细看过,汉代此时的流行化妆是,先将整张脸涂白了,包括嘴唇。然后拿炭笔画眉;随后在两边脸颊上,拍上红红的腮红;最后在嘴唇中间上下点上指甲盖大小的胭脂,就大功告成。着妆形容为脸比白玉雪、颧如桃花喷艳,樱桃小口一点点。
而头发则是披下后,在腰部左右用布扎上,东瀛的女人,在古代时期就是仿效此发型。如果要带步摇等,就需要盘发,盘起一缕头发到头顶,插上头饰。如果是妃子,则可以将头发全部盘上,形成美丽的鬓,再插上头钗等,显得雍容华贵。
看清楚后,李红袖回到了屋里,王昭君已跪坐在矮桌前,将昨天所赐的胭脂水粉放在一旁,对着铜镜愁眉不展,象是在想什么心思。
李红袖将食盒放下,走了过去,看着桌面上的首饰,一一拿起对着王昭君比对着:“戴什么好呢?小主应该打扮起来了。”
王昭君好似回过了神,对着铜镜看了几眼后,拿起旁边的粉,准备往脸上抹。
“别!”李红袖将粉抢下来,随后往门外看了看,先去将门关上了。
看着王昭君疑惑的样子,李红袖笑看着她,生怕外面听见,压低声音,轻声道:“女子十八无丑妇,匈奴人一个个都是大黑脸,未必喜欢白得象吊死鬼的脸。”
见王昭君眉毛有点淡,只取眉碳轻画几下,随后拿起胭脂画满唇。
“将嘴上胭脂全都抿掉!”李红袖递过去一块擦脸用的素布,还对着王昭君抿嘴做演示:“不要擦,抿掉就行。”
待王昭君做完,一个清新自然妆诞生!李红袖赶紧去拿红色礼服,帮王昭君套上。
随后是头发,王昭君看着满桌的头钗,最后只选了一只金钗戴上。白玉配红艳服饰并不好看,还是金钗好!
等到打扮完,门外大宦官也来催了。王昭君刚想起来,就被李红袖一把按住。
李红袖笑着,信心满满:“你是被中选的,你不出去,她们都走不了。等她们都到了,你再出去。”
王昭君听后,觉得有理,于是又坐下。
外面热闹非凡,宦官尖着嗓子喊十四个应征者,分成两列依次排好。此时有人来敲门催了。
“着什么急!”李红袖故意大声喊道:“小主还在打扮,外面人都齐全了再来叫。”
想想确实要好好收拾,这样才能见大单于。于是催的人等到外面都排整齐了,这才来敲门:“小主可好?外面全停当,只差小主。”
门‘吱呀’开了,王昭君款款而出,李红袖在屋里,从小窗看到外面的情形,躲着就偷笑。
第49章 水从天降
门外的应征者,一个个浓妆艳抹,绝大部分都是白墙脸、桃花吐艳颊、嘴唇中间一点红,就象批量生产的人偶,反而王昭君这样显得落落大方。惊讶的发现,还有些眼睛长得有点不美的,画了眼线,勾勒出往上挑的丹凤眼,原来汉代也是会画眼影眼线的。
队伍开始往午宴那里进发,等走得有段距离后,李红袖开门出去,悄悄地跟随。她当然要跟着去,不能最后时刻出了差错,那么以前的功夫全都白费了。
一路走向一个土木结构的大殿,看上去还真象是紫禁城的房子,但没有红瓦黄墙,都是青砖汉瓦,连柱子都是黑色的。
所有女子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到旁边二层楼的侧殿下先站着等候。
李红袖躲在暗处,偷偷地张望,看到那些应征者脸刷得那么白,眼线画得那么深,突然萌发奇想:不知道淋上雨会怎么样。
对呀!眼前顿时一亮,对呀,只要那些应征者妆容全部泡汤,那么当然王昭君就是中间最美一个。想想现在应征者全都刷上了厚粉、红胭脂,说不定大单于人老眼花,就喜欢妖艳的女子呢?不行,必须双保险才行!
于是李红袖看清地形后,转身去实施又一个新的计划了。
拎着一个大水桶,里面盛满了水,‘哎呦哎呦’地往前走。好重,实在好重!拎得气喘吁吁,她放下水桶,捶着发酸的老腰,简直快要放弃了。
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从地上拎起了水桶。
李红袖侧首一看,顿时一愣,是胡拉海!
胡拉海身穿胡服盛装,头上带着一顶圆边毡帽,披肩长发压在帽下,配合着鹅蛋脸和小胡子,文气中带着一股子草原上才有的野性。
看来他是去赴宴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李红袖夸张地谄媚笑着:“怎么好意思让王子殿下干粗活,这些是做奴婢的应该做的。”
两个随从一听,立即上前来,但被胡拉海拒绝了,还叫他们先走,他随后就来。
“送到何处?”胡拉海毫不费力的拎着水桶。
原本认为胡拉海长得太高太壮,现在看看,有这样一个劳力还真是好。李红袖也不知道那个开饭局的殿,叫什么名字,笑着指路:“在那里。”
“哦,同路。”胡拉海于是拎着水桶,跟李红袖走在去往宴殿的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有个人,心情特别不错。走了一段路,胡拉海忍不住问:“汝多大,哪里人士?”
这怎么回答?李红袖只能避重就轻地道:“二十有余了!”
胡拉海微带吃惊地,侧头看着她,随后笑了起来:“早闻汉女驻颜有术,有些年过三十都能美貌常驻。有无过二十五?”
李红袖摇了摇头,有点气恼的反问:“我看上去有二十五岁吗?”
“没有!”胡拉海依旧笑呵呵地:“第一次见,见汝为十七八,哪知已过二十。吾今年二十五,汝如再大三岁,也无妨。”
说自己年轻,那是很高兴的事情。但细细品味,这胡辣汤是什么意思,什么再大三岁也没关系?还自报了岁数,难道说真的看上她了?不要去想那么多,先将眼前的事办好再说。
见李红袖低着头继续往前走,让胡拉海以为她害羞,心情越发愉悦,就象喝了三杯小酒,有点晕陶陶。
应征者都站住楼后面,所以能从正门进去。但进去为了不让人看见,李红袖还是绕了点路。绕道时,那些应征者没有看到他们,当然胡拉海也没看到那些应征者正站在楼下。
登上二楼,胡拉海问:“水缸何处?还是需用。。。擦洗之用?”
李红袖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用最轻的声音,小声道:“是让我打水浇路,防止灰尘扬起,影响大单于午宴。”
撒水压尘土,确实是个好主意,但让一个弱女子拿着那么大个水桶,有点故意刁难了,胡拉海点了点头:“吾帮之!”
“幸好你帮忙,否则那么重的水桶,我怎么提过来!”李红袖暗暗想着,脸冲着胡拉海笑,这个胡辣汤居然也笑了起来,又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在古代有这样白牙的很少,在未来,也足以做牙膏广告了。
收起审美欣赏,办正事!李红袖偷偷往楼下瞟了眼,那些应征者还站着。
她突然发觉,站在王昭君身后五步路遥,十四个应征者队伍最前面的如瑶,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无人注意,就从衣袖里偷偷掏什么东西!
站得那么前面,一定是受贿给了宦官。无论她现在想做什么,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快点干吧!李红袖朝着胡拉海招了招手,轻声道:“帮忙将水桶里的水全部倒下去,地面湿了,我的事也就干完了。”
那还不容易!但浇湿地面好象应该拿着木勺,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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