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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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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顺治又点了头,李红袖才放开了手。
敢让皇上保证,新总管在后面偷偷地打量了李红袖几眼。想必已经记下了!
“恭送皇上!”李红袖按照规矩微微屈膝欠身行礼。看着顺治出了乾清宫的大门,这才转身进了养心殿。
在养心殿里的内室,坐在炕上等待。火炭烧着,期间有两小太监进来加了一次炭,让室温保持着。其实宫中节俭,皇帝走了后,基本炭就基本先放着,等到皇上要回来的消息过来,再加炭。大约是看她得到顺治的宠爱,怕冻着她,皇上回来不高兴,当她是主子看待,所以进来加了炭。
看着炭盆里的火烧着,等了好久,就是没等到顺治回来,再下去就该吃午饭了。
李红袖感觉有点不妙,不要顺治真的出宫了?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冲出了养心殿,直往慈宁宫跑去。
紫禁城很大,就算乾清宫和慈宁宫相差得并不远,也有千米长。跑得李红袖是上气不接下气,天气又那么冷,露在外面的手和脸冻得通红。她边用手搓着脸,不时地朝着手上哈着气,否则脸和手可能会生冻疮了。
一路跑到了慈宁宫,她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门口正晒太阳的小宫女有点奇怪地问:“红袖姑姑,你有事找太后主子吗?”
“不。。。我,我找。。。皇上。。。”李红袖双手捂着腰,差点喘得没背过气去。
小宫女将手从袖口里拿出来,搓了搓手,用嘴哈了几口:“来得不巧皇上不在、太后主子也不在。”
你丫的话说全呀,怎么说个半截干什么?李红袖喘着气问:“去。。。去哪儿了?”
小宫女回答道:“皇上说要出宫,太后送他一程。”
什么?李红袖一惊:“走了多久了?”
“不久,大约半柱香都不到。。。哎,红袖姑姑,你去哪儿?”小宫女在身后叫着。
没空跟她磨叽,李红袖扭头便追。皇帝出门应该走正门,这里离正门也进。
也不管是不是要跑断气了,一个劲的能跑就跑。从慈宁宫出来,一直往南,地面滑,她跑得是双脚发软,一个不小心,踩着一块雪结成的冰上,摔了一跤。
不顾膝盖疼痛,站起来,继续一瘸一拐的追。不能让顺治出去,不能让史书上记载的事情成真。只要顺治不出去,那么史书就是为了他隐退而篡改的,否则一切都会变成真实。一定要在顺治出宫门前拦下他!
抱着这样的信念,李红袖不顾一切的追,但跑不动了,她的体力一直不好,从乾清宫跑到慈宁宫已经让她不行了,现在简直在小宇宙爆发,突破她的极限。
泥马的为什么建得那么大,知不知道三百年后的地皮多贵?李红袖靠咒骂,苦苦支撑着,她实在跑不动了,就捂着肚子尽量快步走。感觉快跃出胸膛的心脏、跳得稍微好了点时,再小跑两步。
出了右翼门就是太和殿前的硕大一片空地。那是大臣上早朝的地方。到了这里,李红袖感觉眼前都快黑了,一方面是跑得太久、让大脑已经产生了缺氧;另一方面,前面没有顺治和孝庄的影子。
难道顺治不是从这里出宫的?或者说,还是晚了,顺治已经出宫,孝庄也陪同一起去了。
不行,一定要把他追回来!他不能死,说什么也不能死。这二个月,虽然谈不上爱情,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顺治病死。
她继续踉跄地往皇宫地第一道门“太和门”奔去,距离还是长得离谱,如果算上这个距离,大约都有近三千米了!她什么时候跑过三千米,第一次撞见赵衡,逃走时就跑了一条小弄堂,就让她累得快死了,而现在,她真的感觉要死了。
双脚都仿佛不在身上,心脏跳得几乎麻木,身体都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她终于到了太和门。
太和门的侍卫拦住了她:“令牌!”出宫需要令牌的,一共三道门,每道门都要查看。
她往前看去,前面是午门,午门前还是没有轿子、车马之类的。顺治在那里,难道真的出去了吗?
追不上了,现在孝庄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孝庄再追出门,顺治说不定已经在和尚庙庙里,看着吴良辅剃度了。
没戏唱了!想到这里,她双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随即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醒,醒醒呀!”好似有人在呼唤她,随即有人在掐她的人中。
“太医,怎么样?”那微带苍老的声音,应该是孝庄的。
“只要醒过来,应无大碍。”太医回话。
手腕被抬起,感觉刺痛一下,好似有针扎入一般,随即越来越酸麻。李红袖悠悠地醒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137章 卧床养病
李红袖睁开了眼睛,就见太医正在床边,为她扎针,捻转着插在手上的银针。而孝庄则坐在床前面不远的炕上,炕边站着苏麻喇姑和几个宫女。
顺治!她第一想到的是顺治,于是边挣扎着要起身,边喊着:“太后,快,快把皇上追回来!”
苏麻喇姑上前来,跟着站着床边的宫女将她压下:“别急,这刚醒来。皇上马上就回来了!”
“不,姑姑不知道。。。快!”李红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顺治如果去了悯忠寺,回来什么都完了。又坐了起来,满地的找鞋子:“我鞋子呢,快,大约已经晚了。”
“晚不了!”孝庄微微笑着喊了一声:“皇上,还不出来,难道想让人家还跌跌撞撞地追去你去?”
从床前视线不能及的地方,顺治走了出来。
他走到床前,嘴角挂着不经意的笑容:“红袖,朕没出宫,正在这里。”
李红袖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太好了,没出宫,没有出宫!她猛地扑了过去,双臂环抱着顺治的腰,嚎啕大哭了起来。。。该死的混蛋,竟敢骗她,让她在雪地里跑了那么远的路,跑到脱力晕了过去。混蛋,大混蛋!
顺治紧紧搂着她,笑了出来,温和地安慰着:“朕不是站这里好好的吗?别哭了。”
她伸出手,在顺治的背后轻轻捶着,将这段时间所有郁闷都倾斜而下。二个月只过了三次夜,整天的要么发呆、要么担心受怕的过日子,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好了,好了。”顺治被她打着。没有发怒,反而笑得更高兴了。将她扶了起来,新总管递过去一块汗巾,顺治接过,帮她擦着眼泪:“也只有你那么傻。”
“是,我是傻,所以被你玩。你知道大雪天气。我追你追得多辛苦?”李红袖抽抽噎噎着,一把夺过汗巾,狠狠地擤了下鼻涕。红着眼睛,怨恨地看了下嘴都合不拢的顺治:“跑得我真的要断气了。”
顺治大笑了起来,坐在了她身边,将她揽在怀中。此时才发现,屋里的人除了新总管之外全走光了。而新总管也低着头,慢慢地无声退了出去。
“你呀你!”顺治笑搂着她,微微摇晃着:“皇额娘说你容貌一般,想嫔妃中选样貌好的,陪朕离开宫。朕就和她打赌,如果你心中有朕,所有嫔妃一律不跟随。结果,你真的不负朕的宠信。”
李红袖余气未息,这叫什么事,为了考验她。就这样折腾呀。她气鼓鼓地道:“宫中十几个小主。索性一个个全部试试,她们的身子骨硬朗。能从乾清宫一口气跑到大门口的话,皇上就带出宫去吧。”
说完,从顺治怀中挣脱出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因摔倒在地上,冬衣表面磨破了一层,露出了白棉絮。膝盖一定发青了。刚摔倒时,爬起来,走路都是瘸的。那时不知道顺治和孝庄看到了没有,居然还忍心让她继续跑。
顺治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扶起了她的手,见掌心因为摔倒被磨破了一些,带着几分怜惜、帮她轻轻揉着:“不用试,她们大多都应该知道朕今日不能出宫,却一个个窝在自己的宫里,装聋作哑。其实她们都准备好了,等朕走了后当太妃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朕早就寒心了,今日也好,让皇额娘看得真切一些,到底哪个才是适合朕的。”
此时怒气消去了一些,猛然想到一件事,李红袖一下紧张起来,扭身一把抓住了顺治的胳膊:“皇上,您现在就要出去宣布,你病了。发高烧、出痘,就算没病,也要说病了!但是皇上没出宫,这个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李红袖急了,血冲上了头顶,脸一下变红。
顺治笑着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
“皇上还闹,奴婢都快急死了!”李红袖气得将头一扭,托着腮帮子就想:“该怎么办?要不还是宣称皇上出宫过了,回宫后得了病。。。”
“红袖!你还真是让朕愉悦。”顺治笑着一把搂过了她:“此事太后也知,早与朕商量好,今日找了一个替身去悯忠寺看吴良辅剃度。现在宫内外都知朕已经回宫,但病了,太医院还熬着为朕治疗痘的药。放心吧!”
李红袖松了口气,随后瞪了瞪眼:“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知道人家多担心吗?不理皇上了!”
说完赌气坐到床边,棉鞋正在床前,于是套上后往前走。
顺治在身后带着几分阴鸷地道:“要走吗?”
李红袖一听,转身行礼:“奴婢告退了!反正该做的事都做了,奴婢没什么用了,就将奴婢扔在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吧。”
顺治板下了脸:“行,去吧!”
走就走,再过四天,顺治宣布驾崩了,赵衡一定会有办法逃出来,带着她离开。早点斩断情丝,回去后也不会伤心。想到这里,李红袖低着头,看都不看顺治的往外退去。
刚退了五六步,还未走出内室,顺治就站起,快步走到跟前,一把将她抱住。
顺治将她的身子扭起,从背后紧紧搂着,在她耳边笑着道:“还真走呀!”
“还假走?”李红袖吐口而出。
顺治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笑着摇头:“宫里嫔妃手段高超,欲擒故纵的很多,还真没你这样直心眼,说走还真的走了。”
“是呀,别的女人巴结皇上都来不及呢!奴婢不敢诓骗皇上,这就走,请皇上放手。”李红袖还生气着,一个劲地想转身离开。
“别使小性子了,再闹朕可要生气了!”顺治一把横抱起了她,往床边走去。
李红袖眨了眨眼睛,带着几分狡黠几分调皮地问:“皇上不是病了吗?应该卧床不起。”
“是需要卧床。”顺治继续往床边去,哪象一个再过四天就要病死的人,他显然带着几分春意地笑道:“那你就帮朕暖床吧。”
赫赫,清朝初期就有暖床两字了吗?有没有现在没空去考究,因为接下来,顺治没让她脑子有空去动了。床幔放下,挡住了一片春光,屋中的炭火烧得极暖,但远没有床幔内的温度高。年少贪欢,一直到两人疲惫得不行,这才双双睡去。
正月初三,按照惯例也不用上早朝。一直要到正月十五后,才开始早朝,所有急件都由有关部门过目后送进宫御批。过年时,就算是反清复明的也消停一段时间,等过完年再闹腾。所以皇上病了,对于正在过年的大清,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外面开始串门子的大臣暗暗议论皇上病情时,顺治和李红袖一觉睡到了中午,当然对外宣称是卧床养病。
天花会传染,顺治借着病,不用各宫过来,落得个清净。于是坐在炕上看书、喝茶,也乐得逍遥。
李红袖则在旁边嗑瓜子,自己吃一粒,帮顺治剥一粒,等凑够了十粒,给顺治。顺治一手翻着书,一手将炕桌上的瓜子肉,一口扔进嘴里。
“好了!”李红袖又剥出了十粒来,喊了一声。
“嗯!”顺治又是一把抓起,全进嘴里。
看着顺治看书的样子,李红袖只觉得他有点可怜。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他后,除了巴结、依赖之外,就是一种难以述说的感觉。
顺治抬起了头,看到她没有再剥,愣愣地看着他,于是笑了起来:“想什么呢?”
“在想我们第一次见到情形。”李红袖托着腮帮子,看着顺治好奇地问:“皇上当时见到我,什么想法?”
“哦,那天呀。。。”顺治想了想后,将书先捏在手中,缓缓道来:“天都没亮,冷不丁的一个女人站在道上,你说有多渗人?”
“是不是以为我是鬼呐?”李红袖笑了出来,那时她完全没了方向,不知道东西南北。
“但朕是天子,有神灵护佑,自然不怕。”顺治拿起了书,随便看着,继续道:“正要过去,你居然来问路,一开口就叫朕大叔。朕真的那么老吗?说声大哥也成呀!”顺治才二十三岁,过了年也只算虚岁的二十四岁,叫大叔确实有点过分了。
“不是天黑嘛,看不清楚。” 李红袖笑得更欢了,她突然有了种担心,开始发愣了。
“又想什么呢,说吧!”顺治看着书都好象另外有双眼睛能洞察身边事物。
李红袖托着腮帮子,带着几分忧愁地道:“我和皇上差不多岁数,女人老得快,如果过个十年,皇上看上去还跟现在差不多,而我已经老得是菜皮了,皇上还会要我吗?”
“想得太远了,不要想十年以后的事了。”顺治悠悠地道:“还是先做好四天内的事吧!”
李红袖的思维一下就转到了这里,她小心翼翼地问:“对于还有五个人,皇上打算怎么样?还是原先打算吗?”
顺治一手拿着书继续看,一手端起了茶喝了口后,仿佛长眼睛一般,茶端到了炕桌上,并将茶盖打开了些。
新总管立即上前,将茶杯拿着,旁边拿着盘子的宫女上前,茶杯被放在盘子上。
顺治问了声:“你要添水吗?”
“啊?好!”李红袖一愣,好字刚出口,新总管也端起了她的茶杯,放在了宫女端着盘子上。两杯茶,被送去出加水。
李红袖看着顺治,正等着他回答,但顺治好似就是不急,慢悠悠地看着书,仿佛忘了李红袖刚才问的事。
☆、第138章 皇上驾崩
一直等到几乎快要放弃,皇上不回答,总不能缠着再问一遍。伴君如伴虎,当皇帝的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谁不怕掉脑袋的,尽管去问。
等到茶上来了,搁在了炕桌上,李红袖拿起喝了一大口,无奈而不甘地微微叹了口气,顺治居然悠悠地回答了。他慢慢地翻了页书,不慌不忙地道:“等到那日,朕与你离宫时,会让你们告个别的。等我们走后一日,他们可以自行离去,没有人会为难他们。”
这样就好了,李红袖微微松了口气。就怕顺治到时,一块全宰了太平。也许是她对孝庄说,以后他们这种人,还要穿越过来帮助康熙对付鳌拜,才让顺治和孝庄发了善心、留下余地吧。
白天陪着顺治看书磕瓜子、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唱戏声。过年时,宫里会让唱戏的进宫,唱上几天的大戏,也是古代为数不多的消遣娱乐方式。紫禁城戏台有好几个,慈宁宫里也有,真可惜不能亲眼目睹一下,宫廷大戏的风采。就算听不懂,看个热闹也好!
顺治却一点都不动心,抬起眼来看了看:“想去看?”
李红袖点了点头:“嗯!没见过,想去瞧瞧。”
“还是别去吧!”顺治翻了页书,为了更舒服些、将身体往靠枕上动了动:“每次朕去看戏,坐要端正、一场戏看下来腰酸背痛的。你去的话,只能站在后面边角落里,再说。其他宫里的人问朕病情,你怎么回答?”
想想也是,李红袖无奈地也拿起一本书:“那么奴婢还是不去了,陪着皇上吧。”翻开书页一看。全是繁体字,还是直排版的,看得真累。
顺治斜眼瞟了眼她。开口道:“吴良辅!”
“皇上!”新总管站在原本吴良辅站着的地方,恭敬地哈腰:“奴才在。”
“瞧朕这个记性。。。他被朕打发了去当和尚了!”顺治仰起头,朝天微微叹了口气,随后对着新总管下命:“去御膳房那一些点心过来。”
“喳!”新总管答应了后,出去办事了。
李红袖试探地问了声:“皇上,既然你那么舍不得吴总管,为什么还要让他代为出家?”
顺治嘴角又挂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此时多了一份玄机:“吴良辅勾结官员、贪污受贿,早就最该处死。但朕念在多年尽心服侍朕,一时找不到如此贴心的,就留着暂时用着。这次让他去悯忠寺出家,希望由此淡出朝政。留有一命;再者,出家后,脱离了凡尘,是死是活,改个僧名便是。”
“悯忠寺”,这个这个名字不错。吴良辅虽然在朝中不算是个好东西,喜欢钱财是太监们无法抵抗之诱惑,太监无儿无女,当然要多弄些钱。以便以后退休养老。但吴良辅对顺治还算是忠心,所以顺治希望孝庄以及其他大臣能怜悯下吴良辅。
顺治做事,一向有内容。恪妃、恪守规矩;静妃、安静一些;永寿宫、悯忠寺。。。身在其中才能领悟出一些道理来。
吴良辅好似在顺治死后,就被孝庄给赐死了。但真的死不死,也只有天知地知,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到了晚上。可能是白天休息好了,顺治往往都要她。没想到顺治的花样还挺多的,短短三天时间,都快把她整成一个熟女了。
到了年初六下午,顺治对李红袖道:“时间差不多了,待会儿你就站在旁边看着。”
“是!”李红袖欠身答应。
吃着晚膳,又是几大桌子,上百道的菜肴。顺治照样吩咐别人多搬来一张椅子,让她陪同一起吃。
顺治这顿饭,吃得很慢,细细品尝着。他对着李红袖好似心思沉重地提醒着:“多吃一些,等出去了,可吃不到御膳房的饭菜了。”
李红袖笑着回答:“吃不到御膳房的,但可以吃寻常人家的饭菜。就不必担心好吃对胃口的菜,只能吃三口了。”
“是呀!”顺治笑着点了点头:“还不必让人试菜,根本没必要下毒了。”
李红袖想了想后道:“奴婢会做菜虽然不多,但一定要尝咸淡的,奴婢还是会先试试的。”
顺治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着:“这御膳房做饭菜,应该也会尝咸淡,难不成朕整日的在吃他们的口水?”
李红袖哈哈地笑了起来,举起了筷子继续吃:“皇上还是吃吧,想得越多越不好,眼不见为净。至少宫里炒的菜,不会用地沟油。”
“好,吃,吃!”顺治可能都没听到她说些什么,举起筷子指了指一道菜。立即有人端过去,顺治也不用新总管夹,自己先一步夹了一块吃了。
用完晚膳,顺治梳洗后,就叫人去召礼部侍郎兼翰林院掌院学士王熙及原内阁学士麻勒吉。
随后顺治就躺在了龙床上,由一个太医,拿了盒胭脂,用小指般粗的圆棍沾上点后,在脸上轻按着。
顺治又吩咐了她一声,等脸上弄完,一个满脸“痘”躺在病榻上的皇上,就这样出现了。
京城很大,这时又没有轿车,全靠马车或者轿子。再加上从宫门口到乾清宫,走走都要二十来分钟,两个大臣等进入养心殿时,微微喘气着。
一见顺治“病得”面目全非,顿时跪下嚎啕大哭起来。
顺治在病榻上大喘气着:“别哭。。。这几日,朕自感病体沉重,势将不支。。。还是快点拟遗诏吧。”
看看顺治办的事,有多稳当,一个是汉臣、一个是满臣,这样才能更让人信服。
王熙、麻勒吉二人退至乾清门下西围屏内,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询问了一声,因已过午夜,就以初七一天的时间撰拟。
顺治开始口授遗诏,时不时还要装出病入膏肓的样子,断断续续一番。遗诏还真长,全是听不懂的字眼,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应该想得明白,病得快死的人,怎么可能想得出如此冠冕堂皇、华丽字眼颇多的遗书呢?
但此时两个大臣可能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接下来的皇帝钦定的是谁。如果他们两个是穿越过来的,那么心中早就有答案了,现在只不过是走走流程,等遗照弄完了,顺治要死死吧,他们再作为“忠臣”装模作样嚎哭一番,算是全套戏演完了。而七十多年的康熙王朝即将开始,他们照样当他们的官,拿着朝廷的俸禄。
顺治讲完遗诏后,由两位大臣拿至床前读出来,觉得不佳的地方再修改。这样改了再改,改了三次才让顺治觉得满意了。正所谓的:“凡三次进览,三蒙钦定,日入时始定。”
再下去天都要亮了,李红袖站在那里,要不是白天睡得很多,都快撑不住了。打瞌睡又不敢,只能撑着。身边的新总管以及很多太监宫女,还不是这样熬着,他们白天还没得睡觉,一直伺候着。
当天蒙蒙亮时,遗诏终于结束了,就连李红袖都觉得顺治的精神太好了,到底死不死时,顺治让两位大臣退到一旁。
随后顺治喊了一声:“朕去也!”双腿一伸,两眼一翻后闭上,一动不动了。
装得还挺象,李红袖装出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小心走上前去。伸出手,在顺治的鼻翼前探了探,随后猛地跪下,大声嚎哭起来:“皇上。。。皇上驾崩了!”完全按照宫廷戏的套路来办,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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