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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的夜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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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意外。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红着脸在亨利怀里，轻声细语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亨利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放在她背后将她收进怀里。靠在她耳边低声道：“就是想抱你了，我真希望以后想抱你时就可以抱你，想吻你时就可以吻你。”
这样的话让奥莉维亚本就快速跳动的心脏跳得更快了，连耳根都红了。
没想到看上去文弱的亨利说情话时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让奥莉维亚更不知所措。她的双手垂在边上，没敢动弹。
亨利的声音越来越近，连呼吸都尽在脸颊，奥莉维亚看到他的脸，与她面对面。
距离很近，很近。
忽然亨利松手，将奥莉维亚拉到身后，先跨了过去。
然后站在另一边伸出手，等奥莉维亚伸手在他的帮助下跨过去。
这一刻奥莉维亚想起她与他那支未开始就已结束的舞，那时候亨利也这样伸手在她面前，只可惜当时没有机会共舞一曲。
而现在亨利像她伸手时，两人的面前却隔着一条小小的水沟。
虽然是可以跨越的距离，但奥莉维亚明白，她与亨利之间，有一条更宽广的沟是无法跨越的。那就是亨利的身份，与佐伊的婚约。
作为王室，亨利只能娶佐伊一人。
所以她非常明白自己与亨利之间意味着什么，把他平安送回麦普纳之后按照计划去埃尔约灵，去那里默默的生活。
不再打扰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男人。
她迟迟没伸出手，脑海中浮现太多挥之不去的景象了。
哪知亨利又跨过水沟将她横抱起直接跨了过去。
等到在水沟另一边落地时，奥莉维亚才回神。她痴痴的望着得逞的亨利，只可惜这些她都不能再拥有，只能拿来回忆。
亨利抓着她的手走在前面，郑重的说：“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都想站在你前面。我希望我能保护你，我不想让你经受更多的苦难。”
身后的奥莉维亚默默地哭了。
因为亨利的话，也因为他们即将分别的事实。
他越是说这些不可能的事，奥莉维亚越觉得现实残酷，但她不后悔与亨利重遇，至少她让亨利远离了那个黑暗的山间。
也许这就是她经历这一切的意义吧，让亨利回到麦普纳。
她发现，越是离麦普纳近一步，她的心就跟着痛一分。等到与亨利彻底告别的时候，就不再有心脏了。
也许，不久的某一天就会发生吧。
————
经过几天的赶路，这天夜里奥莉维亚与亨利在一家农户家借宿。
农户主人很好，见奥莉维亚是戈摩族更是很喜欢，因为戈摩族的女工出了名的厉害，既然两人要感谢农户的好心收留，农户也请奥莉维亚为她缝制一块方巾。
奥莉维亚欣然接受，这样用劳动来换取好处也让她内心好受些。
可农户家并不宽敞，奥莉维亚只能与亨利共用一个房间。好在她需要做女工，将椅子挪到边上靠着蜡烛在夜色中一针一线的开始忙碌。
而远处的床上亨利正侧着身看着认真的她。
奥莉维亚并未注意到亨利在看她，毕竟干活的时候集中注意力是首要条件。而且她也不愿朝亨利的方向看去，毕竟今晚她都只能靠着椅子休息了。
还是让亨利安心睡觉吧。
一块方巾很快就完成，以为亨利睡着了抬头看向他时，他冲她温柔的笑着，还挪挪位置，拍拍旁边的床说道：“快休息吧，每次都让你为我们的住宿费神，我很不好意思。”
她心虚的抓起旁边剩下的一块布料，向亨利示意：“我想再做一块，快休息吧。”
也许亨利只是好意让她休息，奥莉维亚痛恨自己想得太多……
她低着头继续工作，这次速度慢了许多。希望等再做好一块方巾时亨利已经睡着，那样就不用为与亨利同睡一张床苦恼了。
毕竟她已经成年，不敢那么单纯的相信自己。
刚刚做好一块，旁边的蜡烛已经燃尽，来不及寻找新的蜡烛时，房间里已经一片黑暗。就连窗外的月光也不见了。
将手中的工具放好，准备靠在椅子上休息时，亨利的声音响起：“还不睡吗？”
听他的声音，似乎很精神，难道一直都没睡？
奥莉维亚靠着椅子，说道：“反正蜡烛没了，我就在此处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快睡觉吧。”
她听到亨利下床的声音，脚步声在宁静的夜里更加清晰，奥莉维亚再次强调：“我就在这里休息，快睡吧。”
却不想她已经被亨利准确的抓起来，拉着朝床边走去。他抱怨道：“我不想一路都是你照顾我，好好休息一晚。”
最后只能被亨利拉上床，和他睡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母亲是怎么教育她的？曾作为贵族小姐的那些礼仪？怎么可以和已婚男子睡在一张床上？
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行，奥莉维亚觉得此刻的自己很下。贱，因为她竟喜欢这样的时刻，可以和亨利同睡一张床的时刻。
也许在某个瞬间，她曾幻想过。
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极力掩饰，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的内心，怕被亨利笑话，怕被亨利说不守规矩。
却不想亨利抓住她的手，带着倦意说：“睡吧，我不会说出去，不用介意别人会怎么看你。”
对于奥莉维亚的顾虑，他当然明白。
今夜，他只希望累了一天的勤劳女孩能有个美梦，能彻底放松自己。因为明天她又要开始艰难的生活，没钱又不知道下一步会是哪里的生活。
亨利的话让奥莉维亚安心，她终于放心的睡去。
因为真的累了。
☆、Chapter 194
第二天早上奥莉维亚早早醒来，旁边的亨利还在熟睡。
她动动手，结果发现手还被亨利牢牢抓着。忽然她笑了，只是觉得幸福。
将手从亨利手中抽出，结果引来亨利不悦他伸手将手抓回，慢慢睁开眼睛，侧身盯着她：“还早再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醒了。
奥莉维亚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他看上去并没睡好，也许是因为一张床上挤了两个人的缘故吧。
亨利盯着她黑黑的眼圈心痛着：“跟我一起生活好吗？我将王位禅让给舅舅我就不再是国王，我可以有情人，你愿意吗？”
他觉得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因为谁不想成为正式的妻子？
情人、
奥莉维亚呆了，她虽然流落街头，但她骨子里还是贵族，她的父母愿意让她成为情人吗？就算是嫁给普通男人也好吧。
心中苦苦的。
亨利挪到她身边，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慌张的解释：“我与佐伊的婚约在前，我与她这一辈子都捆绑在一起。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奥莉维亚，我不想你离开我。”
他是如此真诚，可对奥莉维亚这样真的好吗？
这世上除了国王外谁都可以有情人，当然前提是你有足够的金钱与权势。普通百姓就是想现实也不允许，所以除了王公贵族与封王之外，很少有人有情人。
而现在亨利提出这样的要求，奥莉维亚该怎么回应？
她说：“听说赫伯特国王病情恶化得很严重，他知道你回去肯定会将王位还给你。”
告诉他这点，他就会收回刚刚的话吧。
确实亨利不再说话了，如果他真的要重新回到王位，那他就没资格向她保证什么，更不能要她答应什么。
所以他沉默着不说话了。
半晌亨利才开口：“我不想给你无谓的希望，我怕你会对我失望。如果我真的会成为国王，我就不能对你许下任何誓言，对不起。”
旁边的奥莉维亚默默听着，一字一句沁入心扉。
嗯，他说的很在理。
她起身起床先离开，亨利等她出门后再起床。
两人告别农户继续上路，奥莉维亚将那块用剩下布料制作的方巾交给他，说道：“送给你。”
亨利看看上面的图案是一片片雪白的雪花，是奥莉维亚想去看的雪花。
他将方巾收进怀里，紧抓她的手生怕下一秒就会凭空消失一样，他说：“我想带你去看雪花，想和你一起站在雪地里，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这些话虽暖心，但奥莉维亚明白她不能再陷进去，抽开手走在前面，继续赶路。
亨利追上去，她并没有答应。
————
麦普纳，芙兰城堡内。
封王们到来，正如莎莉斯特所料，当知道索菲亚与苏瑞相似时杰弗里当即怀疑索菲亚的身份。不过到最后他也只能闭嘴，因为杰弗里亲自证明了索菲亚就是公主。
而索菲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单独去找阿尔瓦，想看看阿普顿的弟弟。
以前在画室就听阿普顿提起过弟弟，如今有机会，当然要好好认识。此时的索菲亚正与阿尔瓦站在城门边，而阿尔瓦似乎有心事。
他先问：“芙兰城堡那位做客的若拉·沃尔伯格走了吗？”
怎么阿尔瓦也认识那位若拉？
索菲亚摇摇头：“是的，听说我回来之前就离开了。不过我在护城河边远远的见过她，听说现在在洗衣房工作，具体我不清楚。你找她有什么事？如果需要，我可以派人帮你。”
阿尔瓦很失落，没了精神。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离开？我急忙从韦里亚斯赶来她却走了，我做错了什么？”
索菲亚似乎听出些什么，她看看阿尔瓦：“你喜欢她？”
阿尔瓦并不避讳这点，大方承认。不过他没多少信心了，因为若拉离开城堡。
她是知道他还要回来的。
可她还是走了，没告别也不知她究竟在哪里工作。
阿尔瓦决定到城里去找若拉，如果她还在麦普纳的话，他就要找到她，然后问她一句话。
索菲亚叫住他：“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很想认识她，我派人帮你找。城堡许多侍卫都见过她，人多力量大。”
阿尔瓦感谢索菲亚的好意，毕竟他想快点找到若拉。
索菲亚叫来约翰，约翰领着一队侍卫到城里的洗衣店寻找若拉的身影。
阿尔瓦和索菲亚两人单独行动，街上的行人很多。听说公主回来大家都涌到麦普纳来观望，行走的商人在街上叫卖各种所谓索菲亚用过的东西。
两人走在嘈杂的人群中。
忽然阿尔瓦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分不清方向，他脚下一软整个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手脚还在不断的抽搐着。
索菲亚原本走在前面，听到身后传来惊慌的声音赶紧回头，才发现阿尔瓦已经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不是吧，难道阿尔瓦和阿普顿一样被病痛困扰？
索菲亚跑到阿尔瓦身旁让路人帮忙钳制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伤害自己，阿尔瓦面目狰狞的样子让旁人看了有些受惊，见他不断磨牙索菲亚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让他咬住。
此时旁边一位女孩蹲下将一个棉袋塞进阿尔瓦嘴里，并帮索菲亚给阿尔瓦顺通关节。
女孩的力道比索菲亚大，虽没经验，但她学着索菲亚的方式，尽力帮助。
没多久两个女孩满头大汗的站在一旁，赶来的侍卫将阿尔瓦抬回城堡。
索菲亚擦擦汗渍，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的力气比我想象中大很多，女孩子中你算厉害。我代表阿尔瓦谢谢你。”
若拉也擦擦额头的汗渍呼吸有些急，说道：“我只是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说完若拉转身要走，她已经耽误了时间，再晚工作就要丢掉了。
索菲亚叫住：“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如有机会我会登门拜谢。”
若拉觉得这不值一提，她笑笑：“不用客气。”说完若拉大步离开，不得不说这一通下来，她的双手有些发软。
索菲亚只能先回城堡看望阿尔瓦，当然寻找若拉的事就只能交给卫队了。
————
若拉来到洗衣房在后院里晒衣服。
旁边的工友带着约翰到若拉身边，介绍：“这位是约翰先生，他说索菲亚公主正在找你，你是叫若拉·沃尔伯格吧？”
若拉走向约翰，她与约翰见过面也有过交流。
约翰一脸严肃：“索菲亚公主在找你，请随我回城堡一趟。今日的薪资会照算，不用担心。”
约翰看看旁边的工友，工友给若拉使眼色，这表示她能离开。
若拉不解，“我与索菲亚公主并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见我？我是说我想知道原因。”
约翰并不愿多解释，他只是奉命来找若拉，而不是向若拉解释什么。他向外走去，说道：“我想这需要公主来回答你，请你回去就行。”
若拉不得不跟着约翰回到城堡。
约翰带若拉来到阿尔瓦的客房外，因为索菲亚正在阿尔瓦房外等他醒来。如果阿尔瓦和阿普顿一样有疾病的话，那她至少有一些经验可以传授给阿尔瓦的贴身仆人。
虽然这经验并不算什么。
索菲亚见到若拉非常惊讶，在街边帮忙的女孩原来就是若拉？
她拉住若拉的双手，很激动：“真是幸运，原来你就是若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说你也认识阿尔瓦不是吗？”
索菲亚看着紧闭的房门。
若拉没想到这位公主这么友好，她抽回手尴尬回答：“我急着去洗衣店，并不知道你是公主。很抱歉。”
这时房内传出声音，阿尔瓦醒了。
索菲亚没进去，而是让若拉进去。既然她是公主，若拉就不得不听命。
若拉来到阿尔瓦房内，他正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仆人们都退下只有若拉与阿尔瓦在。
见到若拉阿尔瓦鼓起精神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憔悴不堪。
若拉走近站在床边，问道：“你好些了吗？”眼里不知不觉就露出一股怜惜，若拉不知自己脸上的样子看上去多让人心疼。
阿尔瓦伸手抓住她，将她拉到床沿边坐下。
望着她的双眼，再看看她看上去很辛苦的模样。忍不住说：“若拉，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每天都想起你的样子，现在看到我生病的样子是不是觉得很吓人？”
对此阿尔瓦是忐忑的，若拉知道他偶尔会犯病，心思会改吗？会离他越来越远吗？
这些他都不敢保证，甚至害怕。
若拉见过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模样，见过他手脚抽搐的模样，也见过他努力不被病痛打倒的模样。所以她该怎么回答？
眼前的阿尔瓦看上去如此脆弱，如果她的话让他伤心怎么办？
若拉迟迟没回答。
阿尔瓦垂下眼帘，难掩心中的失落。低声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吗？”
若拉不忍：“阿尔瓦，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阿尔瓦双眼放光，似乎看到希望。他将若拉的手抓得更紧，迫不及待道：“我对你就是，我当然相信。而且十分相信！”
若拉默默看着他，阿尔瓦像个想得到认可的小孩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若拉缓缓说：“但是我对你并不是，这样公平吗？我是说我对你并没有多强烈的情感，这样也可以吗？”
是啊，这样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想，真的好吗？
会伤害阿尔瓦吧。
若拉别过脸，不知如何面对阿尔瓦。他是如此期待的看着她，她却说出让他难过的话。
阿尔瓦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随而又抿抿嘴强颜欢笑着：“这没有关系，我们才刚认识不是吗？也许你多了解我之后会发现我也有很多可以吸引你的地方呢？”
若拉微微一笑，她也希望如此。
终于，她说：“也许我可是试试。”转过脸，“我是说，你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值得了解。”
这一刻，阿尔瓦拥有全世界。
他笑得烂漫无邪，虽然脸上带着倦容，但阿尔瓦还是很兴奋，毕竟他与若拉之间跨越了第一步。后面的，他会好好努力。
“谢谢你，若拉，我会证明给你看！”
这时门外响起诺维雅的声音，她正高声与索菲亚说什么，听上去很兴奋的样子。
阿尔瓦问：“听说诺维雅是你妹妹？”
若拉觉得惊讶，阿尔瓦竟然知道这件事，她以为没人知道她与诺维雅之间的关系。
见若拉不准备详细说明，阿尔瓦解释：“索菲亚说你们是姐妹，今天与诺维雅有过照面，你们不同姓性格也不像。”
若拉明白他想知道，说道：“她的父亲是我的继父，我们之间关系并不是很好。”
阿尔瓦识趣的没再追问。
若拉走到门口将门打开，诺维雅迎面而来，气呼呼的瞪着她：“詹妮弗找到了？你竟然在这里谈恋爱！”
若拉走到索菲亚身旁，与她道别：“我该回去了，再见。”
对诺维雅，若拉和以前一样采用不理的态度。说好用友好的姿态见面的若拉竟无法做到，因为她怕越是和诺维雅纠缠诺维雅就越不罢手。
哪知诺维雅挡住她的去路，再次逼问：“你真的不想找詹妮弗？你怎么变得这么没人情味，当初比尔那么疼你，换来的就是你对亲生母亲的不闻不问？”
若拉来了气，她不像诺维雅那样用更高分贝来显示自己，而是一字一句道：“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这样让人听着不舒服，总是用理所应当的想法来揣摩我。”
诺维雅被呛得竟然接不上话。
若拉是不是吃火药了，突然这样诺维雅一点也不习惯。当然，虽然她与若拉的那些事早就过去很久很久了。
诺维雅再次挡住若拉，这次语气缓和一些：“索菲亚说詹妮弗当初在莎莉斯特的房间里，你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若拉不明白，这能有什么问题。
这时远处有人走近，是莎莉斯特。见到莎莉斯特众人都一一问好。
莎莉斯特远远就听见若拉与诺维雅的争吵，因为诺维雅的声音可不小。
☆、Chapter 195
门口这么热闹，阿尔瓦也出来。
这样诺维雅与若拉不得不将话题打断，两人都没有将此事夸大到众人皆知的地步。
索菲亚转移话题，问若拉：“听说我弟弟霍尔当初在囚岛时与你相识，没想到现在你已经成为群岛首领，我想你一定很厉害吧。”
若拉向几位道别：“那都是过去的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得离开了。”
阿尔瓦忙叫住：“我送你。”
若拉说：“你刚醒来，我可以回去。再见。”
多少，还是有些距离。
“那你小心。”阿尔瓦不再勉强，毕竟若是让他真送若拉，会比较辛苦。
随即若拉离开城堡。
站在原地的诺维雅也耸耸肩问到气色好很多的阿尔瓦：“你为什么喜欢若拉？”
阿尔瓦不想他喜欢若拉这件事难道已经众人皆知的了？就连诺维雅都知道了，看来八卦的传播速度就是快。
他毫不避讳：“喜欢是没有理由的，发自内心的想得到对方的欢心。”
旁边的莎莉斯特开始打量阿尔瓦，他看上去比哥哥强壮一些，保护若拉应该绰绰有余。上次到城堡时莎莉斯特就看出他对若拉的爱慕之情，而且也有意撮合两人。
可阿尔瓦和阿普顿一样有家族疾病，莎莉斯特摇摇头，不希望若拉与他一起。
若拉应该找个身体健康的男子相伴一生，而不是随时面临会失去丈夫的危险，那样她该多伤心。
不过若拉已经离开莎莉斯特也不好劝，只希望阿尔瓦不要与若拉走得太近，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情况。
莎莉斯特关心道：“你的身体可好？我听说你突然晕倒抽搐所以来看，你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阿尔瓦解释：“有两年时间，家族里都有这个问题，不会有太大影响，请放心。”
莎莉斯特礼貌性的回笑，她关心的是若拉。阿尔瓦面上着无需操心，实际病情究竟怎样莎莉斯特也不清楚，现在不敢妄下断言。
诺维雅白了阿尔瓦一眼，拍拍他的肩膀：“你要真喜欢若拉，就让身体好起来，你虽有权有势，但身体不好的话在我这里免谈！”
意思是诺维雅这关可不好过！
诺维雅的表现挺惊奇的，若拉离开时还和她矛盾重重永远不会和好一样，现在就帮若拉把关选男朋友了？
旁人们都看出来她只是嘴上不承认而已，其实心里还是关心若拉的。
阿尔瓦拍拍胸脯，气宇轩昂的保证：“我会让你认同我的。”
对此阿尔瓦信心十足。
只有旁边的莎莉斯特觉得阿尔瓦似乎在隐瞒自己的病情，当然如果若拉与阿尔瓦两情相悦，她是希望阿尔瓦只是简单生病的。
————
晚上若拉离开洗衣房时夜幕已经降临好久，回来若拉一直在想今天与阿尔瓦的对话。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毕竟若拉对他的感情并不一样。
刚刚走出洗衣房门口门外就有人等候着。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尔瓦，他正低着头摆弄脚边的小石子。听到身后传来声音，阿尔瓦转身见若拉向自己走来。
看到若拉阿尔瓦来了精神，他走到她面前：“听说你在这里工作，现在是可以回家了吗？”
若拉嗯了一声。
阿尔瓦将若拉护在街道里面，又说：“白天谢谢你帮我疏通身体，其实我记得在街上时你出现在我眼前。”
若拉侧眼一观，很不解：“这样随地瘫倒是很危险的事，不应该独自出门，应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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