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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的夜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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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
突然,苏瑞为她的舅舅心疼。
可是这种情绪马上被掩盖,因为苏瑞想起霍尔,想起亨利,想起她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她不能对赫伯特产生半分同情。
赫伯特见她盯着自己的脖颈,马上将衣领拉高,挡住那块露出来的皮肤。刚刚因为解披风不小心露出来,却不想被她看见了。
她的眼中闪现的疼惜,被他看在眼里。
他视线不移的看着她:“你会害怕吗?我的身上像你看到的那样还有很多,甚至是我已经不能被人看见的脸。”
他用打趣的语气说着,以为这样可以换来她的一句对白,却不想是她无法抑制的眼泪。
苏瑞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因为赫伯特已经满身伤痕,全身都没有可以见人的地方。那可是她心中世上最美的男子啊,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
她一哭,赫伯特就想疼她。
他将伸出胳膊将她揽到自己怀里,低着脑袋在她头顶低语:“我不会让你看到我的样子,所以不要害怕。”
她不是害怕,只是脑袋里无数个问号?
到现在接触到赫伯特,苏瑞都不敢将心中所想的赫伯特与现实的赫伯特结合在一起。他真的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吗?
可是为什么,身临其境的感受时,这么不愿相信?
如果他还是她记忆中的舅舅那该多好,永远对她好,不让她受委屈的舅舅。不是那个伤害霍尔,伤害亨利的赫伯特,那个只有权位没有情感的赫伯特。
她哭得更厉害了。
苏瑞想过千万遍与赫伯特再见时的场景,就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脆弱得在他面前哭泣。过去她受委屈时就只在赫伯特怀里哭,可现在她竟然也哭了,是因为觉得受委屈?
苏瑞吸吸鼻子,努力平度此刻莫名的心情,也努力将眼泪逼回眼角,不让其落下。
赫伯特在她头顶说道:“去休息吧,药水干了。”说话时,他已经收回手臂,起身站在一旁。
苏瑞踮着脚起身,送赫伯特到门口。
他转身:“睡觉吧,晚安。”说完,他伸手将房门关上。转身离开门前。
这个场景又让苏瑞想起小时候,她不愿睡觉的时候总是要赫伯特陪她,他每次走的时候都会转身说声“睡觉吧,晚安。”然后为她关上房门。
此刻,她就像回到小时候,那个心中的赫伯特是世上最好舅舅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新的一卷了;叫<相聚>,几个主角终于要碰面了。
我想把情节再写快一点o(╯□╰)o
若拉会遇到一个对她一见钟情的男孩O(∩_∩)O~
留言看不到,不知道怎么回复winchel亲的留言,在此感谢(づ ̄3 ̄)づ╭?~
☆、Chapter 171
第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苏瑞的房门外就有侍女在轻声叫门,说是赫伯特让送衣服过来。苏瑞垫着已经好许多的左脚去开门,却不想赫伯特也在门外。
她就这么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出现在他面前。
苏瑞从侍女手中接过裙子急着关门时,门外传来赫伯特带着笑意的声音:“现在还很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苏瑞赶紧关门,回到被窝闷闷的不愿回话。
等门外响起脚步声且声音越来越远时,她才准备起床。赫伯特叫人送来的裙子是她喜欢的橙色,她很喜欢。
换好合身的裙子,不再是昨夜那种露出大腿的短裙,苏瑞觉得舒适多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已经被染色的头发,不由的看着有些陌生的自己。
————
苏瑞梳洗好出门时,侍女正在门外等候,说是赫伯特邀请她去用早餐。苏瑞跟着侍女的身影走到餐厅,见赫伯特与佐伊已经等候在此。
她谦逊的走到餐桌前,待侍女将餐椅拉开请她入座时,不忘微微一笑:“谢谢。”
苏瑞这才入座。
她见赫伯特只是坐着,面前没有餐盘,更别说食物。难道他已经吃过?苏瑞再观察他的面具,才明白他的面具虽然有一条小缝将他的嘴唇露出来,但要送食物进去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需要解掉面具才能吃东西。
难道苏瑞能够看到舅舅的脸?她不禁打个寒颤,不知现在的赫伯特究竟是什么样,他到底为此承受了多少苦痛?
苏瑞明目张胆的看着,这目光被赫伯特收在眼里。他顿声,对着另一边专心用餐的佐伊道:“这位是佐伊,是亨利王子的妻子。”他偏过头:“这位是来自韦里亚斯的苏瑞小姐。”
佐伊与苏瑞昨夜在花园就有过会面,佐伊今早见赫伯特邀请苏瑞就餐,这不足为奇。但在赫伯特面前,她懂得隐藏真实的自己,她坐在餐椅上挺直后背:“你好,苏瑞小姐。”
苏瑞与佐伊隔着餐桌面对面,她的样子相比夜色下,此刻更加清晰。只是如今的佐伊少了昨夜靠在灯柱前的惆怅与无助,更像是恢复到苏瑞记忆中的样子,高傲且非常自信。
苏瑞甜甜一笑:“你好。”
两人本就无心认识对方,只是简单的打过招呼,也没再说话。
苏瑞正准备开吃早餐时,假意关心:“陛下您不用餐吗?”心知他不会在众人面前取下面具,苏瑞还是想看看赫伯特的反应,这会不会戳到他的痛楚。
却不想赫伯特毫不避讳:“如果我在这里用餐,我想两位淑女就该没有心情吃饭了。”他的语气中是自我调侃的气息,看来赫伯特已经接受他失去全部容颜的事实。
突然,苏瑞觉得她挺卑鄙的。
没等苏瑞回应,赫伯特就叮嘱:“今天让佐伊带你在城堡逛逛,我还有别的事情,抱歉。”他非常礼貌且绅士的起身与两位淑女道别,依依不舍的离开。
只剩下与苏瑞与佐伊两人相对而坐。
佐伊的心思都在亨利身上,她深知当年被烧的人不是亨利,虽然不确定赫伯特就是幕后黑手,但亨利死去受益最大的人就是赫伯特,他从代理国王成为正式的国王。
只是现在亨利究竟在哪里?
就算是就餐时间,佐伊的脑袋里也只有亨利,加之她对赫伯特已经无话可说,到了没什么可聊的地步,所以赫伯特带来的苏瑞自然不在她的友好范围之内。
现在就算赫伯特离开,佐伊也并未打算与苏瑞有什么深刻的交流。
于是,苏瑞的早餐吃得很安静。
吃饱喝足后,苏瑞礼貌起身:“那么,再见。”她也不愿让佐伊如赫伯特所说的那样领着她在城堡里逛逛,苏瑞离开餐厅自己朝外走去。
佐伊根本没理会她,不过见她离开的背影,不免觉得事情不可控,毕竟赫伯特这些年都没有找过女人,这个苏瑞究竟有什么魅力让赫伯特对她一见倾心?
————
城堡正门口是守卫的卫兵,苏瑞独自走到门边,却被严肃的卫兵伸手拦住:“陛下有令,您只能在芙兰城堡内活动,请您谅解。”
卫兵就这么将苏瑞堵在门口,不让她离开。
这时寻找苏瑞一夜的约翰来到城堡交接班,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刻意装扮一番的苏瑞。他不敢与苏瑞对话,只是问到门口的守卫:“这位小姐是……?”
守卫与约翰是老熟人,见他还不知道,立即解释:“这位是陛下昨夜留下来的女孩,将来可能会成为王后,千万别得罪。”
守卫提醒约翰别做错事。
约翰的脑袋迅速被守卫的话抽空,他终于明白苏瑞留下的字条是什么意思,她要用自己的一生来换取进入芙兰城堡的机会?
苏瑞啊苏瑞,想你聪明伶俐,机智过人,可现在为什么偏偏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约翰的脸色一变,不远处的苏瑞自知见到约翰没脸与他对视,所以她只能看向别处。约翰与守卫没说几句就朝城堡内走去,他走到苏瑞身边,用最谦卑的语气:“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效劳的吗?”
约翰躬身站在苏瑞面前,他背对着门口的守卫,将苏瑞与守卫的视线隔开。
苏瑞抬起头,扫一眼四周,见无人才谨慎的回答:“我想在城堡里观光一下,不知道您可有时间带我到处走走。”
她的声音并不小,恰好门口的守卫能听见而已。
约翰犹豫片刻,与门边的守卫示意后肩负起今日带苏瑞在城堡里好好游览一番的任务。他与苏瑞告别门口朝后花园走去。
约翰走在前面,苏瑞不紧不慢的跟在其身后。
见四下无人顾及两人,苏瑞开口:“抱歉,我不应该事到临头才告诉你,我明白你许下誓约忠心于我,但我真的不愿一直等待,我需要自己创造时机。”
对于擅自离开约翰家到城堡来,苏瑞必须向约翰表达歉意,毕竟这两年,她很明白约翰是全心效忠于她。
而她,却隐瞒他。
走在前面的约翰没对苏瑞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是用作为侍卫最礼貌最疏离的语气回答:“这边通往后花园。”
他走在前面领路,没有回答苏瑞的话。
苏瑞明白,她既然没有提前告诉约翰,约翰生气是应该的。只是她心里有愧于约翰,因为约翰将她照顾得很好,让她免于流落街头的日子,让她不再颠沛流离。
可是她不安于等待,不愿不做任何努力。所以前段时间当约翰告诉她尼尔森在为赫伯特张罗女人的事时,苏瑞就暗下决心趁此机会进入城堡,潜伏在赫伯特身边。
然后找到赫伯特的罪证,将他绳之以法。
苏瑞是这样想的,只是事情能否按照她所想的那样发展,究竟会如何,却不是她能掌控,毕竟赫伯特不是一个能轻易对付的人。
两人走到后花园,苏瑞见到城堡里她熟悉的花匠,对方见到她本不该这样直勾勾的打量她,却不想花匠满腹疑惑,见自己的行为怪异,花匠解释:“您的眉宇间和索菲亚公主长得很像,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和您差不多的年纪,请您原谅我的失礼。”
苏瑞没有怪罪他,只是将花匠打发走。
她提起橙色裙摆走下石板台阶,走进花园的石子小路。她的鞋跟踩在石板上,两旁是花枝摇曳鲜艳的颜色。
这本该充满活力与希望,让人舒心的景色却让苏瑞无法再迈开步伐,她望着眼前的一切,思绪漂浮到多年以前,那个还有莎莉斯特,霍尔和亨利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在花园里捉迷藏,追赶,打闹。可现在物是人非,站在这里的是一个叫苏瑞来自韦里亚斯的女孩,不是索菲亚。
约翰在她身后,提醒:“苏瑞小姐,您还有什么别的地方要去吗?”
他见苏瑞到花园就回忆起过往,怕她的情绪被眼尖的人收进眼里,那样对苏瑞绝对不是好事,所以他打断苏瑞的思绪,让她远离未知的危险。
苏瑞转身,与约翰面对面。她看着约翰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睛。原以为约翰会因为她擅自离开他家而生气或者怪罪,可现在苏瑞眼里见到的全是约翰的急切与关心。
她明白,相对于她离开,约翰更关心此刻她的安危。这样苏瑞心里好受许多,约翰还是她所了解的约翰,遵守誓约,从一而终的约翰。
只是突然几声特意的咳嗽在苏瑞耳畔响起,她与约翰擦肩,走回长柱,不想长柱后正是赫伯特。
见到赫伯特,她立即一副小鸟依人,轻身柔弱的样子。
约翰走到赫伯特面前,低头禀告:“苏瑞小姐想让我带她在城堡四处走走。”约翰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与任何人都没有眼神交流。
赫伯特不语,走过两步到苏瑞面前:“佐伊没有陪你?”
他交代的是佐伊,现在变成约翰,作为事事都必须在自己掌控之内的赫伯特,他必须弄明白。他的语气也不像昨夜那样温柔,变得遥远,带着距离。
苏瑞眼神闪烁几次,如实回答:“我,我听说亨利王子死后佐伊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我便不愿打扰她,对不起,是我私自让这位先生带我在城堡里走的,抱歉。”
她非常认真的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甚至退身,与赫伯特保持距离。
赫伯特支走约翰,约翰不得不离开。而且是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他很担心苏瑞,她这样究竟能换来什么?
赫伯特不等苏瑞反应,抓紧她的玉手,将她拉到花园里。是粗鲁的野蛮的拉扯,不带任何柔情,苏瑞也看不到他的情绪。
难道她惹怒了舅舅?
她的脚本就受伤,被赫伯特这么跌跌撞撞的拉到花园,苏瑞只觉得原本好起来的地方更痛了。但她不敢吱声,怕又惹到赫伯特。
花匠们也被赫伯特赶走,他似乎很生气,苏瑞不知赫伯特到底为何如此,难道只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与佐伊一起在城堡?
她不敢想象,几年不见,她的舅舅脾气变得这么暴躁,不再是以前那个有耐心温暖的赫伯特,而是眼前这个冰冷的国王。
是的,现在的赫伯特是这样,再也不能和苏瑞记忆中的舅舅重合,因为他做的那些事,就表示他再也不会是苏瑞记忆中的样子了。
也许,过去的赫伯特,只能用来缅怀了。
赫伯特松开苏瑞的手,她的手因为被赫伯特死死的拽住,被捏得通红。
苏瑞只是低着头,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
以前的赫伯特是个文弱的书生样,可现在他完全成为又是抱又是拽的男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佐王大人,而是现在的国王陛下。
赫伯特独自站在一旁,慢慢恢复情绪。
他伸手握住苏瑞的手,看着被他捏红的小手,他很抱歉:“对不起,伤到你了。”他的语气突然就软下来,与他刚刚的行为判若两人。
低着头的苏瑞更加不知如何解释赫伯特的种种行为。
他双手握住苏瑞的手,上前半步,靠近她。低声道:“你知道吗,你长得和我姐姐的女儿很像,那位说我是美男子的索菲亚公主。”
没想到,赫伯特就这么把事情说出来。
苏瑞没想到他会点破这一点,她以为他几年没有见过她,她以为改变头发的颜色,她以为她把自己磨砺成普通女孩的样子,他就不会认出来。
可偏偏,现在赫伯特就说出来,原来她和小时候真的那样相似?
内心翻涌起无数情绪,可苏瑞明白,此刻可不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人相聚的感人时刻。她面上波澜不惊:“刚刚那位花匠也这样说,看来您是因为我长得像索菲亚才留下我的对吗?”
这样问,想得到怎样的答案?
☆、Chapter 172
赫伯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想她了。”他将苏瑞的手握得更紧,自言自语:“苏瑞,你不应该到城堡来,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苏瑞怎么可能不知道。
赫伯特今天一怒一忧的情况让苏瑞很意外,她不知变得喜怒无常的舅舅下一刻要做什么,她只能静静的呆着,不做任何声响。
她想,赫伯特很快就能平复情绪吧。
但这终究是苏瑞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秒,赫伯特又将她从花园中抱起,大步朝长廊走去。他依旧不顾苏瑞的感受,不在乎她是否愿意。
苏瑞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怕他一不小心将自己掉在地上。
转过弯上楼梯,苏瑞被赫伯特抱着上楼。奇怪的是赫伯特没带苏瑞去她昨夜的房间,而是朝另一边走去。
那里……
门口有几名守卫在,赫伯特将守卫打发走,抱着苏瑞进了房门。
苏瑞明白,这是赫伯特的房间。约翰说过如今赫伯特房门前有重兵把守,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看来赫伯特的房间里确实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现在苏瑞顾不得那么多,因为她已经被赫伯特轻轻的安放在床上,而他就睡在她旁边。
毕竟赫伯特是舅舅,苏瑞就算知道用此方法进入城堡会失去什么,但现在她是惶恐、害怕的。
她缩缩身子,退了些。
赫伯特不紧不慢的跟上她的步伐,靠近她。苏瑞将被子拉在自己胸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陛下,您没有睡好吗?”
赫伯特重重的呼吸几声后有气无力的回答:“是的,所以你不要走,陪我休息一会儿。”说着他拉开被子与苏瑞同盖一床。
赫伯特靠近苏瑞张开猿臂抱着她纤弱的腰际。苏瑞身子突然一惊,僵在那里不能动弹。
赫伯特靠得更近,轻柔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没再有其他动作,而是这样抱着苏瑞安静的睡去。苏瑞将被子给他盖好,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赫伯特,他的面具是用金线缝制,这样他睡觉时才不至于磕到自己。
苏瑞不知道这张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她只记得记忆中露出半边脸的赫伯特是美丽的,而现在当他失去仅有的半边脸时,如今的赫伯特又是怎样?
他的面具下是否是一张狰狞丑陋的面孔,他的胸膛里是否有一颗狭隘诡计多端的心脏?
苏瑞记得她到此的目的,寻找赫伯特伤害霍尔的证据,当然如果亨利的死也与他有关的话,苏瑞更不会放过他。
她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苏瑞刚刚起床根本没有睡意,她很纳闷,为什么一大早赫伯特就要休息,难道他昨夜没有睡好?
她闭着眼,不知道该想什么。
赫伯特就在身边,她现在在赫伯特守卫森严的房间里,可她却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这样安静的陪在赫伯特身边,让他可以安心睡觉。
突然,苏瑞不知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她转身平躺在大床上,望着房顶,思绪飘荡起来。仿佛眼前看到的不是精雕细琢的房顶而是生活中的某些片段,那些她努力不忘记的时光。
忽然,赫伯特再次靠近她,将手搭在她胸前。
苏瑞用余光瞥一眼赫伯特,他还在睡觉。她伸手将赫伯特的手挪开,却听到赫伯特呢喃:“我没有睡着,只是在想事情。”
突然,苏瑞就不敢动了。赫伯特竟然没睡?
苏瑞庆幸她没起身在他房里乱翻,寻找什么证据。好在她现在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样赫伯特能看出什么吗?应该不会,因为他就算没有睡着,但苏瑞也很明白,他很累。
她轻轻握着赫伯特的手,轻声道:“我以为您睡着了。”
原本语气平和的赫伯特忽然翻身到苏瑞身上,重重的压在苏瑞身上。这让原以为安全的苏瑞立即绷紧神经,与赫伯特保持距离。
只是这距离还是太近。
赫伯特双手钳住她的手,声音暧昧起来:“我刚刚在想,我应该忘记一些事。”说完他一手摸到床单上伸到苏瑞后背,解开她后背的蝴蝶结带。
她的裙子一松,胸前紧致的地方溃败开来。
苏瑞急了,她必须装作懵懂无知,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天真无邪:“陛下,您想忘记什么?”
赫伯特的另一只手没有停下,他的手已经伸向苏瑞的裙里,不断的攀登到她的大腿部。苏瑞再不能忍受与最亲近的人有如此的接触,她表现出不适:“陛下,请您……”
“忘记你与索菲亚相似,或者忘记别的。”赫伯特的声音在苏瑞耳边游荡,带着致命的气息,让苏瑞明白她的人生将从此改变,她必须面对她所做的选择。
她不得不闭眼,不过苏瑞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坊间传闻赫伯特几年都没有娶妻,因为他的伤口已经遍布全身,所以……
但赫伯特只是抚摸她,带着无比热烈的情。欲,但最终他还是只是摸了她,从她身上下来。
苏瑞松口气,她暂且逃过一次,也明白传闻也许是真的。
不想赫伯特在她耳边无力的说:“苏瑞,你好像很怕我,不敢和我有更近的接触。”他的声音开始缓和,不像刚刚那么粗糙。
苏瑞不得不回答:“我,只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赫伯特苦笑一声:“你放心,就算我想,也没有那种能力了。”他一个翻身,背对着苏瑞。
没有那种能力?
苏瑞暗喜,她与舅舅至少不会有不伦的事发生。这样一来,她也可以安心呆在城堡里,不用担心与赫伯特之间会发生什么。
这么想,苏瑞轻松许多。
赫伯特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应该试着理解我,而不是一味用自己的观念看待我。”他的话似乎有更深的寓意,可究竟是什么苏瑞不明白。
她只是默默的听着这句话,回味赫伯特今天说的每一句。
————
黄昏的麦普纳是另一番风景。
晚风习习吹来,城里处处炊烟,家家户户都在整理忙碌而充实的一天。暮色。降临,芙兰城堡也开始放松,露出懒洋洋的样子。
苏瑞在赫伯特房间谨慎小心的拉开一个个抽屉,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她不想做一个和赫伯特一样的人,她就算推翻赫伯特,也要拿出实质的证据。
例如找到霍尔,毕竟她的事赫伯特通缉她在外人看来合情合理,所以这对赫伯特不会造成影响,她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可苏瑞在赫伯特的房里翻来覆去的寻找,都没找到任何与霍尔有关的东西。更没在墙上找到任何一个暗格,那当年在赫伯特旧居被巨蟒守护的盒子到哪里去了?
里面到底是不是绿宝石?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舅舅,我是佐伊,您在房间里吗?”
佐伊、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苏瑞立即整理自己的裙摆,正色之后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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