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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的夜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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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到底是不是绿宝石?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舅舅,我是佐伊,您在房间里吗?”
  佐伊、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苏瑞立即整理自己的裙摆,正色之后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镇定情绪后开门:“你好,陛下不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门外,依旧是森严的守卫。
  在此见到苏瑞佐伊并不惊讶,她也不会被这些她不在意的事带走情绪。佐伊在苏瑞面前,高傲的说道:“陛下让我带东西进来,没想到你在此。”
  佐伊侧过身,看向身后长长的侍女队伍。
  苏瑞顺着佐伊的目光看去,侍女们端着的托盘里放置着各种丝质裙子,腰带,帽子等女性用品。赫伯特让佐伊将东西带到他房间?
  苏瑞突然明白什么,赫伯特不会再让她住在索菲亚的房间,而是要与他住在一起!
  佐伊命侍女将东西送进房间,站在门口的佐伊才有时间更加细心的打量苏瑞。那夜她心情不好,虽细看苏瑞却未对她的容貌有任何兴趣,现在看来,她似乎很熟悉的感觉?
  佐伊在脑袋里搜寻这张脸出现的时刻,却想不起什么,毕竟她可没有什么闺蜜之类的。
  既然如此,佐伊也不愿将心思放在苏瑞身上,她领着侍女离开。
  站在门外,苏瑞看向远处,远处的麦普纳城。处处炊烟升起,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餐,夕阳染红天际,总是让人忍不住回忆。
  苏瑞不知自己在门口站了多久。
  直到赫伯特的声音再次传入耳朵,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原来赫伯特已经在身后。苏瑞低着头,转到赫伯特面前:“抱歉,我不知道您来了。”
  赫伯特双臂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回去继续看向远处的麦普纳城。此时外面已经万家灯火,夜色已经悄然走来。
  他在苏瑞耳后低语:“你的人生有做错过什么事吗?当初拼尽全力去做,在后来的某个瞬间,觉得不该?”
  苏瑞想起当初假装偷了绿宝石离开城堡的事,现在想想,后悔吗?
  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只要当初的自己无怨无悔就行。她非常坚定的回答:“有些事情,在发生的那一刻不后悔就行。如果后来明白了真相,只要努力去改变就行。”
  她是这么回答的。
  赫伯特原本手掌在她的双肩,现在他换个姿势从后抱住她,将她全完收进怀抱。与她一起看向远处的夜色,越来越漆黑的夜色。
  阳台上,披着黑色长披风的赫伯特与身着橙色淑女裙的苏瑞就这么各有心思的看着远方,看着他们的国度。
  ————
  赫伯特的房间里,苏瑞靠在椅子上坐在壁炉前,壁炉里的火很旺,她的身上被火光照耀得铺上一层金色,让人着迷。
  而赫伯特正蹲在她面前,给她涂药水。
  如果是真的苏瑞,一定会惊讶现在这样的场景,麦普纳的国王为一个相识不过几天的女孩擦药。可她终究是索菲亚,那个习惯享受赫伯特为她做一切的索菲亚。
  所以现在,苏瑞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相反似乎有些享受现在这样的时刻,这个时候的赫伯特像极了印象中的舅舅。
  赫伯特为苏瑞擦好药水,自己也挪过椅子坐在苏瑞对面,就这么看着她。
  苏瑞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因为现在她要与赫伯特住在一个房间。虽然知道不会与赫伯特发生什么,但终究心里有根刺,越是与赫伯特呆得越久,那根刺刺进心脏的深度就越深。
  她就这么迷茫的看着地面,看着地板上被清扫得一层不染的藏青色地毯。
  沉默片刻,赫伯特发话:“我在今天,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这是与苏瑞聊天的语气,并没有多少距离感。
  苏瑞问:“是什么决定?”
  赫伯特将椅子挪近苏瑞,整个人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温和了许多,即使他总是黑色的装扮,可现在他是有温度的。
  苏瑞抬眼认真的看着他。
  赫伯特伸手轻轻握着苏瑞的手,轻语:“用我剩下的所有生命弥补你所缺失的一切。”只是轻轻被握着,可当苏瑞想抽手时,赫伯特却将她的手死死拽住,不松开。
  苏瑞理所应当的回答:“您并不欠我什么,相反给了我从未有过的生活,苏瑞不过是贫家女孩,这样的生活是我不敢奢求的。”
  她也不再要挣脱,只能让双手这么被赫伯特握着。
  赫伯特忽然松开,叹着气:“你的一字一语都让我觉得我是世上最残忍的人,苏瑞,苏瑞。”他不再是与苏瑞对话的语气,更像是自言自语。
  这一夜,有些话也许不说破更好,心知肚明也好,也好。

  ☆、Chapter 173

  苏瑞不知赫伯特指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赫伯特说的每一句话都得让她细究其中的含义,因为她已不愿再单纯的相信赫伯特。
  那个她曾最信任的舅舅。
  赫伯特起身将苏瑞拉起,带着她朝床边走去。他没再做什么,只是与苏瑞道晚安,然后相隔甚远的睡去。苏瑞一边,赫伯特一边。
  这样是最好。
  等苏瑞刚刚睡着,门外就响起守卫叫门的声音,她习惯的不耐烦:“啊啊,不要吵!!”苏瑞并为察觉这句话会激起身边人怎样的情绪。
  因为她从小就不喜欢睡觉时被人吵醒,到现在这个习惯都没改掉。
  赫伯特先起身,走到她这边将被子给她盖好,语气宠溺:“好好睡觉,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他离开。
  半梦半醒的苏瑞听到赫伯特的声音,她猛的清醒,睡意全无!
  她不知自己是否说过一些话,更不清楚赫伯特是不是开始怀疑。苏瑞立即穿好衣服跟出去。在苏瑞的要求下,她让守卫带着追上赫伯特。
  上楼?
  那不是莎莉斯特的房间?苏瑞升起不好的念头,这三更半夜的,难道与母亲有关?否则赫伯特怎么会去楼上?
  追上赫伯特的脚步,苏瑞披头散发的来到莎莉斯特房门外。
  房门大开着,里面有几位仆人。
  赫伯特领着苏瑞先进去,迎面就看到一个装扮奇特的陌生女子。她正被两个侍卫押着,毫无反抗的能力。
  苏瑞没见过她,只是她为什么会在莎莉斯特的房间里?
  而且,她的穿着一点也不像这里的装扮,她来自哪里?
  脑袋里有疑问的不光是苏瑞,在场所有人都如此。这时赫伯特率先走到女子面前,将目光停在她奇特的装扮上。
  女子的年纪约莫有四十几岁,一头金色短发看上去很利索。她双眼炯炯,眼神却很温和,几乎没有恶意,只是迷茫一片。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色褂子,直到膝盖。
  这样的装扮,赫伯特没见过。
  女子见这位戴着面具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人走近,立即挺身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闯入,我也不知为何在这里。”她看看四周的身影,他们的衣着似乎也很奇怪。
  女子不明:“这,这是在拍电影?”
  赫伯特没理会,声音冷清,带着距离:“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一个奇怪的女人深夜闯入芙兰城堡,还在莎莉斯特的房间,赫伯特非得好好教训这群只吃饭不干活的守卫!
  女子努力:“我叫詹妮弗·费斯,我来自洛班。请问,这又是哪里?”
  洛班?
  赫伯特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不过他更在意这个叫詹妮弗的女人是如何来到此处的。赫伯特命人将詹妮弗带到莎莉斯特房门外,他可不希望有人玷污莎莉斯特的房间。
  于是,夜深时分,詹妮弗被带到门外,站在走廊上。
  赫伯特走近苏瑞,有些强势:“回去休息,我很快回去。”他并不希望苏瑞见到他残忍的一面,毕竟赫伯特希望她所见的永远都是舅舅好的一面。
  苏瑞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甚至没有听清赫伯特的话,说着:“她的衣服好特别,为什么我没有见过?”
  这是众人的疑惑,大家都齐刷刷的看向詹妮弗。
  听闻的詹妮弗解释:“这是我的工作服,我是一位妇产科医生,我平时也不这么穿。”原本以为这么解释这群穿着古代装束的人会理解,没想到他们更迷茫了。
  詹妮弗纳闷,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赫伯特问:“你确定你的脑袋没有出问题?”意思是如果脑袋没出问题就不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来。
  詹妮弗觉得她也应该了解点什么:“请问,这是哪里?这是哪一年?”看这群人的装扮,绝对不是现代人,如果不是在拍戏,那她莫非是穿越了?
  苏瑞回答:“这里是麦普纳,今年是橙光一次新历998年。”
  都什么跟什么?
  詹妮弗完全不解,她露出惊恐的表情,她不过是搬家而已,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么个奇怪的地方,还遇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
  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哪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詹妮弗努力回想今天的事,她带着杰克从洛班的别墅搬走,到新家时莫名心酸,因为思念家人而饮酒,然后就……
  睡着了、
  可是醒来时怎么就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了,她必须马上回去,因为杰克还在家里等她。她不能连最后的杰克都失去,不能!
  詹妮弗露出哀求的表情:“我并没有恶意,我必须回家,我的儿子还在家里等我,请您放过我,我绝对没有恶意。”
  赫伯特不会相信詹妮弗的话,他命侍卫将这个一直说疯话的女人关押进牢房。
  这都是看在苏瑞在此的份上才如此,否则詹妮弗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毕竟现在赫伯特不想在苏瑞面前展现他绝情的一面。
  苏瑞跟着赫伯特回房。
  她对这个叫詹妮弗·费斯的女人很好奇,看她的神情不像是说谎,只是她为什么会到莎莉斯特的房间?这与莎莉斯特有关吗?
  她睡不着了。
  靠在床头,苏瑞陷入沉思。今夜这个叫詹妮弗的女人为何来此,她说的洛班又是哪里?
  赫伯特与她有相同的姿势,也靠在床头。
  他掰过苏瑞的肩膀,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赫伯特轻声:“睡不着吗?”他明知故问,因为此刻,赫伯特不知该与苏瑞说什么。
  苏瑞只是嗯了一声。
  她靠在赫伯特肩上,想起詹妮弗的表情,她是那么真挚,只是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到内心,绝对没有任何隐瞒。
  苏瑞觉得太奇怪,她也不知为何,总之一切都不在她的想象之中。
  赫伯特问:“你认为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苏瑞并没想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只是觉得今夜的赫伯特与她想象中的不一样。按照她的想象,赫伯特该变成了冷血无情的人,可现在他只是将詹妮弗关起来,而现在竟然问苏瑞的意见。
  她的意见重要吗?
  她静静的呆着没有回答赫伯特,他以为她睡着了,又轻声唤了一声:“苏瑞?”声音低沉,像是一声亲昵。
  苏瑞回答:“这应该陛下做决定,苏瑞并没有这个权力。”
  赫伯特没再做声,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赫伯特才说:“你来决定她的命运,明早你去了解她,然后做出你的决定。”说完,赫伯特准备休息。
  苏瑞自己缩回被子,脑子里不断回响着赫伯特的话,如果真的让她做决定,她会怎么对待那位叫詹妮弗的女人?
  如果她真的无辜,如果她只是一个演技好的间。谍呢?
  苏瑞已经眼拙一次,这次如果再看走眼,那该怎么办?她更睡不着了,旁边的赫伯特已经睡去,看来他真的累了。
  而留给苏瑞的是漫漫长夜。
  ————
  清晨的监牢里,詹妮弗正无奈的靠着墙壁挠头,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到这个地方来?儿子杰克怎么办?
  詹妮弗不敢去想。
  这时一个靓丽的身影走近,见有人来,詹妮弗猛的扑到铁柱前,朝外面的陌生女孩叫道:“请放我出去,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来这里,我更不会伤害你们。我是医生,专门帮助别人生孩子,生命非常宝贵,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铁柱外的女孩不为所动,她将胸前的红发撩到背上,双手环抱胸前,不屑看詹妮弗一眼:“你私闯芙兰城堡,如果你不交代清楚你的目的,我想国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女孩靠得更近。
  詹妮弗盯着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女孩,不自觉打个寒颤,没想到在社会上历练几十年的詹妮弗也会被一个小孩吓唬到。眼前的女孩美貌过人,只是她眼中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有一个身影走来,詹妮弗望过去,是昨夜见过的那位女孩。
  苏瑞来到监牢外,却不想佐伊已经先来一步。见到佐伊,苏瑞自知自己现在的身份,她提起裙摆微微行礼:“佐伊,早上好。”
  在詹妮弗面前,此刻的佐伊算是享受了应有的得意。她面不改色的与苏瑞回礼,嘴上道:“你来做什么,难道也好奇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说着,两人齐齐看向詹妮弗。
  詹妮弗注意两人的眼神,名叫佐伊的红发女孩虽然面上不露声色,可却露出一股阴暗的气势。而昨夜见过的这位黑发女孩,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她看上去并不好。
  苏瑞走近:“如果想要离开这里,我需要知道你的一切。”
  詹妮弗觉得自己看到曙光,希望就在她的表现上。而佐伊却气得跺脚,苏瑞不过是赫伯特的枕边人而已,凭什么管麦普纳的事,她来这里究竟做什么?
  佐伊不理会詹妮弗,双眼怒目的看向苏瑞,嘴上尖酸:“别管太多,好好服侍国王就行,这件事情无须你插手。”
  苏瑞本以为印象中的佐伊已经改变,没想到她和那时一样,确实不是个简单人物,心思很多。
  苏瑞礼貌道:“国王说此事让我处理,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可以去找陛下,他刚刚去例会大厅,我想他正与大臣们商议一些重要的事。”
  这么说,佐伊只能干着急,不过她还是跑开去找赫伯特了。
  监牢里就只剩下苏瑞与詹妮弗两人。
  詹妮弗听得清清楚楚,她的事情交给这个女孩处理,那表示她的命运都掌控在这个女孩手里了。
  苏瑞却并为对詹妮弗表露多少情绪,只是道:“告诉我全部,我不希望你对我任何一句谎言,我希望你真诚待我。”
  詹妮弗听闻,露出喜悦的表情。她道:“我叫詹妮弗·费斯,是一名妇产科医生。我家里有一个儿子,他叫杰克。我本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叫若拉,一个叫诺维雅。但是她们在某个晚上突然就不见了……”
  诺维雅?
  苏瑞自是记得这个名字,那个敢和巴泽尔决斗,敢在众人面前捉弄巴泽尔的女孩。她当然记得,苏瑞甚至觉得她与诺维雅算是朋友。
  她问:“你的女儿叫诺维雅?”
  提起两个女儿,詹妮弗就露出悲哀的表情,毕竟诺维雅与若拉失踪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了。只是她还固执的相信她们还活着而已,傻傻的不愿相信事实。
  詹妮弗眼中噙着泪水:“是的,她叫诺维雅·费斯。是个很任性胆大的女孩,我想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捉弄人了吧。”
  詹妮弗苦笑一声。
  诺维雅·费斯?
  苏瑞只觉得事情往她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这个陌生女人是诺维雅的母亲?可诺维雅的母亲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诺维雅明显就是一副人类装扮,而且也不像詹妮弗这样对她的世界如此陌生?
  她必须弄清楚:“你是说你的女儿诺维雅和你一样来自一个叫洛班的地方?”按照苏瑞所想,如果詹妮弗说的是真的,那表示诺维雅也来自一个陌生的地方。
  詹妮弗已经流泪,她一边抹眼泪一边道:“是的,不仅是诺维雅,我还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叫若拉·沃尔伯格。她与诺维雅在我们搬家到洛班的同一个夜里失踪了。”
  说起若拉,詹妮弗的眼泪更肆无忌惮,那可是她的女儿,她坚强又不会抱怨一句的女儿。
  若拉·沃尔伯格?
  这个名字苏瑞又怎会陌生,那不是与塞德里克密会男子口中的那个女孩吗?让霍尔憎恨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妈妈也来了,O(∩_∩)O~

  ☆、Chapter 174

  此时詹妮弗想到什么,她从裤子兜里摸出自从两个女儿失踪后就一直随身携带的照片。她将照片递给苏瑞。
  照片是诺维雅与若拉唯一一张双人合照,是詹妮弗与比尔结婚当天的照片。两个女孩穿着粉色公主裙,头上戴着精美的花环,就像两个小天使。
  只是合照上的女孩都没多喜悦,若拉旁若无人的样子,而诺维雅则一脸嫌弃的与若拉隔得老远。
  苏瑞看着照片上的诺维雅,和她记忆中的样子差不多。
  这个叫詹妮弗的女人真的是诺维雅与若拉的母亲?那是不是表示诺维雅与那位若拉其实都来自一个叫洛班的地方?
  她收起照片,没有还给詹妮弗。
  詹妮弗见状急忙要回来:“你不能就这么拿走,我还没找到她们,还给我,小姐。”
  到最后詹妮弗哀求道,这比让她永远关在这里更让她难受。
  苏瑞见四下无人,轻声道:“如果你想出去,就不要大吵大闹,更不要提起你来自哪里,你就告诉别人你来自韦里亚斯,就说洛班是你所在的一个小镇。”
  这样交代后,苏瑞拿着那张照片离开。
  转眼,苏瑞与佐伊一起站在例会大厅外,等待赫伯特与大臣们处理完,再将她对詹妮弗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告诉赫伯特。
  门外,佐伊觉得这个叫苏瑞的女孩抢走了她的威仪。
  现在亨利就算还活着,但在世人的眼里亨利已经死了,包括她这个未来的王后,已经失去意义。可现在苏瑞却与赫伯特一起,那她佐伊的地位又要再降一格?
  不,绝不允许这样的事!
  佐伊昂首挺胸走到苏瑞面前,傲睨一眼,气焰十分嚣张:“你最好弄清楚自己是谁,要懂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虽然佐伊盛气凌人得不可一世,但苏瑞不看她,管她说什么。
  不想这激怒佐伊,她怎么能让一个进城堡才几天的外来女孩这么无视自己,她可是将来的王后,王后!
  越想心中的怒气越大,佐伊手一挥,趁其不备给了苏瑞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声音响彻整个城堡,苏瑞猝不及防,来不及防备,就这么被佐伊掌掴。她万万没想到她人生第一次挨打竟然是被这个叫佐伊的女孩扇了耳光。
  她怒视回佐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也包括她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双手。她太想扇回去,让佐伊尝尝脸上火辣辣的滋味。
  可是苏瑞没有,她只是一个来自韦里亚斯默默无闻的女孩,佐伊怎样对她都是理所当然。最终理智战胜一切,苏瑞站在一旁等赫伯特出来。
  见苏瑞不做声,佐伊笑得更狡黠,她继续用藐视一切的眼神看着已经投降的苏瑞:“哼,看来你还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说完,佐伊转身走到例会大厅的另一边,等待赫伯特出来。
  没等多久,例会大厅的大门就从里缓缓开启。
  尼尔森等大臣们簇拥着赫伯特出来,只见尼尔森笑得格外甜,因为这个不看好的苏瑞竟然得到赫伯特的喜爱,他现在在赫伯特面前可是红人了。
  走到门口,尼尔森还不忘与苏瑞打招呼。
  不过他立即就看到苏瑞脸颊上红红的手指印,他高声惊呼:“天哪,你的脸怎么了?”这声音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苏瑞被人打了。
  赫伯特原本没在意,听闻尼尔森的话,他走到苏瑞面前,此时的苏瑞已经低下头,不愿被人看到她此刻的窘迫模样。
  苏瑞越是低着头,赫伯特就越明白事情究竟是怎样。他没有为难苏瑞,而是将大臣们打发走,领着苏瑞往楼上走去。
  而此时,佐伊赶紧叫住赫伯特。
  她笑眯眯的上前,声音及其讨好:“舅舅,我听说昨夜有人闯进母亲的房间,我觉得这样的人不能留着,这对我们来说是不好的事。”
  佐伊见苏瑞不提被掌掴的事,她也趾高气扬的在苏瑞面前,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赫伯特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这件事我已经交给苏瑞去处理了,你别多管。”然后,领着苏瑞头也不回的离开。
  佐伊原本还陪笑,赫伯特与苏瑞转过墙角之后她就露出本色。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将苏瑞当做地上的蚂蚁踩死,她咬牙切齿:“哼,一个新来的女孩,就这么得到国王的信任,难道我的顾虑有错吗?难道赫伯特要将麦普纳交给一个陌生人!?”
  她不允许,佐伊不允许!
  在亨利回到麦普纳之前,佐伊决不允许赫伯特将麦普纳拱手让人,她要等到亨利回来,等他继承王位的那一天!
  她要成为他身边最闪耀的王后,拥有无上权力的王后!
  ————
  赫伯特房间里,苏瑞刚刚进门就说:“通过我的观察和盘问,那个叫詹妮弗·费斯的女人似乎不是威胁。”
  她被赫伯特领到桌前,坐下。
  赫伯特问:“可她说什么洛班,再看她见到我们时的震惊,不奇怪吗?”说着时,赫伯特已经走到前边的橱柜前,寻找什么。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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