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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摧花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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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人蹲在来将手指来回勾勒花葙域的脸颊,当冰冷的指尖碰到花葙域时,她有些慌乱,因为视觉被束缚,触觉更加敏感,她稳住心神,转过头道:“他来了,我就告诉他。”
  “哦?你愿意说?”那人明显很意外花葙域的态度转变,捏了捏她的脸道“不要耍什么花招,既然要说,告诉我便好。”
  花葙域躲开他的手,冷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也得告诉我,你是谁。”花葙域可以确定这个人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即使他如今特意压低嗓音说话,但是咬字的方式依旧是那么令人熟悉。
  停住手上的动作,领头人站起来道:“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花葙域靠着桌子说:“我知道的不多,却也没见得捞到了什么好处。”
  领头人的声音逼近:“告诉我,神宗秘典在哪儿。”
  花葙域冷笑,不再说话。
  他一把扯过花葙域的头发,花葙域吃痛皱眉,他毫不留情地将花葙域推到墙壁,她的手臂重重地打在壁上,剧烈的疼痛让花葙域感到不适,因手被束,无法反抗,她踢脚袭向领头人。
  领头人一脚勾住花葙域的攻势,用膝盖顶住花葙域的双腿,拉着花葙域的头发道:“折磨人的方法我有很多种,别不吃敬酒吃罚酒。”
  “我不爱喝酒。”花葙域直言。
  “哼,伶俐的嘴。”说完,他大力扇了花葙域一巴掌,他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逼问道,“神宗秘典在哪儿?”
  花葙域被打得一阵耳鸣,回过神来说:“你猜。”
  他一翻手,掐住花葙域的脖子却并未用力:“说不说?”
  “啊,这招你们老大用过。”当初密室人没下手杀她,他自然也不能动她,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
  领头人不以为意,将手上移几分至她的脸,掐住她的双颊,男子气息随之附上。
  他双手用力,花葙域不能闭住嘴巴,她越是挣扎,他扯她头发的力道越大,痛得逼出了她的眼泪,呼吸越来越稀薄。
  他惩罚性的捏着花葙域,粗鲁地蹂躏着她的脸。
  男人折磨女人的方法,真的可以有很多种,而这种应该算是最温柔的了。
  纠缠着的气息热烈地围绕着花葙域,花葙域的脸颊被捏的发酸,无法推出他的桎梏,只能极度不配合地避让自己的脸。
  直到过了许久那人的手才离开花葙域。

  大花很怕死

  他一把推过花葙域,由于力气过大花葙域跌倒在地,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快步走出屋子。
  花葙域见他离去,从地上爬起,这次被抓,不可能向上次那样那么容易逃脱,得想办法让叶明昭知道自己的位置,追香粉还没有用,可是手和眼一直被绑,追香粉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这领头人应该很快会再回来,神宗秘典的事告诉他,他万一将她杀人灭口怎么办,倒不如和他们死磕到底。
  不多时,有人将花葙域带走,带到另一间房间,不似方才那间阴冷,有暖意回绕周身。
  花葙域站于原地,静静聆听附近的声响,但房间出奇的安静,好像没有人在房内,花葙域试着走动几步,依然没有听到有他人的响动,正不解间,房门打开,有人进入解开绑着她手和眼睛的布。
  花葙域眯了眯眼,活动了下手腕,发现房间灯火通明,而窗外已是夜幕如黑,这么算来她已经失踪最起码三个时辰了。
  房内除了她,身前还站着一袭黑衣带着黄色面具的人,他讥笑一声道:“你可知我带你来此,是为何?”
  花葙域听出他就是那个领头人,因为带着面具无法窥得真容:“逗我玩。”
  领头人笑意更浓,但是眼内却无一丝笑意,道:“进过这间屋子的人,最后只有一个结果。”
  花葙域煞有介事地说:“东郊又多了一个坟头。”
  他明显没有什么幽默细胞,再次问道:“神宗秘典在哪儿。”
  花葙域索性找了把凳子坐下道:“你们抓了我两次,都是问神宗秘典的事,那我告诉你们了,我有什么好处?”
  见花葙域有所松动,他道:“放你出去。”
  “我得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神宗秘典。”花葙域直视着他问道。
  “哼,我们是什么人?叶明昭难道还没有查到吗。他假借我们的身份大闹鸾镜之盟的事,你以为我们不知晓?至于要神宗秘典何用,你不必知道。”他语气淡漠。
  他们竟然能猜到是叶明昭在背后摆了他们一道。“可是,我怕说了你们会杀我。”花葙域担心地说。
  “我说一不二。你不说,会死的更快。”他语调放冷。
  花葙域沉默良久,才道:“前几个月,不是有人放出消息,说神宗秘典在他手里么。”
  他轻蔑地说:“放话的人就是我。”
  果真是这些黑衣人组织有计划地在江湖掀起神宗秘典的大浪,只是没想到他会承认的这么快。
  见花葙域迟疑,他道:“当初放个消息出去的时候,只想看看,江湖各人是什么反应,如果神宗秘典在他们任何一方手里,自然会露出马脚。”
  花葙域不禁庆幸,叶明昭当时无权无势,能做的便是隐忍不发,所以他们根本查不到蛛丝马迹,他们了解的,是她和叶明昭是七遇道长的徒弟,他们甚至一度怀疑神宗秘典在师父手里,她有一点怎么也想不明白,夜阙庭姓叶,难道他们就没有怀疑过叶明昭的身份么,他们就没有猜测过神宗秘典就在叶明昭手里。他们将她抓来却不抓叶明昭,除了觉得叶明昭武功高超难以驾驭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花葙域思绪百转千回,最后才道:“我听师父讲起过神宗秘典,秘典不在师父手中,它在鸾镜之盟手中。”
  领头人显然不信道:“戚思远当年说,神宗秘典不在他手中。”
  他显然知道当年夜阙庭惨案,鸾镜之盟鸾主戚思远没在叶无封手中拿到神宗秘典。
  花葙域顾做好笑地回答:“你傻不傻,戚思远说没有,你就信?师父当年提起过,他也一直在找神宗秘典,但是戚思远还是比他快了一步。”
  领头人转动手中的杯子,思索片刻道:“据我所知,戚思远的小儿子戚希留对你很是上心,留月骥的人一直守着你。”
  花香语不置可否:“那也没你们对我上心。”
  “神宗秘典在叶明昭手里,对不对?”静默片刻,他突然说道。
  花葙域抬眸瞟了他一眼,摊了摊手道:“其实,神宗秘典在我身上,你信不信?”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他威胁道。
  “实话我说了,神宗秘典我师父说,就是被戚思远拿走了。”花葙域强调,“戚思远当初要拿神宗秘典的原因我不知道,不瞒你说,这次师父让我入江湖,查的就是当年夜阙庭惨案的事。他对叶家一直有愧,也希望弄清当年之事,告慰叶家在天之灵。”花葙域说话真假参半,这样让人很难辨别。
  “神宗秘典是否在戚思远那儿,我自会派人去查。”领头人道。
  花葙域问道:“什么时候放了我?”
  “等我确认了消息。”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失踪了这么久,叶明昭和戚希留一定都在找我。”花葙域提醒道,“他们两人都不是傻瓜,你难道不知道这一路我留下很多暗号引他们前来么?”
  “不可能。”领头人否决了花葙域所说的。
  “你看。”说着花葙域索性摸出追香粉,洋洋洒洒地撒了一堆,“这一路,我撒了很多。”这是骗他的,她根本没机会撒粉,直到现在才撒出第一把粉。
  他一把捏住花葙域手腕怒道:“你不是被绑着手么?”
  花葙域笑嘻嘻地说:“可是我鞋子上有粉啊,踩上这屋子门口时,便有了呢。”还继续好心地提醒道:“他们应该跟着麻雀快查到这儿了呢。”
  “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他眼中渐渐浓起一层可怖杀意。
  花葙域收起笑容道:“怕。但是你更怕我骗了你神宗秘典在谁手里的事,你还要留着我有用。现在你不履行承诺放我走,除非你能让叶明昭一辈子找不到我,时时刻刻管牢我,不然我一有机会就会逃走。但是你现在放了我,你安排人去查神宗秘典是否在戚思远手中,如果我是骗你的,我愿意不请自来,再与你秉烛长谈。”她一脸坦然地望着他。
  他的杀意慢慢褪去,思索片刻,唤来屋外的人道:“带她回去。”
  来人将花葙域眼睛蒙上,领了出去。
  。
  过了一个时辰,花葙域从马车上被扔下,丢在客栈的街道上。
  夜晚的街道人烟稀少,花葙域扯掉眼罩,跑入客栈找叶明昭。
  “人呢?”当她找遍客栈都未见他人影,花葙域问过阅鸣司才知道在她失踪后,叶明昭就开始派人寻找,因方才追香粉的药效,他追查到黑衣人的具体方向,带着阅鸣司往西北方探查。
  花葙域打马往叶明昭处赶,即使他们找到黑衣人的据点,此时也是人去楼空,早在黑衣人放走花葙域的同时也已撤离。
  当花葙域找到叶明昭时,他正派人在搜查一座外表平凡的空苑,见到花葙域完好无损地回来一喜,将她拥入怀中,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花葙域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心中也随之安稳下来,将这几日来龙去脉大概讲述了一遍。
  “你告诉他,神宗秘典在戚思远那儿?”叶明昭问起。
  花葙域点头道:“他怕我骗他,不过如今也只能信我之词。”
  她想具体解释,遥见戚希留从远处飞至,叶明昭下意识地拦住戚希留,将花葙域护在身后。
  戚希留见叶明昭出手阻拦,俊眸略带怒气,但很快被隐去,向叶明昭打过招呼后,态度颇为友好地关心道:“花花公子,可算回来了。这见故人,可是真久。”
  “故人?”花葙域不解。
  叶明昭在一边道:“阿域只是这几日不在去见了故人,倒是没想到希留公子知道阿域回来了这么快便来了。”
  外出见故人,是叶明昭向戚希留解释花葙域失踪的事。但是留月骥一直跟在花葙域身后,只是失踪那日,在客栈内她被带走,留月骥的人马怕被发现,向来是守在客栈外的,他们可以肯定,花葙域没有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出客栈,如果是见故人,为何没有光明正大的从客栈出来,而是平白无故地消失了。戚希留对叶明昭的说辞,明显是不信的。
  “花花公子,故人可有我好看?”戚希留笑着问。
  花葙域忙做了个拜服的手势道:“想您戚家二少爷,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戚希留似对花葙域的赞词很是满意:“花花公子说的甚合我意,来,你跟我来。”
  叶明昭刚想阻止,此时,一阅鸣司卫上前要向叶明昭禀报事务。
  错乱间,戚希留就拉着花葙域走远了。
  花葙域回头张望,见阅鸣司对叶明昭附耳几句,他双眉越蹙越紧,嘴角抿成一条冷峻的直线,随后又表情慢慢恢复平常……

  大花出来混

  戚希留朗目疏眉,意慵心懒的声音响起:“花花公子,那些黑衣人是冲着你们来的,是么?”
  花葙域轻挑秀眉:“黑衣人不是对着鸾镜之盟来的么?”
  “当初在澜济州,现在在沥都府,你失踪了两回,都是那些黑衣人下得手,对么?”戚希留靠在树边,声音带着温存,月光般柔软的语调道,“我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抓你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理解他们为何要擅动鸾镜之盟,但是于你,我不希望你再涉险。”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花葙域笑得自在肆意。
  戚希留悠然心会地说:“留在沥都府吧。”手略略抬起些,随即又立马放下。
  “你想得真美。”花葙域指着戚希留笑道。
  戚希留耸耸肩道:“知道你不肯,但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留在沥都府。”走近花葙域,提手轻柔似水地握住花葙域被粗绳绑过的手腕,来回在於痕处搓揉,“我不是叶明昭,无法常伴与你,别太委屈,可好?”
  “知道了。”花葙域应完,避讳地抽回手朝叶明昭走去。
  戚希留一动不动地看着花葙域袅袅娜娜消失在视线中,轻叹一口气反身回去。
  叶明昭见花葙域回来说道:“阿域,我们即刻回耀光堂。”
  肯定是耀光堂发生了什么变数,不然叶明昭不会在没查清黑衣人底细前回启颍镇。
  “发生什么大事了?”花葙域担忧地问道。
  涂进遵照叶明昭的意思,安排言擎去庙里拜菩萨,庙外碰到一道人,对言擎说:“今日会遇一女子,这名女子可为言家繁衍后代。”言擎闻言大喜,涂进早就让阅鸣司一女司卫与言擎偶遇,顺理成章的,言擎将她纳为妾室,日日流连她处,惹得其他姨娘颇有怨言,一日,姨娘们找到新晋的小妾闹事,言擎知道后匆匆赶去,推搡间,言擎顾及妻妾,不慎摔伤了肩,原本只是外伤,在修养多日后,病情却莫名加重,大夫竟是查出了他内体早已空虚,人身日益不佳。
  所以此刻,叶明昭才要连夜赶回。
  长期食用的生子药是造成言擎体内空虚的罪魁祸首,女司卫的出现,加重了言擎的药量,让他短短时间内,身体中蕴藏的毒像休眠结束的火山开始爆发。
  当叶明昭和花葙域回到耀光堂时,耀光堂已乱作一团。
  言擎缠绵病榻,内屋几室妻妾争闹不休。外堂分为好几派,一派由高格博领导的拥言派,高格博作为言擎的贴身侍卫一直忠心耿耿,一派是由张建怀起头的自立派,张建怀是耀光堂的元老,位处言擎之下早有不服之意,一派是其余人的中立派,保持中和态度不参与两派斗争。
  叶明昭的到来变得十分微妙,三方人马争执得面红耳赤,叶明昭回来他的态度就异常敏感。到现在他们细心想下来,这特使竟在不知不觉中手中已有不少权势,最主要的是,此次江湖盟细堂的比武,他成了入堂人,如果他站到哪一方,那一方就多了不少胜算。
  但是叶明昭没理睬任何人,一回耀光堂日日在言擎身边伺候汤药,外堂众人摸不准叶明昭的想法,争斗继续却不敢闹大。言擎虽卧病在床,但外堂之事多少知晓,急在心里却无力阻止,气息越来越弱,怕是自己此劫难过,每日昏迷时间越来越长,不知身后事结束耀光堂又该如何。
  言擎清醒时叫来高格博,气息虚弱地说:“这耀光堂怕是要改姓了。”
  高格博守在言擎身边,叹口气道:“堂主,张建怀等人早就居心叵测,如今你于病榻,他却早已安奈不住。”
  “张建怀早不服我,只是迫于我的压力一直未就范,没想到这病来得这么快。”言擎语带凄凉,“必修还在,这一切都好办了。”言必修早死于史著之手,这份失子之殇是他午夜梦回的钝痛。
  “堂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高格博言辞悲痛地安慰道,望着苍白的脸色,他也能估计到这次言擎是凶多吉少。
  “博格,我的情况自己清楚。”言擎语调漂浮道,“张建怀此人心胸狭窄,好高骛远非成大事者,留他在耀光堂,终成祸害。”
  “那就让属下将他除去?”高格博提议。
  言擎摇摇头回绝:“此时正乱,三方争斗,互相牵制,反而好。”
  “那……”高格博猜测不到言擎的意思。
  “不管是张建怀还是其他人,若是有人硬要点明要堂主之位,就把这个出头人,帮我除去吧,杀一儆百,我言擎还没死!”言擎略感疲惫,慢慢说道:“不管争斗过后谁做了堂主之位,你都要效忠耀光堂。”
  高格博忙劝慰道:“堂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言擎又困了,挥手令高格博退下。
  花葙域见叶明昭从言擎房内出来问:“言擎如何了?”
  叶明昭比出手势道:“三天。”
  三天,三天之后,耀光堂就要易主了。
  当晚,叶明昭偷偷潜入张建怀房内。
  张建怀见到叶明昭时,脸色一喜,好言好语招呼道:“不知叶特使到访有失远迎。”
  一阵寒暄后,张建怀不明叶明昭来意,惴惴不安地问:“叶特使找张某莫不是有要事相商?”
  叶明昭语调凝重地回答:“实不相瞒,明昭在沥都府知道堂主病重,快马赶回,这几日为堂主伺候汤药,可是堂主的病却不见好,甚是担忧。”
  张建怀立马配合道:“是啊,此番堂主病倒,堂内也发生了诸多事宜,特使多加劳心。”
  “不敢当。张兄一直是明昭学习效仿的榜样,遥想张兄进耀光堂十年有余,自打耀光堂创立便跟于堂主,张兄再堂中的威望小弟望尘莫及。”叶明昭恭顺地说道。
  张建怀眉眼带笑道:“叶兄弟,谬赞了。”
  叶明昭表情隐晦,有话难以启齿的样子令张建怀迟疑,不住问:“叶兄弟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叶明昭依然很是踌躇。
  “有话不妨直说,今晚就你我兄弟二人。”张建怀摆出和颜悦色。
  叶明昭犹疑再三才言:“这几日我伴于堂主身侧,可堂主之身日益虚弱,怕是熬不过明后天。但是,堂主一去,耀光堂却不能一日无主,高格博过于迂腐,中立派又是墙头草,只有张兄你才是明智之人。”
  张建怀听出了叶明昭的话外之音,就是拥护他做下一任堂主,这不正是合他之意。但表面上却道:“张某才疏学浅,愧不敢当。下任之主,堂主自有安排。”
  叶明昭严肃说道:“高格博常常候在堂主身边,难道张兄就不怕他……”
  高格博几乎一直守着言擎,病榻照顾间,对于神智日益涣散的言擎来说,高格博的言行很可能会影响到他,要是高格博有意做堂主,张建怀就失了这几天的先机,心中一凉,忙道:“这高格博日日在堂主那儿献殷勤,看样子大有图谋不轨的意思。”
  叶明昭不再多话,起身告辞:“堂主的药是时间送去了,我去看看。张兄,告辞。”
  叶明昭走后,张建怀仔细思索这几日高格博对自己的态度,每次碰面都是横眉竖目,处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如果他真的有做堂主的这份心,以言擎对他的亲厚度来看,也不无可能。一再等机会行事,也许先机就会被夺,不如早做准备。
  天方亮,张建怀就等在言擎房门前,一直等到中午,言擎才悠然转醒,唤了张建怀进屋。
  “堂主。”张建怀看到气若游丝的言擎心念一动,果真如叶明昭所说,堂主怕是时日不多。
  “嗯。”言擎轻点头。
  张建怀抱拳道:“堂主,这几日属下忧心万分。”
  言擎闭目养神,不多时叶明昭端着汤药进来,见到张建怀点头示意。
  “堂主,喝药吧。”叶明昭将药碗交给一边伺候的丫鬟。
  张建怀见言擎喝药也很是艰难,他这次来是来看看言擎的病况,并探探他的口风,见他将药喝完,方道:“堂主,您卧病几日,堂中积攒不少事务尚未处理,还请堂主定夺。”
  言擎微张双眼道:“这些事,昨晚已交由高博格代为处理了。”随后闭了眼不再说话,过了会儿,呼吸渐沉。
  叶明昭在一边对张建怀使了使眼色,二人一同退了出去。
  “没想到堂主竟是把事务先交与高博格了。”张建怀愤然道。
  “堂主自有他的考量吧。”叶明昭语调平和。
  张建怀不以为然道:“高博格仗着堂主待他不薄,怕是心有他想。堂主真是糊涂,竟把事务交给他处理,哼。”
  叶明昭也不表态只言:“高博格也是奉堂主之命吧。”
  张建怀心有不甘,甩袖而去。
  望着张建怀怒气冲冲的背影,叶明昭不易察觉地划起一抹冷笑,很快刚刚的谈话就会传到言擎耳朵里。
  弟子将张建怀不敬之语传达给言擎,一旁的高博格愤然而语:“张建怀不知轻重,待属下清理门户。”
  言擎出言阻止:“你不要主动挑事,他快按耐不住了。”

  大花谋堂主

  言擎出言阻止:“你不要主动挑事,他快按耐不住了。”
  张建怀回到内屋,叫来几名心腹道:“看好高博格,有何异动速来回报。”这言擎关键时刻竟是偏向了高博格这边,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等一切成定局,不就大势已去。叶明昭昨晚前来的态度暧昧,虽没言明站在自己这边,却也没有公然支持高格博,如果能拉拢叶明昭,他的胜算将会更大。
  见叶明昭正与花葙域过招,张建怀赞道:“二位特使,好俊的功夫。”
  花葙域瞟了一眼张建怀对着叶明昭粲然一笑退了下去。
  “叶兄弟,这身断绫剑名动江湖,在比武上击败众多武林高手入主细堂,今日一见果真非同凡响。”张建怀夸赞着叶明昭的剑法。
  叶明昭沏茶奉与张建怀道:“不知张兄,寻我有何要事?”
  张建怀见叶明昭开门见山,他也便直接说道:“今早见得堂主,看样子已是弥留之际,但是至今仍未有下任堂主的定夺,此时,却授意高博格处理堂中事务,莫不是要将堂主之位交予高博格那小子?”
  叶明昭轻抿一口茶道:“放眼耀光堂,有资格继承堂主之位的人,不过张兄与高博格之间,堂主竟是将主动权交给了高博格,怕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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