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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摧花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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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典。
  叶家当家叶无封自知夜阙庭一己之力无法抵抗三大门派,想求外援怕是已来不及,决不能让神宗秘典落入奸人手中,当机立断,命夜阙庭暗卫——阅鸣司司首涂进将还在襁褓中的叶明昭送出叶家,为叶家留下血脉。
  逃亡途中,不断有人追杀,二十个阅鸣司卫纷纷倒下,涂进力竭,将叶明昭放于小舟之上,一人独挡十几人,拖住他们追杀的脚步。
  小舟顺流而下,来到了山原村,被当时正在浣纱的杨三婶看到,便将叶明昭收养。杨三婶在婴儿的衣物中发现了孩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便随了孩子的亲生父母意愿,将孩子取名叶明昭。
  夜阙庭因遭鸾镜之盟等人的全秘部署的偷袭,联合夜阙庭的内鬼,将叶家一夜倾覆。
  而当时在外的副堂主公轻宋逃过此劫,事后向标志着武林正道的江湖盟求救,却因无法拿出证据夜阙庭惨案为鸾镜之盟、耀光堂、虎即堡所为,江湖盟又顾忌鸾镜之盟的势力,夜阙庭惨案只能作罢,虽说江湖盟答应会彻查,但是之后也不过是杳无音讯。
  江湖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谁的刀快,谁就有理。
  过几年没有人会记得曾经风光的夜阙庭。
  七年前,公轻宋没有指明仇家是谁,是担心叶明昭不能安心在山上,冲动找人去报仇。
  叶明昭听完一言未发,只是花葙域知道,此时的叶明昭心底涌出的恨意是如江水,会令人窒息。
  不说话不是不在意,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自己当下的心思。
  “神宗秘典可是什么宝贝?”花葙域问出自己的好奇。
  公轻宋道:“是夜阙庭家传的内功心法,不知何时江湖传言,神宗秘典的心法可延年益寿,永葆青春。”
  “传言?”花葙域继续问道。
  “我没有见过神宗秘典。”公轻宋愤然,即使过去十七年,当年的惨痛依然盘桓在他心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宝贝,当初堂主也修炼神宗秘典,不过就是门精进内力的秘籍,只有迷了心智的人才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花葙域十分认同公叔的观点,如同古代帝王,一心想要长生不老,便命人修炼丹药,到最后,也不过身体日渐羸弱。
  花葙域对鸾镜之盟表示了不屑后,不由得问:“那神宗秘典,如今可是失踪了?”
  公轻宋面怀愧意,道:“鸾镜之盟的人,当初应该也没有发现。不然以鸾镜之盟鸾主戚思远高调的作风来看,早就将奇世内力展示出来了。”
  “公叔可是知晓神宗秘典的下落?”花葙域问。
  “不知。”公轻宋坦言。
  神宗秘典下落不明,叶明昭和花葙域此时当务之急就是探寻神宗秘典的下落。
  公轻宋带着二人来到仓崖府,夜阙庭旧址,如今楼毁人亡,遗址早已不见称霸一方的武林翘楚夜阙庭的繁华踪影,留有的只是在原址上建造而起的几处民屋,徒留几分凄凉。
  在公轻宋的带领下,叶明昭和花葙域来到了一处外表平凡的民屋之外,敲足三下轻重不一的门后,门内探出一双活灵活现的双眼,见来人是公轻宋咧嘴一笑,将屋外三人迎了进去,时不时还拿乌黑的眼珠在叶明昭和花葙域间滑过。
  屋宅不大,却建的别具风格,很像现代北京的四合院。公轻宋在一间房门前停下:“就是这里了。”言罢,示意二人一同进屋,而方才的开门小童就守在房外。
  房间是书房的布置,三面环绕书架,正中放着桌椅,古朴大气。公轻宋来到一处书架前,轻轻移动某本书册,听到机关扣动的声音,书架两边缓缓打开,露出藏于地面的密室石门。
  花葙域目瞪口呆,原以为密室设计只不过是在电视剧中的桥段,但如今在她面前活灵活现地展示出来,她不得不感叹当下能工巧匠巧夺天工的手艺。
  公轻宋打开石门,提起石门边的火把,阶梯顺着朝下走去道:“这处密室原本就隐藏的很好,当初夜阙庭被烧毁,余烬残留在地面,鸾镜之盟并未发现此处奥秘,等我回来,找到密室口,特地沿此,和其他人一样建起了房子。方才领我们进来的小童,就是常年安排居住在此的木恩,他的父亲前阵子刚刚去世。”
  微弱的光芒照亮眼前的阶梯,不见日光的密道阴森伴有难闻的味道,花葙域不自觉地靠近叶明昭,像是受伤的小兽不自觉地寻找安全温暖的源泉。
  “到了。”三人停在一扇室门前,公轻宋上前将石门边上的油灯点亮,黑暗中有燃起了温暖的火光。
  石门边沿刻着雕纹,盘桓在四周,细致中彰显着肃穆,石门正中心有一副图。公轻宋指着石门对叶明昭道:“少爷,这密室原是夜阙庭传人才能进入的地方,公轻宋只能将您带到这里,石门里面是我不能进去的,这密室中,应该藏有夜阙庭很多重要的物事。”
  花葙域轻推石门却见它纹风未动,不解地看着公轻宋。公轻宋面色不渝,对花葙域擅自推门的动作略有异议,道:“如何打开这扇门,只有庭主才知晓,但是……当年没有告知少爷开门之法,这要开门实属不易。”
  花葙域闻言仔细借着火光观察起这扇厚重的石门,石门中央是一幅由细致图腾构成的图,她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但图腾盘旋在上方,将这幅图渲染得复杂凌乱,一时间,她想不起这究竟是什么。
  叶明昭也在一边细细思索,当年他尚在襁褓中,叶无封并未交与他开门的要领。
  花葙域越瞧越熟悉:“这图……”明明感觉自己离真相非常接近,脑袋中却迷雾一片,冲破不了这重重叠叠的障碍,让她不能找到重点。她有些烦乱,来回在石门前踱步,这图到底是什么,她肯定在哪里见过,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叶明昭转头看到花葙域托腮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侧耳倾听到她喃喃:“我见过的、我见过的。”
  “阿域?”叶明昭唤道,自从下山后,叶明昭不再叫花葙域恶俗的外号,大花和小明这样亲密的叫法和他们欢乐的年少时光一同留在了七遇山上。
  “啊?”听到叶明昭的叫唤,花葙域应道。
  叶明昭见花葙域失魂落魄的迷糊样子不免有些好笑道:“别再转来转去了,我要被你转晕了去。”扶住花葙域,“这门费九牛二虎之力也打不开,耗在此也无用处,不如先行上去,再想对策。”
  花葙域失神地顺着叶明昭往上走去,一步三回头地观望着石门,脚下不稳,绊倒阶梯向前倒去,叶明昭伸手将她扶住愠怒地嘱咐道:“当心,小心脚下的路。”她总是这样马虎大意,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花葙域还是不甘心,固执像是突然迸发,那幅图她明明在哪里见过的,为何突然记不得了。是不是前世的记忆中出现过的?在这里过了十五年,渐渐遗忘起了原来的事,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的,那些在深处被记起的东西是她今生最大的财富,她怎么能忘记,忘记了过去许多东西,在平日她时常想起前世所见所闻、所学所想,虽不奢望能回去,但是她下意识地就是不希望失去那些曾经属于自己二十年的东西。而这幅图,她竟然记得不了。
  花葙域强忍住心底溢出的悲伤,点点头道:“知道了。”这图她能记起来的!
  就这么失魂落魄地走了几步,花葙域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有人打开了她记忆的阀门,突如其来的欣喜感沐浴全身,发力奔至石门前,对着叶明昭高呼道:“这是九宫图啊。”
  门中心的图案是九宫图的样式,虽然每个边缘都被图腾掩盖,但是抛去那些繁复的图腾,隐隐看出的就是九宫图的几个方框。
  “九宫图?”公轻宋问走到石门边细细观察道。
  花葙域凝视片刻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公叔,这周围可有可以代表数字的东西?”
  公轻宋低思一会儿,朝楼梯口走去,在进入楼梯的第一节阶梯下,在暗格中拿出一盒东西,对着花葙域打开。
  花葙域见盒内有数十颗黑子,倒出来细细一数,果然有四十五颗。
  叶明昭见花葙域似乎懂得门中奥秘问:“阿域?”
  “这是九宫图,一道数学题。”花葙域很是兴奋,双眸放光,随意解释一番,拿着黑子走向石门。其实九宫格是她中学时就学会的一道数学题,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八六为足、五为居中,一时的灵感闪现,让她前世的知识蜂拥而来,轻而易举地将黑体贴至墙面,现在她才发现这门和这黑子就是吸铁石,黑子一贴,就自然而然地依附在门上。
  不过片刻,摆完九宫图后,大门果然开始有松动的迹象,像是有齿轮转动拉开了大门,壁上的灰尘抖落,沸沸扬扬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恍若那些浩淼烟云中未知的因素。
  叶明昭上前一步,挡在花葙域身前为她遮开尘烟,他也担心掉落的石灰将花葙域砸伤。
  石门拖着厚重地声音完全打开,夜阙庭最后的秘密映入花葙域的双眸。

  大花下决心

  石门拖着厚重地声音完全打开,夜阙庭最后的秘密映入花葙域的双眸。
  这间屋子由青石砌成,长约五丈、宽四丈有余,密不透风更不见光,油灯的火苗跳跃着散耀着微弱的光芒,唯有四边各放置着几处檀木书架及置落于中央的方桌。
  花葙域本想和叶明昭一同进入,但公轻宋却将花葙域拦下:“此地乃夜阙庭传人方可进入,花姑娘。”
  花葙域听懂言下之意,古人是极重规矩的,便止步不前,叶明昭却执起她的手,毫不避嫌地想拉着她一同进去,花葙域不移半分道:“你进去,我再外等你。”执拗地不肯跟着叶明昭,还使劲将他推入密室。
  见他步入内室,花葙域有些心疼叶明昭,在七遇山刻苦修炼的他,背负了沉重的包袱,夜夜苦练日日奋力,想的不就是手刃仇人?
  如今仇家已知,叶明昭的目标是更加明确,花葙域能做的,便是保护好他。
  两人相遇至今九年,闹过、笑过、苦过、乐过……像是世界两个孤独的旅人在一起作伴,这样才会觉得人生热闹一些。叶明昭是花葙域的唯一,唯一过了九年不曾离弃的人。
  这还不够么?这为了他深陷江湖足够了。
  世道无常事,若是花葙域此时便知晓以后所遇种种,她还会不会如此坚定地要陪叶明昭走这一遭。
  进入密室的叶明昭就着手中火把,小心翼翼观察着其中布局,木架上放的是些价值连城的玉雕、花瓶,叶明昭聚精会神地在架上翻看几轮,并没有发现特殊的东西,转而走到中央的方桌边,方桌上空无一物,厚厚的灰尘铺满桌面,告诉着来人,此地已很久未有人涉足。
  叶明昭全神贯注地探查这口方桌,有力的指节敲打着桌面,激起尘埃四散,几圈敲击并发现异样。这样看来似乎这密室,只是普通的藏宝处罢了。但他并没有放弃,一丝不苟地继续在屋内查看,生怕遗漏关键,几经寻找,在门的侧面石板下发现了条裂缝,这本不易被察觉,只是叶明昭有心查看能吸住贴片的石门,此时发现了石板的异样,蹲下身子检查甚至还发现了早已暗淡的血迹,叶明昭拔出断绫剑挑起石板,只见石板下放置着一本册子,将泛黄的册子拾起,“神宗秘典”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神宗秘典上沾有的血迹早已凝固在上,显得册子愈发深沉,如满夜擦黑的天空不见一点星光。叶明昭一动不动地盯着神宗秘典,瞳孔微缩,眼中光影聚到一处,仿佛是九天附有神力的力量聚集在一起,捏着神宗秘典的手渐渐收紧。
  花葙域和公轻宋在内室外一直等待半个多时辰,才见到叶明昭手拾神宗秘典而来。
  密室关闭,落于平地的花葙域回头望着书架渐渐合拢,石门隐于背后,这光与暗,便是这般难测吧。
  。
  公轻宋安排叶明昭前往仓崖府别处,接手这几年他培育出来的阅鸣司,这支暗卫,也将是叶家兴起的头等力量。
  时行半日,叶明昭三人来到了公轻宋安排好的一处别院,公轻宋如愿将阅鸣司交于叶明昭掌管。
  阅鸣司是叶家的暗卫,如今这帮少年,有不少是当年上一辈阅鸣司的后人,这些人都是公轻宋多年培养的佼佼者。
  暗卫这词总是显得很神秘。花葙域见到阅鸣司的少年时,有些迟疑,单独对叶明昭谈过:“这帮少年,同你非亲非故,怎么能相信他们会忠于你?”
  叶明昭显得很不在意:“用人不疑。”
  当花葙域知道,这帮少年是公轻宋从千余人中挑选出来的,从武艺、品德、忠诚度各方面考量才留下来,成为真正的阅鸣司,带到叶明昭面前来的时候,花葙域就闭嘴了。
  她没有立场去评价这些经历艰苦而上位的少年。
  叶明昭会常常抽空和阅鸣司过招,次次都是叶明昭胜。
  花葙域不服气,对着阅鸣司狂喊“打倒叶明昭”,她总觉得是阅鸣司顾忌叶明昭是主人,迟迟不肯下重手。公轻宋受不了她的聒噪,向她解释了并不是阅鸣司故意避让,只是少爷和她的功夫的确算是武林少年一辈中的翘楚。
  花葙域不禁想入非非,哪天自己也能仗剑天涯。
  。
  叶明昭、花葙域花了几日时间,理清了近几年武林的局势。
  鸾镜之盟依旧是当今一方霸主,而耀光堂和虎即堡在鸾镜之盟的推波助澜下,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小帮小派,但这二派之间却时时发生摩擦,甚是不合。
  但武林最大的势力,当属江湖盟,江湖盟是武林各派的联盟,当今盟主傅水,主事武林事宜,傅水下设江湖盟细堂,类似朝廷的内阁,助傅水处理各项事情。
  不论在哪个地方,权势的制高点一直为人趋之若鹜。
  花葙域这几日,天天伴于叶明昭左右,一晚,叶明昭身披斗篷到访花葙域的小院,花葙域见着他步步而来,浅灰的斗篷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抖动,他将头发梳髻玉冠而扣,更加显得英朗无俦的叶明昭挺拔俊秀。
  不知何时起,他比花葙域高出了一个头,她再也不能自恃个高地拍拍他的脑袋;不知何时起,他的力量已高过花葙域的,好多她搬不动的东西需要他的帮忙;不知何时起,他已是令人惊叹的玉树儿郎。
  入秋的月越加清冷,叶明昭来到花葙域面前时,她仍在兀自出神。
  “大花。”叶明昭唤了唤不在状态的花葙域。
  花葙域回神时脸有些微红,自己竟是对着叶明昭犯起了傻。
  “嗯。”花葙域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转身如以前一样帮他脱去身上的斗篷。
  叶明昭自然地抬头,身体微微前倾,当温热的鼻息朝花葙域的耳畔喷洒下来时,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如此暧昧的气息,令她的脸是越发的红了。好闻的清香味飘散在她身边,她胡思乱想起来:叶明昭刚刚洗澡时定是放了什么香油。
  原本很简单的解散斗篷,花葙域的手法却很是凌乱,叶明昭有些奇怪,不自觉地低头看来,花葙域将头埋入胸前,他只能看到她通红的耳畔。
  他眼皮突然狂跳,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在七遇山上,花葙域每每耍坏心眼时,因为心虚总是会微微耳红,可也没有像今天这么厉害,莫不是今晚她知道他要过来,准备了个“大礼”?
  叶明昭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大花?”
  花葙域听得他近在咫尺的呼唤,更觉不好意思,头都快贴到胸口。
  叶明昭见她没反应,便俯身想看看花葙域,头继续往她探去。
  花葙域觉得自己非常之丢脸,感觉老大一把年纪了怎么被一毛头小孩调戏了去,愤愤恼了自己一把,决定不能这么窝囊。顿时也将脸朝上抬去。
  亲到了?当然不是!
  只听得“砰”的一声,花葙域的额头撞到了叶明昭的下巴。
  叶明昭顿时跳开三尺远,捂着下巴眼眶有泪。这下撞的可不轻,下巴突然撞到自是很痛,花葙域立马把娇羞抛到脑后,跑到叶明昭身边扶着他坐下,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叶明昭心下深刻觉得花葙域的耳红绝对是出坏点子的前兆!
  等叶明昭缓过疼来,对花葙域道:“明日我需动身去趟启颍镇。”
  花葙域挂斗篷的手微一抖:“那不是耀光堂和虎即堡的所在么?”他此去看来是已开始计划了。
  叶明昭喝下花葙域泡好的茶道:“嗯,此去,得先把要紧的事做完。”
  “哦。”花葙域挂完斗篷转身坐回叶明昭对面,目光炯炯地对视着他,“我和你一起去。”不是征询意见,只是表达她的意思。
  叶明昭摇摇头,不肯:“你待在仓崖府。”
  花葙域见叶明昭不答应,板下脸来冷声问:“明昭少爷,你是要让我一人过中秋?”花葙域如今为了顾及叶明昭在阅鸣司前面的面子,在人前已不再唤他“小明”,只是改口叫“明昭少爷”。
  叶明昭向窗外明月望去,竟是不知不觉又到了八月十四。原来年年中秋都是和花葙域一同过的,她每年在中秋,都会做一种奇怪的甜饼,她称为“月饼”,可是每次她做出来都不满意,但他总是吃的津津有味。
  过节时她还会心血来潮地做起花灯,将院子点亮,虽然很多花灯的竹条都是他帮她修的。
  有一年她甚至拿着绫缎跳起舞来,但因绫缎是武器,削翻了几个灯笼,燃了师父的小屋,被师父责罚清理厕所好几日。去年她还傻乎乎地酿了桂花酿,喝了几杯便倒头就睡,错过了赏月的机会……
  几年间的中秋画面,闪过叶明昭的脑海,嘴角不自觉带起了笑意。这一笑,如春光扎满这个空间,飞扬的美好飘浮在周身。
  “好。我们一起去启颍镇吧。”
  他终是舍不得和她分开,不过这一去,却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大花行坏事

  当花葙域看到马车时,立马抛弃了骑马的念头。谁会放着惬意事不干?
  入夜,圆月高挂于天空。
  一行人在天黑前来到中北府境地,安置在客栈。
  花葙域已七年未感受世间充满人烟的节日,不免有些难耐。叶明昭似是知道花葙域的想法,在饭后,领了花葙域上了夜市。花葙域下山来都是以男装示人,若不开口说话,潇洒的姿态,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样子。
  叶明昭相貌堂堂自是引来许多年轻姑娘的眼光,花葙域只能在一边自怨自艾。有叶明昭这颗明珠,她花少年怕是难有出头日。
  中北府是富有之地,中秋又是大节,今晚的夜市热闹非同一般。花葙域兴致颇高,在街边小摊上挑挑这个,选选那个,仿佛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在常人眼里平常不过的物件,她也会赞叹其精细的工艺。叶明昭问她喜欢什么买回去罢,她却说还没挑到最喜欢的,宁缺毋滥。
  直到在巴同桥边的小贩那里,见到了一把桃木梳。
  叶明昭猜不透她怎么不要那些更为精致的物品,却偏偏喜欢看似普通的桃木梳。
  花葙域摸着桃木梳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叶明昭看着她目光盈盈摇头晃脑的样子,心神随之一荡。
  花葙域却踏上八同桥往远处的庙会跑去了。
  叶明昭回神追上花葙域,花葙域早已等在桥的另一头,好像不管他走到哪儿,她总在一处等着他到来。
  叶明昭就像年幼时跟着山原村的大叔一起逛庙会时一样,握住花葙域的手道:“莫要走散了。”
  那年叶明昭九岁,花葙域七岁,在逛庙会时因自己贪玩,而离了花葙域去观赏别人放河灯,花葙域转头发现叶明昭不见了心急如焚,在庙会中足足找了一个时辰,最后在河边发现睡在树边的叶明昭,她什么都没说,抱着叶明昭大哭了一顿。
  她怕她把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
  花葙域似也回忆起那天“丢人”的故事,胆战心惊地寻找叶明昭的感觉到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不自觉地紧了紧叶明昭的手。
  叶明昭知道她的不安,偏过头对她安慰道:“不会再丢了。”
  但这话在不久后,立刻破灭了。因为他们二人又走散了。
  原因呢,是因为花葙域见到别人放河灯,兴致勃勃地也要加入他们的行列,自告奋勇地去买河灯,叶明昭本想陪着一起去,但是好不容易才占到一个放河灯的好位置,人一走,岂不是损失了这么好的优势?于是在花葙域再三叮嘱他要占好这个位置后,一蹦一跳地去买河灯了。
  花葙域要找一种刚刚她见别人放的外形如同兔子的河灯,一家家商贩看去,不免走的远了些。
  刚巧看到自己想要的河灯,买了两只正打算回去的时候,路过一条小巷,发现了正被人围堵的一年轻人。
  这年轻人手里提着和花葙域一样的河灯,走路有些摇晃,似是喝多了酒,有些醉了。
  围着他的人,是些打扮痞气的流氓,少年文弱的模样不禁让花葙域的英雄情怀迸发出来,扯出断绫往几个小流氓面门打去,还没打到几人,却立马回缩。
  花葙域目的只是为了打跑这几个流氓,若是真打中这几人,怕是得去半条命。
  几个流氓想乘今日中秋夜市人多,混几笔钱财去喝点花酒,眼见这位贵衣公子酣醉,正是下手好对象,尾随这名公子到了巷子,正准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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