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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相公乖夫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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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不愧是都城,这过年的气氛都比别的地方浓郁很多。
秋妍被护在中间,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相公的身上,没办法,人太多,即使被护着,也没多少空余的空间。
一直移动到分坊的街口,人才少了些,因为从这里进去,就是各个坊间的地方了,该去哪儿的就去哪个坊,人一分开就不会这么挤吧了。
“呼!人好多!”秋妍抱着莫天涵的一只胳膊,艰难的走在路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那次在镜水县城,他就以为很多人了,后来到了善水府,嗯,人更多,如今见了盛京城的年货大集,才知道什么叫“车如流水马如龙”。
“过年的气氛,都这样!”莫天涵看着人流来回穿梭,想着前世的盛况,不仅咋舌,人类真是个爱抽热闹的种族啊!
到了东市他们先进的就是金玉坊,首选的就是翠华楼。
“客观楼上请!”
因为来过一次,所以秋妍毫无压力的被莫天涵扶着,慢悠悠的上了三楼。
如今的三楼也热闹了些,不似平日里的冷清,几个官家夫人都在挑选首饰,还有几个是跟着夫人来的大人陪在旁边。
秋妍一身“重装”,又披肩加身,还被相公扶着,羡慕坏了一干夫人们莫天涵倒是没怎么感觉,秋妍也不受影响,他现在已经习惯了。
挑了几个好看的珍珠手串,给忧哥儿挑了一个金镶玉的长命锁,秋妍自己也给自己挑了一个玉戒指,是罕见的温玉戒指。
“相公,这个怎么样?”拿了一根翡翠的簪子,秋妍有些摇摆不定,这根簪子看着有三个颜色的,却不知是好是坏。
“唔?”莫天涵拿了过来,摸了摸:“好东西,要着吧。”
还没等秋妍开口,另一边突然出声:“呦?这没钱就别来三楼,一个杂色的簪子也值得批,怎么,翠华楼什么人都能来三楼逛游了么?”
这声音耳熟,莫天涵记忆很好,扭头一看,果然!
冤家路窄,竟然是上次那个夫人!
他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同样的官家夫人,他一开口,莫天涵就眯起了眼晴,这是没事儿找事呢?对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本夫人可真怀疑这翠华楼,是不是要改成普通的银楼了。”崔家夫郎这个得意啊!
他本来派了人去打探的,结果一无所知,最后不了了之了,可是他是个记仇的,这会儿再见到这对夫夫,他岂能善罢甘休?不出言讽刺几句,心里都过意不去!
但是月样是翠华楼的三楼管事,却黑了脸,这什么意思?来人就是客,三楼是对所有官家开放的,雀家夫人这是要搅合买卖吗?
赶紧打发了身边的小伙计去请老掌柜的来,这种时候,他一个管事,很难稳住局面,而且,岩家夫人他也领教过厉害,别到时候坠了翠华楼的招牌,可就不好了。
他这边叫人,那边秋妍就有些急了,他本意是看这个簪子颜色鲜亮,价格也适中,这才选了的。
242 论“玉”
却是没考虑周全,让个外人刷了相公的面子。
“夫郎不急。”莫天涵接过他手里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的与簪子:“夫郎好眼光啊,这翠玉一看就是极品的玻璃种,而且这三种颜色可是有说法的,如果一件翡翠中既有绿色,又有紫色与红色,有见识的人会称这块翡翠为“福禄寿”。可是难得的好东西,给夫郎你做新年礼物正好!”说着将玉簪子就戴到了秋妍的头上。
这玉簪子通体水绿,只在簪头那里雕刻了三只干枝梅花的样式,一只红色一只紫色和一只嫩绿色,浑然天成。
“说的好!”一位中年人赞赏了一声,他是听到了莫天涵的话,才忍不住赞了的,他觉碍这个小汉子,说话很有意思。
“您过奖了。”秋妍和莫天涵给来人行了半礼,因为这人看着就气度不凡的样子,肯定是非富即贵,而且能来三楼的人,肯定是有官职在身的,行礼地不会错。
“那你能看看我这块玉,又有什么说法?”中年人从随从手里拿了一个玉镯子出来,那玉镯有着莹莹的宝光,里面竟然是九种颜色!
赤红橙黄绿青蓝紫白!
而且水头足,质地亮,一看就不是凡品!
“好漂亮啊!”秋妍只知道这个镯子挺好看的,五颜六色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隐隐有些流动的意思,就跟里面是水似的。
“九连环,因为有九种颜色而得名,您这一看就是极品好玉!”莫天涵倒是不客气的夸赞。
秋妍看着手镯很漂亮,忍不住伸着小手去摸了摸,温温的,不是那么的冰凉感,看的稀罕。
旁边站着几个夫人也围了过来,果然是好东西!
崔家夫人也想过来看,但是他抹不下那个脸子,而且,他刚才嘲讽杂色玉,这会儿来了个更加杂色的东西,而且拥有人的手上戴着两颗钻石镶嵌在一起的戒指,按律,这位可是皇亲国戚!
他虽然也算是个国戚,可他们家还不够格带上钻饰。
这个人,他得罪不起!
“哦?真心话?”中年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天涵。
“嗯,不是。”莫天涵摸摸鼻子。
“好你个臭小子,说吧,说真话,咱们就是萍水相逢,你说我听着。”中
年人笑的开怀。
“您这个,按理来说,是有个说法的,叫‘石九五亡尊’可是皇家之物,您用的话,若非有特例,可就是逾制。”没办法,这个东西莫天涵其实以前只在杂志上看到过,据说是什么皇宫的御用之物,只才皇族才能配用,哪怕你权倾朝野,也不能戴这个东西。
“好好,有眼力!”中年人将东西交回身边的人收好:“我这个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不算是逾制,小汉子有点儿见识。”
“以前也曾熟读法典,知道有这个记载,就记下来了,省的到时候犯错误,自己都不知道。”莫天涵也的确在这里的法典里,看到过关于逾制的问题,嗯,是那个时候特意看的,就为了设计于家人。
“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有人不认识玉,起了些误会而已。”
莫天涵没说是谁,但是崔家夫人却是觉得大家的眼种都看着自己一样,匆匆告了声罪,带着小待就走了,头都没回。
中年人皱眉:〃就这样的还官家夫人呢!”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莫天涵嘟囔了一句,他也很好奇,这么多官家夫人都在,偏偏遇到了跟他们夫夫俩有过节的这位。
“你们挑好了么?”
“还没有,还差一个腰牌,是送给相公的!”秋妍先回答了,因为看着这个中年人气度不凡,说话很客气。
“那咱们一起挑挑,我这是没事儿出来闹逛,看今天人多,就躲到这里找清净来了,呵呵。。。。。。!”
加了这位中年人和他身后的四个随从,一大堆人站腰牌架子前批选,中年人仿佛很随意的问着莫天涵:“小子姓什么啊?”
“小子莫天涵,字俊章。先生贵姓?”莫天涵不是秋妍那样的小白,知道这个人肯定来头大,丝毫不敢不恭敬,但是也不可太恭敬,执晚辈之礼见,却也不失礼。
“我姓黄,在家排行老六,他们都叫我黄六儿。”中年人倒是实在,报了姓氏,连带家里的排行都报了。
“黄先生。”莫天涵给这位定了称呼。
“嗯。”这位也是个心大的,就这么接受了。
“小子对玉才研究吗?”
“没有多少,因为有官职在身,所有对玉石也稍有涉猎,不是很精通。”莫天涵谦虚,这年头只知道玉,却真的没见几个人研究过,他凭借的也就是前世跟几个喜欢玉石翡翠的大老板混了几次的经验而已,若说具体的,他还真是不精通。
“你怎么看待如今的玉饰?”这位一开口就直接问了个高难度的问题出来。
“玉乃是国之重器,祭天的玉璧、祀地的玉琮、礼天地四方的圭、璋、琥、璜都有严格的规定。小子懂的真的不多,只能见到什么说什么而已。”莫天涵可不敢接招,这位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玉饰万是国有律法明文规定的东西,就这么拿出来理论,是不是太过招摇啦?
秋妍对他们的讨论不感兴趣,他挑了一个颜色鲜红的红翡,缀着一个红色的流苏,看着好,就问莫天涵:“相公,这个好不好?是难得的正红色。”
“小子怎么说?”中年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秋妍手里的玉牌,上面雕工精细,剩着“福佑平安”四个字,两边雕花,上下楼空。
“色泽明丽、质他细腻、非常漂亮,是非常难得的极品红翡。”莫天涵眼尖儿的断定了此玉牌的品质。
“不错,的确是极好的红翡,小夫郎眼光不错。”中年人赞叹。
“谢谢黄先生。”秋妍道了谢,将东西放到了旁边毓哥儿拿着的托盘里。
莫天涵见没有东西买了,就打算带着秋妍下楼结账,不过转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好东西,竟然是一个尚未雕琢的拳头大小的翡翠石,标价才一千两。
“嗯?”走过去拿起来端详半响,才最终确定自己的眼晴没问题,这块可是老坑种翡翠啊!
商业界俗称“老坑玻璃肿”,通申具玻璃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老坑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种翡翠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
一般很难断定的东西,而莫天涵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前世有个翡翠迷的老板,他们家就有两抉老坑种翡翠,时不时的拿出来显摆一下,见到的次数多了,莫天涵也就能看的出来那东西与别的翡翠的不同了,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这么好的物件!
“这有什么不同的吗?”中年人见莫天涵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样子,不仅好奇的问他。
“这个可是个好东西!”莫天涵难得遇到跟前世差不多的东西,一时之间高兴了,就跟这个人说起了老坑种翡翠的不同。
听的中年人一愣一愣的。
“那这个呢?相公这个有什么说法?”秋妍也听的认真,最后忍不住拿了刚才莫天涵帮他挑的一个手镯问莫天涵。
“这个叫冰糯种翡翠,冰糯种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头好的糯化种可达到冰种水平的一种翡翠品种,为了区别普通的糯化种,这样的也叫冰种化底。”
“那这个呢?”中年人也拿了个毓哥儿托盘里的玉牌,是雕花的,上面带着些粉红色泽。
“芙蓉种翡翠,简称芙蓉种,这个品种的翡翠一般为淡绿色,不舍黄色调,绿得较为清澈、纯正,有时其底子略带粉红色。”这个他前世还买过几个送客户呢。
“这个呢?”又一个玉牌,看样子是给汉子带的样式。
“马牙种翡翠,其质地虽然较细,但不透明,表面的光泽如同瓷器。是比较少见的东西,里面的翠丝不错!”
“那这个呢?”秋妍拿了相公为他选的一座雕刻精细的摆件,纯色透明的质地,里面有着翠丝,雕刻成的摆件也是绿柳莺啼的画面。
“翠丝种翡翠,在浅底之中含有黄色的、橙黄色的色形呈条状,丝状平行排列且定向结构发育明显的翠丝,若里面是黄色的叫金丝种翡翠,咱们这个好,是翡翠的,所以才会这么值钱!”
“相公懂的好多!”秋妍第一次见识到自家相公对玉这么知之甚详,怪不得每次他出来买玉饰,相公都必然跟随,而且,他挑的玉饰都是店里最好的东西。
“是懂的不少!”中年人同样认同了秋妍的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工部的那些专门管理玉器的人,还会有人这么对玉器有研究的。
莫天涵不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他今天是捡到了个漏儿,喜滋滋的扶着秋妍下了楼,结了帐,看到中年人也跟着下来了,便跟他告辞离开了。
中年人看着他细心的扶着秋妍,走在街道上,不禁有些艳羡:“真是对恩爱的夫夫,莫天涵?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243 拜师??
秋妍买的这些东西,多数是用来送人的,其实他们家能送的也就几家而已,但是就是这几家也都是有分量的人家,秋妍老早就计算好了东西的数量,上街就买了,买完接着跟相公逛游几个坊间。
难得带着夫郎出来,自从入了冬天了冻,天气开始变冷,莫天涵就禁止秋妍出去,拿望远镜给夫郎,让他通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而已,如今趁着过年,也该让这人出来放放风了。
其实说是买东西,也没买多少,主要是那些贵重的礼物,其次则是秋妍挑了几个好看的窗花和灯笼等物品,至于那些鸡鸭鱼肉什么的,陈管家和周管事的可是都制备好了,就等着过年的时候做了吃。
夫夫二人带着人在大街上逛游了半天,买足了东西,去胡人坊吃的午饭之后回了家。
莫天涵的无限制花钱,让秋妍充分的满足了购物欲,大包小包的东西拉了一车,先是灯笼就买了好几盏,都是精致小巧的那种手提的小东西。
不过秋妍现在不敢讲价,他怕丢了相公的面子,毕竟今天的事情,让他记忆犹新,大庭广众之下,若是因为自己让相公下不来台,被人看不起,他可要呕死了。
夫夫俩回了家之后,继续猫了几天的冬,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这是北地过年的顺序和习俗,和江南差不多。
“二十三祭厨仙,一碗清茶一碟蟹”。
这是祭厨仙的时候,要念叨的东西,以往家里祭厨仙很简单,可是如今家里不同了,这祭厨仙也变的隆重了很多。
传说,厨仙是一个酷爱美食的小仙,尤其喜欢吃“蟹”无论是河蟹还是海蟹都喜欢,所以祭厨仙的时候,一定要摆上一碟蟹。
秋妍摆了两盘字的河蟹,个大带毛,莫天涵一看就知道是公蟹。
家里有四个厨房,一个大厨房三个小厨房,所以祭厨仙之后,莫家人的餐桌上,就出现了一大碟清蒸河蟹。
大将军府在二十五的时候,送来了年礼,两大车的东西,秋妍和莫天涵接待了已经成了熟人的程绍奎,这家伙来了之后,还偷偷的给了良哥儿一份年礼,是一根晶莹剔透的暖玉簪子。
两车东西,一车是给莫天涵和秋妍的,一车是送给徐家的。
大将军府送东西莫天涵理解,毕竟是一家人了,秋妍还准备了俩车东西,也准备过了年去拜访的时候送过去的。
可是,守国大将军府的礼,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个是小弟的心意,毕竟在您这里学了武艺,若您不弃,小弟愿意拜您为师,掌习那拳脚功夫,莫大哥以为如何?”封靖安,字公明,如今已经和程绍奎一样随意进出莫家庄的人,正笑嘻嘻的看着莫天涵。
“啊?”莫天涵傻眼,没见过这么强买强卖拜师的,竟然连个事先征兆都没有,直接就拉了两车年礼来家拜师。
“莫大哥难道不愿意收下小弟吗?”封靖安英俊的小脸上,一副被抛弃了的表情,惹的莫天涵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收他为徒?
这辈分可就乱了很多,他是和程绍奎称兄道弟的,若是拜了自己为师,那就是要小程绍奎一辈儿,多别拉啊!
可是封靖安的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顾及身份的和护院们一起训练,那些枯燥的招式他一练就是一天,衣服都脏的不像个样子,他也不在乎,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少年人。
“别别!我这些东西也都是师父教的,他老人家是不世出的高人,而且已经作古很久了。”莫天涵又把那个莫须有的师父抬了出来。
“啊?”一时之间,封靖安就蔫了:“小弟明白了。”说着起身准备告辞,而且是一脸的心丧若死。
莫天涵赶紧拉着他不让他走:“我还没说完呢,你告什么辞啊?”
“莫大哥不必说了,小弟不会让大哥违反师命的,任何一个门派或者是传承,都是有严格的规矩,是小弟鲁莽了。”
封靖安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本来就是个嗜武如命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任了军部左武卫都尉,莫天涵教给他和护院们的招式,都是非常实用的散打招式,他觉得已经很好了,不过祖父却建议他拜师,因为莫天涵既然能交给护院那么好的招式,若是他亲身传授的话,肯定还有更高更好的东西。
所以他才会备了礼物前来,希望能达成心里的愿望。
可是却没有考虑到莫天涵也是有师父有顾及的,就这么莽撞的上门,如今也只能黯然离去。
“瞎说什么呢!”莫天涵笑着跟他道:“我虽然不能违抗师命教导你武艺,可是我可以代师收徒,你若愿意,日后你我拜兄弟相称,如何?”
“愿意愿意!”本来以为没希望了,突然来了个急转弯,乐的封靖安都要喜极而泣了。
莫天涵也没给那个无名的师父弄个东西祭奠,封靖安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草草的跟莫天涵结草插香的拜师,问了师父的名讳,莫天涵无法,只好编了个“莫虚”的人名给他,说师父字“悠仁”,号“清风居士”,其实连起来读的话,就是“莫虚悠仁”,白话就是“没有人”的意恩,无奈封靖安正热血上头,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这家伙问了师父的名讳之后,跑回盛京城又办置了,两车东西来。
莫天涵把家里旁边的小祠堂打扫了出来,封靖安带了好几个仆人,亲自将东西都搬了进去,座椅板凳、香案瞑烛是一样不缺。
还有一抉刻着师父名讳的檀香木的长生牌位,让封靖安恭恭敬敬的抱着放到了供柜的主位上。
秋妍看他们忙活,也亲自带着几个哥儿来帮忙,等一协安顿好了,莫天涵看着那个无名人士的高大长生牌位,哭笑不得。
秋妍倒是看的特别认真,还扯着莫天涵第一个给师父的长生牌位扣头,闹的莫天涵心里这个不是滋味。
之后是师兄弟俩给师父扣头,封靖安认了师父,又拜了师兄和嫂哥,这回可真走一家人了。
封靖安自幼父母双亡,是祖父亲自抚养长大的,规矩也是他祖父和祖么么教导的,所以他对亦师亦友的莫天涵非常依赖,如今成了师兄弟,就更高兴了。
莫天涵假模催样的跟他说了一大堆所谓的“师门规矩”,其实也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他前世的特种兵守则搭配公司的员工守则而已!
但是条目多如繁星,封靖安拿着一支毛笔奋笔疾书,争取全部记住师门规矩,以免日后犯错,被逐出去!
等写完了才发现,里面的东西要求的真不是一般的高!
“师兄,师父真是一个隐士高人!”封靖安拿着一摞规矩条目看的眼冒金花,还不忘赞肯一下自己那未蒙面的师尊大人。
“嗯嗯,师父是很有涵养的高人!”莫天涵十分无良的忽悠了封靖安这个新任小师弟。
封靖安棒着厚厚的一摞纸张颠颠儿的回去了,秋妍和莫天涵夫夫俩关起门来,面面相觑。
“相公,妍儿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师尊的事情?”秋妍开始了“审问”。
“呃?那个,是因为相公都十多年没回去过了,下山之前他老人家就闭关坐化,相公也是因此才下山的。”莫天涵还得接着扯谎掩盖,真是郁闷的要死。
“哦,妍儿不是别的意思,既然师尊已经不在了,那也应当立牌位供奉才是,相公不要伤心,你还有妍儿和忧哥儿,还有这个家呢。”秋妍以为莫天涵想起师尊伤心了,乖乖的抱着自己的相公,让他不要伤心。
莫天涵心里说着“善意的谎言”之类的美化词汇,表面上却不显,反而趁着夫郎靠过来的时候,伸手拦着夫郎的小腰:“相公知道了,就是心里难受让相公抱一会吧!”
大脑袋还窝在秋妍的颈间蹭了蹭,可怜今分的声音顿时秋杀了秋妍那颗善
良的小白心。
“嗯,相公不难过!”可怜的小白秋妍,还十分自觉的安慰莫天涵呢!
嗅着这人身上自带的那股子清新的气息,莫天涵的心里突然的平静了下来,若是一些善意的谎言能解释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说些又何妨?
就当那个师父是前世的自己吧,如今的自己只是莫天涵,也只能是莫天涵,而不是别人!
另一边,封靖安回了家里,在书房跟祖父说了自己拜师的事情,封建璞摸着花白的胡须笑的见牙不见眼:“亲家又如何?我这儿是师兄弟,同一个师门的!看程老匹夫今后如何再跟我得瑟!”
“祖父,你咋老是跟程大将军过不去啊?你看我跟三哥玩儿的可好了!”封靖安不解,自己的祖父平日里跟程爷爷,俩人见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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