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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妇娶一送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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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睿气得翻白眼,问诸葛宁:“三皇子,既然他们都不敢接,你自已挑一个,谁敢拒绝,朕砍他脑袋!”
  “是,父皇!”诸葛宁高兴了,这些混蛋竟然不愿与他共事,简直是活腻味儿了,他就来小公鸡点到谁就是谁,不说其它,吓也要吓他们一顿才出气!
  “礼部尚书!”正当诸葛宁伸出一根手指准备点公鸡,柳云鹤突然轻声道。
  诸葛宁看向柳云鹤,顿时想到柳云鹤是想为向晴出气,笑着点了点头,走到满殿跪着的文武面前,先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吓得众人个个巴不得变成透明人,诸葛宁偷笑,最后蹲在了向如海身边:“向大人是礼部尚书,对南临国的礼仪制度定是十分清楚,本皇子就选你了,若有行错之处,也好有向大人在旁边提醒着!”
  向如海直想哭,赶紧道:“微臣人微官轻,实在怕惹得三国使者不满,三皇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混账!”诸葛睿喝道:“朕都让皇子去迎接了,三国使者如何还会不满,你身为礼部尚书,官职也不低了,就你了,再啰嗦朕砍了你!”
  将他的小乖孙赶出家门,他正愁没理由教训他,这次正是个好时机,若是他行错一步,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向如海吓得抖了抖,却不敢再拒绝,他又不是诸葛睿的私生子,他哪有那个胆子抗旨,于是道:“微臣领旨!”
  诸葛宁高兴的站起身,想到什么再道:“父皇,既然是三国使臣,只有儿臣和向大人两个怕是任付不来,不如再加一人?”
  “嗯,你所言有理,再加何人?”诸葛睿点头同意。
  诸葛宁走到秋棠身边,笑道:“听说国公爷的孙儿回来了,不如就让他与我们一同办这次的差事,国公爷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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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再拒官职,准备婚事

  秋棠看着诸葛宁,我觉得怎么样?我觉得一点也不好,可是你都开口了,我能说不好吗?皇上可是会砍了我的头,这小子,秋家与他无仇无怨的,平日他在自己面前又殷情得很,今日为何逮到秋家的头上来开刀了?他看了柳云鹤一眼,顿时就明白了,好吧,他是为了帮柳云鹤出气!
  秋家月白可是当众抢了柳云鹤的女人孩子,柳云鹤定是气愤难当,诸葛宁与他情同手足,岂有不帮他出气之理?先前的礼部尚书不就是一个?
  想清了这些,他倒是不担心了,他相信秋月白有这个本事办好这次的差事,并且给秋家挣回面子,于是道:“三皇子所言有理,孙儿才回京都就能跟着三皇子办差,是莫大的荣耀,微臣觉得甚好!”
  诸葛宁挑了挑眉头,他竟然一口答应了?是真傻还是对秋月白有信心?不管是哪个原因,这次他都不会让秋月白有好果子吃,他抱拳朝诸葛睿一拜:“父皇,第三个人就选秋家公子吧!”
  “哦?秋家公子竟然还活着?”诸葛睿惊讶。
  不得不说,诸葛睿最近被太后之事闹得想撞墙,半点也不想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所以消息闭塞,连着向晴被退婚,大小宝非柳云鹤之子,秋家孙公子活着这三大消息都不知道,当然,曲青是知道的,不敢提!
  诸葛宁道:“是啊,父皇,秋家孙公子昨日出现在京都,否则我们都还不知道他还活着。”
  “怎么回事?”诸葛睿问秋棠。
  秋棠道:“回皇上,孙儿月白确实是活着,因为当年被高人带走时,已剩最后一口气,微臣以为他活不了了,所以才说他死了,微臣也没想到,他竟然奇迹般地活下来了,前天晚上刚回府,微臣想着皇上太后身体不适,不敢带他入宫惊扰,因而没有上报,还望皇上恕罪!”
  此话倒是合情合理,两人皆病着,一时间恐怕接受不了一个死了的人出现在面前。
  诸葛睿点了点头,道:“秋爱卿替朕和太后着想,朕自是不能责怪,朕最近也确实不想见生人,这样吧,待三国使者入宫之时,再让他随使者一同去见朕,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微臣领旨!”秋棠松了口气。
  诸葛睿扫了殿中一眼,视线落在柳云鹤身上,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对大家道:“退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一阵拜叩,然后先后离去。
  诸葛宁对柳云鹤道:“我要去看母妃,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我还有要事办!”柳云鹤答。
  诸葛宁撇了撇嘴:“你是要去找向晴母子吧?”
  柳云鹤看了他一眼,然后撩袍离去,他当然是要去准备成亲用的新房。
  重色轻友!
  诸葛宁在心里埋怨了一句,转身往德贵妃的寝宫去。
  出宫的路上,众人都围着秋棠问东问西,相当热闹,而向来被人追捧的林世升却被冷落一旁,他心里极其郁闷且不满,但念着这是皇宫,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无声地走着。
  这时,一小太监匆匆而来,唤住了林世升。
  林世升转身一看,是太后宫里的跑腿太监,心头一喜,立即恭敬一礼:“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是的,林大人,太后请您前去永宁宫一趟。”小太监答道。
  前后走着的官员听说太后又请林世升去寝宫,都纷纷投来目光。
  林世升见大伙眼睛怪异,心头一跳,大声问:“可是太后身子不适?”
  “太后自从金殿回去后,就头痛得厉害,所以请林大人前去看看。”小太监故意将声音放大,让大家都听到,太后是身体不适合才请林世升去看的,并不是其它的事。
  众人哪有不清楚的,找个由头继续相会罢了,只希望不要再闹出丑事来,害得他们跟着丢脸才是,心里暗骂两个人不要脸,却没说什么,纷纷转回头,继续走。
  林世升见大家都走了,赶紧跟着小太监往永宁宫而去。
  “微臣参见太后。”到了永宁宫,林世升给榻上坐着的太后行了礼,忙问:“太后可是头疾又犯了?微臣给您把把脉!”
  “不用了!”太后挥手阻止了林世升向前,道:“刚刚贺益已经给哀家看过了,哀家服过药后,已经好多了。”
  贺益?
  他竟有办法医治太后的头疾?怎么可能?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如果是这样,此人便留不得了!
  太后接着说:“林大人,今日哀家传你来,是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请太后吩咐!”林世升恭敬道。
  太后一副高贵傲人的神色,道:“哀家念你当年救命之情,这些年对你林家处处维护恩宠,本以为是报恩,岂知是害了你我,这次的事情哀家前前后后想过了,三皇子纵然有错,但哀家也有不对的地方,哀家过于重情义,过于偏袒于你,所以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哀家思前想后,做了个决定,从今日后,哀家与你再不相见!”
  “太后……”
  太后打断他的话:“林大人放心,你仍旧是太医院院首,你林家的荣耀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只是哀家与你不能再相见,近日月言也不要再让她进宫来了,她与柳云鹤的婚事哀家仍旧会替她催着,让她安心待嫁吧!”
  林世升悲痛:“可是您的凤体……”
  “贺益说他有办法医治哀家的头疾,便不劳林大人挂心了,你还是多在皇上身上下些功夫吧,否则哀家百年之后,你仍旧没有立足之地!”太后道。
  林世升立即拍马:“太后定能千岁!”
  “行了,哀家知道你的心意,形势所迫,哀家不得不为诸葛皇室的名声考虑,也不得不为南临国考虑,哀家想,林家人定能理解哀家的一片用心。”太后看着他道。
  林世升点了点头:“太后大义,微臣惭愧!”
  “如此便好,你且下去吧!”太后揉了揉头,有些犯困。
  林世升哀叹一声,退了出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后竟然突然要疏远他,其实也不是突然,经此一事后,太后是怕了,可是林家若没了太后的恩宠光有太医院首的空名又有何用?而且贺益竟然敢趁机而入,替代了他的位置,岂有此理!
  思前想后,他仍旧是不放心,本来准备出宫的,这时却决定去太医院找贺益。
  “院首大人!”贺益正要去给宫中的某位妃子请脉,见到林世升来了,弯身一礼,十分恭敬。
  林世升冷哼一声,拽着他出了太医院,匆匆走到一处僻静之地,顿时就是一巴掌过去:“贺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抢本官的饭碗!”
  “大人此言何意?”贺益半边脸都红肿起来,眸中也有了怒色,常言说,骂人莫骂娘,打人不打脸,除非是极大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打人的脸的,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不能接受!
  林世升气极:“何意?你说是何意?太后的头疾整个宫中只有本宫能治,你突然说能治,这不是抢我的饭碗吗?贺益呀贺益,没想到你竟然心机深沉到如斯地步,亏本官对你看重有加,处处提拔于你,你竟然在背后捅我的刀子!”
  “大人此言未免太过分了,太后有命让我医治,我会治难道要欺瞒太后说不会?我可不像大人,有裙带关系……再者,大人何时提拔过我,这些年若不是我的努力,我怎么会坐上太医院第二把交椅?提拔我这种话也亏你说得出口来!”贺益再无先前的恭敬和唯唯诺诺的模样,振振有词道。
  林世升诧异:“你竟然也这样对我说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本官提你进太医院,你还是一个乡野大夫,这辈子都能以成事,现在你都快与本官平起平座了,你就想过河拆桥了?你想都不要想!”
  “你还敢提让我进太医院之事?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过是为了我贺家祖传的药方罢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林世升,你胆子真够大的,竟然敢在太后的药里动手脚……”贺益话没说完,就被林世升捂住了嘴。
  林世升慌了,也怕了,小声喝道:“你不想活了,敢在宫里胡说?”
  他果然知道了,那就留不得他了!但现在在宫里不好下手,得出了宫后,再找人解决了他!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贺益推开他:“林世升,这件事情只要我捅破,你林家就完了!”
  林世升忍着想立即杀了他的冲动,问:“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也没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贺益道。
  林世升不信:“你会不说?”
  “信不信由你!”贺益懒得再与他纠缠,转身要走。
  若不是谷主不让他说出来,他怎么会忍了这么久?林家的人现在大有用处,暂时不能动。
  林世升也没有去拦他,他当然不信贺益会这么傻不将他供出来,出了宫后,找个时机必须了结了这个祸端,否则日后他岂不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胆?
  “给母妃请安!”诸葛宁来到德贵妃宫中,给歪在贵妃榻上看书的母亲行了跪拜大礼。
  德贵妃摆摆手:“起来吧,天天在我面前晃,还要行这样的大礼,说出去让人笑话。”
  “儿子孝顺母亲,谁敢笑话?”诸葛宁站起身不满道,想了想,他说:“要笑话也是笑话那些暗自苟且的人!”
  “宁儿!”德贵妃坐了起来,轻喝:“经此一事,你还敢这般口不遮拦,你不要命了?”
  诸葛宁撇撇嘴:“这是母妃宫中,怕什么?”
  “隔墙有耳,不管在何处都和谨言慎行,母妃从小就教导你这些,你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想气死母妃吗?”德贵妃侧过身子,很是生气。
  诸葛宁见状赶紧走过去,坐在了母亲身边,双手搂住她瘦弱的肩膀,道:“母妃别生气了,孩儿以后不再乱说就是了!”
  德贵妃不理他,兀自拿起锦帕伤心地哭了起来。
  诸葛宁急了:“母妃,孩儿错了,您别难过,别哭呀!”
  想到刚刚在殿上,若不是柳云鹤说那番话,太后真的会把母妃赐死,他心里就慢慢后怕,刚刚真是昏头了,怎么又胡说起来了呢?自己被罚是活该,可是连累母妃就是该死了,他头枕到母亲肩头,柔声哄道:“乖啦,不哭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贵妃娘娘这么美,要是哭红了眼睛就会成为小兔子,到时候父皇会不喜欢的哦。”
  “噗——”德贵妃破涕为笑,竟然把她比喻成小兔子,皇上不喜欢毛绒绒的东西,他是想她失宠吗?这浑小子!
  诸葛宁高兴大叫:“母妃笑了,就是不生气了,母妃真好!”
  “你小子真能耐,把我当猴耍是吧?”德贵妃转过身来,戳了儿子一指头。
  她今日穿了一套浅蓝色宫装,云髻上正好有一只蓝色的步摇,相得益彰,衬得她肤色白如凝脂,刚刚一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看上去多了几份楚楚动人,倒是极其惹人怜爱。
  诸葛宁捂着头,却笑得极高兴。
  见到儿子没心没肺的样子,德贵妃又叹了口气:“你呀,真是让母妃操碎了心,这些年来母妃吃不好睡不好,就担心你哪里做错了说错了,惹恼了太后和皇上,惹来杀身之祸,众人都羡慕皇家,却不知皇家虽荣也险,一个不小心连命都保不住,更会累及无辜,且你又是这样说话做事不过心的性子,母妃真担心总有一日你会闯下大祸,唉!”
  “母妃!”诸葛宁握住母亲的手,淡了先前嬉戏的笑容,认真而严肃道:“你不要担心,孩儿不会有事,也不会让您有事的!”
  德贵妃欣慰:“母妃知道你孝顺,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们的皇上还算是宽和的,但太后……是那样的性子,母妃如何能不担心呢?”
  金殿上的事她已经听说了,当时太后可是要贬儿子为庶民,更要赐死她,满朝的文武,除了柳云鹤外没有人求情,那是多么让人寒心的事情?
  皇上软绵好说话,太后跋扈爱干政,官员软弱跟风,这样的风气可不乐观!
  见诸葛宁不说话,德贵妃便转了话题:“你刚刚说什么都听我的,那我还要抱孙子,你赶紧回去多给我生几个孙子!”
  “还生?孩儿都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了,父皇才六个儿女,母妃还是再给孩儿添个弟弟吧!”诸葛宁打趣道。
  德贵妃羞得脸通红:“你胡说什么呢?你父皇自良妃难产死后,再没有生孩子的心思,我也没这个打算,有你就足够了,你有四个孩子又如何,都是庶出,你得赶紧娶个正妃,生下嫡子才是紧要的,否则庶子庶女将来定会欺压到嫡子嫡女头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母妃,这事先不急,儿臣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诸葛宁紧了紧母亲的手道。
  德贵妃问:“何事?”
  “母妃一直以来希望的事!”诸葛宁严肃道。
  德贵妃顿时瞪大眼睛:“宁儿?你答应了?”
  “对,孩儿答应了,自今日殿上一事后,孩儿便知道,只有自己站得高了,别人才不能主宰我的生死,母妃,这些年你一直护着孩儿,如今换我护你了!”诸葛宁道。
  德贵妃感动得又哭了:“好孩子,母妃终于等到这天了,若不是你一直无心,这东宫之位早就是你的了,你能想通,母妃太高兴了。”
  “怎么又哭上了,真想当小白兔?”诸葛宁一改先前的严肃,刮了刮母亲的鼻子,哄道。
  德贵妃抹了眼泪,笑道:“你这猴崽子。”
  “猴子也有毛,而且母猴子可丑了!”诸葛宁立即道。
  德贵妃哭笑不得,真拿他没办法,一会儿让她伤心难过,一会儿让她感动温暖,一会儿又逗得她哭笑不得,可就算如此,也是她疼进心坎里的孩子,只希望他真能成事,他们母子就不用再这样战战兢兢下去了。
  诸葛宁从德贵妃寝宫出来后,去了御书房找诸葛睿,到了御书房,诸葛睿正在看折子,眉头拧着,很是不爽的样子,诸葛宁走过去,笑问道:“是哪个混账惹我英明神武的父皇不高兴了?”
  “除了你小子还有谁?”诸葛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立即垂下眸继续在折子上写着批注。
  诸葛宁呵呵直笑:“父皇,儿臣不是认错了吗?也保证了不再犯,你就别生气了,乖哈!”
  “滚一边去!”诸葛睿头也不抬地喝道,但语气却比先前温和了一些。
  诸葛宁知道父亲不生气了,径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宫人送进来的茶喝了一口,悠闲地坐着,不出声了。
  诸葛睿批完了一道折子,把笔一丢,伸了个懒腰,看向一脸怡然自得的诸葛宁,没好气道:“朕在这累死累活,你倒好,在旁边喝茶,你小子就没事可做?整天晃完这里晃哪里?”
  “有事啊,这不是来找您说事了吗?可是您在忙,儿臣又不敢打扰,就喝喝茶等您喽!”诸葛宁无辜道。
  诸葛睿瞪着他:“有什么事快说!”
  “今日在朝上,儿臣见父皇连秋家孙公子回来的事情都还不知道,不会连向晴母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吧?”诸葛宁放下茶杯问。
  诸葛睿立即来了精神:“向晴母子有何事?”
  得,还真不知道!
  难怪父皇会那么平静!
  诸葛宁看了旁边低着头的曲青一眼,道:“大宝小宝不是二哥的孩子!”
  “什么?”诸葛睿跳了起来,快步走到诸葛宁面前,急问:“你说什么?不是?怎么可能?”
  诸葛宁被他的大反应吓得站起来,点点头:“真不是!”
  “那是谁的?”诸葛睿怒问。
  诸葛宁道:“秋家孙公子秋月白的!”
  “秋家的?”诸葛睿惊呼,转而怒骂:“姓秋那老东西竟然敢跟朕抢孙子,他不想活了?”
  诸葛宁点头:“可不是,所以儿臣才让秋月白一起办这次的差事,寻个错处定要将秋月白解决了!”
  “好主意!”诸葛睿竖起了大拇指,转而一想,就算解决了秋月白,大宝小宝也仍旧是秋家的人,不是他诸葛家的人,有什么用呢?他拍了诸葛宁的头一巴掌:“馊主意!”
  诸葛宁本来正得意,猛地吃了一巴掌,立即瘪了嘴:“父皇,你干什么呢?”
  “快把事情经过给朕说说,怎么大宝小宝突然就成了秋家的人了?”诸葛宁瞪了曲青一眼,着急道。
  这该死的奴才,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瞒了下来,越发没谱了,得好好打顿板子警醒警醒!
  曲青感受到诸葛睿要杀人般的尖锐眼神,巴不得变成乌龟,把头缩进肩膀里,他不说也是为了诸葛睿好啊,他那几天病得都要驾崩了,他要是再说了这事,非得立即国丧不可,为什么他为皇上考虑,却要挨打受罚呀?没天理!
  诸葛宁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事实上,他也是道听途说,再从齐鸣胡不归那里打听了一些,拼凑完全的。
  诸葛睿听得火冒三百丈,跳起来就要去杀了秋月白:“狗东西,竟然敢当众让鹤儿没脸,一看就知道是阴险小人,绝不是大宝小宝的父亲,朕要灭了他!”
  “父皇,您别激动啊,连向晴都相信了他的话,您不信有什么用?再说了,你又没有见过他,怎么就知道他是阴险小人了?”诸葛宁劝道:“说不定他真是孩子的父亲呢?”
  诸葛睿两手插腰:“听也听得出来,还用得着看吗?鹤儿一定很难过吧?”
  “可不是,不过二哥既难过也幸福,向晴答应和二哥在一起,不鸟秋月白!”诸葛宁道。
  诸葛睿点点头:“嗯,那丫头是个重情义的,这个朕不担心,可是听你这样说,朕还是觉得秋月白这小子来历不明,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回来?分明是故意和鹤儿作对的!”
  “父皇言之有理,儿臣也这样认为!”诸葛宁点头同意。
  诸葛睿道:“这次你和他一同办差,一定要将他的底细查出来,必要时刻,朕会帮你的!”
  “是,父皇,儿臣一定不辱使命!”诸葛宁抱拳一礼,很是郑重其事。
  诸葛睿正要再说点什么,一小太监来报:“禀皇上,太后宫里来人,说太后身体不适想见皇上,请皇上过永宁宫一趟。”
  “让他告诉太后,朕现在很忙,等有空了再过去请安,让太医过去诊治就是!”诸葛睿不悦道。
  小太监应是离去。
  诸葛宁转了转眼珠子:“父皇,你为什么不见太后?”
  “先晾一晾吧,朕也要好好想一想,这些年怎么会让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诸葛睿叹了口气道。
  诸葛宁不作声,他当然支持父皇晾着太后,这老巫婆就是仗着父皇孝顺,所以才这般为所欲为,若是父皇不鸟她了,看她还神气什么?
  向晴来到大学士府,马大学士上朝未回,马夫人许氏迎接了她,许氏是一位中年美妇,应也是出身书香世家,满身的的端庄儒雅,温和大度,再加上她长得极美,又配上锦衣华服,看上去高贵极了。
  众人吃喝一顿后,许氏看着向晴道:“没想到魅医如此年轻,真是让人惊讶。”
  向晴自是明白许氏也是疑心她能不能治好马老夫人,笑而不语,无论古今,医者医龄越大越受到人们信任,但她认为,经验固然重要,天赋也很重要,在医药上,她算是极有天赋的了,对药过目不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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