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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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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沈如婉一听不禁又是一怔,迟疑的说:“你不知道?”
    “是的,他们二人我都没有见过,又怎知道谁是谁呢?”石素心脸上讪然、口中讷然,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问五蟹呀!”
    “五蟹说,他们二人都是麦小云。”
    沈如娴不由哑然笑了起来,当时,麦小云和麦无名,除去了他的血亲尊长,只有她分得出来,如今,沈如婉也能了,无怪乎她说得堂堂皇皇。
    沈如婉泄气了,她耐着性子说:“他穿的是什么衣衫?”
    “是长衫。”
    “当然是长衫。”沈如婉真是又好气又是好笑,但是,她非要问个青红皂白不可,因之,不嫌其烦的说:“我是说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长衫?”
    “喔!是蓝色长衫。”
    沈如婉松出了—口气说:“那是麦小云,你可以问我大姐,要她替你主持公道好了。”
    “麦小云?”石素心迟疑的说:“我知道他是麦小云,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个麦小云。”
    沈如婉槛尬的笑笑说:“身穿蓝色长衫的那一个叫麦小云,至于另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嘛!他如今叫麦无名!”
    “麦无名?如今叫麦无名,这么说,难道他没有名字?”石素心还是被说得浑浑噩噩,感觉到十分的奇怪。
    沈如婉却不想解释,只有含糊的说:“可以这么说,”
    “哦!”石素心仍然是似懂非懂。沈如婉就把这话给错了开去。
    “素心!麦小云是怎么个可恶法,他欺悔你了?你不妨说说看,到时候,我大姐一定会帮着你出气的。”
    沈如婉是在怂恿、是在鼓励,因为,她往常总被大姐所调侃、所揶榆,心中也就一直想找回报的念头。
    “他并没有欺侮我。”石素心脸色—黯,神情沮丧的说:“我诘询他,他就是不肯告诉我家严的去处!”
    沈如婉感觉到确些失望,她心有未甘的说:“其他呢?”
    “其他没有了。”
    “哼!”沈如婉掀掀鼻、撇撇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沈如娴不禁暗暗摇头、暗暗好笑,她默默的注视这位聪慧、可爱而又骄纵、顽皮的二妹。
    石素心幽幽的说:“娴姐、婉姐,家严到底是被什么人带走了?”
    沈如娴说:“‘云龙三现’徐至瑜他们。”
    “他们去了何处?”
    沈如娴的粉脸上不由露出了歉然之色,她说:“这……这我也不知道,我们沈家庄里的人无一知道!”
    石素心再次的失望厂,她双眸无神,芳心中感觉到十分的难过。
    “有人知道!”沈如婉突然嚷了起来。
    石素心听了精神一振,她脱口说:“是谁,谁知道?”
    “当然是麦小云和麦无名。”
    石素心喘出了一口气,她哀怨的睨了沈如婉—眼说:“婉姐,你是存心在寻我开心?”
    沈如婉一见到对方的眼光,心中顿时感到—阵不安,她收起了嬉笑之心,十分慎重的说:“素心,对不起,如今我郑重的告诉你,知道令尊去处的人,除了麦小云和麦无名以外,尚有几个人也必定会知道。”她还是有卖关子的意味。
    “哪几个人,他们又是准?”
    沈如娴听了立即插口,她唯恐她二妹胸无心机、口没遮拦,一下子就将城隍庙张保元等给说了出来,顿时刻意点明说:“二妹,这等重大的事情,可千万不能以神呀、庙呀的胡说—气呵!”
    当头棒喝,冷水浇头,沈如婉果然惊觉到了。不错,麦小云和麦无名似乎皆有隐衷,他们本人都不拟说明,自己又岂要越俎代庖,多事生非?但是,话已出口,犹如春风,又怎能自圆其说呢?正在疑虑之间,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们乃是你石家庄的人。”
    “是我们石家庄里的人?”石素心不由怔了—怔,她疑云层层的说:“婉妹,请你明说,他们究竟是谁?”
    沈如娴莞尔了,她吐出了—口气,赞许的朝她二妹颔着首。
    “他是廖不一,他是潘松秋,还有龚天佑!”
    “是他们?”石素心迟疑的说:“这又是怎么说?”
    沈如婉清一清喉咙说:“这件事的确有点古怪,当时,我二叔也曾经问过麦小云他们,怎么会认识那上—二辈的人物?可是对方二人言语支吾,神态异常,我们也只好给闷在心里了。”
    她停歇了一下略略的整理着思维,然后又继续说:“摩不—他们和徐至瑜他们却是同一时期的人物,并且,三叔又在暗中告诉过我,说廖不—他们在那天—见到徐至瑜他们,立即抱拳躬身,状至恭敬,口中还说什么殿主圣安呀!菩萨金安啦等等,然后才掉头而去。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了解他们是在说什么?当然。除了他们双方自己,或许还有麦小云兄弟。”
    沈如婉竟然滔滔洋洋的说了—大堆。她就这么的将张保元和沈无行二人给掩盖了过去、隐没下去。
    沈氏兄弟、父女叔侄直到现在仍然不知道徐至瑜三人来自何处?去向哪里?以及叫什么庄院、何种组织?不过,他们每个人的心中却全都了然,不管对方的住处是庄院抑或是组织,城隍庙中的张保元和沈无行一定就是那个庄院或组织的外围人士!
    以沈家庄的声誉,以沈氏四雄的为人,对方既然碍难不说,他们也就不便探究,当然更是不敢有所泄漏。
    石素心沉默了、思维了,“四大金刚”和“石家五蟹”他们都曾详述过当天的情况,与沈如腕如今所说的也是大同小异,她不由将沉思改作明言了。
    “这么说起来廖叔爷和潘叔爷他们与徐至瑜几人有着很深,很密切的关系喽?”
    “应该是的。”
    “那龚叔爷呢?”
    “也有这个可能。”
    “但是,‘四大金刚’曾经提起,听廖叔爷那天所说的口气显示、恐怕不会再回石家庄去了,而事实的确也是如此,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回去过。”
    “这……”沈如婉瞠目结舌了。她将美目睁得圆圆的,她把樱口张得大大的,果然,人家若是不回去,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
    沈如娴立即接口了,她解去了她二妹的困难说:“还不一定呵!说不定谬不一为避嫌疑、为躲锋头,等风浪平了,等对方走了,他们就回去。或说廖不一曾经答应过对方什么?嗣后不再回石家庄去了。但龚天佑必然会回去的,因为他并没有承诺过什么。”
    石素心轻吐出一口气说:“那徐至瑜他们为什么要带走小妹的父兄呢,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沈如悯赧然的笑笑说:“这点我也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呢?”
    “不过我能保证,你父兄绝对不会受到伤害,放然更不必遑论有危生命了。”沈如娴毅然果决的说着。
    “是吗?”
    “当然,他们如要伤害令尊,那天当场就可以下手,又何必迂回着多费周章呢?”沈如娴委婉的,耐心的解释着、研判着。
    “是吗?”石素心依旧是忧心忡忡,她无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是的。”沈如娴语气肯定的说:“凭对方往昔的声誉,再凭麦小云和麦无名二人所说的话,我绝对的信得过他们,不管是任何的—方。”
    “既能如此,那我就回去了。”石素心神情忧郁的说:“回去等待廖叔爷、潘叔爷、龚叔爷。”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显得是那么娇柔无力。
    “素心,既然来了,又何必急在一时?住几天再走嘛!”沈如婉热情的、诚恳的挽留着。
    沈如娴也站了起来说:“怎么这么行色匆匆?我们姐妹还没有好好的攀谈呢!”
    “谢谢姐姐,小妹的心情不好,一等家父的去处有了眉目、有了着落,我会再来与姐姐聚头的。”石素心启步走了。
    “翠翠,带路!”这是沈如婉的声音。
    “是。”小翠立即走出了闺房之门,步向楼梯口而去。
    沈如娴知道对方心头不畅,难以挽留,姐妹二人也就双双的送了出去……
    这里还是石家庄的客厅里,客厅里还是坐着原有的那六个人;他们当然是“四大金刚”、邱玉秋和尤建庭了。
    午后和午前的情况已经完全的改观了,上午,“四大金刚”对邱玉秋的身份、来历虽然消去了疑念,但是,他们仍然有意无意的、明里暗里的在监视着、戒备着。
    下午,他们非但俱都松懈了下来,并且对邱玉秋的功力、对邱玉秋的为人还产生出钦佩之心,因而就推诚相见了。
    这当然是在看到了对方的身法和掌势以及那不顾本身利害、不计自己后果贸然的出手攻击麦小云所致。
    大概是先天关系,也可能乃后天使然,他们六个人之中以邱玉秋和尤建庭的话为最多,“四大金刚”则仍旧沉默寡言的坐在一旁。
    邱玉秋啜饮了二口茶水后说:“尤总管心灵性巧,当能判断得出麦小云这二天是否会卷土重来?”
    尤建庭从不害臊,他洋洋自得的说:“当然会的。”
    “是吗?”
    “是的。”尤建庭审慎的说:“麦小云为报私仇而来,而龚供奉既未被他找到,他目的末达,当然会再次前来。”
    “那龚叔爷这二天是否就会回来?”邱玉秋似乎对龚天佑特别关注,三番二次的总是把对方挂在嘴边。
    “这就不知道了,因龚供奉自从走了以后,迄今一无音讯。”
    “麦小云说要报私仇?”
    “不错,他是这么说的。”
    邱玉秋心中感到疑惑,他说:“难道石家庄和他之间不算私仇?”
    “应该不是。”
    “这又怎么说呢?”
    “为了沈二姑娘,石家庄和沈家庄二相对垒,麦小云只不过是沈家庄聘过去的助拳之人罢了。”
    —听到沈二姑娘,不知怎的,邱玉秋的眸子倏然精光一闪,他掩饰的又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说:“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
    “这怎么可以?”尤建庭急迫的说:“邱兄必须要多住几天。”
    “为什么呢?”邱玉秋不解的说:“子材兄不在庄中,在下就乏良伴抵足,也无至友秉烛,实在也感扫兴得很。”
    “就因为邱兄和我家少爷是良伴、是知友,所以你必须要多留几天。”
    “怎么?”邱玉秋又误解了,他精神了一下说:“莫非子材兄这二天就会回来?”
    尤建庭黠然的说:“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他巴结邱玉秋,讨好邱玉秋,已经将邱玉秋叫成了“邱兄”,奈何自己年纪一大把,却末便把“在下”改称为“小弟”,实是遗憾。
    “那又为什么呢?”
    “就因为麦小云会再次找上门来。”
    邱玉秋了然对方的意思了,尤建庭无非是请他助拳、请他状胆,但是,他却不以为意!
    “麦小云找的乃是龚叔他,假如龚叔爷回来了,自有龚叔爷会对付他;假如龚叔爷仍未返回,麦小云必然也会再次的退去。”
    “人心难测,世态炎凉。”尤建庭笑笑说:“那可不一定呵!也许是麦小云见你邱兄在此,他才藉故退走的呢!”
    “这怎么会呢?”邱玉秋生硬的笑笑说:“一来在下藉藉无名,二来彼此又没正式的交过手,麦小云怎会因我而退呢?”
    尤建庭的笑意浓了起来,因此,二排黄板牙也就突了出来,斑点参差,齿吻狺狺,实在叫人不敢恭维,而且有恶心之感呢!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在下虽对武学是一窍不通,但邱兄身怀神功,却还能看得出来呢!”
    “尤总管这是在讥我、损我?”
    尤建庭立即一整面容,郑重的说:“在下这话乃是出自肺腑。”
    邱玉秋枯黄色的脸也展开了笑意,当然人都是喜欢听好听的,何况他和石子材、尤建庭是一个模子中出来的,不然,他们怎会谈得如此的投机?交成知心的朋友?
    “那一定是尤总管在捧我。”
    “你看像吗?”
    “就算是吧!”邱玉秋笑意盎然的说:“那也不差我一个人呀!还有四位天神在此坐镇着呢!”
    “这……”尤建庭立即转目望住了“四大金刚”,他感觉到措辞困难了。因为,他心中了然得很。“四大金刚”的功力在武林中的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角色,但是,对方乃是麦小云呀!庄主不是麦小云的对手,那“四大金刚”他们行吗?
    可是,可是人要面、树要皮,尤建庭他能坦白的说吗?
    “四大金刚”当然也都感觉到了,但是,一个人的能耐是勉强不了的,侥幸不了的,一是一,二就是二,何况他们生性俱皆憨直,不惯吹牛说大话,是以“铁琶金刚”不是滋味的说:“我们兄弟惭愧。”
    —声“惭愧”已经够了,邱玉秋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一点即透,丈何必非要人家说得赤裸不可呢?
    “这……”邱玉秋沉吟了、踌躇了。他心中似乎有着碍难之处。
    “邱兄有所不便?”尤建庭涎着脸说。
    “喔!在下这次专程南下访友,在此地见不到子材兄,心巾颇感怅惆,是以拟去诸暨附近探访另—个朋友,另一位兄台。”
    尤建庭不禁吐出一口气说:“诸暨离此并不太远,邱兄又何必非要急在一时?勉为其难的留上二天吧!”
    “良友久别,把晤为快。”邱玉秋略一沉吟,他回转口气说:“这样吧!在下如今暂时告别,明天当再前来,若是运气不好,在诸暨也找不到那另—位兄台的活,或即夤夜就赶了回来。”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
    “就这么说定了。”邱玉秋站了越来,抱了—个罗旋拳说:“各位再见了。”
    这形态,这口气,真像上午麦小云临去之时所留下来的翻照!
第二十七回 紧锣密鼓
    今天是初一,也就是朔日,朔日的月亮在白天已与太阳并行的绕过了天际,是以,夜间就再也见不到清丽可人的新月了。
    满天星斗,像青石板上的铜钉,似圆节中间的孔洞,它们挤眉弄眼,它们争妍斗艳,但是,任它们费尽心机,但是,任它们千颗万粒,总不如一个月亮来得银、来得光。
    诸暨城外的大路旁有一个杂树林,这个杂树林不正是上二天石素心主婢和“石家五蟹”休憩之处吗?这个杂树林不也就是麦小云和麦无名兄弟分道扬镳之地吗?
    不错,正是这里!
    今天夜里,不算是月黑风高。月黑风高指的乃是没有月亮,只有乌云翻卷,只有劲风呼啸的夜晚。而今夜,它虽然也是没有月亮,但却有星光闪烁,但却是和风吹拂,因此,花树摇摇业业,因此,枝叶悉悉簌簌,也因此,夏虫唧唧哝哝,它赏人心,它悦人耳……
    二更时分,这个杂树林中竟然有—个人影在来回的踱蹀、在来回的徘徊,背着双手,游目四顾,似乎有所事事。
    他是来这里散心?他是来这个纳凉?不像,都不像!虽然杂树林中黝黯异常,看不清他的面貌,睹不见他的神色,但是,瞧形态,他似乎在等人。
    果然,没有多久,又有一条人影惊了进来,先前到来的那个人不由出声说话了。
    “你来了?”
    “对不起,晚了一步。”后来的那个人说:“因为我在诸暨城内发现了—些情况,以致给耽搁了下来。”
    “什么情况?”
    “有人在监视着找、缀蹭着我。”
    “会是谁呢?”
    “万里船帮。”
    “为要报仇?还是为了那支翡翠玉如意?”
    “应该二者都是。”
    “属于哪一个舵里的?”
    “不知道。”
    “你召见过诸暨城隍?”
    “是的。”
    “那追缉令中可有万里船帮中的人?”
    “有。”
    “谁?”
    “金丝猴。”
    第—个进来的人心中似乎有所疑虑,他迟疑了一下说:“金丝猴又是谁呢?”
    后来的那个人吐出了一口气说:“他是万里船帮中‘万坛’上二大护法之一,名叫侯四津,我曾经上过他的当、吃过他的亏。”
    “喔!是他,他的阳寿也终于满了。”
    “遇上他时可千万注意,这个人阴得很也鬼得很。”
    “那‘万坛’之主呢?”
    “留待观察。”
    空气沉默了一会、岑寂了一会,第一个进入杂树林中的人似乎言尽了、疑尽了,而那后到之人也就开口说话了。
    “你的情形如何?”
    “还算顺利。”
    “他真的不在?”
    “当然是真的。”
    “可听说他去了哪里?”
    “我曾经反复的探究,似乎是无人知道。”
    “可是那天走了以后,就没有回去过?”
    “是的。”
    “这么说,他会不会回去的确是一个疑问了?”这句话可以说他是在自言自语,也可以说仍然是在征询对方。
    “是的。”
    “以你看有没有希望?”
    “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那该怎么办?”
    “不妨再守一二日看看,也说不定会有奇迹。”
    “也只有这么办了。”
    “不然,我们一无线索,二无他处可找。”
    “……”那后来进入树林的人尚有话要说的时候,忽然看见大路上有一个皮球在滚动着,当然,另外一个也同时的发现了。
    这个皮球很大,其滚动的速度也相当快,他们的心头不由全都动了一下。
    不是皮球,乃是一个人,一个武林人,一个夜行人。
    来的地方,正与第二个进入杂树林中的人相同,去的方向,则又是第—个到来的那人的来处!
    四道电光分别的由这两个人的眸子中逼射而出,他们凝视了一会,眼中似乎巳有所见,心头仿佛已有所得。
    “莫非就是他?”第一个到来的人说。
    “十分神似。”
    “那我回去了。”
    “好,我们仍然按照着计划而行。”
    “再见!”
    “再见!”
    二条人影又分别散了开去……
    那只皮球由西而东,速度不减的朝上乘县官道上飞快的滚动着。距离皮球后面十丈之遥的地方,另有一缕轻烟也是若即若离、时疾时徐的向同一方向飘浮而去。
    这二件物事一前一后、一高一低,是皮球牵动了轻烟?抑是轻烟推动着皮球?恐怕任谁也不得而知了。
    不过,若加以仔细的研判,或经过虚心的探讨,彼此之际的间隔太过遥远,实在力所难及,应该是二不相干、毫无关连。
    既然如此,那是属于巧合,它们必定各有其愿、各去各处了。
    大约经过了—个更次的时光吧,二鼓已尽,四更忉临,会稽山在眼前了。
    皮球略一停顿,然后转从一条石板路上而去,这条石板路乃是石家庄私自铺设的道路,因为石家庄正座落在会稽山脉的一条脉络上面!
    绝对不是巧合或然,也绝对不是推展费力,因为,若瞩巧合,一路相随也许有其原由可说,因为,推展之力直线而循,但直角转弯那就太过离谱了……
    只有牵引,只有牵引才合乎逻辑。皮球改变了方向,后面的轻烟自然也亦步亦趋的转进了石板路。
    浙浙的,二者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浙渐的,二者的差距也逐渐近了起来,因为,石家庄即将到了。
    皮球遭到了阻挡,它“蹦”的一下跳了起来,跳过栏栅,滚过了广场,又跳进了石家庄屋宇之内去了。
    轻烟遇上了山岚,也突然的被吹了起来,飘过栏栅,飞过了广场,又拽上椽瓦顶面去了……
    今天是初—,今天是朔日,因为苍穹漫漫,因为夜星沉沉,是以石家庄中的门卫没发现物体或人兽进入庄院之中;因为轻车熟路,因为功力精深,是以石家庄的警卫也就失去了它的功能以及效用了。
    皮球滚进了石家庄的客厅之内,轮值的两个庄丁同时的警觉了过来,其中一个惶恐的说:“啊!供奉……”
    “唔,噤声!”那个皮球沉着声音说:“不要惊动旁人,进去请四位总护院出来就可以了。”
    “是。”一个庄丁匆匆的向后奔去,一个庄丁忙乱的张罗茶水。
    皮球大模大样的在客厅主位上坐了下来,它是什么?喔!如今应该称呼他是谁了。他,正是“福寿堂”的—位供奉,麦小云和麦无名正欲找寻的人物,“雪山蛤蟆”龚天佑!
    没有多久,“四大金刚”已经急急的赶了出来。
    “喔!供奉,你终于回来了。”“铁琶金刚”既兴击又惊奇的说着。
    “你们请坐,坐下来再淡。”龚天佑对“四大金刚”十分客气,不像平常眼高于顶的样子;当然,“四大金刚”功力精深,声誉甚隆。
    “好。”“四大金刚”也就分别的、依次的坐了下来,一如寺院中镇守在山门旁的情形完全—样。
    “怎么?”龚天佑心中似有所感的说:“山庄内莫非出了事情?”
    “出事倒还没有,有事倒是真的。”“四大金刚”不喜多言,除非是非说不可,或者是熟悉之人,纵然如此,“铁琶金刚”话中所用的字句也甚简单、普通。
    “什么事情?”
    “麦小云前来找过供奉。”
    龚天佑听了神色一变,他说:“一个?两个?”
    “—个。”
    “穿蓝衣的还是着白衫的?”
    “穿蓝衣的。”
    “结果呢?”
    “供奉不在,他也就去了。”“铁琶金刚”接着又说:“不过,他曾经丢下活来,说过几天还会再来。”
    龚天佑冷冷笑了一下说:“恐怕以后他永远不会来了。”
    “铁琶金刚”困惑的说:“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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