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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岸寻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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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峰听此,高兴的双手一拍,“是啊……结了冰的城墙,他们便不可爬上来,咱们的人一边守着城门,一边在高处永箭射击他南城王的士兵,好……好……妙计啊妙计……王爷当真明……”
赞许的眼光看着而立之年的洛擎轩,看来与轩王联姻,真是高明,水心,应该很好吧……
“对了,轩王……您怎么会来风之城,水心那丫头呢?”左顾右盼乞求可以看到爱女,可惜,战乱的时候,注定了失望。
“嗯,她留在了旭城,此次本王乃是应皇兄之命,援救风之城的,下去准备吧……”挥挥手,示意退下。
“是……是……”弓弓手,退至两步,转身出门,衣袍在转身之间,带起了一阵冷风,风过无声,屋子里留下了独自冥思的洛擎轩,为什么皇兄囚禁了楚将军,这个关键的时刻,皇兄糊涂了吗?
京都,感受到紧张的百姓行色匆匆,街道上的店铺一小部分已经关门了,听到风声,城南王叛乱,可是,骁勇善战的楚岸却被皇帝陛下关起来了,百姓们不解,如天神一般保护他们身家性命的将军大人,竟然在这个特殊时期被囚禁了,不满引起了些微的骚动,尤其是那些寒门学士,有的宫门口闹,可惜,无人处理。
皇宫的密室中……
楚岸面无表情的躺在囚室的石床上,清朗干净的囚室环境,四周皆是石壁,只有在石室的门口处,有个盛饭菜的窗口,可以通风,但囚室整洁,没什么杂物,可以看出被关之人身份的不平之处。
一头耀眼的银发,直扑在灰色的石床上,鲜明的对比,冷冽的寒气,微闭着眼,缓慢沉稳的呼吸,完全一副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模样,似乎在等待着谁的求饶。
良久……
钥匙被转动的声音突兀的在寂静的环境中响起,楚岸耳朵动了动,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又无动于衷的安静了下来。
“主子,轩王去了风之城,是以南城王未攻破风之城,在风之城外十里处驻扎了下来,正在想着破敌之策……”
跪在石床跟前的赤夜和赤阑安静的禀报这前方的战况,其实从将军的些微表情中还是可以看出,将军其实依旧关心黎国百姓,可是,为什么?将军还呆在这个鸟无人烟的囚室里,两人不解,却是不敢提问。
许久,久到两人以为楚岸没有听到,准备再禀报一声时,楚岸终于有了一些反应,漠不关心的说道:“嗯,知道了……”
两人退下之后,囚室里只剩下了楚岸一个人孤单的呼吸声,眯着眼,无神的盯着一平如洗的屋顶,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妃裳,我刚刚又梦到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还记得我吗?”手指轻轻攥着,又放下。
“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面的绯衣女子,在浑浊的黄色河岸边,开心的旋转,高兴的大叫,可是,为什么总看不到那人的真容,妃裳,我是不是连最后一点与你的记忆都要被剥夺了,那个绯衣女子,会是你吗?”
痛苦的低吟声浅浅传来,得不到回应的自语,深深的叹息声伴随着眼底的寒意,让人不禁一怔,银发男子眸中的冷意,孤寂的存在,令人心痛。
“还没有想到攻城的方法吗?”雪地的营帐内,身穿玄狐大麾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以睥睨之姿问着坐下的两排将士。
“回王爷,腊月寒风,风之城城墙的冰越结越厚,吾等实在……实在是……无能为力。”一个美虬髯的中年男子气愤无奈的回道,显然被风之城的举动给难住了……
“难道我南城央央地界,竟无一人想有妙计破他结冰之策?本王的属下,都是一群废物吗?”南城王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剑眉星目的眸子中多了些烦躁,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洛擎轩,竟然,能想到如此妙策?莫非,是背后有人相助?是谁呢?是护国大将军楚岸?洛擎苍囚禁他,只是一个下套的空城计?
☆、第三十一章
下面的人一阵缄默……
忽而,雷将军站出来,躬身回答,“王爷,小将有一妙策。”语气微颤,王爷那凌然的气势,不动却杀人于无形。
“说!”冰冷的声音挤进个人的耳中,冷汗点点沁了出来。
“王爷,既然我等因天气原因,破不了他们的结冰之策,但,我们可以引……蛇……出……洞……”雷将军说着妙策身体微微挺直。
“怎么个引蛇出洞法?”下面有心急的人赶忙插嘴问道。
“他们翁婿联姻的连接点是……各位将军,可曾明白?若我们,把三王妃顾水心绑来放在高架上,以此来吸引他们出城迎战呢?”
“妙啊妙啊……雷将军果然不愧我军中流砥柱,小将佩服!”之前美虬髯的中年男子敬佩的说道。
“云将军,您客气了……”雷将军回首作揖。
众人一致看着座上不发一语的南城王,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啪啪……”轻快而缓慢的鼓掌声从座上传来,显然是赞同了这个计策,坐下的两排将士皆是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意气风发的雷将军,果然是王爷的心腹之人,脑袋转的就是比一般人快那么一点两点的。
“对了,三王妃也来了风之城了吗?”激烈的掌声中,传来一个理智的声音,之间一个年轻的小将士问出他的疑惑。
南城王胸有成竹的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气质神宁的说道,“没有本王也要把它变成有的,雷然,你派人去一趟旭城,那我那侄媳给请过来……”
“是,属下遵命……”
冷冽的寒风刮着娇嫩的肌肤,伊妃裳揉揉脸,拍拍手,跺跺脚,大声叫唤,“小白兔,你快一点啦!还不是不是男人啊你……磨叽什么啊你?”
“你个短毛怪,被催了啦,来了来了……”终于收拾好的南宫域,携着他那宝贵的天山雪莲,与半路捡来的伊妃裳下山了……
有了经常爬上爬下的南宫域带路,伊妃裳觉得下山的路飞快,还在天公作美,细粒的小雪花停了,旭日东升,暖暖的阳光洒在棉厚的外套上,保暖了一点点,倏地,一阵冷风吹来,伊妃裳放弃刚那个想法,雪上?怎么会有暖的感觉。
“这……这是哪里啊,鸡不生蛋鸟不拉粪的,小白兔,你……你确定你走对路了吗?别蒙我啊……”伊妃裳不信任的阳光直接扫向神游天外的南宫域。
“咳咳……”故作正经的南宫域咳嗽了两声,臭屁的拍拍他那结识的胸膛,“放心,相信本公子……这,这里应该是黎夜两国的边境……思雨城……”
“你,你耍我吧!思雨城,不是一座乱城吗?怎么变成死城了?”伊妃裳紧张的看着荒无人烟的思雨城,心中的担忧被无限放大。
思雨城,又是思雨城,初来是思雨城,亡殁死别亦是思雨城,如今,还是思雨城……呵呵,看来她与思雨城的缘分真的很高啊!
“那几年前的事情了……”南宫域一副少见多怪的语气看着伊妃裳,心中不屑想,果然,女人就是无知。
“那,那雪上呢?是哪国的呢?慕国?小白兔,你是慕国人?”伊妃裳有点晕,地理一向不好的伊妃裳赶忙问这个当地人来。
“什么啊,本公子怎么会是刁蛮的慕国人?本公子可是……可是……哎,本公子是哪国人,关你啥事啊……”嚣张的语气,睨着伊妃裳。
“好好好……我不问行了吧,那你总要告诉我雪山属于哪国的吧!”伊妃裳欲哭无泪了,与小白兔交流,脑细胞得死多少啊?
“这你都不知道,落神山是隐族的啊……笨死了你,短毛怪……”
“隐族?原来……”细细琢磨南宫域的话。
原来小白兔是隐族人?看他那对雪山熟捻的模样,还有一座木屋,肯定是经常上雪山的,其他三国人与隐族打的交道并不深,因此推断,小白兔是隐族人,隐族?花影姐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般率真的女子,当真令人钦佩!还有,楚岸,等我,你等我,很快了……我们相距的愈加短了……这次,还我来找你……
“小白兔,我们可能要分别了,我要去黎国,你……你呢?”相处了几天,还是有些感情的,伊妃裳纯属好奇的询问。
殊不知,南宫域眸光一闪,“咳咳……短毛怪啊,舍不得本公子啊,放心,本公子与你同去去黎国……”
“哦?你去黎国干嘛?你不是……”眼光扫扫他宝贝的药材,莫非……
“本公子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这次去黎国,可是给人治病的……倒是你,一届小女子,去黎国干嘛?该不会是……舍不得本公子吧!”向天翻了个白眼,也不怕天妒英才,收了这个骄傲的妖孽。
正色的伊妃裳收起那副嬉笑的模样,幽深的眸子看向无尽的远处,深深的叹口气,“去黎国,找回我的心……”
“呃……”南宫域被伊妃裳这般孤立却又渴望的背影惊住了,心里猜测:短毛怪,也有犹豫小女人的时候?抬头看看天,天还是蓝的,地上的雪却是脏乱不堪,因战争而无家可归的游民,乱踩乱撞,哪有什么整齐可言,还是快点离开吧!
两人向着黎国的方向走了几步,渐渐的,发现了一些雪地里乞讨的游民,战乱过后的思雨城,杂乱不堪,到处都是火烧屠尽的痕迹,快要支撑不住的大堂里,挤满了人,老少皆有,粗噶的麻布就这样在腊月里穿在身上,他们没有棉衣吗?
那个小孩子,半截的袖子,裸露的半截胳膊,尽是些冻疮腐烂的皮肤,那种渴望生机的脸庞惊吓了伊妃裳,看着他们愈近的身影,好似她就是一个面饽饽,伊妃裳倏地腰部一紧,被抱离了此地。
快速飞行的风凌虐的娇嫩的肌肤,伊妃裳无心欣赏南宫域的身轻如燕的轻功,脑海里还是刚刚那震撼人心的一幕,思雨城,当真成了一片乱城。
停下来的两人默默无语,谁也没说话,伊妃裳并不怪南宫域把她抱离那里,只是……有点不能接受,活在现代和平世界中的伊妃裳,那些红果果的画面,直白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往都是别人的文字描述。
原来……真的有易子而食一说,食物,是什么?那些人火烤下的小小嫩手,是,是……几个月的孩子,是……谁的孩子,战乱中的生机,大家抢夺一空,也许是失了父母的孤儿,没有了自我保护能力,成为了昔日大叔大婶的盘中餐。
这些都是战争带来的结局吗?夜国……现在已是夜倾墨当政了,他……他怎么可以任意百姓相互践踏?这些,都是他的子民啊。
思雨城,一座没有官兵的乱城,一座被抛弃的死城,一座与伊妃裳息息相关的城……
在思雨城呆了两天的伊妃裳和南宫域以微薄之力帮了一些可以帮助的人,乱城善心之举,总是容易遭人惦记的……
“抓住她……”突然出现的一群黑衣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了伊妃裳,南宫域一边与黑衣人搏斗,一边无力的看着远去的伊妃裳。
“短毛怪……”趴在独上声嘶力竭的吼声……
众黑衣人抓走伊妃裳之后,也不恋战的走了,留下了狼狈自责的南宫域,颓废的南宫域蹲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使劲的蹂躏,声音带着丝悔恨,“短毛怪,对不起,都怪我学艺不精,才害得你……对不起,短毛怪……短毛怪,你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根据黑衣人的步伐身形,该是黎国的人,怎么会在夜国……抓你,短毛怪,你会有危险吗?你到底是谁?你……”
暗自嘀咕的南宫域已从内疚中转回来,陷入了伊妃裳身份的纠结上去了……(果然是脑袋短路的小白兔。)
站起来拍拍袍子的南宫域决定不去想伊妃裳被抓的事情了,各人各自安天命,一切随缘……
至此,迟钝的南宫域才想起来,他还有任务呢,天生雪莲……“短毛怪,黎国,本公子来了,短毛怪,你要活到本公子去救你哦……”
被黑衣人抗至肩上如麻袋一般的伊妃裳,被颠的快要吐了,突然被袭击,伊妃裳欲哭误了,这可是她真身第一次来这里啊,绝对没有人认识她的,怎么还会有灾难……
不知道为什么?伊妃裳直觉认为,这些黑衣人不会伤害她?所以,伊妃裳只是被颠的很不舒服,心里倒是不怕的,也许是黑衣人见多了吧?也许是已经死过一次了……
伊妃裳淡定很多了,忍着欲呕吐的心,整理一下思绪,手指拍拍黑衣人,“哎……黑衣人大哥,你们这是要把我送到哪里去啊,你们……别飞了啊,我……我要吐了,呕……你们……慢点……”断断续续的声音自黑衣人肩膀上传来。
可惜,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理会伊妃裳,唱了独角戏的伊妃裳不依不挠的询问、骚扰着黑衣人,无奈之下,伊妃裳被黑衣人手刀劈晕了……没了聒噪的伊妃裳在一旁叽叽喳喳,速度明显快了一些,而黑衣人也松了一口气,“呼……”
“阑……你怎么劈晕了她?她……”一旁的黑衣人赤夜不解,这种虚弱的女人,万一阑伤了她,主子那边……
也许是多虑了,只是长相上与那位相像罢了,主子不一定会在意的,但这些年,主子遇到与那位相像的女人,都会……想到这几年主子的行为,赤夜为主子心疼,那位的逝世,主子……
两人都是在急速行走,穿过丛林,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京都旭城,而那些一起行动的黑衣人则是原地不动的在思雨城等待着下次的命令……这几年,楚岸为了加快速度报仇,做了很多准备。
所以,当思雨城出现与伊妃裳相似容颜的女人,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掳至楚岸身边……
烦躁的赤阑不耐的回道:“这女人太聒噪了,被掳了话还那么多……”
丛林的一处,停着一辆无人的马车,赤阑粗鲁的把昏睡中的伊妃裳丢进马车,马车则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旭城……
马车行至四天三夜之后,途中换了五匹疲累至死的马,受到惊吓的伊妃裳警惕的看着,这两个不知道休息的黑衣人,心里终于知道急了,马不停蹄的奔走,这两人是要干嘛!难道……
她才来这个世界不久,伊妃裳保证没有惹到谁?为什么会遭遇到绑架?显然逻辑上行不通,试着与两人沟通,可惜,无人搭理。
而且,问的多了,其中一个就会直接把她给打晕了,遭受到暴力对待的伊妃裳揉揉脖子的上淤青,心脏扑通扑通跳,很担心下面这两个人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独自靠在马车上的伊妃裳,这几天清醒的时候都是靠在车厢内壁上,思念着楚岸来度过这没有未来的日子。
“楚岸,你在哪里……呜呜……我好担心见不到你,好担心,我对你的消息知道的不多,你,现在怎么样了……你的头发恢复了吗?你……呜呜……”越想越伤心的伊妃裳靠着车厢内额座椅上悲伤的哭泣了……
哭声引来了车外人的不满,赤阑暴躁的敲敲车壁,“女人,不准哭,在哭爷就敲晕你……哭什么哭,刚开始不是很淡定的吗?”完全是不屑的口气吼着担惊受怕的伊妃裳,女人就是麻烦,也不知道主子守着那副相同的容貌干嘛来着……
“阑,你温柔一点,当心这女人受宠之后报复你……”赤夜好心的提醒,语气却是有点幸灾乐祸……
“好,到了……”某个府邸的后门,急速飞行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伊妃裳忙把耳朵贴紧车厢壁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该死的马车,连个窗户也没有……
马车外的环境静悄悄的,而且根据车帘传过来的光线,伊妃裳知道,此时,已是夜里了……接着传来的打更声,伊妃裳更加肯定了……
被黑布绑在眼上的伊妃裳又被赤阑扛着带走了,心慌不知所措的伊妃裳不一会儿就把黑布浸湿了,那两人依旧快速行走,好似机器人不知疲倦……
越来越静的环境,只剩下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抽噎的伊妃裳被勒令不准在哭,否则一系列的威胁之语,心里恨透了这两个莽汉,伊妃裳恨恨的发誓,得救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两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稍稍宁静下的伊妃裳听出,这里应该是一条密道,脸上的热度传来的该是火把的燃星点点,这两人,太不谨慎了,竟然点了火把,伊妃裳很想哈哈大笑的提醒,可惜,点了哑穴,有口难言……
“夜,灭了火把,有人……”突地行下的赤阑悄声提醒赤夜,赤夜准备好后,安静的靠在密道的石壁上,直至脚步声远去,两人才动弹继续前行,。
紧张的伊妃裳呼的一口气,刚刚实在是……太惊险了,被捂住眼睛的情况下,伊妃裳的耳朵特别灵敏,虽不能像赤阑那般听到脚步声,但隐约间,好像听到一点动静……
脱离危险的赤夜“嗤”的一声闷笑……赤阑疑惑的看过去,忍不住的赤夜捂着嘴小声的笑了出来,指着伊妃裳,“阑,这女人,刚刚,比咱俩还紧张……呵呵……”
恼羞成怒的伊妃裳在心里大骂这个黑衣人,该死的,等姐获救后,一定弄死你,让你笑……让你笑……
赤阑冷哼一声,没怎么搭理赤夜,没有得到回应的赤夜讪讪的收了音。
“活该……”无言的伊妃裳心中腹诽。
终于停下来了两人,一座铁门前,隔着门上的窗户,赤夜对着里面仿佛睡着了的人说道:“主子,我们从思雨城带了个人来,主子,您看……”
良久,得不到回应,伊妃裳乱想了,那个所谓的主子,是个哑巴!哈哈……这些绑架犯,通通去死吧……
许久,仿佛时光一刹那停止了,石室里传来了回应:“嗯,进来吧……”
毫无温度的声音,好似世间已无什么可以值得留恋,冰冷的调子却是直接袭击了脑海,伊妃裳感觉到了心脏的短暂休克,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不禁间,泪水打湿了眼睛上的黑布,楚岸,你还好吗?你……
铁门转动发出“吱嘎”的声音,两人把伊妃裳丢在了地上,恭敬的出了门,一切,仿佛时间没有停驻过,只有伊妃裳伤心的哭泣声,提示着这里有人来过,伊妃裳想大声叫唤那个人,那个令她牵绊的人。
奈何……哑穴未解,只有哭声,哭声越来越大……
“别哭了……”还是那副冰冷的调子,惊得伊妃裳一抽噎,打起了嗝……
许是伊妃裳这般直接的表现取悦了楚岸,心情颇佳的楚岸下床来至伊妃裳身边,躺在地上的伊妃裳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泪水流的愈加凶狠了。
揭下黑布巾的伊妃裳躺在地上贪婪的看着那日思夜想的容颜,泪水遮住了视线,嘴巴努力的发出“啊啊……”的声音,提醒着楚岸,解救动作才做了一半,终于,大发慈悲的楚岸动手解了伊妃裳的哑穴。
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伊妃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了楚岸,楚岸在惊吓之余竟然没有反击,而是直接被伊妃裳扑倒了地上,怀里的人软软的、暖暖的……
很久没有得到温暖的楚岸在不经意间居然有了种回抱的趋势,但立刻发觉,准备扯开怀里人时,被伊妃裳下面的话愣住了……
哭噎的泣声缓沉的袭向心湖,“楚岸,我回来了……我来应你的来生之约……楚岸,我,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呜呜~~~~(>_<)~~~~ ”
“来生……之约……来生之约……你,你是谁?是谁?”
久远的记忆被血淋淋的扒开,难耐的楚岸站起来一手掐着伊妃裳的脖子,一手摸着伊妃裳满是泪水的脸颊,残忍无情的说道:“这张脸,加上这幅表情,真的,很像,很像,妃裳呢?女人……你怎么知道的,说,你是谁?”
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呼吸渐渐虚弱的伊妃裳,惨白的说道:“我,我是伊妃裳,楚岸,我是……坠子,我有玉坠……”
慢慢拿出血墨花玉坠的伊妃裳被楚岸丢在了地上,而血墨花玉坠被楚岸一个巧劲给扯在了手里,那副怀念的表情,与刚刚掐着伊妃裳嗜血的表情完全不同。
咳嗽不停的伊妃裳一边摸着脖子上的淤痕,一边凝视着楚岸,只见楚岸怀念的摩挲着手中的血墨花玉坠,表情好似陷入了某个空间,呆呆愣愣的,忽而恶狠狠的盯着伊妃裳:“说,这坠子,怎么会在你手里,妃裳逝世时,并不在她的身边,你……你是谁?为什么坠子在你手里?说……”
一边说着一边逼近伊妃裳,威胁的话语带着一丝魅惑传入伊妃裳的耳中。
犹自摸着脖子咳嗽的伊妃裳被逼至墙角,泪水打湿了双眼,“楚岸,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就是伊妃裳,我……我来找你了啊……我……来续你的来生之约啊!为什么……不相信我……”
湿漉漉的小鹿一样的眸子盯着慌神的楚岸,楚岸心思摇动,来生之约,只有妃裳知道,而眼前的女子,七分肖似妃裳,真的是……妃裳吗?或者……鹰眸犀利的一转,戾气的看着伊妃裳。
“除了坠子与来生之约,你……你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就是妃裳,妃裳……已经……不可能了……你……”
☆、第三十二章
带着哽咽声的伊妃裳一点一滴的说着以往两人的事情,从客栈的初次见面,耍赖的住进将军府,中秋夜宴被黎皇发现身份,楚岸的深情表白,送至夜国途中意外,夜国的夜市相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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