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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黑道王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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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并不是什么左相府的二小姐,你们弄错人了。”
奶娘的眼泪顿时“唰”的落了下来,紧紧抓着她的手好像是怕稍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似的,用力摇头,哭着说道:“小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怎么可能会不是小姐?”
说着的同时,她几乎都有些哆嗦的掀了她的袖子,指着她手臂内侧的一处浅红色月牙胎记说道:“小姐你这独一无二的胎记就在这儿,还有这儿,这是你八岁时被大小姐和其他来府上玩耍的别府小姐公子们欺负推倒时磕伤的,当时这里伤得最厉害,其他的伤口都好了,这里却留下了疤。”
沈思曼顺着她的指点看向手臂内侧,又跟着她的手指转移到手肘位置,确实看到有不很明显但也能一眼看出来的疤痕。
她轻轻呼了口气,有些事情也就再懒得解释,她一向不喜欢麻烦事,不过她也不会刻意的去扮演沈思曼就是了。
她随手又将袖子拉了回去,说道:“跟我说说你知道的事情。”
“小姐可还记得什么?”
“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可能并不是你们的二小姐,是另一个完全无关的人。”
奶娘的眼泪又开始落下来了,紧紧抓着她的手说道:“小姐千万别这么想,你是我们的小姐这绝对不会有错的,你先前,不是还记得四小姐送来了点心给你,结果你吃了就昏睡过去这事儿吗?”
“……”她能跟她说这是因为她幽魂状态的时候听到沈思曼跪在她娘灵位前说了一些事情吗?
奶娘见她这无动于衷的漠然,不禁叹了口气,伸手爱怜的摸摸她的脸,说道:“小姐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不过你千万不必怀疑自己的身份,你若不是我家小姐,还能是谁?”
正说着话,房门忽然被敲响,有丫鬟在门外轻声说道:“小姐,老爷派人过来,说请您过去前院。”
奶娘不由紧张的看向她,说道:“小姐,你今日殴打的那位表小姐乃的掌管京城治安的戍营卫统领府上的嫡小姐,她的母亲是老爷的亲妹妹你的亲姑母,你今日将自己表姐给打伤了,怕是轻易休停不了。不过你放心,你是左相府的嫡小姐,只要你死咬着是对方先意图对你动手这一点,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沈思曼淡然听着,然后对着门外说道:“回话过去,就说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奶娘顿时“呃”的一声,为着小姐的回复而呆傻了。
门外的丫鬟也好像有些发呆,以至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转身给那前来请二小姐去前院的人回话去了。
房内,沈思曼面无表情浑不在意无动于衷,她觉得她能这么说已经是很客气,这还是因为考虑到自己毕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也不好太不给这里的主人面子了,所以才会说得如此委婉。
说过之后,她也并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而是看着眼前的奶娘,说道:“你与我说说你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她家小姐真的变了!
奶娘无奈回神,却又不禁有些高兴,因为现在的小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人给欺负的样子,她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的感觉!这感觉让她很有点莫名的兴奋,然后竟也不管外面的事情,絮絮叨叨的将她知道的事情跟小姐好好交代了一番。
然而并没有过多久,话也没说多少,门外便忽然响起嘈杂吵闹声,然后“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推开。透过屏风,沈思曼看到有一大群人从门外涌入进来,并在屏风前站住了脚步。
“你去将人给我拉出来!”
是左相大人的声音,他虽恼怒但好歹还清楚此刻不宜绕进屏风,便让身边的夫人卢氏去将听说已经就寝的沈思曼给揪出来。
卢氏心中窃喜,面上却切切,此刻还不忘安抚的说道:“老爷,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我想思曼定也不是故意的。”
“去!”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闭嘴不敢多说,转身拐进了屏风内,然而当她看到屏风内的情景时也不禁一愣,随之有着恼怒在心中凝聚,却又不能表现到脸上来。
她看到听说已经就寝的某人根本就没有睡,正腰杆儿笔挺的坐在床上,她一进来就直对上了那清冷眼眸,让她忍不住心尖儿一凉,恼怒都被浇灭了些许。
床边,站着奶娘,看旁边那水盆和布巾似乎正在服侍小姐洗漱,卢氏却只从奶娘的身上一扫而过,甚至都没有与她对视一眼。
沈思曼看着她,刚才奶娘正跟她讲到这卢氏其实是她外公的义女,与母亲的关系甚好,情同姐妹。当年沈思曼的母亲出嫁之前,沈仲文前往拜访在宴席中喝多了随后便在迷糊中与她发生了关系,她事后哭诉言无脸再见人,母亲心软不忍见她痛苦,便索性带她陪嫁,成了沈仲文的侧室。
奶娘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有些含糊其辞,但满脸的愤恨和鄙夷却彰显无遗,显然是对这卢氏十分的不满,而奶娘乃是母亲的贴身丫鬟,当年母亲出嫁之前其实已经将她许配给了娘家的一名侍卫,但她却定要跟随主子一生伺候,外公也不放心女儿孤身远嫁,所以她就跟着来了京城,她丈夫则是沈思曼母亲的护卫。
所以她对沈思曼母亲的事情,几乎全部都知道,并且地位也不低,在娘家的时候,比卢氏这个元帅义女都要受重视,即便是卢氏对她也甚是发怵,尽管现在她已经贵为左相府正室夫人。
“贱人!”
沈思曼听到身旁奶娘咬牙轻声骂了一句,忽然也觉得很有趣,而这声音虽轻,但卢氏显然也是听到了,不禁脸色一僵,随之又迅速缓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只走到了沈思曼的面前,神态语气皆都温和的说道:“思曼,你爹爹过来看你了,你先起身可好?”
沈思曼漠然看着她,说道:“既然是来看我的,为何还要我劳累起身?不是理该你们进来探望吗?”
“呃……”
第八章 重要军情
屏风外,本就满腹愤怒的沈仲文听到这句话,不禁气涌上心头,当即伸手,竟是直接将那镂空雕刻的精致屏风给推倒,“砰”一声巨响中,带起的风吹动蚊帐翻飞,“唰”的从坐在床上的沈思曼脸上拂过,拂得她不由眯了眯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左相大人已站在她面前,脸色因愤怒而扭曲。
“沈思曼!”他愤怒中几乎咆哮,冲着她便吼道,“这就是你说的已经就寝?让你起身出来见我也是劳累到了你?”
沈思曼面对着他的怒气依然是无动于衷,目光从那倒地已经破坏的屏风上扫过,漠然说道:“父亲进入女儿闺房来见女儿的方式,也十分特别。”
“你……”
“沈思曼,你简直是不要脸之极!我先前听说你做出与男人私通之事还不敢相信,可现在看你这模样态度,对自己的父亲都说得出这种话,还有什么羞耻事是你不敢做的?”
忽然从左相身后传来的尖利的女子的声音,让沈思曼将目光转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绛紫锦绣缎袄,梳云鬓高髻的夫人,正在丫鬟的搀扶下站在那儿对着她怒目而视,眼神之中不乏鄙夷轻蔑,站在那儿,却有威仪直冲着沈思曼而来。
“你哪位?”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沈思曼问得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甚是随意,也并不因为刚才的那一番辱骂而有丝毫忿恼和气急败坏,这语气甚至让人觉得她其实只随口一问而已,你回答最好,不回答也无所谓。
而她的这个问题,让在场的除了奶娘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下,然后那夫人冷笑,说道:“好啊,打了我女儿,你一转头就连自己的亲姑姑也不认识了!”
“原来是姑姑,倒是从没听到过一个亲姑姑也能骂亲侄女骂得这么难听。”
“你……”
“如果你是为你的女儿来找我算账的,我倒要劝你还是先回去把你的女儿管教好来得更实在,免得像疯狗似的出来乱咬人,结果人没咬到还被人给打了,甚至是宰了剥皮蒸煮后拆吃入腹!”
“混账!”左相更怒了,盯着她怒道,“你这是对姑母说话的态度?还有竟辱骂自己的表妹,还懂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规矩身为表妹可以对表姐大放厥词甚至冲上前来意图动手殴打却不许我避让闪躲抵挡还手?规矩身为姑母便能大肆辱骂侄女而身为侄女却只能受着忍着不得回嘴?还是规矩父亲偏心喜欢谁那么谁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另外一个则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你……”
左相忽然抬起手来欲要朝沈思曼拍打过来,沈思曼霍然抬头,冷冷的盯上了他。
这个眼神如此的冰冷,冰冷中还夹杂着嘲讽和不屑,如利剑直刺人心,让沈仲文都不禁心头一缩,浑身都凉了凉,举起的手便忽然莫名的怎么也落不下去。
他真不敢相信,这竟然会是他那个自小就性子软弱,胆子小得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的女儿!
不过死了一回,她就突然便得狂妄嚣张,还有这个眼神,冰冷而明锐,其中的锐利让人都不敢与她对视,即便是他这个身居高位,位高权重的一国丞相,竟也在她的注视中忍不住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沈仲文的目光不由微闪烁了下,举起的手缓缓放下,沉声道:“这就是你想说的吗?”
“不然你希望我说什么?痛哭流涕的自认犯了错请求原谅?还是说我不该因为厨房因为为四小姐的客人们忙着而忘记了我的晚餐不该自己去找吃的?更不该在表妹冲上前来意图对我动手的时候闪躲还手?当然,四妹妹天真可爱又讨人喜欢,肯定是不会做出故意教唆厨房不为我准备晚餐这种事情,一切都怪我不好?”
沈仲文的面颊剧烈的扭曲了两下,突然牙尖嘴利的女儿他也有点应付不了,而被冷落在了后头的姑母此刻终不甘寂寞的上前来对着沈思曼尖利的说道:“你这么说起来,你打伤了珊儿竟还是她的不对她的错?你这不羞不躁不知廉耻的贱人,你……”
“啪!”
辱骂止于响亮的耳光声中,倏然截断,这房内刹那间一片死寂,就连沈思曼都不禁诧异的抬头看向了身旁奶娘。
这沈家的姑小姐被一个奶娘甩了一耳光,当即失声,捂着被打的那边脸颊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奶娘,目光狰狞,“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奶娘站在沈思曼的旁边,冷笑着说道,“别说你身为姑母竟如此辱骂侄女是否合适,便是我家小姐的身份,又岂是你能轻慢的?”
她的目光蓦然紧缩了下,沈仲文此时也是眉头一皱,转头对身旁的她说道:“你过分了,思曼再有错那也是我沈家嫡出的小姐,你即便身为姑母,也不是你能随意辱没的。”
这一下,连沈思曼都不由惊讶的看向了他,他竟也会说出这么“公平”的话来?那难道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只是因为确实发生了太严重的事情所以才会有些气急攻心了而导致态度也不好?
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奶娘忽轻撇了下嘴角,神情不屑。
她也不由心中一动,虽不明白但也知道这其中怕是还有另外的故事。
这事儿到此似乎也只能不了了之,本是来质问沈思曼的,但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变得是那表小姐不对在先,变得这姑小姐言语失当。
大老远跑了一趟,最后沈仲文又带着人离开了,关于沈思曼打伤戍营卫统领府小姐的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他们一走,奶娘便忽然落下泪来,又连忙用手帕拭去,神情激动。
沈思曼看着,不禁说道:“这事儿算是我们略胜一筹,你哭什么?”
她转身来看她,目光欣喜而欣慰,说道:“我这是高兴,高兴小姐的性子不再如以前的那般软绵,今日这事儿若是在以前,我即便出手打了你姑母,小姐你怕也是会代我赔罪,反倒是越被人给蹬鼻子上脸,怎么也不会有现在的结果。”
听着这话,沈思曼不禁怔忪,随之了然。
主子的性情太懦弱无用,身边的人再有能力怕也是会无用武之地。
她看着奶娘那欢喜,那喜极而泣的模样,不由得心情也好了些,嘴角微微一勾。
她这一勾的弧度很浅,然而面上的线条却忽然柔和光亮了起来,奶娘看着也忽有些失神,然后笑着说道:“从没见到过小姐这么笑,真好看!”
她不置可否,也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特意的行为,转而说道:“你继续跟说那些事情吧。”
“天色已经不早了,今晚不如就先休息,等明日再说吧?”
“我还不累,不想休息。”
她仔细看着她脸色,确实看到面上的死灰已去,苍白中隐隐现出一点红润,气色已是好转了许多,也没有什么困乏疲累之色,便放心,说道:“既如此,那我便继续与小姐仔细说吧。”
此刻,远在京城几千里外的北方边境,也是夜色深深,但连片的军营之中却依然灯火通明,有快马从外面的黑暗中奔入进来,一路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边角营帐前,下马禀报道:“总帅,有重要军情回禀!”
这竟然是一军之中最重要的帅营!
没办法,他们的总帅实在是太怕死了,说做什么将帅营弄得那么显眼那么与众不同好像就是在明确的告诉敌人我在这里,来打啊来杀啊来蹂躏啊,万一真来了刺客什么的,本帅身边又正好没有侍卫挡箭牌,可如何是好?人家会怕怕的!
所以他便真将这帅营弄得跟旁边的军帐一样,让人难分真假,甚至他还要不时的挪一挪地方以确保绝不会被敌人探测到他的具体位置。
“什么重要军情?”
懒洋洋的声音从军帐内传出,让附近的将士纷纷嘴角抽搐面容狰狞。
都说了是重要军情,自然是不能宣之于众而是要首先禀告给你这个总帅的!
不过这里的将士们显然也是习惯了他们家总帅的怪癖,不过狰狞一瞬就恢复了平静,那前来禀告的士兵认真思索了一下,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于是当真就这么站在军帐门外大声宣告了起来:“启禀总帅,北蒙统帅死后,北蒙军中一片混乱,已经开始整队后退,看那样子像是要退走了。”
话音刚落,这附近能听到他声音的一片皆都不由振奋,忍不住欢呼了起来,而眼前军帐也忽然门帘一掀,他们家如花儿般美丽娇嫩金贵的总帅大人轻飘飘的掠了出来,扑扇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欣喜道:“这么说,本帅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去京城了?啊,人家想死京城的繁华和那满大街都是的娇软美人儿了,赶紧的,你们速去确认北蒙军队的动向,若无意外便速度选出两千人随本帅……嗯哼,随本王回京!”
“是!”
这一声喊得十分响亮,并迅速传遍整个军营,然后整个军营都热闹沸腾了起来。
有大批人马迅速整装奔出军营,兵分三路朝着北蒙营地所在地前行查探情况去了。
第九章 睿亲王殿下
经过奶娘的讲述,沈思曼也对这个世界以及她自身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从她母亲开始一直到现在。
她的母亲乃是执掌东面沿海五十万赤卫军统帅骆松的掌上明珠,闺名梦雪,风华绝代但却自幼体弱多病。多年前,与沈家二子沈仲文相识相知相爱,并在十七年前嫁入了沈家,但婚后的生活似乎并不和睦。
说到这里的时候,奶娘亦说得含糊其辞一言带过,沈思曼虽有疑惑但也并没有强烈的好奇心想要去一探究竟,无非就是那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喜新厌旧之类的烂俗戏码。
现在左相府中有正室夫人卢氏,另外还有三个妾夫人,这在朝中大员之间已经算是妻妾极少的了。
沈仲文共有三子六女,从上往下分别是大小姐沈思蓉,乃卢氏所生,与沈思曼同岁,两年前便选秀入宫,深得皇上的宠爱,一路高升现在已是仅次于皇后娘娘之下的四妃之一。二小姐便是沈思曼,身份最是尊贵,在周岁时候被先皇看中赐婚给了当时最年幼的皇子,便是现在的睿亲王。再下面,是三小姐沈思敏,当年的三房现在的二房小妾刘氏所生,也是十七岁,去年出嫁,嫁给了平阳郡王做续弦,就最近生了个儿子出来。
听说当年沈仲文妻妾三个都有了身孕,曾一度在京城里引为一桩美谈,当时他与骆梦雪成婚不久,七个月后便生下了沈思蓉,当时京城里的人大都知道沈仲文这个陪嫁侧室的事情,也就并没有因为她七月生子而觉得奇怪。然而不过半月,夫人竟也生下了一个女儿,一时间让京城哗然。
不过很快就了然,因为骆梦雪自幼身子不好,嫁入沈家之后又过得很不顺心,毕竟哪个女子刚嫁入夫家,夫君便接连纳妾,再大度也总会不痛快的,所以左相府的二小姐是早产的。
沈思曼刚出生的时候弱小得很,几乎就没有能养活长大,骆梦雪也身子大为亏损,本欲要亲自喂养女儿也因为身子太弱没有奶水而不得不另找奶娘,正巧当时奶娘刚生了女儿没几个月,奶水充足,又因在身边伺候多年而深得骆梦雪的信任,便干脆让她当了奶娘。
之后又过了四个多月,刘氏产下三小姐沈思敏。
一年之内连生三个,竟都是女儿,让当年沈家很是失望,同时又有些松了口气,毕竟这长子若是妾室所生,对正室夫人来说是种轻辱,他们也不太好向已经颇有些愤怒的骆帅交代。
然而很快,卢氏竟又有了身孕,并在十月后产下一对龙凤胎,便是左相府的大少爷沈莫言和四小姐沈思瑜。
随后沈仲文又接连纳了两房小妾田氏和陈氏,并先后为他生下现在左相府的二公子沈莫问和五小姐沈思倩,三公子沈莫闲乃刘氏所生,今年不过十岁,现年六岁的六小姐沈思彤,也是卢氏所生,最近四夫人陈氏又传出有了身孕。
而沈家最最盼望的骆梦雪,自生了沈思曼之后便再没有传出过任何喜讯,直至三年前病逝。
左相府三子六女,卢氏一人便生了其中四个,一子三女,其中大女儿更是进宫贵为淑妃娘娘,更让她在左相府内的地位越发稳固。
大概也就这么个情况,沈思曼生活至今却依然如同一张白纸,因为太过胆小而常年待在这梦竹院里,不与外人接触,也不去理会外面的事情,倒是因此静心练出了一身深厚的内力。
毕竟骆梦雪是元帅之女,从小就被父亲教导勤练武功,不求武功高强只求能强身健体,沈思曼出生时也是身子很弱,将所有心神全部放在女儿身上的骆梦雪便也细心教导她练武。
奶娘尽量将她所能想到的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沈思曼听着,并没什么表示,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除了当年骆梦雪与沈仲文婚前情投意合,婚后却变得不和睦这件事让她稍微有点诧异之外。
她感觉到了,现在的这个身体并不差,死后复生不过休养了两天便已基本无碍,她使着也渐渐习惯,还在奶娘的指导下开始练功,一练便发现这传说中的内力当真是奇妙无比。
两天过去,左相府的那些人也都没有再出现在梦竹院中,甚至她一直期盼着的关于取消她和那什么睿亲王的婚约的消息,也始终没有传出。
这个睿亲王她当然也是从奶娘的口中知道了,并且还是奶娘着重介绍的对象。
睿亲王风玄玥,乃先帝和先皇后的幼子,也就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亲儿子,以及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自幼便表现出了比常人更胜一筹的聪慧和敏锐,一岁识字,两岁背诗,三岁行文,四岁已经通读四书五经,五岁时一言问倒了邻国使者,六岁便开始涉猎兵书,钻研行军布阵之道,十岁那年偷偷藏在皇叔的车驾里随他去了北方边境,第一次见识了血腥战场,然后他便与北方那片疆域结了缘,多次率兵击败打退北蒙的进犯。
他是所有先帝皇子中唯一一个十四岁就被封王的,而在他十七岁那年,原统帅四皇叔在与北蒙交战中战死疆场,北方沧澜军也因此陷入到困境,风玄玥临危而出率领大军冲出北蒙重围,也因此而被众将士越发的敬重推崇,随后先皇下旨封他为沧澜军统帅,执掌南菱三军之一。
他执掌沧澜军之后便率领着麾下百万将士抵御北蒙的侵犯,在北方那一片疆域上横冲直撞,四年时间为南菱开拓了好大一片领地。
听说他不禁智谋才能卓越,还长得十分俊美,自小便是众多小姐们竞相追逐的对象,五岁时勾引得随使者前来访问的邻国小公主对他情意绵绵,差点就要赖在南菱定要嫁给他;七岁那年,有官家小姐因他而在御花园里大打出手,以皆都跌落莲花池而终;十岁时因他一句本皇子已有未婚妻而使得沈思曼成为众矢之的,即便她从不曾踏出左相府大门,也惹得各府小姐前来拜访并暗中将她给欺凌,因此而让本就胆小的沈二小姐越发惊惧,躲进梦竹院里就不愿再出去了。
三年前,先皇驾崩,太子登基,之后他去北方便再没有回过京城。
外界都说睿亲王一心为国,舍弃了京城的繁华鼎盛、锦衣玉食而镇守在苦寒的边疆之上抵御外敌,守卫国土,真是大仁大义,值得所有南菱百姓歌功颂德,顶礼膜拜,沈思曼听着奶娘娓娓道来,却以为他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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