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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走农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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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南:“……我错了。”
  
  又教三个萝卜头读了三字经之后,梁思南发现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晃脑袋?”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问题?
  
  大宝说:“我看到隔壁的小良哥哥读书的时候是这样的啊。”
  
  梁思南心想这么晃不会头晕么?“不用晃了,你们把身体坐直就行了。”
  
  “我跟小良哥哥说爹爹都没有叫我们这样,小良哥哥说爹爹贪玩不好好上学堂才不记得要晃头,而且学堂里的学生都是这样子。”二宝瞪着大眼睛说。
  
  梁思南:摆明了说我是学渣嘛。
  
  梁思南拍板决定:不许晃头。
  
  三个萝卜头开心地答应,喂,你们刚刚不是义正言辞的表示梁思南是学渣么?
  
  “宝妹晃来晃去觉得头好晕。”宝妹实话实说。
  
  “乖啦乖啦,别晃了,好了,一边玩去吧。”梁思南说道。
  
  梁思南拿着自家的钉耙走到院子里,“刚刚还是晴天啊,怎么说阴天就阴天呢,二弟,哪里需要帮忙的?”
  
  梁思敏拿起旁边几个麻布口袋,“大哥,估计快下雨了,快帮我把它们收起来,淋雨发芽了就毁了。我去喊爹帮忙。”
  
  梁思南赶紧接过麻布口袋,拿簸箕把麦子铲起来然后装到口袋里,铲了半袋子,公公终于出来了,看到梁思南手忙脚乱地模样说了句“娇弱”。
  
  梁思南顿时无语了,他哪里娇弱了而且他是男人好不好,可以用娇弱这个词吗?
  
  梁思南一边铲麦子一边吐槽。
  
  天空已经是黑压压的了,还有大片麦子没有收,梁思南和梁思敏还有公公赶紧加快步伐。
  等雨滴滴在梁思南的脸上,梁思南松了一口气,终于收完了。
  
  麦子全部被放到厅堂里了,梁思南是想把它们背过去的,结果他刚动手就被公公喊住,“你去歇着吧,别捣乱了,老二来。”
  
  梁思南实在是无语了,难道他就是看起来很没用?
  
  梁思南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证明自己不是吃干饭的,随便他们怎么认为吧。
  
  不过,比较奇怪的是公公的态度,要不是梁思南觉得他们长相上有几分相似,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了。
  
  奇怪的还有李氏的态度,不是梁思南敏感,这完全是一副后妈的嘴脸嘛。
  
  纠结了一下,梁思南心想算了,反正自己不是三岁小孩,哪里需要纠结自己的亲爹亲娘是谁?
  
  梁思南跑回自己屋内,看到刘伊正在生火,“煮饭吗?”
  
  梁思南一直不太清楚古代的时间设定,比如说太阳在正中间就被定位正午,但是阴天还真的不好判断。
  
  “怕你饿了,用这个小锅熬个粥吧。三个孩子呢?”刘伊问道。
  
  “哦,还在他们自己屋里玩呢吧,对了,跟你说个事儿。”梁思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嗯,就是我今天去找王五哥碰上了梁大郎的老相好孙寡妇了。”梁思南淡淡地说。
  
  刘伊只听到老相好三个字,“神马?老相好!”
  
  梁思南觉得自己耳膜就要震穿了,揉揉耳朵,“娘子,小声点儿,什么老相好,又不是我的,而是梁大郎的。”
  
  刘伊发现自己过激了,于是淡定地掩饰自己的尴尬,“遇着就遇着呗,跟我说干嘛,我也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把你怎么着。”
  
  “额,我就是随便说说,不是怕你误会吗?给你露个底。”梁思南说道。
  
  刘伊嗤笑,“我会误会?我是那种随便吃醋的人吗?”
  
  梁思南点点头,看到刘伊那只手伸向他的耳朵,立即摇头,“没有没有,我家娘子心胸宽广,才不是那么爱吃醋的人。”
  
  开玩笑,这事儿梁思南敢乱说?
  
  话说,梁思南和刘伊刚结婚那事儿,医院来了个女病人,整天纠缠着梁思南不放,一会儿说自己头疼,一会儿说自己心脏疼。
  
  梁思南都不好意思提醒那姑娘,自己是骨科医生不是脑科更不是内科了。
  
  那时候吧,梁思南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没跟刘伊报备,但是医院也是个八卦的地方,于是谣言到了刘伊那里就被传的神乎其神,什么梁思南亲自给那姑娘削苹果啊,甚至是什么扶她上厕所。
  
  刘伊吃醋了,梁思南悲剧了。
  
  显然刘伊也想起那件事了,“你跟那女病人的事我能不生气么?谣言都传成那样了,护士长还特地问我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儿?我怎么知道!”说起这件事刘伊心里就有气,倒不是别的,而是这种事梁思南早跟她说,她能像个傻叉一样被别人一问三不知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这不,一有雌性生物靠近我我就向你报备来了。”
  
  “哎算了算了,看在你守身如玉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哎对了,这次那个孙寡妇是什么人”
  
  “孙寡妇?自从我知道梁大郎是个那么渣的人,我都不想想起来他干过什么渣事。”梁思南苦哈哈地表示。
  
  刘伊知道他是想表明立场,“行了,别说那些虚的了,快说那孙寡妇。”
  
  “孙寡妇家住村东,当寡妇有些年月了吧,年纪吧我估计这就是二十七八那样儿,跟很多人都有不正当关系。”
  
  “村东……王五郎也住村东的噶。”刘伊无意中想起王五郎也住村东。
  
  梁思南一听这话,顿时哭丧着脸,刘伊嫌弃地别过脸,“你正常一点!”
  
  “我被孙寡妇缠着的时候正好被王五哥看到了,我怎么那么倒霉?”梁思南苦着脸。
  
  “你不会是在考虑你那光辉形象吧,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市医院十佳医生梁思南了,你只有英雄事迹没有光辉形象。”刘伊嘲笑地说道。
  
  “哼,娘子,你别忘了,你还有五个娃儿呢。嗷!娘……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梁思南觉得自己最怕的就是刘伊那掐人的功夫了。
  “不要提我的伤心事!”刘伊咬牙切齿地说,五个孩子!别说五个,就是一个,刘伊也觉得很气闷。
  
  “哎哎哎,知道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悠着点儿。”
  
  “娘子,你一点儿都不温柔。”梁思南嘟囔道。
  
  刘伊瞥了他一眼,“你已经够温柔了,我要温柔做什么。”
  
  “对了,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办。”这几天忙的都忘了梁思南去镇上当学徒那件事。
  梁思南叹气,“人家嫌我太老了,我现在才二十五,搁现代也就是大学毕业每两年的小青年啊。神医啊你在哪里,收我为徒吧。”
  
  “哈哈,你当这里是武侠世界啊,随随便便就是个得道高人,洪七公啊什么的。”刘伊笑道。
  
  梁思南想了一下,“其实这个方法可行,我们可以号称是某位隐世神医的关门弟子啊。”
  
  “你有点儿医德好不好?就你那点儿三脚猫功夫你会把脉吗?你别忘了你是骨科大夫,不是内科之类的。再说了,古代的大夫哪个不是全才,貌似除了妇科。”刘伊打击道。
  
  这事儿还真有点儿纠结,再加上梁思南原本打算两人都去镇上当学徒的,但是刘伊却反对了,“咱们去镇上了,三个孩子怎么办?一起带到镇上,那怎么成?你以为是去度假啊,再说了你们当学徒就算了还带上儿女,医馆掌柜肯定不满了,到时候给你穿小鞋怎么办?”
  
  “那怎么办?甩给爹娘?”
  
  “我是无所谓啊,但我也知道,要是我们走了,婆婆肯定会说‘反正你家没人住,不如先让出来给他们住’,这怎么能行?”刘伊才不相信李氏那种人会好心好意帮他们照顾孩子。大概他们回来了,孩子估计就瘦的皮包骨头了。
  
  要是他一个人去镇上,每天来回这是不可能的,光路费都不知道要花掉多少,而且这样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那只有在医馆住着了,根据上次打听的,刚开始当学徒虽然要交学徒费,但是可以包吃包住。
  
  但是这样下来,梁思南就很就见不到刘伊了,吃不到肉的日子也太苦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日更党,求花求收藏~~




☆、闹事儿

  那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了半个时辰大雨,半个时辰小雨就完全停下来了。
  
  小溪村依山傍水,天空放晴,天边出现一道彩虹。
  
  虽然天晴了,院子里也不能晒麦子了,院子里全是湿的。
  
  梁家的院子很大,而且很平整,所以不易积水,同样的下雨时流过的泥沙也容易淤积在那里,梁思南就拿铁锹一点一点铲掉。
  
  之后就没再下雨了,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梁思南父子三人将麦子晒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个时辰终于将麦子都晒好了。
  
  梁家有二十亩旱地,按照当时的生产水平,一亩产出一石粮食。
  
  晒好之后,梁思南就和梁思敏一起去找王五郎。
  
  梁思南和梁思敏走到王家的时候,王五郎已经等着了,还有一个壮汉在一旁等着,梁思南和梁思敏叫了声“王五哥”,王五郎点点头,然后对着他们介绍那个壮汉,“这是我四哥王四郎,你们喊他王四哥就可以了。”
  
  其实,王五郎主要是给梁思南介绍,而梁思敏和王家很熟,自然是知道王四郎的。
  
  梁思敏觉得梁思南就是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于是原本不打算让他一起去的,梁思南却说自己可以去山上采一些山货。
  
  王五郎比较稳重,而且不多话,王四郎看着比较憨厚,而且是个话唠,梁思南跟他很聊得来。
  
  梁思南觉得王五郎比王四郎更像是哥哥,王四郎却说他俩本是双胞胎,时间上差不多,可能是性格的差异造成别人都以为他是弟弟。
  
  梁思南得到的那座山只能算是一座小山,但众人依旧不敢往山林深处去,万一遇上野兽,后果不堪设想。
  
  梁思南在潮湿的地方采一些蘑菇和黑木耳,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了,而且山林里的野果子都还没有成熟。
  
  “嘭”的一声传来,梁思南惊讶极了,一只笨兔子竟然撞在了树桩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
  
  梁思南乐呵呵地将兔子放进背篓里,但又怕它醒了,梁思南拔了几根草然后捆住兔子,山里的草总比外面的草长得茂盛,这样才有总够的长度捆住兔子的腿。
  
  “四哥五哥二弟你们好了没有?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梁思南背着背篓走到他们跟前。
  
  三人锯树已经弄的大汗淋漓了,王四郎摆摆手,“不用的,大兄弟,我们哥几个可以的。”
  
  那颗树干很粗,三人合力扛起它,然后下山去了。
  
  梁思南欢快地走在前面,并不知道即将迎接他的会是什么。
  
  在离家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梁思南发现自家门前似乎围了很多人,“这是怎么了,围着这么多人?”
  
  那些妇女看到梁思南就捂着嘴偷笑,那些少女就退后一步,仿佛遇到了什么脏东西,梁思南暗想不会是跟自己有关吧。
  
  众人看到梁思南后面跟着三个人,而且那三人还扛着大木桩子,赶紧让路。
  
  “大哥,你可回来了。”梁思南渐渐习惯小李氏那声音。
  
  院子里,李氏和他爹梁老汉站在一边,他们的面前做这个妖娆又衣着凌乱的女人,三个萝卜头并成一排多在淡定的刘伊的身后。
  
  那女人泪眼婆娑,李氏和梁老汉的表情明显是气呼呼的,小李氏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三弟梁思睿则是懵懵懂懂,真是个书呆子,还有梁思思也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宋氏和刘伊都是淡定的很。
  
  “这是怎么了?”梁思南将背篓放好,防止它被别人看到,哟,还想着里边那兔子呢。
  
  那女人看到梁思南哭得更加伤心,她刚刚要开口,刘伊冷冷地声音传来,“相公,有个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呢,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梁思南一抖,别开玩笑好不好,他一直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哎,梁思南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遇到的孙寡妇嘛,怪不得眼熟呢,不过,可能孙寡妇哭的太凄惨的,那眼泪水哗哗的,脸上的妆都花了。
  
  “呵呵呵,娘子,你别逗了。我怎们可能跟这位大姐有关系。”梁思南说道。
  
  孙寡妇也没注意到梁思南喊她大姐,只听到梁思南否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就开始哭诉,“呜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死鬼,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怎么薄情寡义到了这地步啊,你不认我就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真真是你的骨肉啊,你可不能让你梁家的骨肉流落他出啊。”
  
  孙寡妇看梁思南不为所动就开始发动群众的力量,“大家伙说说看,这梁大郎该不该对我负责啊。”
  
  这群众纯属捣乱的,一个劲的点头,梁思南无语极了,“大姐,你诬赖人的功力真是世间少有啊。”
  
  “呸,无赖你?我会无赖你好你个梁大郎,当初跟我好的时候说什么梁家的家产以后都是我的,什么我是你最爱的女人,现在呢,才几个月啊,你就当自己说过的话是屁啊。”这孙寡妇说话也太直接了吧,什么梁家家产都是她的,这话可以乱说么?
  
  越听李氏的脸色越黑,而孙寡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你敢说你当时没说过等我怀孕了就踹了家里的黄脸婆,还说她不过是别人不要的破鞋……”
  
  “闭嘴!”梁思南听她越说越难听就越不能淡定了,搞不好今晚就得跪搓衣板了。
  
  “你说我跟你有做苟且之事,证据呢?”梁思南直接问道。
  
  这事儿可以证明的吗?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好不?
  
  “你要证明是吧,大伙都可以证明,老白!老齐……”孙寡妇叫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往后退,实际上孙寡妇喊得都是跟她有关系的人,但是人家也是有老婆孩子的,而且家里很有可能住这个母老虎,这事儿能随便应答吗?
  
  孙寡妇暗骂那些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
  
  “这位大姐真是搞笑,我家娘子比你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我会看得上你?你说孩子是我的难道我就得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你个杀千刀的,你难道忘了三月二十四那天晚上你来我家找我……然后,就是那时候有的啊,你敢不承认?”孙寡妇说的有时间有地点的,让梁思南脸色一白。
  
  三月二十四?他根本没有那么详细的记忆好不?难道他今天就要栽在这上面了?
  
  孙寡妇得意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挺胸抬头走到院子里放着的一把椅子上就想坐下。
  
  “我劝你还是不要乱走动,那椅子是坏的,要是孩子掉了,就死无对证了。”刘伊开口,眼神里迸发的阴寒着实吓到了孙寡妇。
  
  “娘子,我是冤枉的,你相信我啊。”梁思南凑到刘伊跟前说道。
  
  刘伊不理会梁思南。
  
  “大哥,怎么说也是你的亲骨肉,你可不能像弟妹那样狠心,亲生子都舍得抛弃。”小李氏在一旁说风凉话。
  
  “老大啊,我看那孩子还是留下吧,怎么说……”梁老汉开口说道,语气还算平和。
  
  “我的孩子我自会照顾好,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可能喜当爹。”梁思南一点儿不买账。
  
  梁老汉气的直哆嗦,“你个逆子!果然是翅膀硬了,气死我了。”梁老汉看来不管是哪个女人生的都是他的孙子没有差别,而且他更生气梁思南的态度。
  
  “好了,既然如此,那么孙寡妇,不如我们做个约定怎么样?”刘伊也没啥办法,还是赌一把。
  
  “什么约定?”孙寡妇感觉刘伊松口了,热切地问道。
  
  众人也是好奇地观望着。
  
  “梁家暂时认下这个哑巴亏,你在怀孕期间的一切都由梁家负责,等你分娩的时候就梁思南滴血认亲,如果孩子是我相公的孩子,我刘氏就心甘情愿与相公签下和离书,把梁家长媳的位子让给你。”刘伊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
  
  果然,孙寡妇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刘伊心里冷笑。
  
  “若是,这个孩子不是我相公的,我们梁家就要你双倍赔偿我们家的损失,而且我相公还要抓你去见官,就告你诬赖罪以及意图谋取我梁家家产。你说这样怎么样?如果同意,我们就找里正签下契约,立即有效。”刘伊冷眼看着孙寡妇的脸色。
  
  “我……我……你,你太欺负人了,这条件也太苛刻了,我……”孙寡妇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苛刻吗?我不觉得,要么去坐牢,要么去当梁家长媳,你说怎么样?”刘伊笑着说。
  
  “我……不……我,不行。”孙寡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刘伊走到孙寡妇跟前,俯视她,倒不是别的,主要是孙寡妇目测也就一米五多,而刘伊应该将近一米七,“你不是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相公的吗?你怕什么?怎么说都是当长媳当定了,你怎么犹豫了呢?还是说你肚子里的不知道是谁的娃儿,然后诬赖到我相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当年的最情侣的身高差是多少来着?】




☆、怪蜀黍

  “还是说你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娃儿,然后诬赖到我相公身上?”刘伊咄咄逼人,以前收敛起来的那股子煞气在这一刻全都表露出来。
  
  孙寡妇觉得下一刻自己就要去见阎王了,主要是刘伊那股子煞气真的吓到她了,“啊……我……”
  
  刘伊笑了笑,“你说孩子是不是我相公的?”
  
  “不。”孙寡妇胡乱地摇摇头。
  
  “你为什么要污蔑我相公?”刘伊瞪着眼睛问道。
  
  孙寡妇拼命摇头,然后推了一把刘伊企图逃跑,但却还是被刘伊抓住了,“你跑什么?今天最好是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我不介意从镇上请个大夫来看看你是两个月的身孕还是三个月。”最后那句,刘伊是在孙寡妇耳边轻轻说出的。
  
  孙寡妇听到这里就放弃了挣扎,“我记错了,记错了,这孩子跟梁大郎没有关系的,我记错了。”
  
  “大姐记性不太好啊。”刘伊笑着说。
  
  “对对对,我记性不太好,大妹子,我可以走了吧?”孙寡妇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伊松开她的手,“随你。”
  
  孙寡妇可以说是趾高气昂地踏进梁家院子,又灰溜溜地跑出梁家院子。
  
  众人看没什么好戏了就迅速地散了。
  
  王五郎和王四郎尴尬地杵在院子的角落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看完了整出戏。
  
  小李氏失望地走了,梁老汉则是愤愤的,而其他人就没什么表情了。
  
  “四哥五哥快来坐着歇一歇吧。”梁思南在院子阴凉处摆了两个凳子,又转身端了两碗温水过来。
  
  那个大树桩一直在院子角落里躺着,因为院子里晒得都是麦子。
  
  “大兄弟我们什么时候动工啊。”王四郎问道。
  
  刘伊这时候走过来说:“两位大哥先吃饭吧,我都做好了,要不是孙寡妇来闹,早就可以吃了。”
  
  王家兄弟点点头。
  
  梁思南把他们引进屋,他们吃饭一直都是在屋里吃的,在“客厅”和“卧室”之间隔着一个屏风。
  
  王家兄弟进了屋就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旁,目不斜视,这一点儿梁思南很赞赏。
  
  趁刘伊去端饭之际,梁思南问道,“看两位哥哥这气度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啊。”
  
  王五郎微微一怔,而王四郎首先开口,“大兄弟你过奖了,我爹啊当年是在京城做官,后来就告老还乡了。”
  
  梁思南听了觉得不可思议,所谓告老还乡不都是“衣锦还乡”吗?他看王家也就一般的家庭状况,难道他们爹是个清官?还真是稀缺生物啊。
  
  “哎哎哎,不怕你笑话,我爹是在官场不得志,于是就告老还乡了。”王四郎继续说道。
  
  梁思南听了更觉得稀奇,“这么说两位哥哥当时还是官家少爷啊,难怪气度不一般啊。”梁思南说的也不全是恭维。
  
  王四郎摆摆手,“什么官家少爷不官家少爷,那时候我们牙都还没长齐呢,倒是我那三位哥哥们……唉,不说了,不说了。”
  
  梁思南看得出王四郎要听王五郎的话,王五郎似乎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于是找别的话题,“怎不见两位哥哥的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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