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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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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你自创的‘天外飞仙剑法’施展一遍。”
晓萍提起从剑堆里带来的一把剑,边舞边说:“天外飞仙剑和你的死剑剑法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背道而驰,招招旨在制敌而不杀敌。”
谢雨诗仔细看着一招一式,正在仔细回想的时候,一把剑破空而来,他下意识用冰神剑剑鞘一档。晓萍的攻势似潮水般汹涌,谢雨诗费神地思索自己创的招式,寻求破解之法,却毫无头绪。“啪”一声,他的剑被击落。谢雨诗道:“你的剑太快了,我根本没时间拔剑。”
晓萍收剑道:“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两人又相互切磋了二、三个时辰,谢雨诗虽然毫无记忆,但悟性极高,加之有少许模糊印象,天外飞仙剑法已差不多学尽。晓萍建议休息一下,两人便出了石室,在瀑布旁坐了下来。谢雨诗正要将冰神剑还鞘之时,忽然发现剑身上刻有小字。
“晓萍你看!”
“小寒……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谢雨诗将剑重新拔出,平放在双手,道:“不知道。也许是剑的主人?也许是这把剑真正的名字?”他将剑反了过来,另外一面并没有字。他又盯着“小寒”两个字看,觉得字迹非常熟悉。
“好像……队长,好像是你的字迹。”
“这两个字是我刻的?”谢雨诗不禁伸手轻抚“小寒”两个字。“对了!我们出去看看!”
晓萍不得其解,被谢雨诗拉着往外跑,问道:“怎么了队长?”
六、光明圣教
谢雨诗静静地驻立在天剑冢的门口,望着那副对联,看了一遍又一遍。晓萍不敢打断他的思路,所以一句不发,想问而不问,谢雨诗见她不问也就不说话。
他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终于动了,摇了摇头,说:“想不通……”
晓萍安慰道:“想不通可以慢慢想。”
“没错。”谢雨诗把那把剑插在腰间,道:“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去找这剑的主人……”他察觉到了什么,道:“晓萍,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晓萍侧耳一听,道:“啊!是飞仙剑派紧急召集的钟声!”
“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白天我是掌门,自然要当好掌门应该干的事情。”
飞仙剑派门外并无看门的弟子,更离奇的是,门是开着的,上面还留有一个深深的掌印。
“有人硬闯?”晓萍道。
二人步入前厅,还是无人,晓萍提议:“到后面的天心殿去看看。”
果然,天心殿内挤满了飞仙剑派的弟子,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大殿中央,有两名飞仙弟子正竭力阻止另一个黑衣男子踏上掌门宝座前的阶梯。此二人额头之上皆有火焰刺青,隐隐透出邪气。
“住手!”
“掌门!”“是掌门!掌门回来了!”“太好了,有救了……”
人群分开一条道路,谢雨诗走入大殿挡在那黑衣男子的面前,以防他再次伤人。所有弟子此时都低头行礼,谢雨诗旁边一位弟子道:“掌门,你终于回来了!”谢雨诗看了他一眼,道:“你……”
黑衣男子见了谢雨诗略感意外,退了一步,镇定道:“怎么,各位不是说掌门外出不在吗?如此目中无人,实在不是待客之道。”
谢雨诗道:“哼,趁我不在,伤我弟子,这难道就是拜访之道了吗?”
黑衣男子似乎有所顾忌,道:“高掌门,既然你在此那最好不过了。在下乃‘光明圣教’的‘纳贤使’黑龙,这位是二月。”
晓萍在谢雨诗耳边道:“邪教近年来一直在招纳帮派,名为招纳,实为吞并,顺者昌,逆者亡。”
谢雨诗点了点,对黑龙道:“敝派向来和邪魔外道不作往来,黑龙使请回。”
黑龙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张虎皮,上面写的正是结盟的盟约。黑龙道:“飞仙剑派创派八年以来,实力飞升而上,如今在排行榜已升至剑派第三,实在令人佩服,佩服。本教向来敬佩英雄侠士,像高掌门这般年轻有为,我教教皇必定钟爱。高掌门何不率众弟子与我教结盟?请放心,结盟后大家平起平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黑龙运起内劲将虎皮轻轻一送,虎皮便缓缓朝谢雨诗飞来。晓萍心里在叫:“小心!”
虎皮的速度很快,顷刻间已到了谢雨诗的面前,谢雨诗反手一接,走上台阶,在掌门交椅上坐下。他看了一遍盟约,道:“如果你们的教皇愿意自废武功,我立刻与贵教结盟!”飞仙众弟子听了之后都大笑起来。
黑龙没有生气,正要开口,白衣女子二月道:“那高掌门就是纯粹要和我教作对喽?”谢雨诗还未答话,二月又道:“那今天你就准备替你的弟子们收尸吧!”黑龙想要阻止,他知道光一个谢雨诗已经对付不了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峨嵋派的俗家大弟子,但二月并不畏惧。
谢雨诗则知道自己的武功恢复并不完全,到时火拼起来我方必定死伤惨重,所以正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此时,又有一帮人闯进殿来,各个手持长剑,却都是道士。谢雨诗旁边那个老成的弟子道:“掌门,我们的救兵到了!”
“衡山‘清华宫’方净平拜见高掌门。”其中一人上前行礼,也有点诧异为什么谢雨诗会在这。
“方道长有礼!不知……”
方净平道:“哦,适才接到副门主发出的信号,所以立刻赶来相助,我衡山剑派与贵派同气连枝,一方有难,岂能坐视不理?”
“副门主?”谢雨诗望一眼身旁的那个弟子,便知大概。
方净平回头对着黑龙、二月道:“你们擅闯天心殿到底有何居心?还不快快滚出去!?”
黑龙哈哈大笑,道:“主人没发话,旁边的狗却叫得厉害!”他不待方净平插嘴,道:“高掌门,这次多谢你的款待,后会必定有期!”
打发了黑龙、二月,谢雨诗吩咐副门主肖德桂照理好受伤的弟子,还要多加防范,以防邪教再来;随后宴请了方净平等人以示感谢。
“你觉得衡山派是真心帮我们的吗?”谢雨诗问道。
晓萍道:“不知道。我在你失踪之后一直在找你,所以并不知道门派的近况,不过据我所知,你失踪之前并没有和衡山结盟,这恐怕是他们与肖德桂的私下协议。”
谢雨诗道:“这个肖德桂似乎并不可靠,凭直觉。”
“咚咚”,门响了。“谁?”谢雨诗道。
“是我,掌门!”
谢雨诗和晓萍对望一眼,说曹操,曹操就到!
“肖副门主,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书房。”
于是肖德桂随谢雨诗到了书房。
肖德桂恭敬地说道:“掌门这些天都去哪里了?也不留个信,叫全帮上下都很担心啊!”
谢雨诗摆弄书架上的几本书,道:“实不相瞒,我已经失去了全部记忆,是韶华帮我恢复了一些。我并不记得我去过哪里,也不知道是谁暗算了我。”
肖德桂并无吃惊或担心的神色,可这只是一瞬间,瞬间过后,便是一副完全不同的嘴脸,道:“掌门,这怎么回事?你以前的事情真的都不知道了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吗?”
肖德桂忙道:“不,不是。我是担心掌门的身体。这几天掌门可要好好调养一翻,帮内事务德桂自然会处理得妥妥帖帖!”
谢雨诗在书桌前坐下,道:“这两个月我不在,可辛苦你了。”
“怎么会?我日夜盼着掌门能回来主持大局,我做的不过是些分内事罢了。”
谢雨诗转身出门,道:“以后我和韶华在房间的时候不要过来打扰,知道吗?”
肖德桂笑道:“这个德桂懂,下次一定不会了!”
谢雨诗笑骂:“你懂个屁!”
谢雨诗回了房间,晓萍问道:“怎样?”
“我把我失忆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有一丝犹豫,然后表现出很担心。此人演技很好,马屁拍得也响。”
晓萍道:“他的为人我并不清楚。可现在就有一个疑问,他是怎么当上副门主的?因为以你的个性,不可能喜欢这样的人。”
“或许他真的有真才实学,能替我打理帮派事务。就像这次邪教擅闯天心殿,即使我们不出现,他也可以联合衡山派击退黑龙、二月,此人不可低估。人往往都是喜欢深藏不露的。”
沉默了一会儿,晓萍道:“队长,你以后如何打算?”
谢雨诗道:“白天做好掌门,晚上做好密探。尽快恢复所有记忆和武功,我的头脑其实很清醒,现在接任务也未尝不可,或许可以加快恢复的速度。至于那个肖德桂,自然要查。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们平时怎么睡觉的?”
晓萍道:“当然是在床上啊。”
“就这个房间,一张床?”
晓萍笑道:“哦,你是说这个啊。我睡案几,你睡床上。”
谢雨诗果断道:“错!我不可能不怜香惜玉!一定是我睡案几,你睡床!”
不等晓萍回话,谢雨诗道:“你先睡吧,我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还要好好想想。”
待晓萍睡下后,谢雨诗出了房间,不知去哪里,整个天心殿他并不熟悉。他一抬头,“就上屋顶吧。”
独自一个赏月其实最浪漫,明月,就是你的情人。
七、人心易测
一个黑影在月夜下闪过,谢雨诗眼光锐利,一眼就认出了那人,“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谢雨诗握紧了冰神剑朝那黑影追去。他的轻功远在那黑影之上,十步开外依然未被发觉,看那人去的方向,似乎是肖德桂的房间。
黑影进了屋,谢雨诗便跳上屋顶,抽一块瓦片观察屋内情景。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换上夜行衣的方净平。
肖德桂诧异道:“你怎么来了!?万一被高飞发现……”
“不会的。”方净平关好门,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来的时候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肖德桂放下手中的书本,走到门口又打开了门往外张望,道:“高飞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以后不要如此冒险!”
方净平道:“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前两个月这个高飞无缘无故消失了,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现在又突然回来……”
肖德桂坐下来道:“而且他还跟我说他失忆了。”
“是真是假?”
“不太清楚。也可能是在试探我,但又不似假装。不过不要紧,他失踪的这两个月我早已部署妥当,掌门之位我志在必得。”
谢雨诗一开始便已猜到了什么,想不到和他猜的刚好一模一样。
“那到时候我接过衡山派掌门之位,我们二人联手便可称雄南楼!”
肖德桂皱眉道:“小声一点!也不要高兴得太早。这高飞不回来也就罢了,现在回来了就要想办法除掉他。”
“那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有很多,但要想一个完美的却很难。不过邪教这次登门到访倒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你有妙计?是什么?”
“妙计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就不妙了。我要高飞在江湖上无法立足,正邪皆不容他,这样我的位子就坐得安稳。”
“听起来很舒服。但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哈哈。杀人哪是我们正派之士所为,况且他毕竟还是掌门,也多亏他提拔才到了这个位置,但风水轮流转,他也该退休了。”
谢雨诗听到此处,使劲摇头,他并不稀罕什么掌门,只觉得这肖德桂算是坏得透顶。忽然另一个人跳上屋顶,不知是敌是友;待那人刚站住脚,谢雨诗便无声一剑刺向那人咽喉,定睛一看原来是晓萍,连忙收剑。
两人在屋顶上微笑起来,一起窥视屋内情况。
肖德桂继续说道:“其实要杀他很难。高飞的武功深不可测,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的底细我一点儿也不清楚。而且这个人没有丝毫的过去,没有父母,没有师门,一切都很神秘。他和峨嵋派联姻也显得很奇怪……”
“娶妻生子乃是常人之事,有何奇怪?”
“你有所不知,自从徐韶华嫁给高飞,他二人便经常出入天剑冢,也不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高飞的别院似乎经常有些奇怪的客人。只可惜这些地方都是飞仙禁地,并不能查个究竟。”
“到时把高飞赶了出去不就可以了吗?”
“别院我倒偷偷去过,不敢多做停留。而天剑冢的树林地形复杂,没有地图根本行不通。”
“那么……”
“对。我们还要地图。天剑冢藏有天下宝剑,随便一把便可叱诧风云。”
“你确定我派祖师的佩剑‘紫魂’也在其中?”
肖德桂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要不然怎么助你去抢清华宫掌门?”
谢雨诗看了一眼晓萍,眼神询问是否有一把紫魂剑在天剑冢,晓萍摇了摇头。
“你说把高飞赶出飞仙派会不会惹怒峨嵋山?”
肖德桂得意道:“小小的峨眉山我哪放在眼里?只要这次计成,恐怕连徐韶华也要舍他而去,嘿嘿。你先回去,一有消息我自然会通知。”
“那好,我便静候佳音。”
谢雨诗在屋顶听着肖德桂十拿九稳的语气,也很好奇他所谓的妙计到底是什么。待方净平走后,二人便悄悄回了房间。
“你来之前,我有点想杀了他们。不过继续听下去,倒真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计策让我无法在江湖上立足,正邪皆不容我。”
“我们要不要先离开,这肖德桂阴险得很,也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况且你的记忆和武功还没有恢复,不如明早就去南楼城,暂时避开这些武林纷争。”
“迟早的事情迟早都要面对。天剑冢还有一个疑团还没有解开,更重要的是这些飞仙弟子,不能就这么走了。倒不如将计就计,以逸待劳。”谢雨诗说完这番话时,突然感觉窗外一阵黑影闪过,速度快如鬼魅。“谁!?”谢雨诗刚要出去追赶,晓萍拦住了他。
“是无影剑客。他们送任务来了。”晓萍手上多了一个黑色锦囊,里面写的就是每个密探必须完成的任务。
谢雨诗神色有些奇怪,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好快的身法,快如鬼魅,就算闪电也追不上……”
“队长?你说什么?”
“啊!”谢雨诗跪倒在地,他忽然觉得脑袋无比刺痛,嘴里嘀咕:“是他们……我见过他们……就是他们!”
晓萍连忙俯身去扶,却被谢雨诗推开。“队长,什么他们?你想起什么?无影剑客专职传达任务,你当然见过他们啊……队长,你……”
谢雨诗失去了控制,身子想向前走,但双脚却不受指挥,随意迈步,便似一个醉汉;全身汗如雨下,眼中透着杀气和死亡的怨气。晓萍再次靠近,谢雨诗一掌击出,他不知道他这一掌带着七成功力,晓萍毫无防备,被他一掌击出数米,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晓萍觉得头沉沉的,比宿醉还要厉害,不想起身。她躺在床上望着窗户,估计已经是早晨了吧。
“醒了?先洗个脸,我再叫厨房做些清淡的早膳。”谢雨诗在梳妆台边放下洗脸盆,走到床边坐下。“我昏迷的半个月多亏你照顾,现在终于有机会让我偿还了。你要听我的,这是命令。”
“可是队长……”
“很抱歉昨天失控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我已经给你输了真气,伤势无甚大碍。”
晓萍摸了摸胸口,道:“昨天你打的那一掌还真疼呢?队长的功夫恢复得差不多了。”
谢雨诗开玩笑道:“你是说什么功夫?一掌刚好打在你胸口我可不是有意冒犯呀!”
“呵呵,队长……”晓萍又摸了摸全身,脸红了。“队长,你帮我换了衣服?”
“对呀,你也知道飞仙剑派就你一个女人,除了我还能叫谁帮你换?”
晓萍也开起玩笑:“除了换衣服你就没干别的事情?”
谢雨诗不敢轻浮,道:“没有。”
“唉,真是可惜呀,我恐怕到死了还是个老****。”
谢雨诗没有笑起来,只是觉得难道大家以后的命运都是这样?孤独地渡过一生,或者比在执行任务时死掉更糟糕。
“糟了!”晓萍脸色焦急,“那个锦囊!”
“快躺下。就在你枕边呢!”
晓萍紧握着锦囊。
“这个锦囊比性命还重要吗?你刚才一激动容易叉了真气,随时会没命的!”
“无法完成任务、丢失任务、泄露任务都一样会死的,什么时候死,怎样死,又有什么区别呢?”晓萍故作轻松,道:“你不是说我的伤势无大碍吗?”
“说是这么说,我那一掌用的力还是太重了。这几天你就好好躺着吧。”
“好的。队长,你帮我拿早饭来好吗?我饿了。”
待谢雨诗出了房间,晓萍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锦囊。她看着纸条上的任务,感到莫名其妙。可是,这就是她的任务,无需原因与答案。
用过早膳,晓萍下了床,道:“队长,待会儿有个‘武检大会’,我帮你梳梳头,显得掌门风范一些?”
“不要到处乱走!这样……”
“你看,我都下来了。”晓萍把谢雨诗拉到梳妆台前,道:“来吧队长,我没事的。”
谢雨诗无奈坐了下来。
“队长,你刚回来,肖德桂就说要召开武检大会,不知有何用意?”
“总之并非好意,到时便知晓。我可以借此熟悉一下门下弟子的情况。”
“这两个月你我都不在飞仙,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大会结束了可以找几个弟子问个清楚。”
“就怕找的弟子是肖德桂的心腹,未必是实话。”
谢雨诗看着镜子中晓萍专心梳头的神情,温柔体贴,不禁觉得这个小小的屋子里,存放着人间最美满的幸福,而屋子之外却是血雨腥风的江湖。
武检大会,是飞仙派每个月的剑法、学识的集体综合考试,而这次谢雨诗失忆归来,便特例再开一次。正午时,肖德桂过来带路,三人一齐到了天心殿后院。后院之大,竟容纳了飞仙三千弟子。尚有些弟子或出门办事或已在外成家立业,并未到齐。
肖德桂大声道:“掌门前两个月不知所踪,现下总算平安归来,值得大家庆贺!”
众弟子一齐鼓掌。
肖德桂双手一抬,掌声立止,他又道:“不幸的是,掌门失去了记忆,需要大家共同协助,祝掌门早日康复!”此话一落,飞仙弟子纷纷交头接耳,“掌门武功那么好,怎么会失忆?”“那我们以后是不是都听副门主的了?”更有离谱的低语:“只怕掌门早已死了,这不过是个傀儡……”
肖德桂又说了些客套话,便叫“飞剑”、“飞雪”、“飞沙”三堂堂主出列行礼。
肖德桂问道:“掌门还记得三位堂主吗?”
这个问题似乎是要在众弟子面前证明谢雨诗的失忆。
谢雨诗摇头,肖德桂道:“这位是‘飞剑’堂堂主廖严刚,负责全派上下武学、才学教程;这位是‘飞雪’堂堂主卢毅,负责经济收入,部下弟子八百人;这位是‘飞沙’堂堂主法正梁,负责惩戒执法,部下弟子三百人。”
飞剑和飞雪堂堂主只是低头行礼,唯有飞沙堂堂主法正梁行过礼后便一直深锁双眉,似乎想上前问个究竟。
谢雨诗道:“三位堂主免礼!这两个月来飞仙可秩序井然?”
飞剑堂堂主廖严刚道:“全靠副门主领导有方,才未尝出大乱。”
肖德桂连忙道:“愧不敢当!”
谢雨诗道:“副门主不必谦虚,飞仙剑派有如今成就人人皆有功劳,而副门主与我分忧最多,我岂不知?以后还望继续尽心尽力为飞仙办事。”
肖德桂低头道:“自然,自然。都是分内之事。”
谢雨诗道:“不如叫大家展示一下剑术,我好了解了解大家的情况。”
廖严刚似乎没有听见。肖德桂道:“廖堂主,吩咐众弟子比武演习。”廖严刚道:“是!”
谢雨诗看了一会儿,便觉乏味,这掌门可一点儿也不好当。“韶华,你累了吗?”
晓萍配合道:“嗯,有点,你送我回房吧。”
“好的。肖副门主,武检大会你继续,我陪夫人回房,她有些不适。”
肖德桂道:“掌门夫人哪里不舒服?我叫人煲些汤药,或许用的上。”
谢雨诗笑道:“副门主无需分神,弟子的武功你可要好好考核,我到时再找你。”
谢雨诗扶着晓萍回房,有些歉意,因为刚才弄巧成拙,她真的有些不适了。“都说你还有伤势在身,应该好好躺着才对。”
“还不是担心你失忆的问题,怕出什么乱子……”晓萍说着咳嗽了两声,谢雨诗立刻叫她少说几句。
晓萍还是说道:“你刚才看出什么动静了吗?”
“嗯,似乎有所了解。”谢雨诗送晓萍回了房,又再聊多了一会儿,也估计大会差不多结束了,便出了房,去找一个人。
飞沙堂堂主法正梁。
谢雨诗来到“飞沙堂”,看到大堂中央挂着自己的一幅画像,前面插着三束清香,好像自己已经死了多时;但他知道,这幅画像在飞仙派却象征着神圣。
“掌门,怎么到这里来了?请坐。”法正梁在下首坐了,请谢雨诗入座主位,并吩咐下人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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