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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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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诗认得出黑衣人携带的佩剑,道:“肖德桂已经派人来追杀,我们务必要赶到南楼和还魂会合才行。姑娘,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是冲我们来的,我们走了。”
“你不带我一起走?”农家美女害怕中带着失望,比刚才听到他已经有娘子时还要失望。
谢雨诗出手点了美女的穴道,将她藏入衣柜之中,轻声道:“我夫妇二人此生必报此恩,只可惜现在自身难保,姑娘保重了!”
确认屋外已无人,谢雨诗便悄悄打开房门,只见门外躺着数十名官兵,还有门口的阑珊栓着几匹骏马。人是死的,马是活的。
“这下可省了脚程!”谢雨诗很高兴地骑了上去,他道:“我们两个一人骑一匹,再牵一匹,到时可轮流换马。”
晓萍也上了马,说道:“队长,你不觉得这姑娘来头不小吗?”
谢雨诗道:“我刚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屋外有数十人把守,却想不到竟然是官兵……可是我不明白,莫非是因为额头上的刺青?还是上路吧,黑衣人如果折返就麻烦了。”
“走哪条路?”
“哪条路最快到南楼?”
晓萍思索了一会儿,道:“有一条官道,我想肖德桂必定设下埋伏;还有一条小道,但不宜骑马。不如我们绕道先去衡山县?”
“也只有先绕道去衡山县。那里是衡山派的地盘,此举非常凶险,但也最安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自投罗网。”
“然后我们坐船北上南楼与还魂会合,到时候就万事大吉了。”
十、成王败寇
晓萍在马上问道:“队长,你刚才杀那两个黑衣人的剑法是死剑剑法?”
谢雨诗道:“我想是的。”
晓萍道:“那队长的武功完全恢复了?”
谢雨诗道:“其实在天心殿的解围一剑,我想,也是死剑剑法。当时四面环敌,死神临近,因此激发了我体内的潜能;我脑中满是杀意,刚才面对那两个黑衣人的时候也是如此。杀人的剑法我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晓萍道:“我想也是的。因为刚才那种骇人的杀意,只有队长笛宿才有。”
谢雨诗笑而不语。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长布条,捆绑在额头,将火焰刺青遮了起来,剑客多有如此打扮,并不显眼。
晓萍看到这样的扮相,也撕下一块布条戴上,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江湖上有一对隐居的夫妇人称‘九天凤凰’的?”
谢雨诗道:“这些琐事倒记得清楚。他们夫妇二人一凤一凰,一个使‘九天尊王剑’,一个使‘九天玄女剑’。这两种绝世剑法已经失传。他们要还活着的话,起码也七老八十了,我们怎么看也不像啊?况且单凭这布条的扮相,江湖人士未必会信。”
“你别忘了,我们密探对于易容化妆乃是必修之课,如果过不了此关,恐怕活不过三日。”
二人在离衡山县还有两、三里的郊外弃了马。晓萍借着泥土、树皮等天然材料给双方化了妆,两人对河水一照,还真似老了几十年。
晓萍道:“他们夫妇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从不梳头。”于是她将谢雨诗的发髻也拆,两人变得披头散发。
赶了一夜的路,将近正午,终于到了衡山县。城门除了有官兵之外,还有多衡山派的弟子在巡逻,谢雨诗很信任晓萍的易容术,和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衡山县。由于“九天凤凰”夫妇已隐居数十年,江湖后辈很少人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辨真假。所以两人从进城,吃饭到住店都畅通无阻。
晓萍道:“队长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买一些东西。”
谢雨诗确实很困,晓萍走后,便倒头睡了。
密探从来睡不了安稳觉,就像杀手一样,永远需要睁一只眼。所以晓萍刚到门口,谢雨诗就醒了,晓萍进门后问道:“队长睡得舒服吗?”
谢雨诗笑道:“要是能洗个澡就更好了!可惜脸上有妆,一洗就露馅儿。”
晓萍笑呵呵道:“不要紧,我刚才就是去买了一些易容要用的东西,待会儿就可以好好洗个澡了!还有一些衣服,应该合你身子。我还买了这把剑……”
谢雨诗道:“这剑只是普通货色,你买来做什么?”
晓萍道:“要假扮剑客夫妇,没有剑怎么可以呢?我还给你买了一条剑裹,把冰神剑套上,以免被行家认出来。”
谢雨诗道:“对,小心为妙!”
此时房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上楼脚步声。谢雨诗小声道:“有人来了,其中几个功夫不弱。”他又听一会儿,道:“是找我们的!”晓萍赶紧将易容用品等重新放回包袱中。
上楼的一群人在房外停住了,谢雨诗看着人影,加上刚才听脚步声的判断,起码有十五、六人。此时二人一个中毒,一个有伤,实在不宜再战。谢雨诗打开窗户撇一眼,准备逃。
“衡山派清华宫代掌门陶净业,特来拜见两位前辈!”看身影,门外众人似乎都在行礼。
谢雨诗这才想起自己可是个十足的老前辈。
陶净业又道:“两位前辈可否献身一见?晚辈敬仰已久。”
谢雨诗心想,与其逃跑心有不甘,不如做出好戏看看衡山派有什么花样,当下扮着老头儿沙哑的声音道:“进来吧。”晓萍也坐了下来,进入了老太婆的角色。
一人推门而入,正是说话的陶净业。他低着头再拜,又回首吩咐门外弟子在外等候,便合上了门。
陶净业道:“两位前辈可是‘九天凤凰’夫妇?”
谢雨诗道:“你怎么猜到是我们的?”
谁知陶净业忽然跪了下来,眼中带泪说道:“还请两位前辈主持公道!”
谢雨诗道:“小伙子快起来。”晓萍见陶净业和谢雨诗年纪相若,却被称为小伙子,想笑又不能笑,于是忍着。谢雨诗笑着望了晓萍一眼,对陶净业道:“有什么事坐下来再说。”
陶净业擦了眼角的泪,在下首就座,道:“多谢前辈!”
谢雨诗道:“陶掌门是如何知道我二人的行踪的?”
陶净业道:“打扰两位前辈清静,还请恕罪!衡山县属于我衡山一派的管辖范围之内,一有生人进入便会有弟子通报,况且就要举行‘比武定掌门’的英雄大会,我也不想出什么乱子。”
谢雨诗道:“我听你刚才说,你是代掌门,那么这‘比武定掌门’就是要选出真正的掌门了喽?”
陶净业道:“前辈所言甚是。这次英雄大会一来邀集南楼城附近的英雄好汉为此次衡山派比武定掌门做见证,二来可商讨对付光明邪教的对策。”
谢雨诗道:“原来如此……我夫妇二人已不再过问江湖之事,陶掌门请回吧!”
陶净业又跪倒道:“我听先师说过,凤前辈曾经指点过先师剑法,就请看在先师的份上,就……”
谢雨诗故意怒道:“不要跪在地上,我又没死,你跪我干什么!?”
陶净业连忙道:“是,是……”再次坐定。
谢雨诗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陶净业叹一口气道:“此时说来话长……”
晓萍道:“那你就快说啊!”
陶净业道:“是,是……我身为衡山第十九代大弟子,自先师去世之后便任代掌门之职。只因本门镇派双宝,也是江湖上人称‘七神器’之二的‘紫魂剑’、‘惊鸿刀’随着先师的无故去世而不知所踪,我一直未能升为正式掌门。”
谢雨诗道:“没有掌门信物,确实难以服众。平山人是无故去世的,此话怎讲?”
陶净业道:“有一晚先师对我说道:‘净业,众弟子中你虽不是武功、资质最高,但你宅心仁厚,待人待物皆可让我放心。以后衡山掌门的位子就交给你了。’次日师父便不见了踪影,紫魂剑是师父的配剑,自然也不见了;而同时失踪的还有保管惊鸿刀的刀宗师伯苦叶道人。后来过了一个月,我们在师父的房间里发现了他老人家的尸体,师伯也是死在自己的房间;二老身上并无伤痕,也不似中毒,难查其因。因为二老无故去世,两件神器也丢失,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接任了掌门,也暂时称作代掌门较为合适,并对众弟子承诺一定要找到紫魂剑和惊鸿刀以慰师父、师伯的在天之灵!”
谢雨诗道:“而你们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就只好来一个比武决斗,看看谁武功厉害谁就当掌门?”
陶净业道:“也不全是,比武也有文、武之分,我们必须选出一个智慧与武功兼具一流的人做掌门。而好好的一个衡山派就是为了这个掌门之位弄得四分五裂。也许前辈不知道,我们衡山派自祖师爷张子冲开派以来便有刀、剑两宗,迄今为止,也只有祖师爷一人身兼‘子虚剑法’、‘子虚刀法’两项本派绝技,后人望尘莫及。况且当世人重剑轻刀,刀宗人才凋零,所以掌门一职向来由我们剑宗担当,刀宗前辈也只接任过第七代和第八代掌门之位而已。现今刀宗弟子视此次事件为争夺掌门的大好时机,自成一帮,越来越不听我的管辖;而我剑宗又有一人心怀不轨,其名叫方净平……”
谢雨诗和晓萍对望一眼,觉得大家似乎有了共同的敌人。
“此人带艺投师,入门虽晚,却善于收买人心,似乎还有飞仙剑派为其撑腰。我有一次与他发生争执,与他对了一掌,发觉他的内功异常,并不似什么名门正派,掌门之位要是落入此人之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我想请两位前辈往清华宫一行,可监督此次比武,别让奸诈之徒毁我衡山百年基业;再者英雄大会也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做统帅,两位老前辈都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
谢雨诗道:“说白了就是,你要我们帮你争夺掌门之位?”
陶净业道:“晚辈不敢!我实在不忍衡山派败落在我手中,我死后也无颜见师父平山人了……”
谢雨诗心想,他既然是方净平的敌人,也就是自己人,先不管他的用心,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便道:“清华宫是不去了的,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武林统帅也没有兴趣,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江湖之事早看得透彻。我问你,你和方净平的剑法谁厉害些?”
陶净业道:“这个……晚辈惭愧,剑法和内功都略逊一筹……”
谢雨诗道:“内功是长久之功,不能过急,要想让你的武功突飞猛进在比武大赛取胜,只有从剑法入手。”
陶净业想了想,道:“前辈说的是!”
“那我现在就教你一剑,包你终生受用。”
陶净业喜出望外,跪倒道:“多谢前辈!请受弟子一拜!”
谢雨诗道:“只教你一剑,并不算什么弟子,算是半个弟子吧,三个响头就磕一个吧。”
陶净业磕了一个响头,不敢违命,连忙起来,道:“是,是。”
三人将桌子移开,留出房间一块空地。
谢雨诗握剑静立,道:“我的九天尊王剑,一共九剑,每一剑又有九招,每一招又有数种变化。我教你的这一剑,乃是第七剑的第五招,‘成王败寇’!”
谢雨诗右手反手平举长剑,道:“净业,你就当我的敌人,我不使内力,不会伤到你的。”晓萍这下可忍不住笑了。
谢雨诗忽然剑锋向自己咽喉割去,陶净业惊得还未出声,谢雨诗原地一转后,剑从袖中突现向他急刺过来;本是刺陶净业的心口,却又突然剑指其小腹,就要开膛破肚之时,剑嘎然而止。
谢雨诗道:“这一剑可看好了?不成王便成寇,此剑一旦刺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霸道非常,不到关键时刻不要轻易使出。”晓萍一听剑意,便知这现编的一剑是从死剑剑法中演变而来。
陶净业站在原地不动,回想了一遍刚才的剑招,领悟了五、六成。后来他回到衡山又苦心钻研,终于领悟了九成。而这一剑他一生从来没有用过,因为他的宅心仁厚确实是真的,他不想杀人;也是因为他有了这一剑,信心大增。一个人有了信心,剑法自然也大增,所以也没有必要使出这杀人保命的一剑了。
谢雨诗吩咐道:“你叫你们衡山弟子不要再来烦我夫妇二人,也不要设立守卫,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行踪。你走吧。”
陶净业看了剑招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又跪倒在地,磕了一响头,这种感激已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陶净业走后,谢雨诗喃喃道:“陶净业将会是一个好掌门。”
晓萍道:“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谢雨诗道,“对了,什么时候洗澡?”
“队长,我们行踪已暴露,要不要换客栈?”
“换了客栈说不定还有另一批‘竖山派’的人来闹,算了算了,叫小二打水上来,我可受不了了。”
晓萍笑嘻嘻地下楼打洗澡水。
十一、狭路相逢
“你不出去?”谢雨诗用手试了试水,热度刚好,正要宽衣,见晓萍没有出去的意思,便如此问道。
晓萍道:“队长你忘了?在玉女峰上的时候都是由我来服侍你沐浴的?”
“当然忘了,呵呵,你不要害羞才好。”
“队长别害羞才是呢!”
谢雨将换洗的衣服和左肩伤口的绷带递给晓萍,晓萍道:“下水不要太深,免得浸湿了伤口。”
谢雨诗道:“没事的。”他稍微坐高一些,靠着大水桶露出肩膀,但是脚上和后腰都还有剑伤,放在热水里一泡便开始疼起来。
谢雨诗道:“那个飞沙堂堂主倒也狠辣,我这脚上的一剑还在作痛,要是还魂在这里就好了,不出三日必定复原。”
晓萍道:“这些皮外伤倒无所谓,主要是你中的毒。在体内积存得越久就越对身体不利,还是要尽快赶到南楼才行。”
“我们有心去,却未必有船坐。我向掌柜打听过了,这几天战事紧急,皇太后一直在招兵买马,许多大型的客船都被征作军用,所以现在去南楼的船都是小船,而且两天一班;票价也是异常昂贵,不管男女老幼统统一人十两,这可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半年的收入。”
“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对,一早就出发!”
谢雨诗低头思索了一番,道:“晓萍,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
晓萍望着他的神情,忽然脸红了。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沐浴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很有可能就是你现在所想的那种想法。
“不是你想的那个什么……我们在江湖上是夫妻,其实私底下却不是,不如……”
晓萍打断他的话,道:“队长,你别说了,要不然我不理你了。”
“怎么了?”谢雨诗不得其解,想要站起来。晓萍赶紧闭了眼睛,低着头,一言不发。
谢雨诗也觉失礼,重新坐回水桶,道:“晓萍,我的命令你一定要听!”
“是。”
“不如,我们私底下结为兄妹吧?”
待谢雨诗说了这一句,晓萍心底一宽,总算放心了,但又有一点点失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晓萍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向来视队长为首领、前辈,当我的大哥也未尝不可啊。好,大哥在上,请受妹子一拜!”
谢雨诗大笑道:“好妹妹!”
沐浴过后,晓萍又为谢雨诗化妆,让他变成凤九天。当晓萍取下头巾的时候发现谢雨诗的火焰刺青不见了。两人都很奇怪,但保险起见,最终还是带上头巾。装扮好了后,谢雨诗不禁叹道:“好不容易年轻一会儿,现在又老了。”
晓萍也要更衣沐浴,谢雨诗不便呆在屋子里,告知她洗完了去楼下见,一起进晚膳。
这小客栈既小且并无名号,牌匾写的就只有两个字,“客栈”;但因为许多要出海的人会在此停留,所以生意一直很好。谢雨诗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坐满了人,只有靠西墙的一张小台没有人。
谢雨诗坐定,要了一壶酒,喝了一口,自言自语:“还是阴阳生死梦够味道。”
酒不好喝已然扫兴,只是他忽然又见到了两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两个人见四处无位,便朝谢雨诗走来。其中一个黑衣男子道:“老伯,借光搭张台子如何?”
“老伯?”谢雨诗心里偷笑,他差点儿也忘了自己是凤九天。他道:“没问题,坐吧。”
那黑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便坐了下来。此二人正是黑龙与二月,他们额头上的火焰刺青已经隐形,谢雨诗这才知道这刺青是可隐可现的,但心中依然有团团疑问。
黑龙叫了一些酒菜。二月小声道:“这次损失了一名术士,却无功而返,真是不甘心。”
黑龙道:“一切待回去了再说。”他瞟了一眼谢雨诗,便埋头吃饭。
谢雨诗知此二人眼光犀利,不便多留,起身叫掌柜送饭上楼。
这一晚过得风平浪静。
次日清晨,客栈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站着一名马夫,还有谢雨诗买来服侍晓萍的丫鬟。马夫和丫鬟扶着“九天凤凰”老夫妇上了马车,便挥鞭启程。
马车十丈开外,有一男一女紧随其后。
这黑龙和二月一直跟着马车,绕着衡山县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城隍庙门外停了下来。那马夫和丫鬟扶了“九天凤凰”下车,便赶着马车走了。
黑龙和二月远远望着,等“九天凤凰”进去了,也跟着进去。他二人在外墙上望见那一对老夫妇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参拜。二月问道:“你确定?”
“没错。高飞的易容术固然高明,我完全认不出,不过他的眼神背叛了他,这种眼神绝对不像活了近百岁的人所应该有的;还有他的右手,虽然布满皱纹,但我肯定是假的,其小指指节突出,只有高飞的右手才有这样的特征。”
二月道:“指节突出并无稀奇啊,你为何如此肯定?”
“他当日轻松接过我飞出的虎皮,我又怎么会忘了呢?”黑龙又望了一眼正在参拜的凤凰夫妇,道:“高飞夫妇二人演技极好,无论身形、样貌都像足了老人,武功也掩饰得很好,似乎根本不会武功,为什么今天有所异样?”
二月仔细一看,也道:“没错,那个老太婆一看其身形,就知道是个身材苗条的少女。为什么昨天没看出任何破绽呢?”
“不好,中计了!”
二月想了想,道:“对,按道理主人在庙里参拜,下人应该在门外等候,而刚才那马夫和丫鬟却扬长而去!”二月立刻转身要追,黑龙阻止道:“慢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计中计。其实城隍庙里面的是真正的高飞夫妇,先弄清楚再说!”
马夫一边赶车一边大笑:“哈哈,哈哈!”
旁边的丫鬟道:“大哥,有什么好笑的?”
那马夫打扮的谢雨诗道:“一笑我这身装扮,一下子又年轻了,却变成了一个马车夫;二笑我们两个内功全失竟然戏弄了光明邪教的两大纳贤使。妙极!”
晓萍担心道:“以他二人的轻功要追上我们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对,不对。我想他们二人肯定已经察觉城隍庙里面的夫妇是假的,但又不敢确定,要回追马车不行,要进庙堂直问又忌惮我们的武功,正是左右为难,不知进退。当他们鼓起勇气进城隍庙的时候,我们早就出海了。”
“那个马夫和丫鬟一点儿也不会武功,他们应该一看就看出来啊?”
“你也应该知道做戏就要做全套的。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在掩饰武功,而我们内力全失,又何须刻意掩饰什么?那城隍庙里面的‘我们’就根本不会武功,就更不用掩饰了。我试想着那黑龙苦思冥想的表情,心里就忍不住要笑。哈哈,哈哈!”
晓萍也跟着一起笑,道:“假扮普通百姓确实要比扮江湖人士安全一些,更何况是九天凤凰这等高人前辈呢?那到时冰神剑如何藏起来呢?”
“我都想好了。这一带的人向来有带私货去大城镇倒卖的习惯,我买了一大盒香料,已经将冰神剑放入这大木盒中了,你看。”谢雨诗从背后抽出一个约长五尺半、宽二尺的香料木盒。
二人虽然带着黑龙、二月转了大半时辰,但到码头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次是直奔目的地自然比瞎转要快许多。二人弃了马车,见客船已经出航,现在只求躲避黑龙、二月的追杀,无论是坐什么船都可以。
谢雨诗见一架豪华的大商船停泊在岸边,工人们正在往上面装货。谢雨诗背着大香料盒,走到工头面前问道:“这位大哥,不知道这艘商船是去哪里的呢?”
工头厉声道:“去南楼,怎么了!?”
谢雨诗心里一喜,这船刚好是去南楼,道:“不知可否让我和我妹妹搭个船呢?我家老母亲病重在床,就快不行了!今日又没赶上客船,这可……”
工头道:“没赶上就后天走!我们这里不接待船客!”
谢雨诗道:“实在不行啊,大哥,我们真的是十万火急啊。你看,这里有四十两,您先拿着,我们也不白坐船,既然不接待船客就当我是搬运工好了。我妹妹呢就去厨房或者是洗涤间帮忙,您说好吗?”
工头一本正经,趁身边的工人不注意,将四十两银子塞进怀里,道:“既然如此,看你非常孝顺就答应你了。不过你也知道,这可不是客船,你们两个就和船工一起睡吧。”工头望着晓萍又道:“可不要说什么男女有别哦?”他眼神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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