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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密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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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诗点头道:“昔日的红酥手,黄藤酒,如今空有宫墙柳,真是造化弄人……”
谁知龚鉴之接话道:“后来已嫁他人的唐婧,思念故人,入梅园,发现壁上《钗头凤》。爱人字迹,怎会不知?唐婧崩然泪下,在壁上也题下一阕《钗头凤》。此时宰相病逝,陆子游被朝廷重用;当其重归故里,看见墙壁上第二阕《钗头凤》时,唯有黯然****,无可奈何。因为唐婧已经香消玉殒,而陆子游也到了垂暮之年……”
谢雨诗道:“大好姻缘,被繁文缛节所累,以至如此草草收场……”
龚鉴之双眼一亮,仿佛找到知音,道:“谢兄原来也这么认为!哼!什么功名利禄,世俗观念,我一概不放在眼里!”
谢雨诗心想:“莫非龚鉴之的情况和陆子游有所相似?”
随后的精彩之处当然是其他四位花魁的表演。有牡丹婷的古风独舞,雪莲花的反手琵琶,秋香菊的二胡独奏,接下来便是二月梅的表演,众人都仍未过瘾,更加期待这压轴好戏。
谢雨诗道:“怎么不见冰火仙子上台呢?”
张世材笑道:“原来谢兄是行家,她的事已经知道了?冷小姐不想上台就不想上台,芸大姐也拿她没办法。”
“芸大姐?”
“便是这窃香阁的老板娘。怎么,厉害吧!”
谢雨诗先前在醉仙楼见过冷无艳的侧脸,男人固然为伊疯狂,女人难免暗生自卑,所以他完全相信这个老板娘管不住冷无艳。
“嗤”一声清啸。在场的剑客都已察觉:有一把长剑出鞘!
反应最激烈的莫过于剑凉堡少堡主李谡,腰间的吉祥剑已经拔出一半。
众人只见湖面漂浮出一位少女,手持长剑,身着紧身武士服,颜色正是梅花淡淡的粉红,胸前三点梅花刺青。李谡这才收剑继续观赏。二月梅舞剑片刻,众人便闻到一股香味迎面而来。
张世材道:“秋风吹落叶,一股暗香来。”
谢雨诗却没有心情吟诗作对,因为他和晓萍同时皱起眉头。
“你说世上有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张世材不知其所云,疑惑地看着谢雨诗。谢雨诗身旁站着的晓萍道:“公子,世上无奇不有,但也可能是事有凑巧。”张世材更不明白晓萍的话。
台上舞剑的二月梅,无论身形、样貌都像极了一个人,连名字也是如此相似,那就是光明圣教的二月!虽然服饰和梳妆大不相同,但无法逃脱两个密探的双眼。
谢雨诗暗暗回忆当日二月的乾坤剑法,再看二月梅的剑法,似是而非,后者偏于柔美好看;不过越看越觉得相同,只要将二月梅的剑法使快一两倍,便有八分乾坤剑法的剑意,快、准、狠、变!
在众人掌声、呼喊声中,二月梅退到后台,谢雨诗正要起身去查个究竟,张世材一手挽住,道:“谢兄台,窃香宴才刚刚开始呢!看你急的样子!待会儿可要各显神通,八仙过海啦!哈哈!你看……”说着他悄悄递给谢雨诗一包药粉,道:“保证吃了,就算是冷无艳也是服服帖帖的!”
谢雨诗无奈接过药粉,道:“多谢张兄!不如赶紧行动,免得别人捷足先登!”
张世材大笑道:“妙极!不知看上哪一位花魁了?好,不说也罢,那我们分头行动!龚大哥……”他回头一瞧,龚鉴之早随人流消失了,“哈,定是去找徐百合了!”
二十一、喜怒无常
除了六大花魁之外,名妓美媛窃香阁也有不少,所以众人皆是喜笑颜开,不会为了哪一位花魁打的头破血流,尤其是武林中人,更加知道不宜在这种场合结怨,扫了各自的雅兴。况且要得到花魁的青睐,必是技压群雄或是不凡之辈。
湖泊之后便是窃香阁的别院。二十几座雅楼,教那些第一次来妓院的人吓个半死,教那些妓院的常客却没到过此处的人有一种重新认识妓院的感触。
谢雨诗吩咐道:“你去勘察一下四周环境,我去二月梅的雅楼……”晓萍怕不妥,正要商量,忽然谢雨诗改话:“你去二月梅的雅楼看看,好,就如此……”
谢雨诗在人群、树影、笑声、脂粉中穿梭,追逐一个红色身影。忽然,那身影消失了。
谢雨诗追到的地方,较为幽静,像是哪位花魁的花园。他忽然被人一抱,投入一片黑暗。他只感觉自己背靠一颗大树,目不视物,却有一股醉人清香贴着自己的脸庞。
“你找我啊?”
谢雨诗认得声音,道:“冷小姐?”起初他以为是哪个荡女主动投怀送抱,心生厌恶;得知是冷无艳,厌恶感竟然无影无踪。
“这你也能认出来吗?”
谢雨诗沉默,抱着如此绝色,试问哪个男人能够说得出话来。冷无艳道:“你就许你们男人窃香,不准女人偷情?”
谢雨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道:“并非如此……”
“来抓我!”
谢雨诗怀里一空,心中竟涌起一股惆怅,要是再抱久一会儿多好?
冷无艳踏上石桌,轻盈地跳上屋檐。面戴轻纱的她,在太阳准备落山的时刻,回眸,红色发带随着下落的身影,飘荡。
幻想、错觉,还是,这是真的。
他看着夕阳西下,身旁的恋人,靠在肩膀,微笑入睡。阳光渲染着她的衣裳,温柔的红色中带着言语,轻轻的问候与情话。
谢雨诗从那如诗的梦境中惊醒,看着屋檐上站着的冷无艳,他一步也移动不了,没有任何原因。
冷无艳一跃而起,从高空向谢雨诗头顶一掌劈来。谢雨诗下意识用右手纸扇一格,“啪”一声,纸扇碎了一地。谢雨诗猛然一退,接过冷无艳的连环三掌。冷无艳变掌为指,看似威力大减,其实每一指都笼罩了谢雨诗胸前各大穴位,令其惟有反击。
谢雨诗使出擒拿之术,企图抓拿冷无艳双手,谁知冷无艳一指快过一指,根本无法下手。冷无艳向前踏一大步,奋力一指攻向谢雨诗双眼,指风凌厉。谢雨诗后仰一躲,左手在地上一撑,身体一转,他感觉后面一掌击来,唯有起身接掌,砰!
冷无艳吐出一口鲜血,面纱被染红,飘落在地上。此时,谢雨诗真正见到了冷无艳第一面。谢雨诗在想:“她为什么不用内力抵挡?我为什么会有内力?”
冷无艳软瘫下来,谢雨诗抢上一步抱着她。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谢雨诗快要窒息。
淡眉,绛唇,闪烁的眼,倔强的鼻,醉人的喘息声。谢雨诗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人家跟你……跟你,咳咳,闹着玩,干嘛那么用力啊?”
“我……”谢雨诗非常歉疚,但这冰火仙子的喜怒也太过无常了吧。“刚才那一掌,我也不知道会如此……你为什么不用内力抵挡?”
冷无艳咯咯一笑,道:“我可没说是那一掌太用力,而是你亲人家亲得好用力哦!”
谢雨诗刷地脸红了。也许是他一生第一次脸红。冷无艳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道:“我迟早要吃了你!”谢雨诗微笑望着冷无艳的双眼,忽然那眼神变得可怖,令他不寒而栗,这是刚才的冷无艳吗?
“簌”一声,冷无艳挣脱出谢雨诗的怀抱,顷刻间消失在花园的出口。谢雨诗没有追,他在回味,他在思考,这个女人……“想不通就不要想。”这是队友时常劝他的话,而此刻的他唯有对此忠告置之不理。
二十二、相识百合
两女一男走进花园,当先一人正是洞庭第一才子龚鉴之,二女白玉兰、徐百合姐妹手挽手跟随。
龚鉴之见四下再无他人,道:“百合,你可考虑好了?”
徐百合缓缓道:“我与公子乃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是名门望族,我是烟花名媛,虽然都是闻名,却处在不同的世界,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龚鉴之道:“人的一生只会真正爱一次,我可以放下所谓名利,为此一博,百合可愿与我并肩而行!?”
徐百合道:“你可以放下,我却不可以!我走了,却要留下玉兰妹在此继续沉沦……”
白玉兰满不正经,笑道:“龚才子,姐姐是叫你连我也一起赎身!”
“况且……”徐百合道:“所谓的海誓山盟我听得还少,听得不够多吗?”龚鉴之望着她的背影,才知道她曾被爱伤得如此深,顿时哑口无言。
白玉兰稍缓气氛,道:“姐姐,不要为难才子了,要赎窃香阁两大花魁,纵使倾家荡产也不易办到。我说才子,姐姐并非拒绝你,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和诚心,再来说什么双宿双飞吧?”
龚鉴之从身上取下一条“红心结”,从背后递给徐百合,小声道:“百合……”白玉兰望着徐百合,看她的反应。徐百合接过红心结,轻握手心中,道:“公子保重。”
龚鉴之悄悄离去。
白玉兰道:“姐姐,你收了红心结,岂不是他们龚家的人了?他不是说过,这是他娘给他作为媳妇的见面礼吗?”
徐百合掐了她手臂一下,假嗔道:“真是多管闲事!你出去一会儿,到芸大姐那儿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客人。”
“姐姐你不来吗?”
“你让我静一静吧……”
徐百合静坐在石椅上,将红心结摊开在石桌上,看了看,细心地叠好,收入衣袖。谢雨诗此时从阴影中走出,站在她身后,一起仰头望着下落的太阳。
“你终于肯出来了啊。”
谢雨诗奇道:“小姐早知道我在此?”
徐百合翘起嘴角,道:“刚才鉴之说‘人的一生只会真正爱一次’的时候,你叹气了。”
谢雨诗并没有夸赞她的耳力,自从他领教过冷无艳的功夫,他便知道这窃香阁里面的人,绝不简单。他道:“鉴之?为何现在又叫得如此亲热,刚才却客气地称公子?”
徐百合道:“他到窃香阁便是客,不称作公子又称作什么呢?”她立即又问道:“这位公子刚才为何叹气?”
谢雨诗道:“人的一生果真只爱一次?”他想了想,若要算起来,他却是有些爱上了那冰火仙子。“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徐百合鄙夷道:“你把她忘了?”
“不,是记忆抛弃了我……”
二十三、污泥密会
谢雨诗留了下来与徐百合单独用膳,那壶阴阳生死梦便派上了用场;聊了许多,才发现是彼此知己。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酒足饭饱,则各奔东西。谢雨诗答应她会再回来拜访,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而非恩客。
谢雨诗出了徐百合的雅楼,忽然想起若将此事说给张世材听,定能羡慕死他。随即,谢雨诗想起有更重要的事。
他与晓萍在二月梅的雅楼外碰了头,晓萍道:“你猜猜二月梅到底是谁?”
谢雨诗道:“听你的语气,她肯定不是二月……那么,莫非是二月孪生的亲姊妹?”
晓萍道:“不错,正是二月的妹妹!二月还在楼上与二月梅叙旧呢。”谢雨诗警惕道:“那黑龙也在附近?”
“大哥放心!黑龙受了你那一掌,若无半年一年的,休想恢复元气。”
“邪教行事不按常理,还是不可大意!”
“那也是。邪教除了纳贤使,还有召讨使、赏罚使,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若都来了中原,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六位使者算一般,什么十大杀手啦,十位长老啦以及左右护法则更加厉害!”
谢雨诗摇头道:“这次只派两个纳贤使来,未免低估了中原武林,不过却让我们头疼得很!”
晓萍道:“其实……听她们姐妹的私语,二月加入邪教似乎有所苦衷……”
谢雨诗沉思片刻,道:“我们身入天下第一帮,难道就没有苦衷了吗?”
“我是想说,二月并不是坏人……”
“我们就是坏人了吗?”
“大哥,你可真烦人!不过,说她不是坏人,她这次到窃香阁来却是冲着你。我想,皇太后定派了其他人相助她,她才敢来这龙潭虎穴。”
“龙潭虎穴?”谢雨诗惊讶道,随即又想通,这次窃香宴来了不少武林人士,对于一个光明圣教的教徒来说,再危险不过了。
正说到此处,二人听到雅楼有动静。只见二月梅与二月携手出来,二月梅依依不舍,谢雨诗二人怕被二月察觉,便立即离开,出了别院。到了大院,几个穿着飞仙剑派服饰的剑客东倒西歪地与两名妓女大笑,谢雨诗的直觉告诉他,这些武林人士齐聚窃香阁都是冲他而来,或者说冲着武林通缉令的赏金和名利,还有所谓正邪不两立。
突然眼前走过一人,望了望那些失态的飞仙弟子,摇摇头,转身朝别院而去。
谢雨诗道:“看来我们要掉转马头,再去别院瞧瞧。”
晓萍道:“出来了一整天,不知道商老爷会不会担心呢?”
谢雨诗知道她所指的“商老爷”是商锐亭,也就是还魂,道:“阿平,我自有分寸,要不你先回去,和老爷说一声,我晚些回来。”
晓萍不依,谢雨诗也知道劝不走,他随便拿了个酒壶装模作样地和晓萍重返别院。
那人时不时回头张望,领着谢雨诗二人到了一座雅楼,园内开满牡丹,不用猜便知是牡丹婷的地方。那人推门而入,谢雨诗二人不便擅自闯入,见其身影上第二层,便绕到雅楼背面攀缘上了屋檐。那人进了屋,道:“门主,我去巡视过了,并无可疑人物。”
那人正是飞仙飞沙堂堂主法正梁,他口中所称的“门主”正是肖德桂。
屋内围了一桌人,都是今日观看表演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剑凉堡李谡、城守司马震锋、湘江帮军师游百通、京城捕快刘战,其中并无衡山派的人,想必是方净平的失败使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奇怪的是,这桌人还有两个和尚,一个道士。这两类人出现在妓院,你说奇不奇怪?
谢雨诗透过窗户的缝隙观察了屋内情形,对着晓萍指了指那两个和尚和那个道士,示意不知道是谁。晓萍在他手心写道:“左,少林方丈玄杵;右,不详。”谢雨诗吃惊地看着她,能和少林方丈一同前来的人必定名气不小,晓萍怎么会不知道呢?
谢雨诗看着那不知名的和尚,见其胡须花白,满脸皱纹,双眼微闭,嘴角不停地蠕动,看似比方丈玄杵要长上一辈,可能是少林老一辈的高僧。方丈则长得随和多了,双手合十,也是微闭双眼,呆在妓院里面,表情也有些奇怪。
谢雨诗再指指道士,晓萍在他手心写道:“天山雪原,掌门,泰涞。”
此时肖德桂举杯道:“有两位大师还有泰涞真人在此,小弟不便饮酒,便以茶代之,敬各位一杯!”众人附和,唯有少林两位大师不动,方丈说了声:“阿弥陀佛。”
肖德桂笑道:“真是委屈两位大师了!之所以选择这地方,还是为了保密,两位大师也知道邪教行事诡异,若是大张旗鼓反而会打草惊蛇。”
那位年长的和尚忽然道:“师弟,身入污泥,而心中有佛,则不惧埃垢矣。阿弥陀佛。”玄杵恭敬地说了声“是”,便和他师兄一同举杯饮下那杯茶。
晓萍一直在摇头,她从来不知道少林方丈还有一个如此年迈的师兄。
司马震锋大声道:“肖掌门,如此芝麻小事,又何必劳烦武林中各位前辈,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把整个南楼翻过来!不出三日,定能找到他们!”
肖德桂不禁心里暗骂其说话过于大声,但仍笑脸迎人:“司马将军有所不知……”司马震锋大笑道:“哈哈!哈哈!不要什么将军、将军的!叫我司马大哥便可!”
肖德桂深知其习性,道:“那可不成!将军威武不凡,我等凡夫俗子又岂能当您的小弟呢?”司马震锋一听,开怀大笑,刘战、游百通随即附和,李谡的嘴角稍稍一翘略有不屑,泰涞和两位少林高僧则毫无反应。
“当然,围城之事还要全靠将军您了!”肖德桂继续说道。司马震锋拍拍胸口说:“没问题!”
肖德桂又道:“今日能请来京城四大名捕之一的刘大人,我想只要大人和将军双剑合璧,邪教逆贼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二位也能将其缉拿归案!”
一会儿将军,一会儿大人,把司马震锋和刘战赞得喜笑颜开,二人互相客气一番,便独自聊了起来。
晓萍忍着笑,在谢雨诗手心写道:“并无四大名捕一说。”
在司马、刘二人的谈话声中,肖德桂道:“游军师,海路方面就交给你了!”
游百通道:“沽水帮、洞庭盐帮与我帮向来交好,到时湘江一带及其支流,休想飞出一只苍蝇!”
肖德桂废话也不多说,道:“李少堡主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李谡道:“就我一个人。”
肖德桂有些失望,道:“若能请到贵堡的十一位快剑手前来助阵,则是万无一失了!”
李谡傲慢道:“对方不过两人而已,虽然他在暗,我在明,但我就不信两个人能弄出什么花样。”
肖德桂显然不想得罪这位少堡主,道:“是!我知道少堡主的剑法当世无双,只是万一邪教派出增援,或是耍一些阴谋诡计,我等正人君子可是防不胜防!”
李谡冷冷一笑,不再言语。
泰涞终于发话:“肖副门主,高飞以前可是你们的掌门,你确定你的弟子能够大义灭亲!?”
肖德桂胸有成竹,道:“当然!此次带来了六百七十名弟子,都是精挑细选,与高飞决无旧情。”
泰涞忽然叹气道:“想不到一代少年英雄,竟然会误入歧途,真是可惜、可惜……”
谢雨诗听了这话,对这泰涞顿生好感,不过这些江湖人士连少林高僧都不例外,过于偏激,难道真的每个邪教教徒都是十恶不赦吗?
“哼!”泰涞语气变重,道:“邪教无恶不作,残忍至极!我记得十多年前,路过一个叫桃源镇的地方,竟然被邪教洗劫一空,不留半个活口!”
李谡问道:“真人又怎知是邪教之举?”
泰涞道:“地上有他们的教旗,还有一些只有邪教教徒所用的兵器……幸亏彻底将他们赶出了中原,要不然无法想象还会有多少惨案!”
游百通道:“不错。我听老帮主说过,当年邪教无处不在,无恶不作,光是打劫海上商船、货船便不下千起。而且每次劫船,都绝不留活口,只会在船舵上烙上一个火焰的印迹。”
李谡道:“火焰刺青?”
游百通道:“正是!”
肖德桂插口道:“所以说,这次邪教派出高飞两人,潜伏多年,目的定是想重返中原,我们绝不可小视……”
谢雨诗听到此处,便知再无重要之事,拉了拉晓萍的衣袖示意离开。二人刚一转身,同时看见楼下站着一个人,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身穿粉红色的轻纱敞胸衣,对着屋檐上的人笑。
有人在身后,两个密探竟然毫无察觉,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更怪的事呢?
谢雨诗和晓萍尴尬地跳下来,这女子竟然不喊也不惊奇,只是说道:“你们在我屋檐上干什么?”
谢雨诗望着她胸口娇嫩的一朵牡丹,顿时语塞。如果说,冷无艳能让他回味,徐百合能与他把酒谈心,那么这牡丹婷则能激起他无限的****。难怪肖德桂会选在她的雅楼秘议,同样是雅楼,当然要选一个办完正事之后还可以纵心所欲的地方。
谢雨诗忽然想到一个荒谬的问题,牡丹婷一个人能应付得了上面那么多男人?
晓萍道:“牡丹小姐,我家公子喝醉了酒,不小心爬上了屋檐,真是不好意思!”
牡丹婷半掩着嘴笑道:“不要紧!这么英俊的男人,半夜爬到我床上也是没关系的!”
忽然雅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法正梁出来张望,微笑向牡丹婷点头,又看了两眼谢雨诗和晓萍,并未认出来,便转身走了。
谢雨诗显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匆匆拱手告别牡丹婷,与晓萍出了窃香阁,便道:“六大花魁的魅力恐怕不只她们的美貌而已。”
二十四、玉面总管
南楼医馆的门口焦急地站着一个人,那就是还魂,看见二人终于返回,长嘘一口气,立马将二人拉入后院,一路上还微微责备不该出去乱走。
谢雨诗道:“为何形色匆忙?”他想,回到医馆即是安全之所,也不用这么急去后院躲着吧?况且脸上易容术未除,被人看见也无大碍。
“总管来了!”
还魂此言一出,谢雨诗的心便扑通一跳,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推开谢雨诗房间的门,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面对墙壁站着,黄色布袍隐隐透出富贵之意,头发已经半白,但单看笔直的背影,精神胜过壮年人。
总管回过身来,谢雨诗不免失望,因为他脸上戴着面具。独特的面具,如玉般光滑纯白;上面两个眼孔,背后一双犀利的眼睛,似乎从来没有眨过眼;面具的下半部有一条嘴,半圆的弧线,在笑,时而看上去你的心情会变好,时而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谢雨诗恭敬道:“总管!”
总管轻声道:“都坐吧。”
三人以及总管各自坐下后,沉默了一会儿,总管道:“笛宿,你的记忆恢复得如何?”
谢雨诗不敢逼视,低头如实道:“对昏迷以前的事,还是没有丝毫头绪,不过剑法想了起来,至于内功……”
还魂接话,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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