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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宠之惊世凰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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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烟云剑客真相信我们这对伪冒鸳鸯,应该就会认为你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事情都会全部向我坦白。”沐小狸闲闲的挑眉。
  君临天终于找出衣服褶皱的关键,修长如葱的手指一挑,一个绳结解开,回应道:“这是一个很长,且不太圆满的故事!”
  八十年前,烟云剑客以男装名震江湖任龙家堡堡主一职,剑术江湖无人能及,但她不满足于此,便出堡寻找正逢十年之机而下山的璇玑峰门主璇玑老人,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遇见一位青年侠士,两人可谓不打不相识,这位侠士说自己刚出师门,不了解江湖,便随同烟云剑客一起。随着相处的时间的不断延长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厚,直到某一天,那位侠士突然不告而别,烟云剑客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满天下找他,最后凭借龙家堡的探子,在一家青楼找到了烂醉如泥的他,看到他搂着别的女人,脸上布满唇印的样子,恍然间才明白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和此刻的心乱如麻,皆因自己喜欢上了他。
  虽然烟云剑客的武艺造化难有人及,但毕竟是从小对感情存在向往却又从未涉及过的女子,说不清是对他的失望还是对自己乱心的惶恐,落荒而逃。
  而这一逃,竟然很戏剧性的就遇见了几个月来寻而不得的璇玑老人,也许是缘分,璇玑老人赠送给她一本剑谱。
  于是,烟云剑客回到龙家堡闭关练剑,这一练就是三年。三年后神剑练成,可没想到出关的所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当初令她心动的那位侠士。
  烟云剑客自然不想再见他,又正好拿他试剑。三年素未蒙面的两人大打三百回合,从龙家堡一路打上白山山顶,直到第三日的清晨日出,才筋疲力尽。
  清风、日出、红霞,很适合谈情的日子。
  然后,侠士解释,当年的不告而别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爱上了“他”,但是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爱上一个男人,于是仓惶离开,不断的寻花问柳,以告诫自己,他爱的是女子,他需要的是女子的温暖。可是每每看着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身体,脑袋浮现的都是“他”的模样,怎么都进行不到最后一步,不管灌多少酒,都无法勉强自己。那次,当“他”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却含泪逃离时,心底涌上的是无限恐惧,好像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随及,他闭门三日,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却没想到再见“他”,需要三年的等候。
  青山烟云为证,他跪地表白,无论“他”是男子还是女子,此生情谊不变。
  至此,两人情定。
  烟云剑客初遇情事,又有父母坚贞不二的感情在前,便想着再等三年,等到她培养出下一任龙家堡堡主就退出江湖,和他一起隐居山林,再也不过问世事,到时候再表露女子身份,免得不小心暴露于人前,掀起一场风波。
  当时,烟云剑客一方面急着脱身,一方面又想改变龙家堡堡主传男不传女的习俗,在众多龙家堡后代中选择了一位资质卓越的女子,收山加以训练。
  那位侠士满心等着这位女弟子早些出山,他好与烟云剑客功成身退双宿双飞,于是,经常趁烟云剑客不在,偷偷帮她补习。
  而事情的发展,就在三年之期将满之际转入岔路。
  隆冬,北风凛烈,长白山白雪茫茫,层层寒气如雾了了。
  一场仅为寒冬预告的落雪匆匆而过。
  桃花林被白雪浅浅覆盖,随着红日的扬头渐渐化为露珠,地面清浅的脚印早已随风划去。
  沐小狸站拢了拢长袄,目光深远的注视那颗桃花树下静立远目的烟云剑客。
  这个为情所伤,终其一生辗转无以逃脱的女子,如今,目光淡薄如水波不惊的井,寂寥而沧桑,是解脱,是勘破,抑或是心死如尸。
  天机老人的这场情之救赎,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师傅。”
  烟云剑客默了一会才转身,目光扫过沐小狸身前有点错乱的绳结,柳叶眉不自然的动了动。
  沐小狸貌似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抚平。
  烟云剑客漠然的视线定在她身上,半晌,薄凉不惊地道:“入我之门,需以生命为誓,遵守三条门规。”
  不待沐小狸回应,淡淡的转身,目视没有终点的远方,平静道:“一,监督辅助龙家堡,堡中二心之人,可诛可逐出龙家堡,堡主亦可废。”
  这门规牛叉,换句话说,可以支配龙家堡咯!
  “二,终生与乌蛊堡势不两立,遇一杀一,遇二杀一双,直到彻底铲除乌蛊堡余党。”
  百年前龙家堡和乌蛊堡就是江湖两大龙头,看来,乌蛊堡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有龙家堡很大一部分功劳。
  有连城霄和夏娃在前,就是没有烟云剑客的命令,她也没打算善了。
  得罪她沐小狸的人,还没有能不了了之的!
  “三,终生托付之人,必须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你死,或他亡!”
  说到最后一点时,平静的语气隐隐夹杂一抹戾气。
  沐小狸微有所思的扫过烟云剑客的略显波动的眼神,问世间情为何物,不只教人生死相许,亦可化为诛心的箭,生生世世穿在胸口,教人永世决绝。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多轻巧的一句箴言!
  “苍天为证,若我有违师命,生生世世为人所弃,不得善终。”
  烟云剑客听着沐小狸郑重其事的誓言,忽而一笑,不置可否地问道:“你信天?”
  沐小狸挑了挑眉,敛去那份故作的严谨,调笑道:“第一次拜师,经验不足,只得借鉴前人所言。”
  “你这前人是指天儿?”
  烟云剑客的这句“天儿”又一次将沐小狸轰了个内外俱焦。
  “天儿生性冷淡,眼里平静却纳不下一丝一毫情感,每次看到他,我就觉得他会孤独一生,遇上你,也算是命中注定。第三条,我想,我无须担心。”
  沐小狸向天迅速翻了个白眼,生性冷淡,应该去掉第一个字,性冷淡!
  “让我先探探你的武功修为!”烟云剑客伸手探住沐小狸的脉门,淡然的表情忽而一顿,柳叶眉紧蹙,森森的看她一眼,目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讶然,“你的体质先天不足,根本不适合练武!”
  沐小狸眯了眯眼,确定她的凝重无误后心下一跳,静静的等候她的定论。
  “是你自己亲手打断筋骨重铸还是有人相助?”
  “打断筋骨重铸?!”沐小狸震惊地瞪大瞳孔……这需要经历怎样的锥心刺骨和九死一生。她能对自己狠戾,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么残忍,光想想都寒毛竖立,冷汗淋淋。
  “我活了近百年,第一次遇见真正的涅盘重生。难怪你会取名东方不败,日出东方,永不败落,有这样执念之心的人,又怎么败落!”烟云剑客感叹地自言自语,抬头,眼底浮现的是沐小狸的懵懂和不可思议,微愣之后又掐脉诊断,在沐小狸思绪如麻之际,烟云剑客再次拧眉,说道:“你脑内残留淤血,致使记忆紊乱,有部分缺失。”
  “没错!五岁之前的记忆没有。五岁到十年之间的记忆模糊不清,隐约有几个片段,用力去想就头疼欲裂。十岁到十五之间的记忆,就像做了一场梦,浑浑噩噩,没印象。”沐小狸详细道。
  “看来,你之前的执念致使你宁愿断筋挫骨也要重生为人,却不想重生之后忘却前事,而如今的执念是对最初执念的好奇。你这样的人,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也罢,既已成为我的徒弟,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师傅有办法让我恢复记忆?”
  “你的记忆缺失我不能断定是由于脑内淤血所致,而且大脑构造太过繁琐,稍有不慎便有生命危险,我试试用唤魂曲引导你的记忆,但具体能想起多少,我没有完全的把握。”
  “能记起一分也是好的!”
  “唤魂曲很久没弹奏过了,到时候需要天机老道为我护法,你午时一刻来此等我吧!”
  一阵风过,细碎的雪从桃树下悉率落下,在即将落入烟云剑客的青丝的一刻滴化为水,缓缓浸入发丝再随着她离去的步伐,迅速蒸发为浅浅雾气。
  沐小狸仰望广阔的天空,心却沉闷如海底困兽。
  断筋挫骨,这是一个嚣张跋扈纨绔不化的小孩子能承受得住的?
  或许,遗忘的这些记忆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无人能知是福还是祸。
  沐筱漓,你隐藏了多少秘密!
  手指尖漏过萧萧冷风,沐小狸蓦然一顿,扭头,且急且切地追问:“师傅,昨日的吹魂曲中所见所闻,是真实的吗?”
  “如梦亦如幻,真实与否,需要你自己判别。”
  烟云剑客的身影消失在桃林深处,远处袭来的风拔地而起,穿过层层长袄,寒意寸寸侵蚀沐小狸,放眼之处,皆冰天雪地。
  凌少最后那句话如魔音灌耳。
  萧凌是我姐姐……
  萧凌是我姐姐……
  萧凌,凌萧。
  凌萧,凌少。
  的确是两姐弟,怎么会不是两姐弟?
  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
  还是,一直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
  “沐小狸,你根本没有一丝感情,你根本就是组织培养出来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真心,我诅咒你,诅咒你生生世世受尽情爱之苦,永生永世都会失去最爱之人,不得好死!”
  那些尖锐刺耳的声嘶力吼不期而至,沐小狸双腿颓然失力,一个踉跄撞在桃花上,手指紧紧攀住树干,指关节泛起清白。被风刮红的脸血色殆尽,双眸没有焦点的落在雪地之上。
  良久,一阵笑声低低响起,久久不散。
  两滴清泪没入雪色之中。
  萧凌,又一个被组织选中的孩童,不过差别是,她非孤儿。这点,在相识之初,沐小狸并不知晓。
  萧凌比她和小猫早入组织三年,她们刚进入时,她已经能徒手打败三个彪形大汉。
  同是组织培养出的特工,萧凌却比同伴多了一丝组织不允许存在的善心。这份善心让她对沐小狸和小猫出手相助了两三次,渐而成为相互信任的朋友。
  后来,当沐小狸锻炼到对着敌人落刀不眨眼时,萧凌仍旧需要在取人性命之时闭眼不闻。这根本是自寻死路的举动。
  一次长谈,萧凌才说,她还有两位弟弟,就算了为了弟弟,她也想保留那一丝丝的人性。
  而人性,于她们而言,可能就是自戳心窝的匕首。
  十年后,沐小狸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混入一个国外细菌病毒研究组织破坏他们的病毒侵袭计划,顺便接应已经安排潜伏进去一年之久的前辈。而这个前辈,正是一年未见的萧凌。
  这是一个他国企图利用病毒侵入人体制造国民混乱从中牟取暴利的组织。
  计划执行日,沐小狸顺利完成组织头目的活捕任务后前去接应负责抓捕头脑的萧凌。可是到达目的地后,只见到烈火中的两具尸体。
  或许是出于身为一名特工的敏锐,沐小狸并不相信那是萧凌和头脑。
  身为这次任务的第二负责人,沐小狸当即命人封锁整个城市的交通,包括天上飞的地下走的水里游的。然后,经过三天两夜的追捕,沐小狸等到了深夜前来自首的萧凌。
  正如沐小狸所料,萧凌爱上了那名头脑,所以才设计消失。现在,她愿意一命换一命,只求国家能放过他。
  而放不放,如今由沐小狸决定。
  当晚的月色朦胧幽静,她们的谈话轻得一阵风就能吹散,但萧凌眼中淌下的泪珠和落地的双膝,以极其强悍的力度震动了沐小狸。
  她们是什么人,是风里来水里去,刀山火海踩着无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鲜血淌过来的人。
  眼泪,是她们早已遗忘早已丧失的东西。
  沐小狸久久未语,萧凌以为得到了她的默认,毕竟她曾有恩于她,毕竟,她将自己的爱情表现得如此赤裸裸。
  但,当萧凌赶回栖身的地下室准备带着头脑远走高飞之际,特工人员不期而至,将他们层层围困。
  那一瞬,萧凌看向带头之人,沐小狸的目光犹如淬毒的利剑。
  她错了,她不该自以为沐小狸沉默的态度。
  而沐小狸,如今想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也许也曾有过一丝解释的念头吧,解释说这些人非她安排亦非她出卖她,解释说她其实有些许的动摇放她一马,只是还未来得及做决定萧凌的行踪便被首长得知而她不得不听从命令前来抓捕。
  只是,她的身份和职责都在提醒她,她应该怎么做。
  萧凌问她,若求她的人是小猫,她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冷静无情的漠视。
  沐小狸想了想,说不知道,或许会,又或许,不会。
  最后,那间小小的地下室里,头脑将自己研究的病毒注入体内,自尽身亡。萧凌把枪射向沐小狸,自卫之下沐小狸亦把枪,一枪正中心口。而萧凌的那一枪,原来只是空枪,只求死在沐小狸手中,与头脑共赴黄泉。
  “沐小狸,你根本没有一丝感情,你根本就是组织培养出来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你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真心,我诅咒你,诅咒你生生世世受尽情爱之苦,永生永世都会失去最爱之人,不得好死!”
  闭眼之前,萧凌用沾染鲜血的手在地下划上十字架,烙下生生世世的诅咒。
  午夜梦回,沐小狸偶尔会梦见这个画面惊醒。
  又经过一次次的生死关口,沐小狸渐渐忘记了那副画面,那个诅咒。
  于是,她就遇上了凌少,那个一身正气,嫉恶如仇的男人。
  雪悄然融化,一滴接一滴砸在沐小狸头顶,似乎意识到被砸之人的呆木,雪水砸得越来越欢快,越来越密集,直到整个倾盆而下,沐小狸已经全身湿透。
  意识点点回笼,目光涣散游离。
  组织里很少用真名,但萧凌说自己用的就是入组织前的名字,不过稍微改动了一下而已。
  凌少说他还有一个姐姐,但是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联系,一直在寻找。
  这一切终于有了一个理所应当的解释。
  在知道爱上了杀姐仇人后,凌少变得满心纠结。小猫在无意得知这个事情后,更加惶恐忧心。
  原来这才是自己出事前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支支吾吾的原因。
  忽而拔高的笑声透着一股欢畅,可是,一个音节的欢畅之后,是想要沉入千山暮雪中的疼痛。低低的,就像心血无声下落的声音。
  前世,她算不算尝到了情爱之苦。
  算不算失去了最爱的人。
  算不算,不得好死。
  原来,一报真的会还一报。
  身后一股暖流缓缓侵入体内,沿着筋脉漫游全身。
  沐小狸一动未动,只是视线慢慢聚焦。
  君临天收回抵住她背上的手,亦未动,蓝色的眸光折射着满世界的白,目光所望之处,仿佛尽是人间仙境,姿态闲适,气息优雅。
  “你相信诅咒吗?”沐小狸突然开口。
  “诅咒?若是诅咒有用,我想我早就死了千万遍了。”
  “那是因为别人恨你不够入骨。”
  “不够入骨?”君临天忽而自嘲一笑,眸光咻地一厉,“他们差点用我家族之人的白骨搭建焚场将我和母亲烧死,你说,这还不够入骨?”
  沐小狸一怔,不由抬头望去,那双狭长幽深的眸子里闪耀着蚀骨的恨意,转瞬,又恢复平静,仿佛那不过她的错觉。
  “你的月蚀也是他下的?”
  君临天眸光闪了闪,若无其事的伸手将她一缕凌乱的头发别到她耳后,声音轻柔:“诅咒之人皆是弱者,既然是弱者,又何必在乎他的诅咒。因果循环,前事之因,也未必是后事之果,也许,你所认定的‘果’,其实只是‘因’,而‘果’,还在收获之中。”
  有点混乱,不过,沐小狸觉得,她听懂了。
  “嘿,特大消息,特大消息!”一个急躁的嗓音从天外猛然乍响,震得整片桃花林瞬间花凋一半。
  “你个死老道,毁了我的桃花林,我要你的命!”又一个清亮的声音混合浑厚的内力压制住天机老人的声音。
  “乌蛊堡重出江湖了,乌蛊堡重出江湖了,乌蛊堡重出江湖了!”
  “给我闭嘴,说重点!”
  “黑道第一人连城霄要代表乌蛊堡出赛武林大会啦!”
  熙熙攘攘的花瓣和雪花哗啦啦扑向天机老人,从头到脚透心凉,然后便见烟云剑客怀抱古琴从天而降。
  沐小狸和君临天对视一眼,默默为天机老人哀悼一瞬。
  “老道,布绝离阵!”烟云剑客幽幽放下古琴,盘腿而坐,对天机老人所谓的特大消息仿佛充耳不闻。手指轻轻替挑,一道绿色光刃倏地劈开一棵桃树,袖手一挥,树干二分为六,唰唰落在沐小狸的身边,形成一个太极八卦阵,沐小狸位于阵眼中间。
  天机老人湿漉漉忙不迭地跑过来,一看烟云剑客的脸色便二话不说,将君临天赶开,双手掐个诀,冲君临天喊着要他守好西南方,不然小心媳妇一入心孽就出不来了。
  沐小狸还没摸清楚状况,眼前绝美的桃花雪景就变成腾腾萦绕的白雾,连脚下的土地都幻化成一片软绵绵的云朵。
  “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别怀疑,放松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放心,我们在阵外,看不见你的一举一动。”
  入耳的声音暖暖如阳光,似乎照亮了每个阴暗的角落,浅浅的琴音徐徐而行,像一只只小小游动的鱼,点点亲吻脸颊。那种通体舒畅都被唤醒的感觉从所未有。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沐小狸迟疑一阵,不再犹豫的闭上眼,沉沉入眠。
  前世今生,她做想做的,莫过于毫无戒备的安睡到自然醒。
  绝离阵内再无半分挣扎的气息,烟云剑客瞥一眼一脸怨怼嘴里碎碎念叨的天机老人,察觉到美人的注视,天机老人立即精神奕奕,心花怒放。
  琴音骤然低沉如闷雷,轰隆隆打进人的心头,天机老人即刻会意的将绝离真提升到最高防御级别。
  沐小狸感觉自己睡了一个世纪,又仿佛仅睡了一瞬,脑袋里突然迸裂一根筋弦,脑海里漆黑的画面蓦然拉开幕布,如溪水缓缓,又陆陆续续的闪过一幅幅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秋风飒爽的午后,五岁的沐筱漓困难的睁开眼睛,全身酸痛得像被人拆了重组似的。入眼,只有泪眼婆娑的妈妈。
  京都,重获新生的沐筱漓回到将军府一脸平静又仿似愧疚的看着心疼她的沐顶天和沐无极,整整半个月沉默不语。
  入冬,体质特殊的沐筱漓被父亲和哥哥勒令呆在房间,免去一切规矩礼节,对着三餐定时打开的房门和入内陪同她用餐的三位至亲,沐筱漓终于露出第一个笑脸,由衷的。
  过完那个冬季,沐筱漓吵着闹着要沐无极教她练武,可惜她先天孱弱的身子连个马步都坚持不了一盏茶。但是三个月后,沐筱漓的成长令人大跌眼镜。将军府据传骨骼女子第一的沐如雪都败在她的脚下。
  从此,沐筱漓的性格也发生翻天覆地变化,频频偷溜出将军府,路见不平,惹是生非,更是得罪很多京都的重臣子弟。有了沐无极的暗下帮助和沐顶天的无声纵容,沐筱漓更是无法无天。
  端午佳节,重臣携家眷入宫,沐筱漓脱离人群,不知道转到了哪个人际罕至的地方,路遇一个穿着精致五官粉嫩的小皇子,身后还跟随了两名宫女。
  “你是谁?”准备逃遁的沐筱漓被小皇子胖嘟嘟的手拽住,明明一脸稚气,还要摆出一副少年老成苦大仇深的模样,“大胆丫头,竟敢乱闯后宫重地,小心本皇子摘了你脑袋!”
  沐筱漓怎么都甩不开那只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回皇子,小的沐筱漓,将军府嫡女。”
  “筱漓筱漓,怎么念上去像狐狸的‘狸’,你要做狐狸精吗?”
  “你娘的才做狐狸精!”沐筱漓呲牙,拽起那只蹄子,张嘴就咬。
  就在即将下口之际,那个小皇子声音低哑忧伤地喃喃自语道:“我母妃已经死了,做不了狐狸精了,如果她是狐狸精,就不会死了!”
  “你……”沐筱漓顿了一下,赶忙松开口,安抚道,“狐狸精也是会死的,别太伤心!”
  沐筱漓不加掩饰的歉意和疼惜令小皇子心头一暖,突然改口道:“你真好玩,你陪我玩吧,你陪我玩我就不会伤心了!”
  “你比我还大,还意思叫我陪你玩?”沐筱漓额头抽搐。
  “你年龄小,但是你会玩啊,我是皇子,你必须陪我玩,这是命令!”
  半晌,沐筱漓挫败的认输:“那你要玩什么?”
  “捉迷藏!哈哈!”
  此后,这位皇子和另一位稍年长的皇子时不时出入将军府。
  画面如浮光掠影,一闪又一闪。
  掠过木林假山前磕头痛哭的小皇子。
  掠过沐筱漓一次次从梅花桩上掉下来的伤痕。
  掠过沐筱漓生母去世时的疼痛。
  掠过沐顶天和沐无极前往边疆时的失落。
  掠过那一张张传递的纸条。
  掠过沐筱漓因为不能练习内力时的愤慨。
  十岁那年,沐筱漓被封为宣王妃,沐筱漓拿着圣旨,闯入轩辕凌的宫殿将圣旨摔在他面前。面对错愕的宣王,沐筱漓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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