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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宠之惊世凰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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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着他呼吸的,应该是他浑厚到独孤求败的内力。
  沐小狸的心就像坠入无底深渊,彻底绝望。
  以青衣如此内力也抵不过倾城之蛊的蚕食,几十年如一日生活得生不如死,那么她和沐无极呢!
  “此蛊以女性鲜血养殖,蛊效女大男数倍,幸好你内力被封,蛊才侵蚀不快,没有进入骨髓,你才能凭意志力坚持到我赶来。而他……”
  “他怎样?”沐小狸焦急道,“只要能保我哥没事,我就算筋脉尽断也没关系。”
  “小狸,不许胡闹!”沐无极一怒,转向青衣,目带恳求,“请前辈救救我妹妹,她的蛊未入骨髓,是否还有一救,至于我,死而无憾!”
  “哥,你不许死……”
  “好了,别争了!”青衣语气淡淡,眸光里略带欣慰,难怪烟儿愿意收下她,“再动,寒冰床也震不住你们体内的情欲。”
  “前辈!”
  望着两个算曾孙辈的青年灼灼目光,青衣无奈地叹息:“倾城之蛊源自一个神秘的地方,因为找不出解蛊之法,一度成为蛊术界禁术,也逐渐消失在蛊术界。直到……”停顿处是青衣灵魂的叹息和痛处,怔了怔,继续道,“不知道为何,白青琳发现了一本记载此蛊的书,花费了几年时间终于研制出,然后……”
  原来,这就是当年那场背叛的真相。
  师傅冷漠的眼神,青衣沧桑的模样,一对眷侣,竟这样被活生生拆散。
  跨越一个世纪的时长,一个将自己尘封在感情之外,一个被思念折磨得人鬼不如。
  沐小狸甚至可以想象青衣清醒之时,一次比一次疯狂地去寻找师傅,却一次又一次蛊虫发作而身不由己被白青琳带回的绝望。
  沐无极还想求证什么,被沐小狸一个眼神制止,若有办法,他也不必受着数十年相思之磨。
  沐小狸有个好处,事到绝处她就坦然接受,至于认不认命,休息休息再说。
  至少现在,身体不再沸腾,不再不由自主。
  “前辈,当年你应该将事情告诉师傅,而不是用那样的言辞去断绝两人的牵绊。”
  这样的忆当年,让青衣哀愁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多少个午夜梦回,他也曾这样质问自己,可是,悔意谁人知。
  思至深处不是不敢再忆,而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思念诉说忏悔的人。
  “当年,我以为我可以很快找到办法彻底解除蛊毒,可惜,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白青琳又有父母的袒护,一再错过寻找烟儿向她解释的机会。”
  “那……你当时知道师父是女扮男装的?”沐小狸这个疑问放在心里很久了,一个男人得笨到什么地步才能对相爱数载的恋人连性别都没摸清。
  而且,她不相信他一直没碰过师父,就算身体没碰过,嘴唇也没碰过?
  提到这个,青衣的脸忽然就红了,目光忽闪,像是泡进了蜜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抑制不住。
  沐小狸不由脑洞大开,某个月黑风高夜,醉酒之后,师父猛然扑倒青衣,一顿猛啃之后猝然睡去,情欲泛滥的青衣却久不成眠,趁着师父酒醉,一搂一抱一摸,嘿……
  脑洞正开到精彩处,端坐的青衣猛地一个颤抖,脑袋一掉,眼珠一翻,白瞳乍现。
  卧叉……
  吓出屎了好么!
  差点吓尿的还有毫无心理准备的沐无极,愣是惊得猛抽气,险先没提上。
  然后,琉璃密室里就是这样一幅奇景:白雾缭绕,一个白影在空中没有目的的来回荡漾,寒气直冒的冰床上两挺着一男一女,正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可能是时效过去,也有可能是被吓到,身体里的热浪渐渐停息,取代的,是刺骨的寒意。
  还有一道灼人的目光。
  无怪乎如此灼热,沐小狸扯了扯嘴,“有什么想问的,问吧,转移注意力,也就不觉得这么冷了。”
  沐无极严谨的目光在她和半空荡漾的影子来回扫视几遍,拧了拧眉:“小狸,我不是想打探你的隐私,而是……”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本来就打算这次事情之后就告诉你的。”沐小狸打了个冷颤,“问吧,我现在脑袋有点不清楚,想不清要告诉你些什么,还是你问吧!”
  沐无极见她坦然赤诚,也再无顾忌,所有疑问一一抛之。
  “这位前辈是哪位?”
  “你什么时候拜的师?”
  “你的武功怎么这么诡异?”
  “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
  日落日升,从沐小狸的清醒至今的事情全被扒了个遍,她都不知道该夸他巨无遗漏还是吐槽他的八婆,因为沐无极极有兴致的追问她对众美男的感觉。
  “哥,要不让我先睡会吧,困死了。”
  音落,沐小狸双眼一闭,不管不顾的昏睡了。
  但沐无极怎么也睡不着了,那些听来都骇人的事居然一一发生在小狸身上。歃血盟,那是什么门派,是他身处军营都有所耳闻的江湖第一大杀手组织,其手段之残忍闻者惊心,见者,几乎没有活口。
  而自己的妹妹居然是杀手头头,是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魔头?
  轩辕澈、轩辕凌、轩辕昭、独孤烨、云逸风、南宫峰这些身份非凡的人竟与她有了这么深的交际。
  侧看闭目沉睡的她,寒气缠绕,周身碧光如玉,浸得眉宇温润似水,睁眼时眸亮若星辰,璀璨照人,揉碎了整条银河。
  她,浴火重生,终于化身成凰,翱翔至他到不了的高度。
  沐无极目光没有焦点的仰望上空,心里五味杂陈。
  一想到沐小狸如今的江湖地位,民间地位,他再保护不了,脑袋蓦地一抽,一个声音一闪而过,困意卷卷。
  ……
  “天哥,我们不要生下她,好不好?”
  “可……可是我真的看见了……”
  ……
  “无极,你看妹妹,漂不漂亮啊?”
  “你做哥哥的,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知道吗?”
  ……
  “无极,你答应娘亲一件事,若是哪天你觉得妹妹超出你的想象,你的能力再也保护不了,束缚不了她,答应娘亲,亲手杀了她,好不好?”
  “杀了她,不许犹豫,一定要亲手杀了她,知道吗?”
  “亲手杀了她!”
  “杀了她!”
  ……
  沐小狸迷迷糊糊中,忽然头顶一阵悬风,豁然开眼,一个手风劈了下来,下意识一翻,滚落于地。
  待看清攻击之人,不惊大呼:“哥……”
  沐无极双目充血,犹若未闻,紧追而下,步步紧逼。
  “哥,你怎么了,是我呀!”沐小狸节节败退,“哥,快醒醒!”
  沐无极的双眸越来越红,只不过眼睛没有焦距,无视一切,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更像被什么操控着一样。
  沐小狸看出了不正常,心下焦急,他已经走火入魔,不阻止后果不堪设想,但她现在内力被封,没有阻止能力,且,阻止过度逼他使用内力,又会催动倾城之蛊。
  两难!
  一个越攻越猛,一个越退越狈,最后,衣服凌乱不堪,头上的墨发也散乱飞扬。
  沐无极的武功尚归佼佼,这会充满,魔性的他,手下的招式更是不觉凌厉,沐小狸应对起来很是吃力。且她本就虚弱不堪,身上毒素又未清,不小心被手刀劈中,喉咙一甜,强行压下,脸色却掩饰不住的苍白如纸。
  “哥,你快醒醒,我是小狸啊!”沐小狸架住他的手刃,咳嗽声不断。
  沐无极有片刻的回神,手中的攻势也停住,眼中慢慢恢复一丝神色,似将看清眼前之人。
  沐小狸陡然一松,终于唤回来神智了。
  下一瞬,沐无极脑袋一晃,眸中厉光一闪,一招一招凌厉的掌风袭来,沐小狸避退不及,正中心口,整个人撞向琉璃壁,翻滚而下,顿觉气血翻涌胸口闷痛无比。
  沐无极脚步一点,闪至其前,手起手落……
  沐小狸忍不住那股腥味,喷出一口艳红,洒在沐无极的手上,湿湿暖暖。
  手停在她额前,肌肤相触,沐无极蓦然一顿,眼前茫雾渐渐褪散,眼前一切进入眼帘。
  沐小狸衣衫凌乱,手捂着胸,面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墙壁,嘴角还有一丝嫣红,红的那么刺眼,灼痛了沐无极的眼和心,心一下子定了下了,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
  天哪!他做了什么?
  “小狸,你怎么样?我……我……蛊毒又发作了吗?”沐无极的眸子刻满痛苦和懊恼。
  沐小狸泄掉一口气,彻底瘫到地上,犹疑的注视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一点记忆也没有吗?”
  沐小狸轻咳几声,舌尖尝到浓稠的腥味,但在他如此目光下,悄无声息的咽了下去。
  “没有!”沐无极拧眉。
  沐小狸想了想,如实以告:“你刚刚是想杀了我!”
  “什么……”沐无极蓦然一惊,察觉到自己手心的血,心蓦地缩起来,擅抖地伸出手,“我要杀你?”
  “你应该是走火入魔了,我以前也差走火入魔过,险先杀了新月和玉儿,缓过就没事了。”沐小狸比谁都清楚沐无极对她的维护,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欺瞒他什么,“放心,我没事,我刚才下手也挺狠的,你看看我伤了你没?”
  沐小狸说得风轻云淡,可沐无极却是惊涛骇浪,骤然想起那道贯耳魔音,脸色煞白。
  不,他不是走火入魔!
  密室重新恢复安静,沐无极让沐小狸封了自己的穴,言之怕再次失控。
  沐小狸听见他呼吸轻浅,敛去笑容,眸光一片幽暗。
  若是没看错,刚才他最后那一个杀手之前吐出的字是:杀了她。
  这个她,不言而喻。
  可是这情形就不该是走火入魔,而是像被人操控着,莫非百里雨柔还给他下了其他蛊?但不可能这个时候要她的命,早在旧屋就行。
  莫非自己看错了?
  心里疑虑重重,半思索着半被困意袭脑,杀手的特工也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劳损下丧失该有的敏锐,沉沉睡去。
  闭眼假寐的沐无极在听到她均匀轻浅的呼吸后,缓缓睁开眼,剑眉聚拢成川,眸中闪现道道灰暗幽光,稠得人喘不过气。
  魔音的主人,竟是娘亲。
  密室的茫茫白雾宛如一张幕布,上面开始演放一幕幕他曾忽视却又在梦里清晰回放的画面。
  父亲和母亲琴瑟和鸣,是世间难得情比金坚,没有第三者的夫妻,而自己亦没有姨娘或异母兄妹的陷害膈应,童年生活比京都大多豪门贵胄都要幸福。
  五岁那年,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即将有个妹妹或弟弟,孤单的他雀跃的去向母亲求证,却见父母发生了争执。
  父亲打碎了母亲的药碗,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对母亲大吼,而母亲却是摸着肚子流泪。
  “天哥,我也不想的,这也是我的孩子,可是……可是这孩子不能……”
  “怎么不能生下来,那孩子连自己都救不了,只能靠轮椅过下半生,你通过他看到的幻象又怎能当真!”
  “事关到你和无极,我怎么敢赌,这孩子命带……”
  “一派胡言,我沐顶天生不作孽,带兵也绝未妄杀一名俘虏,我绝不相信我的孩子会有报应。而且,就算是灾难,为了自己的孩子,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天哥……”
  “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晚儿,生下来吧,她是我们孕育的生命,不管她带给我们的命运如何,我们都该欣然接受,而不该为了未知的恐慌剥夺了她来到人世的权利,不是吗?”
  ……
  年纪小,沐无极对他们的争执内容不太明白,但模糊知道,母亲似乎不想要肚子里的宝宝。
  最后母亲被父亲抱在怀里哄好了,只是接下来的八个月,母亲经常对着肚子发呆,一坐就是一个下午,有时候傻笑,有时候又默默流泪。
  沐无极多次想问母亲,为什么不要宝宝,可是又怕母亲生气,只得想方设法逗母亲开心。
  后来有次,沐无极偷偷听见母亲跟父亲商量,等妹妹生下来就送走。虽被父亲当场斥回,但他也留了个心眼。
  终于,他和父亲在产房外守了一天一夜,母亲生下了妹妹,明明像只猴子,却被人人夸赞长得漂亮。
  他害怕母亲苏醒后会偷偷将妹妹送走,硬是在妹妹的摇床边守了三天三夜。
  幸好,当母亲第一眼看到妹妹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保护好妹妹。
  渐渐的,沐无极也忘记母亲说过要把妹妹送走的话,失了戒备。
  妹妹快一周岁那年,沐无极从学堂回来,却发现母亲和妹妹都不见了,等到晚上也不见回。到第二天还未见踪影,他顿时就想起母亲要把妹妹送走的事,急得上蹿下跳,还叫了好大一帮子兄弟满京都的去找母亲和妹妹,父亲也是急得满心焦虑。
  第三天,母亲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抱着妹妹,沐无极第一次对母亲生了气,将妹妹抱回自己的房间,生怕再被母亲抱走。
  然后,他发现妹妹好似不一样了,没有以前聪明伶俐,眸光黯淡像蒙了一层灰。不过,妹妹回来就好,年幼的他,哪里还能思考那么多。
  从此,母亲对着妹妹也是眉开眼笑,宝贝得不得了,甚至比对自己都好,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哥哥的要好好保护妹妹,谦让妹妹,娇宠妹妹。虽有点吃味,但更多是欢喜,母亲喜欢妹妹,就不会将她送走了。
  六岁之后,沐无极一直在履行母亲的教育指导方针,一切以妹妹为主。
  妹妹随时会饿,他随身携带吃食。
  妹妹哭闹了,他带着出去玩耍。
  妹妹晚上做噩梦了,他主动陪一晚。
  妹妹被欺负了,他去胖揍人家。
  妹妹想打人了,他赶紧去找武器。
  总之,尽他之所能的去顺从妹妹。
  有时候他也会提出疑问,这样会不会把妹妹宠坏。哪知母亲和父亲异口同声,女孩子就是要娇养,他沐顶天的女儿就是横着走,怎么了!
  身为哥哥的他得负责充当父亲退下来后妹妹继续横着走的靠山,年幼的他表示亚历山大,可,也甘之如饴。
  我沐无极妹妹,就是宠坏了又怎样。
  这样和谐平静的日子,却在妹妹五年那年有所改变,至那以后,母亲又开始变得诚惶诚恐,后来,母亲带着妹妹进宫,再回来时,一病不起。
  这一病就拖了半年之久,痊愈后,他发现母亲又打算偷偷将妹妹送走。
  十岁,沐家有男初长成,沐无极疑惑之外就突生了怒气,他护了这么多年的妹妹,怎么可以说送走就送走,于是,他很为气愤的找母亲理论。可,母亲除了诧异他的知晓外,说不出半个理由。
  这么拖拉又是两年。
  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母亲突然一身雨水的跑进他的书房。
  那时母亲的样子他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尤其是她眼底的挣扎、痛苦、绝望,就好像频临世界末日一般。
  然后,母亲狠狠的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足够颠覆他人生的话,而那些字眼像是有灵魂,穿过他的耳膜,再钻进他心底隐秘的角落,乖乖盘踞。
  而在某一天,当他看到母亲的尸体时,那有生以来第一次遭遇的悲怆让他禁不住打击,那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很多事情,在脑海里不甚清晰。
  然后,父亲带着自己离开京都驻守边境,七年未归。
  若非这次蛊毒,沐无极根本就不会记得母亲竟然还有这样的交代。
  杀了小狸!
  沐无极手心一紧,偏头看向再经过一次偷袭却依旧毫不防备他的妹妹,他宁愿亲手解决自己。
  可是,母亲为何会有这样的交代。
  还有,他一直不曾询问的,母亲的死因。
  图尔东境,雅玛山。
  山势在苍茫大地上绵延奔腾起伏不休,至草原上一个收束,刀锋般戛然而止。
  那处刀锋便成了一段嶙峋的绝崖,将风剪得支离破碎,从高崖下望,地平线极远之处,潍城、闶阆城霍然在望。
  两个人影前后而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绝崖上经久不散。
  “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去制作倾城之蛊?”
  百里雨柔低头不语。
  “你知道我对你寄予多大的厚望吗?倾城之蛊需耗费制蛊者半生修为,你是想毁掉她,还是毁掉你自己!”
  “师傅!”百里雨柔双膝重重跪地,微仰头,斜阳的余光恰好照清她眼底散不掉的仇恨,“她身边有那么多人维护,保护,我等不了了。等到我拥有足够的实力,我不知道她会成长到什么地步,我的这辈子是她毁的,只要能毁掉她,我付出半生修为在所不惜。”
  她的话斩钉截铁,白青琳扬起的巴掌却是再下不去手。
  多像,这样被冲昏头脑却死不悔改的性子和她年轻时多像。
  差别只在于她为了一个男人,而她是为了亲人,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心底的不忿。
  “既如此,你让出巫女一位吧,现在的你,已经配不上这个位置。”
  百里雨柔顿时一惊,身体一软瘫坐于地,呆呆地看着她:“师……师傅,我……我还可以再学的,废掉一半功力而已,我……你……你当初不也……”
  “不一样”白青琳神色冰冷,“当年我废掉一半修为时,图尔正值安定和乐时期,巫女所行职能不多,足够时间我恢复内力,但现在图尔正面临覆灭之灾,巫女担负的使命尤其为重,你已经没有了资格。”
  “不,师傅,我……我可以……我们现在掌控着沐无极和沐小狸,一定可以让图尔转危为安,不会……”
  “住口,等会,自会有人来接替你巫女之位。”
  “什么?”百里雨柔傻了眼,泪水滑满脸,“师傅您……”
  “别怪我绝情,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白青琳的目光不夹半丝怜悯,废了半生修为,丢了巫女之位,没了图尔庇护,她的下场如何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的感情早就耗费在了一个人身上。
  百里雨柔登时一愣,溃败的低下头,泪水滴滴坠地,却是无人看见,萧瑟的风将她眸底的怒火越吹越烈。
  想要我就此退让?
  百里雨柔豁然一扑,扯住白青琳的衣摆,泪眼婆娑:“师傅,求求您再给我次机会,徒弟一定会……”手心赫然亮出一把匕首,反手一刺。
  风云突变,白青琳猛的抬眸,百里雨柔刺去的匕首是一个急转,向着暗处一送。
  绝崖暗处,银光一闪,激射如电!
  有人在银光之上。
  一道劈雷,笔直而凶猛的刺破空间,轩辕澈脚踏银光,身形亦是一道凌厉的电。
  轩辕澈半空脚尖一挑,薄剑旋开扇面般的银色光幕,呼啸着朝百里雨柔和白青琳兜头罩去。
  白青琳只是动了动脚,身子忽地倒下,贴地而行,那么电光火石中极其精巧的一动,那些凌厉的招式全部落空。
  落空那一刹,她手指从衣袖中一掠,轻轻点在百里雨柔的膝上,她顿时一软,将将躲过。
  这隔空交手快若流电,如行云流水般无迹可寻,轩辕澈来势汹汹的招式,轻巧的被白青琳化解。
  轩辕澈倒也未曾失望,百年强者,又岂是轻巧便可制服的?
  手指一拈,空中忽然乍现十朵蔷薇,悬浮在白青琳头顶。
  白青琳脸色一变,身子流水般退后,轻若鸿羽。
  刹那,绝崖之沿,也有人飘了起来,似秋叶一荡,直荡到白青琳后心,抬手,青芒一闪,直刺她心脏。
  白青琳即刻一让,身子又是一飘,将落未落之际,身后之人亦随之一飘,淬毒的暗器在霞光下熠熠生辉,见者惊心。
  几次落地未成,真气一提再提,憋得她头晕目眩,一怒之下,撇开百里雨柔,双手一握,内力澎湃一放,天地间顿起啸煞声,近身之物全被震飞。
  空气绵绵铺开,涟漪荡漾,于波动之中,又有身影飞起,大鹏展翅,威压来袭,双手一劈,如开天之斧,横扫天地,曳着彗星般的巨大黑尾,横冲直撞,却细长连绵,似不歇的细雨一般牵扯不休。
  百里雨柔指着白青琳身后又是一声轻喝,但见细丝乱麻般的青光一层层绕着碧剑,迸射凝重华丽的光芒,其间还有银剑光芒一闪乍闪。
  黑青银三色齐攻,当真是一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
  白青琳突然笑了笑,细长的眼睛如秋水潋滟,身体也如柳条般柔软,食指一动,指尖却是出现一个造型十分独特的武器。
  似枪非枪,似刀非刀,在轩辕澈他们的认识范围之外。
  白青琳手指在其上一抚,顿时刀风漫天,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向着三人兜头罩下,那刀影浑然一片相互连接,彼此之间毫无缝隙。
  “三个不知好歹的黄毛小子!”白青琳语气淡淡,又是袖手一拨,刀影便突然幻化开,咻的一扬,霹雳一半直射三人的丹田穴。
  三人身子一仰一退,聚集一处,脚步错落身子团团一旋,旋成一道凶猛的旋风,幻影重叠,眼花缭乱一际又错,两股朝天踢高刀网,利刃一劈,一股猛冲朝前,双拳一轰。
  细微的皲裂声从网上传开,一道裂缝缓缓蔓延,裂过刀网裂过暗器裂上执器之手,身上的外袍无声无息出现浅红印痕。
  白青琳目光有一瞬的呆滞,怎么可能,这武器,这武器可是……聚神而望,一剑一扇一护拳,目中神色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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