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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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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是已激动得迈不开不步伐了。
当所有人一见到安宁长帝卿后,都相当震撼与惊讶不已!!
全都跟当初柳言岫初初见到了安宁长帝卿时一般,当时她有多震撼而此刻的所有柳家人就有多震撼!
除了年龄稍稍地差距外,杨谨容与安宁长帝卿两人根本就同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实在太像了!!
而看到安宁长帝卿时,杨谨容则是完全的愣住了……
这位安宁长帝卿跟前世的母亲根本完全不同类型,母亲虽不是顶美,但,却是真心爱护他的。而安宁帝卿无疑是个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可是他与前世的母亲……
两人的眉眼却重叠了。
竟是那麽的相像,那麽的熟悉……
还有,他们两人都一个共同的共通点,都是那样的温柔与慈爱。
当安宁长帝卿的手摸过来的时候,杨谨容也不知怎麽地,眼泪汪汪不断地从眼眶裡翻涌而出,泪水就此是怎麽止也止不了了……
他知道,这不是他自己,而是这副身体的前身的记忆使然
这就是亲人的血脉召唤吗?
安宁长帝卿既紧张又欣喜地看着杨谨容,眼角含着泪水,上上下下打量他,伸手摸摸她的头,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突然下将他拥进怀里。哽咽道,“你是我的儿子没错,你就是我的容儿!”
杨谨容本来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很不好意思,但突然被抱进怀里后,却又觉得这个怀抱异常温暖且熟悉,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
安宁长帝卿见杨谨容不作声,这才放开他,不过还是轻拦着他,看着他有些压抑有些哽咽地问道,“容儿,你不认识爹爹了吗?”
“我……”杨谨容踌躇地开口,他确实是不认识面前的安宁长帝卿,可是身体却不愿离开他,也不愿说出让他难过的话。
“你仔细想想,小时候在威远侯府时,爹爹天天给你做纸鸢,每天给你做好吃的桂花糕,晚上给你讲故事,你那时天天嚷着要跟爹爹睡觉,还是……因为你恨着我当时把你送出府去……才不理爹爹了?”安宁长帝卿语带甜腻又低声愧问,真真让人心生怜惜与不忍。
“安宁你不要自责了,当年孩子那麽小,现在记不起你来也是正常的。”
“可是……”
杨谨容早已从柳言岫那裡知道了有关于安宁长帝卿的个人故事了,所以,面对于他所经历过的悲惨往事,杨谨容也是感到相当地动容的。所以,他真心愿意替前身来安慰他,孝顺他。
杨谨容轻声地对安宁长帝卿道,“虽然我已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不过,我很喜欢您。”
“真的吗?容儿,那你叫我一声爹爹好吗?”安宁长帝卿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杨谨容被安宁长帝卿泪眼闪闪动人的眼神看得整个心都化了,但要喊一个跟自己实际年龄差不了多少的男子叫爹爹,还真有些叫不出口。
“……”
师不会见安宁长帝卿哭就很心疼,立即上前对他说道,“容儿,你爹爹他每天为你祈福,在得知你的消息后,他更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天天盼着能够父子团圆,你也不忍看着你爹爹失望吧?”
也是,都叫柳父爹了,这眼前的人,更是他这副身体的亲爹不是?
“爹。”
杨谨容的这一生“爹”直将安宁长帝卿的心都叫化了,可他却也哭得更加激动了……
这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的也跟着哭得唏哩哗拉的……
一场认亲大会,就在这样既温馨又震撼又惊讶又激动的情景之下轰轰烈烈底完成了。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还有一个更是一颗心都定不下来,心急如焚地差点等不及下班就急急地要往安宁长帝卿府赶了!
她就是柳言岫!
好不容易等到自家亲人们已到达京城了,却苦于无法亲自前去迎回,真是让她感到心焦。
所以一放班回来,柳言岫便急匆匆地进了门儿,见大家都在,即先冲大家一笑,随即看向自家夫君杨谨容。
二人四目相对,那满眼满心的惦念、相思,几乎快能溢出来了。
此刻两人的眼中、心中,全都只是心尖尖上的那一个人而已。
第83章 偷情
倩影袅娜,扶风若娇花。
细看杨谨容……阿,不对,他现在改回了他母亲的姓氏师,改叫师容了。而他的母亲,既先威远侯府的府主,也是镇国府的师三娘,更是师不会的孪生姐妹…师不颜。
见他也并没有消瘦到,气色也红润健康的,柳言岫这才彻底安了心。
这才上前两步,朝着安宁长帝卿行礼,后而跪在地上给父亲请安。
‘容儿……嗯,好听又好叫,以后就这么叫他了。’柳言岫喜滋滋地在心裡想着。可又一想到,就那个半岳母的一句:“在婚礼补办前,妳们俩得分房而居。”
额……
这是柳言岫最为不愿的事好吗!可惜,人家是自家亲亲夫君的娘家长辈兼半个母亲,她的情势比自己强!
可恶啊!就这么一句话,果果地让自己与亲亲夫君两人就这么被迫地分房而居了!
不过,哼哼哼……半岳母您这是上有政策,小媳我,可也是下有对策的呢!
安宁长帝卿让人特地办了一桌丰富的晚膳,一改食不言的餐桌礼仪,让大家放鬆心情不分彼此天南地北的海聊着,场面甚是热闹温馨。
等食饱酒足之后,安宁长帝卿将柳家人安置在府裡西院的雅园裡。
雅园是一处二层楼黑白相间的建筑,地上的小路是由大小不同的白鹅卵石铺成的,园裡还栽植着四季不同季节花卉,是个相当素雅清幽的园子。裡面的每一处精緻美观的亭台楼阁,一看即知是某位大师巨匠呕心沥血的杰作,是一座让住在这裡的人瞬时感到心旷神怡的美丽庭园。
柳言岫知道安宁长帝卿要与自家亲亲夫君私下小聚,所以她只好为家人充当一下安宁长帝卿府的嚮导人员,领着家人前去雅园洗漱休息去了。
看着柳言岫一脸既隐忍又期待的回头望着她家容儿的时候,师不会心底早乐开了花。哈哈哈……就是要看柳言岫能忍到什么时候!
此时,父子俩喝了几盅酒,安宁长帝卿就拉着儿子的手说起当年往事。
师容听得很认真,听着听着,心整个被引进了安宁长帝卿他们当年所有可怕惊险的遭遇,以及为何他会流落到民间的事……
虽然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可也能身历其境,深知其中的险峻与不甘!
安宁长帝卿没了往日的雍容气度,也少了几分人前的冷漠,眼眶泛红十分爱怜的瞅着眼前的儿子,慈爱地声声唤道,“容儿,容儿……”
十年,整整十年呐,竟让他流落在外受苦受难……不过,幸好,人总算找着了,现在儿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再也不会丢失了……
明明没喝几杯,人却有了醉意。
这副身体不行啊,竟然沾酒即醉……
师容(杨谨容)伸手取过父亲的甜白瓷酒杯,挪近了凳子去扶他。“爹,您醉了,我扶您歇息吧?”
安宁长帝卿自得知了儿子的下落后,就接连好几个月都不曾好好休息过了,此刻,因心情放下之后,疲倦之意溢于言表。
有关于安宁长帝卿的许多事,师容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如今,多了一些,也感觉对于安宁长帝卿这个“人”也变得真实了一些,不再像是好似听着别人的事的或是一则小说般的故事一样了。
扶着安宁长帝卿走没几步,师不会就已上前接手了。
“我来,容儿也累了,且先去梅园歇息吧。来人,小心护送郡主回梅园休息。”
等师不会将安宁长帝卿轻轻抱起走远后,师容(杨谨容)随着几名小侍去了他今后的寝居梅园。
初夏的夜晚还有些些的凉意,但许是吃了酒,整个身子热乎乎的,连素来怕寒的师容(杨谨容)浑然不觉。
脑海里光怪陆离的也不知都浮现出了些什么,走走停停,好半晌才到梅林畔。
华灯初上,水光月影,梅叶簌簌,星光下的景致别有一番滋味。
师容(杨谨容)累了,靠着一株梅树不前,视线渐渐凝聚,歪着头瞅向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盈月做景,长身玉立。
有些亲切,又有些害怕。
害怕近了,那身影就消失了。
就这么凝视了许久,好半晌才觉得奇怪,夜间的梅叶,竟看得出颜色。
那样的殷红,那样的艳丽。
师容眼眸眯成一线,觉得起风了,而且还是大风,因为那片红影移动得有些快。
近了前,才发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他莞尔,咧着嘴笑,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脸,“妳怎会在这?”声音极轻,若似雾落云端。师容(杨谨容)知道师不会是故意以“成亲之前,你二人不宜相见”为理由将自己和她分居开来的。
“来看看你。”柳言岫柔声回应。
师容的手改搭上柳言岫的胳膊,脑袋沉沉得靠了过去。
哦,原来刚刚移动的不是树叶,而是她的衣袂。
师容虽醉,朦朦胧胧的并非完全不省人事,只意识浅薄,双手揪住了身前人的衣袍。
靠着她,恋着她,感受这怀里的温暖,熟悉的气息让他心安依靠,并不愿将眼睁开。
又或是私心里想着任性一回,便刻意不去想那些旁的。
揽着她的双臂又紧了几分,熟稔亲昵的话语在耳边叙起,他将脑袋埋在柳言岫的颈项,若有似无的轻轻蹭过,惹得她身腰一直,似有紧绷之意。
醒来,是因为夜半被渴醒。
酒后舌涩,杨谨容怔怔的盯着鲛绡宝罗帐的帐顶,没有立即起身喝水。
瞅了好一会,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这裡是他父亲安宁长帝卿特地划给他居住的梅园里。
羽睫轻扇,总觉得身下硌得慌,侧了脑袋,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整个人彻底惊醒。
脑中像瞬间炸开,师容腾地坐起身。
之前,不是做梦?
言岫真的熘过来了?
有些难以置信,但惊喜万分。
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大胆!!
帐幔的帘子没有放下,床前的琉璃宫灯忽明忽暗,烛光下少女清丽的容颜似镀上了一层光,那样的灼灼耀目。
那跳曳的烛光,像是燃到了他心里。
师容觉得自己呼吸都重了,胸口似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除了惊、还有喜。
她的轮廓显得越发俊丽動人,眼眉舒展,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斜躺在床边,豔红的官袍铺满床沿。半个身子还在榻下,只脑袋沾了枕头,原是揽了他的肩睡的。
方才,师容觉得硌得慌,便是因为将柳言岫张开的胳膊压在了身下。
此刻,他如此大动作的坐起,柳言岫自然有所察觉。
慢悠悠的睁开了眸子。见他出神的坐在内侧凝视着自己。倒先笑了,“怎么看傻了呀?”语气柔得似要溺出水来,说着亦坐起身。动了动左臂。
师容见她动作,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躺在柳言岫的臂弯里睡了大半夜。心裡囧了囧,照理说这些举动应该是他这个男人来做的才对,可一个时空转变,就成了今晚这个模样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他是选择笑。
低垂着头,轻笑了起来。
因为他整整被柳言岫动作给萌到了。
“可是渴了?”
柳言岫右手取来床边几上的茶盏。先是张口抿了下,才反应过来离上次喂他饮水过了好些时候。原先倒的水都凉了。
站起身,自然的走到桌前,取了煨着的温水,又重新倒了一杯。
折回。一手替他拢了拢身上被衾,将茶杯递到他面前。
师容见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也意识到定是自己早前吃酒后给她添了麻烦,又想到妻夫俩共处一室……
看着越发地绽放出迷人风采的妻子时,师容心裡也骚动了起来。
明眸绽放,眼底流光溢彩,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对方看。
柳言岫心悦,扬起唇角,笑得格外满足,把瓷杯又往前凑了凑,直贴了他的唇。
师容就着她的手喝了水,又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还要不要?”
他点点头。
柳言岫即又倒来一杯,师容饮了两杯,终于不渴了,觉得喉间也好受许多。
只是,师容的双眸似在她身上生了根,怎么都挪不开,起唇开口,“妳怎熘过来了?”嗓音还是有些低哑。
柳言岫笑,她从没见过师容这般模样过,倾身凑近了对方,不答反问道,“容儿想我了是不是?”
这么多时日以来,何止是一个“想”字可道完的?
额……对了,她几时也跟着安宁长帝亲改口唤自己容儿了?!
囧……
咱家只是外表年轻,心理层面可是都可以当妳叔叔了好吗!
不过,这一刻,师容亦顾不得其他,由着心之所趋往前就抱住了身前人。
少女的胸膛饱满而有力,师容的手臂环过其腰身,越收越紧。
柳言岫受宠若惊,她还是头一次被自家小夫君如此投怀送抱!
一时,两只胳膊都不知该往哪搁了。
须臾,她微微后仰,靠在床上,捧起小夫君的脸颊,凑前吻了上去。
唇瓣柔软湿润,她轻轻舔舐着,又咬了他一下,灵舌趁机滑入。
从起初的温柔轻捻渐渐转为疾风骤雨,两手抚在他的背上,边用力将人压向自己,边沿着他的曲线上下轻抚。
整个身子都被带到她身上去,师容也跟着回应,可不知是否这男儿身体因是女尊世界裡的关係,竟渐渐的就有些承受不住柳言岫带他过激的热情。
柳言岫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着,像是抽去了他周身力气,既感无力又觉得痒,下意识扭着身子要避开躲开。
她察觉到了,松开他的唇瓣一路吻下。
师容若似离了水的鱼儿,不断喘息,然还没等他缓过劲说上句话,眼前视线一转,反被柳言岫压在了身下。
她的手从后背移开,沿着寝衣的衣襟就滑了进去。
掌下肌肤细腻滑嫩,柳言岫爱不释手,手掌越挪越上。
师容这才想到自己这副身体才将将十五,此事还不宜,按住柳言岫作祟的手,又别过颈项避其亲吻,气息不稳道,“别,先别这样……”
柳言岫的动作一顿,眸光微滞,火热的唇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师容项肩的那方雪肌,停下动作趴在对方身上,在其耳旁不断的喘着粗气。
她的手从他衣内撤出来,又移至其后背。
浑身似火,有着难以言说的渴望。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柳言岫不自觉得更贴近了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是觉得不够,置在他身体和床褥间的大掌用力将他按向自己。
柔软的触感,越发明显。
太过紧密了,杨谨容觉得压抑,奈何上身动弹不得,只得屈膝,要隔开些二人的距离。
只是。他腿才一动,柳言岫口中便溢出轻吟的声音。
像是快感,又似是难耐。
“别动。”
闻言,师容即停下不动。
师容当然明白柳言岫此刻是什么情形,只是,这种情形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的!如今,却在他的眼前彻底的颠覆过来,还真让他无语凝噎……
柳言岫抱着他,喉头滚动,骤然撤身将人推开,跃起下床取起桌上的水壶就对口喝了起来。
由于是夜侍的水,有温度。是以喝下去丁点都不管用。
柳言岫提足就想往外去。
师容扯着肩头松动的寝衣。
瞧柳言岫喝起水来,都不知要说什么了,低了低头再抬起时已见自家妻子疾步往外。
看到此幕,师容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想将人拆吃入腹就地正法的那一个好吗!如今不但要憋着还要保持冷静地亲手将人推开!这都个什么鸟啊!!
好一会,柳言岫才进屋,染了一身夜露。
见自家夫君缩在床帐内侧,臻首轻垂,听见动静也不抬头看自己,心照不宣的在床沿坐下。
以为他面皮薄,还特意转了话题,笑问道,“这么久没见,难道都没话和我说说?”
师容抬头看着柳言岫。
想说的话可多了,只是……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了,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里,你在家裡,过得可还好?”
突然抛出这么多问题,师容想都来不及,只简单答道,“我一切都很好,倒是妳,独自一人来京,可好?”
柳言岫默了一会才接话,“很好。”除了想念你之外,一切安好。
“嗯,只是,没想这一趟京城迁徙,自己突然就变成了传奇人物:安宁长帝卿的儿子了!以后,若是牵扯上皇家之争,可怎办才好?”师容有些担忧地叹道。
柳言岫紧了紧掌中柔荑,深知他与自己两人就算不愿捲入日后皇室之争,但这下可也是避无可避了,尽是轻柔的语气安慰道,“放心,会没事的。”
但师容还是觉得眼前少女变了,歪着脑袋凝视她,细琢磨了番,却也道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第84章 过招
柳言岫往床上凑,让自家夫君给自己挪地方。
师容看着柳言岫这架势,是要跟自己挤同一张床?
柳言岫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容儿你知道的,我偷偷熘过来的事不能让会姨知道(若被她知道了一定会被整得很惨,别看会姨一副牲畜无害三月春风暖的的,会姨可是会使阴招的!当然这些柳言岫是不会对师容说的。),而且这麽晚了万一被府裡人看见总不好,现在只能留你这儿了。”
“妳想跟我睡?”师容笑问。
“嗯。”
柳言岫已经动手将他往里侧驱,“帝卿府不比寻常府邸,这里的护卫都是宫里派来的,侍卫长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回禀给皇上知道。”
最近她可是被皇帝重点关照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鸿运当道,深获帝宠。可谁知,皇上跟会姨两人根本坑洼一汽,特整她的好吗。
师容见她说的满脸正经,还真被唬住了。但才一挪身子,复又不解,“与皇上什麽关係?还有,妳不熘过来不就没事了?”
闻者不满,将他重新拽回怀里,躺下道,“哪有夫君在这边,我还不能过来的?”
她将“夫君”三字说的好重,胳膊怀他的动作也格外熟练,像似在宣誓师容是她的所有权一般,丝毫不见一丝丝的腼腆与害羞。
师容终于想明白柳言岫是哪里变了!
真真是越发胆大了,言行举止较过去放得开,也变得强硬多了,再不是以前动个手都颤颤巍巍地一味的问着自己的少女了,她现在更多的是不容拒绝。
这样,于自己来说,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喔……
睃了眼过去,见其沉着脸,师容差点笑出来,心裡起了一个小小的恶趣,将头垂得低低再道,“不是说婚礼前是不能见面的吗?你我这般同宿不合规矩吧。”
“你我本就妻夫,这婚礼不过是补办的要不是你会姨多是,哪还需要这规矩?再则,我俩不说旁人又怎么知晓?”柳言岫闷闷地说道。
柳言岫将他搂个满怀,“容儿,你我心意相通,何必拘泥这些小节?何况。你早晚还不都是我的,再说咱们都一起睡这麽多年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呢。”
想想是呢,两人一起生活了这麽多年,也都早已习惯了睡在一起了,再则,明知道人就在这裡,竟然还要分房而居…真真的很不习惯呢。
不知是兴奋还是久未与自家夫君同床而眠的缘故,柳言岫竟然一点睡意都没有……
而身旁的人儿,竟然已经鼻息均匀……梦他的周婆去了。
翻身而起,抬起的手就往师容的鼻子捏去,不过,手劲放得很轻很轻,深怕将夫君吵醒,最后她改为一亲芳泽。
就在她低首正要亲吻上自家夫君的脣瓣时,一道一声细小声音突然传入她的耳中。
“小妮子,出来吧。”
叫她的人是师不会。师不会用的正是“白门”的不传秘技…传音入密,所用强大的内力凝聚而成的线状音波后,再传入被锁定的人的耳中。
柳言岫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在心裡轻“啐”了一声!
就知道逃不过她的法眼。
不过,柳言岫倒对师不会竟会这项传说中“白门”不传的祕技……传音入密功夫,就感到相当地好奇了。
大嫂曾跟她说过“白门”的事,那是一支大约三千人,只听令于皇帝的秘密隐武卫。
师不会,会只是安宁长帝卿身边的一个面首而已吗?
……算了,与本人无关。
只是她真的很不爽!
不就一晚而已,让她与夫君小聚一下下诉诉情衷都不行?!
柳言岫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夫君温软馨香的被窝鑽出来,跳窗而出。
看着盘坐在屋顶上的玄衣女子,抿了一抿嘴唇,心裡想着该怎样跟这位半岳母争取一下自身福利才行……
“妳夜闯我儿闺房,该当何罪?”
“何罪之有?我与容儿已为妻夫,过的不就再补一场婚礼而已,可您却迟迟不给个婚期,又不让我与容儿相见……不觉有失仁道吗?”
“果然是状元娘子,倒是能言善道的啊。”
“岂敢,是会姨谬赞了。”
“废话少说,来战!”
“会姨是想小媳,再陪陪您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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