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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帅承瀛-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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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若弯弓。帅承瀛在这首诗中最后挖苦道,死后用犁辕作的棺材盛敛正为适合。此诗,可谓挖苦到一定程度了。
帅承瀛说完后。还未等刘墉反驳,纪昀便急忙接上道:
“好诗,好诗,不过还没有说到关键上。我这倒有一诗,也算奉送吧。”
说着,纪昀吟哦道:
说起残疾实可怜,
多少美事被它偏。
临床只能妻掀被,
开户也需头顶栓。
往下胯间探一湖,
向上胸前抚二山。
刘郎喜交桃花运,
女人腹原荡秋千。
刘墉刘罗锅子,腰弯得厉害。行动不便,不好动手,只能用口逗。他听了帅承瀛、纪昀二人所做的污蔑讽刺的诗后,也没有多言,只是呷了一口茶,说道:
“二位贤弟的诗已经吟毕,是否也需为兄和上一首,不然也太孤单些了吧。不过,这诗也难以分出谁是谁的了,还是让二位自己去领略为妙。”
说罢,他便吟哦道:
未得残疾心实欢,
玉钻钻钻钻钻钻。
刚刚打开井一眼,
匆匆探凿湖半湾。
纵然有臊不言臊,
却是无甜也道甜。
为兄向弟进良语,
刮骨钢刀此盐滩。
最是槐西苦难堪,
凑楚尤在三更天。
隔壁听调乒乓起,
回室试韵平仄传。
自从巧获三船女,
于是忙坏一春帆。
小妾笑问什么响?
吧嗒吧嗒像抽烟。
前诗,指帅承瀛同侍赵氏姐妹事。
后诗,言纪昀风流韵事。其中,“三船女”,暗示乾隆所赠三宫女;“春帆”,是纪昀字;“吧嗒吧嗒像抽烟”,双关,纪昀嗜旱烟,有“纪大烟袋”之称。
不用说,刘墉的这二首诗一出笼,又是惊起一滩轰闹。
正这时,赵氏姐妹来报:“饭菜已好。”
刘墉问:“什么菜?”
“鸡,干爆鸡。”赵茹倩答道。
纪昀问:“几只鸡?”
“两只,小鸡。”赵茹傧答道。
二人答毕,便回厨房,准备上菜。
这时,帅承瀛手推着纪昀、刘墉俩让座,就此又诙谐了一句,说道:
“请,鸡头里面,鸡头里面。”
其意思是,请你在里面坐,“鸡头”则指那个。
纪昀、刘墉哪里不明白!二人急忙用手将帅承瀛让在外座。随即,几乎是二人同声回敬道:
“好,鸡卵外边。鸡卵外边。”
其意思是,请在外边陪,“鸡卵”则指那个。
正这时,赵氏姐妹二人各端一盘鸡肉走了过来,放在桌上。
刘墉看了一眼鸡肉,又看了一眼帅承瀛,用筷子一点,说道:
“吃鸡,吃鸡,请吃鸡,鸡好鸡。”
帅承瀛一听,这是刘墉又在闹鬼,便用筷子一点汤碗,说道:
“喝汤,喝汤,请喝汤,汤美汤。”
赵氏姐妹听了这话,还未觉出味来,便也随着让起菜来。
赵茹倩说道:
“是呀,确是好鸡,请吃鸡。”
赵茹傧说道:
“对呀,确是美汤,请喝汤。”
由于二姐妹只顾让菜,帅承瀛给她俩使的眼色,她俩也未看到。
纪昀看了,哪里肯落这个空儿,于是搭话道:
“吃鸡,吃鸡,请吃鸡,鸡好鸡,还是两只小鸡,鸡肉一定很嫩。”
刘墉看了,更是会敲边鼓儿,当即也搭话道:
“喝汤,喝汤,请喝汤,汤美汤,还是一双清汤,鸡汤一定很鲜。”
听了这话,二女才回过味来,急忙走掉了。
于是,身后烹起一滩阔笑。
纪昀机敏,见势乘热打铁,当即吟诗道:
承者瀛也火正炎,
纪某作歌因小娟。
品茗幸会槐荫舍,
尝酒巧入桃花庵。
喝汤当在人去后,
吃鸡应是客来先。
只叹刘郎身躬朽,
干咽唾液进餐难。
随即,又是一泓大笑泛起。
第24章太仆寺卿(长篇连载詹玮著) '本章字数:82445 最新更新时间:2008…09…28 08:43:59。0'
第24章太仆寺卿(长篇连载詹玮著)
一挂大车在荒野上跑着,小月和洪霞坐在车里。小月说:“车老板儿,车老板儿,停停,停停。”车老板勒住马,车停下了。
车老板说,“姑娘什么事啊?”小月撩开帘子从车内走出。小月说:“老板儿,就到这儿吧,仓州我们不去了,您回吧。”车老板说:“这。”小月说:“银子一分也不少你的。”车老板说:“不是那话,我怕这荒郊野地的,给您二位放下,不合适。”
小月说:“谢您惦记了,姑娘出来吧。”洪霞探出头,小月伸手接洪霞出来。
一只兔子从草丛中突然冲出来,小月手疾眼快一镖出去,把兔子打倒在草丛里。
车老板说:“呀!好身手,一个姑娘家家的,还带着功夫呢。”
小月下车把死兔子拎了回来。小月说:“老板儿,拿回家去,炖汤喝吧。”车老板说:“谢姑娘,谢姑娘。”小月掏出银子递给车者板,说:“这是车钱。有句话我得嘱咐你。到了京城,什么也别多嘴。”小月拎着兔子,兔子的血正往下滴着。小月说:“多嘴了对谁都不好!”车老板说:“不不说,我什么都不说。没看见,不知道。”
小月拔下镖,把兔子扔在了车上。
小月抱着琴与洪霞并肩在荒野上走着。洪霞说:“小月,琴我来抱着吧。”小月说:“不用,琴重你拎着包袱吧。”她转头看见洪霞手上的扇子说:“这破扇子,怪费事的,扔了算了。”说着抓过扇子就要扔。洪霞一把抢回扇子,说:“不可,不可。万一人家找来了不是要还人家吗?”
小月与洪霞边说边走。小月四下望着,说:“天下这么大,人都难找,何况一把扇子。留着也是个累赘。”
帅承瀛、乾隆、和?走进一家街边茶馆,帅承瀛啪地一声连扇子带套拍在桌上。
帅承瀛说:“我说我来写阄儿吧,你们不相信我,和二你写我还不相信你呢。三爷您说呢?”乾隆说:“既这样,咱仁谁也别写,找个人代!”和?说:“好主意。”帅承瀛说:“那好,都说是好主意了,咱就这么办!”帅承瀛突然站起假装让伙计添茶,说:“伙计加水。”他向远处看看,冲胡同口的那个术士使了个眼色,术士看清了,走出胡同口。帅承瀛说:“找不如撞,我看待会谁从咱跟前先过就选他。”乾隆说:“很好!公平!”和?说:“好!好玩儿!不过他得会写字啊。”乾隆说:“那是自然。”
乾隆话音刚落,算命术士像是正好路过,一边吆喝着:“算流年,看八字,看手相了!算流年,看八字。”帅承瀛说:“哎!这位先生,这位先生,留步!三爷,人来了,人来了。”乾隆说:“来了好,叫住。”术士走到帅承瀛身边,说:“哎, 先生您好! 看手相吗?”帅承瀛说:“不看,不看。你可识字?”术士说:“当然识字。”帅承瀛问:“会写吗?”术士说:“会会!正经的《多宝塔》柳体。先生您写牌匾啊!不贵的,一个字一两,白送店名。”帅承瀛说:“没那么复杂。你呀给我们做三个阄儿,然后放一只干净碗里拿过来。我们要抓个阄儿。”术士说:“这好办,不知阄儿上写哪几个字啊?”和?一边插话,说:“我告你,我告你啊。我,看清了吧,想往北走,你写个北字,这位金三爷呢,看清了吧,气宇轩昂的想往东走,你写个东字,还有这位抽烟袋的先生,要往南走,你就写个南字。记住了北、东、南三个字,就写三个阄儿!”
尚荣的探子徐二,在街上远远看见了术士正与帅承瀛等人说话,他缓步悄悄走过来。徐二像客人一样走进茶馆。坐在帅承瀛等人的邻桌。徐二在邻桌说:“小二,茶。”他眼望远处,却用耳朵听着邻桌的动静。
术士在旁边桌上把阄儿写好了,拿两只碗一扣,走到帅承瀛身边,说:“三位客官,阄儿写好了,您都上眼看看。”他掀开碗,内有三个纸阄儿。术士说:“不偏不向三个字,东、北、南。哪位客官拈啊?”说罢“砰”地将碗又扣上了。
和?说:“你不会作弊吧?”乾隆说:“他一个过路人怎会呢,和二啊,你多虑了吧。”帅承瀛说:“三爷说得对。”和?说:“那我来抓阄,我来!”帅承瀛把大烟袋一扫,将和?的手拨拉开,说:“你抓以为就是北呀!我看让三爷抓吧,三爷您上手。咱们俩谁也别动,三爷抓着什么是什么!”
乾隆说:“好!我抓吧。”他略一犹豫,伸手从碗里拈出一个纸阄儿,打开一看,是一个南字。乾隆说:“南字!”
徐二在邻桌看了,有点惊。但仍沉着地在一边候着,目光却阴沉沉地凝视着术士。
帅承瀛说:“天意,天意。再没话了吧?走吧!和二啊你掏块银子,给这位先生。连茶钱一块儿付了啊!三爷您请。”帅承瀛说着起身就走。和?说:“凭什么我给钱?”帅承瀛说:“下回我付!”
和?掏出银子扔在桌上,和?说:“怎么偏偏就抓了个南字。”
三人走出茶馆。
术士见三人走了,拿起银子掂了掂。说,“小二啊!再给我来碗面。”他看看银子,说,“十天的饭钱有了。”术士正在高兴着,邻桌坐着的徐二先站起来往乾隆三人走远的街上看了看,然后移坐至术士这桌上来了。桌上那只阄碗还在,里边一个阄开了,另两个没开。
术士高兴地吃着面。徐二说:“先生,好算术。”术士说:“此话怎讲?”徐二边说边把另外两个阄全打开了,个个是“南”字。
术士说:“三个当事的没看出来,倒让你一个旁观的看出来了,你也是吃这碗饭的。”徐二说:“差不多!”术士说:“改日咱切磋,切磋。”说完又低头吃面。徐二说:“不用改日,就现在吧。”他从怀里掏出锁链。术士惊讶,说:“哎哟!您这是要干什么?你!”
徐二说:“事儿不大,找地方说明白了就放你!”术士说:“哎!我没什么说的,我可没犯什么法,你不能抓我。你不能!”
徐二再不理会术士的申辩,将术士锁了拉走。
徐二将术士带至刑房,里面火炉子烧着,铬铁烫着,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徐二哗哗地将夹棍、绳索各类刑具扔在地上。
尚荣听了徐二的禀报深感事态严重,他亲自来到刑房,审问术士。尚荣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冲着中军一使眼色。
术士铐着手被中军推到尚荣面前。术士央求着:“大爷,大爷,慢点,慢点。”中军说:“跪下!”术士跪下了。术士说:“老爷,您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一个算命混饭吃的实在没犯什么法。抓我干什么啊?”尚荣说:“看见了吗?”他指着那些刑具,说:“想不想试试!”术士说:“用不着,用不着。一样都用不着。凡我知道的,您问什么我说什么?绝不敢有半点隐瞒。”尚荣问,谁让你作的弊。术士说,我说我说,就就是那个拿烟袋的,就那个拿烟袋的先生。前几天他,他到小的摊子前算命,商量好了,今天在这儿等。然后”尚荣打断术士的话,说:“他为什么要往南走?”术士说:“这我可不知道了,他只是问我怎么着儿才能遂了他往南走的愿,干吗要往南走,一句没说。我不知道。我也没问。”尚荣说:“吊起来!”术士说:“老爷,哎!别吊,别吊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干吗不说啊!我一个算命的非亲非故,干吗。?哎哟!哎哟!大烟袋你可害死我了!”尚荣说:“打!”鞭子雨点一样落在术士身上。
术士晕过去了。中军将一盆水泼在术士的脸上。术士一身是伤一动不动,中军挥手摸摸术士的鼻息,说:“老爷,没气了。”尚荣说:“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中军。”中军应道:“嘛!”尚荣说:“既然皇上与和大人都往南走了,一路安排下去吧,照顾好起居。”中军说:“嘛。”尚荣说:“还有,你打探一下那个,参过本官的洪御史,是不是真就在曲阳。如消息准确,人”尚荣一挥手,说:“就地做了,此事连和大人也要瞒住。”中军说:“小的记住了。”
尚荣站起身准备离开刑房了,忽又想起什么,说:“他的女儿是在八大胡同里入了乐籍了吗?找出来,当个宝押上。听明白了?”中军说:“明白了。”尚荣说:“三桩事,事关重大,不得与外人道。多余的话我不说了。”中军说:“老爷您放心吧,请老爷一个示下,那帅大学士呢?”尚荣说:“一个整天抽烟袋的寒士, 怕他干什么? ”中军说:“小的不怕别的,怕关键时刻他碍手。”尚荣说:“真要那样了,也不可轻举妄动,那是朝廷的大学士。”中军说:“嘛。”尚荣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按照尚荣的命令,中军带了兵来春满楼抓洪霞。中军手下的一个士兵横着刀逼着老鸨和王八老刘上楼,来到洪霞住过的房内。没有发现洪霞,中军向老鸨要人,说:“冯二娘,你实话说来,本官一件东西都不动你的,马上就走。要是有一句假话,春满楼抄了事小,让你片刻身首异处。”
老鸨说:“军爷有什么事您问,您问。北京城内还就我们这种地方知道的事儿多,凡我知道的绝不隐瞒。您不用揪着我,您问!”中军说:“洪霞姑娘到底去了哪儿。”老鸨说:“跑了,就那扇窗户,里应外合,窗外搭个梯子跑了。”中军不信,说:“你这春满楼岂是随便就能跑出人的地方。里应外合,里应的是不是你?!”老鸨慌了,说:“不,不是!您想想呀,自古开窑子哪有老鸨子帮着姐儿逃跑的,理不通啊!军爷,不信您问老刘,老刘你说说。那天是怎么追下去的,你说说呀,整个闷葫芦”
老刘说:“军爷,您,您先让这位兄弟把刀挪挪。我说那晚上我带着人追下去了三条街,眼看就要追上了,可平白闪出个人来。”中军问:“什么人?”老刘说:“帅大学士,帅大学士来,把我们拦下了。”中军说:“帅大学士,哪个帅大学士?”老刘说:“就是人称帅大烟袋的那个帅大学士。”中军说:“认得真吗?”老刘说:“明白无误,大烟袋在手里拿着呢,不但拦了我们的人,还指了一条瞎路,生生的把人给放跑了!”
中军离开春满楼,他来到尚荣的书房里,将去春满楼没找到洪霞却从老刘那里听到的纪昀的事儿说过了。尚荣又恼又恨,说:“果然让帅承瀛算计了。中军,南边的事?”中军说:“沿途的饭馆,旅店都派人去了。徐二一早走的,按爷的吩咐,尽量让皇上知道咱们处处尽心了!”尚荣说:“和大人的眼光就这么短。他以为三百里路咱给皇上照顾好了,就万事大吉了,他就想不到帅承瀛有如此的心计,咱们早就被他盯上了。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啊。事已至此,大不了鱼死网破。”
帅承瀛与乾隆、和?徒步在山野路上走着,三个人看来都走累了,帅承瀛在前,和?在后,乾隆压阵。乾隆不想再走了,说:“哎!哎老帅,和二!老帅,和二,等等,等等!”帅承瀛:“什么事儿啊!”乾隆说、“来!来有事儿商量,有事商量。”和?在前面,回身望着乾隆,说:“哎,来了,来了!”说完他跑回到乾隆身边。说:“是不是累了,您先歇歇,您先歇歇。”
帅承瀛无奈,走回来站在两个人面前,说:“三爷怎么了?”乾隆说:“累,累了,累了。咱们是不是能雇辆车啊?”和?大喜,说:“好!好!雇一辆,雇一辆。”帅承瀛不同意,说:“三爷,咱们是罪己流放三百里。不是雇车游玩三百里,真要雇车,咱就回宫吧,您向百官交待吧!”
和?说:“不可以通融通融吗?坐一段车,走一段路,走走坐坐吗。”乾隆说:“对呀!谁知道走路这么累呀。”帅承瀛说:“这才十几里路就累了,当年皇上让臣流放时,左右一个拿水火棍的差官押着,一早上就走三十里,走慢了都不行!”和?说:“老帅,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一个当巨子的怎么能记皇上的仇呢?你就不怕,回去了皇上给你穿小鞋。”帅承瀛说:“怕!”和?说:“对呀!怕就通融通融吧!”帅承瀛说:“回去再说回去的,现在不怕。虽无水火棍,我腰里可有这把扇子。”
帅承瀛说着话就假装要从扇套里往出抽扇子!和?有些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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