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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帅承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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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老板是个神通广大的人,一文钱进去,他会变出二文钱!我才有足够的钱去救济灾民。”和?说。
帅承瀛冷笑,道:“哼!帐本写得清清楚楚,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侵吞救灾粮款。”
和?:“救灾先救官,官都活不了,谁去救民?”
帅承瀛说:“荒唐!”
“荒唐?这是事实!万千灾民,谁去发钱?你吗?我吗?是大大小小的官员,我得先喂饱这些人!人家才肯卖命!”和?冷笑道。
帅承瀛说:“真乃旷古谬论也!贪污受贿,居然成了大道理!”
和?说:“这是数十年官宦生涯换来的大道理!这是无数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金道理!只可惜你这种书呆子完全不懂!”
帅承瀛说:“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点点滴滴,皆是民脂民膏,那忍心再去饥民口中夺一粒米粮?”
和?道:“官字两个口,先喂饱上面那口,才能喂下面的口!”
“宋有包公,明有海公,康熙朝有施公,代代清官,愧杀大人啊!”帅承瀛道。
和?道:“清官令人敬,清官更令人畏!”
帅承瀛道:“大人之流,就是缺乏敬畏之心,才敢无法无天!”
和?说:“请问先生,洋洋古史,多少清官?多少贪官?”
帅承瀛说:“清官如凤毛磷角,贪官如恒河之沙!”
“不错!贪官才会听话,才肯忠实推行朝廷政令,政才通,令才行,民方安,国方泰!”和?说。
帅承瀛说:“只会听话的官不是好官!为民请命的官才是百姓父母官!”
和?说:“那些清官,食古不化,上级有令必百般求疵,下层有错必毫不留情,弄得上下交怨,政局不稳,社会动荡,百姓何来安宁?”
帅承瀛道:“清官无用论,贪官英明论,两论赫赫,真令帅承瀛大开眼界。”
和?感叹,说:“你以为我这军机大臣容易做吗?我不依靠这些人,我这军机大臣就是个屁!”
“既然大人理论成堆,贪污有理,又何必作贼心虚,要毁什么帐本?”帅承瀛讽刺道。
和?说:“所有帐本,你都看过了,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就算毁了帐本,你可以随时写出一本来啊!”
帅承瀛说:“那太好办了,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帐本就不就毁了?”
“这大清国第一才子的脑袋,我哪舍得砍下来?”和?笑道,我只想请帅先生坐几天班房。
帅承瀛说:“我明白了。和大人只想把我与皇上隔离开来,对不对?”
和?说:“不错,等到皇上回京,帅先生就可以出狱了。”
帅承瀛说:“和大人以为皇上查不出帐本的事吗?”
“皇上顾着找生母,他顾不了别的事情了。”和?笑道。
帅承瀛说:“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真令人佩服。”
和?为帅承瀛倒酒,说:“满朝文武,我最不想得罪的就是帅先生。”
“偏偏我常得罪和大人。”帅承瀛笑道。
和?说:“天下英雄,使君与操,能有帅先生这样的一个对手,是和某的荣幸!”
“能被天下大贪官赏识,真是帅承瀛的不幸啊!”帅承瀛苦笑着说。
二人大笑,碰杯,将酒一饮而尽。
街旁大墙上贴着通缉十四王爷的布告,布告上画着十四王爷的俏像。人群围观,小月仰头看着。她问身边人,“大哥?这上头写着啥呢?”
一百姓说:“官府要抓十四王爷。”小月点头,眼珠一转,说:“哦!这法子好!”
大墙上,通缉十四王爷的布告边,小月兴奋地贴着乾隆的画像。
小月自言自语,“好你个许仙,我看你躲哪儿去!”
一只手撕下乾隆画像,小月回身怒视,十四王爷正注视着她。
“你不就是十四”小月吃惊地说。十四王爷指着画像道,“你要找的这个人,他在柳老夫人宅里,莫愁受伤,他在照顾”
“阿姐受伤了?喂,柳老夫人住哪儿啊?”小月问。
十四王爷正要回答,身后传来一声断喝:“抓住他!”十四王爷回身一望,一队捕快冲来,十四王爷力战捕快。四姑娘策马赶来,十四王爷飞身上马,两人逃走,捕快追赶而去。”阿姐受伤了?柳老夫人?”小月目瞪口呆。
乾隆默默走入白宅佛堂,白衣观音像前,架子上已不见了两片金锁。
乾隆抚摸着空空的架子。身后有拐杖的声音传来,白娘子一身白衣,缓缓走入佛堂。乾隆激动地注视着她。白娘子也激动地望着他。空空荡荡的佛堂,二人默默相视,想认又都克制着。“莫愁的伤好多了。”白娘子说。
乾隆没想到她会说这件事,有些尴尬,说:“多谢老夫人。”白娘子注视着多年未见的儿子。
“我听莫愁说,您身子也不好歇着吧!”乾隆说。
白娘子说:“人老了不中用了一下子就昏过去了,没事”她强笑着。
白娘子走到供桌前,把两个半片金锁放了回去。“我是不是应该把这半片还给你?”白娘子问。白娘子手上拿着乾隆的半片金锁,要递给他。
乾隆面色苍白,说:“这这不是我的。”
白娘子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讲,淡然一笑,说:“许公子,想不想知道这半片金锁的故事?”
“在下洗耳恭听,”乾隆说。
“那是我年轻时候的事情了,我是京郊一名农家女,有一日来了两名打猎的富家公子,大的叫小的‘十四弟’”白娘子惆怅地说。
乾隆问:“十四弟?那小的叫大的?”
白娘子注视着乾隆,说:“四哥!”
“四哥?他他姓什么?”乾隆问。
白娘子说:“姓爱爱新觉罗的爱。”
乾隆默然无语。
白娘子说:“四公子打猎,不慎坠马,在我家的山中茅舍养伤,是我一直服侍他。就像很多戏文唱的那样,日久生情,私订终身。”
乾隆问:“那这金锁?”
白娘子说:“这是长生锁,是给婴儿戴的”
乾隆问:“婴儿?”
白娘子说:“是啊我跟四公子有了孩子,是个男孩!”
“那男孩后来怎么样了?”乾隆问。
白娘子说:“那男孩”
佛堂外传来当当的锣声和喊声,“失火了!失火了!”
白娘子全身无力,乾隆急忙扶住她,说:“有我在此,别怕!”
白娘子欣慰地望着乾隆。一个家丁跑入佛堂,低头作揖。
家丁道:“老夫人,西厢失火了!”
白娘子柱着拐杖,道:“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乾隆扶她走向大门,家丁突然伸手抓住乾隆衣衫,不让他走。
乾隆回身一望,家丁原来是小月扮的。
一群家丁、丫环跑来,乾隆命令丫环好好照顾老夫人,他又命令家丁,快去救火。丫环们扶着老夫人走开,老夫人频频回身望着乾隆。乾隆充满感情望着老夫人离开。一巴掌突然打在乾隆的头上。
乾隆一怔,回头一看是小月,说:“你打朕?”
“打你正好!我阿姐怎么受伤了?”小月怒道。
乾隆说:“你消息倒挺灵的?知道莫愁受伤了?”
小月说:“哼!我小月什么人啊?能掐会算,算出你们在这儿。我想进来找你们啊,喝!看门全有武功,硬是不让我进来。”
乾隆问:“那你怎么进来的?”
小月说:“我火上来,真给他们放了一把火!”
乾隆吃惊。“放心啦!我烧了马厩草料,把他们引去了!”小月说。
乾隆好笑地说:“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这身家丁衣呢?”
小月笑道:“我偷来的。”
乾隆问:“帅先生还好吧?”
小月突然一怔,道:“对!我就是为他的事来的。”
“他怎么了?扮和?扮得很过瘾吧?”乾隆笑道。
小月焦急地说:“他坐牢了!”
乾隆一怔。
小月说:“真和?到燕城来了,一下拆穿帅先生了!”
乾隆脸色一沉,瞪她,道:“你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小月反瞪他一眼,“你敢凶我?”
乾隆生气地说:“帅承瀛有何不测,唯你是问!”
小月说:“我阿姐有个三长两短,唯你四问,不!唯你五问!”
乾隆不再理会小月,他冲了出去,
“你别跑啊!”小月在乾隆身后喊道,她目光一怔,看见了架子上的两片金锁。
小月抓了金锁,追了出去。
客栈旗子在风中飘扬,客栈大堂里,和?品着茶,福康安立于他身后。
“和大人,皇上一直没回客栈来!”福康安说。
和?问:“外面有何动静?”
福康安道:“所有人全派出去了,全城都翻遍了,就是没有皇上的下落,他好像失踪了。”
“皇上失踪了?”和?说,“奇怪,他也不找帅承瀛?”
福康安说:“大人,这事实在奚巧,皇上会不会回京了?”
和?道:“宫里有信,皇上没回去。”
福康安问:“那皇上躲起来干嘛?”
和?感叹道:“这就是令人担心的地方啊!皇上一天不走,燕城永无宁日。”
福康安说:“对!万一他出现,帅承瀛死里逃生,那可就糟了。”
和?说:“听说太后又病了,找到皇上,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准会回京。”
福康安说:“我懂了!全城衙役都出动了!云州府吴醉调来一支人马协助我们,这回准找到皇上!”
福康安匆匆离去,朱伯平匆匆走来。“和大人,轿子备下了!”朱伯平说。
和?道:“好茶!你喝一杯吧?”
朱伯平道:“喳!”他接过杯子,一口将茶饮尽,拍马屁道,好茶!
和?苦笑,茶不是那种喝法,说,“你算了,走吧!走吧!”
大街上,响着“当当”的锣声,衙役正鸣锣开道。朱伯平护送着一顶大轿走来,人群在街两侧围观。乾隆与小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小月,和?来了,上前告状!”乾隆说。
小月道:“你疯了!这是和?哎。找他告状,不是找死啊?”
乾隆笑道:“去吧!这回你告准赢!”
小月问:“我拿什么告啊?又没状子!”乾隆向左右一看,街边立着一个代书摊子,乾隆冲到摊子前,抓起毛笔挥笔写了两个字,抓纸塞给小月,道:“这是状子。”
代书先生一怔,问:“喂,你干嘛?”
“就这两个字?”小月问乾隆。
乾隆道:“快去!救帅承瀛全靠你了。”
小月冲到大街上,挡住大队人马。“闪开!”衙役喝斥道。
小月三拳两脚将衙役纷纷打倒在地,开道的大锣也滚了出去。
朱伯平大怒,道:“小月,你又跑来这儿撒野?!”
“我来告状!”小月说。
朱伯平问:“你又要告谁?”
小月指着轿子,道:“轿子里是谁,我就告谁!”
“放肆,轿子里是和?和大人!”朱伯平道。
小月递上状子,道:“对,就是告他!这是状子,你交给他自己看看!”
朱伯平道:“反了你?我还帮你递状纸?我先告你一个犯上之罪!”
“朱伯平,把状纸递过来!”和?在轿中说道。
朱伯平道:“喳!”他伸手向小月说,拿来吧!”
小月得意地一笑,递上状纸。朱伯平接过状纸跑到轿子前,陪笑道:“大人,这小月吃了豹子胆,递什么鸟状子?您别理她!”
轿子内,和?接过状纸,只见状纸有乾隆的笔迹:“升堂”。
大街上,众人望着和?一行。乾隆也注视着他们的动静。
小月低声埋怨道:“许仙,哪有两个字的状子?你这不是害人吗?”
乾隆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小月,放心!和?不准你的状子,我就拜你为师!”
“你这徒弟我收定了!”小月道。
轿子前,朱伯平躬身听着和?的吩咐。他显得非常吃惊,“和大人,您”
和?严厉地催促他:“快说!”朱伯平应了一声:“喳!”他回身望着小月,问:“你状纸写些啥?”
小月忐忑不安。
“大人准了你的状子了。”朱伯平无奈地说。
小月惊喜,转过头去望着乾隆道:“许仙,真准了!”
乾隆一笑,道:“小月,拜我为师吧?”
福康安与四姑娘立于江边的礁石上,江水滔滔,江风吹着他们的衣衫。
“公子,请你救救王爷!”四姑娘恳求道,“现在只有公子,才能救王爷。”福康安注视着她,说:“四姑娘?一个过气的王爷,值得你如此牺牲?”
四姑娘说:“在阿四心中,只有王爷一人!”
福康安颤抖着问:“四姑娘心中,难道容不下他人?”
“倘若王爷有何不测,阿四唯有以死相随。”四姑娘说。
福康安焦灼地说:“不,四姑娘,你千万别想不开。”
四姑娘说:“公子要救阿四,唯有先救十四王爷。”
“四姑娘,这件事我”福康安很是无奈。
四姑娘说:“阿四一直在利用公子,但是今天,阿四愿意坦承相告,如果公子能救十四王爷,阿四愿以身相许。”
福康安惊喜地说:“四姑娘?你说的是真的?”
“阿四乃是肺腑之言。”四姑娘说。
福康安慨然允诺,道:“救王爷的事,包在我身上了!为了四姑娘,福康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姑娘又感激又内疚地望着福康安,两人紧紧相拥。远处礁石后,十四王爷注视着他们,面色苍白。
府行书房,刘长福、范大统、徐彬三人注视着和?,和?紧张地来回踱步。
“刘大人,这件案子还是由你来审吧!”和?强笑着说。
刘长福陪笑,道:“大人在此,哪有下官审案的份?”
“对!和大人素有白面包公之威,您一升堂,刁民哪敢不服?”范大统道。
和?苦笑,道:“这件案子,我是被告,我不能兼任主审官啊。”
刘长福说:“什么原告被告的?那小月乃一个刁民,大人不用理她!”
和?叹息,道:“小月这份状子,非理不可啊。”
“大人,衙门八字开,我不叫她进来,她就进不来!”范大统讨好地说。
和?道:“国法如山,岂容儿戏?”
徐彬疑惑起来,问:“大人,这件案子有那么重要吗?”
和?叹一口气,道:“重要!十分重要,非审不可!升堂吧!赶快去带帅承瀛!”
大牢内,烟雾腾腾。帅承瀛坐在牢中抽烟,朱伯平匆匆跑来,“帅承瀛!大人升堂了!传你上去呢!”帅承瀛望着牢外,笑道:“哦?是不是要放我出去了?”朱伯平幸灾乐祸,道:“你想得倒美?我看大人一升堂,轻则打顿板子,重啊!嘿嘿,充军!送你新疆种树去!”
“唉哟!你可别吓我哦!书生胆子小,不经吓。”帅承瀛笑着说。
朱伯平打开牢门,说:“吓你?走吧!帅大烟袋,要是打板子,我一定亲手打!不打得你屁股开花,我朱字倒过来写。”
“猪倒过来还是猪!”帅承瀛说。
朱伯平说:“哼!你还记得我钻桌子那档事?”
帅承瀛说:“那么好玩的事,哪忘得掉呢?”
朱伯平冷笑,道:“好玩?等大人判你充军,我叫你把全城客栈的桌子钻遍!”
帅承瀛笑道:“朱剥皮,人不钻桌子的,钻桌子的永远是猪。”
朱伯平恼羞成怒,喝道:“走!”
帅承瀛慢条斯理走出牢门,道:“朱剥皮,伸手!”
朱伯平莫名其妙,伸出手,问:“干嘛?塞钱给我?”
帅承瀛以烟杆在他手上敲灰,说:“做个纪念吧!”说完帅承瀛走开。
朱伯平手被烫了,大叫一声:“啊!你你”见帅承瀛走远,他追了上去。
公堂上高悬着“公正廉明”的横匾。众人高呼:“威武”衙役威风凛凛立在公堂上。朱伯平押着帅承瀛走入公堂,帅承瀛目光一扫,见范大统与徐彬立于一侧,和?忐忑不安坐在公案旁边。帅承瀛会心地一笑,“想不到,公堂又相见了!”
和?尴尬地说:“法律是公正的。”
刘长福身穿官服座在公案之后,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帅承瀛,跪下!”
帅承瀛傲然直立,装着没听见。
朱伯平一推帅承瀛,训斥道:“大人叫你跪下,耳聋了?”
帅承瀛说:“没聋,听得一清二楚,大人是叫帅承瀛跪下啊!”
刘长福说:“放肆!你不就是帅承瀛吗?”
“大人搞错了,帅承瀛是他!”帅承瀛笑着以手指着和?道。
刘长福道:“冥顽不灵,实在可恨!你再不下跪,就打!”
“刘大人,别跪了,都站着吧!”和?低声说。
“和大人?”刘长福听罢一愣。
和?苦笑道:“站着,站着,让他站着吧!”
刘长福只好作罢,又道:“带原告!”
小月走入,看见帅承瀛,一脸喜悦。
“小月,好样的!”帅承瀛笑道。小月向他使眼色,说:“先生,我找到许仙了!”
帅承瀛说:“我知道,不然就不会有这一堂了!”
刘长福说:“小月,你这回又告谁了?”
小月一指和?,道:“告他!他假冒和?,把你们都骗了。”
和?尴尬。
“荒唐!本案已经一清二楚,这位是和大人,你尚敢颠倒黑白?”刘长福喝道。
小月一笑,说:“哎!我找到了证人啊!大人问了证人,就明白了!”
刘长福说:“证人?证人一定是你收买的,不算数!”
小月一愣,气恼地说:“不算数?真是昏官!”
帅承瀛笑望刘长福,道:“堂堂刘大人,居然也怕证人,可笑啊J”
刘长福道:“我怕证人?来人!带证人!”
“我们看看这证人难道有三头六臂。”范大统冷笑道。
徐彬对刘长福耳边叮嘱道:“有备而来,大人小心。”
刘长福冷笑,说:“哼!和大人就是和大人,什么证人也没用!”
和?不安地坐着,他想到了证人是谁。
“大人放心,什么证人?我都叫他承认是伪证!”刘长福低声说。
和?苦笑,道:“这个证人,恐怕不行了!”
布衣的乾隆慢慢走入公堂,和?慌忙站了起来。
朱伯平眼睛一亮,道:“就是这小子!他跟小月本来就是一伙的!”
范大统说:“对!我见过”他又一想,改口说,“我没见过。”
刘长福冷笑,“本府早料到了,”他回头一望,和?尴尬地站着。
“大人,您请坐啊!”刘长福说。
“我站着就行了,”和?说。
刘长福低声说:“大人,您站着,下官不好坐啊!”
和?说:“你你也站着审吧!”
刘长福无奈,只好应了一声:“喳!”
乾隆与帅承瀛相视微笑。
刘长福站了起来,拍案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乾隆说:“许仙,布衣许仙。”
刘长福说:“许仙?听这名字就知道你非善良之辈。”
小月在一边抗议,说:“你看过白蛇传没有啊?法海才是坏蛋!许仙是好人!”
刘长福道:“你们本来就是一丘之貉,竟敢前来作伪证,该当何罪?”
帅承瀛笑道:“刘大人,依我朝律法,应当让证人与被告当堂对质。”
刘长福冷笑,道:“律法由我裁决,我说这一条不适用。”
乾隆摇头,“我朝也有这样的官?”
“狗官!”小月说。
帅承瀛笑望和部,道:“这位先生您说,要不要你们两位对质?”
和?满头大汗,道:“要要对质!”
刘长福一愣,“和大人这”
范大统道:“哼!和大人真金不怕火炼,怕什么对质?”
“对!真大人,假证人,谁怕谁啊?”朱伯平说。
小月笑推乾隆,“许仙,快去!”乾隆走到和?面前,一笑,道:“哎,这不是小帅吗?”
“小帅?”和?一怔。
“小帅?”刘长福问。众人皆露出惊讶的神情。刘长福拍案,道:“什么?不可无礼!”
乾隆笑指和?,说:“你就是帅承瀛嘛!咱们不是一起考功名的吗?你高中,我落榜。”
和?尴尬着,不知说什么才好,口中只是应着:“哎我您?”
乾隆目光变得锐利,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小帅啊?”
“是是”和?应道。
刘长福、朱伯平都惊呆了。
“大点声吧!这谁听得见?你到底是谁?”帅承瀛笑道。
和?望了乾隆一眼,无奈地大声说:“我是帅承瀛!”
众人目瞪口呆。
范大统道:“他是帅帅”
“帅先生,这个许仙会下蛊哎!”小月惊喜地低语,“你看,他一下蛊,连和?自己也迷糊了!”
刘长福抹着汗水,望着和?,问:“和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和?支支吾吾,道:“我那个”
“我替他说吧!他就是帅承瀛,跑到燕城来,冒充和?行骗。”乾隆严肃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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