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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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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凌空并未阻拦,任其离去。本来按凌空的想法,乃是若道门修士前来阻拦,那便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后又仔细思量,只觉此法不妥,以自己剑门弟子的身份,若是如此激怒了道门修士,群起而攻,自己虽得当今天子的真龙之气护体,却非天子之身,怕也难护自己周全,且不说如是一旦回京交了差事,便是圣旨仍在自己手中,内中却再无真龙之气,若那时有修士来杀自己,难保不显露剑门法诀,如此一来,自己这借皇权以压道门之举再难行之,惟有遁世以避,还会连累了李敏毓母女,这一番思量下来,凌空才将这两名青城弟子放走,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修炼之士的身份,反能教那些道门弟子因莫不清自己虚实,不敢轻举妄动。便是没了真龙之气护体,以自己所行之无量功德,那些道门修士要动自己,也需掂量掂量。
那两名青城弟子苍惶逃回派中,将事情禀告后,青城长老齐齐叹了口气,早就知道如此刚正之人物,必难吓倒,现在看那架式,还是个能通晓阴阳之辈,更知真龙之气的妙用,唯今之计,却是无法可施啊,那凌空功德之深厚,可以说那个修士如若将之杀却,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祸及师门,难办啊!
却说凌空如此大张旗鼓的为难天下道教,那能不传的天下皆知,最高兴的,莫过那些佛门中人,这天下道门遭凌空打压,佛教自可大肆宣扬,不过想及这钦差手段,也有几分心惊。
第四章 其奈我何 中
凌空权利如此之大,当今天子怎会不派出监视之人,凌空离京大小诸事,时时有密报呈上,看着凌空大肆打压道教弟子,皇帝也知其心思,估计是气怒难平,天下道门皆沦为凌空出气之人。见凌空如此作为,皇帝本欲派人劝其略为收敛,只要寻得首恶之人,拿下了便是,哪知将欲传诏,密报又至,得知凌空行事极有分寸,若是那些道教弟子行为不端,行那污秽之举,必遭其拿下,观下田产一律罚没,充入国库,而对那些一心清修,并无恶迹之辈,至多骚扰一番便即离去,且不贪一文,天子看在眼中,心中宽慰,也就不再派人加以劝告了,待得知道凌空以万民涂炭为由,逼迫青城诸观筹措纹银五百万两,禁不住笑了起。当下再不管凌空行事,只看其如何收场,心中颇有几分期待之意。
自那日青城弟子前来骚扰后,青城便再无动静,凌空也自不急,每日里随众吃喝,闲暇时候,或者参悟剑门法诀,或与文人骚客四处玩耍。许颂秋、雷少雄二人,自习练剑门法诀以来,早将凌空视做天人,再加上凌空以前的名声,便是凌空再做出什么恶毒之举,看在二人眼中,也自以为凌空乃是为民除害,绝不会存丝毫不尊之心。
凌空虽将道教逼迫至斯,心中却仍有烦恼之意,杀伐诀一日不融入剑胎,凌空便一日不能心安,只因那杀伐诀之杀意,确是太盛,凌空只要催动体内剑气,滔天杀意必弥漫而出,比之当日帝皇诀之威势外露,还要难办。心中虽是猜道只需心生杀机,催发杀意尽情的杀得几人,那时运转剑胎,必能将杀伐诀尽数化入自身修为,然便是如此,对自己而言却甚是难办。
凌空烦恼之际,中原各禅院高僧在几番计议下,均深以为要拉拢这位朝廷中的强硬人物,这便有了五台山华严宗首座,惠净禅师下山之举。
这日,距凌空二上青城山已过了半月,正在书房查阅近日公文,忽有觉府外有响动,召人来问才知,原是府外有一僧人求见钦差大人,想凌空此时何等身份,岂是一寻常人等可见的,那些从人自不会通报,那知那僧人只是不走,便站在府门,众人无奈欲将其驱赶,奈何那僧人却是重逾千斤,轻轻一抖,反将拉住其衣襟之人震飞开去,许爷和雷爷见那僧人撒野,自是不许,双双上前欲教训那僧人,那知许爷和雷爷如此高的身手,竟拿那僧人不下,不想却惊动了钦差大人。
凌空听了、竟连许、雷二人都奈何不得一个僧人,心下微惊,以许、雷二人如今身手,便是所谓的江湖四绝全来,也是无法讨的好去,怎地却对付不了一个僧人,莫非是佛门修士。当下向府门而去。
此时钦差所居府外,三条人影兀自争斗不休,不论许、雷二人攻势如何凌厉,那僧人仍是双手合十,不慌不乱,脚下步法玄奥异常,虽是简单几步,便将那凌厉攻势完全化去,也不还手攻之。凌空望之,那步法确是神奥,实非人间武功能达到之境界,当下出声唤住二人。
闻凌空召唤,二人各自跃回,那僧人一见凌空气度,便知道面前之人当是那钦差大人,当下合十一礼,宣了声佛号,方向凌空说道:“这位居士想必就是钦差凌大人当面吧,贫僧华严宗惠净,有礼了。”
那僧人一说话,凌空便不欢喜,自己现在的身份乃朝廷钦差,却被这惠净一声居士,显得自己是他佛门中人一样,当下淡淡说道:“和尚一声居士,欠妥吧,本官乃朝廷命官,又未入得你佛教,何来居士一说,一声施主足以。”凌空虽因为天下道门灭其师门,而恨极了天下道教中人,却也不会对佛家弟子有甚好感,是以这惠净一声居士之说,立被凌空丝毫不留情面的驳回。
那惠净也是好涵养,他之外相看来也是年过古稀之人,颔下白须飘漂,望之确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模样,却只得凌空一声和尚,也不动怒,闻言却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施主既如此说,惠净敢不从命。”
凌空摆了摆手,看着惠净,问道:“本官这里乃是官府衙门,却非是你佛门禅院,不知道和尚来此,所为何事啊?”
惠净闻言上前答道:“贫僧闻得施主心系万民,我佛家也讲究济世之说,是以惠净特来拜会施主,以期能尽绵薄之力。”
凌空闻言,看了惠净僧半响,方哈哈一笑道:“莫不是你佛门看了本官举动,便以为本官要尊佛抑道么。你既说有济世之心,那便回你五台备好银两,本官不日便去你五台取银赈灾。”
那惠净闻得凌空如此言语,仍是面色平和的说道:“此事却不劳施主操心,贫僧来前,不止我华严宗,天下佛门各宗早已派出弟子,多备粮食衣物,前往那黄河泛滥处救济灾民。”
凌空笑笑、说道:“既如此,和尚还来寻本官做甚?”
惠净合十说道:“我佛门闻施主向青城道观筹集善款,似乎遇了些阻挠,恐青城修士对大人不利,是以派贫僧前来施主身旁护持,望施主以天下苍生为念,保重贵体。不要拒绝我佛门之好意。”
凌空闻那和尚如此说话,不由心中一乐,这佛门欲拉拢自己皈依,却偏要做出副大义凛然之状,当真是煞费苦心啊。当下说道:“既如此,和尚便随我进来吧。”末了又示意许、雷二人一同跟来。
将那和尚引到书房坐下,挥退下人将门带上后,凌空便将圣旨取出,对惠净说道:“还请和尚以佛门妙法,将此处与外间隔开。”
那惠净闻言,本古井不波的面容微微一动,看向凌空,却见凌空微微颔首,当下知道,这钦差必已看出自己的身份,再思及凌空身旁二人,适才显露的武功确是高深莫测,若非自己有佛门奇术“维摩步”护身,势必要施展神通方能保得无恙,想必适才二人施展之剑术,应也非世俗之武功,当下也不骄情,两手如鲜花盛放,点点金芒从其指间激射而出,片刻即止。想许、雷二人虽是修行剑门之法诀多年,却也从未见过如此技法,不由看的目瞪口呆。
惠净手势停住后,凌空便感到周围空间微微一抖,知其已施展了阵法隔绝了此地,便手举圣旨向惠净闻道:“和尚可知此乃何物?”
惠净点头答曰:“如果贫僧不曾看错,此物当是当今天子降下之圣旨。”
凌空微微一笑道:“如此,和尚请看。”说完,胸中浩然正气发动,圣旨中藏于无形的真龙之气,再被激发,一团金光暴起,将着小小书房耀的处处金黄。许、雷见那小小圣旨之上,竟能暴起如此光华,心中之惊异更盛,不过想到凌空既让二人旁观,必不会隐瞒什么,是以强自忍住,等凌空告知。
那惠净也是个识货之人,如此真龙之气怎会不识。当下向凌空恭敬合十道:“贫僧不知施主乃同道中人,更能得真龙之气护身,适才莽撞,望施主勿怪。”
凌空收回真龙之气后,微一摆手道:“本官不过略知阴阳而已,当不得和尚同道之称。”顿得一顿才又道:“和尚既知我有真龙之气护体,便即离去吧,那青城修士便是再利害,还能破得真龙之气不成。”
惠净见了凌空一番施展,当下再无话说,眼前此人功高德勋,更能知阴阳、通玄妙,手下还有剑道高手,观那二人手段,已是由武入道之境,如此人物再得真龙之气相护,这世间确是无人能将其如何了。此刻任是自己能舌灿金莲,也难说动此人,不如归去。想到这里,合十向凌空一礼说道:“施主如此能为,自不需贫僧多事,贫僧这便告辞。”说完便起身而去,临到门口,又转身对凌空说道:“日后施主旦有所需,只需只言片语,我佛门上下必为施主效力。”见凌空微微颔首,惠净再不停留,转身而去。
惠净一走,许、雷二人便急急向凌空询问适才之异相为何,凌空也不隐瞒,将适才诸事一一向二人解说。这世间不论道教佛门,均有修炼之异人,而那真命天子一说,也非是杜撰,确有上天维护,能登上皇位者,其直系血脉均有真龙之气相护,百邪回避,万法辟易。天子在位几年均有天数,天数不到,天子便是偶遇险事,也有奇人异士相帮,助其过得险情,而如得真命天子维护,便等于有了一道真龙之气护体,除非是世间刀兵加身,这世上任何术法妖术,均伤不得有真龙之气之人分毫。正因如此,凌空才能有持无恐的逼迫道教中人,丝毫不惧自己剑门弟子的身份为人查觉。这话自然是不能告诉许、雷二人的了。不过最后凌空却将这满山的青城道士,皆说成修炼中人。
剑门弟子的身份,确是不能明说,否则如二人大意之下说出,那凌空除了立即出逃,别无他路可走。听了凌空一番分说,许、雷二人才知道这世上确有神仙一说,也对凌空一路之举,明白了过来。要知二人本乃正义之士,眼见凌空一路之上随意打压道教中人,心中颇有微词,不过凌空行事极有分寸,藏污纳垢者,一律严惩,对一心清修者,不过骚扰一番便即退去,是以均不好劝阻,乃至这青城山后,凌空居然仗着皇权在握,强向这些清修道士勒索五百万两白银,二人已是实在看不下去,若非念及凌空往日之廉名,只怕是早已拂袖而去,直到此刻凌空一番解说,才知道这些道士皆是些修炼之辈,却不但不救济黎民,还四处敛财,将一干修士所居之道观修建的金碧辉煌,言如此方为神仙居所。凌空这番言语,若在往日,能骗过雷少雄,却是瞒不了许颂秋,奈何神仙之说太过惊人,适才又已亲眼目睹种种异相,是以此刻已是信的十足十。
待过得良久,二人将凌空这番言语消化下来,许颂秋方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我等对凌大人功力之深,早已领教,却不知凌大人是否也有那些异术。”
凌空闻言,不置可否的一笑,便由其指间连续射出七道剑气,散在书房四周,方对许颂秋说道:“颂秋不妨走过去一试便知。”
凌空激发剑气并未刻意隐瞒,二人自是能感应的出,是以许颂秋闻言,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再看了看凌空面色不似作假,方起身向书房外面走去,刚走至书房门口,忽觉面前有无数道剑气袭来,心下大惊,急忙后跃,却已退之不及,被那些剑气轰上身来,许颂秋见识过凌空与凌绝子较量时候的威势,此时被剑气轰至,只道必死无疑,那知待剑气临身,才觉出攻来剑气威势虽猛,却是虚有其表,连自己护身真气都未能攻破,便已消散。经此一吓,他对凌空之神通再无怀疑,剑气离体尚有如此威势,若非凌空刻意压制,想必自己是难逃一死的,至此后更加苦练,以期能达到凌空那等修为。
第四章 其奈我何 下
转眼间凌空所定一月期限已至,在凌空想来,这些道观必不甘心将这许多金银献上,是以早在三日前,便先后自周边郡县调集三千精兵,若是青城道士不将金银献上,凌空便要命这三千军士,抄家了。
这一番凌空上山,排场之大,远胜以往,青城众道士闻得凌空上山,惊的六神无主,一月之期,时日甚短,一番拚凑之下,也仅得百万两诸数,距凌空所说之五百万两差距甚大,各观虽有田产,但那是众道士之来源啊,如何能卖,至于那些名家字画,御赐之物等,更是镇观之宝,更加不可变卖,是以闻得凌空上山,只得将筹措的百万两纹银拿出,期望凌空能看在青城乃道教名山的份上,宽容一二。
众老道提心吊胆时,凌空的八台大轿再此驾临玉虚观,三千军士自在观外列队相候。待从人上前掀开轿帘,凌空方缓步而出,仍是一副笑容满面,和蔼可亲的样子,然便是这样的笑脸,众老道见之却是面容苦涩如丧考妣。
见凌空来到,仍是青松老道当先一礼,率众道士齐声说道:“青城众道教弟子见过钦差大人。”
凌空将手一抬,脸带笑容,温和的说道:“本官年轻德微,如何当得诸位高人以大礼相迎,如今已过一月,本官还有其他要务待办,是否还先请诸位高人将筹集的赈灾之款取出,待本官赈济灾民后,必会在皇上面前,为青城诸位高人之善举重重表功,那时本官再与诸位高人把酒言欢。”说完,深深的注视青城众道士,脸上的笑容未有丝毫改变。
青松老道知道再拖也不是办法,当下将手一挥,自有十几个小道士抬着六口木箱、一个托盘走上前来,将此二物奉于凌空身前,看几个小道士吃力的样子,那箱子似乎颇有几分重量。凌空微微颔首,旁边几个师爷打扮的人,立即上前开箱查验,不一会便向凌空报道:“禀告大人,五口木箱共有黄金七千一百两,按如今朝廷金银一比十二计算,折合白银八万五千二百两,银票九十八万两,另有各类玉佩,如意等物品若干,不好计价,只算现银,两相合计共合白银一百零六万五千二百两整。
凌空一听,故做疑惑的对那几个师爷说道:“你等可是确实查清了,青城诸位都是高人,岂会欺瞒本官,再好好查验。”
听凌空此语,几个师爷无奈,只得再次查来,片刻后再来报,数目仍是未变。凌空闻报,向青松拱手说道:“青松道长莫非尚有其他款项未曾送到,如此无妨,本官虽事务繁杂,区区几个时辰也能等得,便在此与诸位高人共赏青城美景,让本官也沾些仙气。”
青松见凌空此番动作,苦涩的一笑,向凌空说道:“我等青城诸观经一月筹集,也只是筹得这百多万两银子,确实再无其他余财了,还请钦差大人看在我青城乃道教名山的份上,免去其余款项吧。”说道最后,竟眼带泪迹。
凌空看在眼中也不禁心下一软,但旋即便被师门被灭之仇充斥,脸色一沉,硬着心肠的说道:“青松道长莫不是耍弄本官不成,既不肯受本官好言相劝,那便怪不得本官了。”
说罢大喝一声:“李参将何在?”
后面一员武将打扮的将领,踏前一步,立于凌空身后,躬身答道:“末将在此,不知钦差大人有何吩咐?”
凌空面容一肃,看着那些被自己官威吓的脸青唇白的道士,心下一叹,仍自命道:“李参将,本官命你即刻率三千军士,查抄青城各大小道观,不论田产地契一律罚没,名家字画一概查抄,除本朝先帝御赐之物外,全部收缴。”
那李参将闻言大喝一声:“末将得令。”便转身大步而去,随即外间传来阵阵喝令之声,一队军士冲进观来,推开阻路道士,便冲将进去。
青城一众老道见此情形,脸都白了,扑至凌空身前,扑通跪倒痛哭失声,言辞切切,恳求凌空手下留情,收回成命,给道教留几分情面吧。凌空木然而立,不论那些道士哭得如何凄惨,只是不理。有些道士企图阻拦冲入军士,那知这些军士皆是些虎狼之人,遇有拦阻者全被打翻在地,仍向内而去。
一时间青城山上乱的鸡飞狗跳,哪有道教名山应有之清静模样。便在一众老道肯求无果,将要绝望之际,一道霞光自青城后山升起,待那霞光升至青城山顶,忽地暴开,须臾间便将整个青城山笼罩在内,不等山上众人有所反应,天上又幻现六个金甲神人,浑身金光灿烂,望之确是威武不凡,
见此异相,青城众老道先是一惊,旋即大喜,知道必是祖师显灵、于此危难之际,高呼祖师显灵救我青城于为难之间。青城道士皆同时对天而拜,叩首不已。
凌空虽修的是剑道,不曾习过道法,却也对道家诸多法术了解一二,见之却是一振,眼前之阵当为道家降魔阵法“六丁六甲降魔阵”。凌空看的心中一乐,这些道门修士还真是大手笔,为能阻止自己,竟将这降魔法阵,不过用来恐吓凡人,以此阵之威势确是首选。
此时天空六名那金甲神人已全部显现出来,只见六名神人大喝一声,声若雷霆,六人齐齐发出六道霹雳,击向空处山峰,那雷霆霹雳瞬间即至,六声暴响后,只见那霹雳击中处,山峰立化糜粉。这当空一击如此恐怖,随凌空上山之人皆是凡人,如何能受得仙家威势,不由均停下手中动作,抱头伏地,诚服于这天威之下,便是许、雷二人在见识过凌空的神通后,也不由对这天威心有畏惧,场中唯一对天威丝毫不为所动的,只有凌空一人。
击下六道雷霆后,只听得一阵如同洪钟大吕的声音自天上传来:“下界凌空,倒行逆施,依仗权势,毁我道门,罪在不赦,念你功高,即刻退去,否则,必降雷霆以罚之。”此语一出全场皆惊,凌空手下军士从人均看着凌空,心中畏惧之意,已表露无疑。
凌空闻言仍是傲然而立,却是对天洒然一笑,神态哪有半分惧怕之情,反有几分说不出的潇洒之意。淡淡出声唤过捧旨官员,那捧旨官儿闻钦差大人召唤,战战兢兢的爬起,哪知才走到凌空面前,脚步一软,又跌倒在地,凌空见了也不怪他,毕竟其乃凡人,此刻见得仙家手段,能勉强走至自己面前已是不易的了。当下亲自动手,取过其缚于背后之圣旨。
此时天音又至:“凌空还不速速退去,莫是要让我等降雷以罚之么,须知,那时要走,已是不及。”
凌空将圣旨奉在手中,对天言道:“尔等鼠辈,装神弄鬼,竟敢妄言天规,阻我行事,却不知本官方是代天而行,如今我朝百姓屡逢刀兵,又遇天灾,我中原灾民处处,饿殍遍地,这人间道门,不怀丝毫济世之心,骄奢淫秽,屡犯清规,一群本应清修之辈,却是置下无数田产,如此行径,也配称为道教弟子吗?”
那六个金甲神人似被凌空问住,半响方道:“我道教弟子便有错失,也有我天条管之,你却无此资格,若是再不退去,仍要逼迫我道教弟子,这便要降天罚了。”说着手中雷电缭绕,似欲击出。
凌空仍是双手高捧圣旨,肃容说道:“既尔等妄言要降天罚,那便对本官速速降来,尔等敢么?”
凌空对天而言之际,手下那些军士从人,见钦差大人竟敢对这天威丝毫不敬,称上天神人为尔等,不由的以为钦差大人乃是被天威吓的疯了,此时又听钦差竟言叫上天速降天罚,更是吓的心胆俱裂。众人见识了那雷霆的威力,生怕那些神人,一个不准便秧及自己等人,纷纷爬离凌空四周。
见如此威势竟不能吓住凌空,那些青城修士也是心中叫苦,他们皆是修炼有成的人物,只要再进得一步便可成就天仙大道,是以此时莫说降雷轰凌空,便是任那个普通的凡人,他们也不敢劈啊,这只要一劈,便是犯了天条,本来没天劫的都要给自己劈个出来。是以此时被凌空拿话一激,这雷电缭绕,硬是没敢往下劈出,僵在那,进不是,退也不是。众修士心中那个悔啊,就差抽自己几下了。
凌空看着上面半响没什么动静,朗声说道:“既然尔等不敢对本官降下天罚,那便试试本官这当今天子御赐之威吧。”说完、便以浩然正气激发圣旨中蕴含之真龙之气。得凌空浩然正气之助,真龙之气凭空而发,场中众人只见一团金光自凌空手上暴起,那威势,竟似比那天威之气还要恢弘许多。
青城众修士见凌空当众激发真龙之气,立知要遭,不由同时提升修为,稳住阵法,以期凌空修为不够,不能发挥真龙之气的威力,那时自己等说几句场面话,再要退走也能留得几分威势在,想必能镇住那般凡人。
此时凌空面容肃穆,双手将圣旨高高捧起,高声说道:“尔等且试试本官这由当今天子之帝皇之气吧,真龙之气,万法辟易,给我破。”浩然正气全力催发,真龙之气受此刺激,猛的暴发开来,竟将那光幕内之空间完全充满,场内众人眼前全是那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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