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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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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脸上充满了笑意,可是眼中却神采奕奕,这段时间这些世家大族更加活跃了,他还在等,等他们找自己,到时候才是这场戏的精彩之处,他一定要将这些老鼠屎一次清扫干净。
“诺!”
鞠义很担心,毕竟他二人出自同一地方,沮授这次这局棋让他有些担忧,在他看来只需要派遣军队直接杀掉就可以了,何必要这么区区绕绕。
“这些人还是很沉得住气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再给你们加加料。”沮授想了一会儿,才自顾自说道。
次日,民间传闻甄家家主甄俨去拜见了沮授,随后高兴而回,一时间传闻更甚,众家族已经不能克制,甄家出人意料的靠向沮授,不管别的怎么样,他们不能再忍了。
之后陆续有家族开始拜访沮授,太守府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且沮授每有人来拜访他都会大肆宴请宾客,和众家主相谈甚欢。
幽州军营,白挣和乐进大笑不止。
“终于动手了,某还以为他们很能忍,没想到这就要动手了,传令众将士准备好,现在军营之中不许人外出,就说本将军要挨个查营,之后才是盛大的落幕!”
乐进兴奋道“诺!”
之后,幽州军全军戒严,但是谁都不知道,那些迂回回来的幽州悍卒根本就没有进来军营,而是驻扎在城外,并且隐蔽甚严,除却几个人外,无人知晓。
沮授这几日都是荣光满面,各大家族纷纷前来拜访,随之而来的更是数之不尽的钱帛田地,每一次收到这些沮授面上喜悦,但是心中都在抽搐,因为者大多数都是从冀州百姓那里剥削来的,趁着战乱发的财。
各大家族也都尽兴而归,各自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沮授与他们合作各取所需,他们会派遣子弟到冀州各处任职,沮授必须安排,所谓可取所需。
当然,很多人都不会这么傻,他们不但要成事,还必须不会反弹,要是秦王知道了,一怒之下兵发冀州,那可就不好玩了,所有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你这样说,他们都信?”
鞠义充满了不可置信,因为沮授知道众家族担忧的是什么,无非是悍勇的幽州军,他们畏惧幽州悍卒的屠刀,冀州一战,幽州悍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平定战乱,让众多家族都心有余悸。
为了让众人心安,沮授对着众世家放出消息,说是白挣触犯了秦王怒火,所以秦王将之放到了冀州驻守,让其思过,而且还派遣了秘密将领鞠义持着秦王令箭监军,众人这才安心。
杀了白挣和乐进,之后太守府掌控幽州悍卒,和众世家利益合并。
和他们所预料的一样,白挣的确是被流放到冀州,所以杀了白挣,随意由沮授套个心怀不轨,处心作乱的罪名上报秦王,到时候罪名已成,就算秦王派人来调查他们都无惧,一个失宠的将领,他们相信秦王不会怎么在意。
至于乐进,他们想都没想过,毕竟乐进只是新降的将军,对他们而言这样的人是可有可无的,由此及彼,他们也理所应当的认为秦王不会在乎这样一个新降的将领。
“他们一定会,因为他们清楚秦王的为人!”
没错,众世家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众世家已经决定宜早不宜迟,选定三日后便行动,由众世家大族宴请幽州众多将领官员,犒劳他们为冀州平定战乱之功。
但是,宴请的家族让众人不可置信,因为这是冀州四大家族中的王家,而且还是由家族继承人王大少亲自接待,王家这一招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毕竟这不是光彩的事,甚至泄露之后还有灭族之危,各大家族虽然对杀了白挣趋之若鹜,但是对宴请众人的事情却避之不及。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会是哪家小家族倒霉,可是王家的出现让所有人呆滞了,最关键的是在之前,王家的作为都和此时的做法判若两时,难不成这其中还有其他的什么情况吗?
第三百二十六章 鸿门宴(上)
王家出人意料的动作,使得冀州众世族诧异不已,之后众世家手段尽出,暗中迅速,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致使王家前后态度差距这么大的。
可是,三日转瞬即逝,他们并没有打听到,到底王家为什么先后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听闻王家大少现在掌控了整个王家,而这一切都是王家大少一手操纵的,宴会如期而至。
这几日王家大少春风得意,红光满面,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光鲜亮丽的时刻,他似乎生活在所有的人的中心,或许以前有些人顾忌王家,对他言听计从,可是依旧有四大家族的人并不会那样,甚至有些人不屑与他为伍。
可是现在变了,所有的人都对他刮目相待。
今天是个大日子,诛杀白挣夺取冀州大权,此事若成,王家必能在冀州更上一层楼,超越前面三个家族一举夺得冀州魁首家族,而且是在他的手中。
父亲与弟弟不同意已经被他软禁府中,现在他如愿以偿获得了王家的一切权利,成为了王家家主,而权利的滋味真心令他痴迷,王大少甚至鬼迷心窍得幻想过一句杀掉沮授和其余三家的家主,那他王辰便能成为冀州的王。
衣着亮丽的王大少心中幻想却最终自己抹掉了,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尽管已经陷入疯魔,可他依旧清楚地记得幽州悍卒的刀锋,要是这些人都死了,那冀州就乱了,他不敢赌。
“家主,各大家族都已经到了,太守大人也已经到了,但是几位将军还没有到。”王家奴仆找到王辰,他们都是最早投靠王辰的,所以是王辰的心腹。
王辰并没有多么想象中的慌乱,经过家族动乱的他已经有了一丝家主的样子,尽管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家主,俊俏的面上挂着一丝微笑,开口道:“先不急,他们会来的,我先去见见太守大人。”
而在府中的众人也都没闲着,沮授被置于首座上方,众家主与之正在商议如何动手,甚至有的人已经在想如何分红,明目张胆商议如何诛杀幽州战将,这些人的胆子实在大的没边了。
“沮太守,我们这一次密谋关系甚大,实在不能出一丝差错,不知道您准备的将领是不是真的可以控制那些幽州悍卒,要知道那些屠夫要是狂暴起来,大伙儿都得完蛋。”
李家家主眼皮直跳,所以在众人高兴之际不得不在问一下,确认安全,毕竟幽州悍卒给诸世家的威慑实在太大,为了以防万一再确认一下也是好的。
沮授心中冷笑不已,但是面上却笑脸相对,道:“诸位放心便是,不瞒诸位,这位将军就是鞠义,原本秦王是要带着他前往并州的,可是被我留了下来,他当初可是和在下一起投效秦王的将领,与我同出一地,想必这下诸位不会再担心了?”
众家主这才笑着安心,他们也不相信沮授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过还是有人开口:“太守,不知道鞠义将军现在何处?”
沮授脸色有些难看的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冷哼道:“要是诸位不相信在下,又何必找在下合作呢,三番五次质疑在下到底居心何在?”
见到沮授生怒,那说话的人一下子没了声响,众人也都纷纷冷目看他,毕竟沮授将来还是一州之主,将他得罪惨了到时候他们也不好受。
就在这时,王辰大笑着走了进来,道:“太守大人息怒,有些人不识好歹,不明大人意图却在这里大放厥词,大人大可不必与之计较不是,辰对大人可是仰慕久矣,相信大人不会无的放矢。”
说话的人脸色一冷,正要放话却发现是王辰走了进来,顿时哑了,只是面上依旧阴沉。
王辰此话实在有些令人齿冷,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同为一体,就算是与沮授合作,也不必为了讨好沮授而损害自己的盟友不是。
沮授一见王辰,也是笑着起来,给足了面子,道:“早就听闻王家主少年英才,执掌王家,实乃冀州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真不同他人啊!”
王辰心中高兴,连称不敢,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只不过此次宴会是王家主办,他们到也不好多说。
沮授坐下后对着众人道:“实不相瞒,鞠义将军前去领兵准备配合大家诛杀白挣二人,做到万无一失,这件事情没有和众位商议,希望诸位勿怪才是啊。”
按照他们的猜测,就算白挣等将领前来赴宴,也一定会带不少亲兵,所以众世家都准备了不少家仆兵丁,到时候等幽州诸将酒过之后,一起冲进来,就算白挣等人有亲兵护卫也一定逃不得,毕竟冀州世家可是准备了足足接近二千多人,白挣等人的亲兵充其量不过百,就算心忧也不会超过数百。
以千敌百,他们还是有信心的,所以沮授此举倒是惹得很多人面色不愉。
沮授见状,又笑着说道:“诸位,在下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再说了幽州悍卒精锐无匹,那些将领的亲兵更是精锐中的翘楚,要是出了差错,我们可都得脑袋搬家,在下不得不出此策啊!”
听到沮授解释,众人心中顿时一凛,他们倒是忘记了幽州悍卒的精锐了,只知道数量差距很大,自以为胜券在握,此时听得沮授一言,众人不禁冷汗直流。
“还是大人考虑周到啊,否则要是真的出了差错,我们可一个都逃不掉,大人高见,我等佩服得五体投地,之前见怪之处还望大人不计前嫌才是啊。”
“是啊,大人严谨远智,哪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得罪之处大人千万不要见怪。”
众家族都是如此,此前一副面孔,但是转瞬之间便可变换数张面孔,恶心之处另沮授心中作呕,现在他更加见不得这些虚假小人,但此时却不得不虚与委蛇。
“诸位,此事作罢便是,今后沮授还有多处需要仰仗诸位,到时候诸位可要伸以援手,冀州的将来都在诸位手中,希望大家竭心尽力才是。”
说说笑笑不久,正主终于来了。
王辰亲自到门口迎接,笑脸相迎却换得白挣的臭面相对,气得王辰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命人杀了白挣等人,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白挣率着一众幽州将领走进了王府,瞬间说说笑笑的场面一下子肃杀了下来,坐下的众人眼光齐聚白挣等人,各不相同的眸子别开生态。
尤其是白挣等人见到了沮授之后,白挣等人便是连见礼都不见,沮授身为冀州太守,一方大员,在冀州可是一把手的存在,谁都没想到两人的仇恨到了这个地步。
只见白挣冷哼一声,便开口道:“不知道太守大人也在,不过看太守大人的样子,这些时日没有我等进城,太守的日子不怎么好过啊,军营事务繁杂,还请太守大人勿怪,今日之后,白挣日日都会率军进城,保证太守大人夜夜睡的香!”
沮授冷哼一声,看着白挣,道:“有些人就是不识礼数,不知圣贤,一群只知杀伐的野蛮人,整天嚷嚷嚎嚎,空有匹夫之勇又如何?”
众将领横眉冷对,差点大打出手,毕竟有的将领并不知道今天的事,沮授的言辞令他们荣誉受损,幽州悍将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怎知白挣伸手阻止,之后冷笑着说道:“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们不必多费口舌,今天是来喝酒的,大家只管喝酒,随那些酸儒在那嚷嚷。”
“诺!”
王辰见状,立即走上前去,笑着道:“大家都稍安勿躁,都是同殿之臣何必这样水火不容,白挣将军说的对,大家喝酒,喝酒。”
安排好了白挣等将领,王辰却发现白挣等人家今天带的亲卫有些不一样,数量也多了许多,众人也都发现了这一点,看着点头的沮授,众人心中才知道沮授的准备是多么及时。
“诸位兄弟,你们也入座,大家一起喝酒啊!”王辰走到众亲卫面前,举这酒,笑着说道。
怎知众亲卫冷面依旧,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但是王辰却感觉到那些亲卫身上那种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心底一颤,可是亲卫的不言不语让王辰脸上有些不好过。
白挣在一边冷眼看着,之后大声道:“王大少,不要和那群兵说了,他们是不会喝酒的。”
王辰闻言,心底更是愤恨,所有的人都称他为王家家主,可是白挣在这么多人眼光下如此称呼,这完全是打脸,王辰脸上抽搐了一下,道:“将军,何出此言,既然是庆功酒,那自然是所有幽州将士的庆功宴,若是只是将领们自己喝,那我王家可不答应。”
白挣面色一冷,王辰年纪虽幼,可是这句话说得当是诛心之言,明里暗里的挑拨,尽管白挣有绝对的信心亲卫们不会为之所动,但是此时白挣却不得不对这人上了心。
白挣眸子之中精芒一闪而逝,心道传言似乎有些虚妄了,但是嘴上却道:“哈哈,既然如此,那你们也都入席,可不要辜负了王大少的一片苦心呐!”
“诺!”
第三百二十七章 鸿门宴(中)
铿锵之音大吼,震得许多人面色一变,这些亲卫真是不同凡响,面色的冷酷依旧,但是却走向了酒席中间,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坐下之前,却将腰间跨刀取下,放在手边。
亲卫的这一举动让很多人心中一收,很多小家族的人都吓得额上冒汗,毕竟这出乎意料的举动真的可以遐想连连,前段时间幽州军营寨紧闭,无人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白挣丝毫不做作,端起酒杯大声道:“幽州悍卒为冀州战事流血拼杀,终于平定乱战,现在诸位心意我幽州悍卒已经收到,这杯酒某白挣敬大家,幽州悍卒敬大家!”
“饮胜!”
“饮胜!”
“饮胜!”
不但众将领突然站了起来大声举酒,就是众亲卫也猛地站起来,气势如虹,铿锵吼声穿透云霄,震碎了朵朵白云,更是让很多人心惊胆颤。
“喝!”
白挣一声令下,众将士无不应从,气势划一。
沮授看着白挣,心中实在感叹秦王眼光之锐利,白挣这是一员帅才,心思缜密,知道什么时候拿得先手,什么时候以势压人,此时的白挣实在是让诸世家中很多人吓碎了胆。
一边的王辰被这么一吓,差点慌得呼叫家兵,要不是反应快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哈哈,好酒!”
喝完之后,白挣畅笑豪放,众将士也都在不言之中坐下,别一番压力施加在众人身上。
王辰就在白挣身边,连忙讪讪道:“将军好酒量,好酒量。”
白挣自顾自喝着酒吃着菜,竟然毫不顾忌,众将士看到白挣所为之后,接二连三开始饮酒吃菜,气得众世家的人心中不住的鄙视,一群武夫不知礼仪,不懂规矩。
甚至有的人小声议论,对白挣等人不屑到了极点,毕竟就算武将都不会和白挣他们这样,主人尚未发话,他们已经动手,这是极不尊敬的事情,更是无礼到了极点。
王辰冷冷看着幽州将士们,心中不住的诅咒,今日他在这群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现在竟然还无视自己这个主人,王辰眸子中间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砸杯号令。
“太守大人,这群人实在是丢人,太守大人不与之为伍,实在是明智,否则要是传了出去,大人伟名受损,却是不值了,由此可见上梁不正下梁歪,秦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沮授身边不住有世家大族的说话,尤其是看到这样的场面,更是愤恨。
“就是,秦峰一小儿,竟然得到了北疆三州,还妄想控制我世家大族,实在是痴人做梦,草莽之徒也想当王,真是为天下人耻笑。”
“哼,秦峰不过商人之子,冒名顶替秦皇后裔,便自以为尊贵无比,但是谁不知道他,真是无知,我等世家何其高贵,可他竟敢无视,当真不自量力,此番夺取冀州,实乃天意!”
你一言我一语,不住重伤秦峰,沮授表面上笑着,但是心中恨不得杀了他们,食其肉寝其皮,秦王雄才大略,胸襟宽阔,实乃天下明主,这群无知小人实在万死难辞其咎!
沮授咬牙忍耐,他担心在最后的时刻路出马脚,让众人看出来,但是饶是他竭尽全力,都没有能有如常色,主辱臣死,沮授眼见众人明目张胆侮辱主公,那还能面色如常。
“太守大人,看来也是对秦峰不齿,只不过现在好了,秦峰自诩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可是这得手的冀州还不是的乖乖到我们手上,太守大人大可不必介怀。”杨家家主见到沮授面色愤愤,还以为是因为对秦峰的不满导致的,劝说道。
沮授忍着点头,看向白挣等人。
“诸位,暂且不说秦王如何,现在该什么时候动手,诸位还请早些拿主意,免得夜长梦多呐。”
沮授一言既出,众家族的人马上正色道:“理应如此。”
酒过三巡,白挣知道时间快到了。
举起酒杯,白挣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晕晕乎乎说道:“诸位盛情款待,白挣与幽州军在此谢过了,不过白挣不胜酒力,并且军中事务繁忙,白挣就先回营了,他日白挣一定大摆宴席,请诸位再聚,这杯酒白挣喝了!”
闻言,众世家大族一下子心提了起来,因为他们要动手了。
“哈哈,白挣将军,这就走了?恐怕不太好,还是留下来!”王辰早已经离开了白挣很远,与众世家站在一起大声道。
乐进冷笑道:“将军若想走,你们何人敢阻?”
杨家家主同样撕破了脸,站了出来冷哼道:“你们真的以为来了就能安然离开了吗,未免太不将我们冀州世族看在眼中了!”
嘭!
白挣怒急,一脚踹开酒桌,大喝道:“我白挣若想走,你们又能怎样?”
“喝!”
众将领抽刀围在白挣身边,亲卫悍卒也都大喝抽刀,凛冽的刀锋明光寒朔,而且幽州悍卒其实奔腾,战意盎然,血腥的杀气弥漫整个府邸。
王辰心中怒气终于爆发了,对着白挣等人哈哈笑道:“白挣,你走不了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等的忌日!”
“沮授,你敢造反?”
白挣冷寒着眸子,盯着沮授大喝道。
可是沮授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却乐开了花,这白挣真是会演戏,索性他不管不顾,自斟自酌,似乎置身事外一样,众世家见状也不以为意。
“杀!”
李家家主举起了酒杯,重重摔倒了地上。
白挣眼中冷芒一闪而是,对着众将士喝道:“世家作乱,杀无赦!”
“喝!”
幽州悍卒的血性瞬间激发,而此时四周突然涌现了大群大群的世家家兵,手持刀枪剑戟汹涌而来。
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白挣脸色如常,而众将士同样如此,幽州悍卒闻战而喜,毫不畏惧,就是诸侯军队都不是敌手,更何况这些个不堪的家兵。
白挣举起高高的战刀,怒吼一声,冲向了家兵。
“唰!”
战刀犹如闪电,一闪而逝,白挣身后便躺下一个家兵,死的不能再死,脖颈之间一丝血痕缓缓流出鲜血,没有人能抵挡白挣,只见他战刀飞舞,鲜血残肢顿时漫天飞舞。
“杀!”
其余将领以及亲卫悍卒更是血腥如常,面对这些家兵他们双眼赤红,嗷嗷吼叫着冲向了人群,鲜血遍地,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残肢碎片,桌椅破烂。
众世家的人看着这一幕,心惊胆颤,白挣等人凶悍不似人,猛烈的杀戮鲜血沾红了他们的衣襟,可是他们连看都不看一眼,手起刀落人头飞。
众世族家兵被区区百人杀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没有训练的家兵竟然和身经百战的幽州悍卒交手,饶是数量巨差,他们都毫不畏惧。
“将士们,这些人心怀叵测,主公把冀州交给我们,现在主公不在竟然有人胆敢作乱,你们手中的刀还能饮血否?”白挣一步杀一人,在怒吼发泄。
“战!”
“战!”
“战!”
百人杀退千人,浴血奋战中的将士们听到白挣的怒吼,更加嗜血愤怒,手中的战刀饮血无数,面对这些家兵,他们怎会后退,怎会丢了秦王的脸。
终于,世家大族的人心颤不已,面对这样的幽州悍卒只是在传言,没有真正面对就绝对想不到他们到底有多么凶悍,到底有多么善战。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必败,幽州悍卒实在太可怕了!”有家主心惊胆颤,盯着死战血杀的幽州悍卒,他们心中畏惧了,甚至有了退出的想法。
王辰不敢相信,眼前的幽州悍卒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无与伦比,那一刀刀下的性命就那么失去了,王辰从来没有见过,此时面色惨白。
“大人,鞠义将军的兵呢?”
终于有人想起了一边的沮授,而沮授此时也装作面色恐慌,说话都说不清楚,道:“鞠义哪有这么快啊,诸位一定要挡住这些幽州兵,另外快些叫家族援兵啊。”
沮授一说此话,众人心底一颤,随即想起了家中还有援兵,那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而且从来都没有告诉别人,此时心慌了的众人也没有在乎沮授是怎么知道的,连忙通知了援兵。
家丁兵已经挡不住幽州悍卒悍不畏死的搏杀,没有一人可以挡住这些将士,尤其是白挣、乐进二人像两支箭矢一样,无人可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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