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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秦皇-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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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太史慈听到白斌的话,脸上好了很多,可老夫人却执意要道歉,老妇人深知军士那一坛酒的价值,逍遥醉在青州的时候也是无人不知,更何况这军士拿的还是仙品,抵得上军士一月的俸禄了,儿子带着他来幽州避难,钱帛紧缺,本来也凑钱还是可以赔上的,怎奈仙品逍遥醉量少,本月销售正好没了,太史慈刚硬,便吵了起来。
前后事情就是这样,老夫人过路的时候一个踉跄,不巧装上了满心欢喜提着酒的白斌,一坛酒掉在地上,碎了。
秦峰总算将事情捋顺,心中好笑,这太史慈心急母亲,倒是莽撞了,而且看样子两人以前也有过不愉快,此时正好一起算上了,不过白斌倒也不是胡搅蛮缠之辈。
看着门口已经被许多好事者堵上,秦峰摇摇头,走上前去,道:“老夫人,两位兄台,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二人的冲突也不是一时可解的,不如大家进来,坐下慢慢说可好?”
不论是周围的人,还是白斌,太史慈母子,尽皆盯着秦峰,有些疑惑。
白斌毕竟是久经军旅的人,又是幽州之地的地方人,天生豪爽,看着周围确实有些不便,便道:“这位兄弟说的是,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事儿,太史慈,我们做下来慢慢说如何?再说我看老夫人适才有些不适,正好坐下来歇一歇,如何?”
太史慈盯着秦峰许久,似乎想要弄清楚秦峰是不是和白斌一起的人,不过他失望了,怎么看秦峰都是一副浊世公子模样,不是军旅之人,又想到母亲的确有些不适,拱手道:“多谢公子。”
老夫人倒是没有说什么话,任由儿子搀扶着自己,走进了酒楼,门口的人顿作群鸟散。
周瑜还在饮酒,看着秦峰带着三人进来,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连忙起身道:“请坐。”之后斜了一眼秦峰,眼中充满了疑惑。
太史慈也不讲究迟疑,见母亲扶着坐下,才看向周瑜,顿时惊觉天人,这比女子还俊秀的公子又是谁,不过他倒是没失礼,对着周瑜道:“多谢!”
不过当他看到典韦时,眼神一凝,直觉告诉他这人很危险,而典韦也一直注意着太史慈,他的责任就是保护主公,就算主公比他还厉害,他依旧如此。
白斌也是一样,典韦给人的压迫太大了,不是他的外貌,而是那一身毫不收束的气势,白斌很讶然,他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黑丑汉子的对手,无论是在沙场,还是平常。
秦峰嘴角微笑,指着周瑜和典韦缓缓说道:“两位兄台,这位是我好友周瑜,字公瑾,这一位是典韦,字恶来,是我的······”
“我是公子的护卫!”
典韦还不待秦峰说完,自己就率先说了,秦峰无语的摇摇头,周瑜也是一样,不过他对典韦的那是欣赏,主公有这样的手下,真是福气。
白斌拱手:“某是幽州白斌,字向武。”
太史慈看了一眼母亲,硬气道:“太史慈,字子义,青州人士,和母亲逃难而来。”
不过他们都盯着秦峰,因为秦峰还没有说自己,看样子三人中是以秦峰为主的,这让白斌和太史慈都有了兴趣,白斌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幽州人。
看着二人的眼神,秦峰笑笑道:“颍川秦峰。”
怎知典韦和周瑜一下子色变,典韦更是立马站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被周瑜阻止了,而秦峰也只是示意无事,典韦才坐下来,倒是白斌脸上大变,似乎有些激动,尽管只是一闪而逝,但在周瑜、秦峰二人眼中,却一览无余,秦峰心中更加确定白斌就是白家之人。
倒是太史慈眉头一皱,回想着什么,之后看着秦峰有些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颍川神童秦子风?”这时就连老夫人都看向了秦峰,颍川秦子风谁人不知,可谓是憾烁一时。
秦峰点头道:“正是在下,不过神童之名却早随风而逝了,此时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浪荡之人罢了。”
怎知太史慈闻言,立即反驳道:“秦公子此言差矣,当时秦公子以弱冠之年游历大汉,风姿飒爽,翩翩之姿引得天下人称赞,博学、武艺更是无人不知,怎能如此菲薄!太史慈早就神交久矣。佩服公子之能,恨不得早晚与公子切磋,只是某家中不便,否则也会学习公子游历华夏神州。”
秦峰没有想到,太史慈竟会是自己的粉丝,有些诧异道:“子义兄,镜花水月的薄名,有甚用处?秦氏一族还不是差点灰飞烟灭,大丈夫不能保家,不能护佑亲人,又有什么用?”
太史慈低头叹了口气,乱世之中,能保住命就算不错了,秦氏一族的遭遇当时众说纷纭,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后来秦峰指腹的妻子蔡琰之事,所有人都更加明白了,皇帝昏庸!
不过看着旁边的的母亲,太史慈坚定道:“没错,大丈夫要是连家都护不住,那就枉世为人。”言语时却把眼睛转向了白斌,明显此时的太史慈依旧耿耿于怀,就算知道自己错了都是那般执拗。
白斌没说话,却把嘴一撇,很是不屑的模样,这让太史慈盛怒,不过母亲的一瞥让他顿时没了脾气,秦峰见状,有些好笑太史慈英雄盖世,任性随意,却对母亲孝义无双。
周瑜发现了秦峰对太史慈似乎更加有意,于是对太史慈很关注,发现太史慈虽着布衣,但是一身威武之气却难以遮掩,这人要是从军,必是一悍将,心里对秦峰的识人之明更加敬佩。
秦峰坐下来,为二人斟上酒道:“子义、向武,你们二人可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如此敌视?”
第二百零四章 得意须尽欢
太史慈虎目瞪着白斌,道:“某带着母亲逃难至此,可是在城门口时,被阻挡,某一时气急,就动了手,哪知这厮竟然带兵来,某双拳难敌四手,母亲又在旁,只能束手,被这斯擒获,此乃某一生之耻!”
说着太史慈就怒火万丈,像他英雄一世,怎么就被白斌这等人擒住,自是不舒服,虽然后来被释放,但是他依旧难以咽下这口气。
白斌无可奈何,将事情全说了一遍,对于太史慈的误会,白斌很多次想要明说,可怎奈没有好的机会,而且太史慈也不愿意静听,现在借着秦峰之机,正好说个明白。
一番酒菜之后,白斌也终于将所有的误会解释清楚,一滴不漏,只是让太史慈奇怪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白斌将所有的泽仁都归在自己身上,就连母亲撞到他手中刚拿到的酒坛,他都说成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太史慈对于母亲很是尊敬,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母亲受委屈,否则适才就不会和白斌冲突,明知道自己有错,他都硬着脸担着,可饶是他如此,白斌的作为都叫他羞愧难当。
感受到母亲的眼光,太史慈抬起头来,老夫人对着几人道:“几位公子都不是一般人,老身借着秦公子的面子,向白公子致歉,我的孩儿太史行为莽撞,唐突冒昧,都是因为老身拖累,孩儿挂念他老娘,不愿老身受罪、受难,承蒙白公子不怪罪,数次忍让,老身惭愧,秦公子看得起落魄子义与老身,老身可否请秦公子作见证?”
秦峰一愣,接着点头道:“老夫人吩咐。”
老夫人抓着太史慈的手,对着白斌说道:“白公子,我儿数次顶撞,你都不见怪,恩德大义,老身今日就让我儿向你告罪,任打任杀还请公子一定。”
白斌没想到老夫人如此刚强果断,看着太史慈那一双血红的眼睛,白斌心道,这是要杀人了啊,不过太史慈却依旧没有动作,任由母亲吩咐。
秦峰终于知道太史慈为什么早丧父却依旧信义笃烈,有古人之风,守言应诺,恪遵信义,始终如一,之后留名青史,有这么一位睿智、坚毅刚强的母亲,太史慈怎么会不崛起,英雄豪杰神似后世之岳飞,忠肝义胆。
老夫人借此之机让白斌与太史慈释怀误会,有秦峰见证,就算白斌心有异议他想,到时候也会有所顾忌,毕竟秦峰之名不是乱给的,真是睿智,不过秦峰丝毫不以为意,历史上老夫人的为人秦峰可是清楚的紧。
后世史书记载,北海相孔融就曾因为数遣人讯问其母,并致饷遗,后来孔融被黄巾管亥所围,不得出,当太史慈从辽东还家后,其母谓慈曰:“汝与孔北海未尝相见,至汝行后,赡恤殷勤,过於故旧,今为贼所围,汝宜赴之。”太史慈留三日,单步径至都昌,之后因为太史慈报信刘备,孔融才得以解救。
由此可见,老夫人十分重义,受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所以秦峰毫不在意老夫人的利用心思,反而还有些高兴,太史慈绝世猛将,得之犹如猛虎添翼,幽州之地很难有出其右者的武将,他还要北上草原收拢燕云骑,为征伐北方准备,要是太史慈投效,必是一大助力。
太史慈看到母亲严厉的目光,心中愤怒,但是依旧遵从:“白将军,太史慈此前多有冒犯,承蒙将军大度不计,某太史慈却斤斤计较,今日借此酒特向你告罪,今后绝不冒犯将军,请将军不计!”
太史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斌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说什么,有秦峰在,他感觉很不适应,或许是看出了白斌的扭捏,秦峰大笑道:“两位皆是英雄豪杰,何必扭捏作态,小女儿状,杯酒释怀就是,大丈夫心有天地,此等小事何必计较,来,秦峰愿与二位共进一杯酒,他乡皆为异客,相逢即是缘,饮胜!”
周瑜也站起来,笑着道:“没错,大丈夫当建功立业,驰骋沙场,何必为小事忧烦。”
白斌心中高兴秦峰解围,站起来,四人举杯相对,相视一笑,白斌道:“正是如此,白斌乃粗人,太史兄武艺不凡,胜我百倍,若能参军杀敌,必可名扬立万!”
很显然,白斌听出了周瑜的言外之意,倒是太史慈喝下这杯酒之后,放开了许多,豪情道:“将军谬赞了,将军武艺太史慈深知,沙场之上将军必是一员骁将,太史慈布衣鄙人怎能与将军相比。”
老夫人看到此情景之后,点点头,不过却对周瑜深看了一眼,看来老夫人虽年迈,但眼神依旧锐利,洞若观火,秦峰同样看了周瑜一眼,彼此笑了笑。
看到大家都好了,秦峰便道:“好了,你们二人既然已经酒释前嫌,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的,既然大家在此相聚,那就洒脱一些,大口喝酒吃肉,岂不畅快。”
太史慈本性豪爽,端起酒樽一饮而尽,咋了咂嘴,却是问道:“这酒够味儿,不知叫什么名?”
一旁的白斌看到太史慈的样子,也知道和太史慈打交道很随意,前几次应该是太过顾及自己的母亲,情之所至罢了,所以笑道:“这就叫逍遥醉,天下名酒只有逍遥楼才有,实乃琼浆玉露,天下少有。”
“哦?看来这酒来头不小啊,和你那酒相比怎样?”太史慈虽然已经释怀了,但是却依旧记着那坛摔碎的酒,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尽管二人已经释怀前嫌,但是一直记着要还上一坛好酒给白斌。
可他这话一出就叫白斌难堪了,白斌不由得有些气恼道:“这酒和那坛一样,都是仙品逍遥醉,十分难得,可谓千金不换,子义说这话是何意?”
可是太史慈脸色一变,也不在意白斌的恼怒便冷笑道:“嘿嘿,你不是说这酒已经买完了吗,我太史慈虽然卑鄙,但是也不屑与满嘴谎言的小人喝酒。”
谁都没想到刚刚释怀的两人只是刹那间就变得剑拔弩张,就是老夫人此时的脸上都有一丝薄怒,只有秦峰笑得出来,因为他知道两人是为了什么事,于是连忙阻止要发火的白斌,道:“子义休恼,且听我一言。”
太史慈怒火难掩,不过对于秦峰他还是依旧敬佩,缓了缓语气:“子风,不是我故作姿态,而是这厮实在可恶,欺人在前,恶人在后,某不屑与此子为伍!”
秦峰和周瑜相视而笑,这太史慈还真是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秦峰连忙拉着太史慈:“子义,你真的是错怪了向武了,你是不是想说这酒的事儿?”
发怒的太史慈一愣,点头道:“对啊,他说这就已经卖完了,可是这明明还有啊。”
秦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道:“子义,这酒确实没了,仙品逍遥醉销量有限,这月的逍遥醉也的确是没了,向武并没有骗你,你太心急了。”
太史慈不信,拿着手里的酒:“子风,你这不是吗?难不成这还是你自带的?”
秦峰拉着太史慈坐下,缓声道:“子义错矣,这其中之事且听我慢慢道来。”秦峰正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周瑜却一下子拉住了秦峰,神情有些郑重,就连白斌都有些色变。
秦峰拍了拍周瑜的手,给了个放心的眼神,之后缓缓将逍遥醉的由来和为什么他能喝到逍遥醉的缘由全说了出来,太史慈听得脸色变换,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此时他心中又后悔又感激,就连老夫人都是一样,不过老夫人眼中还有一丝不知名的忧虑,太史慈满脸感激惭愧,对着白斌,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惭愧的低下了头。
而白斌倒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秦峰将逍遥醉的事情说与了太史慈,要是泄露了就会很容易威胁到秦峰,或者是逍遥楼,不过秦峰是都不怕,他也无可奈何。
其实秦峰得知这的确是历史上的太史慈后,就有意了,故才以真名相告结识,只是没想到太史慈对他很有好感,算是意外收获,此时又将逍遥楼的事情相告,以太史慈的性情,之后事情的他一定会感激莫名,毕竟秦峰这是为了他与白斌之间的误会才插手的。
果然看到太史慈的惭愧,和感激,秦峰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道:“子义不必如此,向武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你们二人其实都是豁达直言的豪杰,此时已经明晓,不必再言。”
可太史慈是在拉不下脸来,惭愧到:“某愧矣!”
秦峰笑道:“好了,不必多说,喝酒便是。”
周瑜立即插嘴:“甚好,适才一人喝酒没甚兴致,能与英雄豪杰喝酒才是人生一大幸事,何必罔顾那些红尘杂事,大丈夫豪迈如是,某虽是一书生,却也有豪情。”
白斌接道:“甚是,自古燕赵之地多豪侠,大家来到幽州,就应入乡随俗。”说完他还看着太史慈,似乎此言就是说与他听。
太史慈毫不示弱,与白斌争锋相对,大笑道:“某太史慈不惧,正好以酒待罪,冰释前嫌,还望诸位勿怪太史慈先前鲁莽无状,唐突了诸位。”
酒酣胸胆,众人都忘记不快,肆意豪迈,在逍遥楼中别是一番风景,秦峰也很畅快,举酒开怀,弹冠而起:“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滔滔热血汉衣冠,大漠无垠江湖远,得意须尽欢!”
一曲高歌,四座皆惊,后来竟成了一段佳话。
第二百零五章 他,来了!!!
幽州,白家。
白家家主正襟危坐,四周都坐满了人,很多都是老人,但是身上散发的都是沙场上的气息,犹如百战将军,家主看着下面的白斌,充满了威严,淡淡道:“你是说,尊主已经到了幽州,而且你还见过面了?”
白斌虽然从军多年,但是还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待遇,白家的底蕴此时才真正显现出来,在座的都是白家真正的掌舵者,秦时留下的白起后裔,武安君的子嗣。
白斌都不知道秦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面子,让白家为之震动,而且就连家主都称之为“尊主”的秦峰会那么年轻,顶着巨大的气势压迫,白斌慢慢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说出。
白家家主以及在座的老长们在听完之后,气息明显有了很大的波幅,甚至许多人都流露出了不同凡响的杀气,脸上充满了激动,涨得通红,白斌此时头都不敢抬起,额上冒汗。
挥了挥手,白家主道:“好,你先下去。”
白斌如蒙大赦,立即恭敬道:“诺!”缓缓退了出去,才一出门,他才惊觉背后已经凉了一大片,那都是汗水,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眼神一缩,连忙走开,若是可以他再也不想再回去面对那群怪物。
屋内,一个满脸胡髯的老者一下子站起来,激动不已:“家主,真的是他吗?”
其余的人都紧紧看着白家主,多少年了,多少辈了,白家的人一直在等,一直在等,现在终于等到了吗,所有的老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个神一样的男人的后代终于来了,终于要带领神的荣光重新站在世界之巅,主导天下了!
一群半百老人,却一个个像孩子一样,充满了期待。
白家主站起来,郑重的点点头:“他,来了!”
轰!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他来了,真的来了,谁能想象他们心中的热烈,他们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使命,一直等到了现在,生死无悔,天见尤怜,终于来了。
“家主,我们动手吗?”只见一个老者站起来,气势汹汹,丝毫不见半点老态,倒像是一个充满生气的战士,一个勇往无敌沙场宿将。
所有的人都期待着,此时此刻,百年的等待终于到了爆发的时刻,他们几乎难以抑制那血液中的沸腾,武安君的后代,鲜血永远在沸腾,为赢氏一族战斗。
白家主倒好一些,虽然脸上的潮红将他的激动展示无虞,但是身为家主,任何时候镇定都是必须的,他必须得随时保持着清醒,为了家族,为了使命,白家主想了想才道:“先准备一下,不过不要轻举妄动,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就越得三分警惕,当年陛下就是因为那群家伙才布下的局,万万不能失误了。”
其下众人闻言色变,脸上一下子充满了煞气,更有人道:“这一次,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再次主宰,天下终究是陛下的,是赢氏一族的,若还敢阻挡,那就像先祖一样,杀他个天昏地暗!”
“没错,先祖可以为陛下留下骂名,我们怎能败了先祖的名声,为了尊主,我们百死不悔,如有人胆敢阻挡尊主,白氏一族原作那柄杀人刀,即使血流成河,在所不惜!”很多老长都愤慨不已,甚至眼中都冒着血丝。
白家主也没有阻止,隐忍这么多年,这时候终于不必像丧家之犬一样,他们要露出尖利的獠牙,他们要再次奏起那席卷天下的秦风!不过正如他所说,此时绝对不能有丝毫疏忽,双手一台,道:“诸位,尊主此行绝对有事,据传江东之地已经尽归尊主手中,当初的老秦后裔也出来了,江东平定,就看我们北方了,就是不知道蒙氏一族怎么样了,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坐等尊主之令。”
众人皆道:“诺!”
随后众人鱼贯而出,只留下白家家主,走到门口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语气深沉又沧桑:“陛下,他来了,老秦要归来了!”
自那日起,白家内部开始调动,幽州军队也有了很大变化,刘虞等人开始还以为白家想要易主,州牧府曾一度动荡,可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众人猜测或许是白家内部的变动,众说纷纭,不一而足,刘虞本来就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就听之任之,只要幽州百姓好就一切都好。
幽州的变化并没有影响百姓,一切如常,秦峰一行三人留在逍遥楼,那日之后,几人相交甚深,不过太史慈因为母亲,不能与秦峰等人一同,就分开了,秦峰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太史慈,于是这几日已经传了消息给白家,想必不日就会得到消息,只要将老夫人安排好,太史慈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老夫人也必定不会阻止。
秦峰坐在窗前,惬意的品着美酒,对面坐着周瑜,两人中间还有一个棋盘,竟是在下象棋,不可思议的一幕在上演,只是除了典韦谁都不知道这么奇葩的事情。
周瑜看着秦峰一脸泰然,他的車就要被自己吃掉,再一步就能胜利,可秦峰似乎毫不在意,周瑜很疑惑也很不解,不由道:“主公,你真的是在下棋。”
怎知秦峰轻笑道:“公瑾此言差矣,我们是在下棋吗?”
周瑜一愣,接着便笑道:“主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然后吃掉秦峰的車,将军。
秦峰悠闲的端起杯中酒,慢慢啜了一口,马踏天下走斜日,竟然挡住了必杀的一招,舍車保帅,看着郁闷的周瑜:“公瑾,如何?”
周瑜笑道:“主公一招弃车保帅,又能翻天不成?”随后压炮攻击,再次斩掉秦峰的一马。
“主公,喝酒下棋,普天之下怕是唯我等此一家,终究有些不合常理,主公你输了。”
看着周瑜步步紧逼,秦峰依旧淡然,一手推掉棋盘,满盘皆乱。
“公瑾,如此你可还能赢?”
周瑜纳闷了,这简直就是耍无赖,看着秦峰无所谓的模样,讽刺道:“主公这可不是君子之风啊,胜败之局在即,却这样悔棋。”
秦峰站起来,走到一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道:“白云苍狗下的人都只是为了争得一丝生机,胜败又如何,再说这局棋要是不浑浊,那我又怎能翻身重新布局,天下之大乱局一定,我当马踏天下,饮马中原。”
转身将一只马,定在中间的楚河交界的位置,浑身威势尽显,锋芒毕露,豪气云天对着周瑜,眼睛之中自信满满,挥斥方遒,指点天下。
终于看着那一只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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