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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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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小孩子能怎么气我。你别乱想了，好好把身体养好，跟我一块回去。我一想起来每个星期都要打电话过来，都打烦了。〃
〃又没谁非让你打。〃
〃不讲理了吧。上个周末，我忘了打，一看时间都到九点半了，以为都睡了，就没打。第二天怎么样？还不是派我哥打过来，去我那，就省了这些事了。〃
〃你嫂子让妈和我们一块过，妈偏不去。〃
〃我还是愿意自己过。我去什么，人家妈也在你们那住，哪来的地方。〃
〃妹妹，我先回去了，家里来客人见不到我，也不好。〃
汝小曼一愣。自己要是不来呢？他们难道都不在这儿陪老妈，〃家里不是有媳妇陪着吗，你不会是又急着玩麻将去吧？〃
〃玩啥玩，真有客人。〃
〃让他回去吧，回去做点饭，昨天你嫂子也陪了我一宿，肯定也累坏了。〃
汝小曼不吱声。
等哥哥走了以后，她反而不知道再说什么。她总想数落哥哥，却又觉得这屋子里不止他们一家病号。另两张床位上的病人，正吃着罐头，轻声细语地说着话，想想自己，未免有点大嗓门。她可能觉得这次老妈受伤，除了没有生活在女儿身边，自己照顾不了她，更多的是哥哥他们的原因。如果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收拾房间这种事情还会落到老母亲身上吗。小收拾还可以，这种爬高的动作，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做吧。
第85节：27妈妈都是一样的（3）
心里就赌了气。
〃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真好也行，可有些事情，以后就不要干了。这种打扫房间的活儿，一年也打扫不了几回，就找个钟点工打发了。〃
手机响，接通是李志勇，要来看汝小曼的母亲。汝小曼拒绝了，说一会儿给他回短信过去。
她短信告诉他，家里人多，让别人看到，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是把自己当成她准男朋友了吧？按理说，他被她一召唤，大老远从广州坐车去北京，也足以让人感动，可眼下，她心绪复杂。
又住了两天医院，医生建议回家静养。一到家，老妈就对小曼说：〃你快回去吧，明明上学，你不放心，我也不放心。这么点儿个孩子，爹妈都不在身边哪行呢。这里有你哥，再说，我也能下床活动了。〃
〃还没好利索，我怎么走？〃
〃都说伤筋动骨要养一百天，你还陪我一百天不成？〃
〃那就搬哥家住去，有他们给做个饭，我也放心。〃
〃说不去就不去。我一个人住得舒坦。淘米做饭，有电饭锅，用不着谁给我做饭。你要是把明明带来，我让你们住不止一百天。〃
汝小曼不吱声了，她何尝不惦记明明。萌萌别看也当妈了，可她这个妈当的，跟没当过妈也没什么区别，生了孩子就丢给父母养，自己一天跟个自由人似的，也不知道这几天能不能真的和明明处得很好。免不了每一天都打个电话过去，即使不打，明明也每天骚扰她何止一回。
〃快回去吧。有事我就跟你哥说。〃
〃小曼你回去吧，家里孩子又小。妈现在也出院了，我们离得又不远，我天天过来做饭，我来不了，让你哥来做，你就别惦记了。〃汝小曼的嫂子说。
又住了几天，感觉老太太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她这才打算回北京。回去之前，给闻菁菁又发了条短消息，两个人约好在厚街见面。
第86节：28闹离婚的菁菁（1）
28闹离婚的菁菁028闹离婚的菁菁
闻菁菁点了份茅根粥、厚街濑粉、道窖裹狰粽、道窖肉粥。汝小曼没有丁点食欲，自从离开北京，就有一种心绪不宁的感觉。把个孩子放在家里，交给萌萌那样大大咧咧的人，生怕把孩子给弄丢了。有一刹那，后悔自己其实应该让洪大周回来照顾孩子，毕竟那是孩子亲爹，也许更细心点。
〃发什么呆？给你多品尝点东莞的特色小吃。俺不管你爱不爱吃，想不想吃，看着有食欲或者没有食欲。我只是想提醒你，以免你回到北京，又把我们东莞忘得一干二净。是不是，到北京两年多了一直都没有回来过？〃闻菁菁一见面就先发制人。
〃是没回来。我这不回来了吗，怎么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一样。〃
〃能不跟仇人似的吗，上次巴心巴肝寄个特色礼物给你，还挨你骂，我容易吗我。你不是早把我当仇人了吗。〃
〃小孩似的，还记仇。〃
〃你老妈好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都说了，真不用，就是踩凳子摔了一下。我这不都要回去了吗。女儿呢？怎么不带来。〃
〃今天不是星期天。她在学校呢，亏你还是孩子妈呢。〃
〃我这几天都过糊涂了。想想以前的日子真美好啊，可生活像流水一样，无法倒流，不然，我还是愿意过以前在东莞的生活。那个时候，我和洪大周经常带儿子在厚街逛。再后来，我们在广州生活，他非说广州更适合他生存。哪知道，最后，广州也待不下，非要去北京，还说北京的文化氛围才更浓。〃
〃你就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猴子满山走，走的过程倒也有快乐吧。走到最后，怎能想到，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快。明明也被你们折腾够戗，都换了几个学校了？这样下去，学习能跟得上吗。〃
〃他还行，他属于在校认真听，作业不用太做都可以考个好分的孩子。开家长会老师都说他，说他是考试型的孩子，别看平时不温不火，脑子里有东西。〃
〃你应该做好再嫁的打算，但是一定要有条件。二手女人，经历了一次婚姻，应该警醒。还相信什么爱情啊？有爱才可能在一起，这倒也对。可是，如果爱得过劲过头了，那婚姻也是很危险的。我比你离得晚，可我比你结得早。我现在也算是过来人了，再嫁也不能两人觉得好了就嫁，说什么也得试婚。只有试婚，时间长了，才知道双方合适不合适。这比穿鞋复杂多了，都说婚姻是鞋子，我看未必。鞋子你走一圈两圈就知道合不合适。而婚姻呢，不是三天五天三月五月就能看出来结果的。对方是不是真的爱你，是不是真的适合你，只有用时间来证明。〃
第87节：28闹离婚的菁菁（2）
〃听你的意思，那世上就不存在闪婚了。〃
〃闪婚？新词。那你听没听过闪离？我要离了。〃
〃不是吧？你发什么神经，刚结才几天就又要离。〃
〃你也知道，我当初离婚，是因为女儿爸有外遇。我这再婚一是赌气，想告诉他我不是没有人爱的；二是，当初我想起来，他当年真的是很真诚地追过我，我都没同意。这一听说我离了，马上离了婚来找我，我当时也是出于一种感激。可是，我电话里跟你说过，他看我看得太厉害了。我简直就是他的囚徒，我就生活在他的手掌心里。我还有没有点自由？〃
〃看着你还不好，不然又被谁勾跑了，也说不定。〃
〃你算了，别跟着凑热闹，看我笑话你高兴是不？今天不怕你笑话，我是跟他吵了一架出来的。我吵架，他也不吱声不言语，就当没我这人似的。想想吵得都没劲。今天上午科长说搬迁请客，我们吃完饭，回来晚点，他就三盘问两盘问，甚至想把科长的私生活都给挖出来，我真服了他的耐力了。就是在吃饭的过程中，电话也一个接一个地打，我能跑了吗我。我活得真累。〃
〃也真是个问题，当爱一个人爱到对方觉得像囚犯，日子也是难过。可是，出一家进一家不容易，你不能太草率行事，人家毕竟是真的爱你。找一个真爱你的人也不容易。〃〃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让他为爱松个绑。〃
〃没法谈，他总怕失去我，我感觉。可他越这样，我越想逃。反正离过一次，我还怕第二次吗。〃
汝小曼惊出一身冷汗。都说二次婚姻不是特别稳定，要么对对方不是全身心地爱，要么就是因为失去过，怕再次失去而谨谨慎慎。两者对于婚姻这个特别的组合，都不是很明智。
〃重要的是，我跟他做爱，真的没有一点兴趣，真的很烦很烦。〃
〃你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最好把他带上。他爱你爱得太过，导致你心理有了障碍，我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们分别被开导过，兴许会好起来。〃
〃不去，凭什么让他们开导，我自己就可以开导自己，不行就散。我就不信找不到合适的。〃
第88节：28闹离婚的菁菁（3）
〃菁菁，你怎么会变得这样。我记得你和杨建平结婚以后，也是贤妻良母型的。〃
〃生活教会一个人变化。〃
〃你不能往好里变啊？再离再结，你都成三手女人了，还怎么面对以后的人生？何况你还有个孩子，对孩子也不好。〃
〃什么三手四手的。你记住我一句话，别轻易再谈结婚。我跟他离了，我也不会很快再结的。〃
感受着闻菁菁的婚姻，汝小曼真的是对婚姻没有了一丝想头。嘴里吃的什么，自己已然品不出味道。李志勇的短信乘虚而入。他说她就要回去了，就见一面吧。等到他再去北京，又不知道拖到哪一天了。
〃实在抱歉，我和朋友亲戚聚餐，真的找不出一点时间。我还要着急回北京，儿子小我也担心，要想见面，我们还是北京见吧。〃回过去，她觉得自己，对婚姻已经没有了奔头。
李志勇的短信回得有一点点晚，那个时候，汝小曼已经步行，跨过厚街，回到了老妈的家中。她知道他生气了，他回得这么晚，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每次他回短信的时间都是非常及时的，而且有的时候你发过去一条，他会一连发两至三条给你，就好像他有说不完的话，就好像他在抢答一道题，第一个答案回答得不彻底，还要补充再补充，直到考官满意，给他打上最高分。
上一次，他听汝小曼召唤，这一次，他也没有权利不尊重汝小曼的想法。
第89节：29前夫回家取暖（1）
29前夫回家取暖029前夫回家取暖
天是真的冷了，要是在广州应该还在穿半袖或者长袖。汝小曼回北京以后，也特别怕冷。好在自己家有暖气，只要交了取暖费，冬天也还可以过。
红庙那边的房子就不一样了，那边是电暖。每天洪大周通上电，看着电表里面的小红线哗哗地跟水似的往前冲，就有点眼晕，要说赚钱也赚了点。小丫头的淘宝也给他出了不少力，在小丫头面前，他永远亏欠着，却无法补偿。
身边的女人是有的。大体上分那么几种，离婚的、未婚的、已婚的有夫之妇，再有就是满大街，走来走去晃得他眼晕的不相识的女人们。可这些女人似乎和他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也只能用眼睛看看而已。
网上也是挂着一大片不知道是美还是丑的女人们，真真假假，也见过几个。不过玩玩一夜情，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就想给平淡的生活添加点调料的，他也不想陪太久。太久了，陪出感情也麻烦，到时候甩都甩不掉，他目前也不想结婚。
好不容易跳出围城，哪能再轻易跳回去呢。偶尔这个时候，他也会想到汝小曼的好来。不管说什么，住她的房子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房租她倒是提过，他不给，说没钱，以后一块补，她也由着他。只要有住的地方，他还怕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怕，可他怕冷。在广东待惯了的洪大周，乍一来到北京，也是不太习惯的。现在又孤身寡人一个人住，自己和自己说话，连个搭腔的人都没有，少了很多家的温暖感觉。这马上就过年了，听说汝小曼不回老家过年，不如搭伙过个年也不错。他给汝小曼打电话：〃红庙这边真冷，我能不能回去借住一段？我拿生活费。等一过冬季，我就搬回来。〃
〃行啊。〃汝小曼想都不想，立刻就答应了。后来，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她答应得有点太痛快了，没给对方吊足胃口？想想也不是，她本以为洪大周能低下头，说回来借住，他肯定有他的想法。兴许在外面闯荡了一年的他，又想起来家的好来，回来取暖是假，也许他在找台阶下，回来和她和儿子明明复合吧。
汝小曼还是很高兴的，没想过以后怎么相处，只知道先前的男人又回家了。如果他整个人都回来，她和明明是多么开心啊。
洪大周回来以后，屋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只是，汝小曼总觉得哪里还是不对劲。晚上，她和儿子明明睡，像以前周末睡在一张大床上一样，可是地方改了，改在儿子明明的房间。她和洪大周以前的卧室腾给了洪大周。
洪大周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客厅的小桌子上。那小桌子不是真正的电脑桌，是有四根铁柱支着的，最上面是一层薄板的桌子，很像厨房用具。汝小曼一直也没舍得扔，毕竟以前的岁月，她自己的电脑就是放在这上面的。洪大周走了以后，她听了小佟的意见，才改换了家庭布置，把电脑放在主卧的桌子上。
第90节：29前夫回家取暖（2）
以前，洪大周的电脑在正常情况下是放在主卧的电脑桌上的，即使汝小曼要睡觉了，他上网也不在乎耽误别人。只是，他个人有特别需要的时候，才会抱着笔记本去书房，美其名曰怕耽误汝小曼睡眠。小曼那时候那个感动啊，当然，他独自去书房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他对于自己以前的过度手淫，根本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
他坐在他们以前的大床边上，直盯盯地看着正在用电脑写字的前妻。身后有人盯着，汝小曼也觉得不自在，就回头看了下，〃有什么问题吗？〃
〃咱俩换下吧，我在客厅里根本啥都干不下去。〃
〃有啥干不下去的？我以前不是一直在那里写字吗？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
〃对啊，你习惯了。我不行，我边上有人走来走去写不了东西。〃
〃你不是主要画画吗，还写画评啊？〃汝小曼去洪大周的主页看过。他除了在网上宣传画，当然也要写画论。同时，她也了解洪大周，他喜欢网聊。
客厅里走来走去的人的确多。闲杂人等，比如她，比如儿子明明。她去厨房去卫生间去儿子明明房间，甚至去阳台看她的花儿，都要经过客厅。儿子明明也一样，从他的房间跑到她的房间，也要经过客厅。更重要的其实她也明白，客厅和主卧的位置，在一个家庭成员的地位上，本就是不一样的。
就像一个家庭成员，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遥控器在谁的手里，谁就掌握着家里的看电视大权。那也同时说明了这个手握遥控器的人，在这个家庭里的重要地位。
洪大周听她这么说话，就觉得话里每个字都是带了刺的。〃行，不换拉倒。那我继续逃，要不是现在天黑了，我现在背包就走。〃
他也太激动了吧。汝小曼先是不理，继续写东西。写着写着，她想，既然他低下头回来了，我还是让他一步吧，谁让咱让他回来了呢。
拔掉网线，电脑主机和显示器上的线全部拔掉：〃帮我搬。〃
洪大周乐了。屁颠屁颠地把汝小曼的电脑从主机到显示器都搬到了客厅，就这台式电脑，还是洪大周淘汰给她的，在他买了本以后，他原来的机器就不稀罕要了。眼下，汝小曼把客厅桌子上的灰擦了擦，又开始了在客厅写稿的日子。
第91节：29前夫回家取暖（3）
她从不担心边上有人吵她。她觉得只要自己能稳下心来做事，即使有音乐，也吵不到她写东西。
汝小曼还用湿毛巾把主卧的电脑桌也擦了。干了以后，洪大周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看样子，他是想在这里扎根了，后面就是他们以前的大床，累了就睡。
汝小曼把被子抱到儿子明明的卧室。洪大周就紧紧地关严了卧室的门。汝小曼夜里起来，透过主卧门下的缝隙，还能看得到洪大周在用功。她也不知道他用电脑都在干吗，一忙就忙到一两点钟。
洪大周回来以后，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太多的交流，反而把汝小曼规律了一年的生活全给打乱了，早晨要健身，听着音乐要跳一会儿，现在也取消了，她不大想把自己的新生活展现给洪大周看，说不上为什么。她好像还想还原成原来的那个自己，什么都听洪大周的，又什么都不听他的，很挣扎的那种。
明明周末还想睡那张大床，就和洪大周睡一起。早晨，汝小曼打开门，听到主卧洪大周和孩子的笑声，心里嫣然一笑，如果日子，以后一直这样过，多好。
洪大周也有晨练的习惯，但他不爱去外面跑。他们家在广州有一架跑步机，搬家之前送给了闻菁菁。一千多块钱，怎么也能抵上上次菁菁寄来的礼物了。一想到那礼物，还是禁不住地不舒服，如果人类借助工具完成性生活，那还会有下一代吗？
洪大周是不会出去跑步的，他就在厨房慢跑，楼下根本也听不到声音。可这次不得了，明明也加入了他的跑步行列，踢踢踏踏，估计要把楼下的楼顶跑塌了。
〃快别跑了明明，一会儿楼下来找我们算账，我就把你交出去。〃
咣的一声，一只足球被明明踢向墙角，自洪大周回来，明明格外活跃。汝小曼喜欢这样的热闹和温暖。
第92节：30和小丫头的合影（1）
30和小丫头的合影030和小丫头的合影
宋庄搞展览，一家三口一块去看了一次，汝小曼觉得那场面特温馨。在美术馆门前，洪大周用手机给三个人还捏了一张合影，这就算破镜重圆了吗？
汝小曼特别想喜极而泣。只是，她觉得他们一直不怎么用语言交流，她也一直找不到切入点。其实，每当看到洪大周熬夜上网，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有一点气在心里面，但还和以前一样，放在心里忍着。
展览那天，杨花一现也来了。她绝不是大老远特意跑来看展览的，和男友分开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她却始终无法淡忘北京的宋庄，河北的燕郊，这里，也升起过她的梦。
她也和汝小曼约好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见上一面。
约好时间，大家在展览馆见面。一家三口，却走着走着就散了。
洪大周的老师也来了，他就和他们走在了一起。汝小曼领着明明随意地逛着，到了约好的时间，终于看到了杨花。小曼把数码相机交给旁边的人，让他给她和杨花拍了张合影，三个人也一块拍了张，明明站在两人前面。
〃我们一块晚餐吧，正好儿子爸也回来了，让他请我们。〃
〃嗯，我听你说他回来了，真好。你们一定要好好珍惜，可我马上就得走，约了那个朋友。那个，你知道的。呵。他说请我吃饭。〃
〃那好吧，那不打扰你了。明天有时间，你再来找我。〃
〃一会儿和他吃完饭，我就坐晚车回去了，以后会有机会的，曼曼姐。〃
洪大周和他的老师也不知转到哪里去了，展厅人太多。看着杨花一个人转进展览大厅，她想想差不多的展厅都转过了，就在离门口最近的展区看画，边等洪大周。
〃我要和我老师再待会儿，你先和明明回去吧。晚饭和他们在一起吃了，不用等。〃接到洪大周的短消息。
展览馆离家不远，既然洪大周不想先回去，那她只好带明明先回家。
回家以后，找到数据线，把照片全都传到电脑里。杨花长得很好看，汝小曼选择三人的合影做了电脑屏幕背景。她把这张照片放到电脑上，使劲端详着杨花，她不是特别漂亮，却很耐看，属于越端详越舒服的那种。
她把照片当电脑屏幕背景，觉得有点冒险。
第93节：30和小丫头的合影（2）
她觉得，杨花一现说约会的那个人，尽管始终没有说过是谁，但她凭感觉，一定是洪大周，不然，洪大周怎么说失踪就失踪呢。她是看到他陪他老师，可也不能总是陪着吧。以前离婚的时候都说一起来一起回，这一块看展览，偏把她和儿子先撵回家，什么人呢。她有一点赌气，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忽然又觉得杨花笑得有点戏谑，充满了嘲笑。
取消了照片背景，登陆旺旺。今天杨花一直不在线。每天都能听到她叽叽喳喳地和自己说话，有人来取快递、有人买东西、要去卫生间了，总之，她总会向她汇报很多，特像叨叨扰扰的妹妹。
但有一点，她始终不理解，像杨花这么乐观的女孩，可以拒绝男友，但她没有必要拒绝别的男人，甚至没有理由拒绝婚姻，实在没有必要。
她说她是孤儿，反正没有父母操心她的婚事。至于养父母，她不结，他们又能管得了她太多吗？她不愁，乐得做个逍遥自在派。
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洪大周为她愁。
她和洪大周走进一家普通餐馆，原本老师说也去的，却临时说接了任务，要回去作画，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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