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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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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理论和实物准备,加上我发小坐练的鬼卦六十象经天生能御寒,所以,我内心里充满里将巍巍冰山踩在脚下的豪迈气慨。
天一亮,我们一行三十多人就朝着传说中有白猿出没的冰谷出发了。
翻越雪山的时候,有两个揍我揍得忒狠的警察,先是脸涨红潮,出现了高山反应,接着神经地喃喃自语着一步跨向深涧冰谷……
两个人的身体那么飘落着,一点也没有痛苦万分的乱喊乱叫,他们的无声下落倒是合着了冰天雪地的某一种节奏,很怡然自得。
也好,这两人死得其所,很圣洁很壮美。
但是,特查队长的脸色却是无比的难看,恶狠狠地看着我,发出欲生啖我肉的眼光。
我心道:你老小子小心了,说不定死神已经蹲在某个角落守候着你,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这么平静地落谷,要让你死几个来回,遍受十七层炼狱的极罪,再彻底地完蛋,以解我心头大恨。
突然有人发出了惊呼!
前方出现了几只白猿,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我们冲过来。在未及作出反应之时,有两个人已经被白猿执于手中的冰凌刺中,血喷溅到雪地上,浸出了鲜红的死亡之花。
警察们的枪响了,白猿倏忽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几个警察要打退堂鼓,却被特查队长几声恶吼吓住了。
特查队长与武川真由美嘀咕了一阵子,由武川真由美和几个日本娘们,押着我打头阵,这支打着正当招牌,却怀有不良目的的探险寻宝队继续前进。
又翻了两个小一点的雪峰,终于到了武川真由美所说的那个白猿冰谷洞。
冰洞大大小小,高低错落,那复杂劲堪比网络游戏里的死亡迷宫。时而发出的一声猿啼,越发惊得人头皮发麻,后背透心地穿凉。
我被四名警察带着先下到了冰谷洞前,武川真由美叽里咕噜地跟几个日本女人说了几句话,挨个拥抱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跟前,朝特查队长一挥手,半强迫地推着我进到了谷洞。
里面依然是高挂着的冰川,每走一步都要特别小心,因为脚底下不是实地,而是叫人心惊胆颤的千年积冰和冰刺交错的间隙,时而会见到一些枯白的骨头,有人的,也有野兽们的。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渐渐地与警察们拉开了距离,我嘿嘿冷笑几声,极为冒险地加快了速度。
“别打什么歪主意,”武川真由美急喘着气,喊了我一句。
我停住脚步,回头一看,武川真由美手脚并用地追了上来,突然,手一扬,一团物事挂到了一根离我不远的一根冰挂上,用力一带,嗖地一声滑到我跟前,阴着脸道:“如果你想跟Shirley杨和你的小情人胡六一永远见不到面的话,你现在就可以逃走,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你最想见到的两个人正在楼兰古城着急地等着你去解救她们呢……”
看来Shirley杨和小六一已经落到了日本女人的手里,少不得又得跟武川真由美有条件地合作,只是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把我们引到这个随时有可能丢命的冰谷里到底是何居心。
武川真由美嘻皮着嘟着嘴在我脸上冰了一下,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和氏泪血雨,“亲爱的,这可是由美费尽心力从你的死对头那里换来的,而且,无条件地还给你,你可要记着我的好……”
“行了!少来这一套!”我一把夺过,挂到了脖子上。
一股温润的契合之感涌身,舒服得我乐哼了几声。
此玉的确有灵性,竟能辩识人的气血。那特查队长给我掳了去,也想贴身带着,却没想到这玉搞得他气血翻涌,心思不定,差点把他给弄神经了。武川真由美同样也不能据为己有,只能乖乖地物归原主。
几声猿啼在我们的身后响起!
我和武川真由美紧张地互握住了手,对视了一下,疾转到一处冰岩后,抬眼往四周看。
没看到这些在冰川间来去自如的家伙,耳朵里却听到几声沉闷的人声。
武川真由美心有余悸,颤声问我:“怎么办?我最怕这些吃人肉的家伙了,上一次,好几个同伴被它们生吞活剥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到了这境地,那就得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故作镇定地道。
“别说了,它们……它们又开始吃了……”武川真由美说着话,趴到我怀里,浑身颤抖,不敢再伸头往外看。
我看到的是一幅鲜血淋漓的景象:一对长毛半人身的中年白猿,它们一只手里提着两个被冻成紫色的人身,一只手举着一只撕裂下来的胳膊,横在嘴角边,大嚼特嚼,血顺着两猿的嘴角流泻,直骇得我倒吸冰气。
半死的那两个人分明就是押我的四警中的两位。
两人显然不想死,眼睛绝望地发着求生之光,可被抠去的嘴和鼻子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息,空陷着一个不规则的血洞……腿已经被拧断,再无蹬踢之力,就象被捉住的剥了皮的青蛙,只能干瞪着两只尚能转动的眼珠子等死。
第二十九章 白猿冰谷(3)
嗖!嗖!
有两只白猿疾速地跳挂翻跃,掠至我和武川真由美躲靠的冰岩上,呜嗷地叫着……手里倒提着血呲呼拉的人身,一猿嘴里吐出一根骨头,猛然伸手掏进所提人身的肚腹中,抓出一坨混合着血腥气与臭烂气的肠子……
另一只白猿用力将所提之人往冰岩上摔打,张开嘴,用尖长的牙齿啮咬着那半死之人已经肿胀起来的却尚能鼓动的脸颌,竟然将脸皮撕了下来。
紧靠着我的武川真由美几乎连呼吸都停住了……
恐至极处,我反倒心静了,一手抱着武川真由美,一手伸到随身袋中捏紧了一把尸魂钉……一旦被白猿发现,那就只好生死相搏了。
两只白猿的吃人作业肆无忌惮地进行着,而且还边吃边嗷地招呼着同伴,一眨眼的功夫,冰岩上又多了四五只白猿。
它们唧唧咕咕了一番,各有分工地开始在冰岩与正前方的一处冰洞间,对接几根老粗的蔓藤,好象是要架一座桥。
很快地,蔓藤桥架成了,一只最高最壮的白猿颤颤悠悠地走上去,两脚蹬啊蹬的,来来回回地试藤蔓结成的桥架是否结实。
这是要搞重大活动啊……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趁着它们的注意力都在蔓藤桥上,我拉着已能正常呼吸的武川真由美往左侧挪步,准备先到里面的冰凌洞躲躲。
退了四五米,我抛出攀登软梯,将吸盘附在冰洞外一处稍平的冰面上,正要荡过去,却没想武川真由美于慌乱中竟碰断了一根冰凌。
她一声惊叫,失手往冰谷下坠去!
我伸手拉了一把,却没能拉住。
冰岩上的白猿亦是相当地吃惊,呜哇乱叫,那高壮白猿却很镇定,反应极快地甩出一根蔓藤缠住了急坠的武川真由美。
趁着这功夫,我缚在软梯的吸盘上,用力往下一弹,捉住武川真由美的手,把她提了上来。
武川真由美倒也不含糊,用短刀将藤蔓割断,极其激动地死力抱着我的腰,一脸的死里逃生的庆幸。
现在庆幸还未时过早,那群白猿正以非常高涨的热情准备捉人吃肉呢。
一只灵巧的家伙荡着藤蔓,伸出长襞要将攀登软梯抓断,另几只轮着老粗藤往我们身上招呼,要将我们卷成大粽子。
我推了武川真由美一把,喝道:“快砍!”
那只灵猿眼看就要将软梯索抓在手里,情急之下,我掏出老班给我的军刺掷了出去!
还好,那藤蔓不是特别结实,被一刺而断,那白猿怪叫了一声,顺势荡到一根冰凌上,两眼喷火地看着我。
我心里话:就算死,也不能落到你们的手里,要是被你们这些吃人的家伙掳了去,生剥了皮去,那真是生不如死!
一击得手,我接过武川真由美手里的短刀砍断缠到身上的老粗藤,两脚用力一蹬,直接随软梯弹到了冰洞里。
武川真由美惊吓过度,幽幽地吐了“救我”俩字,便晕了过去。
没奈何之下,我背起她,履着脆滑的冰面,往洞里急走。此洞不甚高,冰凌厚结,冰面下看似石壁,并时有彩色的冰凌呈现,很美。
我却顾不上细看,只没命价往深处跑。身后已经响起白猿进洞的声音,这跟摧命差不多。
往里跑了百多米,眼前竟出现了绿色的植物,再往里进,里面已是千洞迂回,冰洞、土洞、石洞、还有残破的壁墙城垠,很是气象万千。
有这样的迷宫就好了,可以避开吃人不眨眼的白猿们了。
转了几个勾七歪八的弯洞,走到一处有石有水有绿色的平坦地,竖着耳朵听了听,听不到白猿追击的响动了,遂把武川真由美扔到地上,我也四肢瘫软地散在了地上。
真够倒楣的,古墓连个影子没看到,倒差点做了白猿的口中餐。
暂时是保住命了,可要在此洞生存却绝非易事。
武川真由美的尖叫证实了我的判断:在我们的头顶上,有两个种族正上演生死大战。
长了两只灰角的红蛇与一对硬翅呼闪的白蚂蚁群战况惨烈。
红蛇都只半米长,但那热焰似的红身却相当地吓人,它们竟然还长着长长的黑须,那黑顺一甩之下,但有白蚁纷落。
白蚁身有二十公分之长,它们赖以不败的法宝是前赴后继,勇不畏死,那一对黑眼球不断地喷射黑液,遇上红蛇那热焰,哧哧作声,并伴之以焦臭的味道,数量不多的几条红蛇,身上已是千疮百孔,明显处在下风。
岩壁间满满全是巨型白蚁,它们时而忽闪一下硬如铁戈的翅膀,跃跃欲试。再看我和武川真由美来时的路,亦是白蚁铺地,而且空中亦是振翅而飞的白蚁,硬是有将来犯之敌彻底歼灭的架势。
武川真由美转着头看了看,满眼绝望地盯着我,突然嘤咛一声,扑到我身上,喃喃道:“死就死了,还有一个男人陪着我……嘿……人死如灯灭,我这又是何苦来着……”
我念着突然从心头冒出的鲁迅的句子:“希望是本无所谓有也无所谓的,正如世间的路,其实,世间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有了路……没有试过,怎么就知是绝境呢……你我本是敌对着的两个民族,天叫我们作于一处,在必死之地上求生,定有可破之局?”
说完话,我推着武川真由美坐起来,盘腿静坐,进入《鬼卦六十象经》的无思无虑的禅念状态。
思绪飘忽中,我感觉成群的白蚁钻进了我的身体,不停地啮咬着,血流了一地,那些红蛇却于空中妖舞。
周围是死一般的静……要死了……却或还没死,也许是鬼魂离身,在空中游荡。
不是离魂,武川真由美在拉着我站起来
这女人连搂带抱缠贴着我,一步步走进深无尽头的洞,洞里一下子出现了挤得一团团的变了形的人头蚁鬼,半人身的蛇,我一下子被掩没其中,身上的肉被一块块啃咬下来。
几只金毛猿跳进来,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黑气罩身的蚁鬼。
越来越多的人头蚁鬼在聚集……我的头被咬下来,滴着血!
一只金猿伸出一对硬毛毛的爪子,插进了我的头颅中……我悚惧地想喊一声,却看见,武川真由美探过头来,张嘴咬住了我的咽喉……
第三十章 无遮公主身献楼兰(1
茫无所动的感觉实在教我混沌蒙颓……虽然武川真由美那狼一样的长嘴在咕咕喝着我漏破的颈项滴沥的鲜血,我却不能稍做一下动作。
——有心理专家研究人在梦中的肌肉律动的奥秘,说是一般人在梦中虽处极险极恶的杀境,但因为括约肌等都被大脑神经元发出的信息束所规束,处于静休状态,就算再惊恐的梦也无法使人有与梦相随的肌肉动作。
可我从小听四娘所讲喻的佛道教书里往往给出另一种解释,其意即为人之元魂主神往往会在梦中给人以启示,或打坐时神入三花佛境,智开心眼,看到自己所未见却有神示的境象,做演平时根本做不出来的动作,或者雄辩滔滔地慧语教人,有时见到的是惨境,有时见到的是欢境,但对人来说,都是一种人情欲贪的验考关阻。而打坐习经正是对正象道心的加持正固。
武川真由美所习修的《摄魂小乘含经》正是在我禅念似定未定之时,趁我心神不防,以虚而入,造出如许的惨境引我历生死之疼,用以控束我的欲念……这娘们很懂利用时机,可谓处心积虑,险恶异常……我冒着被白猿抓碎的危险救她,没想到她仍然是不盗玉佛誓不还,差一点就将我置之死地。
……就在我昏昏蒙蒙地要随了无常小鬼进阎罗殿报到之时,一把清幽的女音透进灵台:“罘先生!罘先生!六一在楼兰古城等着跟你一起看紫微星天,看御女四座呢!”
这一声把我从阴森鬼地里唤了回来。
睁开眼……
看到武川真由美正心神全聚地用一根长针抵在我的胸口,嘴里咕咕噜噜地念摄魂小乘含经,很佛机禅定的样子。
我恶吼一声,在她的胸口拍了一掌!
被我一掌拍飞的武川真由美,趴在一颗剑叶树下脸色惨白的咯血,好象对我的生猛活气有点难以置信。
我可是对她不再抱一点同情心,拔步顺着原路回返。
先战激战的两角红蛇和硬翅白蚁全都消失不见了。我也无意关心它们的死活,而是心念念地要找Shirley杨,刚才那一声清心的梵音应该就是她发出的。
知道她已经脱离危险,我心里很是高兴。
可是,转了四五个洞,也没见一丝踪迹,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在将死的那一霎那,牵动了内心深处的情丝……先不找了,弄点可以吃的东西裹腹再说。
在九曲八弯的冰洞水洞里钻,看到了些稀奇古怪的挂果植物,本想大吃一番,却又怕这些长得十分美丽的植物是剧毒之物。
不要刚吃下去,就毒发身亡才好。
正踌躇间,忽然听到一处绿藤掩映的竖洞里传上来咿呀飘渺的群声祀歌。
当下,立即攀藤而下,循声疾步。
走了五十几米,眼前便即出现了一个很高阔的太阳散射式的石柱群,一株株极为艳丽的细藤如烟花放射般地绽挂于石柱上。
一群不盈丝物的玉身少女出现了,头上盘着高高的云髻,两手臂弯肩赤脚而行,端的是叫人心思飞驰,又觉此境不似污浊的铜臭人间,不敢随意玷污,强自忍着,别转了头。
Shirley杨就那么定定地站在我的身后……更叫我嘴巴大张的是……她也是玉体盈立,曲线婀娜……难道我真的升离了这恨多爱少的世间,腾跃到了琼楼玉宇……幸福感油然而生了。
“罘先生,请你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随我来。”Shirley杨拍了一下兀自发呆的我,含笑道。
在美女面前脱光光——这不是我的强项哦,虽然我很向望与Shirley杨这样子玉雪肌肤的并肩而行,可是,以我之粗劣鄙体与那样的玉体方物并袒,有点自渐形秽了。
见我踌躇犹豫,Shirley杨又笑了笑道:“这里是无遮国,一个很原始的异族部落,要想得到他们的友谊帮助,你要把自己的身体无遮无拦了才可以,我也是刚刚才无遮了,你从小就悟佛学道的人,可不要局于俗念中。”
在Shirley杨的鼓励下,我也无遮无拦了。Shirley杨还手臂一弯,挽住了我的胳膊,瞄了我一眼,引我向太阳石柱中央的祭台走。
一群群的少女提篮顶瓮的从我们身边走过,她们都毫无顾忌地观察我,观察得纤毫不漏,尤其是她们那俏艳的眼睛看着我的下身在互相交换意见的时候,我心里发毛了:这个所谓的无遮国该不会是原始母系部落吧,或者这里的地洞阴湿气候导致这个艰难生存下来的原始部落男人很少,女人很多,使得少女们对男人很渴求,因而使她们把男人当成了公有财产?
带着这样的疑问,在Shirley杨柔臂的牵引下,我强自镇定地到了祭台下。
祭台做得概有几百米的大方圆,四角有龙身盘纹的石柱,高达三十多米。台阶呈圆形环绕,一级级数上去,怕最少得有九十九级。
Shirley杨跟我说了无遮国的这次祭神,是百年方有一次。主题内容是无遮国第十八公主在此处祭神后,就要涉途跋涉到楼兰国奉身。
听她讲了一段历史掌故,我方才明白,原来这无遮国两千年前被强悍的楼兰吞并,每年会被强征百名少女为楼兰贵族服务,无遮国由此而倍感屈辱,每年除要将少女按三倍之数运送楼兰之外,还要将这里最能强战的白猿驯练三千只,加上三千战奴一并交递楼兰国。
对这样一个人口只有两三万的异族小国来说,如此之重征,实不堪重负,遂明服而暗备,并研习生育强体秘法,不断增加国力武备,终于一举歼灭楼兰,而由奴为主,又获得了独立的国权,得以生息。
为了警示后人,部落族长就定了这样一个百年献奉公主的祀举,让最美丽的公主长途跋涉到古楼兰的奉身殿,只身青灯奉佛。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条是:被选中的无遮公主要在所有的男人中选中自己所最爱的,与她一起穿越戈壁荒漠,而最后要拔剑杀了自己的白马王子,怀着刻骨的情恨苦痛在楼兰的奉身殿了此残生。
第三十一章 无遮公主身献楼兰(
听Shirley杨讲完,我转着头找那位即将上演千古绝唱的公主。
这无遮老古国真是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养出来的少女皆为精品,我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了,看了半天也没法判断哪位是将要出使楼兰的公主。
Shirley杨柔婉地一笑,道:“罘先生,你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呢……我想,你或许要被公主选中成为奉身的王子。”
嗅着Shirley杨身上散出来的沁心沁脾的幽香,我有点忘乎所以了,没意识到她此话的含义,有点词不达意地道:“咱们跟无遮国的人弄成了好朋友,是不是还要帮他们干点什么?比如现代化的意识形态,或者想办法让他人融入全中国人民的幸福生活?”
我还要再来点即兴地口才表演,却听哞呜地号角声响起,两班齐行的金猿手持长达两米的赤黑角号,仪仗威威地走了出来。
二十多对白猿抬着一顶剑树搭成的长轿,轿子扎得繁花似锦,足足得有二十米长。
两旁的少女们自发地伸臂舞歌,一遍遍喊唱:无遮达里哈——提善敏罗泊。她们唱的歌倒是挺多,可我能听懂的就这么几个字,Shirley杨顾不上对我讲解什么,而是饶有兴味地盯着那长轿子上的人。唯恐稍有隙漏。
端坐在藤蔓缠绕的七彩莲花座上的肯定是无遮十八公主了,光看那仪态万千,美压众女的出尘姿容,叫人不自禁地就想起敦煌壁画里的飞天。
轿子从我身旁经过时,无遮公主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好象有佛光普照,有大慈大悲,使得心猿意马的我立即停止了低级趣味的瞎想,产生了想跪下去的冲动。
太叫人扼腕了,这么一位绝代风华的公主,却要履行那百年奉身的老古董规矩,也不知哪个爷们要被选中,去享受被情人一剑捅死的爱之壮烈。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在日新月异的二度开放的九十年代即将发生的事,一度以为这是时光回溯了几千年,自己也成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Shirley杨喊我名字,用她的藕臂触碰我时,我还半梦半醒地看着无遮公主的那顶长轿发呆,待到被少女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推到公主身边,一步步拾级而上,我的心扑扑通通地急跳着,才醒悟到是被公主选中了,要做那劳什子被一剑穿心的可怜奉葬品。
我转身就跑,恨不能飞到祭台下。
正往下掠着呢,却忽觉眼前一亮,看到无遮公主不惹一尘的雪肌之体挡在了我身前。
就这么,我又不知所以地与无遮公主并肩而行,上到了祭台。
听着台下少女们如潮的欢呼,我心里又有了一点朝闻道夕可死的虽极度忧虑即将到来的某一时刻要被公主一剑刺死,却又有被众人仰看的一丝宽慰。
与无遮公主一起坐到双莲花座上,糊里糊涂地隐约听到了某处有人哼唱九十年代的最强音《过把瘾就死》,那糊涂歌喝得有点只争今朝,不求天长地久的人生况味:意念中的热热乎乎,是真是甜还是苦,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台下的狂欢持续的时间很长,连那些灵长的金猿白猿都跟人一样地大跳特跳,而且,有两只金猿竟能笨拙地拉着舌头,欢呼“罘胡华”三个字,这不能不让我认定我们的祖先就是从猿进化来的。
仪式结束时,我饿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两位少女领着我到了一专用山洞进食。我对着叫不上名字来的山珍野大开杀戒,吃得风卷残云。
两位少女一个奉茶一个拿着手绢抹嘴递食地侍候着我。
吃饱了,也累了,就势由两位少女扶着进了寝宫,寝宫也是一山洞,床是一种绿玉做的,旁边有一冒着热气的温泉。
看来,洗温泉也是必须要做的内容。
进到水里时,两少女就对我动手动脚了,把我洗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搂了一个,又亲又摸,差一点就在水里跟怀里的少女把童精献了。
可是,少女们好象被族规所约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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