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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世奇侠第2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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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一时间为之大哗,本来还算严整的阵势,当即被这“无妄之火”冲得七零八落。
胡峰苦笑着指挥天空中的人马,暂时避开锋芒。这样,他们便不会知道,此时,正有两位“极限阶”,像耗子一样伏地远遁。
江雅兰发出一道险些谋杀自己人的火焰之后,似乎还不过瘾,厉叱声中,竟又扶空直上,似乎要和禁卫军们来一场硬的!
胡峰的脑子“嗡”地一声就大了,虽然此刻,在岛上居住的人中,至少有三人的实力远在江雅兰之上,控制一个醉酒的火妖魔并不成问题,可要命的是,这三位先生,距此地都还有一段距离。
而看江雅兰的情况,早就醉得六亲不认,谁知道他们到来之前,江雅兰的“修罗暗炎”会让多少人灰飞烟灭?
“布阵!”
胡峰的声音在发颤,他平日胆识过人,无论面对怎样的强敌,遇到怎样的险境,也不会这样失态。可是这时,“死在自己人手上”的郁闷,让他实在提不起面对死亡的勇气。
几十米的高度,对江雅兰来说,不过是眨眼即到,胡峰的话音还飘在空中,“修罗暗炎”护体的江雅兰就出现在他面前。
“布阵?布什么阵?”
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我们的江大小姐,眨眨她美丽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询问。此时,她眸光清澈,举止随意流畅,哪有一点儿酒醉发疯的样子?
胡峰当场石化。
明快爽朗的性格,注定了江雅兰不是善解人意的类型,对胡峰的尴尬,她完全忽略,只是一厢情愿地按她的思路办事:“老胡,火场里面有个小妮子,把她救上来,就没有其他的事了。我一会儿就回来!哼,敢利用我!”
低骂一声后,她的身形一闪不见。
利用她!谁敢?
胡峰觉得自己老了,对现在的青年男女的思路完全跟不上了!叹了一口气,他向下飞去,按江雅兰的吩咐办事。
第二章媚惑
两位尊贵的仲裁者,在离开东盟大学城五十公里后,又恢复了平日悠闲从容的模样,不复刚刚鼠窜蛇行的狼狈。从尴尬的境地中脱身出来,即使以马尔都克的沉稳,表现得也是相当高兴。
“伊丝塔尔,你对『魂力』的操纵真是越来越好了!”
“谢谢夸奖。亲爱的哥哥,上一次从你口中得到这样的赞语,大概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伊丝塔尔倒比她哥哥更沉静,这句回应,感叹的意味倒比喜悦更大一些。马尔都克微微一笑,正要再说,伊丝塔尔举手打断他即将出口的言辞。
“虽然受哥哥的夸张,我很高兴,不过,我倒觉得,哥哥你早先责备我的话,似乎更有意义!”
“啊,哪个?”
马尔都克已经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这时见妹妹提起,不免有了些尴尬。
“你说,惹上江雅兰,后果未必会像我所想的那样轻松!”
伊丝塔尔若有所指,马尔都克一怔之后,即有所感。
“嗯?她追上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当空停住身形,才几息的功夫,后方的夜空便被扭曲成了光怪陆离的世界,那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在燃烧。
“刚刚对本姑娘下手的,就是你吗?大仲裁者伊丝塔尔阁下!”
从黑色的火焰中走出来,江雅兰用火一般的眼神盯着伊丝塔尔,视一边的马尔都克如无物。
感受着这样的眼神,伊丝塔尔的身体似乎已被火焰吞噬。只是,对这样的感觉,美丽的仲裁者与其说是在抗拒,还不如说是在享受。
“火妖魔”
在面纱之后,朱唇中吐出这样的字眼,经过纱巾的模糊化处理,让江雅兰的心中一跳,与此同时,江雅兰也发现,对方的眼神也是相当古怪。
没有与强敌对抗时的战意,也没有全无战意时的胆怯,有的,只是一种让她看不懂的悠远和迷离。
“火妖魔,你现在还有力气战斗吗?”
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伊丝塔尔的嗓音悠远空灵,没有一丝的尘世俗意。江雅兰皱起了眉头,很不耐烦这种对话的方式,她只是用实际动作来回答。
她伸出了拳头,让“修罗暗炎”围绕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闪烁流动。强大的战意从她的身上迫发出来,向对面的伊丝塔尔提出了挑战。
“汝之战斗,如容知雅醉于酒、如有容专于歌唱、如祝纤纤沉于研究,张真宇周围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江雅兰一怔,继而停手,向着伊丝塔尔望去。
仲裁者的眼眸仍闪动着那种异样的光华,可是江雅兰却从中找到了一种味道,她脸上一白,继而大怒:“你在可怜我吗?”
随着这声怒吼,她手指齐张,铺天盖地的“修罗暗炎”张开了尖利的牙,吼叫着,要将对面的美人吞噬下去。
伊丝塔尔微微一笑,身前自然升起一道无形屏障,将这一往无前的火焰阻了一阻,身形飘然后移,没有一点儿烟火气。
江雅兰冷冷一笑,手上印诀突变,左右食中二指交错,小指内贴,拇指、无名指粘合一处,暗炎喷发。
“暗炎龙啸!”
结合“劫火红莲”以及“阿修罗大炎密”的精华,江雅兰在数年的生死磨砺中,逐步摸索出了一套真正适合她的功法。
虽然这套武学仍需要完善,不过,单以此时的威力,已搏得当今第一高手张云忘的大力赞赏,许为近十年来,黑暗世界最出色的自创功法,并当场为之命名为:“暗炎七绝!”
天空中,黑暗的火光在辗转扭动,渐露峥嵘,扭曲的火光割断了星月之光,让大片的天空笼罩在黯沉无光的领域内。“极限领域”疯狂地向外扩张,只要一碰到对方的领域,“极限战场”便将不可避免地出现。
江雅兰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火光,操纵着漫天暗炎,凝聚着天地伟力,在声势达到最高点时,轰然内聚。
“吼!”
雄浑怪异的啸声自暗炎内聚的中心爆发,直撼脑际。伊丝塔尔几乎是本能地张开“极限领域”以减少声音的强压,但随即她便猛醒,这分明就是江雅兰为了进入“极限战场”所做的手段!
没有迟疑,伊丝塔尔低喝道:“助我!”
接收了这个指令,马尔都克没有任何迟疑,霎时间将自己的气息提到了“极限阶”。
大气中已出现了“极限战场”的波动,空间逐渐地被分割开来。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极限战场”便将完全生成。
马尔都克的“极限领域”在此时张开,虽然已不可能进入“极限战场”,但仍以“极限领域”的特性,给“极限战场”以干扰。
就是这一缓的功夫,马尔都克张开左手,右拳猛击而下,正中左手掌心,呼啸的冲击在“嗡嗡”的破空声中,撕裂了大气。
“以我魂之力,结汝魂界,贯通虚空,结!”
魂术的波动在瞬间甚至压过了“极限战场”,在江雅兰一刹那的惊异中,伊丝塔尔微笑了起来。她手中变化着复杂的印诀,最终,纤长的手掌摊开,一团灰白色的光球在掌心处浮起来。
“极限战场”出现了,可在它外面,却还包容着一层潜隐不发的结界,遮去了“极限战场”的气息。
“什么东西?”
江雅兰皱起了眉头,前方的伊丝塔尔微笑回答:“欢迎来到魂力世界!”
喧嚣的一夜过去,中天帝国禁卫军拖着疲惫若死的身体,回到了大本营,在上司的授意下,很快地睡去。
淩晨时分,是张宅最安静的时刻。
我身着单衣,静静地走在主宅后的林荫道上,在我身前半步,老爸负手而行,也没有说话,甚至根本不扭过脸来。
父子两人,就在这样的氛围中缓缓踱步,谁也没有先行开口的意思。
这个时候,江雅兰消失了近三个小时的气息,在岛外五十公里处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先兆。我们两个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同时皱了皱眉头。
“雅兰太任性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最好劝劝她!”
终于,老爸藉着这个突发事件展开了话题。
我勾了勾嘴角,冷冷一笑:“这世上最任性的人,不就是你吗?你有什么立场评价别人?”
即使他心中有愧,在这一段日子里对我也算是迁就,但我这忤逆不孝的言语也已经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他猛然旋身,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口,对我露出了已压抑多时的狰狞:“儿子,有些话,你说出口之前最好多想想!我忍得了一时,可未必忍得了一世!”
“一世?”我冷笑着拍开他的手,言语中寒意依旧:“一世是多少?老爸,你把这个最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对你来说,一世还有多长时间?”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反倒欺前半步,几乎是脸贴着脸,死盯着他的眼睛道:“让你唯一的儿子告诉你,你,张云忘,在这个世上顶多还有十”
“爸,宇哥,你们在干什么?”
远处苏怡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们两个同时一震,刚才大家的心情都有些失常,所以连苏怡接近都没有察觉到,不过幸好,她远远地就打了招呼,我们还来得及改变一下表情。
“哈,没什么,老爸他不信我现在的速度极限,我正想和他较量一下!”
我回过身去,笑得阳光灿烂。老爸则偏过头去,冷哼一声,做不屑状。虽然姿态稍有僵硬,但也算是勉强及格。
苏怡一身便服,不施脂粉,长发束在身后,袅袅行来,却自有一番少妇的成熟风韵。
几息间,她已来到我们身前,我对她摊摊手,表示“天下无事”,她却轻嗔了我一眼,在我耳边低声道:“粉饰太平!”
她这话说得是相当准确,只是在无意间,动作却显得非常亲匿。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夫妻之间的爱意展露无遗。
这样做,我自然是意气风发,而苏怡在公公面前,却实在是抵受不住。她轻捣我一记,脱身出来,先向老爸含羞一笑,继而道:“纤纤昨晚又是一夜没睡,我去看看她。”
我们两个自然只有点头的分儿,苏怡浅笑着去了。
我们看着她背影,同是叹息一声,再对视时,之间已很难再培养出剑拔弩张的气氛。
“罢了,也许,你想想苏怡,便知道我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决定。”
老爸昂首望天,不想再和我争执。
我却别过头去,只当没有听到他这句话。
何须再想!推己及人,在老爸通知我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我便知道,他做出这种决定的必然。
既然是逆转天命,破碎虚空,若没有挚爱的人在身边呐喊助威,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这样的不依不饶,说到底,还是在嫉妒吧。嫉妒母亲选择了他,而抛下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可是,我也没有勇气去想,如果留下她,在面对这世界上已失去挚爱的可怕境况,她会有着什么样的感受。
“不如归去”
蓦然间,我只觉得心灰意冷。
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只是在母亲身边强作欢颜,在老爸身边冷嘲热讽。可归根到底,这一切,终究没有任何意义。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均已是不可逆转的事实,我再这样不依不饶,又有什么意思?
偏转过身子,我绕过老爸,继续前行。
老爸却立在原地,没有跟来,不过,在我即将走出他的视线时,他蓦地扬声道:“去你爷爷那里吧,他有话对你说!”
我茫然回头,直到他再将上面的话重复一遍,我才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爷爷?对了,还有爷爷,这个我永远都无法看透的老狐狸。如果说,老爸他们的离去,是不可逆转的必然,那么,他呢?修为纵然精深,却绝对没有达到“超限阶”的水准,他,为什么也要离开?
爷爷并没有住在主宅之内,他喜欢清静,于是便在主宅后安置“天道神剑”的祠堂内住下,和朱翎、白石比邻而居。
这个时候,朱翎和白石都外出散心了,所以,我到来之时,爷爷正在独自烹茶,身前却摆了两个茶杯,似乎早知道我要过来。
我悄无声息地落坐,看着他摆弄茶具,冲刷茶叶,在他将那一套繁复的程序全部完成之后,我向他提出了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
爷爷这时才抬头看我,继而笑了起来。
“为什么?痴儿,这种事情还用问『为什么』吗?”
爷爷递给我一杯他亲手冲沏的香茶,我本来没有心情喝,但在他温润如玉的目光下,我的抵抗力却实在是微不足道。
失魂落魄地把这杯茶倒进嘴里,浓郁的茶香伴随着蒸腾的热气,刹那间贯入脑际,我呼吸一窒,继而平缓下来。心情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平静许多。
“你觉得爷爷年轻时,较之于你,如何?”
“呃?”
我感觉不到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可比性。随着对黑暗世界了解的深入,我对一些秘而不宣的内部资料,也有了相当的了解。这其中,就包括了对爷爷前半生更深入的认识。
在几年前,我便从许多人口中得知,爷爷在数十年前,已经是令黑暗世界闻之变色的绝代魔头,却一直不知道,他到底“魔”在什么地方。
直到掌握了这些资料,我才明白,爷爷竟以其一身之力,数十次出入“极限战场”,在那个还属“极限阶”紧缺的时代,以引爆“极限战场”,感受生与死相交织的感觉为乐。
他也是黑暗世界自有历史记录以来,出入爆炸的“极限战场”次数最多的人。
那数十年间,死在他手下的“极限阶”竟占了当时总人数的一半以上,而因为“极限战场”的毁灭,所引发的各种天灾人祸,更是数不胜数。
相比之下,我手上虽也有那么几千条人命,也可能并不容于普通人世界的法律、道德规范,但在黑暗世界的传统意义上,我还是一个善良到不可思议地步的年轻小毛头,面对爷爷的“丰功伟绩”,也只能瞠目结舌罢了。
可是,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老狐狸,绝不会问我这么表面的东西,他的话中,一定还有其他的意思。
为此,我想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地道:“我不如你!”
爷爷悠然一笑,接着问道:“你不如我?没我杀的人多吗?”
我抽抽嘴角,简单地回答道:“不是!”
爷爷勾了勾嘴角,换了一个问题:“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较之于你,如何?”
我苦笑了起来,这次回答的却是十分迅速:“我不如他!”
“不如他什么?”
我抿起嘴唇,没有说话。但我知道,爷爷一定明白我心中所想。
面对那样一个天之骄子,我根本连比较的勇气都没有。
轻灵的水响中,爷爷为我注上一杯新茶,他低声笑道:“为什么呢?痴儿,你现在的武艺并不逊色我们当年,更娶得如花美眷,身居皇帝之位,即使没有实权,也是为人所尊崇的高位,你有了这些,为什么还不如我们?”
我闷头喝茶,不想再说下去,可是爷爷在这个问题上却相当坚持,要求我一定要好好回答。
我被他逼得没法,只得细细思量,良久之后,才缓缓摇头,低声道:“没你们活的痛快!”
我说这句话,实是有感而发。
老爸纵横天下,雄姿英发的激情岁月是不用说了,就是当年的老爷子,那种视生死如无物的英姿豪气,也足令我这样的小辈心向往之,并为之五体投地。我深知,那可能是我永远也无法达到的境界。
“说得好!”
爷爷轻轻抚掌,对我的回答表示满意:“你有这样的觉悟,便证明你确实成熟了不少。只可惜,这答案不过浅尝辄止,还没有真正地搔到痒处!痴儿,你可以再往深处想一想,为什么,你没有我们活的痛快!”
我皱起眉头,不想再停留在这场智力游戏中,于是便冷冷地说了一句:“想不出来!”
爷爷也不生气,只是再为我倒上一杯茶,口中轻淡淡地道:“自私!”
“啊?”
“我是说,你远没有我们自私!这就是你永远也活不痛快的理由!”
窗外,六月的艳阳已升过屋顶,放射出的热量已可令人额头出汗,但我的心中却阵阵发凉。
“你说我为什么要离开,其实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为什么要『离开你』吧!”
我呆呆地点头。
爷爷点点头,仍在不紧不慢地说话,只是话中的含义,却使我不寒而栗:“这就是『自私』与否的问题了。为什么我们要离开你?正如我刚刚说的,根本就不需要问『为什么』。
“问题核心在于,『离开』或者『不离开』不存在,或者说,不优先存在『为你』之类的理由。简单地说,你,不是我离开的优先考虑因素。我优先考虑的,只是我自己的意愿,这是一个成年人思考的必然!
“你的父亲也一样,他必须离开,这没有什么理由好讲。可他还要带着雯霁离开,这便是他的私心了,因为他根本没法过没有雯霁的生活,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在天上!
“至于没有了父母,没有了亲人,你该怎么过?痴儿,这可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毕竟,你也是成年人了!”
他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温和,而此时,我看着这眼神,心中却渐渐地恍惚起来。无数道思绪闪掠过脑海,却没有任何收获,还把脑子撑得头痛欲裂。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和声道:“还想不通吗?也罢,先不要想,陪爷爷喝茶吧!说起来,这可能是咱们爷俩儿的最后一次呢!”
说着,他放声大笑,意态之豪迈,确为我生平仅见。
面对着这样的爷爷,我根本无法拒绝。只能迷迷糊糊地端起茶杯,将这苦苦的茶水,一口饮下。
“不可低估!”
在飞行的途中,伊丝塔尔低叹了一声,娇躯一颤,一抹艳红的色彩迅速地从她雪白的面纱上扩散开来。
马尔都克面色沉重,却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来,用同源的能量为她控制伤势。
几分钟后,伊丝塔尔的伤势稳定下来,她这才有机会再度开口:“智者不搏二兔,看来,我的修行还很不到家!”
她的语气中有些自嘲的意味,马尔都克叹了口气,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这句“自嘲”的话真正的目的还是向他道歉,如果他开了口,就像前几次那样,只能说明自己又一次地原谅了妹妹的任性,收不到任何规劝的效果。
然而,不开口,难道就能够收到效果吗?
马尔都克对此表示怀疑!
其实,抛却哥哥的身分,他对伊丝塔尔在“魂力世界”中,与江雅兰交战时所做的手脚,还是非常好奇的。伊丝塔尔虽未明言,但看她一路行来的表现,显然“手脚”做得非常成功。
马尔都克很想问一下,可是,出于兄长的矜持,以及对妹妹任性的不满,他还是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伊丝塔尔身上还带着一条备用的面纱,此时,已将满是血污的纱巾换下。以她的智慧,当然明白哥哥的沉默是因为什么。
在面纱之后,她低声一笑,再不开口既然哥哥小肚鸡肠地不愿意原谅妹妹,那么妹妹自然有义务不让哥哥好过,不是吗?
当我从爷爷的住处走出来时,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主宅内飘出了诱人的菜香,只凭这香气,我便知道,这是苏怡亲自下厨,做出的大餐!
可惜,我的脑子里还在翻涌着爷爷的言论,这大违我平日认知的词句,刺激我脑力的同时,也打消了我的食欲。
我掐着眉头,想把脑子里的东西暂时清空,这样才有力气去吃饭。
可是,如果苦恼能够随心所欲,去留如意,那也就称不上是苦恼了。
在苦苦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我惨然长叹。爷爷真是害人不浅,临到去时,也不让人心安,这种话,实是最伤人心,亏他也能说得出来!他骗我骗了大半辈子,难道今日,便不能再骗下去吗?
脑子里面想事,脚下自然放慢,爷爷的住处与主宅相距不过百米,我却走了快两分钟的时间。才迈上台阶,一道人影风一般地刮出来,差点儿把我撞下去。
“混子!该吃饭了,你去哪儿?”
这人影正是李江这小混蛋,在我受伤卧床的这段日子,他小子天天不见人影,还不如容可为义气!这几日更是早出晚归,一天到晚也不知跟谁厮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时恰好碰上,我断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啊,妮儿,是你啊!”
这小子还是嘻皮笑脸的,没有一刻正经。他笑嘻嘻地道:“朋友叫我有事儿,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出去?”
我瞪大眼睛看他:“吃午饭的时候你出去,你有没有把我老婆的辛苦看在眼里?还有,这是后门儿!你蒙着头向外冲,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你跳墙啊!”
“啊?后门儿?”
混子看来是真昏了头,他探头看了看屋外的景色,这才猛醒,掉过头就想再次冲刺。
我的反应比他快上百倍,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脉门,笑道:“别想跑,要出去泡妞也要吃完”
话说了半截,我心头一跳,脸上也微微变色。但随即又露出笑脸,扯着他往里走。
在我的修为压制下,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惨叫着被我拖回,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拉到餐厅。
爷爷早已辟榖,老爸老妈因为情势需要,也已多日不食,所以不来就餐,当我拉着混子来到后,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有容和纤纤齐齐送上甜美的笑容,我以微笑回应。随即看了一眼正坐在容妖女身边的江雅兰,这个昨晚上差点儿火烧大学城的火妖魔,此时出奇地安静,看到我投来的目光,也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我很好奇昨晚上她惹祸之后,又去了哪里,但我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便将这疑问再塞回肚里,准备找机会试探一下。
把混子按在座位上,我一屁股坐在苏怡和容可为之间,先对桌上的美味赞叹一声,感谢上苍把苏怡这样全知全能的美人儿送到我身边。在苏怡的轻嗔下,这才举箸就食。
一边的容可为冷笑两声:“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油嘴滑舌的功夫大有长进。”
他一边讽刺,一边飞速吞咽,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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