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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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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大带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到‘山西五台’干什么去了,目的何在?”

那汉子道:“好像是听说小皇帝上‘五台’去了。”

“这么说你们的目的在皇上?”

那汉子又微点头。

“你们打算对皇上……”

“劫持皇上,逼皇上让位。”

“让给你们王爷?”

那汉子又点了头。

“这一次没得逞,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王爷还没有指示。”

这恐怕是真不假,“平西王府”那边即使有指示,也不会那么快到达,在没有得到指示之前,他们也绝不敢轻举妄动。

李诗话锋忽转:“你们这些人,除了你之外,现在都在洞里么?”

“都在。”

“这时候他们都在干什么?”

“等吃饭,快该吃饭了。”

“他们都在等吃饭,你呢?你干什么去?”

“我,我出来有点事。”

“什么事?”

“出恭。”

好嘛,原来是这事儿,上树林子出恭。”

这一受惊吓,还没有拉裤子里,算不错了。”

李诗没有再问什么,抬手一指闭了那汉子的穴道,把他放倒在草丛里,然后飞身扑向那两个山洞。

他快得像一缕轻烟,就算这时候有人从洞里往外看,也未必看得见。

到了两个山洞之间,他贴在山壁上,左闻闻,右闻闻,右边山洞里有阵阵油烟味儿,还有些菜香,不用说,厨房还储放东西的地方,在这个山洞里。

对付人多,最好的办法是个个击破。

个个击破应该先挑少的对付。

做饭的人一定比等吃饭的人少。

李诗一闪身,进了右边洞里,进洞他贴着洞壁往里走,走不多远,油烟味越来越浓,做饭、炒菜的声响也清晰的传人耳中,而且也看见了油烟,薄雾似的。

正好,有薄雾似的油遮掩,看不清楚人,有利于李诗的行动。

再往里走不远,看见人了,简陋的石堆厨灶,两个人正在做饭,油烟迷蒙,使他们也真受得了。

此处也已经到了洞底了,洞壁上另有一个洞口,那是通另一个洞口,门口垂了块布帘遮着,怕是为挡油烟。

最深有一个洞口通另一个洞,不然吃起饭莱多麻烦!

是听一个人说了话:“不要催了,快做好了。”

敢情他们发觉有人进来了,这是他们把进来的人当成了自己人,而且是当成来催饭的人。

李诗一声没吭,过去制住了那两个,那两个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然后,李诗掀起了那块布帘,他贴在洞口旁耐心的等着。

眼看着油烟经由这个洞口往另一个洞里进。

没一会儿,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怎么搞的,油烟都跑过来了。”

随着这话声,一阵轻捷步声到了洞口那一边,随着那话声又起:

“哟,布帘怎么掀着。”

接着,一个汉子往洞口那边过来了。

李诗扬掌照他脖子后间就是一下,一声都没来得及出,趴下了。

这法子真不错,一边收拾了两个,够了,李诗知道,不能再多了,再多就不灵了,他闪身进了另一个洞里。

如今,眼前这个洞里也满是油烟了。

他听见洞底方向传来了话声:“不但油烟都跑过来了,而且去了两个都有去无回,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真的,再多就不灵了,这个洞里的人,已经有了警觉。

李诗要给他们来个迅雷不及掩耳,他闪电似的向洞底方向扑了过去。

从这个洞口,到这个洞底,不知道有多远的距离,只能说李诗在半路碰见了两个,或许是一起去厨房看究竟的,有一个做伴必要时可以互相照应。

因为李诗太快了,他们俩跟两个做饭的一样,根本没看见人,只觉得迎面来了一阵微风,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省了。

他们两个倒在地里挺响的,只要是在这个洞里,恐怕都听得见,洞底方向又传来了话声:“谁?怎么了?”

话声是从洞底传出的没有错,洞底呈圆形,相当大,也很干净,地上一圈都是地铺,中间是张石板方桌,大概那就是吃饭的地方。

如今石板方桌旁坐着三个人,说话的是中间一个,他说完话,三个人一起站了起来,就打算往前去看个究竟,可是三个人站起来以后,都没再动,只是脸上都浮现了惊异色。

没别的,不用他们去看了,李诗进来了。

李诗十见这三个就觉得面熟,因为他在“五台”见过他们,当然,那三个没见着李诗。

这儿三个,李诗个个击破的过程中,前前后后撂倒了七个,头一个被撂倒那汉子没骗人。

只听那三个中间那个又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李诗道:“我姓李,一连放倒了七个,就这么进来了。”

那三个一听那句“一连放倒了七个”,脸色大变,个个行动飞快,各把放在地铺上的兵刃抓在了手里。

李诗淡然道:“七个我都撂倒了,我会在乎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么!”

中间那个冰冷一句:“你试试看。”

他们三个要动。

李诗道:“你们也不问问,我是那儿来的,是来干什么的么?”

中间那个收了势,而且拦住了身左身右的那两个,一双阴冷目光紧盯李诗:

“你是那儿来的,来干什么的?”

李诗道:“想不想猜猜。”

中间那个阴冷一笑:“你只一个人。”

“不错。”

“我那七个弟兄,真是你放倒的。”

“以你看呢?”

“要真是这样,你是个少见的好手,‘张家口’没有你这样的好手,要说你是谁从外地请来的,也没有那么快,可是我们弟兄一向也不犯人,我还真琢磨不透,你为什么找上我们。”

“你比你的弟兄高明多了,没有把握不会乱猜。”

“我的弟兄是怎么猜的。”

“你那个弟兄认为,我是为昨晚上‘上窑子’的事来的。”

“显然他错了,那种人那请得动你这种好手,而且,把你从外地请来,也不会这么快。”

“所以我说你比你的弟兄高明。”

“那你是……”

“不想再猜了。”

“我猜不着。”

“好吧,你大概就是赵云飞了。”

中间那个微一怔:“你知道我。”

“你那个弟兄告诉我,你们有十个人,领头的叫赵云飞。”李诗道。

赵云飞脸色一变:“他还告诉你什么?”

“不用担心,他告诉我的,原都在我意料中。”

“什么原都在你意料中。”

“譬如说,你们远来自‘平西王府’,将要在‘张家口’,跟京里的‘额驸府’连络。”

赵云飞三人脸色大变。

赵云悄惊怒急叱:“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这么说吧。”李诗道:“在此之前,咱们见过。”

“什么时候?在那儿?”

“前不久,在‘山西五台山’。”

“在‘山西五台山’。”赵云飞似不信。

“应该说,我见过你,你没。见过我。”

“我根本没去过‘五台’。”赵云飞提高警觉了。

“何必呢,堂堂‘平西王府’出来的好手,这么小家子气。”

赵云飞的口风变了:“我明白了,你是‘汉留’,是那个丫头的一伙。”

李诗摇头道:“你错了,我不是‘汉留’,‘汉留’不会管这种王事。”

赵云冰目光一凝:“难不成你是……”

“对了大内派,我来的。”

赵云飞惊声道:“怎么说,你,你是……”

“我告诉你,那位额驸,已经成阶下囚了。”

赵云飞三个淌再说话,兵刃一起出鞘,一片森冷光幕罩向了李诗。

他们够快,但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李诗腰里的软剑,早在赵云飞三个兵刃出鞘之前的刹那间,已经掣出,匹练一条,迎上光幕,只听一阵龙吟似的金铁交鸣声,赵云飞三个人,其中两个的兵刃脱手飞了,只剩下赵云飞还握剑在手。

他又要出剑,可惜他又慢,李诗的软剑抖得笔直,那锋利的剑尖,正抵在他的咽喉上,他不敢动了,换谁谁也不敢动。

只听李诗道:“撒手。”

赵云飞很听话,手一松,长剑坠了地。

李诗道:“你们有没有什么话说。”

赵云飞道:“我们都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李诗道:“我懂得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说的是实情,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们,你们的罪,要由朝廷来定,你们有什么话,也可以到京里去说。”

“进京,你要押我们进京。”

“那是当然。”李诗道。

“其实,你倒不如把我们都撂在这儿。”

“什么意见,刚你还怕我杀你们。”

“人谁不怕死,蝼蚁尚且偷生,可是只要错过那一刹那,我们就都是宁愿死在这儿了,因为那只死我们一个。”

“押你们进了京,死的就不只你们一个。”

“不错。”

“你是说,你们这些人,个个有人质扣在‘平西王府’。”

“要不然,‘平西王府’凭什么相信我们。”

“你们有什么人扣在‘平西王府’。”

“不是父母,就是妻小。”

“真的。”

“这是什么事,我还会骗人么!”

真的,照理说,这种事应该绝不会骗人,因为他是求死在此地,而不是求活命。

李诗为难了,这怎么办,他不能把这些人押进京去,害了他们的父母妻儿,他也不能够把这些人都撂在这儿,这怎么办?

他迟疑了一下:“我不能不把你们押进京去……。”

“你能。”赵云飞道:“那全在你,像这种情形,是难免伤亡的,是不是,要是我们都舍了命,难道你能不杀我们。”

他说的是理。

他还是希望李诗能在这儿杀了他们。

李诗还没碰见地这种事,从来没碰见过,他当然不能就这样点了头。

第十一章

只听赵云飞道:“求求你,你是行好,我们几个在九泉下都会感激你。”

李诗又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们真打算这么做。”

“不错。”赵云飞很坚决。

另两个没说话,想的也跟赵云飞一样。

“好吧!”李诗一点头:“你们自己了断!”

他垂下了软剑,转身走开了。

也停在几步外,而且是背着赵云飞三个。

显然,他不忍看,谁又忍看。

他也不必再信他们什么,地上有现成的兵刃。

赵云飞三个互望了一会,三个人脸上都没有表情,缓缓俯身去拾起了自己的兵刃,又互望了一儿,三个人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忽听赵云飞问了一句:“朋友贵姓。”

“李。”李诗没回身。

“大名是……”

“我叫李诗。”

赵云飞道:“京里有个李豪,是……”

“我以前叫李豪。”

赵云飞神情一震:“难怪我们十个人这么轻易的都败在你手里了,李朋友,我们会记住你的。”

他们三个几乎同时抬起了握兵刃的手。

但是,他们抬起握兵刃的手,不是用手里的兵刃刺向自己,竟是把手里的兵刃掷向李诗,然后三个人腾身往外扑去。

原来如此。

三样兵刃分袭李诗背后要害,他们三个都算得上好手,力道自然强,认位自然准,只要三柄中一柄,李诗就绝尖不成,万一要是一柄都不中,李诗也非得躲闪或格架不可,那么一来,趁这工夫,三个人就可以脱身逃逸了。

主意不错,只是太阴毒了些。

主意不错,可惜碰上的是李诗。

李诗身后像是长了眼,三柄兵刃电光石火般奔向他的背后要害,就在赵云飞兵刃脱手的同时,李诗回过了身,软剑抖起,灵蛇也似,正迎着那三柄兵刃。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声,火星四进,三柄兵刃分别激射落地,正好在赵云飞三人脚前各掉一把,激抖之中,嗡然作响。

就这么兵刃插在脚前,使得赵云飞三人外扑之势为之一顿,就这么一顿,李诗掌中软剑已然再度抖起,只见三朵剑花飞射而出,直袭三人咽喉。

赵云飞等三人大惊失色,谁敢拿要害硬碰锋利剑尖,不敢碰,又躲不掉,就只有后退一条路,三个只好急忙退了回去。

完了,一番心思白费了。

李诗软剑一垂,道:“江湖人心教会了我,善心人做不得,你们三个还有什么花样?”

赵云飞道:“咱们都各为其主,阁下又何必!”

李诗摇头道:“不是这么说,吴三桂是蓄意谋叛,你们应该明大义,辨是非。”

“也不能这么说。”赵云飞道:“我们王爷是起义匡复,不是谋叛。”

“即有今日之起义匡复,当初何必为一个妇人借兵人关?”

赵云飞一时没能答上话来,停了一下才说:“就算我们王爷不对,可是我们王爷对我们不薄……”

李诗截口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你们王爷而死,也不该有什么怨言,是不是?”

赵云飞道:“你是汉人吧?”

“不错,我是。怎么样?”李诗道。

“身为汉族世胄,先朝遗民,怎么能对匡复为敌。”

说来说去他还是想保命。

“说得好!”李诗道:“‘汉留’是真正为匡复,你们又是怎么对他们的?”

赵云飞目光一凝,有点怀疑:“你怎么会知道……”

李诗道:“我可以告诉你,‘汉留’里有我的朋友。”

赵云飞脸上飞闪异色:“难道你不怕我们到了京里,把你这句话供出来……”

李诗漠然一笑,道:“你要是想用这句话要挟我,那你就又打错了算盘,你尽管供,皇上都没说话,我看谁敢说话。”

真是。

赵云飞脸色变的一变,道:“我们也没什么别的好说了,只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

李诗道:“从刚才到现在两度交手,难道你认为都不公平?”

“不错!”赵云飞点了头。

真是厚颜,看来人到了要活命的时候,还能保持尊严跟面子的人,并不多。

李诗淡然一笑:“那么,你又认为怎么样才算公平?”

“很简单。”赵云飞道:“或者你收起兵刃,或者我们拿起兵刃,咱们再拚斗一回,我们要是再不敌,我们口服心服。”

“那么,你们是想用兵刃呢?还是不想用兵刃?”

“我们想用兵刃。”赵云飞道。

李诗微一笑:“好心思,好主意,我得留你们活口上京受审,不会伤你们,你们则可以任意往我身上招呼,最好能杀了我。”

或许是李诗一语道破了心思,赵云飞脸为之一红。

李诗道:“不要紧,为了让你们口服心服,为了让你们不再说不公平,我愿意,拿你们的兵刃吧。”

活命要紧,有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赵云飞三个顾不了那么多了,闪身上前拔起插在地上的兵刃,回身就出手,招呼也不打一声。

李诗往后退一步,躲开了迎头一击,道:“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光明磊落一点。”

很简单,为了保命。

赵云飞三个没说话,出手又作第二击,这一击,明显的比头一击凌厉。

可是李诗再次躲闪,仍没还手,他道:“三对一,这算公平么?”

赵云飞三人脸上一红,仍不说话,三度出手。

李诗一连躲了三招,没还手,可是当赵云飞等四度出手时,他道:

“事不过三,我已经让了三招了,谁能再说不公平。”

他话落,赵云飞三人招式连绵,一轮猛攻,招招凌厉,招招致命。

正如李诗所说,他们希望能一下置李诗于死地。

李诗双肩微扬,两眼闪射塞芒,他还了手,也招式连绵。

一招,二招,三招,三招刚过,金铁交鸣,火舌进射,赵云飞三个的兵刃,再度脱手飞出。

李诗这次不跟他们客气了,软剑连挥,各在赵云飞三个身上抽了一下。

软剑在身上抽一下,够痛的,可是赵云飞三个还没来得及呼痛,就都倒了下去。

敢情李诗闭上他们的穴道。

这么十个大人,李诗一个人怎么弄得走他们,只有把他们暂时搁这里,回去调用“城防营”的人来押了。

李诗收起了软剑,已准备出洞去。

忽听外头传来了人声,听声音,外头来的人还不在少数。

这又是那儿来的什么人?

李诗飞身往外扑去,还没到洞口他就看见了。

外头是来队,也真不在少数,不过却是“城防营”的人。

分好几排,成为圆形的围住了两个山洞,各有五六十个人。

由营官亲自带领,站在营官身边的,居然是孙和,而且有两个营兵,已经架起了李诗丢在树林草丛里的那名汉子,他仍昏迷不醒。

正好,用不着李诗去调人来了。

李诗出了洞,孙和一眼看见,扬手大叫:“李爷!”

李诗迎着营官跟孙和,营官见礼,李诗答礼。

孙和一旁却道:“李爷!您别怪我自做主张,我左想右想还是不放心,所以跑‘城防营’禀报营官老爷,搬来的救兵。”

李诗道:“孙大哥,我只能说谢谢了。”

孙和喜道:“怎么,您不怪我?”

李诗道:“事实上我正要回去,找营官调人。”

孙和喜得“呢!”了一声:“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营官道:“李爷!我带来六十名弟兄,听您调度。”

“不敢!”李诗道:“他们连这一名共是十名,已经都让我制住了,请派弟兄们进洞去,把他们架出来带走。”

营官一挥手,一队近二十名营兵快速的奔向两个山洞。

营官道:“他们都是京里‘额驸府’的么?”

“不!”李诗道:“他们是‘云南平西王府’,派驻‘张家口’,来跟京里‘额驸府’联络的。”

营官一怔:“‘云南”平西王府’?”

李诗道:“吴三桂要谋叛,‘额驸府’为他刺探京里消息。”

营官脸色大变,惊叫道:“原来……,我驻防此地,有这种事居然不知道,实在该死。”

李诗道:“不知者不罪,就算你知道,他们有‘额驸府’这个靠山,你若怀疑别的,也不敢心生怀疑。”

营官忙躬身:“多谢李爷不罪。”

说话间,营兵们已经两个架一个的,把赵云飞等九人,从两个山洞里架了出来。

营官道:“李爷,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押回去。”

李诗道:“你们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是!”营官应了一声,挥手带着人走了。

孙和道:“李爷,我……”

李诗道:“孙大哥跟营官一起走吧。”

“好!”孙和点头道:“我在‘城防营’等您。”

他忙追营官去了。

望着“城防营”众兵进了树林不见,李诗回身又挨近洞里。

他在赵云飞住的那个洞里一阵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额驸府’跟‘平西王府’之间,曾经传送过的消息,或者是机密一类。

可是他都翻遍了,居然什么都没找到。

可见赵云飞等一直很小心,一点痕迹也不留。

既然没能找到什么,李诗也没有再多停留,飞身出洞而去。

李诗赶到了“城防营”,孙和正在营门口等着他。

孙和现在对李诗可是既逢迎又热忱,就真像是好朋友、好兄弟,只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的巴结。

不过,以孙和这么样一个人,能攀上李诗这种朋友,那真是他祖上有德,是他上辈子烧高香,真是他的造化,他应该是真心。

一见李诗来到,他忙笑脸迎上,站营门的小武官跟营兵们,现在也都知道李诗是何许人了,不但不再拦阻,还连忙恭谨行礼。

李诗抱拳答礼:“不敢当,诸位不要客气。”

孙和道:“李爷!那几个家伙都押起来了。”

李诗“嗅!”了一声。

孙和道:“走,我陪您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他的事了。

也别说,打听出赵云飞等人隐密的住处,从“城防营”搬兵来正是时候,不都是人家的功劳?

所以,李诗也没说什么。

陪着李诗往里走,孙和道:“李爷,您是不是点了那几个家伙的穴道?”

“对!”李诗道。

“那还怕什么?”孙和道:“就是不把他们押起来,他们也跑不掉。”

“话是不错。”李诗道:“可是营官做事小心,总是对的。”

孙和连声忙应:“对对!对对!”

如今李诗说什么是什么。

说话间,营官的“答押房”已在望,站在门外的一个营兵,望见李诗来到,忙进了“签押房”,随见营官从里头快步迎了出来。

显然,营官临时在“签押房”门外派个营兵站着,就是为望见李诗来,进去禀报。

现在,这个营官对李诗,是够周到,够恭敬的。

迎着了李诗,营官欠身摆手:“李爷,请!”

他往“签押房”里让。

孙和与有荣焉,脸上难掩得意神色,他可不知道,以李诗的身份,别说是一个小小“城防营”的营官,就是一二品的红顶子大员,对李诗也客客气气。

孙和还算识大礼,知进退,临进“签押房”,他停住了:“李爷,我外头等您。”

他没等李诗跟营官说什么,转身就走。

事实上李诗跟营官也没说什么,因为孙和跟进营官的“签押房”,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

进了签押房,落了座,营兵献了茶,退到了门外,营官欠身道:

“我已经把十个暂时押进了牢房。”

李诗微点头:“好!”

“接下来怎么办,请李爷指示!”

“好说,我要押他们进京,请营官准备车辆人马。”

“是,不知道李爷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当然是越快越好。”

“人马都是现成的,只是车辆准备起来稍微费些工夫。”

“怎么,营里没有车辆。”

“只是些连粮载货的板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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