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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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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髯人道:“你知情不报,藐砚君父,罪该挖去一目。”
    赤脸大汉右手一指,生生把一只左眼绍了下来,鲜血泉涌,流满一身,双手捧着一只左目,道:“儿臣已遵命挖下一目,敬请君父验看。”
    青衣人右手一抬,一物飞出,正巧打入了赤脸大汉的左目之中,道:“赐作灵丹二粒归还原位坐下。”
    那大剑主放下左眼,道:“多谢君父。”起身归座。
    容哥儿看到这一幕断舌挖目的惨景,心中大是惊骇,暗道:“这青衣老人,对自己属下,就这般残忍,何况是对敌人了。但看将起来,还是那大剑主为人阴险,他虽然失去一目,但似是并未失去那君父的信任,玉雕剑主就大大的不同了,他斩断一截舌头,但也同时失去了那君父的信任,如若那青衣白髯人,果然是明察秋毫,洞悉内情,定然是软化在大剑主的驯服之中。”心个念转,厅中形势又有了变化。
    只见那青衣入缓缓说道:“带上杨九妹。”
    那身着白衣的使者,突然纵身一跃,直向厅外飞去。
    七大剑主,和两个身着罗衣的少女,一个个肃然而坐,神情间,流现出无限畏惧,平日那等趾高气扬的神态,早已不复再见,一个个有如被送人屠场的羔羊一般,听候宰割。
    片刻之间,只见白衣使者,带着杨九妹,缓步而入。
    在容哥儿想象当中,那杨九妹定然重加铁错,路跄而来,哪知事情又完全出了他意料之外,那杨九妹竟未戴一点刑具,随在那白衣使者身后,缓步而来。
    白衣使者,直行到青衣白髯老人身侧,欠身一礼,道:“三公主带到。”
    青衣老人双目突然一睹,两道冷森的目光,逼注到杨九妹的脸上,冷冷说道:“你知罪吗?”
    杨九妹轻提长裙,姿势优美的跪下去,道:“儿臣知罪。”
    青衣老人道:“你一向得我宠信,恃宠而骄,才落得全军覆没。”
    杨九妹道:“君父如若容得儿臣讲话,我有下情禀告。”
    青衣人道:“好!你说吧。”
    杨九妹道:“万上门精锐尽出,儿臣只有数十手下,和他抗招,我虽自知不敌,但也不能当面认输,只有竭尽全力,浴血苦战,数十手下,尽皆战死,儿臣仅以身免,为功为过,还望君父评断。”
    这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那青衫白髯人,凝目沉吟了一阵,道:“你全军覆没,有违戒规,自然要按规法行事。”
    杨九妹道:“君父之命,死而无憾。”
    青衣白髯人,突然转话题,目光一掠玉雕剑主,道:“你这位五兄,可曾去那存骨塔中,探看过你?”
    杨九妹望了玉雕剑主一眼,道:“去过…”
    玉雕剑主冷冷地回顾了杨九妹一眼,眼睛中的神光,十分奇异,不知是激忿,还是悲伤。原来,他害怕那杨九妹保全自己的性命,说出内情,甚至加技添叶,把罪恶完全推到自己身上。
    但闻那青衣老人冷冷接道:“他到那里去,只是为了探望你,还是想救你出来?”
    杨九妹道:“都不是,他是追踪一个敌人,到了那里。”
    青衣老人冷笑一声,道:“你可曾见到他追踪的敌人?”
    杨九妹道:“女儿存身之处,只有一个小窗,但亦被封闭了起来,无法见到外面的景物。”
    青衣老人冷冷地说道:“你既未瞧见过敌人,怎知他是追踪强敌而去?
    杨九妹道:“女儿双目无法瞧见外面景物,但却呀到了外面打斗之声,不久之后,五哥就进了塔中,告诉女儿,追踪强敌而至。”
    这番话半真半假、只说得天衣无缝,使那青衣老人,听不出一点破绽。
    青衣老人转目回顾了那玉雕剑主一眼,道:“经过之情,是否如此?”
    玉雕剑主道:“正是如此。”他自断一半舌头,因为他早有准备,斩去不多,休息之后,尚能说话,但却含糊不清。
    青衣老人突然转过话题,道:“那万上门主,是何许人?竟然能够把你所带高手,尽皆杀死?”
    杨九妹道:“万上门中人物,个个武功高强,至于那万上门主,是否亲自参战,女儿无法决定。”
    青衣老人胸前白髯,突然无风自动,显然心中已有着激怒难耐。
    容哥儿心中忖道:“这老人如此激怒,只怕要和万上门演出一场火并了…”
    念头还未转完,那青衣老人突然高叫道:“四大使者!”
    环立身侧的四大使者,齐声应道:“属下候命。”
    青衣老人道:“传我令,十二剑手,和三魔四怪,一齐整装候命,“我要亲自会会那万上门主。”
    四大使者齐声应道:“敬领君父之命。”起身而去。
    杨九妹道:“女儿还有下情奉告。”
    青衣老人道:“什么事?”
    杨九妹道:“据女儿所知,那万上门主歼灭女儿属下之后,已然率领群属,离开了长安城。”
    青衣老人道:“那万上门主行踪虽然隐秘,但老夫却不愁迫他不到。”
    话声微微一顿,道:“暂把你惩罚记下,如若那万上门,如你所说那般厉害,此事例也不能怪你了。”
    杨九妹道:“女儿多谢君父不杀之恩。”
    青衣老人道:“暂时记罚,并非无罪,随同追踪那万上门。”
    杨九妹道:“女儿当身先士卒,将功折罪。”
    那青衣老人缓缓说道:“好!你归还原位,等他们解开你身上枷锁。”
    杨九妹道:“谢君父例外施恩。”站起身子,退到右面的第二个椅上坐下。
    但闻步履声响,四大使者,重又奔向大厅,齐齐说道:“已传下君父之令。”
    青衣老人点点头,道:“好!”泪光一掠杨九妹,道:“解开她身上的枷锁。”
    那红衣使者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铁轮,解开了杨九妹身上特制枷锁。
    青衣老人目光转往大剑主的脸上,道:“你的伤势如何?是否能随为父去追踪强敌?”
    大剑主应道:“儿臣得君父恩赐灵丹,伤处早已不觉痛疼,可随君父出征。”
    青衣老人听罢,微一颔首。目光转到玉雕剑主的脸上,道:“你的伤势如何?”是否还有攻拒敌人之能?”
    玉雕剑主道:“儿臣自觉尚有攻敌之能。”
    青衣老人道:“那你也随同为父出征。”
    玉雕剑主道:“谢君父恩典。”
    容哥儿站在大厅一角处,听得字分明白,暗暗忖道:“看来,这一场惊天动地的火拼,是无法避免了,但不知是否能随同前去,看看这一场热闹的战斗……”
    心念转动之间,大厅上烛光突熄。刹那间,室中一片黑暗。
    容哥儿心中正感奇怪,忽闻一片恭送君父之声,传人了耳际。
    灯暗复明,大厅上烛光又燃。抬头看去,那青衣老人,早已不知去向。
    再看那七大剑主,和二个罗衣少女,以及那杨九妹,个个抱拳过顶跪在地上。
    百待那***复明良人之后,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才缓缓起身,坐回原位。
    大厅上一片静寂,静得可闻人呼吸之声。
    容哥儿暗暗奇怪,道:“那青衣老人传令下去,要和那万上门一决胜负,怎的自己倒先走了。”
    心念正转,突闻那白衣使者高声说道:“君父之命,七大剑主,三位公主,随驾出征,请到厅外候命。”
    容哥儿心中暗道:“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都随那君父远征;我等不知是否也在其内?”
    心念转动之间,突闻那白衣使者高声接道:“凡是随同七大剑主和两位公主而来的从人、女婢,一律随同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同赴战场。”
    容哥儿紧随在周奇身后,流目四顾了一眼,只见每一位剑主的身厉,都紧随着两个人。那两个身着罗衣的少女,也各自带有两个女婢。
    只有杨九妹一个人,跟在两个罗衣少女身后而行,显得特别孤传。
    杨九妹两道清澈的目光,疾快的扫过容哥人一眼,突然快步越过两个罗衣少女,出了大厅。
    只听周奇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不要左顾右盼,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容哥儿心头一震,暗道:“不错,此刻处境,是何等险恶,稍一不慎,即有性命之忧,当真是该小心一些才是。”
    出得大厅,只见那广大的庭院之中,早已站满了人。
    十二个身着白衣,背插长剑的人,并立一排,另一面站着七个奇丑的奇装男子,四个人手中,各牵着其大如虎,全身黄毛的怪犬,另外三个人背上各背着一个大铁笼,笼内装着一只奇大的怪鸟,似鹰非鹰,似雕非雕。
    容哥儿心中想道:“那十二个白衣人各个佩剑,想来定是那青衣老人口中的十二剑手,这七人带狗背鸟,也许就是三魔四怪了。”
    七大剑主和两个罗衣少女,连同场九妹,另外站了一排。
    广场上一片肃然,人人佩剑而立,只待那青衣老人令下。
    足足等有一顿饭工夫,才见那白衣使者行入场中,道:“君父有令,诸位即刻出发,由区区带路。”言罢,放腿向外奔去。
    四怪、二魔、十二白衣剑手,依序而行,七大剑主和三位公主顺序走在最后。
    容哥儿一面奔行,一面留心查看,始终不见那青衣白髯老人。
    一口气奔行足有两个更次,东方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色。
    那白衣使者,突然停了下来,道:“诸位请在此休息一阵,在下请示君父之后,再定行止。”
    这一阵疾走,最苦的是那大剑主和玉雕剑主,两个人一个挖眼,一个断去了半截舌头,虽然仗凭着精深内功,早经运气止血,但始终未曾有过片刻养息,经过一阵奔行之后,伤口H处,隐隐作痛。
    那白衣使者,喝令停下休息,两人立时闭目而坐,运气调息。
    过了片刻,那白衣使者去而复返,说道:“君父之命,四大侠进见。”
    只见那四个手中牵着黄毛巨犬的大汉,齐齐站了起来,鱼贯随在那白衣使者之后而行,不发一言。
    只见五人绕过了一片丛林,消失不见。
    又等约一顿饭工夫,那白衣使者重又转了回来,说道:“君父有令,请诸位登峰一观。”肃立群豪齐齐举步而行,登上了一座峰顶。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四外景物清晰可见。
    只见那青衣老人,端坐在一张披有虎皮的木椅上,那木椅前后,直伸着两支木杆,黑、绿、红,三衣使者,并肩立在那老人身后。
    容哥儿缓移身躯,避开了两个遮挡视线的身影,凝目向下注视,心中暗道:“这青衣老人,找到这座山林之中,难道那万上门主,隐位于此地不成?果真如此,这青衣老人实有着不可思议之处,半夜之间,就能查出那万上门的隐匿之处,而且率领高手,直赶至此。”
    思忖之间,只见那山谷下草丛里,窜起一条入影,直扑那环立的茅舍之中。只见那青衣老人举起右手一挥,十二白衣剑手突然向峰下奔去。容哥儿见几人奔行的轻功,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几人好轻功。”
    原来,那十二人有如一道白色水浪,直泻而下。
    青衣老人回头环顾了一眼,道:“还有什么人愿下去瞧瞧?”
    杨九妹和那大剑主齐齐应声而出,道:“儿臣等愿往。”
    那青衣老人望了大剑主一眼,缓缓从怀中,摸出一粒丹丸,道:“再踢你灵丹一粒。”
    大剑主道:“谢君父恩典。”
    青衣老人一摆手,道:“你们去。”
    杨九妹和那奇脸大汉,齐齐转身,直向峰下奔去。
    周奇一拉容哥儿的衣袖当先向峰下追去。容哥几微微一征之后,追随在周奇身后面去。周奇奔行之势,似不够快,和那大剑主、杨九妹的距离,越来越远。
    容哥儿虽然加快速度,但因周奇身体阻拦,只好随在他身后。
    将要奔落峰底时,周奇突然转过脸来,望了容哥儿一眼,低声说道:“不可大露锋芒。”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容哥儿心头一惊,暗道:“这话倒是不错,我来至此处,志在卧底,岂可当真为他们拼命,何况太露锋芒,亦将启人疑问,奇怪的是那周奇似是早已看出了我的身份,竟然是处处保护着我。”思忖之间,人已到了谷底山村旁。
    抬头看去,只见那十二个身着白夜的剑手,拔出长剑,围住一座茅屋。
    那大剑主和杨九妹远立在两丈外一株松树之下,凝神而观,此刻那大剑主已然用一条白纱,包起了左额,掩住那挖了的左目。
    一条黄毛巨犬,仰卧在那茅舍前,看样子似是早已死去。
    四怪也只余了三怪,每人手中仍然牵着那黄毛巨犬。
    容哥儿目光转动,不见尸体,想是那人冲入了茅舍,犬被打死,人被生擒。
    再看那茅舍,一片平静,木门中闭,窗帘低垂,听不出室内有一点声息,出瞧不出有一点可疑。
    就这一阵工夫,场中已有变化,两个白衣剑手,联手向那茅舍之中冲去。
    那半闭的木门,被一个白衣人一脚踢开,两个人一起冲入了茅舍中去。
    但那两扇木门,突然又轻轻的关上。仍是半闭半开。
    两个冲入室中的白衣剑手,有如投在泥海中的砂石,竟然听不到一点声息。
    大约一盏茶时光,余下的十个白衣剑手,已然沉不住气,齐齐向那茅屋行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白衣剑手个个武功不弱,就算通上了当代第一高手,也不至于没有一两招还手之能,怎的竟听不到一点声息。”
    容哥儿眼看那些白衣剑手和杨九妹等人大都全神贯注在那座茅舍之中,低声说道:
    “周兄、如若情势有变,咱们可要出手?”
    周奇目注茅舍,缓缓应道:“最好是不要出手、如是非得出手不可,也不要太露锋芒,最妙的还是勉力自保。”
    那些白衣人,虽然神情冷寂、木然,但并不痴呆,竟然不再向茅舍之中冲去。一挫脱,收回长剑,缓步向后退左。
    十个白衣人集在一起,交谈一阵,重又散布开去,八个人环布在茅舍之外,两个人转身向山峰之上奔去,显然这群白衣剑手商量之后,决定回去禀告青衣老人。
    突然间,站在两文外的大剑主和杨九妹,并肩而行,直向茅舍冲去。
    周奇低声说道:“咱们得保护剑主。”急追到大剑主的身后。
    容哥儿随着那周奇行动。
    行近茅舍,只听那大剑主高声说道:“室中主事,请出答话。”
    他一连喝问数声,始终未闻茅舍中有人答应。
    大剑主突然回过头来,望了容哥儿一眼,道:“你到那茅舍里面瞧瞧。”
    容哥儿怔了一怔,举步向前行去。
    他走得很慢,心中更是纷乱如麻,不知如何才好。
    杨九妹望着容哥儿背影,缓缓说道:“大师兄,这人可是小妹仅有的一位活命属下吗?”
    那大剑主点点头,低声应道:“不错,他已经过易容,小兄觉得此人行迹有些可疑,只好借刀杀人了。”
    杨九妹不知容哥儿是否已被人瞧出破绽,一时倒也不敢再多言。
    两人的对答,声音虽然很小,但因容哥儿走得很慢,又凝神静听着两人的谈话,所以听得十分清楚。心中暗道:“原来那大剑主早已发觉我的可疑了,但却碍于那场九妹的情面,一直不敢说破,此刻当面点破,要我冲人茅舍,如是立下功劳,自然是好,如果被人杀死,他可个留痕迹地除去了心中之疑,这办法不错啊!但不知杨九妹对我如何?”
    他虽然走得很慢,但那茅舍距自己停身之处,不过两丈多远,不觉间已越过那白衣剑手的警戒之线,行到茅屋前面。
    容哥儿亲眼看到了两个白衣剑手,进那茅舍之后,如投在那泥海中的砂石,听不到一点声息。
    他已经见过了万上门中很多高手,确实个个武功高强,四燕八公,加上金道长,和几路总探,个个都有着非凡的身手,那万上门主,想来必将更在几人之上。
    这些人对自己,似乎是都很礼遇,如若以本来面目冲入室中,也许他们可以手下留情,如今易容改装,行入室中,势必要遇上极强烈的攻袭。
    但此情此景,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前进,伸手拔出背上长剑,护住前胸,提聚真气,缓缓回头望去。
    这时,那大剑主、杨九妹、周奇等,都已逼近那些白衣剑手警戒线,三个人,三种不同的表情。
    那大剑主满脸冷漠之色,似是对容哥儿冲入茅舍的生死,全然不放心上。那杨九妹却是双目个奇光闪动,凝注着容哥儿,神情间一片怜措。
    周奇双目圆睁,木然而立,是一副一无可奈何的神色。
    只见那大剑主举手一挥,冷冷地说道:“冲过去。”
    容哥儿一咬牙,纵身一跃,直向茅舍之中冲去。
    他已知道茅舍中,充满着死亡的凶险,是以冲入室中时,全神戒备,果然身子刚刚进入内室,寒芒一闪,两缕银线迎面袭来。
    容哥儿长剑挥转,叮叮两声轻响,两枚银针被长剑击落。
    紧接着左侧潜力汹涌,一股掌风,急袭而至。
    容哥儿左手一挥,接下一击,竟然被震得退了两步,心中暗道:“这人的内功,好生精深。”心念转动,还未来得及转脸瞧看是何许人物,右侧寒光一闪,两柄长剑,同时袭到。
    容哥儿一提气,长剑挥去,当当两声金铁交鸣,封开了两柄长剑。
第二十四回 两雄争霸短兵接
    他冲入茅舍,击落暗器,接人掌力,封挡长剑,连续而行,一气呵成,竟然还未看清敌人何在。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不要伤他。”
    四周凌厉的攻势,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停了下来。
    容哥儿此刻,才有时间抬头打量了一下室中景物。
    只见一个全身黑衣,面垂黑纱的女人,端坐在茅舍一角木椅上,身后并立两位姑娘,左右各立一婢。那身后二婢中一婢是和那二姑娘比剑恶斗的紫燕,左右两个女婢,是金燕、玉燕,只有一婢,未曾见过,想来,定然是四燕中的另一燕了。
    目光转动,只见那室门之后,各站着一个劲装佩剑大汉。
    茅舍左侧,站着两个白髯老史,身着发衣,长髯及胸,右面是两个手执长剑的中年汉子。
    在两个中年大汉之后,五尺左右处,站在青袍会发,长髯垂胸,手执拂尘的金道长。
    严小青仍是一身青衣,背插长剑,紧依金道长身侧而立。
    木门后右面的墙壁处,躺着两个白衣剑手,和四怪中的一怪。
    三人身上,都不见伤痕,想是被人点了穴道,也不知是死是活?
    再瞧那两扇水门,半掩半闭的十分巧妙,室外人不论在任何角度,只可以瞧到茅舍中一块空地,而无法看到茅舍中的人物。
    容哥儿心中忖道:“面垂黑纱的黑衣人,定然是万上门主,四燕全在,八公有两个,金道长和随身小童,加上右侧两个执剑大汉,和两个控制木门的大汉,共有十三人,那青衣老人却带了数十高手赶来,论实力,万上门似乎是难以和人相比。”
    心念转动之间,又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道:“放下兵刃。”
    容哥儿怔了一怔,弃去手中宝剑。只见那万上门主,举手一挥,一个女婢,直对容哥儿行了过来,逼近容哥儿前两步左右,低声说道:“你是容哥儿?”
    容哥儿吃了一惊,暗道:“我整容改装之后,她怎能一眼认得出来?”当下说道:
    “不错,姑娘怎能一眼认出在下?”
    那女婢正是金燕,只见她点点头,说道:“看你拔剑手法……”转对那黑衣女人,欠身说道:“果然是他。”
    但闻金燕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你没有机会走出茅舍,走向那茅舍右角,躺下去。”
    容哥儿举步向茅舍一角走了过去,依言躺下。
    只听那大剑主的声音传了过来,道:“师妹,你这位属下,跟随你很久了吗”杨九妹道:“时日不久。”
    大剑主心中暗道:“这就对了。”
    只听步履声音,显是又有人奔近茅舍。
    金道长突然一挥手中拂尘,缓步向容哥儿走了过来。口中低声说道:“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左手食中二指一骄,疾向“肩并”穴上。
    容哥儿心中虽想反抗,但他终于忍了下去,任那金道长点中了穴道。
    金道长点了容哥儿的穴道之后,缓步行向那黑衣人,低声说道:“万上,咱们难道就守在此地吗?”两人谈话声音很小,容哥儿凝聚全神听去,也只是隐隐可闻。
    只听万上门主道:“不用慌,今日绝难免一场恶战,大敌当前,越镇静越好。”
    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万上门主,请出来和老夫答话。”
    容哥儿暗道:“要糟,那青衣老人,亲来此地,只怕是难免一战了。”
    金道长应了声,缓步向茅舍外面走去。
    只闻那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你就是万上门主?”
    金道长冷冷应道:“敝上特派贫道,接见阁下。”
    那青衣老人道:“好大口气。”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本门和万上门素无过节,你们万上门却连番和老夫门下作对,不知是何用心?”
    金道长冷冷说道:“阁下约束门下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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