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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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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交在容哥儿的手中,道:“给她服下。”
    容哥儿接过丹丸伸手扶前若仙,江烟霞急急喝道:“不要动她。”
    容哥儿征了一怔,道:“为什么?”
    江烟霞道:“她此到伤势甚重,真气岔行,你如动她,只怕难再复元了。”
    容哥儿果然不敢再动,望着江烟霞道:“看她伤势很重,自己势难服用药物,如是不能动她,你江大姑娘这灵药,纵有起死回生之效,也是无法助她了。”
    江烟霞道:“你认为她现在死了吗?”
    容哥儿道:“不论她是否死去,但伤势沉重,那是不会错了。”
    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你把药丸放入她的口中吧!这灵丹自会化开,行人她的内腑。”
    容哥儿缓缓蹲下身去,启开俞若仙的牙关,把药丸投入她的口中。
    江烟霞缓缓取出一方白绢,自行包扎伤势。
    她左肩伤得很重,只有一只右手可用,自行包伤,极是困难容哥儿缓缓说道:“江姑娘,在下可以代姑娘效劳吗?”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可以,只要不怕沾上血污。”
    容哥儿接过白绢,仔细看了江烟霞的伤势,不禁黯然一叹,道:“姑娘伤得实在不轻。”
    江烟霞嗤的一笑。道:“容相公,你很多情啊!”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这话怎么说?”
    江烟霞道:“你同情舍妹,怜她沦落风尘薄命花,也很同情俞若仙,想是怜她早年丧夫,孤苦无依,才肯为她涉险、卖命,如今又好像很伶惜我了。”
    容哥儿一皱眉头,暗道:“这丫头伤得如此之重,竟还有心谈笑。”
    江烟霞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天下尽多弱女子,你要个个去怜悯借爱,岂不又是一代邓玉龙?”
    容哥儿默然不语,小心翼翼地替她扎好伤势,才说道:“不论邓大侠的武功如何,他一生中做了多少善事,但在下对他到处留情一事。
    极不赞同。”
    江烟霞道:“邓玉龙不是坏人,只是他天性风流,情难自制,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啊。唉!评论邓玉龙一生的罪恶,实叫人难下论断。”
    容哥儿道:“姑娘伤势不轻,还是先坐息二阵,什么话,晚一会再谈不迟。”
    江烟霞微微一笑道:“似你这般温文有礼的人,纵非有心,也要被人误认为多情种子了。”言里,闭目盘膝而坐。
    容哥儿本待反口相驳,但见那江烟霞闭上双目而坐,强自忍下末语o转眼看去,只见俞若仙双目眨动,似是已经醒了过来。
    但她体力尚极衰弱,瞧了容哥儿一眼之后,重又闭上双目。
    但闻轻微的鼻息之声,传人耳际。
    转眼看去,只见那江烟霞,胸前微微起伏,显然,已渐入了忘我之境。
    容哥儿望望那奔掷在地的宝剑,暗暗忖道:“如若我此刻暗暗取过兵刃,出其不意的突然施袭,不论江烟霞的武功如何高强,也无法躲开我挥创一袭,这样杀了她,虽然有伤忠厚,有失光明,但也许可能拯救了江湖上千万的武林同道之命。”
    心中念动,伸手取过了地上宝剑。
    回目望去,只见江烟霞闭目静坐,鼻息均匀,运气正值紧要关头。
    容哥儿抽出长剑,手握剑柄,缓缓向江烟霞前胸刺去。烛光下,只见她脸色苍白,衣服上血迹斑斑,神情动人怜惜,不禁手腕一软,暗暗忖道:“我今日若杀死江烟霞,日后想起此事,定然不安得很,一生只怕都无法忘去此等大憾大愤的事。”
    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使他杀机顿消,缓缓放下了手中长剑。
    但他心中知晓,如是错过了此刻杀死江烟霞的机会,只怕一生一世,都再无此机会了。强烈的矛盾,在他内心中冲突,使他几度举起了手中长剑,重又放下。
    容哥儿看她醒来,心知杀她的机拿已失,缓缓说道:“我该杀了你。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是的,但你没有杀我。
    容哥儿道:‘如若单看姑娘外形,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江烟霞道:“世界上没有一个恶毒的人,在脸上写上恶毒二字”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这么说在下没有杀死姑娘,那是一桩大错了。
    容哥儿听她口气缓和,既无深刻敌意,亦无仇视口气,心中大感这般奇怪,暗道:
    “这了头宪章是闹什么鬼,非友非敌,叫人揣测不透。”口中却应道:“醒过一次。”
    江烟霞道:“那很好,你现在可以用本身内力助她了。”
    容哥儿道:“当真吗?”
    江烟霞道:“除非你骗我,她根本未清醒过,你助她内力,那是加速她死亡。”
    容哥儿凝注在江烟霞的脸上,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江烟霞道:“你要说什么?”
    容部儿道:“在下对姑娘的作为、甚感迷惑。”
    江烟霞道:“快些救助她清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一会再谈不迟。”
    容哥儿扶起了俞若仙,伸出右手,抵在俞若仙背心之上。暗运内力,攻出一股热流,直攻入俞若仙的内腑。俞着仙服过江烟霞的灵丹之后,人已清醒过来。
    只因伤势过重,真气难以运行,既得容哥儿内力相助,真气逐渐畅行。不足顿饭工夫,长长吁一口气,睁开双目,凝注江烟霞脸上,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江烟霞缓缓说道:“那是因为我不信你真有为武林殉身的决心。”
    俞若仙道:“现在呢?是否相信了?”
    江烟霞点点头,道:“经历一次生死之劫,自然是可以相信了。”
    俞若仙闭上双目,喘了两口气,道:“你信了,又能如何?”
    江烟霞低声说道:“此时此刻,不是谈论此事的时机,这里很安全,也很幽静,你可以在这里养息一下伤势。”
    俞着仙道:“我要先知晓你的用心,才能安心养伤。”
    江烟霞道:“你身骨如不能复元,说了也是没有用,好好养息吧,我要去了。”
    站起身子,举步向内室行去。
    俞若仙目睹江烟霞背影消失,长叹一声,望着容哥儿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哥儿道:“我也不太了然…”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江烟霞说的不错,眼下第一桩紧要之事,老前辈还是养好伤势重要,身骨不能复元;就算你了然内情,那又如何?
    俞若仙道;此时此地,我如有事闷在心中,如何能够安得下心呢?”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话道也不错。”略一沉吟道:好吧,你闭目养息,我把详细的经过之情,说给你听。”
    俞若仙道:“你要说的十分仔细,不能有一宇遗漏,须知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知道。”
    俞若仙身体靠在壁上,道:“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容哥儿略一沉吟,很仔细的把经过之情,说了一遍。
    表面上看去,俞若仙闭着双目,靠在石壁上,似是根本没用心听。
    实则,她听得十分仔细,而且全神贯注用心思索。
    容哥儿看那俞若仙听完之后,不言不语,只道她已经熟睡,心中暗道:“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成。”
    正待起身,突闻俞若仙道:“你说的一点不错吗?”
    容哥儿微微一怔,忖道:“原来她在用心推测。急应道:“一点不错”
    俞若仙睁开双目,道:“那就有些奇怪了。”
    容哥儿道:“什么事?
    俞若仙道:“难道在江烟霞之后,怀有着另一个一天君主,控制她不成?”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是啊!听她口气她并非主持大局的人,不过…”
    俞若仙道:“不过什么?”
    容哥儿道:“那江烟霞的话,也是不可相信。”
    俞若他道:“当今之世,能够阻止她的只有我和令堂,杀了我,至少可去一个劲敌,她为什么不杀死我呢?”
    容哥儿道:“老前辈是否如晓,你那剑势只要偏上一寸,就要了她的命。”
    俞若仙道:“当时,我不知晓。”
    容哥儿道:“但她心中很明白啊!”
    俞若仙道:“你这话是何用意?”
    容哥儿道:“我想到一件事,如若她当时出手取你之命,我必然会不顾一切,出手攻袭于她……”
    俞若仙道:“是了,你是说,她当时已没有杀我的能力了。”
    容哥儿道:“如若她是真正的一天君主,这该是她唯一不杀你的原因…”
    语声二顿,接道:“如是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主裁之人,实在不可思议了。”
    俞若仙道:“因此,咱们要多方推敲,不能够妄下论断。”
    容哥儿道:“在下出道时日很短,武林中事知晓不多,但目前的纷繁局面,恐怕是武林中从未有过的了。”
    俞若仙似是极为疲倦,闭上双目,倚壁而坐。
    容哥儿望了俞若仙一眼,也不再惊扰于她,暗中却用心思索此事。
    但想来想去,用尽心神,仍是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突然间火焰一闪,烛火熄去。原来,那支高烧火烛已经燃完,光焰一闪而灭。室中陡然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但室中却响起一阵轻微步履之声。
    容哥儿霍然站起身子,挡在俞若仙的身前低声喝道:“什么人?”
    但闻一个女子声音,应道:“我!”
    容哥儿道:“你光亮起火折子,再走过来。”
    那女子倒是听话得很,右手一挥,晃燃起火折子。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来人是一位中年妇人,正是那天在石室中,施用赤沙掌击伤自己的人。容哥儿举起手中宝剑,道:“来此有何见教?”
    那中年妇人缓缓说道:“奉姑娘之命,来看俞若仙的伤势。”
    容哥儿知她武功高强,如若被她逼近身侧,突然出手,自己绝难抵挡,当下说道:
    “请上复你家姑娘,俞老前辈的伤势已经好转。”
    那中年妇人笑道:“老身奉命而来,怎敢不亲自昨看。”
    左手高举火折子,大步直行过来。
    容哥儿厉声喝道:“站住。
    中年妇人似是根本末听容哥儿的喝声一般,仍然是大步直行过来。
    容哥儿知她拿蕴奇毒,厉害无比,长剑一举,划起一道寒芒,道:“夫人细再向前逼进,在下就要出手了。”
    此刻情势,已极明显,俞若仙和容哥儿已成了生死同命的局面,纵然自知非敌,亦必舍死一拼,保住俞若仙的安全。
    中年妇人脸色一变,缓缓放下火烛,道:“阁下再不让路,老身就不客气了。”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夫人用心已昭然若揭……”
    那中年妇人突然一扬右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早已有备,纵身避开一掌,挥剑击出,两人立刻展开了一场恶斗。
    烛火下,只见那中年妇人双掌赤红,艳如鲜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容哥儿全力施展,宝剑闪起一片寒芒,有如一片剑幕,招招指向那中年妇人的要害大穴。他存心拼命,十分武功,发挥出了十二成的威力。
    那中年妇人武功虽然高强,一时之间,倒也无法胜得容哥儿。
    双方斗了十余回合后,那中年妇人的掌力越来越强,双手之上,也似泛起一片红色的烟雾,掌指都已经看不清楚。突然间,那高燃的火烛一闪而熄。石室中陡然间黑了下来。
    容哥儿剑势疾变,一连攻出了三剑。两人已然逐渐分出强弱,容哥儿感觉到那对方的压力逐渐增强,剑势运用,已然不够灵活,心知难再支持多久。
    忽听中年妇人冷冷喝道:“什么人?”反手拍出一掌。
    夜暗之中,容哥儿感觉到有股强大的暗劲,在室中激荡,同时,那中年妇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大为减弱。
    显然,***熄去之后,有一个武功极为高强的人,借势冲了进来,和那中年妇人,展开了一场恶斗。只是烛火初熄,夜暗如漆,容哥儿也无法看清楚来人是谁。
    此时此地,会有人帮助容哥儿,实是大出了容哥儿的意料之外。
    来人武功极高,片刻之后,那中年妇人已无法再和自己搏斗,全力对付来人。
    容哥儿本是全力和人搏斗,此刻却变成了旁观之人。
    他用尽心机,也无法看出来人是谁,索性停下手来,运气瞧去。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也是一片黑色,看不清本来面目。
    两个人影,交斗搏击,打得凶恶异常。那中年妇人,几度停下喝问来人身份,但那人一直是默不作声,但攻势却更加猛锐。
    容哥儿暗道:“他一直是一言不发,那是显然怕暴露了身份,那是说,他可能和那中年妇人认识了。”
    心念转动,陡然生出警觉,暗道:“除非,那人能一举杀死那中年妇人,否则,经过这一番凶恶的搏斗之后,必然会被那中年妇人想出他的身份。
    “人家好意助我,我岂能袖手旁观?”
    “唯一的办法,就是帮助此人,杀死那中年妇人,然后,使这人不致暴露出身份。”
    “想此地戒备森严,那人除非混入在一天君主手下,否则绝无法进入此地。”
    心念一转,突然仗剑面上,全力攻向那中年妇人。
    此时,容哥儿目力已然逐渐适应黑暗,剑招攻势十分凌厉。
    那中年妇人,单独对付容哥儿,固然是绰有余裕,但那黑衣人武功奇怪,已逼得她全力施为,如今再加上一个容哥儿,那自是不易应付了。立时,被逼得险象环生。
    那中年妇人一面接黑衣人的掌势,一面封闭容哥儿的剑势,闹得手忙脚乱,已然有应接不暇之感。
    容哥儿心中暗道:“此时,如不借机会除去这中年妇人,只怕以后永远无杀她的机会了,至少也该废去她的武切。
    心念转动,杀机陡起,剑招突然一变,着招都足致命的杀手。
    同时,那黑衣人攻势,也随着容哥剑势加紧。那中年妇人被黑衣人步步进逼的攻势,逼得还手无力,集中全神对付,已感觉支持困难,再加上容哥儿那凌厉的勤招攻势,早已支持不住。
    一个失神,被容哥儿一剑刺中后背,透心而过。
    那中年妇人冷哼一声,反手拍出一掌。
    这一掌势道奇猛,掌势未到,一股暗劲,已然急袭而至。
    这是她垂死之前的反击,掌力之强,要较平时猛恶数倍。
    容哥儿来不及抽出长剑,只好撒手松剑,急急向后退去。
    那中年妇人,急急纵身而起,直扑过来,第二掌紧随劈出。
    容哥儿为势所适,只好扬手硬接一掌。但问砰然一声,双掌接实。
    容哥儿只觉右臂一阵麻木,内腑中血气翻涌。
    那中年妇人第三掌快速劈出,迎胸击来;容哥儿全身气血浮动,既无能再接人掌势,也无能内避这一击。眼看掌势就要击中在容哥儿的前胸,那中年妇人却闷哼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倒摔在地上。
    原来,那黑衣蒙面人及时一击,击中那中年妇人的后心。
    那中年妇人,中了容哥儿一剑,人已奄奄一息,仗凭着深厚的内功,强行支撑,发出两掌,准备把容哥儿击毙于掌下,但那黑衣人举动快速,及时一掌,去中她背心。她在重伤之下,哪里还能承受辽一击?
    登时吐出一日鲜血而逝。
    容哥儿死里逃生,望着那蒙面黑衣人,道:“阁下何许人?”
    黑衣人缓缓取下蒙面黑纱,道:“孩子,你和她对了一掌。”
    容哥儿目光到处,来人竟然县自己的老娘。当下道:“孩和她对了一掌。”
    容夫人道,“她的赤沙毒掌,已练到伤人于三步之境,你和她接头了一掌,必然中毒,快些服下这两粒药物。”
    一面说话,一面从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丸丹,递了过去。
    容哥儿接过药物后,吞下道:“母亲怎知孩儿有难,及时赶来相救?”
    容夫人缓缓说道:“快些运气调息,她赤沙掌毒很重。”
    容哥儿便不再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
    容夫人目光转到俞若仙的脸上,道:“俞姐姐,伤得重吗?”
    俞若仙轻轻叹息一声,道:“伤得很重。”
    容夫人道:“这里有一粒效用神奇的灵丹,你先服用下去如何?
    俞若仙摇摇头,道:“不用了,江烟霞已然给我灵丹服下,从你口中能说出效用神奇四字,足证那灵丹是一粒极为珍贵之物,留着它,让给比我更重要的人服用。”
    容夫人道:“你!应该是最重要的人了。
    俞若仙摇摇头道:“我目前并不需要,眼下,我已感到自己不会死了,只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日后,也许还有需要它的地方。”
    容夫人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作服用了,你好好休息一卜。
    俞若仙道:“令郎的伤势如何?”
    容夫人道:“不要紧,他中了赤沙毒掌,但我早已有备,已让他服用了药物。”
    俞若仙道:“待令郎伤势好些,咱们得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容夫人缓缓说道:“这地方很安全,你们安心在这里养息吧!”
    俞若仙微微一怔,道:“这话怎么说?”
    容夫人道:“我说这个地方很安全,你们放心养息,至于其中的详细内情,等你伤势好了之后,我再和你们详细的谈谈。”
    俞若仙道:“现在不可说明一点内情吗?
    容夫人摇摇头,道:“现在不能说,我如说出一点内情,你势必想全盘了然,逼我说出内情,那时,我不忍使人失望,只好详细奉告,对你疗伤的事,只怕大有影响。”
    俞若仙道:“这其中好像内情很复杂,是吗?”
    容夫人道:“在我未了然内情之前,也觉得十分复杂,但你知晓全部内情之后,也就不足为奇了。”
    俞若仙望了那中年妇人的尸体一眼,道:“好吧!两个时辰之后,咱们再详细谈。
    不过,你杀了这人,难道也能得那江烟霞的容忍吗?”
    容夫人正待答话,江烟霞却急步行了过来,接道:“老前辈好好养息吧!
    俞若仙呆一呆,道:“江烟霞,你们早已互通声息……”
    江烟霞道:“投有,适才咱们拼命之时,我还未作决定,唉!如是早通声息,刚才,咱们也不会有那场生死之战了。”
    俞若仙叹道:“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这样糊涂。”
    江烟霞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没有一个人,能够有此等智慧,安排的如此精密,使人瞧不出一点破绽。”
    俞若仙不再多言,闭上双目,运气调息。江烟霞抱起那中年妇人的尸体,急步行出石室。
    时光匆匆,三个时辰,转眼过去。
    容哥儿服用母亲灵丹,又得一阵运气调息,精神已经复元。
    俞若仙得容夫人内力之助,精神也逐渐好转。
    突中人觉出俞若仙真气畅通之后,才停下手来,举手拂拭一下头上的汗珠,缓缓说道:“现在,好些了吗?”
    俞若仙道:“多谢姐姐相助。”
    容夫人道:“再坐息片刻吧!等一会,咱们还有重要事情商量。”
    俞若仙道:“现在,我已觉得伤势太好,什么事,可以开始谈了。”
    容夫人谈谈一笑,道:“你心中很急,是吗?”
    俞若仙道:“不瞒姐姐说,小妹一生中经历了不少怪事,但却从末经过像这次一般的迷惑,实叫人想不出一点头绪。”
    容夫人道:“连我也不太了然详细内情,不过,已经接触到事情边缘,追查下去,不难找出真相。”
    俞若仙道:“这么说来,那江烟霞并非是真的一天君主了。”
    容夫人道:“就目下了然情形而言,确实如此。”
    俞若仙道:“那真正一天君主,是谁呢?”
    容夫人道:“目下还未找出。”
    俞若仙道:“至低限度,那江烟霞应该知道。”
    容夫人道:“江烟霞也该来了,你当面问她吧。”
    前若仙沉吟了一阵,道:“你和我约好会晤之期,未能按时履约,可是先行潜来此地?”
    容夫人道:“我依限赶到,但默察局势,对方大势已成,依我们几人之力,只怕难挽狂澜,因此,存了和你一样之心,擒贼擒王,去找那首脑人物一拼,当下设法潜入此地,只因改变的突然,又要隐秘,故而未通知你!
    俞若仙道:“你使用何方,潜入此地?”
    容夫人道:“装作求生之人,渡过了‘求命桥’,进入他们内腹要地。”
    俞若仙道:“你是否知晓我们也混入了此地?”
    容夫人道:“知道的很晚……”语声一顿,接道:“我混过了‘求命桥’,在千百求生人中,混了两日,暗中观察之后,心头才大大为之骇然,千古以来,武林中恐怕从未发生过这等残忍的事。”
    俞若仙道:“怎么样了?”
    容夫人道:“其初之时,我还以为,这些人是被一种迷神的药物,迷乱去神智,只要能设法取得药物,不难使他们恢复神智。哪知我暗中观察,这些人进入‘求命桥’,性命虽然可以保住,但人却都服用了一种丧失神智的食物,那些人在服用过后,不知不觉中,就忘怀了自己将来,只余下一具没有灵魂神智的躯壳了。”
    俞若仙道:“那一天君主,施展这等恶毒的手段用意何在呢?”
    容夫人道:“就我所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恶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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