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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物女也有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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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笑嘻嘻的对她点了点头,有些不解:“花姑娘很意外么?”
“岂止是意外……”向阳的表情已经清楚的表示出她绝对不是在撒谎,她瞪圆了眼睛,“简直就是吃惊得不得了。”
魏老是个大功臣?所谓功臣,不应该是风风光光,享受着国君的恩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么?
看魏老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个舒舒服服过日子的人?!
她立刻看向林无枉,问道:“这件事情,去问过魏老没有?”
林无枉点点头,道:“问过了。”
“怎么说?”
林无枉看起来也满是疑惑,道:“魏老说,这又不是什么特别荣誉的事情,所以不会特别伸张自己曾经是功臣的事情。”
“虽然说低调没错,但是这简直是低调到尘埃里面去了啊。”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魏幼蓉的话——“如果不靠着满手的鲜血和心肠的狠硬,又怎么能爬上高位享誉天下?”
难道说,魏幼蓉这句话正是因为魏老的“并非荣誉”产生?他们之前,到底是做过什么事情?……
对于向阳的吐槽,风荷只是微微一笑,又看向花阳,道:“我只是负责打听消息,事情到底是怎样,还得你们自己去查。”
花阳原本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听到风荷的声音,抬起脸,嘴角一弯:“多谢。”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风荷对他眨眨眼睛,站起身来,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俯下身将脸凑到花阳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对他调皮的笑了起来:“还有一件事,我虽然会帮你,但是是有条件的。”
花阳道:“哦?”
“你上次对我爹说的,比素鸭更要美味的东西,”风荷直起腰,目光跃动,也是一副期待的样子,“等我查到了,你必须得请我尝一尝那东西才是。”
花阳也站起身来:“那是自然。在下送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孔氏夫妇(上)
二十日开始一天一天的逼近,据林无枉所说,在唐桥身边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大可放心。连花阳也认为唐桥暂时是安全的,应该先把金陵这一团糟捋顺了才行。
而现在,事情似乎又顺利了一下,因为孔夫人居然主动来找了几个人。
她依然如同初见时一副清美冷淡的样子,只是眉眼里多多少少带上了分憔悴,竟然比之前还要漠然些了。
她能主动过来,几人自然是十分意外的,匆忙请她入座后,才开始询问起她过来的缘由。
“这件事情,我本来是想要守一辈子,让他安安心心带入棺材的才是。”她说话的时候绕起鬓边发丝别入耳后,微微低头露出一截葱白的脖子,煞是惹人怜爱。她淡淡道:“如今凶手一直找不到,想来他也不能安心上路,我便自作主张的来将这件事告诉几位,还望对案子能有所帮助。”
孔夫人的风华虽不能说是绝代,但是放眼邻里四舍,却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不似阮水绿的艳,也不似魏幼蓉的灵,更不能比风荷的娇,孔夫人的美是安静的,让人一看见就会打心底产生一股子宁静恬谧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孔绝尘会不喜欢?
孔余乃是妾室所生,该是怎样的妾才能抢了孔夫人的风头呢?向阳很感兴趣,也很同情眼前的女人。好在孔夫人向来一副对谁都没感情的样子,想必她本人也不是很难受的。
林无枉将沏好的茶递了过来,忙到:“夫人请讲。”
孔夫人接过杯子,却并不打算喝上一口,只是略微皱起眉头,道:“几位此前来过外子屋子查看,想来也对那房间感到奇怪才是。”
花阳立刻点点头,苦笑:“若是在下,是绝对不会想住在那种房间里面的。”
孔夫人看向他,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道:“公子行事光明磊落,自然是不愿意住在那样的房间的。”
行事……光明磊落……
这话的意思是?其他几人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孔夫人,一派不解。
孔夫人似乎是叹了口气,道:“外子身体并无毛病,他只是厌光而已。”
。
厌光。
几乎是与此同时,向阳便想起了此前被自己抓住的两个孩子。他们也厌光……他们说自己是黑暗中的飞蛾,一边憎恶这阳光,一边又向往着阳光。
当然,憎恶阳光也不一定是因为自身的丑恶,也可以来源于其他人的丑恶。
显然,花阳也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东西,眉儿一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目光微微闪动着。
下一秒,孔夫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外子在世时,时常会说起自己是罪人。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犯过什么罪,但是想到这件事可能对案子有所帮助……”她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目中涌起万般复杂的情绪。
自家夫君是罪人。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孔夫人原本是想让这个秘密跟着孔绝尘进去棺材的,如今愿意说给几人,想来也是好生做了一番思想斗争。
她的哀愁只在脸上转了片刻便消失不见了,她缓缓站起身来:“事情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就……”
“在下听说孔余小少爷并非是夫人亲生。”花阳忽然出声打断她,也站起身来,微微笑着,“却不知小少爷的生母究竟是谁?”
“余儿确实并非是我的孩子。”她已恢复之前的样子,冷冷的,“外子带回来让我养着,我便养着了,他既非我亲生,便是外人,外人的事,我又如何会费心思去打探?”
言下之意,对孔余和孔余生母似乎一无所知。
姑且不说古代,连在现代,大老婆也得提心吊胆防着“三儿”,她一个古人居然完全不在意,这位夫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奇葩了。
孔夫人又侧过脸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言,匆匆告辞离开了。
。
金陵城西有座宅子,虽然不大,但是也绝对不小,曲廊游池,碧树繁花,这一带不似闹市那边繁华,行人相对少了许多,安安静静,倒是个适合住人的好地方。
“你的意思是,那妾是被孔绝尘赶出了孔府,然后孔夫人在这里替她购置了一个安身之所?”向阳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反了?正常来说,不都该是正室把小妾赶走,然后丈夫怜惜的购置金屋来藏娇么?
花阳点头:“不错。”
“你真的没有说反?”
“没有。”
“不可能吧?”向阳夸张的叫了出来,“男人不都应该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的么!”
花阳脚步一顿,又接着往前走,一边摇头叹气:“在下原本还觉得花大姑娘最近好不容易活得滋润些了,现在看来,姑娘还是干干的。”
她赶紧跟上他,不以为然:“我哪里说的不对了?男人不都是那个样子么!”
“怪不得姑娘总认为谈感情不如睡觉。”喃喃。
“你还不是花花公子,少来说我。”
花阳瞟她一眼:“若是喜欢,一个便好。”
“骗人。”
“在下骗你似乎并无好处。”花阳又停了下来,侧身看了看,道,“就是这里了。”
。
孔绝尘的妾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远远输了孔夫人一大截。
她这个样子其实还是算得上好看的,就是脂粉味风尘味都浓了些,举手投足之间更带着市井的气息。
向阳不由得有些失望。本来还以为可以见着一个绝色佳人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妾还真是……完全比不上孔夫人啊。也不知道当初招她做妾的孔绝尘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叫孟采云。
听到两人说明来意之后,孟采云露出愤恨的表情来:“孔氏夫妇,没一个人是好东西!死了也好!”她说着,忽然又眼眶一红,动了动嘴唇,似乎是要哭:“只是可惜了我的余儿,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向阳看了花阳一眼,皱起眉来。
一个母亲听到自己的孩子死去了,会哭也是很正常。但是,孟采云哭的太假。
她只是做了做样子,没有真正的掉下眼泪,似乎是为了保持自己精致的妆容,脸上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是声音做足了样子。
若说孔夫人一个养母失格,那她这个生母就显得更加不合格了。
花阳眉一挑:“夫人节哀。不知夫人对孔大侠生前所交之人可有什么印象?或者说,以前是否有注意过孔大侠什么异常的举动?”
孟采云立刻停止了哭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孔府之事我半分也不知道。”
花阳皱眉:“哦?”
“我当初是被孔夫人招去孔府的。”她定了定神,缓缓道,“平日里在孔府基本也见不着孔家主子。”
孔绝尘厌光,若是和魏老一样,平日里面不出房间,见不着人影也是正常的。
“她家夫人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冷眼瞧人不说,连带着府上下人对我都没什么好脸色。”她说着,微微一嗤,“一家人都防着我,我能知道什么事情?”
说到这些的时候,孟采云才总算是露出了真正愤恨的表情,看来她在孔府的遭遇并非是假话。
向阳不由得奇怪:“既然如此防你,他们又为何要让你……”
做妾这个词实在是不好说出口。
孟采云看她一眼,竟然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当然那个笑容里面包含的全是鄙视和嘲讽,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淡淡的,却怎么也藏不住那一抹得意:“能为了什么……虽然背后道人长短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两位既然问了,我也不得不说,那个孔夫人,虽然长得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呐,她是个废人。”
废人?
向阳怔住。
花阳也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一天电,总算是赶上更新了。
☆、孔氏夫妇(中)
向阳怔住。
花阳也怔住。
废人的意思是,孔夫人不能生育?那么意思就是,孟采云只是去帮忙生孩子的?
有什么地方不对……
向阳张了张嘴,露出纠结的表情来:“那……那你为什么会被……”为什么会被孔绝尘赶出来呢?有句话说得好,“爱他就给他生孩子”,不管怎么说,孟采云到底是给孔绝尘生了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被赶出来了呢?
“谁知道!”孟采云忿忿道,“一家的怪人,就算他们留我我也不会留在孔府的!”话虽如此,她表情看起来却并不相符。想来是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进的不体面,出来的也不风光,所以颇为怨恨。
她说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又显得凄婉起来,装模作样的擦擦眼睛,道:“只可惜了我的余儿,还那么小……怎么就……”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瞟着花阳,估计着是想让花阳替她主持主持公道,现在孔府只剩下了一位夫人主持大局,下人该走走该散散,而孔家本来就有一定家底,搞不好还可以趁机捞上一笔。
让人遗憾的是,花阳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说的话,他正微微皱着眉,沉思着什么。
至于向阳,就更不会同情这人了。
果然,孟采云更加恨恨起来:“那家果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是报应,报应!”
……
再往下面听去,也都是些牢骚了。可见孟采云在孔府的待遇并不怎么好,问她根本就什么都打探不出来。那这可怎么办?孟采云是真不知道,孔夫人是不理不睬……
她扯住花阳,小声道:“我们先走吧?”
两人意见再次达成一致,花阳对孟采云点了点头,微笑:“如此,多谢夫人了,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
走出院子,还能听见孟采云又咒骂了几声。
被利益所奴役的人,看起来比孔夫人还要更加无情一点。
向阳默然。
刚走出院子门,花阳便顿住脚步。
她不由得抬起头:“怎么了?”
花阳一本正经道:“现在还不能离开。”
“不能离开?”
“对。”他说着,微微侧过脸,朝着院中某个地方看了过去,双目一眯,露出愉快的表情来,“先等着,一会儿有戏看。”
向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一刻,她便伏在了他怀中。
“姑娘可千万别叫出声来。”喃喃。
一只手揽住她,她只觉得自己双脚离开了地面,耳边有风声“呼呼”而过,眼前的景色有如走马观花,只是一瞬间,她便已站在了别的地方。
“这是……”
脚下晃了晃,反应过来,向阳是真的吓得差点没叫出来,脸色“刷”的变成惨白,强忍着没有尖叫出声,死死抱住花阳不放手。
花阳一愣,随即笑了:“花大姑娘竟然这么急着要投怀送抱?”
投你妹的怀,送你妹的抱!
要不是不敢放手,向阳真想拍上去了:“你你你,你到底要干嘛!”
“看戏。”一本正经。
“为什么要在树上看?!”
“这里视野好,又不会被发现。”
向阳顿了顿,小心翼翼的侧过脸,果然看见这个位置能够清楚的看见孟氏府上的一举一动,甚至于连下人的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棵树枝叶繁茂,又恰好能够遮挡住他们。
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丫的实在是太高了啊!
摔下去绝对会变成肉饼子……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不安全?树干晃啊晃的……”
几阵风拂过,身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或许是因为这响声,或许是因为这阵风,向阳总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她的表情看起来快哭了。
那双精致又漂亮的眸子里面忽然滑过一丝促狭之色。
他轻声道:“抱紧了就不会掉下去。”
这声音格外温柔,如同是醇醇美酒,叫人不自觉的为之沉醉安心。
向阳怔怔的,果然又将他抱紧了几分。
花阳嘴角一弯。
一层秋雨一层凉。下了好几场雨,古代还没有什么温室效应,现在十月过了一大半,早就变得冷飕飕的了,站在树上,感受着身边的风,就更加凉了。
这个人的怀抱却格外温暖。
直到嗅到独特的、淡淡的清香,向阳才反应了过来。老天!自己这是做什么?丢脸啊丢脸,身为干物女的自己,居然被人用美男计给诓了!
她立刻瞪着他,要把他推开:“你骗我?”
她这一动,树干便果真晃了一晃,让她心脏差点没跳出来,又紧紧将花阳抱住,欲哭无泪。
“奇怪。”他好笑,“在下说假话的时候,总有人相信,但是在下说真话的时候,却有人偏偏不信。”
“什么真话假话,你就是想吃我豆腐!”
吃豆腐?
他立刻理解了过来,眨了眨眼,仔细看她几眼,有趣:“原来吃人豆腐的不是姑娘?”
“……”
好吧,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把花阳紧紧抱住,看起来还真像是……自己在吃他豆腐……
算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这家伙俊的不像话,形象气质绝佳,怀抱还暖呼呼的,自己吃吃他豆腐也不吃亏……有益于身心健康。
心脏飞快的跳动的,脸颊也跟着烫了起来。
向阳还想说点什么,花阳却已经敛了视线看向院子,道:“来了。”
。
来了?
什么来了?
她心里有如猫儿爪子在挠啊挠的,想要转过头看看,却又不敢,好奇的不得了。
无奈,她只好询问身边的人:“什么来了?”
没有回答。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神不知鬼不觉的,她脚下的方向居然调了个头,现在她躺在他怀里,花阳一只手揽着她,透过枝叶,她总算能看见下面的光景了。
院中居然走进了一个男人。
生的是个唇红齿白,文弱书生模样,只是潇洒不够,女气有余。风流不够,却有些流里流气的。
见到来人,下人都自觉地闪开钻进了后院,男人浑然不觉般的摇了摇扇子,在院中站定,不消片刻,孟采云就从屋中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见到男人,她似乎格外不高兴,面上一层薄怒:“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看望看望你。”话是这么说着,男人的视线却完全不在孟采云身上,倒是投向了后面的屋子,自顾自的想要往里面走,“怎么?别的男人就能来,我就不能来?”
孟采云急忙拦住他:“什么别的男人,你少胡说!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快离开!”
“还不承认了?”男人顿住脚,看看四周,又摇了摇扇子,“我可是知道的,刚才有个男人过来找过你。”
孟采云瞪起眼睛:“你监视我?”
男人慢条斯理道:“我只是听说了。”
“那是查案子的人!”
“案子?”男人故作惊讶,“可是孔府那案子?”
“那不然呢?”
“哎呀,那可不好办啊。”男人忽然收起扇子,往手心上一敲,摇头,“我没记错的话,余儿似乎死了吧?”
孟采云退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这可是件大事情。”男人一本正经道,“余儿是你的孩子,却在孔府死了,按理说,你可以拿上一大笔钱的。”
孟采云气的脸都要红了:“什么钱钱钱!你给我滚!滚远点!”
“别这么生气嘛,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叙叙旧。”
有的人厚脸皮讨人喜欢,有的人厚脸皮却让人厌烦。譬如说下面这个就是典型的让人厌烦的厚脸皮,孟采云气打不到一处,指着院子门口,气的要哆嗦:“这是我的院子,这里不欢迎你,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喊人?”男人重复起她的话,也不着急,反而嘻嘻一笑,“你这么急着要将我们两人的关系坦白,我也不会介意。”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余儿的死,你该拿到钱了吧?”男人啧啧两声,道,“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余儿的父亲,余儿的死我也很难过,所以,你应该分给我一点钱以作安慰。”
……
他是孔余的父亲?!
等……等下,孔余的父亲,难道不该是孔绝尘么?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向阳忽然想到了之前听到的事情——孟采云是被孔绝尘赶出孔府的。孟采云给孔家延后,怎么说也算是个功臣了,但是,却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如果是因为孟采云与人偷情,被赶出的话,就说得通了。
向阳拍拍揽住自己那只手,小声道:“怪不得孔余死的时候孔夫人一点都不难过,看来孔夫人也是知道孟采云红杏出墙的事情的。”
花阳皱着眉不说话。
向阳又喃喃起来:“不过,她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给孟采云购置一个屋子?难道说,孔夫人其实意外的是个好人?”
花阳叹气:“她是为了孔府着想。”
“什么意思?”
花阳又不说话了。
孟采云偷情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张扬的,这是家丑。她给孔府添了一子,却被赶出门去,于情于理,别人都会指责孔府。正因如此孔夫人才会给孟采云购上一个安身之所,一来避了家丑,二来避了流言。
向阳自然是想不明白这其中一层关系的,只是颇为孔氏夫妇叹息。如果孔夫人真是为了孔府着想,说明她并非是无情之人,如此一来,福伯对她的评价也就能对得上了。
倒是这孟氏,偷情却偷了个无耻之徒,这下被缠上了吧。
。
孟采云又和那男人争执了一会儿,忽然叉起腰,瞪他:“你给我进来。”
说罢,她便转身怒气冲冲的往屋中走去。
男人也不多言,笑嘻嘻的跟着孟采云往屋中走去。
偷情的事情不能公开,倘若真是传了出去,孟采云这住所能不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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