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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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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回家睡觉,没什么好过的。”我淡淡地说。
突然意识到今晚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我这个年过得该是有多无趣啊!
“为什么不回家和父母过?”他疑惑地问我。
“没赚到钱,回去惹爸妈不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何说了实话,按理我不应该在他面前说这些的。难道是这情境,给了我倾诉的欲望么?
“你爸妈很爱钱?”他不禁又问
我摇了摇头,我说:“也不是,是我太没用,总让爸妈失望。”
他哪里能理解这些,人和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他说:“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缺钱。”
“你给的和我挣的,是两个概念。”
我叹了口气,索性也喝了一口酒。
“今天是除夕呢,我们聊点开心的好不好?”我岔开了话题。
“除夕有什么好开心的。”没想到,他却并不配合。转眼,他的酒杯又空了。他似乎心事很重。
“那就喝酒吧。”我顿时也伤感起来。
去年这时候,我们一家人正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围坐在大伯家新买的液晶屏大彩电旁兴致勃勃地看着春晚。记得那一顿年夜饭是在大伯的新家吃的,满桌子的好菜,大家都欢天喜地,唯有父亲始终郁郁寡欢。可到底,那春晚那烟花那酒席,都是令人开怀的俗世欢喜。
新年新气象,到处的欢天喜地,更是突显我和靳言在包厢里的冷冷清清。
推杯交盏中,一瓶红酒很快就被我们喝完。酒精在这时候起了暖场的作用,我看到靳言原本阴郁的脸一点点地明朗起来,他说:“潘如书,我需要你为我唱一首歌。”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点了一首丁薇的《你的独舞》,旋律响起,我悲伤地唱了起来:“雪是雾白的雾/不曾褪色的雾/雪是舞花的舞/让我迷失的独舞/你总是如此沉默/任风吹你到何处/你缓缓落在尘途/我听见有阵风忍不住在哭/我想你是天空最寂寞的泪/带着一种哀伤而无邪的美/我想你是尝遍了是是非非/所以你又化成了平淡的水”。
歌毕。
我站在原地。他坐在原地,定定地望着我,一动不动。
我也静静地回望着他。
一种不言而喻的感觉在我们心中升腾着,那一刻,我仿佛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什么。
他帅气地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我于是放下话筒,朝着他走了过去。
还未曾靠近他已迅速拉住我的手,把我摁倒在了沙发上,狠狠地吻我的唇,如同猛兽侵袭猎物一般丝毫不近人情地吻我,啃我,恨不能把我整个吞进去。
我知道他在拿我发泄,我清楚地感知了他心中的痛苦,尽管我并不明白他因什么而痛。
他就在沙发上,要了我。
没有人来打扰,周围静寂一片。他压在我身上,手捂住我的嘴巴,发出一声声低吼。
发泄,彻底的发泄,不带言语和表情,也没有温柔,却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欢快之感。
他不止一次夸赞过我身体的敏感,似乎这是一件值得赞誉的事情。而我,在他的一次次“教诲”中,也日渐明白了所谓的敏感竟是一种女人的天赋。
“人美,舞美,歌美,其实你很棒,知道吗?”发泄过后,他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
“谢谢。”
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翻身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一旁大口喘了一口气。
“真爽,”他感慨了一句,侧身正对着我,又说:“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这么爽?”
“和别人不会吗?”我知道不该这么问,可还是问出了口。
他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不会。”
又问我:“刚才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你的独舞。”我说。
“为什么唱这首歌?”他问我。
“我觉得你不开心。”我说。
他微微一笑,他说:“以后不开心了,找你发泄一下就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我突然感觉有点悲哀。
他觉察出了我的不快,他伸手把我揽入了怀中,新年的钟声就在这一刻敲响了。
“你听,新年钟声响了,我们在一起。”他说。
“那又代表什么?”我问。
“代表2007年的第一天,我们是在一起的。”他又解释。
“靳言……”我突然叫他的名字,他扭头看我,“嗯”了一声。
“你敢说你爱我吗?”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矫情了。
他显然愣了一下,但随即他说的话让我惊喜了一下,他说:“有何不敢。”
“我想听。”我说。
“那……你让我喝杯酒酝酿一下。”他说完,端起酒杯,又喝了大半杯酒。
然后,他捧起了我的脸,目光正视着我,表情无比严肃地说:“潘如书,你听好了!我…爱…你!”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
书上说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代表着太多太多的意义!
书上还说男人不会轻易对女人说出我爱你!
……
总之,我激动了。就在那一刹那,所有的心绪都被点燃,如火苗一般在心中欢喜地跳跃。我情不自禁地主动拥吻了他,他则给予我更热情的回馈,我们一时难舍难分地在这个我们初次相识的地方抵死缠绵。
就在我们激情难耐的当下,包厢里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这样的突然打断令靳言非常不爽,靳言一声暴喝:“谁他妈不长眼睛!”
我往门口望去,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气势逼人,雄风凛凛。
“爸…”
靳言当下把我从身上推开,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居然是他爸?!我惊慌失措,连忙整理好衣服,忐忑不安地坐在原地,愣愣地望着门口这个看起来怒气冲天的不速之客。
“你刘叔说你偷偷一个人回国了,我还不信,没想到……”靳言的父亲一开口,房间里的气压便骤降,他的声音竟比靳言还要低沉。
“爸,对不起。”
靳言站在我身旁,此时此刻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像所有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心有不甘地认着错。
“你回国做什么?”他父亲关上了包厢的门,单手插兜,傲然立于原地。
靳言身材不及他父亲魁梧,但是脾气秉性,一言一行,一看就是一脉相承。只是大概因为阅历和年岁的缘故,他父亲的气场更加强大,让人只敢仰望,根本不敢靠近。
“没做什么。”靳言的声音更低了。我看着他的两只拳头紧紧握着,似乎心中隐忍着许多。
我抬起头,他父亲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只一眼,就让我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是真的杀气。
“随我回家。”他父亲冷冷说道,随后便准备转身。
“爸!”靳言突然高喊了一声,他父亲再次回头,靳言指着我说:“你别伤害她!其他的我都听你的!”
大概是靳言的求情让他父亲感到诧异,他直接把包厢里的灯光全部打开,朝着我们走了过来,气势逼人地指着我说:“你,站起来!”
我被这股气场给震慑住了,乖乖地站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我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爸,你别问了,一切和她没有关系。”靳言急急地说道。
“我问你呢,姑娘。”他父亲的声音低沉得令人胆寒。
“叔叔你好,我叫潘如书。”既然到了这地步,我索性无惧无畏,彬彬有礼地回答了一句。
“原来就是你!”他父亲的语气似乎对我早有耳闻,这让我深为不解。
“我和她就是玩玩,没有什么。”靳言急急地解释道。一句话,刺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你的一切动向我都清楚。现在随我回家去,过了今天我再和你好好算账!”当着我的面,靳言的父亲丝毫没有给他留任何情面。
“好。只要你答应我放过她!”靳言说。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靳言的父亲低吼了一声,和靳言一样,一动怒,鼻翼两侧便开始颤动。神奇的基因,神奇的父子。
靳言的耳朵直接被他父亲揪了起来,他父亲毫不留情地提着他的耳朵就拽着走,那副场景我看着都觉得疼。
靳言在疼痛之余用无比复杂的目光望了我一眼,那目光既像是安慰,又像是无奈,更像是告别。
我心里一惊,那一刻不知道为何我突然觉得或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当这个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我顿时毫不犹豫跟着冲了出去。
041 对不起
等我追到门口,那辆加长林肯车已经带着靳言离开了原地,
寒风夹着雪从天空飘落,我的身上还穿着靳言为我买的长裙,脚上还穿着他为我亲手穿上的高跟鞋,街上人烟稀少,远处烟花朵朵并不让我觉得热闹,反而倍感凄凉。
新年了。他对我说他爱我。
我应该满足的。可是,为何我的眼角却有泪?
他父亲会把他带到何处?他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踩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路上,好冷,好冷。
一辆白色面包车由远而近,缓缓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就在我伤心透顶之时,面包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两个黑衣蒙面人迅速跳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拉上了车,我的眼睛瞬间被黑色布条封住,随即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手和脚,这是做什么!
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冷却,没想到,难道我就遭遇了传说中的绑架?
我的眼睛被蒙住,我不知道绑架我的人究竟是谁,我不由得联想到之前靳言和他父亲的对话,整个人顿觉不寒而栗。
不会……真的是要把我灭口吧?!就因为我睡了他儿子?这件事明明不是我吃亏么?这黑道老大的逻辑在哪儿?!
我试图大声呼救,可是嘴巴已经被封住我根本无法发出声音。我感觉到车在飞速地向前行驶,带我去哪儿我并不清楚。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没有人知道我被绑架!没有人会来救我!而我连绑架我的人是谁要带我去哪里都一无所知!想到这里,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孤立无援的感觉真是让人绝望!我心想完了,我潘如书好不容易活到了十九岁,这下算是到头了!
车起码开了有两个小时!一路颠簸,这种情形下我居然还睡着了,连我自己都服了我自己!
后来,车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被谁扛着扔到了一个地方,随后蒙着我眼睛的黑布条被人解开。
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适应了光线,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破旧的民房里,有四个男人坐在门口简陋的木凳子上,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他们嘟嘟囔囔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你说我们该听谁的?”
“废话!当然是听老大的!”
“那还不如在灭口之前尝尝鲜,好歹是靳少玩过的女人,肯定贼爽!”
“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要尝鲜你去尝!我们可不敢!”
“管他呢!反正不会留她活口!有没有被我们尝谁会知道!”
“你真是不了解靳少的手段!他比老子狠!不管这女人死没死,你以为咱们能逃脱?!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既然这样,还不如干脆玩玩,反正都摊上这差事了,要死也死个风流!”
“行了!等等吧!缓两天!看看上面口风再说!”
……
我从他们的对话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更是害怕极了。这几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望了我好几眼,又说了一些淫秽至极的话,这才四个人打起了麻将,不再注意我。
我环顾这周围,感觉像是废弃了的厂房,房间的角落里还是机器的残骸。我的手脚依旧被捆着绳子,身下放了一堆稻草和一堆破棉絮,看来我潘如书即将冤死在这样荒凉的地方了!心里好不甘心!
第一天安全地度过了,第二天他们明显又骚动了起来。一个男人忍不住走到我身边,想摸我的脸,却被我一下咬住了手指。
“妈的!找死啊?!”他凶巴巴地吼道,想伸手过来袭胸。
“我肚子里可是有靳少的孩子!你们敢动我试试!”我沉声唬道。
我的话把这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一个人半信半疑地说:“小娘们!少唬人了!你以为我们都是三岁孩子呢?”
“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靳少!我唬没唬他最清楚!”我言之凿凿。
他们上下细细打量着我,见我浑身名牌,一时摸不清我究竟是什么底细,更摸不准我究竟和靳言是什么关系,现在我和靳言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一时反倒不好下手,又到一旁去商量对策了。
“上面怎么交代的?这女的到底是靳少什么人?”
“我哪儿知道!就知道靳少为了这个女人偷偷跑回国了!把他老子给惹毛了!”
“那你们说说,要是一般的关系靳少会为了她偷偷回国吗?”
“没准是真有孩子了,靳少怕把事情闹大所以赶回来处理了!”
……
他们又一阵嘟囔,我细细听着,盘算着计策。他们并不知道我和靳言的关系究竟是怎样,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再加上我说我有靳言的孩子,他们对此多有顾忌,更不敢轻易造次。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我满存希冀,希望有人能来救我。可是两天了,除了这四个人,我谁都没有见到过。楼下倒是时不时吵闹不已,我怀疑下面是不是一家厂房,可是我困在房间里根本出不去,又有谁会贸贸然上来救我呢?
靳言知道我被绑架了吗?或许知道也不会怎么样吧?他现在自身难保,又怎么可能会来救我?
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就喝了一点点水,我又冷又饿又困,浑身一阵热一阵冷,头一阵阵地眩晕,气温很低我穿得又少,想必是发烧了。我拼命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生怕一旦晕倒便会遭遇不测,我苦苦哀求他们给我多喝点水喝,他们当中一个看起来面善的稍有不忍,给我喂了半瓶矿泉水。
就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楼下传来了打斗声。我以为是楼下的工人发生了争执,并不以为意。
打斗声由远而近,忽然,门一下被撞开了,阿松一头撞了进来!当我看清楚来人是阿松的时候,我整个人不由得为之一振!阿松来救我了!靳言一定是知道情况了!他没有不管我!他没有!那一刻我简直激动得不行,见到阿松比见到了任何亲人都要激动!
阿松冲进来,迅速给我解绑,把我身上的绳子和胶带一一扯断,拉起我就准备离开。可是我已经严重体力不支四肢发麻,根本就站不起来。阿松见状,直接把我背在了背上,带着我下了楼。
我这才发现这哪里是一间废弃的厂房,分明是传说中的黑社会团伙集中营。楼下竟然还有几十个混混拿着刀正在与阿杰厮杀,不过阿杰和阿松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这些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没想到阿松阿杰两兄弟为了救我,竟两个人单枪匹马闯进这里,心里不禁无限感动!
靳言没有来,他此刻一定脱不了身吧!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了!
阿杰见阿松背着我下来,大喊了一声:“你们先撤!”
一切的场景似香港古惑仔片一样。不同的是,这里是真刀真枪在打。就在阿松带着我冲出重围的时候,我看见阿杰的手臂上被人砍了一刀,鲜血如泉般涌了出来,那一刻我看得心揪!
好几个人举着砍刀一路追着阿松,阿松带着我飞快地奔跑,最后猫腰进入了一辆丰田商务车内,关上了车门,以无比迅速的速度开了出去。
阿杰也逃出了重围,阿松的车刚开到大门口,阿杰就拉开车门跳了上来。阿松加大油门“轰”地冲破了大门口的栏杆,带着我和阿杰驶出了那个魔窟一般的地方。
“靳少在码头等你。”冲出来之后,阿松对我说道。
半天我才意识到他在对我说话,可是此时我已经虚弱得不行,根本就无力应答,我浑身发烫,口干舌燥,我问阿杰有没有水,阿杰看出了我的异样,连忙拿了一瓶水递给了我。
我又说饿,阿杰又递给我一块三明治,我拿起来几口便吃完了,身体这才稍稍感觉舒服了一些。
阿杰的手臂一直的往外渗血,我看着心中不忍,从裙子上扯下一块布条,替他扎住了血管。没想到,我这一举动,倒让从未和女人接触的阿杰红了脸,他破天荒地对我说了声“谢谢”。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我说。
“职责所在。”阿杰一瞬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生冷,不再与我对话。
车以无比飞快的速度驶向了码头,我被阿杰搀扶着下了车。
海风很大,头瞬间清醒了许多。头还是烫,身体冷热交替,阿杰脱下了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用他的外套裹紧了身子,跟着他两向前走去。
在两节集装箱的夹缝中,我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靳言。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背对着我,我走近后,轻声唤了一句:“靳言……”
他缓缓回过头,再见到他,如同隔了一个世纪一般遥远。
他的左脸上一片通红,似乎被狠狠扇过一个耳光,依稀可见清晰的手指印。
“你没事吧?”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几近失声。
我摇了摇头,红着眼问他:“你呢?”
“没事。”他朝着我招手示意我靠近,就那一瞬间,我奋不顾身地扑到了他的怀里。
“对不起。”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感觉脖子那里有什么东西湿湿地顺着我的脖颈一路下滑。
他……哭了?!
“没关系,我没有怪你。”
是,没有他我不会经历这一切。可是,我不怪他,打从心里不怪他。
“他们没有对你怎样吧?”他捧着我的脸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质疑。
“没有。我骗他们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说。
“算你聪明!”他顿时欣慰了许多,他说:“他们并不清楚我们的关系,我料想他们也不敢欺负你。”
说完,他放开了我,突然问我:“假如我不是靳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我,我认真地回答道:“我喜欢你,和你是不是靳少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欢你。”
他瞬间生气起来,狠狠捏了一把我的脸:“不喜欢,你他妈和我睡了一次又一次?”
“那不是因为我别无选择吗?”
我的脸被他捏得更重了,他说:“潘如书,你非得气我是不是?你知道为了你,我和我爸……”
他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我一瞬间明白了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脸上,是你爸爸打得吗?”我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他的脸,一碰他就躲开了,似乎特别疼。
他咬着牙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把我拥入怀中,对我说:“让你受苦了,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那一刻,我从他的笑里,似乎读懂了一切。
042 我废了她一条腿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的?”我再次问道。
码头很冷,风很大,他把我裹得很紧,可我的裙子已经被撕破,身体又弱,根本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
“到车里再说。”他见我一直颤抖,毫不犹豫地拦腰抱起我,冲着车的方向走去。
“靳少你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站在远处的阿松突然风驰电掣般靠近,拦腰挡在了靳言的前面。
“没关系!发现就发现吧!”靳言示意他让开,毫不迟疑地抱着我大步走进车里,那一副为我霸气冲天奋勇直前的模样,将令我此生难忘。
到了车里,他随手扯过来一条毛毯,紧紧把我裹住,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着眉头说:“好像发烧了,身体真是弱。”
明明是埋怨的语气,听在我心里却觉得格外地甜蜜。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我紧追不放地问道。
他把我轻轻放在了车的后座上,然后握住我的手,很认真地对我说:“我知道我爸会对你下手,让阿松一路跟着你了。”
我心里一暖,不禁红了眼眶,想不到他对我,竟如此有心。
“那你怎么办?你把我救出来,你爸爸会收拾你吗?”我不禁为他担忧起来。
“我没事,我再怎么说是他儿子,他不会把我怎么样。”靳言说得很轻巧,可从他的眉眼里我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凝重。
事情,似乎远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你爸爸为什么不让你回国?”我不禁问道。
“我把沈紫嫣的腿打瘸了,她家扬言要杀了我,我爸让我出国躲一阵。”靳言的话让我大吃了一惊。
“什么?打瘸了?什么时候?”我吓了一跳。
“前段时间我特地把她带到国外去了,在国内人太多太麻烦。她把我的孩子弄没了,我废她一条腿,没什么不可以的。”靳言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可是这股戾气却让我莫名地害怕。明知道他是为我打抱不平,可是这样残忍的个性,又是可取的吗?
“那也不必这样……如果孩子还在,你也不可能会让他生下来。”我说。
“怎么不可能?”他顿时生气地打断了我,“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让他生下来?”
“生下来你怎么养?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我说。
“你真是不够了解我,”他冷笑了一声,他说:“我从10岁那年起,就不再是一个孩子了。”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解。
“你不知道我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他点了根烟,见我一脸虚弱,又掐灭了,又说:“你什么也不必知道,乖乖做我的女人就好。”
“靳言……”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依然不敢置信地问道:“那沈紫嫣的腿真的瘸了?以后都不会好了吗?”
“我不知道,打完我直接把她扔医院门口了。没直接砍掉,就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了!”靳言说完,眼睛里竟有一股和他父亲一样的杀气透出来。
“不要这样,这样不好。”我弱弱开口。
“放心,我不会对你这样的。你既然跟了我,我会好好对你,不过有个前提,就是你不能背叛我。”他说。
“沈紫嫣不是你的初恋吗?为什么你还要那样对她?”
“她背着我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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