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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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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吃醋似乎是女人之间惯用的伎俩,古往今来,有无数女人为了得到某个或某些男人的青睐而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我平淡的人生也摊上了这样狗血的剧情。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拿出女人好斗之本性,拼命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在意或怯意。我感觉我不仅仅是为了和沈紫嫣争风,更是为了和靳言较劲。他能当着我的面和沈紫嫣卿卿我我,我又何不假戏真做?
当沈紫嫣故意在靳言脸上亲一口时,我全然豁出去了,我拉着刑风让他陪我一起玩骰子。我不停地输,一个劲地喝酒,刑风始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并不阻拦,任由着我喝,似乎他懂那买醉的悲伤,又似乎他不过就是一个根本未曾入戏的旁观者,始终保留着一种冷漠的清醒。
我一连喝了整整十杯酒。此时小雪已经被其他客户叫走了,短发也莫名消失了,现场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当我直接拿起酒瓶准备开喝之时,靳言再也坐不住了,他走过来一把夺走我手中的酒瓶,“哐当”一声扔在了角落,却指着刑风的鼻子说:“你的女人喝这么多,你也不管管?”
呵呵……那一刻我笑了,为他口中的那一句“你的女人”。即便冲动如靳言,也有格外清醒理智的时刻。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只要她开心就好,让她喝便是,喝醉了我会送她回家。你坐下吧,好好的怎么就发脾气了?紫嫣,快让服务员拿杯橙汁给靳言醒醒酒,我看他有点喝多了。”刑风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轻飘飘一带而过,像是故意惹靳言生气一般,又打开了一瓶酒,不声不响地放在了我的面前。
他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就是,靳言你就别管了,小舅会管好他女朋友的。你要是喝多了,要么我们就回家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沈紫嫣连忙过来搀扶,她的话一字不少地落入了我的耳朵里。
回家?……难道他们已经住一起了?我心里猛然一惊,心像被锯齿不停切割一般,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钝痛。
“回什么家?谁要和你回家?要走你走,我还没玩够呢。小舅,来,我们三个一起玩。”靳言挣脱沈紫嫣的手,再度坐了下来。
沈紫嫣当然不乐意先走,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玩起了游戏。我依然一个劲地输,每一次输,我都毫不犹豫抓起酒杯就喝。就这样,一会儿功夫,又好几杯酒下了肚。
我醉了。
我似乎是被刑风拽着走的,临走前我依稀记得我还哭了,借着酒劲耍着酒疯哭着喊着要靳言送我,我似乎还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对靳言说我爱他我想他,我把之前赚来的脸面都丢尽了……可就算是这样,我好像最后还是被刑风塞进了车,被他强硬地抓住了双手捂住了嘴,然而像绑架一样把我绑走了。
靳言他没有选择和我一起,这令已经醉酒的我发了疯。我知道刑风为了制服我花费了无数的精力与耐心,我似乎还把他昂贵的西装吐得一塌糊涂,我似乎狠狠咬了他的手臂,我似乎哭着喊着说我要回去我要去找靳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招惹我却又选择和别人在一起,我似乎还哭着问刑风是不是人因为穷就不配去爱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因为穷所以根本就不能对爱情抱有幻想,可我全然忘记了刑风是怎么回答我的。我只记得当时他的话让我浑然一怔,酒意都消了大半。
他说那一句话的时候特别特别的漠然,可是我在那一刹那分明感觉到了那是他对爱情最极致的领悟,他依稀好像是说“哪有什么爱情,永恒的只有利益,爱情最终的归宿是坟墓”。
后来的事情我都忘了,我只依稀感觉到我似乎坐着“花轿”,“花轿”一颠一颠地在“坡”上走,随后“吱呀”一声,进了一扇门,我被甩在极其柔软的“地”上,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嗯,心刹那间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于是乎就这样天昏地暗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鼻子有些微微地痒,伸手一抓却什么都没有抓住,于是我愤然转了个身,可是不一会儿,却感觉后背有一副温热的躯体靠近了我,我迷迷糊糊中伸手推了一把,继而再度进了梦乡。可是,那具躯体很快又贴了过来……
随后,我的背部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像是被什么东西在轻轻地噬咬着,湿湿黏黏的,让人特别舒服又特别不舒服,我于是又愤然转身,正面朝上,继续睡意昏沉。
可是很快,那种酥酥麻麻的痒又开始了,这一回是胸前。被噬咬的同时,一只不安分的手正在我身体上缓缓地游走,我身体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欢畅,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
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那种痒感更加肆意了,那只手更猖狂地向我的秘密花园挺进,我感觉到我的裤子被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掀开了,酒精麻醉了我的大脑同时也给我带来了迷般的幻觉,这种幻觉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处于一种极限的欢快中,我甚至都不愿意醒来,直到突然下身传来一种刺痛,随后我感觉到有一个真实的物体刺入了我的体内……
我惊慌失措中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黑暗,我赫然看见眼前有一个男人正掰开我的双腿,像将军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直前进着……一股寒意自背部而起,我努力看了看周围,发觉黑暗中一切家具摆设的轮廓都并非我房中所有,我一下哭了出来:“刑风,你……”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了,我双脚拼命乱蹬,双手拼命反抗,那一刻酒意全消,内心一边充斥着罪恶的快感,一边恨不能手刃刑风把他千刀万剐。我此时的反抗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挺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用双手不断制衡我挣扎着的双手与双脚,默不作声地快速前进,最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紧接着我的身体感受到了将军大战告捷后的疲惫……
这情景让我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尤其是那一声闷哼,竟像是靳言发出来的。难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一样的吗?我一阵诧异,紧接着他压在了我身上抱住我的同时打开了灯,我看到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心情一时说不出的复杂,我失声喊道:“靳言,是你?”
“难道你希望是别人?”他惩罚似地猛吸了下我的嘴唇,随后翻身下去,躺在一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刚才你拼死抵抗的样子真是让我爽到爆,你以为我是刑风啊?”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落。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此时出现在我身边,竟会让我如此难过。我感觉心里压抑着无数的情绪,可是我无从表达出那种情绪究竟是什么。绝对不是惊喜,也不纯粹都是愤怒,或许夹杂着些许恨,或许又有着些许意外,总之,很复杂。
他全然没有觉察出我的心情。
他伸手过来,期待我像以前一样顺势躺入他的怀里。可我并没有。相反,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他静默了一小会儿,随后,他跟着转过身来,手绕了过来,贱贱地放在我的胸上,被我一下推开了,他再度放了上来,悠悠地在我背后说:“晚上我知道你难过了。看你那副样子,真让我心碎。”
他话里透出的那份情让我很不争气地心动了一下,可是随即那股恨意再度翻滚起来,这股心动很快就被压制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那种压抑着的悲伤。
他见我并未有所动,又试图扳过我的身体,我僵硬着不转身,他便不敢再造次,他又在我身后说:“别难过。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潘如书,我是真的喜欢你。”
“靳言,我们分手吧。”我轻轻说道,却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可笑。我和他,何时曾确立过关系,又何谈分手?
他的身体强烈地一抖,他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身体扳了过来,捧着我的脸,惊骇地问我:“你刚才说什么?你居然敢说分手?潘如书,你居然敢说分手?”
我的泪水不断往下滑落,我定定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赤条条在我面前、看上去无比在乎我的男人。他在我生命里出现本就是个意外,他短短时间带给我无数今生都可能无法磨灭的记忆,他让我的人生有了无数原本不该有的阅历,可是他并没有使我的爱情圆满,反而给了我原本幻想的爱情致命的一击。我明白我的爱情因为他而有了缺口,并且这个缺口这一生他可能都不能填满,而后来也再也不会有人能填满了。我的爱情,因他而起,也因他残缺了。
“为什么不敢?不能提吗?对,根本就不需要说分手,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恋爱过。对吗,靳言?”我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说不清爱与恨,只想把这个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不想听这些,也不想你说分手。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伤你,可是我暂时没有办法改变。我能保证的,就是我会对你比对谁都好。相信我,小书。”他深情地望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


 077 梦一场

“刑风说,如果他给不了一个女人结果,就不会给一个女人希望。或许这就是小男生和大男人的区别吧。”我不知道为何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刑风所说的话,下意识说了出来。
我一提到刑风,他的表情瞬间就变了,说话的语气也生冷了许多:“所以,你想说明什么?”
“没有。”我扭过头不再看他,我试图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眼神直直地盯着我,恨不能望到我心里去。
“你爱上他了?”他的语气有些微微的发抖,他又问:“你是不是期待刚才是他?如果是他,你现在会怎么样?”
我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一时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劲地沉默。没想到,这反而令他更紧张了,他揪起我的衣领,大声问我:“潘如书,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你是不是爱上了沈紫嫣?”我反问道。
他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他说:“我如果爱上她,就不会爬上你的床。”
“那你又何必问我是不是爱别人。”我回顶了一句。
“那你的意思是没有?”他目光惊喜地望向我,然后突然沉声说:“把你放在他的身边,是最保险的决定,也是最危险的决定。”
“为什么?”我一时十分不解。
“你在他手下工作,有他做掩护,我们见面方便太多。可是,时间一长,我怕你会爱上他。那家伙,还挺招女人喜欢的。”靳言说完,悻悻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脖颈上猛吸了一口,问我:“你是不是越来越觉得他比我好了?”
“什么时候起,靳大少爷变得如此没有自信了?”我有些哭笑不得,见他这副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究竟是在意我,还是在意自己被刑风比下去?
“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让我不想心服却不得不心服的人,连我老爸都办不到。所以,对这家伙,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靳言闷闷地说道,有些泄气地躺在了我的身旁,长吁一口气,又说:“可是,这是目前我能想的最好办法了。”
“你打算一直和我这么下去吗?”我不禁问道。
他突然扳过了我的脑袋,直视着我,然后十分严肃地问我:“假如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和你结婚,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当我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一刹那揪了起来。一辈子无法和我结婚?这代表什么?我们才19岁啊,人生还那么长,我们在一起的希望却已然为0了?
我断然摇头,不,我不会接受这样的感情,这不是我所想要的。
他连忙捧住我的脸,把头靠得离我更近了一些,他说:“好,那我答应你,无论将来出现任何情况,我一定会和你结婚。哪怕以后我老爸和我断绝关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可是现在,你忍一忍,等我长大,等我变成和刑风一样的人,好吗?”
我感觉脑袋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我说:“为什么你才19岁,你爸就这么着急让你订婚呢?”
“还不是为了利益。”靳言愤愤地说了一句,随后又说:“刑风说得对,只有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就一番霸业,才能彻底摆脱别人的控制。在那之前,都得忍。”
“你现在已经和沈紫嫣住一起了?”我突然想到晚上在包厢里的情景,不由得问出了口。
他迟疑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他说:“没有,不过她总是去我那里,但是我不让她留下来过夜。我的床,我只和你睡。”
“那现在我们在哪儿?”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疑惑起来,打开灯看了看周围,发现并非是靳言的卧室。
“在刑风家的客房,晚上他把你带回家的,打电话说你吐得厉害没办法帮你换衣服,我就找了个借口过来了。”靳言说道。
“靳言……”灯光下他上身健硕的曲线显得分外迷人,我靠近了一些,他顺势把我揽入怀中,柔声问我:“想说什么就说吧,宝贝。”
“那我们还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多久?”当贴近他胸膛、听到他心跳的那一刻,我突然又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只要我们足够相爱,一切都会柳暗花明的。
“可能长,可能短。我会尽快,这些都不需要你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在刑风的公司里多学点东西,将来能够在生意上帮我的忙。我想以后我有了自己的产业,你就做我的助理,我们一起打拼我们自己的未来,你说好不好?”他低头笑着问我,情不自禁地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不怕我太笨学不会吗?”我轻笑着问道。
“怕啊,”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直接,不过很快他话锋又转了,他说:“所以现在让你笨鸟先飞,懂吗?”
“靳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想到他为我安排的一切,心里又有些感动。
“因为只有在你这里,我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说完,坏坏一笑,转身迅速把我压在了身下,迅速含住了我的嘴唇,要命地拥吻起来。
在我们不知道进行的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我们听到了刑风在门外大喊:“年轻人办事悠着点,不知道隔壁住着单身汉吗?”
那一刻,我和靳言都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刑风的喊声让我们很快偃旗息鼓,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等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床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裙子,似乎是靳言事先给我准备的,而我头天晚上所穿的衣服此时已经不知去向。我无奈只能穿上新的裙子,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刑风家的客厅很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约有200平方左右,装修风格是时下年轻人所偏爱的简约风格,整体看上去十分清爽,每一处装饰都恰到好处,并不显得累赘。
“哎哟,看来裙子还挺合身。我在门口拐角处的地摊上买的,不会太介意吧?”刑风穿着随意地端着一盘华夫饼从厨房走了出来。
没想到这居然是刑风买的,我顿时意外不已。难道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梦吗?靳言并没有来过?我揉了揉酸疼的脑袋,一时不明所以地问道:“靳言呢?已经走了吗?”
“靳言?”他疑惑地抬头看着我,笑笑地说:“你这丫头喝酒喝多了?靳言昨晚和沈紫嫣回去了,是我把你背上楼的,你该减肥了,背着真的好沉。”
什么?靳言昨晚没有来过?那我为什么感觉身体如此地酸疼?难道……?我大惊失色地望着他:“昨晚你进了我的房间了?”
他邪恶一笑,把华夫饼放在了餐桌上,对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喏,本人亲自制作的华夫饼,过来尝尝。”
“刑风!”我声音都忍不住抖了起来,“你逗我的对吧?昨晚我明明记得靳言来过,而且我和他明明就……”
“就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他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荷包蛋,饶有趣味地望着我。
“你……”我一时气结,根本说不出话来,我连忙拐回房间,想看看昨晚靳言有没有留下什么能够证明他真的来过,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连垃圾桶都已经被清空了,除了缩在一团的被子,我压根看不出来任何。
我于是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我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不知道是否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原本清晰的记忆一下变得模糊起来,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可是身体的酸疼又告诉我,那不仅仅是梦而已……
此时刑风已经淡定地坐在餐桌上,正拿着刀叉优雅地吃着荷包蛋,他把荷包蛋切成小块,然后一小块一小块地放入口中,边吃边慢慢地说:“昨晚靳言并没有来过,看来,你是把我当成了靳言了,这真是让我伤心。”
我简直要抓狂了,我几乎要怀疑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气呼呼地说道:“你别开玩笑,你说实话,昨晚究竟是你还是靳言?靳言来过的对不对?我分明记得他来过,而且我们还……”
刑风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他说:“还什么了?说来听听。”
“刑风,你怎么能这样?”我气得胃疼。
他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说:“你啊,不能喝酒就别喝酒,被人占便宜了都不知道,连是谁都要怀疑半天,真服了你了。好了,快坐下来吃早餐吧,靳言早上一早走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我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那你刚才干嘛要骗我?害得我好紧张。”
“干嘛那么担心,如果是我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吧?”他笑笑地看了我一眼,又补了一句:“至少,我能保证我会负责到底。”
他的话似乎藏着些许深意,我看了他一眼,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并未看出来什么。或许,他不过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我悻悻住嘴,默不作声地吃起了早餐。窗外,一片阳光明媚。


 078 女人之间

上午十点钟。
在公司一大帮人的目光注视下,我红着脸跟着刑风一同走进了公司。所有人望向我的目光里暗藏着无数的揣测与怀疑,那种微妙的意味在整个办公区里形成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反应,使我无论走到哪一个角落都感觉如芒在背。
相比于我的局促不安,刑风显得无比镇定自若,他坦然地接受着所有目光背后的深意,在我快要踏入工作台的那一刻,还堂而皇之地在大厅中央站立一会儿,随后以一副无比关照的口吻对梁静静说:“小梁,你多教教小潘,让她早点能上手。”
他以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姿态对我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何诗盈随即跟了进去,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所有人齐刷刷地再度看了看我,随后偌大的办公区里仿佛有无数蚊蝇正在嗡嗡一般,想安静却并不能。
梁静静从入职之初对我的淡漠、再到后来的殷勤及百般试探、再到今天的鞍前马后一口一个“潘姐”,真是令我无限惶恐。要知道,她比我整整大了六岁。
我时常在认真工作的间隙里冷不丁对上她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神,她常常不自觉地望着我出神,目光里饱含着深深的艳羡、嫉妒、迷惑甚至一丝丝恨意。
大概是为了排解她自己内心的种种不甘,她常常会小声对我说何诗盈的坏话。不过这令我诧异,因为何诗盈是她在这个公司里唯一的闺蜜,她们常常达令来达令去地称呼彼此,经常性一起逛街做美容讨论时尚知识。可当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鄙夷的语气提起何诗盈时,那股呼之欲出的厌恶竟那么明显。
她诟病何诗盈的地方大概有这么几点:小地方来的,不过是大学考得好了点,这一点她很有发言权,因为她家是h城城郊,好歹算是本地人,听上去更体面;大学时候谈过很多次恋爱,还打过胎,梁静静并不认为出卖朋友的隐私有任何不妥,反而以此来力证自己是一个从初中到大学仅谈过三次恋爱的清白纯情姑娘;何诗盈倒追了刑风很久,几乎从入职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上了刑风,为刑风做过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刑风对她一直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并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当然,这一点对于梁静静也是一样。她虽然有正牌男友,但是每一次刑风经过时,我都能看到她千娇百媚、眼中波光流转的狐媚样子,那小模样儿在我面前是不会有的。
我一般都安静地听着,不发表意见,也不加入她的阵营,听完后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着桌面上的某一个excel表格,适时询问她一些比较技术性的问题。对于我而言,倾听这一切八卦的好处就在于,在我贡献了自己的耳朵之后,梁静静会意犹未尽地告诉我一两个使用办公软件的诀窍,之后再迫不及待开始她的“批判大会”。
我的年龄让我有了对这一切保持缄默的最好理由,我只需要说一句“啊?这样吗?我年纪太小,不太懂这些”,就足以可以绕过她扔给我的“地雷”,然后继续忍受耳朵被“强jian”之余的那一点儿偷听隐私的快感。
我得出的一个结论:一个女人工作太闲真的不行,会提早进入更年期。
25岁的梁静静,入职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掌握了公司一切人员的大小八卦,而这些八卦已经成为她与公司“核心人员”沟通联络感情的重要枢纽。比如我,她已经把我当成“核心群体”的一员。
什么梁工和王工上次出差半夜偷偷住一起了,什么李工家里有老婆孩子偷偷和分公司的某某偷情了,什么陈经理和王经理原来是恋爱关系后来被新来的某某插足了……在说起这些的时候,梁静静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我通过她生动的语言能够瞬间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幕幕活生生的狗血大剧。生活,远比舞台更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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