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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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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然后轻声问了一句:“美女,你有事吗?”
我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泪水悄然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激动的情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脸,但是我的手刚伸到半空就僵在了那里。因为我愕然发现,车的副驾驶上坐着沈紫嫣,她一身白色公主裙,对我展露出一股高傲的笑意。
泪珠冰凉的,从我的眼角流啊流,一下断落,掉在了我的脖颈上,冰冰凉凉地钻到我的心里,明明很热,我却浑身发冷。
“对不起,打扰了。”我轻轻地说了一句,转身缓缓朝着我来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格外地沉重。我听到身后引擎轰轰作响,很快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蓦然回头,发现身后依然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他,他似惊鸿早已远去。
我的行李箱还在原地,我提着它,再次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我的电话铃铃作响,我接了起来,带鼻音地“喂”了一声。
“丫头哭了?”电话那头,刑风声音柔柔地问道,话里透着浓浓的关心。
“哥。靳言回来了。我刚看到他了。”我努力让自己试图平静。
“是回来了。他休学了一年。现在日期到了,还得回来继续完成学业。”刑风小心翼翼地说着,随后又说:“怎么,你还是放不下?”
“没事,哥,我会调节好。我不会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说。
“嗯。好。安顿好之后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去学校接你。”他欣慰地说道。
挂掉了电话之后,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来,我的大学生活将不会再平静了。风欲静,浪不止。
“靳言,我们别来无恙。”我轻轻地呢喃着,随后走进了女生宿舍。
122 有人找你
刑风为我挑选的宿舍是z大的a级宿舍,下面写字台上面是床铺,四个人一间,有独立卫生间、淋浴和阳台,环境还不错。我本来想住普通的就好,但是刑风说你就当提前透支以后的生活品质,毕竟要生活四年的地方,环境不要太糟糕。于是,我便没有坚持。
第一天的大学生涯,就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中安定下来。我所在的宿舍名字很特别,竟然是“520”,除了我之外,还有三位室友,一位短发西装中性打扮把我吓了一大跳之后才发觉是女的,一位带着厚厚的镜框剪着齐耳短发一看就是小书呆,另一位长得高高大大一看就是北方姑娘。
我们四个人互相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中性女名叫廖小钟,名字听上去也像男生;眼镜姑娘名叫做杨梅,光名字就把我们三个都逗笑了;北方姑娘一张口就是东北味儿,名字却叫得特别南方,居然叫韩小水。
四个人麻利爽快地各自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后,大家纷纷贡献出自己的零食,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谈天说地很快就熟悉了起来。我在这种愉快而简单的气氛里突然发觉,我梦想中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心里不禁又有些小小的激动。
然而,当天晚上,我早早爬上了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转来转去都是靳言的身影。那些如烟的曾经,又一幕幕地涌上心头。明知道他已经是别人的了,也明明感觉到他眼神里的一片冰冷,可是为何还是那样地想他,还是那样地期待着与他的再次重逢。一年多了,为何我的思念还是如此浓郁?
大学生活比我想象的空闲,作业一下少了许多,课程也全凭自己兴趣,寝室的几个姑娘开始不约而同地翘课,宁愿窝在宿舍里睡懒觉,也不愿意去课堂上听课。而这,似乎是大学的常态。
我浑浑噩噩过了几天之后,觉得这样了无生趣,索性每一堂课都不缺席,一有空就猫进图书馆,一待就是一天。
一连几天过去,我没有再遇到他。那天的惊鸿一瞥,竟好似一场梦。我明明知道的,他哪里是那种会常常出现在校园里的人呢?可是,他回国后都在忙些什么呢?难道天天和沈紫嫣在一起吗?……我总是看书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地出神,思绪烦乱不已,时时刻刻乱糟糟,根本静不下心来。
赵秦汉约过我几次,我都以读书为借口没有答应他出门。他一进大学校园就如同挣脱了线的风筝一般很快就融入了校园里,和许颂还有小画他们那一批人打得火热,也加入了许多社团。他鼓捣着让我加入,我都没有答应。
大概是他告诉了刑风我的情况吧!有一天晚上,刑风特地开车来找我谈心了一番,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的大意是我要学会融入校园生活,像赵秦汉一样积极参与进去,这对以后出社会后的人际关系有很大的帮助云云。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句:“好。”
刑风见我这样消极,于是问我:“怎么了,丫头。是因为那天看到他的缘故吗?我觉得你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刑风对我已经很了解了,见我这样,知道他猜得八九不离十,他于是又说:“他这段时间不会再出现了,好像是去东南亚了,你知道他的,学业对他而言并不打紧。”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浓浓的失落感笼罩在我的心头。他又走了?呵呵……心里突然好涩。
刑风皱起了眉头说:“小书,不要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太过伤神。听过一句话吗?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好好充实自己,未来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你和靳言,终究是不合适的。早点放下吧,不要乱了心智,把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我点了点头,我说:“哥,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答应你的每一条都会做到。”
我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了,只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刑风找我谈过之后的第二天,我便天天和赵秦汉混在了一起。他已经成功打入了学生会内部,刚入学便凭着他的口才和学识混了个什么干部还是团长当了,让我诧异不已的同时也心里暗自纳闷,或许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活动家吧!
和赵秦汉混在一起,自然免不了和许颂还有小画接触。许颂对我一向温和,从一开始就这样,如今也是一样。他是那种不会轻易去评判别人的男人,也不会轻易拉帮结派,总是高风亮节,天生一副领导派头,与别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从不得罪任何人。这样的男生无疑是优秀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对小画情有独钟。或许,年轻时候的爱情大抵都是因为第一次爱上吧,所以不问缘由,只顾一头扎进去爱个你死我活。
我和小画变成了水深火热的关系,这种关系的恶化,特别是不知道哪些好事者把我排为大一人力资源系系花之后,更甚了。至此,我突然发现我从人人口中那个貌不惊人的丑小鸭摇身一变变成了白天鹅,而这,完全归功于刑风。
从我上大学开始,他会定期让人为我准备应季的服装,让人打理好我的发型,让清汤挂面的我一下在芸芸校园里脱颖而出。我身上穿的衣服品牌都比较小众,刑风告诉我并不贵,而且会一笔笔记在账本上将来让我自己偿还,所以我便由他去了。
我住着最高级别的寝室,穿着剪裁得体的衣服,用着最新款的,带着进口的mp4,刑风说,给我的配备一切都必须是他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于是,我成了同学们眼中的某某千金,我一再强调我只是普通人,但还是被贴上了这样的标签。
我轻而易举所拥有的这一切让小画忿忿不平,此时她已经是大三的学姐了,却还是常常忍不住当着无数人的面和我拌嘴。我不再是曾经那个一味忍让和迁就的我了,她说我什么,我便如实顶回去。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我上了刑风的车,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到处宣扬放话,说我做了别人的情妇。
大学校园就是小型的社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我从人人艳羡的“千金”身份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这一切子虚乌有的传言都被我轻飘飘几句话给挡了回去。我不再惧怕流言,而且,我可以从容面对一切的流言。这让我忽然发觉,我真的变了,彻底地变了。
人一旦活得有底气,所说的话和所做的事便可轻易贴上一道独属于自己的标签。不入耳的话不听,苟且的事不做,光明正大正正当当地活着,即便流言蜚语也很容易不攻自退。
第一个学期的新生演讲比赛,我以一篇《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为标题的演讲稿,在演讲比赛中拿了第一名。
那是印象中我第一次站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第一次那么从容不迫地发言,铿锵有力地指责着一些流言蜚语对我的诬陷,并当众诉说了我曾经出社会后又回高中苦读一年最终考上z大的经历。当我说完,台下掌声雷动。我拿了第一名,这并非我的初衷。
我的初衷不过是想给这一段谣言猛于虎的日子一个强有力的回击,告诉大家我是这样的,而并非大家所想的那样龌龊与不堪。可是,这一次演讲之后,我却彻彻底底变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我的励志故事被同学们编成故事放在了校内网上,一时我风头大盛。然而,我却并不欢喜。
为了避免总是被人瞩目,我干脆直接一次性借很多书,然后躲在宿舍里一看好几天不出门。有一天傍晚,宿舍里的电话响了。韩小水接了电话之后对我说:“潘如书,你下楼一趟,有人找你。”
我愣住了,谁会打宿舍电话找我?我问韩小水对方说了名字没有,韩小水摇了摇头说:“没有,是个男的。”
该不会是赵秦汉吧?他搞什么?他不是有我电话么?怎么还打宿舍的电话?我一阵纳闷,但还是爬下了床,因为不明所以,所以直接穿着睡衣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出了门。
我下了楼,走到了宿舍楼下,却发现宿舍楼下什么都没有。我茫然地四处张望着,突然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丛中升起了两个大大的氢气球,氢气球之间拉着一条横幅,横幅上写着一条偌大的标语,却只有“潘如书”三个字。
我惊讶地望着那条横幅,只听见后面的宿舍楼里传来一阵阵的尖叫与欢呼,无数女生都从宿舍聚集到了走廊或窗户上,争相望着楼下,等待着精彩故事的发生。
我看到远处来了一帮人,清一色白色t恤黑色裤子朝着我这里滑过来,速度很快,像是脚底踩着风火轮一般。
123 潘碧池
远远望去,领头的那个人身材比其他高出许多,他一个人在最前方,以飞一般的速度向我瞬移过来,脚底下泛着莹莹的蓝光。等他们靠近,我才发现他们脚底下都踩着旱冰鞋。领头的那个人,真的是靳言!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情绪,我呆呆地望着他越来越近。他看着我,脸上挂着一抹坏坏的笑意,眼神依然没有一丝温度,让我的心更加悬了。
他以十分帅气的姿势停在我的面前,还单脚潇洒地转了好几个圈。宿舍里许多女生认出了他是谁,纷纷在楼上大喊着“靳少!靳少!靳少!……”
他抬起头,对着整栋女生宿舍楼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瞬间又引爆了一阵尖叫。他微微眯着眼,脸上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缓缓向我滑过来,我本能地后退,直到退到了花坛边上。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明明离我那么近,我却觉得他好远好远。他再也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他了。
他伸出手来,他的手还是那样地修长白皙,他缓缓伸过来,捏了捏我的下巴,轻声说:“嗯,不错,有点资本了。”
我不敢说话。与其说是不敢说话,不如说我根本不想说话。这样的靳言不是我记忆中朝思暮想的他,他比以前更帅更高更有气质,可是,他改变了太多。
他捏了几下之后,手又缓缓放下来了。人群里传来一阵唏嘘声,我一看,原来不远处有好几个同样穿着白t黑裙的女孩,同样踩着溜冰鞋朝着这边滑行过来。
那两个氢气球缓缓地降落,紧接着又有两个氢气球缓缓地升起,中间同样拉着一条大大的横幅,上面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让我瞬间肝肠寸断,不敢相信靳言会故意声势浩大地对我做这样的事。
那条横幅上面写着“潘如书isabitch。”
红底,黄字,一个刺眼的“bitch”,一生挥不去的噩梦,一辈子的伤疤。
宿舍楼里一片唏嘘,我像被雷击了一般站在原地。万箭穿心,不敌他所赐予的一刀之痛。这,便是我们的重逢,真是让人伤感啊。
我没有哭。呵呵冷笑了一声。
他的眼神飘过一丝丝的慌乱,但很快又变得镇定,他还是那一副玩味的语气,对我说着杀伤力无穷的话语:“你的那个演讲我听了,啧啧,这么假正经做什么,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你的过去似的。”
呵呵,我的过去?……万般罪孽皆由你不是么?怎么就生生变成了我的不要脸的过去了?
我的身体都僵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奇怪我心里除了凉薄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我淡淡地说:“嘲讽完了吗?嘲讽完了的话,我上楼了。”
原来后来的那几个女生是沈紫嫣。如今他们似乎无论走哪儿都出双入对恩爱得很。沈紫嫣飘到了靳言的身边,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靳言一手扯住她背后的衣服,稳稳地把她拉到了怀中,当着我的面,他无比温柔地问她:“怎么样?没伤着吧?”
“没有呢,我没事。”沈紫嫣一脸娇羞地笑着,柔情脉脉地望着靳言,两个人的眼神似电流交织一般旁若无人。
“再见。”我冷冷吐出两个字,转身欲走。
“站住!”靳言冷冷地喝了一声。
我缓缓转过身,双手插入睡衣的口袋之中,我直视着他那一双曾经让我迷醉的双眼,很冷漠很冷漠地说:“请问还有什么指教?”
“你就这样不当回事?”他下意识地问出了一句,大概是我的反应远没有达到他的期许。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请继续羞辱,没有关系。”我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明明心已经千疮百孔,却一定要装出一副毫发未损的高冷模样。
“拽什么拽,以为现在上了大学就了不起啊?我分分钟可以让你从z大滚蛋,你信不信?”沈紫嫣窝在靳言的怀里,冲我叫嚣道。
我注意到靳言的手依然环着她的腰,没有半点儿要松开的样子。这样的细节说明他们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动情了吧!我的心一阵刺痛,不敢继续往下想。
“可以。放马过来。”我冷冷说道。
“哟,现在有靠山了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这么有水平啦!”在靳言的面前,沈紫嫣嘲讽的语气都是娇滴滴的作派。
“潘如书,我从前真的是小瞧了你……”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道。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一丝光在涌动,但随即很快恢复了冰冷,仿佛不过是我的错觉。
“bitchisabitch,itneverchanges。靳言,我们走吧!”沈紫嫣冷不丁蹦出一句英文,随后拉着靳言转身。
我“呵呵”苦笑了一下,在他们转身的同时我也转身,木然地走上楼梯。每一个楼层都聚集了无数的女生看着我,我知道我彻底出名了,所有人都会记得这一幕,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被鼎鼎大名的靳少羞辱,他成功地让刚刚自证高洁的我再一次变得污迹斑斑。
今天之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曾认为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他亲手摧毁了我所有的骄傲,生生把我拖向了流言蜚语的深渊。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怎么做,仅为了一时的痛快吗?还是因为当初心底对我的恨?又或者,因为不再相爱,所以就能为所欲为地放肆伤害吗?他图什么?呵呵……苦不堪言的内心啊,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受到一丝丝的美好?心底的梦彻底地碎了,碎了。青春,徒留下了满地伤。
我的亲情,爱情……都毁于一旦了。我感觉自己像是站在废墟之上,看着这满目疮痍,这断壁残垣,这如同炼狱的一切,心亦开始腐烂,锈迹斑斑。
我一步步在无数人的注视里回到了宿舍,门开着,三位室友齐刷刷地站在各自的床位前看着我,个个脸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麻木地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眼泪,这时候才开始落下来……我明白,这仅仅不过只是开始。
很快,我便被人安上了“潘碧池”的外号,无数关于我被包养、当小三、曾经在娱乐场所上过班的流言蜚语如炮弹一般猛烈地、毫不留情地砸到了我的身上。在这样猛烈的流言蜚语里,想安之若素几乎是一种奢侈。
一个傍晚,赵秦汉给我发来了短信:“小书,晚上我请你吃饭,我想和你聊一聊。”
“不去了,没有什么好聊的。”我简短地回答道。
“米脂也在h城,在我们附近的一所专科大学里。晚上我也约了她,你如果有时间,还是出来吧!”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米脂……她也在h城了吗?我十分惊讶,连忙给赵秦汉回复过去:“好,那晚上见。”
赵秦汉给我发了了见面的地址,我于是起身,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梳理了一下头发,和室友们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出了门。
赵秦汉把我们约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川菜馆,我进去的时候他和米脂已经等在那里了。几个月未见,再见到米脂,她还是那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的痘痘少了许多,整张脸显得清秀了不少,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碎花衬衫,下身是一条邹巴巴的旧裙子,露出两条细细的、麻杆似的小腿,皮肤还是那样的白皙。
见到我进来,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脸上一脸的欣喜。
我连忙迎了过去,热情地拥抱了她一下,我说:“米脂,你也在h城,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的学校很一般,没脸告诉你们。是班长非逼问我现在在哪儿,我才说的。”米脂小声说道。虽然我们都毕业了,她还是习惯性地称呼赵秦汉为“班长”。
“我找你找了好久了,问了好几个同学,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赵秦汉,你怎么找到米脂的?”我边问赵秦汉,边坐在了米脂的旁边。
相逢的喜悦冲淡了我心里的悲伤,我一时忘记了前些日子里的不快。赵秦汉笑着说:“想找还怕找不到吗?米脂只要没去外太空,我都能把她找出来。”
“米脂,你现在电话多少?答应我,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联系好吗?我们尝试做好朋友,行吗?”我拉住米脂的手,语气迫切地说道。
“好。”米脂受宠若惊地回答道。我紧紧拥抱了一下她,她瘦瘦的、小小的身子让我倍感心酸。我想她心中的辛酸与委屈,一定不亚于我。
赵秦汉一口气点了许多菜,也要了一箱啤酒。在我和赵秦汉的劝说下,米脂终于也喝了一小杯。
连日以来我的阴郁终于在一杯杯酒中得到了释放,我和赵秦汉你一杯我一杯的,一眨眼功夫我们就喝下了半箱。
赵秦汉面带醉意地看着我,语气暧昧地问了我一句:“小书,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124 你好样的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句话里饱含的脉脉深情一下激发了我心底所有的情绪,一下瘫倒在椅子上,用手撑着脑袋,苦笑着说:“好,我好着呢。”
米脂坐在我的身边,她并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似乎一下就能懂我的内心,她主动伸出她小小的手,覆盖在了我的手掌上。我冲着她感激地笑笑,她的眼神里却暗藏着一种懂得的慈悲。
有一类人的相遇,就像高山与流水的相逢,无需多言,你干涸了土地我便尽情地灌溉,你一片茂盛满目苍翠我便安然东流去追寻我的大海。我想从我注意到米脂的那一刻起,寻找同类的本能告诉我,我和她能够成为知己。
“真的吗?”赵秦汉目光直直地望向我,恨不能戳穿我所有的伪装。
“真的啊,你见我哪里不好吗?”我痴痴笑了笑,站起来轻松地转了一圈。
“小书,我以为我是你的朋友。”赵秦汉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是我朋友啊。不是我朋友我干嘛和你一起吃饭?”我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装作不懂。
“是朋友的话,就不要什么事情都闷在肚子里。你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分担,这样不是更好吗?”赵秦汉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又言辞凿凿地说:“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这件事太蹊跷了,我特别不明白,两个和你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为什么平白无故地针对你?太匪夷所思了!难道你之前就和他们认识吗?”
借着酒劲,赵秦汉把他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我再次拿起酒杯准备要喝,被他一下夺了过去,他说:“小书别喝了,你这样我心疼。”
赵秦汉这话一出口,我注意到米脂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头突然就低了下去,像是把头埋在羽毛里的鸵鸟那样,把满腔的心事都塞回了肚子里。
“别问那么多了,我不想解释,也不想提。赵秦汉,你也别对我献殷勤。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我就是一个……”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秦汉捂住了嘴巴,他说:“够了!小书!我不想再听下去!那些都不重要!我认识的你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我的直觉!”
“小书,你是个好姑娘,特别善良的好姑娘。”一直坐在旁边闷不做声的米脂突然这时候小声地插了句嘴。
“啧啧……好精彩的一幕啊。看来这两年,你也认识了几个好朋友呢。”我们隔壁的卡座突然传来我无比熟悉的声音。
我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他却已然站在了我们的面前,痞痞地倚靠着卡座歪歪地站着,脸上一脸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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