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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沉欢:一吻缠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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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和我提什么过去!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沈紫嫣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就给我低调一点!你要是再惹毛我,你知道我性格的!”此时我已经完全支撑不住想倒下了,靳言干脆直接用力搂着我的腰,边紧紧搂住,边对沈紫嫣吼道。
沈紫嫣哭了,梨花带雨地望着靳言哽咽着说:“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靳言你原谅我好吗?”
沈紫嫣说完,哭着蹲了下去,似乎十分难过。我不知道他们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听他们的聊天,总感觉他们之间似乎有过一段难忘的交集。因为当沈紫嫣哭着求靳言原谅的这一刻,我明显感觉到靳言手臂上的力量松动了几分。
“我的字典里没有原谅两个字!当初你敢做,就应该想到后果!”靳言说完,直接了当地把我扛在肩上就走,似乎我不过是一样微不足道的物品。
他走得很快,我被他晃得七荤八素,我大喊着让他把我放下来,但是他完全没有理会。他直接把我扛出了酒吧,阿杰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他一把把我放下来,刚放下我便连忙奔到垃圾桶旁,“哗啦”吐了个天翻地覆。
吐完终于觉得胃里轻松了许多,他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并未看我,而是抬头望着天空。我回头见他如此的神情,心头一凉,心顿时凛冽了几分,今晚因他独特的温柔所催化出来的那点爱意,顿时又被我如数封藏。这样也好,本来我们之间就并非爱情。
“好点没有?”他扭头问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多少温度。
我点了点头。
他头甩了甩,示意我上车。我本能地退却,我说:“这么晚了,我还是回家吧。”
“你再说一遍!”他真生气来,鼻翼两边又微微的颤动着。
“我说我回家!你当我是什么人?你把我当什么?发泄的工具吗?”那一刻,我大声喊了出来。酒仗怂人胆,我真的豁出去了。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地渗人,那一刻仿佛他内心的魔鬼被放出来一般,他直接拉着我的手一把甩到了车内。车门紧闭,他让开车的阿杰把门全部锁紧,车窗全部紧闭。然后,他直接掀开我的裙子,一把扯开了我的丝袜!
那一刻,我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不要!”我惊悚地望着他,我发现此刻他的双眼里全然没有了人性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由原始的兽性所催发出来的欲望的腾升。
他已经完全不理会我说什么了,他整个人扑过来搂住了我,企图解开我背部的拉链,我发疯似地想要逃走,内心汹涌起巨大的恐惧与不安。然而,我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是徒劳,我逃脱不了这个密闭的车厢。他狠狠把我拖到身下,架住我的双腿,把我的两条腿扛在了肩上,就这样挺身而入……
无尽的羞辱滚滚而来。他一次次凶残的撞击让我有种仿佛即将被毁灭的破碎感,我感觉心一次次地裂开后又徐徐闭拢,然后再裂开,再紧闭,周而复始无穷无尽,车窗外来来回回的人此刻都化作了幻影,前座始终目视前方对一切充耳不闻的阿杰也如同空气,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靳言发狠地抵住我,用尽全力与我周旋到底……我在最后昏阙的那一刻大喊了一声:“靳…言…你…他…妈…是…个…混…蛋!”
017 你以为你很高级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靳言的房间里,昨晚后来发生的一切我毫无印象。床上的床单被套都已更换,不再是之前单调的黑白色。被子上有着我无比熟悉的香水味道,淡淡的,甜而不腻,似果香。
起床的时候无比恍惚,昨晚的一切似梦。梦醒后,心酸又惆怅。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以为他像从前一样早早消失。没想到,我刚坐起来,他就围着浴巾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身材颀长清瘦,手臂上的肌肉结实而匀称,头发看上去无比清爽,似刚洗过吹干后的模样。
“你醒了?饿不饿?”他见我已经醒来,便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边漫不经心地问我,虽未正眼看我,语气里却透着别样的温柔。
我渐渐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一想起他公然在车里就对我那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低着头靠在床头,咬着嘴唇,并没有理会他。
他的语气一下生冷了许多:“我问你饿不饿,哑巴了吗?!”
我依然不想理会,起床开始四下寻找自己的衣服。
“别找了,衣服都被我撕碎了!”他冷冷地说道。
我十分无奈,只能打开他的衣柜,拿出他的一件衬衫和一条裤子,然后淡淡地对他说:“我只能先穿你的了,到时候洗干净还给你。”
“你认为你穿得上吗?你个子那么小。”他走了过来,双手抱拳,十分藐视地说道。
“难道你想让我光着走出这里吗?”我尽量压制着脾气,但说话还是难免带着一丝怒气。
他显然听出来了,他当然认为我并没有权利对他发火。他眉毛挑得更高了,语气也陡然加重了两分:“你居然敢对我发脾气?看来昨晚没让你服气是吗?”
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浅灰色亚麻衬衫套在了身上,衬衫很大很空,更显得我娇小而瘦削。
我边套上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被你侮辱了,以后如果你再这样对我,我会采取法律的手段来保护自己!”
他先是愣了下,继而不屑地笑了笑。
“小服务员懂什么法律,行啊,你可以试试,法院、检察院、公安局我家都有熟人。我看他们是帮你说话还是帮我说话。”他很鄙夷地说完,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上,猛吸了一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牛逼样儿。
尽管早就明白我不可能得到他的尊重,但亲耳听到他这样生冷的话,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是,我不过是一个服务员,长得不漂亮,文化水平也不高,但是这并不构成我任由你欺负的理由。靳言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不过是玩物,但是玩物也是有尊严和人格的。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对我,我发誓我一定会用尽我全力,让你得到你应有的报应!”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对,我生性软弱,我天生自卑,我怂,我卑微,但并不代表我就可以任人亵玩从不反抗。昨晚的那一幕,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里。我觉得如果这样我都能容忍,那我潘如书一定是已经疯了!
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说:“别跟我文绉绉的。行了,你要是反感,我以后不那样对你就是了。”
他根本就不以为意,也并不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这让我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没有以后了,我回家了。”我明白和他再说下去也是徒劳,索性不说了,直接绕过他,走出了房门。
“哟呵,有点脾气啊。”他在我身后嘲讽似地来了这么一句,不过紧接着声音就生冷了许多:“还没有女人对我说no,你算什么东西!”
这种语气真是让人的心凉到了谷底,我浑身颤抖不已,转过身望着他,我说:“你以为你很高级吗?不过是被父母圈养的米虫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他的脸色一下铁青,下一秒他便冲了过来,他狠狠拽住我的手,把我再次拉回了房间并且迅速关上了房门,然后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地上。
呵呵……又是这样。
我冷笑着爬了起来。他又狠狠推倒,我又挣扎着坐起来。反复三次之后,我的手腕已然乌青。
“你有种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威胁道。
“你以为你很高级吗?不过是被父母圈养的米虫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我再一次重复了一遍,一字不差。
“啪!”
他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下手很重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他打起女人来丝毫不会留任何情面,真是半点风度全无。
“有种你他妈再说一次!”他指着我的鼻子,冷冷地说道。
“你如果不是,为什么害怕被人说?你如果害怕被人说,为什么又要瞧不起别人?将心比心,你不愿意的事情,凭什么逼着别人去接受?”我捂着脸大声喊道,我并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啪!”
我另一边脸上又被他狠狠扇了一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对你好点儿,你他妈蹬鼻子上眼了是吧?”他半蹲在地上,揪起我的头发,厉声问我。
我的头皮被他扯得无比生疼,可越是这样,我越不会屈服。
“你对我好?呵呵……我还有点自知之明。但是你,你有吗?”我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血丝,冷眼问道。
他直接提着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揪了起来!他是真的心狠手辣!这一刻我才算深深体会到了!
他用力一甩,我整个人一下撞在了墙上,脑袋嗡嗡作响,身上衬衫的纽扣全部被扯落,可想而知他用的力气有多大!
“敢跟我硬碰硬!别以为你是我睡过的女人,我就会对你心慈手软!”他大声吼道。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尽管到了这步田地,我依然不肯认输。虽然我心里明白,只要我服软,他就会放过我,可是我偏不。
“你他妈的……”他已经气得浑身颤抖,用力地一拳猛砸在墙上,大声喊道:“潘如书你想死是不是?”
“对!有种你弄死我!”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喊道。
“我……”他大概是被我一头鲜血的模样给怔住了,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往下说,他用手恶狠狠地指着我,但最后又无力地放了下来,接着又猛地一拳砸在了衣柜的玻璃门上。玻璃碎了,他的手上满手的鲜血。
从小到大我没少挨过打,父亲的皮鞭,童年玩伴的恶意捉弄,初中时为妹妹挺身而出被校园痞子殴打的种种,高中时候为了妹妹被邻班的小太妹围攻着群殴……其实每一次只要我服软,只要我不那么固执,只要我求饶,我都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可是我最学不会的,就是服软。
“贱人。”他一边任由着血滴在地板上,一边骂道。
额头上的血流在了嘴里,我下意识抿了一下,咸咸的,带点儿腥甜。我从地上挣扎了两次,没爬起来,腰似乎被扭到了,根本直不起来。我索性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他朝着我走了过来,蹲在了我的身边,他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居然笑了。
“你他妈不是一般的有种。”他说。
我转过头,并不看他。
他用他那一只血淋淋的右手用力把我的脸扳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说:“没力气了?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啊?啊?”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无力地说。
“我刚刚才平静了一点,你别又挑起我的火气,你知道我发起脾气来根本不是人的。”他的语气有些松软,似乎在为刚才的冲动给一个解释,又似乎不过是威胁。
“随便。大不了你弄死我,我说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收回。”我说。
018 谁说你不如你妹妹好看了?
“草!”他再一次燃起了汹涌的怒火,但是就在他把手伸向我喉咙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又软了下来。
他颓然笑了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毅然站了起来,对我说:“算了,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
我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我说让你走,你哑巴了吗?”他低头看着我,眉头紧皱,又说:“和你这种硬骨头的女人在一起,会把我气得短命很多年的。”
我依旧躺着纹丝未动。
他气得干脆踢了我一脚,这一踢刚好踢到我的腰部,我顿时疼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大叫一声。
他踢的力道并不重,但是我出奇强烈的反应让他瞬间觉察到了不太对劲。
他连忙蹲下来,慌乱地问我:“是怎么了?腰扭伤了?”
我疼得冒了一头冷汗,我软软地说:“刚才应该是撞到床角了,我现在根本坐不起来。”
“有吗?这么严重?”他把手伸到我的背部,企图用力把我揽起,我痛得忍不住大声喊疼。
他的神情明显又慌乱了好几分,他快速起身打开门,对楼下大喊:“阿松阿杰,你们上来!”
一分钟不到,双胞胎壮汉就已经站在在了我的面前。
“想办法把她抬起来,注意不要碰到腰,尽量水平抬起,别弄疼她!”他大声吩咐道,紧接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说:“我去开车,你们小心点儿!门口会合!”
阿松阿杰迅速行动,以令我瞠目结舌的速度直接拆了房门,扯着被子往房门上一铺,之后两个人一人抱头一人抱脚、各一只手稳稳拖着我的腰部,把我瞬移到了这架“特殊”的担架上,抬起就走,没有任何多话。
他们小心翼翼地把我抬到了楼下,打开门,靳言已经开着那辆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别墅里的保姆连忙赶来一起帮忙,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我用被子裹着平放在后座上,当被子掀开,靳言这才注意到了那一扇门,当时脸就绿了,闷声道:“杂货间不是有担架吗?你们啊你们。”
“靳少说了,速度要快!”阿松大声回答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靳少说了,别弄疼她!”阿松说完,阿杰紧跟着就补上了一句,理由充分,有理有据。
“我们的责任,就是无条件服从靳少的安排!”两人紧接着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一句。
原来再冷漠的型男也有逗逼的一面,这一幕差点儿让我捧腹,不过还好我忍住了。
“好了好了,阿松你开车,阿杰你在家先联系好张主任,不管他在哪儿,让他务必在十分钟内赶到医院。”靳言吩咐完,直接坐上了车。
“你忍着点儿,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没多大事儿,我休息几天就好了。”我说。
“你安心躺着就好,废话别那么多。”他嗓门又大了一分。
“知道后果是这样,刚才就别打女人。”尽管知道这样说无疑是找骂,我还是贱贱地补了一句。
“我看你真的是……”他目光凶悍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说:“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说得难道不对吗?”我故意往枪口上撞。
“潘如书!”
“怎么?”
“我说了别惹我,你他妈受罪都是你自找的!”他指着我,鼻翼再次颤动,似乎怒气又开始在体内汹涌了。
“我没惹你,我就是实话实说。我说得难道不对吗?”身体越疼,我这心里就越恨。越是恨,就越想逞强。
“对,都对。”他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柔声说:“你躺好,我不和你说话了,免得都生气。”
这样根本就不符合他的个性,我顿时无比诧异,连阿松都破天荒地多管闲事,扭头诧异地望了靳言一眼,却被靳言狠狠凶了一句:“看什么!专心开车!”
为了快点儿到达医院,他直接命令阿松连闯了三次红灯。我急得拼命制止,他压根不听,也压根不和我对话,似乎生怕和我再吵起来惹得他发火。
我从他的种种反常举动里感觉到他对我似乎有些别样的关心,可是像他这样毫无定性的人我根本不敢王妄加揣测,亦无法感知他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一切既真实又缥缈,可偏偏就是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才是最催人致命的玩意。
到了医院之后,我很快被抬上了担架,靳言让阿松跟着一起跑,他自己则慢慢跟在后面保持着他的冷酷形象。
医生很快检查了我的伤势,给我做了各种检查,万幸并没有骨折,只是造成了腰部软组织的损伤。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该用的药用上了,该挂的点滴也挂上了,病房豪华宽敞舒适,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无比的安静。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唇上沾着什么湿湿的东西,我朦胧中猛地伸手一拍,结果“啪”地一声让我一下睁开了眼睛,紧接着我看到靳言捂着脸愠怒地望着我,阿松则站在门边目瞪口呆。
我居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啊,对不起……”我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你是故意的吧!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生气地说道。
“我真不是,我刚睡得正香……”我连忙解释。
“算啦,看在我把你伤这么重的份上,这一巴掌我认了!不过我告诉你潘如书,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扇我耳光!”他说完,直接拉了张椅子坐在了我的旁边,盘起腿,想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但一想到这里是病房,于是又悻悻作罢,对阿松说:“阿松,你去准备饭菜,中午我们在病房里吃饭。”
“小小年纪抽什么烟。”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伸手用力地掐了一把我的脸,没有理会我的话,却说:“才发现你脸上还挺肉嘟嘟的,身上瘦得跟白骨精一样,大头娃娃吗你是?”
语气是戏谑而轻松的,把我说得也没了脾气,我说:“对啊,我是圆脸,没我妹妹的瓜子脸好看。”
“你懂什么!”他顿时又凶巴巴了,转而又说:“你这不叫圆脸,你这个脸应该叫樱桃丸子脸,看上去脸是圆的,但下巴是尖的。谁说你不如你妹妹好看了?”
他这样的评价让我简直诧异,我说:“从小到大别人都这么说。”
“拉倒吧,你妹妹漂亮是漂亮,但是长得太千篇一律,看多了就乏了。你的是比较小众的长相,其实挺耐看,就是你老是扮相太丑。”他说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真的吗?”我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见我质疑,用力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没用的话?走路别总低着头,给我自信一点。以后打扮漂亮一点儿,也别做服务员了,找点别的上档次一点的工作,这样我带出去才有面子!”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你身边有档次的姑娘多的去了,你不如放过我。”
“你再说一遍!”他顿时火气又来了,“别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不知道珍惜!”
我顿时不知道如何往下说下去了,他刚才的那一番话都不似他平时表现的那一副模样,虽然语气不怎么好,但是总有意无意在捧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
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了他对我态度的如此转变?我不得而知。
019 做我的女人如何
阿松很快把饭提了进来,因为我不能动,他让阿松把我的床抬高,把餐桌摆上,把饭菜一一都放了上来,盖子统一揭开。
四菜一汤,都是用十分高级的饭盒盛的,看上去十分精致可口。他递了一盒饭给我,对我说:“吃吧。”
我的确饿了,毫不犹豫地捧着吃了起来,每一样菜色都十分可口。我虽然腰酸痛不已,但是我的食欲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大口大口地扒着饭,吃到一半才感觉似乎不太对劲,他好像一口都没吃,整个过程始终以一种无比震惊的目光望着我,似乎对我的胃口有点儿难以置信。
“你干嘛不吃?”我边嚼着饭边问道。
“看你这么能吃,我想要么我先不吃,都留给你算了。”他边说,边忍俊不禁,大概从没见过哪个女生像我一样胃口大如牛。
“我饿了,你难道不饿吗?吃吧吃吧,客气什么,快点吃,我们来比赛!”我边吃边说道。
“比赛?吃饭有什么好比赛的?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他又好笑又好气地说道。
“脑袋没被踢,腰倒是被驴踢过。”我说完就连忙用枕头挡住了头部,生怕他有揍我。
没想到,他直接把枕头扯了扔在地上,用力把我的头死死固定不让我低头,然后狠狠地亲了下来,堵住我的嘴巴足足亲了两分钟,亲得我脸色发紫几乎窒息,这才作罢。
“以后再跟我犟嘴,就用这一招对付你!”他得意地抹了抹嘴唇,嚣张地说道。
我必须承认这一招的确够狠!顿时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吃完了饭盒里最后一口饭,把饭盒放到了一边。
他把他的盒饭推了过来,他说:“看你一副没吃饱的样子,给你吃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盒饭自己吃,浪费粮食太可耻,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再次把盒饭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捧起盒饭像我一样大口吃光后,居然还嘟囔了一句:“真难吃。”
说完,他大声朝门外喊了一句:“阿松!进来收拾!”
“别了,我来收拾吧!”我连忙说道,又引来他一个白眼。
此时阿松已经进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拿着一个黑色垃圾袋把桌上的一并扫入垃圾袋里,紧接着给垃圾袋封口,擦拭好饭桌后移开,把我的床缓慢放下,提着垃圾袋一声不吭地出去了,动作高效而专业,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一对活宝的?”我不禁问道,对阿松阿杰的身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他们是我爸收养的一对孤儿,从小就受过密训,一直跟着我长大,我们是生死兄弟,他们是这个世界唯一不可能背叛我的人。”靳言骄傲地说道。
“那他们没有父母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爸没有提起过。他们因为受过密训的缘故,思维方式和平常人根本不一样,他们以服从我为天职,只听命于我,现在连我爸命令他们都没用。”靳言说道。
“那他们岂不是等同于人型机器人?一切情感需要都被剥夺,太残忍了!”我内心忍不住对这对双胞胎兄弟又多了几分同情。
“他们一年的薪水够你做服务员一辈子的薪水了,我不会亏待他们的。”靳言说道。
“他们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消费去享受?那些钱有何用?”我无奈地笑道。
“他们也有假期的,轮休假。哎,你关心这些做什么?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潘如书,你考虑一下,做我的女人如何?”他突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
“做你的女人?怎么样才算是你的女人?”我不禁问道。
“我的女人,就是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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